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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醉鬼

    雖然葉洲上次跟流量明星鬧得不愉快,但畢竟成年人的社交是靠利益衡量的,在綜藝結束錄制這一天,流量明星居然破天荒來找葉洲道歉,態(tài)度誠懇得令人信服。

    葉洲抱臂看著他,挑了下眉,覺得粉絲是不是雞蛋里挑骨頭,這貨演技不挺好的嘛。

    “所以葉洲,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流量明星低眉順眼地伸出手,要和葉洲握手,葉洲拿起旁邊的礦泉水瓶,以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流量明星嘴角抽了抽,如豺狼般陰狠的目光刺在葉洲臉上,這時候葉洲的經(jīng)紀人進來了,流量明星嗤笑一聲,轉身走了,葉洲如釋重負地掏出手機,給謝淵亭打電話。

    “唉你怎么跟他杠上了啊?”經(jīng)紀人說:“這貨可不是省油的燈,黑心眼子特別多,得饒人處且饒人……呸!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反正你少招惹他�!�

    “是他先找我犯賤的,我又不是好欺負的主,這次忍氣吞聲,下次他就要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葉洲一邊給自己卸妝一邊專心跟謝淵亭通話,當他聽見謝淵亭說自己的過敏已經(jīng)消下去時,總算露出今天以來第一個笑容,葉洲說:“淵亭,你是不是不在酒店?我聽你那邊的背景有些吵�!�

    謝淵亭走到一個稍微安靜的地方,回答說:“幾個朋友來了南城,我現(xiàn)在正在陪他們�!�

    朋友?不會是狐朋狗友吧?!

    葉洲的抓奸雷達再次響起警報。經(jīng)紀人還在旁邊語重心長道:“上次有個小藝人就是像你這樣不服輸?shù)男宰�,結果被那流量明星挖出黑料,大張旗鼓地找了營銷號寫小作文,你猜最后怎么著,人家直接退圈了!”

    “那我也退圈唄,誰愛干誰干。”

    葉洲拿濕紙巾擦了擦口紅,不耐煩地拎起挎包,說:“今天節(jié)目錄制完了,我先去陪我老公了哈,有什么事發(fā)我微信,再見!”

    “你……你還是工作內(nèi)卷狂魔葉洲嗎?”

    經(jīng)紀人目瞪口呆,看著一團下班飛速消失的人影陷入沉思。

    謝淵亭和他朋友約在南城一家著名的高檔娛樂中心,朋友是謝淵亭的發(fā)小,感情蠻深,幾人打完臺球去高爾夫,在玩保齡球的時候看見謝淵亭神色柔和地打電話,幾人立刻炸開了鍋:“謝淵亭,你老婆又來查崗�。俊�

    “完了!妻管嚴沒救了,咱就才玩幾小時,他家葉洲已經(jīng)把謝淵亭所有鬼混行為記上賬本了!”

    “來來來,賭不賭?葉洲還有幾分鐘到達戰(zhàn)場,上次已經(jīng)破紀錄了,半個小時還是五十分鐘?”

    “要賭就賭大一點的,五、四、三……”

    “淵亭!”

    “……牛逼。”

    葉洲準時出現(xiàn)在了大堂中心,幾人迎上去笑著喊嫂子,葉洲一個都不認識,只揪住謝淵亭的領帶,往他身上聞了聞。娛樂場所亂七八糟的,謝淵亭沾了不少陌生的香水味。

    “嫂子放心,這里都是alpha,謝淵亭家教嚴得很,不會背著你亂搞的!”

    幾人拍拍胸脯保證。

    葉洲心中腹誹,他當然相信謝淵亭,只是不信他朋友的人品。

    既然葉洲來了,幾個朋友沒有排外的樂趣,依舊該怎么玩怎么玩。葉洲第一次進入這么奢侈的地方,眼睛都睜大了,有朋友湊近跟謝淵亭說話:“你上次定制的車子到了,去不去瞅一眼?”

    葉洲豎起了耳朵。謝淵亭說:“多謝�!�

    “嫂子也一起去吧?這可是謝淵亭為數(shù)不多不正經(jīng)的愛好了�!迸笥研ξ�。

    葉洲性子古板,一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他不喜歡謝淵亭和他朋友瞎摻和在一起,很少了解謝淵亭的日常娛樂愛好,覺得那就是不務正業(yè)。

    朋友會突然提出這個邀請也僅是隨口一問,他們習慣了葉洲的作風,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結果葉洲連猶豫都沒有,欣然道:“好啊。”

    “?!”

    “……你是葉洲本人嗎?是不是被別人頂號了?”

    “我靠,說!我們嫂子被你藏到哪里去啦?”

    神經(jīng)兮兮……葉洲翻了個白眼。

    朋友笑嘻嘻領葉洲到一所修車廠,不遠處就是條高速路,定做的鈴木摩托車停在庫內(nèi),黑色流線型車身顯得帥氣逼人,看似低調(diào),實則每一處都采用了最頂尖的技術。謝淵亭喜歡車,就跟小時候有收集癖一樣,他自嘲道:“很無聊的愛好對吧?”

    “明明很酷啊�!比~洲看呆了,他低聲問:“是你的車吧?我可以摸一摸嗎?”

    謝淵亭做了個請便的姿勢,葉洲早已按捺不住好奇,跑去摸了摸車頭和真皮座椅,車子這種東西最能激發(fā)男人對于速度和勝負的渴望。朋友笑著說:“比一場,淵亭?”

    謝淵亭征求了一下葉洲的意見,這才抬頭說:“比什么?”

    “我可以參加嗎?我也好想騎一騎。”

    “嫂子,你騎謝淵亭就行了,沒有駕駛證,碰這東西很危險的,油門你控制不了�!�

    葉洲露出遺憾的表情,捏了捏謝淵亭的衣角,謝淵亭將頭盔給他戴上,說:“我?guī)戕D一圈�!�

    “秀恩愛是吧?下次我也帶我老婆來!”朋友義憤填膺說。

    葉洲跨坐在謝淵亭身后,兩只手環(huán)住謝淵亭的腰身,謝淵亭轟了下油門,葉洲頓時緊張起來,謝淵亭拍他的手安撫:“抱緊,往前傾,有任何不適隨時告訴我。”

    “我……有點激動�!比~洲咽了下口水。

    謝淵亭胸口震動,像是在笑,葉洲靠在他背上,彎一彎腰就能吻到alpha腺體,熱烈的龍舌蘭信息素霎時涌了出來,葉洲一怔,鈴木摩托車猶如閃電一般的速度沖了出去。

    “沃日,我就說那小子純騷的,起步之前居然放信息素釣oga!”

    謝淵亭的車技很好,雖然在沖刺,但是一直保持在穩(wěn)定的區(qū)間。葉洲緊抱著他的腰身,不由得心神恍惚,他太喜歡這種感覺了!整個人像要凌空飛起來,他將所有一切全無顧慮交付給謝淵亭,由他帶著自己肆意馳騁。

    風聲呼嘯,他情不自禁吶喊:“再快一點!”

    然后又說:“謝淵亭我好喜歡你!”

    謝淵亭不斷加速,帶著葉洲繞了半圈南城,回來時葉洲腿都幾乎站不住。謝淵亭幫他摘了頭盔,葉洲靠在他肩上,神采奕奕道:“太爽了,我也想學!”

    “那還是算了�!敝x淵亭拿紙巾擦掉葉洲額頭悶出來的汗珠,葉洲瞪他一眼,傷害性幾乎為零。

    “接下來咱們要去哪里玩?”葉洲興致勃勃。

    謝淵亭摟他的肩,“出海,去嗎?”

    謝淵亭和他幾個朋友都是公子哥,定幾條游艇簡直是不在話下,大海蔚藍,冬日明媚,浪花的白色泡沫拍打船身,晃晃悠悠。

    謝淵亭將船帆豎起來,香檳酒的香味混雜大海的氣息,仿佛置身夢幻一般,幾個年輕alpha和一位oga在船上有說有笑,葉洲臉頰酡紅,難得喝了點酒。

    從船艙下來,葉洲勾了勾謝淵亭的袖角,謝淵亭拿過葉洲手上的玻璃杯,將余下的香檳酒一飲而盡。葉洲癡癡望著謝淵亭滾動的喉結,揚起的下顎線,以及嘴角那一滴金色的酒液。朋友笑著說:“淵亭,來玩牌��!”

    謝淵亭微微靠坐,手指有意無意撫摸葉洲的白凈后頸。一局牌打得隨心所欲,謝淵亭運氣很好,玩得起,又豁得出去,朋友很喜歡謝淵亭的性格。

    葉洲倚在謝淵亭胸口,兩人挨得很近,偶爾咬耳朵互相說幾句悄悄話,葉洲幾乎要坐他腿上去,太陽漸漸落山了,甜蜜的郁金香味縈繞在兩人之間。葉洲往謝淵亭肩上蹭了蹭,迷迷糊糊又喝了半杯酒。

    他平�;静徽淳凭�,只有在謝淵亭身邊才這么毫無戒心。

    “喝醉了?”朋友做口型問。

    “嗯,海風冷,我先帶他回船艙�!�

    謝淵亭把牌放下,手抄過葉洲膝彎,將他抱起來。

    稍微睡了一小會兒,葉洲感覺有什么濕乎乎的東西在蹭自己下巴,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是毛巾。謝淵亭擦過他的臉,將他外衣和鞋子脫了,泡了半杯蜂蜜水,耐心伺候這個醉鬼。葉洲浸泡在謝淵亭的信息素里,渾身懶洋洋的,他低聲喚:“淵亭……淵亭……”

    “嗯?”謝淵亭抬眼過來。

    “我們還在游艇上嗎?”

    “在�!�

    “哦……”葉洲舔舔下唇,把玩謝淵亭的手指,謝淵亭的手實在太漂亮了,葉洲舍不得松開,捏了之后又拿嘴去親,謝淵亭的手指帶著點水汽,葉洲用臉頰貼了貼。謝淵亭說:“葉洲,很癢�!�

    “淵亭,你是更喜歡失憶前的我,還是失憶后的我啊?”

    謝淵亭垂眸:“為什么這么問?”

    “所有人都說我變了,連你也這么認為,我其實很嫉妒之前的自己,但如果你更喜歡我,我就不會嫉妒了�!�

    謝淵亭往上掖了掖毯子,葉洲爬起來,勾住謝淵亭的脖子,虔誠地擁吻他。

    “對于我來說你們都是同一個人。你是葉洲,我就會愛你。”唇分時,謝淵亭這樣回答他。

    葉洲有點不滿足這樣的答案,但他說不出來原因,酒精擾亂了思緒,葉洲說:“也許,失憶前和失憶后并沒什么區(qū)別。只是失憶后沒有了那些顧忌,除了你之外我不會在乎任何事,所以我才能直白地坦露心跡。但其實無論是哪個我,我都是愛你的。”

    謝淵亭笑起來:“醉鬼的嘴原來這么甜�!�

    葉洲親了親謝淵亭兩頰的酒窩,他醉了,可意識到底是清醒的。葉洲拿毯子蓋住自己,在黑暗中,跪下來給謝淵亭口。

    葉洲第一次做這種事,做得很不好,好幾次把謝淵亭碰疼了,硬物在葉洲舌腔里遲遲沒有釋放,葉洲吐出來,一邊撫摸,一邊愧疚地給謝淵亭道歉。

    謝淵亭捏他的臉,把葉洲扶起來,翻了個身,葉洲迷離地眨眨眼,下意識合攏雙腿。

    落潮時浪花一陣陣拍打船身,葉洲晃來晃去,所有的嗚咽和求饒被謝淵亭綿密的吻堵住,葉洲的大腿濕濘不堪,謝淵亭咬他的腺體。

    在失去意識之前,葉洲將自己所有一切獻給了謝淵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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