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身水綠色的新衣裙,料子很柔軟,尺寸也大致合適,顯然是精心準(zhǔn)備的。</p>
但這份“體貼”卻只讓她感到更深的屈辱,仿佛她是一件被使用過后,需要擦拭干凈以備下次再用的器物。</p>
梳洗完畢,另一個婆子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走了進(jìn)來,面無表情地說道:“姑娘,這是將軍吩咐的,請您趁熱喝了�!�</p>
那碗中藥散發(fā)出苦澀的氣味,婉娘瞬間明白了這是什么——避子湯。</p>
婉娘毫不猶豫的接過避子湯一飲而盡,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卑賤,根本不配替秦嘯生下孩子。</p>
而且就算秦嘯允許,柳家人也不會容忍這件事的發(fā)生。</p>
“將軍……可還有別的吩咐?”婉娘聲音微顫地問道。</p>
婆子瞥了她一眼,語氣平淡:“將軍一早就去軍營了,只吩咐了讓您好生休息。”</p>
頓了頓,又補(bǔ)充道,“將軍還說今夜還會過來�!�</p>
還會過來……</p>
短短四個字,像是一道驚雷劈在婉娘頭上,讓她剛剛恢復(fù)一絲血色的臉?biāo)查g又變得慘白。</p>
婉娘回憶起了昨夜,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身體微微發(fā)抖。</p>
婆子仿佛沒看到她的恐懼,完成任務(wù)后便端著空碗退下了。</p>
與此同時,京郊大營。</p>
秦嘯高坐主位,聽著下屬匯報軍務(wù),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p>
他今日心情似乎極好,往日里總是緊抿的唇角今日竟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p>
只是那古銅色的脖頸上,幾道清晰的、已經(jīng)微微結(jié)痂的紅色抓痕,實在有些惹眼。</p>
臺下幾位副將和校尉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眼神。</p>
他們都是跟著秦嘯從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老兄弟,關(guān)系親近,說話也少了許多顧忌。</p>
“將軍,您這脖子……”一個絡(luò)腮胡副將擠眉弄眼地率先開口,“瞧著像是被野貓撓了?嘖嘖,這野貓兒性子夠烈啊!”</p>
眾人一陣哄笑,聲音中帶著調(diào)侃的意味。</p>
秦嘯聞言,非但不惱,反而抬手摸了摸那幾道抓痕,眼底掠過一絲回味的光芒。</p>
想起昨夜那小人兒在他身下,最初是嚇得只會哭,后來受不住時,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也會無助地在他背上、頸間抓撓,像只被逼到絕境的小獸,發(fā)出細(xì)弱的嗚咽。</p>
那點微弱的反抗,反而更激得他的征服欲。</p>
他低笑一聲,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和滿足:“嗯,是得了只新貓兒。性子是怯了點,不過……”</p>
他頓了頓,想起那銷魂的感受和那副欲拒還迎的媚態(tài),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有趣得緊。”</p>
這話引得眾人更加好奇,紛紛起哄追問是哪家的美人,竟能讓向來不近女色的將軍如此評價。</p>
秦嘯卻只是但笑不語,揮揮手打斷了他們的追問:“少打聽些沒用的,練兵去!”</p>
雖然他語氣依舊,但眉宇間那抹罕見的柔和與愜意,卻瞞不過這些老部下。</p>
而且,今日的將軍似乎有些歸心似箭。</p>
往日里,秦嘯總是最后一個離開軍營,有時甚至直接宿在營中。</p>
但今日,剛過申時(下午三點),他便起身吩咐親兵備馬。</p>
“將軍,今日這么早回去?”親兵有些詫。</p>
秦嘯“嗯”了一聲,腦中卻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婉娘那副梨花帶雨、任予任求的模樣,讓他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p>
“營中無事,先回了。”</p>
在兄弟們一片了然的曖昧目光中,秦嘯翻身上馬,朝著將軍府疾馳而去。</p>
將軍府內(nèi),婉娘提心吊膽地過了一天。</p>
每一聲腳步聲都讓她心驚肉跳,生怕是那個男人回來了。</p>
她縮在自己臨時居住的偏院房間里,坐立難安。</p>
然而,害怕什么就來什么。</p>
天色剛剛擦黑,沉穩(wěn)而熟悉的腳步聲就在院外響起,并且徑直朝著她的房間而來。</p>
婉娘嚇得從凳子上猛地站起,心臟狂跳,幾乎要蹦出嗓子眼。</p>
門被推開,秦嘯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帶著一身風(fēng)塵和凜冽的氣息。</p>
他的目光銳利地鎖住了那個瑟瑟發(fā)抖的身影。</p>
“將、將軍……”婉娘白著臉,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p>
秦嘯看著她那副受驚小兔子的模樣,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滿的恐懼,非但沒有生出憐惜,反而覺得喉嚨發(fā)緊。</p>
就是想弄哭她,想看她被自己欺負(fù)得眼淚汪汪、無力承受卻又不得不承受的樣子。</p>
他反手關(guān)上門,大步走近她,身上還帶著室外的寒氣。</p>
“用過晚膳了?”他隨口問道,聲音低沉。</p>
“用……用過了……”婉娘低著頭,不敢看他。</p>
“嗯�!鼻貒[應(yīng)了一聲,忽然伸手,將她打橫抱起!</p>
“啊!”婉娘驚叫一聲,雙手無助地攀住他的肩膀。</p>
秦嘯抱著她直接走向床榻,語氣不容置疑:“那就做點別的�!�</p>
秦嘯的直接,婉娘痛得蜷縮起腳趾,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p>
她咬著唇,不敢哭出聲,生怕更激起男人的兇性。</p>
但秦嘯這次似乎比昨夜更有耐心些,但是依然強(qiáng)勢霸道,不容許婉娘有任何的拒絕。</p>
他發(fā)現(xiàn),只要他輕咬對方的耳墜,婉娘就軟的如同水一般,還會發(fā)出貓兒一般難耐的聲音。</p>
這讓他感受到另一種樂趣,換了花樣折騰她。</p>
婉娘只覺得像是在煉獄和云端之間來回浮沉。</p>
不知過了多久,秦嘯終于饜足地放開了她。</p>
婉娘整個人癱在床上,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只剩下無盡的疲憊。</p>
秦嘯起身,穿好衣物,看著床上那具傷痕累累、蜷縮成一團(tuán)的身體,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那副冷峻的模樣。</p>
“好好歇著�!彼酉逻@一句,便大步走出了房間。</p>
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婉娘這才敢放聲大哭起來,淚水浸濕了枕頭。</p>
哭到最后,她哭得嗓子都啞了,身體也因為過度顫抖而抽搐起來</p>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p>
自此之后,秦嘯幾乎是夜夜留宿婉娘這里,索求無度。</p>
婉娘叫苦不迭,開始始害怕夜晚的到來害怕聽到他的腳步聲,甚至害怕看到他那高大健碩的身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