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白辰手微微收緊。
就在她要抓起下一個杯子時,白辰似乎不小心,反手將兩杯酒全撒地上了。
紈绔們見此,瞬間了然,也不再打趣,都打哈哈說要離開。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打開。
一穿著貂毛大衣,看上去很有幾分富態(tài)和猥瑣的三十來歲男人,張揚(yáng)地邁著步子走了進(jìn)來。
他叫潘福,a市紈绔之首。
“嘖嘖嘖,姜燭,還真是你啊。”潘福上下打量了一下姜燭,眼底閃過一絲垂涎之色,“聽說你今晚會來玩,沒想到還真來了�!�
“既然來了,那就陪哥哥我好好玩玩吧�!�
說著,伸手就要來抱姜燭:“來,先跟哥哥來個舌吻。”
齊家破產(chǎn),是遲早的事兒,潘�?刹粫偌蓱勊�。
卻不想,就在他手剛要碰到姜燭的瞬間,白辰伸手將姜燭攬到另外一邊,抬手舉起一旁的酒瓶,沖著他腦袋毫不留情砸了下去。
“砰——!”
白辰眼神陰鷙,一字一頓:
“舌……吻?”
第92章
他只是老色批,但她是真瘋批!
白辰一套動作下來,行云流水。
可謂是半點猶豫和停滯都沒有。
眾人完全沒想到他會有這番動作,都驚呆了。
那可是潘福��!
潘家可是a市大家族!
惹到他,即使是白家,都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再說,白辰在白家,可并不受寵。
“啊——!”
潘福的一聲痛呼,叫眾人回了神。
“潘哥,你沒事吧?”
潘福捂著腦袋,伸手一看:“挖槽!血!”
“白辰,敢動老子,你特么瘋了是吧!”
紈绔們瞬間慌了:“快,去讓經(jīng)理拿藥箱過來,得把傷口先處理了再說!”
白辰眸光淡漠,淡漠中,隱藏著些許蠢蠢欲動的戾氣。
“白辰,我跟你說,這事兒沒完!”潘福一邊坐著讓人包扎,一邊惡狠狠地盯著白辰,“今天要是不給老子個說法,你就別想活著走出這里!”
一副打算要白辰命的模樣。
白辰瞥了他一眼:“是嗎?”
潘家養(yǎng)著的廢物而已。
有那個能耐么?
潘福冷哼兩聲:“現(xiàn)在知道怕了?呵,晚了!”
頭上剛上藥,他就罵罵咧咧:“疼疼疼!輕點輕點!”
好不容易包扎好,他眸光滴溜溜又轉(zhuǎn)到了姜燭身上,嘴角緩緩勾起,在她的腰身上打轉(zhuǎn)。
“白辰,姜燭今天是為了你來的對吧?”
白辰?jīng)]應(yīng)聲,但在潘福視線落在姜燭身上的那一刻,他眼底冰冷得像是在看死人。
“你想要活著從這里走出去,也不是不可以�!迸烁W旖且贿�,高高在上的說道,“把她給老子玩兒兩天就行�!�
“等老子玩膩了,再還給你,怎么樣?”
這話一出,白辰的手,便又摸到了腳邊的一個酒瓶。
砸一次不夠。
這小子不長記性。
就在白辰即將動手時,卻見姜燭不知從哪兒拿了一個豬蹄在啃,一邊啃一邊樂呵呵地說道:
“潘福,你要跟我一起玩嗎?”
“我可喜歡玩了,但沒人愿意陪我,你人真好,還愿意陪我玩。”
白辰手微微一頓。
他太熟悉這樣的姜燭了。
她只要嘴角一勾,人畜無害的笑,那就是要動手了。
以前他每每被家里欺負(fù),她都會叉腰,也是這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你慫個什么!”
“你慫他們就會放過你嗎?”
“他們不是說,你不把你媽媽的遺物交出來,他們就死給你看嗎?”
“那你就讓他們?nèi)ニ腊�!�?br />
她把剪刀遞給他,笑得無辜極了:
“去,到時候他們再逼你,你就拿剪刀沖上去!”
“他們有本事跟你玩兒,那就拿命來玩!”
“人行走江湖,人設(shè)都是自己給的。”
“什么?把你送精神病院?”
“你讓他們試試!”
“你就告訴他們,你背后有人!他們敢把你送精神病院,老子就把他們捆了都送進(jìn)去!”
“你就看他們敢不敢玩!”
“要不,我先送一個進(jìn)去?”
一個星期后,她還真就把險些溺死他的二叔,送進(jìn)了精神病院。
雖然后來人被接出來了,但自那以后,白家就真再沒有人敢明面上欺負(fù)他了。
姜燭從來就不是個會被人欺負(fù)的主兒。
向來只有她欺負(fù)別人。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不再重要,而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所有人的模樣,對任何人都冷言冷語。
而現(xiàn)在,她眸光閃爍,生氣十足。
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這樣的姜燭了。
白辰眼底不由自主閃過一絲柔光。
“玩?”潘福眼底的猥瑣更甚,還不由自主舔了一下嘴角,“你早說啊!早知道你喜歡玩野的,我就不裝了。”
白辰面色再次陰沉下來。
姜燭樂呵呵的,啃著豬蹄兒:“對對對,我就喜歡野的,不過我小哥不喜歡,總攔著我,現(xiàn)在小哥不在,我們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了�!�
“嘿嘿嘿�!迸烁b嵰恍Γ澳氵怪燒呢,怎么,之前跟你玩的都是慫貨,怕你小哥,所以不敢跟你玩了?”
姜燭搖了搖頭:“也不是,他們說怕疼�!�
“��?”潘福懵了一下,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的腰身,嘿嘿一笑,“喲,是不是你纏人纏得太緊了?”
說著,也不顧頭上的傷,作勢就要摸姜燭。
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白辰眼底戾氣更甚,拳頭捏得發(fā)白。
只要潘福再近一步,他就能叫他腦袋開花。
“不是哦�!苯獱T咧開嘴,露出八顆大牙,可愛極了,“只是我割他們舌頭的時候,沒打麻藥而已�!�
潘福僵在原地:“?”
眾人:“?”
白辰一頓,眼角閃過一絲笑意。
“割……割舌頭?”
“還不打麻藥?”
他們是不是耳朵出了什么問題?
為什么全是中文,他們卻無法理解這話的意思?
潘福幾乎是下意識地收回了手,不可置信地看向姜燭:
“你剛才說什么?”
姜燭啃完豬蹄,丟進(jìn)垃圾桶,用桌上的濕紙巾擦了擦手。
“就割舌頭啊,你們難道沒吃過嗎?人舌頭鹵來吃,可美味了!”
眾人瞪大了眼睛:“你……你還吃人?!”
是她瘋了?
還是世道變了?
媽媽!
這里有瘋子!
救命!
“說什么呢!”姜燭似乎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神飄忽,“就鹵個舌頭而已,怎么能算吃人?”
美食家的事兒,能算吃人嗎?
“我給他們錢,他們把舌頭賣給我,事后他們?nèi)诉活著,只是吃個舌頭,說什么吃人��?你們說話怪嚇人的!”
眾人:“!”
嚇人的是你丫��!
姜燭摸了摸下巴,繼續(xù)說道:
“我之前研究過,這人舌頭吧,是這樣,越胖的人的舌頭,就越有嚼勁兒�!�
她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潘福,笑得殷切極了:
“比如你,你這體型太完美了!真的!”
“之前我碰到過跟你差不多體型的男人,他那舌頭啊,可太勁道了!”
在眾人驚駭?shù)哪抗庀�,她砸吧了一下嘴巴,似乎在回味�?br />
“本來他們都愛跟我玩,都愛賣舌頭給我的,后來還有人說能把耳朵賣給我鹵來吃,但我小哥不許,他們就不來了。”
“哎,超可惜的�!�
說著,她眸光一亮,看向潘福:
“但你就不一樣!”
“你愿意跟我玩,你人還怪好呢!”
潘福:“!”
他只是老色批。
但她是真瘋批��!
第93章
來來來,玩俄羅斯轉(zhuǎn)盤,一看你就很能活!
老色批且有錢的富二代,多少還是惜命的。
但瘋批不惜命��!
所以潘福活這么多年,就從來沒玩過瘋批。
生怕對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一個怒氣下來,就跟他同歸于盡。
那可不行!
他有著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沒命了還怎么花?
所以在看到姜燭如此瘋批的行徑,他心里立馬萌生了一絲退意。
“姜燭,你開玩笑的吧?”跟著潘福進(jìn)來的紈绔突然惡心笑著說道,“你該不會是不想被潘老大玩,所以才編出這種瞎話來自保吧?”
此話一出,眾人都露出了然的神色。
“別說,我還真沒聽說齊家割過別人舌頭�!�
“一聽就是騙人的�!�
“哈哈哈哈,就她這長相,你們真覺得她可能會吃人嗎?”
“笑死個人了�!�
一群人再次哄笑起來。
沒辦法,齊家人都快死完了,破產(chǎn)指日可待,姜燭壓根沒什么自保能力。
而白辰。
一個不受家族重視的富二代而已,當(dāng)然也保不住她。
在他們看來,姜燭就是情急之下為了自保,才編出這一套瞎話來。
但別說,她這一副純潔無害模樣,說出如此駭人的話時,竟意外的有些詭異的可信度在里面。
“艸!這樣��!”潘福啐了一口痰,“老子險些還真給這小娘們給唬住了。”
說著,又獰笑起來,作勢就要摸姜燭的大腿:
“我管你喜歡吃舌頭還是喜歡吃耳朵,反正今天在這里,被吃的人,只能是你!”
“不過放心,哥哥我人帥心善�!�
“只要你不掙扎,哥哥是不會對你動粗的�!�
“但你如果不識抬舉的話,那哥哥就不能保證,你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了�!�
本以為,姜燭的瞎話被拆穿了,她肯定會繃不住害怕。
但不是。
她不僅不害怕,反而身子前傾,視線對上潘福伸過來的手。
也不知從哪兒順了一把水果刀,一邊把玩,一邊笑得溫軟可愛:
“哥哥的手真漂亮�!�
“看上去美味極了�!�
“本來這兩天,我就想嘗一嘗燉人蹄,但一直沒找到滿意的手。”
“哥哥這手,我簡直太滿意了!”
潘福一抬頭,就對上姜燭真誠歡喜的眉眼。
即使說出如此恐怖的話,她笑容和聲音依舊軟萌可愛,神情閑適得像是在說:
“呀,今天天氣真好,吃個冰淇淋吧�!�
潘福分明知道,對方可能是在虛張聲勢。
但那張可愛的臉,配上這些驚悚的話,沖擊力太大,實在是過于瘆人!
每一聲哥哥,都像是在催命。
他手哆嗦一下,終于還是在沒摸到姜燭大腿前,就收了回來。
他莫名有一種預(yù)感,如果他敢碰姜燭一下,她手里那把刀,就會徑直插進(jìn)他的掌心。
“哥哥怎么把手伸回去了?”
姜燭有些不解,卻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潘福:
“哥哥,手賣給我吧?”
“你只管開價,我保證不砍價!”
“你知道的,我家可有錢了!”
富豪本豪。
潘福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姜燭,你別給老子演了!老子知道你在虛張聲勢,我告訴你,你今天說什么都沒用,你要是不跟我走,白辰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白辰眸光微瞇。
姜燭摸了摸下巴。
啊呀。
當(dāng)著她的面兒,欺負(fù)白辰。
當(dāng)她死的?
姜燭眼底的笑,透出了一絲寒氣,面上卻半點不想。
“咦,哥哥還要邀請我去你家玩?”
“哥哥是要跟我玩游戲嗎?”
“太好了!”
姜燭委屈巴巴:“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跟我玩游戲了,沒想到哥哥愿意跟我玩,哥哥你人真好!”
潘福皺眉,一時間竟不知道姜燭在說真的還假的。
他咬了咬牙,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判斷。
——姜燭今天就是玩出花來,也逃不出成為他玩物的下場!
“好啊,你不是要玩游戲,玩什么游戲?”潘福笑得猥瑣,“你要是不知道玩什么,哥哥可以教教你哦。”
姜燭眸光一亮:“俄羅斯輪盤和飛刀都可以!哥哥平時都玩什么?有比這個還有意思的嗎?”
眾人:“?”
“俄……俄羅斯輪盤?”
該不會是他們想象中的那個俄羅斯輪盤吧?
“是哪個俄羅斯輪盤?”
姜燭手上示意了一下:“就是一把槍,里面放幾顆子彈,然后互換開槍看誰能活呀,超好玩的游戲!你們難不成沒玩過?”
眾人:“?!”
這玩意兒,特么賭命的�。�
誰他么玩過��!
但凡玩過的,都無法站在這里了吧?
“你說的是什么槍?”潘福不信是真槍,“子彈是假的吧?射不穿腦袋的那種吧?”
眾人一聽,也都微微松了口氣。
是啊,哪有人玩真槍的。
如果真這么玩的話,姜燭還能站在這里?
就在眾人準(zhǔn)備嘲笑時,卻聽姜燭很震驚地開口:
“�。磕銈兤綍r,都不玩真槍的嗎?”
“我還以為你們玩挺花呢。”
“就這?”
一邊說著,一邊嫌棄地拿起一個桃子啃了一口,撇撇嘴:
“那我跟你還有什么好玩的?”
眾人:“?”
不是,姐,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來……來真的?
潘福也愣了,卻很快了然:“是嗎?你們平時都玩真搶?了不起了不起,那你把真槍拿出來吧,能拿出來我就跟你玩�!�
他敢肯定,姜燭肯定會說,放家里了。
反正左右是拿不出槍來就是。
唬他,她還嫩了點兒。
“誒?拿我的槍?你沒有嗎?”
眾人也瞬間明白,嘲弄不已:
“喲,拿不出來?嘖嘖嘖,看來姜大小姐是玩脫兒了!”
就在眾人以為,姜燭無法收場時,卻不想,她很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哎呀,多大點事兒?”
“一把槍而已,有啥拿不出來的�!�
她拿出隨身背著的小包,在里面掏呀掏,不一會兒,就拿出了一把鬼氣化的槍。
“諾,槍�!�
眾人都傻眼了。
看著姜燭手里的槍,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
她居然!
真的有槍!
姜燭嘿嘿嘿一笑,直勾勾盯著潘福:
“來來來,今晚我們就玩‘誰能活著離開’這個小游戲,哥哥看上去就很能活,一定能多撐幾輪的吧?”
潘福:“?!”
很能……活?
他看著那把槍,身形一顫。
但他很快皺起眉,滿臉不屑:
“假的吧?”
話音剛落,就見姜燭對著不遠(yuǎn)處的酒瓶,開了一槍。
“砰——!”
酒瓶,應(yīng)聲而碎。
下一瞬,包廂里,一片寂靜。
姜燭吹了吹槍上的煙,一臉無辜:
“啊?你剛才說什么?風(fēng)太大,我沒聽清�!�
第94章
該死,她好像是真想吃人肉!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死死盯著那破碎的酒瓶,久久沒反應(yīng)過來。
“!”
槍是真的!
能噠噠噠幾槍打死人的那種!
姜燭她,居然真的有槍!
她來真的!
她根本不是什么柔弱不能自理,不能自保的嬌弱首富千金。
試問哪個嬌弱的千金大小姐,會隨身帶把槍出來?
她剛才說的那些驚悚的話,肯定也都是真的!
她真的喜歡割人舌頭鹵來吃!
媽媽!
救命!
有瘋批!
“我……我……”潘福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眼睛都瞪圓了,“這槍居然是真的?!”
姜燭歪了一下腦袋:“對呀,還有持槍證,你們要看嗎?”
“不過,你們都沒有嗎?”
“不會吧不會吧,這年代,居然還有人沒槍玩過俄羅斯轉(zhuǎn)盤?”
眾人:“!”
有這玩意兒特么才不正常吧!
姜燭把玩著手里的槍,槍口對準(zhǔn)哪兒,哪兒的人都會默默閃開。
下一秒,槍口對準(zhǔn)了潘福。
潘福肥碩的身子一顫:“你……你先把槍拿開!待會兒不小心走火了怎么辦?”
姜燭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放心吧,還沒開始游戲呢,不會走火的哦,我控制得可好了�!�
潘福:“!”
眾人:“!”
她這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白辰眉眼染上一抹笑。
姜燭把槍放在桌上,順帶掏出一把鬼氣化的子彈。
“總共六個彈槽,放幾個?五個怎么樣?”姜燭樂呵呵地笑著,“存活概率16.7%,超有意思的對不對!”
潘福:“!”
有意思你個死人頭!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眼見姜燭就準(zhǔn)備裝子彈,潘福終于慌了。
他倒不是真信姜燭會對他開槍。
要是她真敢直接對他開槍,就不會拾掇他玩俄羅斯轉(zhuǎn)盤了。
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其實是,姜燭手里的槍會不小心走火。
那可真會要他的命!
“慢著!”潘福突然說道,“我覺得你這游戲不太有意思,你先把槍收起來,今晚我們玩兒別的。”
姜燭把玩著手槍,一臉驚喜地抬頭:
“誒?還有比這個還好玩的游戲嗎?”
“看來哥哥平時果然玩得很野�。 �
“不過,是什么游戲呀?”
潘福還沒開口,就見姜燭槍口對準(zhǔn)了他,像是玩一樣,嘴唇輕啟:
“如果哥哥說的游戲,不怎么好玩的話呢,我是會生氣的�!�
“到時候,啪——一聲,哥哥你可能,人就沒了哦�!�
她聲音格外軟糯可愛。
卻叫潘福背脊一涼。
艸!
真瘋婆子!
等著吧。
等她把槍收起來,他會讓她知道,這里誰才是老大!
到時候,就算她有槍防身,他也得叫她知道,什么叫做連掏槍的機(jī)會都沒有!
“你剛才不是說,還有個飛刀游戲嗎?”潘福循循善誘,“咱們就玩那個游戲吧�!�
“誒,哥哥想玩那個游戲嗎?”姜燭一手拿槍,一手托著小腦袋,“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哥哥會玩嗎?那個游戲,可比這個游戲,更需要技術(shù)哦�!�
潘福笑得很勉強(qiáng):“你先把槍收起來,跟我說說那游戲怎么玩,我玩著玩著,不就會了嗎?”
姜燭倒是很聽話地把槍收回了包里。
在槍放進(jìn)包里的那一刻,悉數(shù)化作鬼氣,回到她的體內(nèi)。
見她收起搶,潘福這才松了口氣,再次身子后仰,一副掌控全局的大佬姿態(tài)。
“飛刀命中,就是用飛刀射轉(zhuǎn)盤,看環(huán)數(shù)嗎?”有人問道。
姜燭搖頭:“不是哦。”
她隨手拿起一把手,削下一塊桃子,放入嘴里,咔哧咔哧,脆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