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來月信了(微H)
景承澤鼻子在冉憐雪細長的脖子蹭了蹭,聞她身上散發(fā)出的藥香。
冉憐雪原本想著說幾句話就走,沒穿可以圍住脖子的大氅,更方便了景承澤直接接觸她的皮膚。
這廝不知道是不是屬狗的,竟然伸出舌頭舔了她一下,濕膩膩的。
冉憐雪像是被燙到一般原地彈開,雙手掙脫景承澤的桎梏,連連后退兩步,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她伸手擋在身前,“等一下,你這是什么意思?”
景承澤眼中充滿欲色,眼尾微微泛紅,很顯然,他是欲求不滿想勾引她的意思。
景承澤故意只系了松松垮垮的衣帶,衣領(lǐng)大開著,只要一靠近他,就能看見他健碩的身材。
他用一雙濕漉漉的帶有霧氣的眼睛看著冉憐雪,像是一種無聲的控訴,“夫人,你之前說過,我們每月初一和十五同房。昨日,你說蘭惠擾了興致,拒絕了我,今日十六,能不能補回來?”
真是打的一手討價還價的好算盤。
可冉憐雪偏偏不想讓他如意,反正都要死,不如給反派心里添一下堵。
冉憐雪沉默了一瞬,轉(zhuǎn)而直接搖了搖頭:“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她又起了壞心思,忽然興致勃勃地湊近景承澤:“你若真的忍不住,不如我讓人把蘭惠叫來?”
景承澤頓時臉色大變,扣著她的后腦勺直接吻上了她的軟唇。
冉憐雪被迫趴在他胸口仰著頭承受,景承澤懲罰似的咬了一口她的唇,轉(zhuǎn)而又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guān),一路長驅(qū)直入,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發(fā)出嘖嘖水聲,聽起來十分淫靡。
冉憐雪雙手推搡著景承澤,景承澤不把她那點力氣放在眼里,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冉憐雪越來越缺氧,狠下心追著他的舌頭咬,直到血腥味在嘴里彌漫開來,景承澤才松開了她。
她連連喘氣,緩過來后,直接一個巴掌呼在景承澤左臉上。
這廝捂著自己的左臉,一個勁發(fā)出傻乎乎的笑。
冉憐雪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她明明沒有很用力,不應(yīng)該把他打傻了吧。
她看見景承澤動了動腮幫子,像是要感受她巴掌扇過來時的溫度,露出一個滿意又詭異的笑。
景承澤朝她補補逼近,他向前一步,冉憐雪就往后退一步。
直到冉憐雪背貼在門上,退無可退之時,景承澤幽幽地靠近她,溫?zé)岬臍庀⑼略谒�,撩撥得她耳朵癢癢的。
“夫人,你說過,不許我納妾。”
景承澤說這話是語氣很平靜,平靜得像是在說跟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
冉憐雪露出震驚之色,“我有說過這樣的話?”
冉憐雪本身是個病秧子,還天天喝藥,景承澤二十出頭的年紀,難免血氣方剛,冉憐雪竟然還不許他納妾,豈不是要他活活憋死?
景承澤觀察她的神色,像是要博得她的同情一般,“你有說過這話,將軍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
他的手本來在冉憐雪的腰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安分地放到了飽滿的屁股上。
察覺到景承澤的手還在不安分地往下,冉憐雪按住他作亂的手,敷衍笑了幾聲:“那我收回這話,這就給將軍叫個美嬌娘來�!�
景承澤故意揉了揉她軟嫩的臀肉,聽她嘴里忍不住溢出嬌吟才放慢了動作,“我現(xiàn)在就要,我要你�!�
頂著他陰森森的目光,冉憐雪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將軍,我來月信了!”
景承澤覺得她又在編鬼話騙人,昨日他在東院將她剝光時可不是這樣的,都怪那自以為是的蘭惠攪了他們之間的事。
景承澤直接伸手往她身下探去,果不其然,摸到濕漉漉一片,確是月信的血色。
冉憐雪看他臉色黑得不行,心中又暗暗高興起來,果然是給反派添堵了。
“你看,我沒騙你吧,我是真的不方便�!�
盡管冉憐雪已經(jīng)這樣說了,景承澤還是目光如炬地看著她,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因為他的性器硬了,直挺挺地立起來,在衣袍前面鼓起了一個大包。
冉憐雪覺得現(xiàn)在不適合跟他聊事,一手扶著門,作勢要拉開往外面去。
景承澤一手攔著她的腰身,將她打橫抱起,重重摔在錦被上。
冉憐雪摔得尾椎骨一痛,過了一會兒,又雙眼警惕地看著景承澤:“等一下,我不同意,浴血奮戰(zhàn)會增加感染的風(fēng)險。”
景承澤抓著她的手,把她從床榻的角落拖出來。
冉憐雪吱哇亂叫著,反應(yīng)過來時,景承澤已經(jīng)把她纖細的手放在了他的性器上。
冉憐雪第一反應(yīng)是,火熱,滾燙,碩大。
她臉色猙獰著要把手縮回,誰知那景承澤故意抓著她的手不放開,玩味地看著她笑,笑得瘆人。
“阿雪,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它,怎么嚇成這樣?”
在長公主府那一夜,她騎在他身上,濃妝艷抹,身下小嘴索求無度,差點把他夾斷。
他俯下身子跟她講話:“放心,我不會不顧及你的身子,所以你用手幫幫我。”
見她沒再抵抗,景承澤抓著她的手上下擼動起來,她冉憐雪眼睜睜地看著龜頭變大了一圈,像一顆大蘑菇。
“它……它怎么還會變大?”冉憐雪這么多年來都沒有自瀆過,更別說幫別人做這種事了。
景承澤低頭笑了笑,閉上雙眼沉浸地抽動著,“因為它見了阿雪很高興�!�
冉憐雪瞬間紅得耳垂都快要滴下血來,這廝怎么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葷話,她都快要羞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冉憐雪手都麻了,景承澤還是堅挺著,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
“將軍,我快不行了。”
景承澤睜眼看她,眼底已經(jīng)被情欲染紅,她說這話很是掃興,可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再等等�!彼沁@樣說著,手上卻加快了速度,過了一會兒就真的從馬眼沖出了一股白濁,打在了她手上,又從她手上流到她的大腿上。
冉憐雪愣愣地坐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
景承澤讀懂了她的臉色,轉(zhuǎn)身拿來一塊干凈的手帕,將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凈,連手指頭和夾縫也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