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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沈秋宴的肩膀。
「永安城,替我守��!」
前世,蕭銘山從北漠沿著景州一路向東包圍了永安。
彼時(shí),我被困城中。
而這次,蕭銘山為了救程時(shí)月必然還得借助北漠的兵力。
他此前圍困我的計(jì)策失敗,必然會派重兵前來。
北漠王室除了這一個(gè)世子,其他都是女子,更無心于征戰(zhàn)。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個(gè)年邁的父王和一個(gè)庶出的年僅八歲的胞弟。
換句話說,如果我此時(shí)進(jìn)攻北漠地界。
一眾老弱婦幼,必定成為我的手下敗將。
此時(shí),蕭銘山率領(lǐng)的大軍抵達(dá)永安時(shí),也不過是座空城。
上輩子,蕭銘山不費(fèi)一兵一卒拿下永安。
這輩子,我也有樣學(xué)樣。
大批兵馬進(jìn)景州之時(shí),便是我拿下北漠之時(shí)。
而望江樓上,沈秋宴佇立墻頭。
「蕭郎君,你的狼子野心主君早就知曉。如今,選擇你的心上人還是選擇你的族人
主君讓我?guī)兔枂柲�!�?br />
「我不是什么永安的蕭郎君,你聽好了!吾乃北漠王世子蕭銘山!」
「速速叫楚耀陽出來,今兒這地,當(dāng)改名換姓了!」
此時(shí),程時(shí)月驚慌的朝下喊道:
「銘山哥哥!快回去!楚耀陽去攻打北漠了!」
蕭銘山一扯馬韁,一下慌亂了。
等他趕回北漠時(shí),北漠地界早已被我率永安軍占領(lǐng)。
我在城樓上俯瞰。
蕭銘山整個(gè)人頹靡的將身上的刀劍全部扔在地上。
俯身下馬走著。
我不緊不慢的從城門往外走,看到他那副吃了敗仗的樣子心里不免有些痛快。
「蕭銘山,如今,你還是輸了!怎么,當(dāng)不成本君的男寵,你就這般能耐嗎」
「楚耀陽,你這個(gè)卑鄙無恥的女人!」
我向前走去。
「啪!啪!啪!」
來回掄了他好幾個(gè)巴掌。
「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是你該得的!上輩子,枉我一心一意對你。
我為你鑄金殿,造高臺,遣散后宮。換來的卻是你的背叛!」
我隨即拔下頭上的發(fā)釵朝他胸口刺去。
「這一下,是為你的背叛!」
「這一下,是為你與本君同床異夢那么多年!」
「這一下,是為你誆騙本君!」
「這一下,是為那胎死腹中的孩兒!」
「這一下......」
我發(fā)泄著心中積怨已久的仇恨。
血滴噴在我的臉上,我拂袖擦去抹在了嘴角。
從前嘗的都是自己的血,如今這滋味兒還有些令我恍惚。
「怎么,這一敗涂地的滋味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