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懲罰(H)
羅節(jié)帆看著一堆文件焦頭爛額,思索良久,還是把李似然的資料拿走了,看著鄭希的資料若有所思的整理著所有時間線。
慕嵐說鄭希是最符合薛庭釋放心理壓力的對象,可能很早就盯上了鄭希了。
首先,鄭希只是一個沒有什么特點的女孩子,除了長得比較好看以外基本上沒有任何太特別的。
其次,鄭希腿腳不便,并沒有具備攻擊性,也適合薛庭特殊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鄭希沒有家人朋友,性格溫柔內(nèi)向,計入檔案的資料也是很簡單明了,只是一個人打工掙錢養(yǎng)活自己,對于薛庭來講,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可是羅節(jié)帆總是覺得這些條件也很符合李似然,鄭希簡直就是一個翻版李似然。
種種證據(jù)都說明李似然與薛庭無關,他也沒有理由繼續(xù)追下去。
現(xiàn)在應該把重心都放在鄭希身上才對。
前不久在與薛庭的交手中,羅節(jié)帆開槍傷了他的手臂,他也一直以這個為關鍵在各大醫(yī)院追查。
但是他渾然不知,有人為了替薛庭掩蓋這件事,特意讓他避開了醫(yī)院偷偷為他治傷口。
……
“寶貝,你輕點。”薛庭看著李似然直接拿著消毒水就往傷口上倒,痛的他皺起眉頭去抓她的手腕。
李似然扔開他的手去拿棉簽,“一個大男人,你矯情什么。”
手臂上清清涼涼的觸感傳來,傷口接觸到酒精的疼痛感緩解了一些。
薛庭只是笑笑,“那你讓我輕一點的時候我不也是照做了嗎?”
李似然皺眉,用力摁他的傷口,“閉嘴!”
薛庭得逞的笑,閉上了嘴。
李似然憋著氣給他上藥,調好的中藥粉混著雞蛋的腥氣用紗布裹在了傷口上又緊緊的纏了幾圈繃帶,然后習慣的系上一個別扭的蝴蝶結。
她對這個習慣不以為意,就像她不知道為什么薛庭老是會糾結她穿什么碼的衣服一樣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但是薛庭卻覺得這些無意的習慣處處都戳在他心口上。
赤裸著上身的薛庭就把人抱在懷里,重重的喘息著。
李似然淡淡的讓他滾。
只要這個男人一靠近她,他就滿腦子都只惦記著要怎么把她哄上床,李似然又好像對這樣的事情沒有主動性,每次都搞得薛庭覺得她不太愿意,又不想強迫她。
薛庭只能抱著她,摩挲著她的肩膀,“做吧,我忍不住了�!�
李似然沒有回答,不知道是懶得回答還是默認了薛庭。
薛庭只好輕輕的靠在沙發(fā)上,手探進了她的裙底。
李似然伸手去攔他,他手極快的已經(jīng)把她的內(nèi)褲拽下來了。
激的李似然立刻想起身,又被他按回去了。
他捻了捻摸到的一手液體,“靠近一下就濕成這樣了嗎?嗯?”
李似然漲紅了臉,窘迫的推了他一下。
從李似然靠近下來給他消毒上藥包扎的時候薛庭就硬的不行,剛才把人抱著故意蹭了兩下,沒想到李似然看著沒什么反應,卻已經(jīng)濕成這樣了。
薛庭把扯下來的內(nèi)褲扔在一邊,手摸著大腿往上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撫摸著起李似然腿間泥濘不堪的小穴。
他以為李似然不愿意,原來只是不好意思,“不要害羞,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人都有這樣的需求,你不需要跟我害羞�!�
李似然被他弄的渾身酥癢,只能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不說話。
此刻只是抱著薛庭不說話,要是以前肯定已經(jīng)站起來走人了。
薛庭手指在陰蒂上停留了一會,然后就借著淫水的潤滑插了進去,見李似然沒有反抗,更加肆無忌憚的玩弄起來了。
李似然難得配合得跟著上下,伏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呻吟著,“慢點……”
知道她是被剮蹭著高潮點不舒服,薛庭調笑著問,“舒服嗎?”
李似然沒有罵臟話,搖了搖頭。
薛庭又探進了一根手指,穴里流出來的淫水又打濕了他的一條西褲。
壁肉包裹著修長的手指,緊緊的吸附著隨著動作進出。
李似然實在受不了了,整個人軟軟的躺在薛庭的懷里,薛庭感覺不太對勁,很久都沒有做過了,李似然反應這么大可以理解,但是明顯感覺到下身有些腫脹,薛庭抽出手指停下了動作。
突然失去了安慰的李似然緩了一下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后不滿的貼上薛庭的腿間摩挲。
薛庭卻反常的摁著她不準她亂動,“你讓別人碰你了?”
李似然搖搖頭。
“那你下面為什么腫了?”
李似然愣了一下,沒有解釋。
薛庭醋意大發(fā),作勢要把李似然放下去。
李似然被弄的難受,無奈的開口,“是我自己弄的�!�
薛庭聽著挑了挑眉,“你自己弄的?”
“是……”李似然偏開頭,不耐煩的捏了他一把,“你他媽做不做!”
“好啊�!�
薛庭不再追究,把李似然抱著轉身摁在沙發(fā)上靠著掀開裙底,脫下了沾滿淫水的褲子,抓著李似然的手又脫下了內(nèi)褲。
“戴……”
薛庭不等她講完,拿起放在藥箱里的安全套利落的套了上去。
“寶貝,買小了,勒著難受�!闭f著薛庭已經(jīng)欺身下來,握著性器抵在了穴口。
只是緩了一下,就直直的捅了進去。
李似然靠在沙發(fā)上抓著他的后背,“輕點……疼�!�
薛庭像沒聽到一樣,一氣頂?shù)降�,“嗯?�?br />
一下插到底,薛庭又慢慢的抽了出來,磨蹭著李似然的耐心。
李似然倒也不是痛,就是想跟他撒個嬌。
見他這樣,就知道是上了當了。
“你……”明明已經(jīng)插進去了,卻還是像隔靴搔癢一樣,李似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用力撓了他一下。
“怎么了寶貝?”
李似然知道他明知故問,只能哀求道,“別這樣,不行……”
“哪樣?”薛庭抬起她的腿,停住了動作。
李似然知道他是故意這樣折騰,“薛庭!你要做就好好做,我難受……”
薛庭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只是陰惻惻的笑著看她。
含著性器,李似然不住的挪動著下身想要緩解身上的燥熱。
看著她這個樣子,薛庭得意的笑了,“我不在的時候你都這樣嗎?看到別的男人就都這樣嗎?”
李似然閉著眼欲哭無淚,“不是……”
“那你怎么把你這里弄腫的?”
見李似然沒有說話,薛庭惡意退了出來起身去了浴室。
李似然茫然的躺在沙發(fā)上,心里使勁罵薛庭這個混蛋。
不知道為什么,好好的李似然就是突然很想做這種事,甚至在薛庭消失這幾天也很奇怪的會想,但是也只是洗澡的時候在浴室里順便就解決了。
就像著了魔一樣,李似然只以為是薛庭把她弄的太敏感了。
薛庭匆匆洗了個澡出來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就到臥室里去找。
李似然已經(jīng)換了套睡衣靠在床上。
“逗你一下呢,怎么還不高興了?”薛庭不以為意的爬上床,掀開被子。
李似然沒穿褲子,下身卻一片泥濘,人也滿面潮紅的喘著氣,看著她手指上晶瑩的液體,薛庭就知道為什么了。
薛庭覺得好笑,“你怎么了?”
說完之后薛庭才發(fā)覺不對,李似然一直都對這種事很冷淡,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我不知道……都怪你……”
薛庭突然想起來另外一個人,才想起來最近李似然身上有種新奇的香味,“你最近買了什么?”
李似然搖搖頭,人已經(jīng)貼上來抱著薛庭,“我好難受……薛庭……幫幫我……”
那股香味直沖鼻腔,李似然已經(jīng)爬到他身上坐著了,小心的親吻著薛庭冰涼的唇,薛庭坐起身扣著她的后腦勺,加深這個吻。
她解開薛庭身上的浴袍,手握著肉棒上下套弄,薛庭低頭看著她的動作,咽了咽口水。
“寶寶……現(xiàn)在不行……”薛庭扶著她的腰,壓著聲音哄她。
李似然把他按著躺下,身體貼上去,扶著性器在穴口摩挲。
折騰了兩下沒插進去,李似然坐在他腿上喘息,薛庭撫摸著她的臉。
“唔……薛庭……”
他抱著她的腰坐起來,仰頭看著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手撩開睡衣,揉捏著乳頭,李似然皺起眉,感受的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
“癢……”
薛庭分開她的雙腿,將性器插進足夠濕潤的小穴里。
小穴咬的緊緊的,不肯分開。
“再、再深一點兒……嗯……”
薛庭咬咬牙,用力一口氣插到底。
不能做……不能做……
他默默念著,一定不能。
李似然含著他發(fā)燙的肉棒,迷迷糊糊的睜眼看他。
“薛庭……做……”
“不行寶寶,真的不行……”
李似然還在撲騰,薛庭嘆氣,按著她在床邊摸索著,把她吃的鎮(zhèn)靜藥拿出來,喂了一顆給她吞下。
“就這樣睡,含著我睡。乖,睡醒了就好了,乖�!�
……
深夜。
薛庭看著睡在懷里輕輕呼吸的李似然,拿過她床頭的煙點燃。
李似然抽的煙煙嘴上甜絲絲的,煙勁也不會特別重,薛庭吐了口眼圈,拿手機發(fā)了條微信出去。
薛庭:她出去見過誰了?
c:沒有啊,我們最近都寸步不離看著她,她沒去過哪里啊。
薛庭:有人來找過她嗎?
c:我查查…
薛庭放下手機,挪開懷里的李似然下床在房間里四處尋找。
看著找出來的四個還沒拆包裝和一個已經(jīng)燃燒了一半的香薰,薛庭抽完最后一口煙把東西連帶著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手機響了兩聲,彈出來兩條消息。
c:查到了
c:孟凡去過
薛庭給孟凡打了個電話,對方?jīng)]有接,“死小子,你真有本事。”
也是薛庭自己沒有意識到,這東西在這里放了起碼有兩個月了。
薛庭不知道他們的用意,但始終覺得是不懷好意的。
孟凡不接電話,他只能撥給另外一個人。
響了幾聲之后,對方接起了電話。
“喂?什么好興致居然想起我來了�!�
“你們什么意思�!�
“喲,我的薛老板這是生什么氣呢?”
“少裝蒜。你們在李似然家里放的香薰是什么東西?!”
“薛老板,這是袁老師的意思,雖然是不對,但是只是不想讓她想起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只有委屈你們嘍�!�
薛庭沉默了,等對面掛了電話。
李似然毫不知情的躺著睡的很安穩(wěn)。
香薰里摻的藥是孟凡配的,他做了什么也不言而喻,可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他不能任性,只能抓著手機憤憤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出去。
“她是我的,你少打這些歪主意。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睡在床上的李似然翻了個身,睜開眼睛。
睡醒了就清醒了很多。
因為最近一直在被香薰散出來的香味淹沒著,突然一下聞不到了還有點不適應。
香薰是在商場里買的,聞著很舒服也很清新,主要是看中它助眠的效果買的。
李似然這一覺睡得迷迷糊糊的,睡醒了呆呆的看著薛庭慢慢想起睡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晃了晃腦袋。
“看什么?”薛庭聲音有點啞,清了清嗓子之后又問,“看我嗎?”
李似然搖了搖頭,覺得好奇怪。
“我怎么了?”清醒一點之后李似然才知道哪里不太對。
“沒什么,就是太久沒跟我睡了,想我了。”
李似然抄起枕頭扔向他,“你閉嘴!”
薛庭把枕頭接下來扔回去,對她溫柔的笑了笑,“別鬧�!�
月光從窗外灑進來鋪在薛庭身上,背對著月光的他身邊被光描了邊,李似然看著他的臉發(fā)呆,思緒早就飄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的思想就是這樣,總是很容易就跑偏,也就很快把之前的事情忘了。
薛庭見她又盯著自己出神,笑著走到床邊睡下抱著她。
“睡了。”
……
第二天清早,李似然就被薛庭鬧醒了。
今天正好趕上李似然公司有很急的事情,李似然只是隨便吃了早飯就出門了。
薛庭也不攔她,心安理得的繼續(xù)坐在餐桌上很安靜的吃著飯。
李似然懶得管他,火急火燎的到了公司打卡。
“還好還好,還有一分鐘。”李似然長舒一口氣,順手接了水之后坐回工位打開電腦。
想起昨天晚上薛庭面對的月光的場景李似然很迅速的做了張效果打光出來,圖里的背景是現(xiàn)成畫出來的,迎合了甲方的要求畫了窗戶外面的繁華,模特站在窗前光線是月光和繁華的霓虹燈,又特地加了其他光感處理和濾鏡,做到滿意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之后了。
處理完最基礎的構圖和打光,李似然開始頭疼堆素材,選了好多也打了很多版草稿都覺得不盡如意,只能上休息室抽了煙回來繼續(xù)思考。
模特是個挺好看的男明星,為了融合李似然特意給他的臉做了后期,但是依舊沒有薛庭長得好看,就只能先處理標題和文字。
李似然新建了一個圖層開始選筆刷在數(shù)位板上寫標題,穩(wěn)穩(wěn)當當一氣呵成的寫了幾個,挑了一個最鐘意的開始處理字體效果。
配合背景選了柔和的藍色素材融合,然后就是最簡單的修飾,做完之后貼在海報上也覺得不錯,就截圖給甲方發(fā)了過去。
甲方回復的很慢,像個老人一樣顫巍巍的打字打了半天覺得不夠表達就直接給李似然發(fā)了語音。
錢少事多:這是成圖了嗎!
錢少事多:絕了!這種光影構圖,真的很符合主題!不用改了,這樣就特別棒!
李似然愣了一下,快速打字回復。
李似然:這是初稿,還沒做完。
錢少事多:初稿就這么完美嗎?
李似然:啊?大概吧
錢少事多:我覺得已經(jīng)很棒了,不需要再加修改,把小字貼上就很完美了。
李似然看著設計稿,始終覺得哪里不太完美。
最后她還是反應過來了,因為模特沒有薛庭好看,還原不了自己心里的場景。
修改到稍微滿意了一點,李似然保存好發(fā)給甲方準備吃午飯。
同事上來盛情邀請她去喝個咖啡一起討論一下這位同事的設計稿。
李似然覺得沒啥胃口,就答應了她去樓下的餐廳。
不巧,正巧是鄭希表演的時間。
李似然平時最愛的抹茶千層和鋪了一層很好看的奶油拉花的抹茶拿鐵突然就下不去嘴了。
她也不覺得鄭希彈的多好聽,只是默默看著對面同事的設計稿,然后給她提一些很中肯的建議,同事聽了茅塞頓開,高興的喝了一口雙倍濃縮提神。
李似然看著自己點的抹茶,突然覺得哪里綠綠的不太合適。
等鄭希表演完了,該打賞的打賞,該鼓掌的鼓掌,該送花的送花。
李似然只是漠然的看著她手里那束香水百合,然后慢吞吞的吃了一口千層。
“哇!”同事發(fā)現(xiàn)鄭希手里抱著的花跟李似然之前扔進垃圾桶的是同樣的花,“那個女孩的花跟你之前收到的一樣欸!”
李似然不以為然,“嘩眾取寵。”
冷漠話少一直是李似然的保護殼,同事也沒太在意。
直到昨晚才抱著他哄她睡覺的那個人出現(xiàn)在鄭希身邊紳士的捧著她的手走下駐唱臺坐在一起,同事又發(fā)出了驚嘆,“哇!那個人好帥呀,似然你看!”
同事指著薛庭興奮的對李似然說,李似然頭都不抬,細嚼慢咽的吃掉一口千層,端起拿鐵喝了一口。
“嘿嘿,忘了你對帥哥沒興趣�!蓖虏缓靡馑嫉呐阈�,繼續(xù)求她指點設計稿。
李似然現(xiàn)在心思都在薛庭跟鄭希身上,漫不經(jīng)心的說,“其實已經(jīng)很好了,可以發(fā)給甲方看看,甲方提了意見才好修改。”
同事照做。
李似然捧著杯子靠在精致的椅子上,閉上眼睛想著昨天晚上的擁眠。
心里酸酸的,清苦的抹茶在嘴里也顯得很酸澀,涌進腦海的酸味更是占據(jù)著李似然整個人的情緒。
回了公司處理完早上的單子,然后李似然就一直在休息室坐著抽煙,直到有人提醒她下班了要去團建。
李似然一向都是冷冰冰的,很少參加集體活動,就算是人到了都是懶懶散散的,很少有人見她主動跟誰聊天什么的。
今天李似然出奇的答應了。
團建也只是為了慶祝業(yè)績超額,簡單吃了飯之后老總帶他們?nèi)tv唱歌喝酒。
李似然很少有心事,也很少會喝的扶著馬桶亂吐。
拒絕了那幾個不怕死的殷勤男同事的邀請,李似然就一直在吐。
吐的暈暈乎乎的,電話響了。
李似然費勁的接起電話,留下來照顧她的兩個同事攙扶著她。
“怎么還不回家?菜都涼了�!�
李似然一屁股坐在地上示意同事可以先走,“你管我?”
薛庭被嗆了一下,尷尬的咳了一聲,“趕緊回來。”
看著兩位同事走遠,李似然才慢慢站起身,扶著暈乎乎的頭走出ktv。
“喂?”薛庭又喊了她一聲。
李似然深吸兩口氣,“你是不是有病�!�
“怎么又不高興了?在哪,我去接你�!毖νT會裝傻,若無其事的問。
李似然知道他現(xiàn)在肯定就在自己家里,就不愿意回去了。
真是不愿意見到他。
白天對別人殷勤成那樣,現(xiàn)在又想起她了。
想到這里,李似然掛斷了電話。
剛剛從空調房里出來,熱風拍在身上,李似然覺得很不舒服。
眼前迷迷糊糊的,卻還是在馬路邊上看到了薛庭那輛寶馬。
李似然真的很煩他。
薛庭好像早就料到了李似然會掛他電話,倚在車邊,朝李似然招手。
李似然摘下眼鏡,裝看不見,轉身想去別處打車回家。
“你想跑哪兒去?”薛庭聲音不大,李似然能聽見。
她停下腳步,絕望的閉上雙眼。
對啊,她能去哪呢。
回家,這男人進她家就跟進自己家一樣,有什么區(qū)別嗎。
薛庭追上來,站在她身后,“乖,我們回家吧�!�
他身上還穿著中午那套西裝,甚至沾染上了那個餐廳的香薰味。
李似然轉身,站在他的身影里,抬手憤怒的一拳打在他身上。
“滾!”
薛庭對于自己會挨打并不意外,“上車好嗎,我們先回……”
李似然又打了他一拳,這下是用了大勁打在臉上。
“似然�!毖νポp輕喊了她一聲。
“滾!”李似然重復。
“你生氣了是嗎?”
李似然看到他這張臉就氣,想起中午他干的那些事,又捏緊了拳頭,“生氣?你和別人郎才女貌,我配生氣嗎?!”
薛庭抓住她還要揮上來的拳頭,“你喝了多少?為什么傻乎乎的。”
不等她再鬧,薛庭扯著人往車邊走。
李似然本能的反抗,兩人就這樣折騰了有一會,路人都懷疑是拐賣差點報警了。
薛庭實在忍不了,直接扛著人塞進車里,扣好安全帶,鎖死車門。
為了防止她發(fā)瘋導致車禍,薛庭只能把她鎖在后駕駛。
……
不情不愿的被帶回自己家里,真就這么一回。
到了家門口李似然想把薛庭扔出去,薛庭站在門口讓她鬧了幾下才敢用力,把人帶進家,鎖好門,一起撲倒在門前。
薛庭生怕磕著她,但是剛才在門口拉扯,因為慣性只能往地上倒,只好護著她的頭,確定沒事了才敢壓著她。
“你別鬧了�!�
李似然猛的被震了一下,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他壓在地上了,“薛庭!你無賴!”
薛庭不想再聽她罵人,干脆接個吻堵上她的嘴。
李似然驚恐的瞪他,想把他推走。
布滿繭子的手掐住她的臉頰,強迫她張開嘴,舌尖交纏,薛庭坦然的和她對視。
“唔……唔……”
薛庭勁很大,完全把她壓在身下,以這樣奇怪的姿勢和她接吻。
李似然抓著他后背的衣服,他身上沾的味道讓她反胃的想吐。
舌頭又毫無顧忌的伸進喉嚨,李似然作嘔,薛庭察覺到才肯放過她。
李似然皺眉,五官都因為憤怒在顫抖,她只能用手背使勁蹭著嘴唇,“變態(tài)!”
薛庭起身把她扶起來,去廚房端了杯牛奶,試過溫度合適,遞給李似然。
毫不意外,杯子被李似然打翻碎在地上。
牛奶也流的到處都是。
“無恥!流氓!變態(tài)!”李似然顫聲罵他。
茶幾上放著一束他親手包的雛菊花,那種獨特的清香味若有若無的在客廳里散發(fā)著。
薛庭想哄哄她,把花束塞進她手里。
李似然把花扔在地上,扔進那灘溫熱的牛奶里。
客廳里很安靜,只聽得見李似然急促的喘息聲,“滾出去!”
薛庭看著散落在牛奶里的花,揚起嘴角笑了笑,撿起還完整的部分,一聲不吭的把碎片和牛奶打掃干凈。
等他收拾完,又端著一杯牛奶出來,拉著李似然在沙發(fā)上坐下,扯下領帶把她雙手反綁在一起,“喝掉它,似然,你乖一點好嗎?”
“我不喝�!崩钏迫痪笃馍蟻�,絲毫沒有意識到薛庭已經(jīng)接近失控了。
薛庭把杯子放下,單膝跪在李似然腿間。
一陣涼意慢慢從脊椎爬上來,李似然感覺到不對,“你想干什么,薛庭,薛庭!”
薛庭手搭在她膝蓋上,分開她的腿,扯下她的褲子扔在地上。
“喝了它�!毖νパ鲱^看著李似然,似乎是在最后征求她的意見。
腿已經(jīng)被搭在薛庭肩膀上,李似然怕,但是她并不想就這么服軟。
等不到李似然回答,薛庭只好掰開她的小穴口,伸手試探了一下。
“不愿意喝我就喂你喝吧�!�
到這李似然才明白他要干嘛,嚇的尖叫,薛庭充耳不聞,反手去把牛奶端在手里。
“混蛋,你敢��!”李似然想反抗,奈何薛庭已經(jīng)氣上頭了,哪里肯放過她。
薛庭握著杯子,按著她調整合適的姿勢,“會有點燙,忍忍,都喝下去�!�
“啊啊啊啊��!薛庭!你這個變態(tài)!”
冰涼的玻璃抵在肉穴口,薛庭抬手把溫熱的液體慢慢往里倒。
感官被無限放大,像燒開了的水一樣的牛奶慢慢流進穴道。
薛庭把她壓著彎曲在沙發(fā)上,確保液體都能進到深處去。
灌了半杯,李似然被嚇的渾身發(fā)抖,小腹也鼓起來一點弧度。
薛庭伸手按了按,牛奶又倒流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灰�,不要按!”李似然喊聲越來越大,拽著他按在小腹上的手。
薛庭滿意的笑了笑,繼續(xù)把剩下的半杯都灌進小穴里。
任憑李似然又哭又喊,薛庭始終無動于衷。
“含住,不準流出來�!�
“嗚!變態(tài)!他媽的死變態(tài)!”
薛庭剛剛好一點的心情又不太開心了,“還要罵我嗎?”
“你就是變態(tài)!沒人性的死變態(tài)!”李似然向來嘴不饒人,何況受這么大委屈。
薛庭嘴角抽了抽,拾起剛剛那束花,摘了幾朵還算完整的在李似然面前晃了晃,然后看著她又驚又氣的眼神,把摘下來的花朵兒盡數(shù)塞進了穴里。
開始薛庭還能壓住她,隨著薛庭的行為越來越過分,李似然反抗的越來越激烈,薛庭才去找了些繩子把她五花大綁的綁在客廳的椅子上,雙腿像捆螃蟹一樣大開著,小穴里夾著體溫的牛奶順著流出來,花瓣細碎的粘在小穴口。
“寶寶,真好看�!毖νツ罅四罄钏迫灰呀�(jīng)紅透的臉,手里舉著相機。
看到相機,李似然剛被壓制下的情緒又高昂起來,“不準拍,薛庭,你,不準�。 �
“晚了寶寶,我早就拍完了。”薛庭指了指角落的一臺攝像機,“像我們每一次做愛一樣,我全都拍下來了�!�
薛庭若無其事的低頭擺弄相機,挑了個合適的角度,拍了好幾張李似然羞憤的樣子。
“薛庭……你混蛋……”李似然無助的抽泣。
薛庭放下相機,走近給李似然解開繩子,“寶貝兒,你這樣很可愛�!�
把人抱起來在懷里蹭了蹭,吻掉她的眼淚,薛庭才放她坐回沙發(fā),解開皮帶脫掉褲子,釋放出硬了很久的性器。
“乖,應該不會很疼�!�
薛庭哄著,把人翻了個身伏在身下,進入的很順利。
李似然哭著喊了兩聲,“不要……嗚……薛庭你他媽……啊……”
受了極大刺激的小穴迫不及待的吸附著肉棒,薛庭低吟著,“夾的好緊�!�
薛庭抽插了幾下,爽的頭皮發(fā)麻,“寶寶,屁股再抬起來點兒�!�
李似然整個人都陷進沙發(fā)里,聲音悶悶的,“啊……啊……不要……你,滾啊……呃啊……”
她一出聲就罵他,薛庭就更用力的往深處操她。
薛庭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看著她臉上的眼淚,用力往她敏感的地方撞,“看著我�!�
李似然閉上眼睛,避開他捏著臉的手。
薛庭雙手掐著她的腰,不停的抽插著小穴,牛奶混著花瓣被搗碎留在兩人交合的地方。
“變……變態(tài)啊……”李似然咬著唇,聲音被他頂?shù)臄鄶嗬m(xù)續(xù)。
他沒有說話,只要她開口罵人,他就操的更兇狠,硬把李似然的臟話全都憋了回去。
做到最后,李似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蜷在沙發(fā)角里任由他翻來覆去的折騰。
“還罵我嗎?”薛庭把人抬起來重新跪在身下。
李似然能感受到,今天自己再不服軟,真的有可能被他操死。
看到李似然輕微的搖了搖頭,薛庭喘了口氣,似乎是忍到極點了。
“不生氣了?”
李似然連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了,顫抖著又倒了下去。
暈死之前,薛庭看到她嘴唇甕動著做了個口型,說的是不氣了。
……
第二天李似然就請了假。
她整個人都虛弱的團成一小團縮在床上,似乎還有點發(fā)燒,薛庭有點后悔。
熬了粥她也都只是喝了一點點,是因為怕他再發(fā)瘋。
手腕隱隱作痛,昨晚自己被綁著逼到沙發(fā)角落里的樣子還在腦海里揮之不去,身下也還始終覺得那些東西還在。
薛庭把她扶起來,抬起她的手腕給她擦藥。
“滾開……不要碰我!”
李似然開始掙扎,一拳打在他臉上。
薛庭挨了打也不還手,“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回答他的又是惡狠狠的一拳。
薛庭嘆了口氣,“我抱你去洗澡吧�!�
李似然抬手沒用什么力氣的扇了他一下,雖然沒有回答但是已經(jīng)不言而喻的回答了。
“對別人都客客氣氣的,對我就這么兇,怎么,你真的很煩我嗎?”
昨天晚上李似然摔了牛奶扔了花被摁在地上的時候就在罵薛庭,什么臟話都罵過了,最后被折騰完抱回床上的時候咬牙切齒的罵他混蛋,不知道為什么就是這一句把他惹生氣了,一直被他換著花樣折騰。
她對任何人都是語氣很淡的,也很少有親近別人,對有些人比對薛庭還要兇,不知道他怎么會問出這種話。
“你簡直不可理喻!”李似然想把他推走,卻苦于沒什么力氣,只能任由他抱著自己。
“薛庭……薛庭!你要干什么!放開!”李似然在他懷里使勁掙扎,氣得一拳接著一拳捶在他背上,“混蛋!你放開我!”
“你再罵一句試試?”薛庭喘著氣,語氣不善的威脅。
李似然正在氣頭上,倔脾氣一上來就根本不記得什么教訓,“混蛋!你就是混蛋!”
薛庭把她放在浴室的洗手臺上,李似然立刻就慫了,“薛庭!”
薛庭親了她一下。
時間還長,李似然會慢慢的學乖的。
就像剛開始養(yǎng)貓一樣,養(yǎng)不熟的小貓都這樣。
“你想干什么!”李似然坐在冰涼的洗手臺上,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
怕他哪根筋搭錯了把穿好的衣服撕掉。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李似然哪里受過這種委屈,真的是很煩。
薛庭扯下她的褲子,“幫你洗洗�!�
“……”李似然安靜的看著,不知道他打算洗哪里。
睡衣是昨晚他給套上的,并沒有穿內(nèi)褲,他扯掉睡褲,抬頭看她。
“里面還有東西嗎?”
雖然在問,薛庭的手已經(jīng)伸了下去,指頭插進小穴里進出。
李似然咬著牙不說話,靠在身后的鏡子前,抓緊了薛庭的手臂。
“好燙……”薛庭呢喃著,“你真的發(fā)燒了。頭疼嗎?等會要吃點藥�!�
他此刻沒有半分占別人便宜的羞愧感,反而是一臉愧疚的看著李似然。
“說這話之前先把你手拿出去……”李似然咬牙切齒的反駁他。
“嗯�!毖ν艘宦�,手指插進深處,四處游走著。
“啊!薛庭!”
“寶寶,還覺得里面有東西嗎?”
他似乎是真的想弄出什么東西來,手指猛的插到底。
“……你發(fā)什么瘋……好疼……呃……”
薛庭舔舔嘴唇,“手不夠長�!�
他把手抽出去,挺身把自己胯下硬的發(fā)疼的肉棒抵上去,不等李似然掙扎,直接插了進去。
李似然疼的嘴唇發(fā)白,拼了命的捶他。
昨晚他折騰了半晚上,里面已經(jīng)被操腫了,現(xiàn)在又沒有任何準備直接插了進去,疼的李似然半晌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真的好燙……”薛庭安撫似的揉了揉她的臉。
李似然痛苦的仰起頭,眼角掉下兩顆眼淚。
他見狀,嘆了口氣,擰開她身后的水龍頭,澆了些水在性器上,試著抽插了兩下。
“啊……”她終于出聲了。
想起來他干嘛這幅鳥樣了。
昨晚在沙發(fā)做完,他抱著她在浴室里洗澡。
她好像哼了兩句說里面有東西,罵薛庭臟,罵自己臟。
大概是無意識的,但是她感受到薛庭渾身都僵了很久。
半晌才慢吞吞的給她擦干凈,穿好睡衣抱著她回臥室。
李似然說想喝水,薛庭默不作聲的去倒水喂她喝。
她又說讓薛庭離她遠點,薛庭仍然不說話,扶著她躺下。
看著他還是掀開被子要跟自己睡一張床,李似然氣急敗壞的罵他混蛋。
然后薛庭就突然欺身而上,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喊,硬是做到了天亮。
期間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滿臉通紅的掐著她的脖子,射在她小穴里。
“我不臟,你也不臟。”
李似然氣都喘不上來了,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滾開滾開,你好臟、好臟!下面有東西,好臟、混蛋……滾開��!洗掉,洗掉啊……”
她忘了昨晚她說了什么。
現(xiàn)在薛庭把她按在這里,死命的往他們倆接觸的空隙里放水,并不是在跟她做愛,是真的在很憤怒的清洗。
她好像又想起來自己昨晚說了什么了。
“不洗……嗚……不洗了……薛庭……我錯了……”
薛庭雙目通紅,臉也憋的通紅,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肉棒帶進去了很多清水,渾濁的液體不斷往外流,被水龍頭流動的水沖刷掉。
“……嗚、嗚、你說話……好疼!薛庭!好疼……!”
“乖,我?guī)湍阆锤蓛��!?br />
薛庭抽出肉棒,把人抱下來塞進放滿水的浴缸里,手撐開穴口,花灑懟著沖水進去。
李似然尖叫,沒有力氣反抗。
渾身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薛庭擠了很多沐浴露,抹在自己性器上,打出幾圈泡沫,又插進小穴里。
李似然悶哼了兩聲,閉上眼徹底暈了過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
李似然睜開眼睛,薛庭并不在身邊。
剛剛為什么會暈?
覺得頭昏眼花,還很想吐……低血糖犯了。
她搖搖欲墜的坐起身,靠在床頭。
發(fā)燒燒的她腦子都糊涂了,被折騰這么久好像除了洗澡之前喝的兩口粥什么都沒吃。
李似然起身,想弄點吃的。
雙眼發(fā)黑,又摔在了地上。
她干脆就窩在地上,貼著冰涼的地板,臉就沒那么燙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一個很溫暖的懷里,還有些淡淡的煙味。
“似然,似然?”
薛庭抱著雙唇發(fā)白的李似然,給她灌了兩口葡萄糖,她被嗆的咳了兩聲,恢復了一點神智。
他把她抱起來躺回床上,“不要睡,睜開眼睛,我?guī)闳メt(yī)院�!�
“……我不去醫(yī)院�!�
“那我叫沈群安過來�!�
“不要�!�
“李似然,不要再跟我犟了!”薛庭憤懣的在她耳邊喊了一聲。
“我不要……”
“你敢讓他們看到我這個樣子……我就殺了你……”
薛庭捏緊了手里的杯子。
房間里很安靜,陷入一陣沉默。
“我好餓,薛庭,你只會欺負我……我好餓,我要吃飯……我會死的�!�
李似然扒了兩下薛庭的胳膊。
薛庭讓她把葡萄糖喝完,“我剛剛喂你吃飯,你讓我滾蛋。”
就算李似然神智全無,她都在全身心抗拒著薛庭。
李似然垂下眼,揚手無力的扇了他臉一下,“我現(xiàn)在這樣怪誰?怪我嗎?”
“……我煮了面,給你端來。吃完飯把退燒藥吃了我就滾蛋�!�
李似然不再說話。
薛庭又嘆了口氣,起身去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