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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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五條悟回家的時候伊萊沒有在客廳地板睡覺,他換了鞋,手腕上掛著便利店的塑料袋,就那么搖搖晃晃的往臥室去。
“嬌嬌?”
臥室里空無一人。
五條悟愣了一下,把塑料袋摘下來放在桌上,又叫了一聲,“嬌嬌?”
這一聲出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居然平白變得沙啞。他屏住呼吸,怕錯過丁點(diǎn)動靜,可房間里依舊沒有人應(yīng)聲。
心跳聲因為屏住呼吸變得明顯,五條悟吞了口唾沫,想要回憶一下剛剛進(jìn)門的時候玄關(guān)口有沒有伊萊的鞋�?伤�(dāng)時根本沒有注意,正當(dāng)他想去玄關(guān)口看看,突然就聽浴室里出來小聲的抽噎。
心臟慢慢落回原處,五條悟揉了把僵硬的臉,推開浴室門,看到伊萊正抱著小肚子躲在地上。他走過去想要把伊萊拉起來,可濃稠的血腥氣讓他停止動作,只彎腰揉了揉伊萊的頭發(fā),“沒有自己換?”
他都出門兩個多小時了。
“……換了�!币寥R不敢抬頭看五條悟,他只穿著一件寬大的白T恤,蹲在地上,將他罩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但是它漏出來了�!�
五條悟走了沒多久,伊萊就穿上衣服去衛(wèi)生間想要換棉條�?伤桓胰枚嗌�,只淺淺插進(jìn)去半個指節(jié),沒想到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感覺漏了出來。
本來他知道自己塞不好棉條,于是拆了一包衛(wèi)生巾,對著說明書研究了好一陣,才成功把它貼到內(nèi)褲上�?晌鍡l悟買的那個太長了,不僅包裹著他的屁股,前面還刮著他的精囊,刮得又疼又癢。
最后他實在忍受不了,還是脫了內(nèi)褲跑來浴室蹲著,已經(jīng)蹲了有二十分鐘了。
五條悟低笑一聲,“所以不是說了,老師給你換�!�
他脫了外套扔在架子上掛住,拉著少年的胳膊讓人站起來。他估摸著這蹲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否則也不會拉一把就踉踉蹌蹌的往他懷里撞。
“嗚……腳好麻……”伊萊抓著五條悟的T恤兩邊,身子埋在男人懷里,兩只腳別扭的跺著地板。
“嬌嬌……”地板上留著幾滴殷紅血跡,五條悟垂眼看了看,摟緊了少年的腰肢,“你流在地上了�!睉牙锏纳倌暾麄僵住,五條悟卻好整以暇的,低頭附在少年通紅的耳垂邊,低聲問:“有沒有弄在腿上?”
“嗚……嗚嗚嗚有……還弄在床上了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伊萊小聲抽噎,抓著五條悟的衣服不敢松手。他把眼淚蹭在五條悟的衣服上,難過的低聲說,“你把床單換下來,等我過兩天洗,我會洗得很干凈的�!�
五條悟并不在乎床單怎么樣,他本來想直接跟伊萊說沒關(guān)系,但看伊萊這么在意的樣子,惡趣味又上來了。
他扶著少年的腰,咬住那只薄薄的透著光還發(fā)紅的耳垂,故意壓低聲音,“嬌嬌居然把床單弄臟了�!�
“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我會好好洗干凈的�!币寥R有些委屈,辯解了一句,又很快反省,“對不起……”
“對不起就完了?嬌嬌來了之后小逼不是吐水就是流血,老師家的床單都不夠換了。”五條悟摘了墨鏡扔到洗手臺,順勢把人壓在墻上,也不管少年小逼外面還有血,直接抬起膝蓋頂了頂少年腿間的柔軟,“這么麻煩的嬌嬌,要給老師點(diǎn)好處才行了。”
“嗚嗚嗚……”伊萊嗚咽著,面對這樣的指控絲毫沒有辦法。他甚至想不起來是五條悟強(qiáng)行帶他回家的,只覺得五條悟之前果然是在騙他。
這樣怎么可能會是喜歡他。
幸虧他聰明,不會上這樣離譜的當(dāng)。
“嬌嬌哭也沒用的�!蔽鍡l悟親了親少年的眼尾,趁人反應(yīng)不過來很快將少年翻轉(zhuǎn)面朝墻的壓住。他低頭在少年纖細(xì)的后頸吮出一個吻痕,一刻不停解開皮帶拉鏈,剝下自己的內(nèi)褲,挺著雞巴就插進(jìn)少年腿間。
他挺腰蹭了蹭小逼外面,等到懷里人整個軟下去,像是坐在他的雞巴上,這才說:“小逼流血不能操,嬌嬌自己扒開屁眼讓老師進(jìn)去好不好?”
“嗚!我不要嗚嗚嗚……”伊萊哭得傷心極了,他的手胡亂的往后抓,直到碰到五條悟的胳膊,便像藤蔓一樣往下滑,一直抓著五條悟的幾根手指頭,攥緊了不松手,“不要這樣嗚嗚嗚嗚嗚……”
五條悟不應(yīng)聲,只脫了自己和伊萊身上的衣裳。
算起來他已經(jīng)兩天沒有操伊萊了,今天見了一群討厭的人,他勢必要操操伊萊讓自己心情緩和點(diǎn)的。
他把兩人的衣服扔在臟衣籃里,然后才抱起伊萊去花灑底下洗澡。
少年的小逼外面糊著血,摸起來滑溜溜的,他仔仔細(xì)細(xì)清洗了小陰唇之間的縫隙,甚至連陰道淺處都用手指抹了抹。
流向排水孔的水由原本的淡紅色血水變得透明,五條悟垂眼看了看,這才抱著伊萊出來。他用毛巾裹住少年一頓擦,又扯了幾張紙巾按在濕漉漉的逼口,吸收了盡量多的水分,這才打開柜子想要拿棉條。
可剛一打開柜子,他就發(fā)現(xiàn)旁邊那包衛(wèi)生巾被拆過了。他拿下來看了看,轉(zhuǎn)頭問伊萊,“衛(wèi)生巾也不合適?”
頓了頓,沒等少年回答,又不懷好意的接著說:“還是說是故意敞著逼,想被老師操。”
“我沒有!”伊萊大聲反駁,“是那個磨人,不舒服的�!�
“磨人?那別人怎么受得了的?嬌嬌怎么就這么嬌氣,非得插進(jìn)小逼才舒服?那經(jīng)期過去怎么辦,老師一直把雞巴插在小逼里?”
伊萊被羞得急了,不管不顧的踮起腳去捂五條悟的嘴,“她們跟我不一樣呀!不一樣的!我是說磨、磨到我的雞巴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五條悟就有了理由繼續(xù)弄他。
“那讓老師來看看,嬌嬌的小雞巴有沒有被磨破�!�
五條悟一把把人抱起放在洗手臺上,也不急著弄棉條,只真的頗為認(rèn)真的拿著那根軟趴趴的小雞巴湊近了的看。他故意這樣,呼吸都吐在那根敏感的小東西上。等到那根小東西在他手里顫巍巍的硬起來,他就低笑一聲,毋庸置疑的說:“嬌嬌果然也想要了。”
這次他沒多磨蹭,很快將棉條塞進(jìn)小逼里,抱起少年就回到臥室。
床上確實有一點(diǎn)血跡,五條悟也不在意,只把人放到干凈的半邊床上。他跪在少年腿間,低頭舔了舔粉嫩的乳兒,“嬌嬌別怕,便利店的員工都說了,可以運(yùn)動的,別太劇烈就好�!�
伊萊隱隱覺得便利店的員工應(yīng)該不會說這樣的話,可他被舔得舒服了,潮濕的眸子微微瞇起來,雙手抱著五條悟的脖子挺高胸膛,也忘了說些反駁的話。
五條悟稍微支起身子,讓伊萊雙腿分得更開,他懶得去找潤滑液,只兩指插進(jìn)伊萊嘴里,勾著那截軟舌,甚至微微拉出來一點(diǎn),“嬌嬌乖,舔濕一點(diǎn)。”
少年聽話的舔弄他的手指,他便低頭繼續(xù)親吻那兩只嬌嫩的乳。
五條悟早就發(fā)現(xiàn)了,伊萊的一邊乳暈下面有一個粉嫩的異常的小點(diǎn),他只微一想了想,便記起是被他的煙灰燙的。
那天他把伊萊燙得疼哭了,但當(dāng)時他沒什么心疼的感覺,只現(xiàn)在看著,除去心疼,更多的卻是感覺到性奮。
他在這具身子上留下了難以抹去的痕跡。
其實五條悟抖煙灰的時候,并沒有想到那點(diǎn)煙灰會燙出這么明顯的痕跡。只是少年的乳兒向來嬌軟,一身皮膚白皙細(xì)膩,是很容易就會被留下情欲痕跡的體質(zhì)。當(dāng)時他以為再多不過是燙個小紅點(diǎn),過兩天就能散去,沒想到一直到了現(xiàn)在。
那處很明顯的能看出曾經(jīng)脫了點(diǎn)皮,新裸露出來的皮肉明顯更加粉嫩,周遭一圈還有一點(diǎn)燙傷留下的色素沉積。
五條悟含住那處舔弄,舌尖用力碾過,最后吮出一個紅痕,就在乳暈下方。
他退開看了看,覺得滿意,抽出手來,抱起伊萊,自己躺到床上。
伊萊還沒明白為什么突然變換姿勢,就被轉(zhuǎn)過身,他的腰被男人掐著,往男人胸膛上提。
“怎、怎么要這樣?”
“嬌嬌舔舔老師的雞巴,不用口交,舔濕就好�!蔽鍡l悟聽著坐在身上的少年不情愿似的嗯了一聲,卻還是乖順的俯下身,扶著他的雞巴開始用舌頭濡濕。
這樣的姿勢,少年的小逼和屁眼都被遞到了他眼前。這兩天那口逼是操不得的,五條悟只能眼饞的摸了摸兩瓣軟乎乎的小陰唇,又壞心眼的揉了一下陰蒂,等到少年低喘一聲,吐出他的雞巴回頭瞪他,他才又收回手來。
五條悟的手指還濕著,他掰開少年兩瓣肉臀,露出里面那個粉嫩的緊閉著的屁眼。他微微用了些力道,等到穴口的皺褶被吐出一些,露出里面的粉紅的腸肉,他才用濕漉漉的手指去按屁眼一圈的軟肉。
那處緊致又生澀,五條悟用了十足的耐心,等到外面一圈嫩肉變得松軟,他才小心翼翼的插進(jìn)去一根手指。
趴在身上的少年因為腸道里的異物感而僵住了身子,五條悟感受著火熱腸壁擠弄手指的感覺,克制不住的想要直接把雞巴插進(jìn)這里面。他的雞巴變得更硬,少年從鼻腔里發(fā)出不滿的哼聲,像是控訴指責(zé),他也不說話,只一指直接往里,找到了那個凸起的有彈性的腺體,然后不顧少年的掙扎,反復(fù)的揉弄那個地方。
前列腺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快感,少年的屁眼很快軟了下來,五條悟便又送進(jìn)去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兩天沒正兒八經(jīng)做一次了,他有些急切,只目的性明確的去揉弄敏感的腺體,不時還屈起手指摳挖著敏感的腸壁。
等到四根手指也能順利在腸道里進(jìn)出,五條悟才抽出手來,輕咬了一口少年的臀尖,“嬌嬌躺在床上,自己把屁眼扒開�!�
“我說了不要!”
五條悟有些為難,讓少年擺成蜷著腿側(cè)躺著的姿勢,只橫著露出被擴(kuò)張好的屁眼,和含著一截棉線的小逼。他一手揉了揉少年的臀,一手握著自己的雞巴根部,頂了頂粉嫩的屁眼,低聲催促,“快點(diǎn),嬌嬌又看不見,害羞什么?一只手往上掰開就好了�!�
屁眼不停的被頂弄出一個小口,又主動合上,伊萊有些難耐的低喘一聲,嗚咽著,最終還是乖順的一手扶著自己的一瓣臀,微微向外拉扯。
少年身子單薄,不算新長出來的乳兒,唯二有點(diǎn)肉的地方也就是屁股和大腿根。現(xiàn)在少年主動用纖細(xì)的五指掐住一瓣臀往外掰開,露出里面粉嫩的屁眼,因為用力,指尖都微微陷進(jìn)臀肉。
五條悟看得簡直眼睛都紅了。
“嬌嬌真乖。”
他親了口少年裸露的圓潤的肩,扶著自己的雞巴對準(zhǔn)少年的屁眼,這次不再后退,只緩慢的沉腰往里插入。
“唔嗯……好脹、太脹了……老師慢一點(diǎn),慢慢的……”伊萊微擰起眉,輕輕咬住一個指節(jié)。他的屁眼太久沒被操過了,現(xiàn)在被男人粗碩的雞巴打開,腸壁都被摩擦的有些發(fā)熱。感覺到身體已經(jīng)能夠被打開,他也不再主動掰開自己的臀,那只手試探著往下,先是摸到了五條悟的手,緊接著又換了個方向,這才摸到了五條悟的雞巴。
他只幾根手指頭松垮垮的摩擦了一遍還沒能吃進(jìn)去的雞巴,這一摸便苦了臉,有些難過的低聲說:“怎么還有這么多沒進(jìn)去呀……”
五條悟怕少年受不了,插得緩慢,這會兒剛剛才進(jìn)去一半,一聽這話,還以為是自己的速度被嫌棄了,于是腰胯用力下沉,這次直接插得伊萊尖叫出來。
“輕點(diǎn)!唔——!撐破了嗚嗚嗚、輕點(diǎn),太大了……”
胯骨終于拍打在少年的臀瓣上,五條悟粗喘一口氣,先沒動,只低笑著說:“嬌嬌的小逼那么貪吃,不大怎么喂得飽?”
“才、才沒有貪吃……”伊萊眼尾發(fā)紅,不服氣的辯解,“棉條就差不多�!�
五條悟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苦笑著親了親少年的肩頭,“嬌嬌,你在為難老師�!�
少年使性子不再說話,他便支起身子,左手掐著少年的腿彎,緩慢的抽送自己的雞巴。
兩天沒有好好操弄這具身子,五條悟呼吸粗重,靜靜感受著雞巴被火熱緊致的腸壁裹緊的快感。少年的小逼又緊水又多,很容易就能操得順滑,但屁眼和腸道卻不一樣,一開始不能操得狠了,否則很容易撕裂。
他只能盡量緩慢的操干,為了能讓少年盡快適應(yīng),雞巴不停的頂弄腸道里面的凸起,直操得少年只能咬著一根手指,卻還是發(fā)出很低的呻吟。
五條悟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掌握了新的很得他喜歡的姿勢。這樣的姿勢他能清楚看見少年臉上每一點(diǎn)表情變化,也能看清含著他雞巴的屁眼被撐成一個皺褶悉數(shù)被抹平的肉環(huán)。
就連被雙腿夾住,只露出下半邊陰唇的小逼,也能輕易被他玩弄。
少年的身子已經(jīng)泛起情欲的粉,五條悟粗喘著,可有可無的問了一聲:“能吃下了?”
不等人回答,他便直接掐著少年的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操得急,少年側(cè)躺的身子被操得不停搖晃,甚至小逼底下露出來的那截棉線,也在輕微晃動。
五條悟呼吸急促,操弄不停,卻還是壞心眼到了極點(diǎn)。他親了親少年的胸脯,又直起身來,趁著少年被操得軟了沒辦法推拒,兩指捏著棉線的尾端,輕輕將棉條抽出大半個指節(jié)的距離。
“唔!不要動那個!啊啊……輕點(diǎn),別弄棉條嗚嗚嗚……”
五條悟并不應(yīng)聲,只自顧自的說,“嬌嬌別怕,老師幫你塞回去�!�
說完,不等少年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便直接將中指插進(jìn)滑膩的陰道,又將棉條塞到合適的深度。
“嗚……嗚嗚嗚嗚不許動棉條……”伊萊羞得嗚咽,可他不好意思說,濕熱的棉條在陰道里滑動,竟然讓他覺得有點(diǎn)舒服。
可就算他不說,五條悟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因為他感覺到吃著他雞巴的屁眼在他玩弄棉條的時候緊縮的更加厲害。
本來腸道就已經(jīng)十分緊致,當(dāng)棉條在陰道里滑動,屁眼到腸道深處便會更加絞緊,幾乎要讓五條悟直接射進(jìn)去。
可知道了又一個情欲開關(guān),五條悟便不會輕易放過。他不停的操弄那只緊致的屁眼,直讓本來生澀的腸道也完美適應(yīng)雞巴的抽送,甚至微微泛出濕意,讓他操干的更加順利。
他一邊操弄,一邊不停的拽著棉線將棉條往外拉扯,又很快將中指插進(jìn)陰道,將棉條塞回原處。
少年很快被他這樣的弄法刺激的射精,腸肉絞緊他的雞巴狠狠舔弄,他卻盡力忍住那陣快感,等到少年進(jìn)入不應(yīng)期,腸肉變得松軟,他才又繼續(xù)操弄。
棉條被他反復(fù)弄了十幾次,他怕棉線脫落,終于不再弄了�?伤桓野衙迼l繼續(xù)塞回去,又怕直接拿出來少年會覺得不好意思,于是只拖拽到陰道口,淺淺塞住,然后專心操干。
可棉條在陰道口,異物感太過厲害,伊萊一手抱著腿彎,有些委屈的低聲請求:“老師……嗯……把棉條拿出來吧……”
被少年主動拜托,五條悟還覺得有些意外,他繃緊腰腹狠操屁眼,粗喘著問:“嬌嬌不怕弄到床上了?”
“怕嗯啊……嗚、但是不舒服……啊啊輕點(diǎn)……”
“乖,那老師拿出來。”五條悟四下看了眼,拽過床頭的毛巾墊在少年身體下面,然后才將棉條拉出來。
棉條整個變得濕漉漉的,卻并不是完全的猩紅的血色,而是淡紅的。五條悟反應(yīng)過來,低頭看著那口逼,果然就看見逼口吐出一點(diǎn)淡紅水液,濡濕了純白的毛巾。
是經(jīng)血和淫水混合了。
五條悟吞了口唾沫,用紙巾包裹住棉條隨意的拋到地上,緊接著就一刻不停的將少年翻過身來,提著那兩條腿掛在自己腰上,大開大合的操弄少年緊致的屁眼。
他喘得厲害,額角滲出的汗順著臉頰在下頜匯聚,最后滴落在少年白嫩的身子上。
“好騷的嬌嬌,被棉條弄得噴了那么多水,還真是棉條就能喂飽?”
“不……不是嗚嗚嗚……”伊萊嗚咽著,難堪的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是棉條嗚嗚嗚……是老師操的……”
一聽這話,五條悟明明心情很好,可還是故意板著臉,“可老師操的是嬌嬌的屁眼�!�
身下的少年已經(jīng)被羞到極點(diǎn),不愿意搭理他,五條悟卻低笑著伏在少年身上,自顧自的補(bǔ)充完了剩下的話。
“被操屁眼結(jié)果小逼也噴水了,還說不是騷嬌嬌�!�
【作家想說的話:】
[多久能寫到家教]就我這個進(jìn)度,哪怕日更,我也只能說,今年或許能吧。
我反應(yīng)過來真的不該弄成綜漫,我想更江哥不敢更。
另外我今天觀摩了一下海棠別的作者,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很不會,他們真的太會了,一對比我就真的是剛?cè)腴T的菜雞那種的,我甚至不會起章節(jié)名。
彩蛋內(nèi)容:
五條悟面色冷到極點(diǎn),忽略心里那點(diǎn)酸脹,冷聲說:“做到我膩歪�!�
他眼看著少年驚訝似的睜了睜眼睛,可那雙無辜又乖巧的眸子最后還是輕輕垂了下來。他覺得有些荒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少年低聲說:“也行�!�
說完,很低的笑了笑,接著說:“畢竟我也沒什么資本,老師應(yīng)該很快就能膩歪。”
“那就這么說定了,明年三月之前,老師不要再打擾我了。”
五條悟臉色難看,只站在那里,聽著少年關(guān)上門出去。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會有心疼的感覺。
雖然上次從公寓離開,他站在門口聽著伊萊哭泣,當(dāng)時心里就有點(diǎn)酸澀。但從沒有什么時候像現(xiàn)在這樣,疼痛這么清晰,簡直讓他沒辦法輕易忽視。
距離明年三月還有小半年時間,五條悟一開始還想著,一個老師一個學(xué)生,怎么可能這小半年都沒點(diǎn)交集。
結(jié)果就他媽的還真沒有。
他是硬骨頭,見著伊萊表態(tài)這么明顯,難受也得撐著不主動跟人說話。
結(jié)果伊萊也一直沒有找他。
有次他剛剛在校門口停車下來,就見伊萊和加藤并肩往外走。
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冬天了,伊萊穿了件純黑的長羽絨服,應(yīng)該是剛剛剪了頭發(fā),不過耳,看著很清爽。他邊走邊戴手套,還嘀嘀咕咕和加藤說著什么。
等到戴完手套,就從加藤手里接過插了管兒的牛奶喝。
一開始五條悟還有點(diǎn)慶幸,他沒有再收到伊萊的牛奶,可伊萊也只買一瓶牛奶了。
可他剛慶幸完,就見加藤一手從另一邊口袋里摸出來一瓶牛奶,插上管兒,喝了一口。
五條悟默了半晌,在心里狠狠罵了句臟話。
他罵完,正巧加藤看見他,于是拉著伊萊過來跟他問好。
被強(qiáng)拉過來的少年一手拿著牛奶,一手被同伴拽著,看也不看他,只很隨意的行了個禮,然后低聲對加藤說:“快走吧,去晚了沒位置了�!�
距離他們鬧矛盾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高專的學(xué)生差不多都知道,伊萊終于不做五條悟的小尾巴了。于是這次加藤也沒表現(xiàn)出抱歉,只向五條悟行了個禮,然后便跟伊萊轉(zhuǎn)身離開。
五條悟站在雪地里,隱約聽見加藤的聲音。
“……到底怎么了……”
和同伴并肩離開的少年頓了一下,回頭看他一眼,低笑一聲說,“沒怎么�!�
“什么都沒有�!�
這話說得不明不白,當(dāng)天半夜,五條悟才反應(yīng)過來,伊萊到底是否認(rèn)了什么。
被杰哥抱著讓tw抱著讓杰哥拿棉條
夏油杰來看伊萊的時候,五條悟正把人壓在沙發(fā)上操。
經(jīng)期還沒過去,所以他操的還是后面。但是操后面,他還非得后入,讓人穿著他的襯衫,能當(dāng)裙子,扶著沙發(fā)扶手跪爬在沙發(fā)上,自行撅高屁股。
套弄著他雞巴的屁眼被操了幾次了,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進(jìn)去之后好一陣都還得小心翼翼。腸肉已經(jīng)被操得服帖順滑,食髓知味的裹著他的雞巴舔弄,像是另一口逼,生來就該被男人用性器鑿進(jìn)去。
這次伊萊學(xué)會了,一手橫在沙發(fā)扶手上,額頭抵在上面,一手還得捂著自己的小逼。
經(jīng)期將要結(jié)束,血流的少了,但斷斷續(xù)續(xù)還是有,所以小逼里依舊插著棉條。他怕五條悟像上次那么弄他,于是自覺捂著吊在外面的那點(diǎn)棉線,難耐的低聲哼哼。
“嬌嬌不辛苦嗎?這么捂著好辛苦的吧。”五條悟假意關(guān)心,身下依舊操弄的毫不留情。少年的屁眼被撐到極限,雞巴拔出來的時候嫩紅的腸肉都退出來一點(diǎn),但饒是這樣,下面的小逼還是被捂著大半,只連著會陰的地方露出一點(diǎn)陰唇,還是因為伊萊一開始不小心摸到他的雞巴,嚇得手往前縮,才露出這么一丁點(diǎn)來。
“別捂著了,這次真的不弄棉條�!蔽鍡l悟俯身貼著少年光裸的脊背,舔吻中間凸起來的只覆著薄薄一層皮肉的脊梁骨,牙齒微微磕住,留下點(diǎn)印子。他一邊說,一邊就手往下伸,抓住那只濕熱的手腕往后拉,“嬌嬌別摸自己的逼,來摸老師的雞巴�!�
“嗚嗚!松開我!”
被他這么一逗,少年果然不再捂著自己的小逼,只狠狠抽回手縮到身前,生怕被他抓住。
五條悟心情很好的低笑一聲,先說了句“嬌嬌乖”,啄吻幾下少年的肩頭,這才狠狠一頂弄,讓人被撞的身子整個軟下去,然后將一根手指塞進(jìn)潮熱的逼里。
“嬌嬌別摸,讓老師摸�!�
“嗚嗚嗚不要……別摸,好、好羞的……”伊萊哭叫著想要拒絕,可五條悟真把手指插進(jìn)他的逼里,他又不敢去拔出來。他向來爭不過五條悟,只能寄希望于男人良心發(fā)現(xiàn)不要弄他弄得太狠。
不過這種虛無的寄托還從沒成功實現(xiàn)過。
“嬌嬌學(xué)會撒謊了�!蔽鍡l悟故意抬高聲音,像是責(zé)備。話只說到這里,他便放肆的挺動腰胯操弄少年的屁眼,插進(jìn)小逼里的手指也慢慢往里,甚至壓著棉條的尾端拓開陰道,將手指沿著棉條和逼里嫩肉的縫隙往里插入。等到中指整根插進(jìn)去,他便慢慢屈起手指,開始摳挖逼里的嫩肉。
身下的少年被弄得狠了,嗚咽著又哭又喘,他卻心情很好的接著說,“明明吃老師的雞巴都不羞,只是摸一下小逼,怎么會羞?”
“嗚嗚嗚、可是……可是有棉條呢……”
身下的少年說完這句話已經(jīng)羞得耳垂通紅,但五條悟只頓了很短的時間,便更加激動,打樁似的操弄少年的屁眼。他激動的吐息灼熱,喉嚨到鼻腔的氣息熱得仿佛要將他自己燙傷,喉管甚至像是熱得在發(fā)脹。
“含著棉條會更爽嗎嬌嬌?那等嬌嬌的小逼不流血了,也含著棉條被老師操好不好?”
伊萊甚至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只被提著腰胯迎合著男人狠力的操干。他隱約覺得五條悟劃的等號不對,等到反應(yīng)過來,便哭喘著叫:“才不是!不是……是羞的,不是爽嗚嗚嗚……”
五條悟不再說話,只專心操弄。反正不管少年怎么反駁,他自有他自己的一套評判標(biāo)準(zhǔn)。
屁眼都縮得更緊了,不是爽是什么?
他叼著少年后頸子的皮膚廝磨舔弄,腰胯挺弄的狠,白嫩臀尖被他撞得顫抖發(fā)紅,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索性還退開點(diǎn),一手抓著極其情色的揉弄。少年喘得嗓子都啞了,他也沒心軟,雞巴狠狠頂開緊致溫暖的腸肉,殘忍的壓著前列腺往里撞進(jìn)去,直到精囊拍打在少年的會陰,肉體撞擊出啪啪的響聲,他才覺得滿足。
就是那樣的時候,他突然就注意到門那里有點(diǎn)動靜。
還是開密碼鎖的聲音。
五條悟愣了一瞬,第一時間想起來上次伏黑惠誤入的時候,之后伊萊和他鬧了好一陣,甚至離開也是因為那次。
他心里罵了一聲,想著早晚要把這該死的密碼鎖換成帶鑰匙的,否則他家還真他媽跟菜市場一樣的。
心里有些煩躁,他反應(yīng)卻快,操得少年狠狠跌進(jìn)沙發(fā)里,臉蛋被遮得嚴(yán)實。就這,他還不滿意,飛快地把被掀起來的襯衫拉下來擋住少年的身子,然后一把抓起桌上的煙灰缸朝著門口砸去。
“嗚……嗚嗚嗚……”這下伊萊被操得狠了,屁眼都有些鈍痛,他一手抓著沙發(fā)扶手低泣出聲,感覺到身后的男人莫名停了。他還沒來得及出聲控訴,就聽密碼鎖滴哩哩一聲,大門被打開了。
同一時間,煙灰缸狠狠砸在墻上,留下一片不小的污漬后很快四分五裂,叮鈴哐啷的落在地上。
伊萊整個人僵住,和五條悟一樣,他想起了上次伏黑惠誤入的時候。那天他被兩個男人抱著輪番狠操了一頓,小逼和屁眼都慘兮兮的,花了很長時間才恢復(fù),之后還被五條悟帶去別的地方鎖了一段時間。
那是他第一次清楚知道,原來五條悟真的只把他當(dāng)個物件。
但是這一次,伊萊僵住身子沒敢動彈,只聽著大門又被關(guān)上,穩(wěn)健的腳步聲停在他面前。
他被抓著胳膊扶起來,黑發(fā)的男人動作溫柔的抹去他臉上肆流的眼淚,低聲安慰他:“別哭,伊萊�!�
客廳里滿是情欲的味道,還隱隱摻雜著血腥氣。夏油杰沒理會五條悟快要噴出火來的眼神,只親了親少年的唇角,又說:“別怕。”
五條悟火大著,只想讓夏油杰滾蛋,但屁眼吃著他雞巴的少年卻反應(yīng)完全和他相反,哭叫著蹭了蹭夏油杰的肩膀,一副委屈到了極點(diǎn)的模樣。
“嗚……嗚嗚嗚嗚!夏油先生抱!老師操得我疼了嗚嗚嗚……”
五條悟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很快一把抓著伊萊的胳膊不松手。他手上用力,直接讓少年被拉的整個人窩進(jìn)他懷里,他偏頭親了親少年的潮熱的發(fā),澀聲叫:“嬌嬌……”
不要這樣好不好。
五條悟一手從少年腋下橫穿過去抓著另一邊的肩膀,把人摁進(jìn)懷里,他有些難受的低頭吻了吻少年圓潤的肩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眼睜睜的看著少年伸出一只手去,松松的抓著夏油杰的胳膊,“嗚……夏油先生……”
那只手很快被另一個男人抓住,兩只手像是糾纏的藤蔓,緩慢交錯扣緊,最后男人俯身過來,和他懷里的少年深吻。
五條悟覺得自己像是夢醒了。
他的手松了,懷里的少年抓著夏油杰的胳膊,急切的攀附過去。那一刻他突然有種明顯的認(rèn)知,原來親密與否其實無關(guān)于他們?nèi)怏w契合的程度。
而是看兩個人中,伊萊更喜歡誰。
所以上次伊萊和惠親吻,他覺得親吻是甚過肉體交合的親密�,F(xiàn)在伊萊和杰擁抱,他又覺得,這才應(yīng)該是對待愛戀的人的模樣。
心甘情愿的擁抱和接吻,胸膛相貼皮膚摩擦,唇舌交纏涎水互換,原來都可以比做愛更加的溫情親密。
五條悟輕輕眨了眨眼睛,看著屁眼被他插入的少年將身子埋進(jìn)另一個男人懷里,像是受傷的幼獸終于找到疼愛自己的能夠訴苦的對象,嗚咽著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他聲音很低的叫了一聲“嬌嬌”,少年沒有回頭,只抓著男人胳膊的那只手討好似的摩擦,似乎是希望自己能被解救。
五條悟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一直是不討喜的角色。
想明白之后他低頭掐著少年的腰,想要把自己拔出來,可客廳里的另一個男人卻很冷靜的低聲對他說,“輕點(diǎn),悟�!�
夏油杰將懷里的少年抱得更緊,他低頭吻了吻少年汗?jié)竦念^發(fā),抬頭無聲的告訴五條悟,“繼續(xù)�!�
貓崽子貪求肉欲,做到一半斷了也太磨人。
客廳里重新響起肉體拍打的聲音,五條悟不敢像剛剛夏油杰進(jìn)來時那樣操得狠了,頂弄的溫柔了些,雞巴抽得慢了,插入的時候刻意壓著胯,莖身碾著前列腺操進(jìn)去,想要給人最大的快感。少年的腰背像是倒拱的橋,上身艱難的伏在夏油杰懷里,他操得爽,但心里難免有點(diǎn)酸,只推高了襯衫,低頭親吻少年的脊背。
夏油杰脫了少年身上松松垮垮的襯衫,看了看那一身情欲的痕跡。他的視線落在少年身前的乳兒上,用手托著揉了揉,聲音很低的笑了聲,“長了不少�!�
“嗚……為什么唔、為什么要這樣……”伊萊舒服又難堪,他的胯骨上扶著一雙手,扣的緊,是五條悟的,一下一下的拉著他撞向那根火熱硬挺的雞巴。他輕易被操得迷糊,也不知道五條悟怎么就操得那么溫柔了,可他喜歡這樣,于是也不出聲問,只哼哼著偷偷享受。但他被操得舒服,乳肉上那只微涼的,屬于他身前的男人的手,又讓他胳膊上起了滿滿的雞皮疙瘩。
他意識到自己再次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甚至是在被夏油杰抱著讓五條悟操。這樣的認(rèn)知羞得他嗚咽出聲,偏偏兩個男人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默契,彼此之間沒有過多言語,只有喘息和粗重的呼吸聲。
“腰酸不酸?”夏油杰順了順伊萊的頭發(fā),沒等伊萊應(yīng)聲,五條悟便直接兩手穿過少年的腿彎,一用力將人抱了起來。
懸空的一條腿被夏油杰接了過去,少年粘他得緊,明明被操得哼哼了,還跟黏人的貓崽子一樣不停親吻他的脖頸。他用力偏頭,看了眼少年的下身,狹長眸子微微瞇起,饒有興味的笑了。
少年的小腹已經(jīng)沾了不少精液,估摸著是自己射得,現(xiàn)在漲的通紅的小雞巴還挺立著,被操得搖搖晃晃,馬眼吐出來的也不是腺液,而是帶著點(diǎn)白濁的精。那根小雞巴后面,垂著一截雪白的棉線,懸在空氣中,看那個位置,另一端應(yīng)該是被吃進(jìn)了逼里。
“小逼里吃了什么?”
一聽夏油杰提起這茬,五條悟便低聲笑了笑。他親了親伊萊的肩頭,在那處薄薄的皮膚上留下很淺的牙印,“嬌嬌,告訴杰,小逼里吃了什么�!�
“啊啊……是唔、是棉條……不是奇怪的東西……是棉條……”伊萊羞得臉都紅了,他的身子被兩個身高相仿的男人托起,屁眼里的那根雞巴順勢操得更深。仿佛五條悟只是很短暫的溫柔了一下,便又恢復(fù)成大開大合的操弄。幸好他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操干,于是順利享受起來。他覺得舒服了,便也不掙扎,甚至不自覺地微微撅起屁股,讓五條悟操得更加順利。
五條悟發(fā)現(xiàn)了少年的迎合,心里莫名就高興了點(diǎn)。他揉了兩把挺起來的臀肉,趁著把雞巴往外拔的時候拍了把,微微用了點(diǎn)力氣,臀肉上的浪仿佛蔓延到全身,少年單薄的身子狠狠一顫,飽滿的唇瓣里泄露出甜膩呻吟。
“被打屁股嬌嬌也舒服?屁眼都夾得好緊了�!�
“嗚嗚才沒有……唔、夏油先生……夏油先生不要摸嗚嗚嗚嗚……”伊萊被打的挺起身子蹭在夏油杰身上,還沒來得及沖夏油杰訴苦,便感覺到夏油杰已經(jīng)一指插進(jìn)他的小逼里,似乎是想檢查一下里面含著的東西到底是不是棉條。
男人修長的手指緩慢的插進(jìn)逼里,原本指尖還帶著微微的涼意,卻很快被溫暖的逼肉捂得熱起來。因為是經(jīng)期,甚至屁眼還在被操干,身子沉溺于情欲,于是哪怕里面含著東西,可淺處的陰道依舊滑膩一片,雖然緊致,可很順利就能被進(jìn)入。
夏油杰微微瞇起眼睛,視線落在懷里少年的身上,他中指插進(jìn)去一半,終于摸到棉線另一頭接觸到的東西,還真是柔軟的棉條而已�?纱_認(rèn)了是棉條,他也不抽出手來,只親親少年耳廓,又伸進(jìn)去一根手指。
“夏油先生!唔……”伊萊察覺到夏油杰的意圖,有些慌張的叫了一聲�?上騺頊厝岬哪腥瞬⒉煌V箘幼�,只堅定的插入第二根手指,緩慢接近棉條,然后兩指微微分開,試圖不用抽棉線的方式,而是要直接把棉條從逼里抽出來。
他被嚇得屁眼和小逼一起緊縮,見著叫夏油杰沒用,便一手往后,緊張的抓住五條悟的胳膊,委屈的哭叫,“老師!老師幫幫我嗚嗚嗚……夏油先生想把棉條抽出來!我還……我還沒過呢……不要這樣……”
這才是他來月經(jīng)的第四天,中午換的棉條都還有很多血,夏油杰進(jìn)來之前,他被五條悟操弄的時候也感覺到有血流出來,最后被棉條堵住了。
他很怕夏油杰抽掉棉條,他的小逼再流血,那就只能流到地上。
那也太叫人難堪了。
五條悟停了一下,擰眉看著夏油杰那只手,“拔出來干嘛?”
夏油杰頭也不抬,只專心手上的動作。他面色淡定,但說出來的話還是羞人不已。
“看看棉條堵的到底是經(jīng)血,還是小逼吐的淫水�!�
伊萊愣了一下,仿佛是沒想到夏油杰會這樣。等到他被逼里的手指刺激的回過神來,立馬抓著五條悟的胳膊嚎啕大哭,“就是血!是血嗚嗚嗚!才不是小逼吐的水……”
五條悟有些無奈的彎了下唇角。大概也只有伊萊才會真的被這樣的理由蒙騙,但他知道,這不過是夏油杰想要逗逗伊萊而已。因為伊萊已經(jīng)赤裸著身子被操了好一陣,可能常人進(jìn)來只能聞到精液和淫水的情欲的氣味,但他和夏油杰不一樣。頂級咒術(shù)師本來就五感通明,他們很輕易就能聞到空氣中的血腥氣。
知道了夏油杰的目的,五條悟含著伊萊的耳廓舔弄幾下,故意說:“那嬌嬌就給杰看看好了�!�
因為夏油杰的手指在少年的陰道里,五條悟不方便大開大合的操,只能很小幅度的挺動腰胯。他將少年的身子攬進(jìn)懷里,懷里人被弄得難耐,低聲抽噎著蹭了蹭他的脖頸。他偏頭親吻少年的額頭,低聲說了句嬌嬌乖,視線卻一直鎖定在少年的下身。
他靜靜看著另一個男人的手指在少年的小逼里動作,懷里的少年不時輕顫,像是被弄到敏感的地方。過了兩分鐘,夏油杰依舊沒有抽出手來,他便擰起眉來叮囑,“小心點(diǎn),別弄得更進(jìn)去了�!�
夏油杰有些無奈,“夾得太緊了�!�
一聽這個理由,五條悟便直接笑出了聲,最后惹惱了懷里的少年,被用力咬了口脖子。
咬得倒也不疼,只讓他雞巴更硬。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直接用手指插進(jìn)去取棉條,少年緊張的厲害。五條悟知道這一點(diǎn),因為吃著他雞巴的屁眼也一直緊張的收縮著。小逼和屁眼的收縮本來就是同步進(jìn)行的,根本不可能說屁眼收緊,小逼卻放松著。
他低頭親了親少年的臉蛋,一手揉了揉挺翹的乳兒,低聲誘惑,“嬌嬌把小逼放松點(diǎn),杰拿不出來是不會抽出手來的。明明就是經(jīng)血,有什么不好意思給他看的�!�
他說著說著話里都隱隱帶了點(diǎn)笑意,大概是已經(jīng)想到了少年被羞得往他懷里鉆的結(jié)局。
“嗚嗚……”伊萊沒注意到五條悟的不懷好意,只難堪的小聲嗚咽。他哭得眼尾淡紅,兩扇睫毛盡數(shù)被濡濕,可他沒好意思告訴兩個男人,棉條上可能不止有經(jīng)血,還有他逼里吐出來的淫水。
雖然這次五條悟沒有用棉條弄他,可他屁眼被操著,小逼里也癢了起來。之前被操得爽了,雞巴射精過后小逼也吐出水來。當(dāng)時他還在慶幸,小逼含著棉條不會被五條悟發(fā)現(xiàn),避免了被奚落的可能。
可現(xiàn)在夏油杰卻要把棉條取出來。
他想拒絕,可夏油杰并不聽他的,就連五條悟也不幫他,只放任夏油杰的動作。兩個男人并沒有交流,可似乎真的是默契到了極點(diǎn),達(dá)成了某種隱秘的協(xié)定。
如果他有足夠的力氣,他真想直接從五條悟的雞巴上下來,自己躲進(jìn)衛(wèi)生間把棉條抽出來�?伤霾坏�,夏油杰似乎也真如五條悟說的,不把棉條抽出來決不罷休。于是他只有嗚咽著,盡量放松小逼,讓男人的手指能夠插入棉條和逼肉之間的縫隙,然后兩指夾住棉條,往外抽出來。
“唔啊……慢點(diǎn)……”伊萊難耐的微瞇起眼睛,濕熱的棉條在陰道里滑動,輕易就讓他舒服的腳趾都蜷縮起來。等到棉條整個被抽出來,他聽見兩個男人低笑的聲音,沒等男人說話,便羞得嗚咽一聲抱緊五條悟的脖子,將臉頰埋進(jìn)了五條悟的肩頸處,
夏油杰輕輕挑起眉,看了看手上濕熱的東西,“顏色這么淡,真是血?”
五條悟略一想了想,很多余的支招,“要不聞聞腥不腥,血應(yīng)該是腥的吧。”
“聞聞應(yīng)該行不通吧。”夏油杰為難,“畢竟淫水也會有點(diǎn)腥�!�
“那怎么辦?”五條悟揉了揉懷里少年的脖子,“嬌嬌要不要自己說?到底是經(jīng)血,還是小逼吐的水?嬌嬌逼里流出來的,應(yīng)該自己分得清吧�!�
“你看杰多好奇,告訴他吧,不然他不相信嬌嬌來了月經(jīng),操進(jìn)去怎么辦?嬌嬌會受傷的呀,萬一還感染了,可是很疼的。”
“……嗚!嗚嗚嗚是血!就是血!”伊萊看了眼那根淡紅色的棉條,羞得鼻頭都紅了,他沒什么威懾力的瞪了五條悟一眼,緊接著就委屈的癟著嘴嚎啕大哭,“也有小逼吐的水,都是老師操得太舒服了……但是就是有血!”
五條悟莫名成了撒氣對象,被少年瞪了一眼,但他總覺得從那雙羞惱的眸子里看出點(diǎn)勾引的味道。他被這樣鮮活的甚至可以用嬌俏來形容的少年勾引的雞巴硬得脹痛,只低頭吻了吻少年緋紅的眼眸,狠狠擺動腰胯,低聲說,“都是老師的錯,是老師操嬌嬌的屁眼操得嬌嬌太舒服了,小逼都噴水了�!�
“?!”伊萊被這樣的話羞得睜大眼睛,有些慌亂的抓著五條悟的胳膊,“唔!嗯啊……不許這么講話!”
“實話都不許說?”夏油杰有些苦惱的擰眉,聲音很低的說,“真是個難伺候的嬌嬌�!�
夏油杰最后一句話居然和之前五條悟說過的話重合了,伊萊睜了睜眼睛,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兩個男人心中的印象居然是統(tǒng)一的。他被操得身子不穩(wěn),甚至顧不得因為夏油杰第一次叫他嬌嬌而羞赧,只有些急切的去抱夏油杰,慌張的叫:“夏油先生不許這樣!”
“不許怎樣?”夏油杰吻他,“不許抱?還是不許吻?或者是不許說實話?”
伊萊想干脆說不許說話,可他不敢,只能想辦法堵著夏油杰的嘴。于是抱著男人的脖子往上蹭了蹭,舔了舔男人的薄唇,急切的說:“親我!夏油先生親我!”
夏油杰故意低頭吻他脖頸肩頭,于是很快聽少年用帶著控訴意味的聲音說,“嘴呀!親我的嘴,想要親嘴唔……”
少年赤裸白潤的身子很不安分的在他懷里亂蹭,蹭得他起火。夏油杰一把按住腰,懲罰性質(zhì)的輕咬了一口少年的下唇。
不管怎么樣,少年接吻的時候都是過分順從的。唇瓣和牙關(guān)不用他多舔弄,只要舌尖一伸過去,便像自動門一樣打開。他聲音模糊的低笑了一聲,很順利的勾著少年的軟舌,然后微微偏頭,掠奪少年嘴里微甜的津液。
從沒被這樣主動索吻,五條悟又開始酸了。他看著兩個人吻得唇舌交纏發(fā)出黏膩水聲,嘖了一聲,壞心眼的操弄的更狠。這次他是真的故意抵著前列腺的操,少年和男人唇舌廝磨,但還是堵不住那些甜膩的哼聲。他一邊操,一邊就手往少年身前伸,摸到一只柔軟的乳兒,便揉弄兩把。
少年的身子被落在兩個男人手里,單薄白皙的脊背拉出誘惑的弧度,上身落在衣著整齊的黑發(fā)男人懷里,下身被同樣的赤裸的白發(fā)男人抓著操弄。
一時之間客廳里滿是嘖嘖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在這些聲音遮掩之下,少年被操得輕喘的聲音和身后用雞巴操干他的屁眼的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都不甚明顯。
五條悟低頭看著那只被操弄的發(fā)紅的屁眼,那處被操得多了,變得順滑,他的雞巴每次退出來,便會帶著嫩紅的腸肉退出來一點(diǎn)。他看得眼熱,可少年在跟另一個與他交好多年的男人接吻,他便只有將多余的近乎要滿溢出來的情欲發(fā)泄在手上。
手里抓著少年不大的乳肉,五條悟仔細(xì)用觸覺最靈敏的指腹摩擦了一遍柔軟的乳暈。那只嬌嫩的乳兒早就在操弄的時候變得乳尖挺翹,是五條悟滿意的模樣,可這次他偏生要用食指按著乳尖,想把乳尖按回到乳肉里。因為并不是平躺的姿勢,不大的乳肉也輕易墜出弧度,于是就便宜了五條悟,真把那只乳兒按得凹陷。
敏感的乳尖被那樣對待,伊萊難耐的哼哼兩聲,忘了回應(yīng)夏油杰的吻,于是舌尖被輕輕咬了,像是罰他不用心。他輕哼一聲,屁股搖著蹭了蹭五條悟的身下,這才又重新開始舔夏油杰的舌尖。
五條悟呼吸一頓,看著少年的臀尖,第一反應(yīng)就是,真騷。
可偏偏騷又騷得很,弄狠了又不肯。
他喘得厲害,也不再玩少年的乳兒了,只收回手來,情色的揉捏著少年的臀。他操弄兩下,便拔出大半,手掌貼著臀肉從下往上的打,打得臀肉發(fā)紅顫動,少年的身子也順勢微微上挺,屁眼卻縮得更緊。
伊萊漸漸不再滿足和夏油杰接吻,他微微轉(zhuǎn)開腦袋,隨著五條悟操弄和打屁股的頻率輕喘,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夏、夏油先生……脫衣服……唔,衣服不舒服……”
夏油杰抱著伊萊,聽了這話,第一反應(yīng)是抬頭對上了五條悟的視線。等到對方?jīng)_他一挑眉,他才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卻也只脫了襯衣。
寬松的襯衣一脫下去,五條悟才知道自己這位摯友也只是表面裝得人模狗樣,其實那身人皮早就要披不下去了。
夏油杰一身蜜色的肌肉早就繃緊,胸腹的肌肉盡數(shù)隆起,就連褲子邊沿小腹的血管都凸起來,甚至下身也頂出很大一包。他重新把少年抱進(jìn)懷里,皮肉貼著皮肉,無奈的低聲問:“這樣就舒服了?”
伊萊面色潮紅,雖然這個場面已經(jīng)持續(xù)了有一陣時間,但他還是被這樣的問話羞得不好意思看夏油杰,只等別開臉了,又理直氣壯的說,“就是舒服�!�
懷里少年軟的厲害,夏油杰甚至有種錯覺,好像他用力一點(diǎn),少年就會被他抱得折斷。他克制著沒有用力,可少年卻將他抱得緊,柔軟白嫩的乳兒蹭了蹭他的胸膛,又很快停下來,張口舔吻他的脖頸和鎖骨。
“夏油先生出汗了。”伊萊眨了眨眼睛,一手往下摸,很輕易的就摸到男人身下鼓囊囊的一團(tuán),“唔,還好硬了�!�
他舔了舔男人緊繃的下頜,牙齒輕輕磕住,又松開,“夏油先生想不想舔舔?小逼不能操,我可以給夏油先生舔�!�
五條悟拳頭跟雞巴一起硬了。
【作家想說的話:】
[胸是不是軟的,看動圖感覺超軟]
色批課堂開課啦:放松的時候確實很軟手感很好,緊張的時候會繃緊,也有老畜牲(?)啪的時候會故意繃緊。還有就是,躺在下面的時候,就算他不繃緊,壓著還是會喘不過氣,而且會疼。我不是說他喘不過氣或者疼,是壓他的人。
不信你們自己去揉,或者壓一下試試。
彩蛋內(nèi)容:
年底的時候,有天晚上,五條悟在離學(xué)校很遠(yuǎn)的商業(yè)中心遇到了伊萊。
那天剛剛下過一場大雪,但因為臨近年關(guān),所以街上依舊有很多人。
很多成雙成對,甚至三五成群的人。
所以獨(dú)自一人,穿著黑色長羽絨服的伊萊很輕易就進(jìn)到了他的眼睛里。
少年眼神懵懂單純,哪怕穿得一身黑,可依舊乖巧無比。就連發(fā)傳單的人硬塞給他毫無用處的紙張,他也會笑著接過,甚至微微沖對方鞠躬,兩瓣唇張張合合。
五條悟看了兩分鐘,發(fā)現(xiàn)說的話很他媽離譜,居然是謝謝。
這樣明顯的目標(biāo),不僅是對于五條悟來說,對于街上別的人來說也亦然。
日本的搭訕文化由來已久,許多長得并不頂出挑的年輕人也很輕易會被搭訕,更何況是長得漂亮還看著乖巧的伊萊。
五條悟站在噴泉旁邊點(diǎn)支煙的功夫,一抬眼,就看見有個穿著黑風(fēng)衣的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伊萊身邊。
兩個人先是交談了幾句,似乎沒有談攏,伊萊很快擰眉后退幾步,主動想要拉開距離�?纱┖陲L(fēng)衣的男人并沒有輕易放棄,只快速接近,又低聲說了什么,這次惹得伊萊徹底翻臉。
可翻臉又怎么樣呢,五條悟靜靜看著,這樣乖的孩子,公共場合被動的和人發(fā)生爭執(zhí),恐怕都要擔(dān)心自己的行為會影響旁人。
原本因為伊萊之前的態(tài)度實在太決絕,他看著不遠(yuǎn)處的事情也就當(dāng)看戲了�?伤麤]想到,人這么多的街道,那個男人就敢伸出手去抓伊萊。
少年臉上帶著怒氣的薄紅,五條悟快步走過去用了幾分力道狠狠甩開那只手,也沒回頭看身后的人,只摘了煙,垂眼看著捂著手腕呼痛的男人,話里帶笑的說:“我是他監(jiān)護(hù)人,有什么事不妨跟我談?wù)��!?br />
因為五條悟戴著眼罩,男人看不見他的眼神,只從聲音判斷,這大概是個好說話的。于是盡量忽略心里那點(diǎn)不舒服,壓低了聲音對五條悟說:“我只是看他好像家庭比較具體,想要給他個賺錢的法子�!�
家庭比較“具體”?五條悟想了想,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是“窮”比較含蓄的說法。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少年,一身看不出牌子的黑色羽絨服,里面是半高領(lǐng)的黑色羊絨衫,襯得脖頸更加纖細(xì)白皙,而下身穿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收腳運(yùn)動褲和運(yùn)動鞋。
總體來說,漂亮規(guī)矩,滿是朝氣,也看不出哪兒具體。
這么想著,他轉(zhuǎn)回頭看向身前的男人,這次不再忍耐了,聲音跟著視線一起冷下來,“什么賺錢的法子?拍片兒?”
“信不信老子把你送去拍片兒?還沒錢拿那種的。”
被wtw操得給杰哥深喉
五條悟氣得咬牙。
含著他雞巴的屁眼諂媚的絞緊舔弄,借此告訴他,他把這具身子操得有多快樂,可饒是如此,伊萊卻還想給夏油杰舔雞巴。
他狠狠挺腰操得少年悶哼一聲抱緊夏油杰的脖子,自己跟著身子前傾,五指都插進(jìn)少年的發(fā)里,伏在少年肩頭,語氣生硬的說:“不準(zhǔn)舔。”
“唔嗯……”少年回過頭來,眼神懵懂困惑,像是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這么粗暴,還說出這樣難以理解的話來。
有時候五條悟會覺得,伊萊其實也是可恨的。
否定他的情感,又貪戀他的肉體,可貪戀的又不只是他的肉體。明明說過好幾次喜歡,可他依舊能在含著自己雞巴的時候,坦蕩又自然的對另一個男人說,要給人家舔雞巴。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五條悟甚至覺得這樣的人比他還要可惡。
并不知道五條悟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伊萊只努力適應(yīng)了剛剛的狠操。他抱著夏油杰的脖子,回頭看著五條悟,有些困惑的問:“為什么不可以?”
伊萊不明白,為什么給五條老師舔就可以,卻不能給夏油先生舔。那不是很奇怪嗎?難道五條老師是特殊的嗎?
五條悟并不說話,他覺得自己像是失聲了,根本說不出話來。他沒辦法當(dāng)著夏油杰的面說出那兩個字來,其實問題也不是他說出那兩個字夏油杰會有什么反應(yīng),而是伊萊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再次否定他。
他甚至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不斷被否定的原因,只知道自己的感情伊萊從來沒有認(rèn)同過�;蛟S說沒有認(rèn)同已經(jīng)是很保留顏面的說法,他只從伊萊那里得到過單純直接的否定。
五條悟不說話,伊萊便很自然的轉(zhuǎn)頭看著夏油杰。他也不管自己屁眼里的雞巴為什么停下來了,只蹭蹭夏油杰的脖子,聲音很低的說:“夏油先生幫我解開皮帶�!�
夏油杰看了五條悟一眼,他從未在摯友臉上看到過那樣明顯的失落,甚至隱隱有些難過。雖然男人面上仿佛一切如常,可抿緊的唇和搭下來的眼瞼讓他知道,五條悟情緒很不好。
他順了順伊萊的頭發(fā),低聲安撫,“不舔好不好?”
夏油杰比五條悟清醒的多,他知道自己不能帶伊萊走,便最好不要讓五條悟感到介懷。他親吻伊萊的臉頰,用帶著很輕笑意的聲音說:“嬌嬌不要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