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要毀也是毀你的名節(jié)
冉憐雪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么狂風暴雨等著她,還在拱火,“將軍,蘭惠溫柔可人,人雖然瘦,但屁股大,好生養(yǎng),景氏一族人丁稀薄,讓她為你開枝散葉有什么不好?”
說著說著,她絞著手帕假裝掩面泣淚,“我身子弱不能生養(yǎng),一心一意為將軍著想,將軍也不肯領(lǐng)情嗎?”
冉憐雪又朝蘭惠使了一記眼色,蘭惠愚鈍地靠上去,卻被景承澤起身躲開,他的眼睛已經(jīng)染上了怒色。
“蘭惠,你先出去?”
蘭惠也不知道該不該出去,眼神帶著詢問的意思看向冉憐雪,“夫人,我……”
冉憐雪擋在門口,挑了挑眉,“為什么要蘭惠走,你要跟我說什么不能讓蘭惠知道?”
景承澤眸色發(fā)暗,過去攬住她纖細的腰身,貼著她的臉在她耳邊低語,“不讓蘭惠走,是想讓蘭惠在這屋里看著我們夫妻交合,然后聽聽你叫春的聲音有多發(fā)騷yindang嗎?”
這孫子,怎么能這么不要臉,居然在還有別人在的情況下跟她說這種話。
但景承澤說得出來的話,自然也做得出來。
他是不要臉,但冉憐雪面皮薄,她還要臉呢。
眼看著景承澤把頭埋在她頸窩,冉憐雪無奈低下眸子,慌亂地說:“那個,蘭惠,你先把東西搬到西院吧�!�
蘭惠也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夜里聽到主屋傳來的動靜,大家都是捂著耳朵睡覺,所以蘭惠應了一聲事,低著頭走了,還不忘幫他們關(guān)上門。
景承澤兩手掐著冉憐雪的腰,把她抱到靠墻的檀木桌上,原以為她要對他敞開心扉,沒想到是要給他床上塞女人,怒得額上青筋直跳。
“冉憐雪,你長能耐了不是,你不能生養(yǎng),就忍心看著別人生下我的孩子來威脅你的地位嗎?”
冉憐雪偏要挑釁他,“如果真是這樣,別的女人會威脅到我的地位嗎?”
都這個時候了,她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這根本就不是威脅不威脅的問題。
景承澤眼尾發(fā)紅,一口咬上她嘴唇,懲罰似的要讓她感覺到他帶來的痛楚。
冉憐雪雙手抵在他xiong膛,被他抓著放到腰上,嘴巴嗚咽出聲,“景承澤,你是屬狗的,見到我不是發(fā)情就是咬人?”
景承澤不語,舌頭伸進她嘴里攪弄她的涎液。
冉憐雪不喜歡這樣,她覺得自己在別人面前流口水的樣子像一個癡兒,但景承澤喜歡這樣,他每次都吻得意亂情迷,像是吃到了人間美味。
不知道吻了多久,冉憐雪耳朵里只剩下口水交纏的聲音,景承澤終于停下這個吻,從她嘴里拉出幾根細絲。
他的眼神很炙熱,情緒似乎被這個吻安撫住了,“如果我是狗,那你就是那塊被狗咬在嘴里的肉骨頭,我只吃你,不吃別人。”
“你……”你不要臉。
景承澤點點頭,盯著她氣急敗壞的神情認可了沒說出來的話,他是不要臉,他要夫人,要妻子。
冉憐雪掙扎了一下,他的手貼在她腰側(cè),有些發(fā)燙,“反正,我已經(jīng)答應蘭惠了,她是你的人了,你不想她在將軍府待不下去的話,就看著辦吧?”
景承澤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本來昨晚就沒盡興,現(xiàn)在又被她勾得起了反應,于是鼻尖抵住她的鼻尖磨了磨。
“我沒說過她是我的人,如果因為賣身葬父這件事,她一定要找一個歸屬的話,除了我,將軍府的其他人也可以。”
冉憐雪已經(jīng)被他逼得起了喘息,“其他人……你是說誰……還有……還有誰能比將軍更雄壯威武,更適合做夫婿?”
他抱起她的身子,摔在錦被上。
偏房不常有人住,用度比主屋要差一點,一摔下去,冉憐雪感覺后背一痛,她身嬌體貴,肯定都紅了。
景承澤手支在她身旁,含住她的耳垂,“你能這樣說,我很高興,我這么雄壯威武,你得到了我做你的夫婿,可要好好珍惜我啊,阿雪�!�
被扯開衣帶的時候,冉憐雪才意識到繞進這狗東西的圈套了,被他吃得死死的。
她在他身下像一條蟲子一樣轱蛹著,不肯讓他親吻,“那蘭惠怎么辦,她一個清白的姑娘,你毀了她的名節(jié)�!�
冉憐雪說得一板一眼的,景承澤頓時疑惑起來,“我都沒碰她,什么時候毀她的名節(jié)了?我要毀也是毀你的名節(jié)�!�
說著,他又在她臉上啵了一口。
對于他這種見縫插針的占便宜行為,冉憐雪感到十分不恥,“你要把她隨便許配給將軍府的其他人,不是毀她的名節(ji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