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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銘山無奈上交了兵符,至于北漠。
兵戈戰(zhàn)亂受苦的都是百姓。
我派人駐守在此地,并維持當(dāng)?shù)厣铒L(fēng)俗不變。
蕭銘山被我押回永安。
如今發(fā)生了這么多變故。
程時月早已被打擊的面色慘白,精神也有些瘋瘋癲癲的。
大殿之上,她看著頹靡的蕭銘山還是本能的一把向前抱住。
我抬手示意沈秋宴將兩人分開。
前世,沈秋宴被程時月抓住,死于蕭銘山的劍下。
這次,我讓他自己選擇。
「你們兩個,給沈郎君磕頭道歉!」
我將劍遞給沈秋宴,他接過來,將劍拔開又合上。
沈秋宴搖了搖頭,又將劍遞給我。
「主君,你做決定就好!」
而此時的蕭銘山早就咬牙切齒的盯著我。
他聲音十分嘶啞的喊道:
「有本事現(xiàn)在就殺了我!楚耀陽,你高高在上又如何!」
接著,他又低頭看向鉆在他懷里的程時月,微笑著閉上了眼。
北漠世子,如今的階下囚。
這世間的萬般苦楚他還沒嘗過,我又怎么會遂了他的愿呢
我派人將瘋瘋癲癲的程時月送回北漠。
然后將蕭銘山披上錦衣華服去永安城門口乞討。
我要讓他看看,我治理之下的永安城是多么繁華。
安頓好這些后,我再次登上望江樓。
此時的心情與先前截然不同。
人總是活一個心境。
順境時看萬物皆美,逆境時觀萬物不暢。
從前,我局限在自己狹隘的眼界里。
愛錯人,做錯事。
如今,我跳脫出來,萬事隨心。
我也懂得向前看了。
此時,我身后有人突然喚我一聲:「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