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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43章

    這樣性感的身體就攤在他身下,他怎么可能放任著,辛苦自己的手。

    呵,反正在遇見江之前他都用的手。

    不想再被江嗆聲了,太宰治很快分開江的腿。他直起身子看著江胸前純銀的杠鈴桿在燈光照耀下發(fā)出隱約的光,勾得他想直接俯身將那個地方含進嘴里用唇舌打濕狠狠舔弄,撬著杠鈴桿的一頭讓江發(fā)出無法控制的情動的喘息,然后勾著他的腰讓他趕緊操進去。

    可他不能這么做,有幾天沒做了,他得給江做好擴張。

    他可不想再像那天晚上一樣粗暴,他舍不得的。

    而為了能夠盡快擴張好,太宰治很快俯身壓著江的腿就舔上了那口逼。

    他分開江的腿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于是那兩瓣肉唇也就跟著張開,讓他一下就能舔到最里面。

    他沒給人口交過,對江的急切渴望也讓他從來不知道循序漸進為何物。上次他是直接用舌尖操了江的陰蒂,這次就不一樣了,這次他索性挺著舌尖直接插進了江的逼里。

    男人抓著他頭發(fā)的手一瞬間收緊了。

    太宰治想要的話就沖我張開腿我會給你獎勵的

    靡紅的肉花被舔得張開,舌尖甫一抽出來,腥甜的水液就從翕張的穴口往外流淌。太宰治雙手按著江的腿,輕易察覺到江腿根的肌肉繃緊了,幾乎是他難以掐住的程度。

    他知道江是自制力很強的男人,于是只能主動開口,“江先生,你可以踩著我�!�

    江愣了一下,因為這話短暫的從情欲中清醒過來。他一手呼嚕了把頭發(fā),聲音低啞的問:“踩你哪里?”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視線終于從眼前濕紅的肉花轉(zhuǎn)移到男人的臉上,“都行�!�

    “江先生想的話,都可以。”

    他這話說得淡然又篤定,話音落下靜了幾秒,就久違的聽見男人呵笑的聲音。但和以往的輕嘲不同,這次的笑聲帶著點無奈。

    而笑聲停下沒一會兒,他就感覺到男人抬起一腳踩在了他的肩上。

    在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哪怕只是這樣細(xì)微的改變,也足以讓太宰治確信,江確實是喜歡他的。

    江耀就應(yīng)該是他的,他們合該要在一起。還有誰能像他之于江耀呢,不會再有了。

    濕軟的肉花因為男人踩著他肩膀的動作張得更開,太宰治含著那處像是久旱的旅人含著泉眼。他知道那口就連自己的舌頭都要夾著的穴是想要什么,可這是第一次,他并不想那么快滿足男人。

    他控制著舌尖硬挺起來往男人的逼里刺,可伸進去一個尖兒,又不再繼續(xù)往里了。舌尖在離逼口很淺的地方向上頂弄,逼口軟嫩的淫肉被他頂成薄薄一層,近乎是掛在他的舌尖上。他聽見男人難捱的喘息聲,像是催促他給自己更多�?伤荒敲醋�,只循序漸進的,按著自己的步調(diào)。

    他要蠶食他。

    于是這時候唯一能夠滿足那口逼的舌頭也被他抽出來,只柔軟的小陰唇被他用舌頭細(xì)細(xì)舔過一遍,瑟縮著被他用合攏的唇瓣含著輕輕拉扯。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很快就像是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嘶聲喘著叫他名字,聲音近乎是惱怒的,催他快點。

    但要說是想要什么快點,這又是超出男人羞恥心的部分了。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清楚理解,于是安撫性的舔了舔男人穴外的肉唇,低聲說:“不要著急,江先生�!�

    “我想這個晚上能長一點。”

    他說話時聲音還四平八穩(wěn)的,但實際情況怎么樣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雞巴早就硬得發(fā)疼,哪怕現(xiàn)在只是抵著床單,可腺液還是像口水一樣在流淌。而腰腹甚至是脊背的肌群都暴起著,熱汗匯成一股沿著肌理線條往下流淌。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對江毫無抵抗力的,但今天就因為江表現(xiàn)出來的丁點迎合就讓他性奮成這幅樣子,老實說,還是讓他有點出乎意料了。

    但出乎意料之后,就是更加堅定的,要把江據(jù)為己有。

    “江耀,我不能沒有你�!�

    他已經(jīng)用了極大的自制力,但這樣簡短的一句話說到最后,他的聲音還是已經(jīng)有些發(fā)抖。他不得不吞咽一口空氣,喉嚨的哽咽刺痛叫他清醒一點,緊接著就貪婪地含著男人的穴眼吮了口。

    這次他很直接,因為舌尖能感覺到逼口已經(jīng)被舔得松軟,于是唇舌徑直往上,大力舔過男人穴頂敏感的陰蒂、沉甸甸的精囊和同樣流出腺液的雞巴。硬挺的莖身被他從下舔到頂端,舌尖劃過冠狀溝卷了那些清亮腥咸的腺液,甚至像是沒有吃夠一樣,直接抵著男人的馬眼攪了攪。

    男人抓著他頭發(fā)的手已經(jīng)難耐的收緊了,踩著他肩膀的腳卻順從的上滑。隨著他一點一點舔過男人緊繃的身體,逐漸變成了腿彎搭在他肩上,被他狠狠按得折疊下來的姿勢。

    他們以前也接吻,但這是第一次,太宰治覺得自己跟江的唇舌真的距離的非常近。那是種很奇妙又美妙的感覺,哪怕是他也難以用語言清楚描述。如果真要說起來,那大概就是,雖然之前他就很確定江耀會是自己的,但今天,今天才真的有了那種夢想成真的美妙感覺。

    太宰治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江接吻,他按著江的肩膀去吻那兩瓣帶著半月齒痕的薄唇,最后被薄情的男人抵著肩膀推開。

    “你他媽嘴里有、唔!”

    太宰治知道江嫌棄什么,但他還是很快性奮的按著江和人接吻。嘴里的涎水和淫水的味道都一并渡到男人嘴里,他看著那雙帶著怒氣的琥珀色眼睛,眷念的啄吻男人的唇。

    “江耀,你眼睛都紅了。是不是很想要?”

    很想要什么?他話說到一半,就自然而然的挺胯用性奮的流水的雞巴去撞男人的陰阜。他還想說點什么,突然就被一手勾了脖子強迫著他對上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確實紅了眼睛,但還是眉眼張揚的沖他笑,“你到底操是不操?搞這么多前戲,怎么,怕我受不了?弟弟,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太宰治喉嚨繃緊著,喉結(jié)上下滾動,吞咽的聲音大的但凡他清醒點都要覺得丟人。但因為他已經(jīng)被勾得不甚清醒,于是只能愣愣的看著男人的眼睛,嘶聲叫:“江耀……”

    “叫什么叫?不操就趕緊滾蛋換人,我他媽已經(jīng)、唔!”

    男人鋒利堅毅的眉眼因為肉穴突然被進入而難堪的微微皺起,明顯一副他給的太多承受不住的模樣。但這次他可不心軟了,將埋進男人陰道深處的雞巴抽出來大半,又按著男人的肩膀狠狠操進去。兩人的肉體撞擊發(fā)出能叫聽的人都面紅耳赤的聲音,但太宰治還盡量穩(wěn)著,反復(fù)聳動腰胯,用硬挺性奮的雞巴一下一下的貫穿男人的肉穴。

    “換人?換誰呢?嗯?江耀,你想換誰?”

    明知道只是為了刺激自己而說的話,但太宰治還是輕易著了套。他按著男人的肩膀,挺胯感受著雞巴頂端將男人陰道里層層疊疊的媚肉都推擠開來的快感,最后緊窄的穴眼終于能服帖的含著他的雞巴,成了最適合交合的狀態(tài)。

    男人的眉眼終于逐漸舒展開,像是能夠接受他的肉物并順利得到快感的模樣。不可否認(rèn),那張堅毅冷感的臉上出現(xiàn)羞恥難堪會讓他性奮,但這樣舒適的全身心接受他的模樣,才真的是叫他心里熨帖滾燙。

    他低頭親吻男人微張的唇瓣,肩上那條腿被他壓得狠了,但男人面上也沒能出現(xiàn)什么不適,于是他就肆無忌憚的,一般操干男人緊致的肉逼一邊和人接吻。

    漫長貪婪的吻結(jié)束,他擔(dān)心自己會把江的腿壓得疼,于是很快起身,“江耀,這里除了我誰都沒有。你想要的話就要沖我張開腿,不可以說換人這種話�!�

    “因為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

    “哈啊……”江本來已經(jīng)一手掌著下頜想要阻止自己發(fā)出更多令人難堪的聲音了,但一聽這話,又氣不過的抬手勾住太宰治的脖子那人拉了下來。他叼著太宰治的下唇咬了口,輕易將青年的唇瓣咬的出血。

    他本來不是在性事中會玩這種略帶著點殘暴的花樣的人,但當(dāng)太宰治的血沾在舌苔上,腥甜血氣順著味蕾蔓延,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太宰治會喜歡咬他。

    咬已經(jīng)是克制了,其實是想從里面獲得自己擁有這個人的快感,大抵是將自己吞吃入腹才是貪欲終結(jié)的辦法。

    可因為貪欲得以終結(jié)的話,生活又會變成蒼白的死水,所以他不得不忍耐,只靠用他磨磨牙來緩解蓬發(fā)的欲望。

    想清楚后江就笑得更開了些,他滿眼輕佻的吻了太宰治的唇,“那我不是說了,快點�!�

    看出來太宰治有些發(fā)愣,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現(xiàn)在還會提起這句話。江心覺好笑,五指深深地插進太宰治微卷的黑發(fā)里,。

    他仰著頭和人接吻,過了大概兩分鐘,又有些不滿的將人拽開低聲催促,“趕緊動。”等到穴里的雞巴真的聽話的開始抽送,江爽得喟嘆一聲,獎勵一般啄吻青年的唇角。

    事后想起這個晚上,江都懷疑是因為臥室沒有關(guān)窗戶,潮熱的島風(fēng)放肆進來侵蝕他的神智,否則他不可能那樣,浪蕩的叫他后來想起來都有點心驚。

    但被太宰治壓在床上的時候,他又確實不甚清醒。他眼看著青年因為克制而渾身肌肉緊繃,他還好心情的笑了笑,抓著青年的頭發(fā)把人拖近了。

    “你忍耐做什么?嗯?太宰,你今晚這么乖,我會給你獎勵的�!�

    有那么一瞬間,太宰治覺得自己好像一條被男人馴養(yǎng)的狗。但饒是如此他也沒有覺得絲毫不快,只從緊繃的喉嚨里擠出粗啞的聲音,視線還緊緊鎖著男人帶著戲謔笑意的眸子。

    “……什么獎勵?”

    “做你想做的。太宰,你可以對我做你想做的事,就今晚�!�

    “……”

    他們已經(jīng)上床很多次,但太宰治得說,從沒有哪天像現(xiàn)在這樣美好。

    地點是江耀的家,空氣溫度適宜濕度偏高,但黏膩的感覺更適合這樣肌膚相貼的親密事。他深深地看著江的眼睛,因為江剛剛的話,就連雞巴都埋在江的逼里忘了抽動。野蠻的交合短暫停止,但他依舊性奮的,雞巴被肉逼緊緊包裹著都在跳動。

    “……做我想做的,你確定嗎?”

    【作家想說的話:】

    玩得太累了_(:з」∠)_今天要早睡,下次一定好好更。下章寫瘋批兔宰子,大概吧。

    我朋友剛剛提醒我這個標(biāo)題可能會誤導(dǎo)讀者是太宰占據(jù)了主導(dǎo),我想了想應(yīng)該不會,畢竟地位擺在那兒。

    瘋批太宰治浴室對鏡兇狠啪訓(xùn)狗后入指奸后穴體內(nèi)sn

    “……做我想做的,你確定嗎?”

    太宰治說的確實是問句,但動作又毫不遲疑。像是想要珍惜這難得的江有些神志不清的機會,他直接雙手撈著江的腿纏在自己腰上,然后一把將人抱起來進了浴室。

    身材精壯的男人坐在盥洗臺邊沿,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換做愛地點沒能讓他有絲毫不適,只腿間的肉穴因為在走動的過程中被頂弄而饞得厲害,絞著青年的雞巴一口一口的吮,叫人恨不得連著囊袋都一并插進去。他向來坦蕩,身體放浪并不叫他覺得不好意思,只坦誠的身子后仰一手反撐著臺面,把自己硬的流水的雞巴和溝壑分明的胸腹肌肉暴露在眼里有火的青年眼皮子底下,然后舔了口唇瓣,笑說:“做你想做的,但也要讓我爽,好么�!�

    其實這點哪需得他多說,他們做愛的時候,十之八九是太宰治在克制自己。除了那天真的氣得理智全失,太宰治是寧愿自己忍得難受也不叫他有絲毫不適的。

    但這樣的話放在現(xiàn)在,太宰治又敏銳的讀出了另一層意思。

    只要讓他爽了,那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都可以被原諒。

    這樣的承諾叫太宰治渾身僵硬,是性奮的。他抱著這樣的江耀自己只能擁有這一晚的心情和人深吻,唇舌廝磨和肉穴被雞巴貫穿摩擦?xí)r發(fā)出近乎下流的水聲。

    他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天時地利人和,在這個潮熱的夜晚,在江終于回到自己曾經(jīng)遍體鱗傷狼狽離開的西西里,在路易斯也背叛他之后。

    你看,你還有什么。你相信的喜歡的人都走了。但你還有我,我是永遠不會離開不會背叛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

    太宰治失神的看著男人滿是情欲的俊臉,聲音嘶啞的說:“江耀,吻我�!�

    “呵�!痹疽皇址磽沃孪磁_的男人聞言嗤笑一聲,手上卻毫不遲疑,用力撐起身子勾著他的脖子將他拉近。

    下唇被整齊的牙關(guān)磕住咬著拉扯,他從極近的距離看著男人眼底的笑意,失神的,任由男人用緩慢曖昧的速度舔舐他的唇瓣,最后輕咬了他主動伸過去的舌尖。

    “怎么,接吻讓你爽么?”江很快抵著太宰治的肩膀?qū)⑷送崎_,他重新?lián)Q成半仰躺的姿勢,一手反撐著,因為這樣穴里的雞巴才能順勢進得更深。“但是接吻要到什么時候呢?太宰,我還要陪你玩這種純情的把戲、呃��!”

    太宰治一手握住了男人的頸子,拇指就卡在喉結(jié)上方的咽喉口。本就仰躺的男人被他一手推得頭顱后仰,脆弱的脖頸完全暴露出來,被他一口咬在頸側(cè)。他含著男人頸側(cè)的皮膚撕咬一陣,就算再舍不得,也還是很快嘗到血腥的味道。于是他只能松開,含著那處舔弄。

    然后又換了個地方一口叼著,像是野狼咬著獵物,怎么也不松口了。

    男人精壯修長的右腿被他提起來掛在自己腰上,右腿則被他撈起來掛在臂彎里,這樣的姿勢能夠確保那雙長腿分得很開,任由脆弱的肉花能夠袒露出來被他的雞巴抽插。

    緊澀的肉道被快速抽送的雞巴摩擦的好似要起火,江很快就連一手抱著太宰治的肩膀都做不到,只喘息著去摸自己的雞巴�?旄卸逊e迅速,射精的沖動像是潮水積壓在小腹,但這次不知道是怎么的,他怎么摸都差點意思。于是他很快放棄了,粗聲喘著將咬著自己頸子的青年拖出來。

    他和太宰治額頭抵著額頭。太宰治已經(jīng)爽得黑發(fā)汗?jié)窳俗兂梢豢|一縷的垂在眼前,他就在發(fā)絲縫隙間看著那雙貪婪欲色的帶著兇狠獸性的眼睛,嘶聲吩咐:“太宰,摸我的雞巴,我要射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好似清醒一些,但喉嚨間發(fā)出一陣模糊的聲音,最后艱難的說:“不行,我不要。江耀,我要操得你射出來,我要操得你用逼高潮�!�

    “操!”江低咒一聲,有些糟糕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那兩句話說的性奮異常,就連含著青年雞巴的肉穴都在不自覺的收縮。不過他很快鎮(zhèn)靜下來,哪怕清楚知道現(xiàn)在操自己的青年更像是一匹狼,可他依舊像是安撫小狗一樣,挑逗的啄吻青年抿緊的唇,并且在小狗想要追過來的時候很快把人推開了。

    “聽話,太宰,你幫我摸……”他話說到一半,迎著青年微微震顫的眼神,偏頭含著青年的耳垂舔了舔,“待會兒我轉(zhuǎn)過去給你操。”

    “我這浴室臺子高度合適,燈光也很好,你以為是為什么?還不是因為我特地把它改成了適合做愛的地方。你不想在這兒、唔嗯……”

    “想,但是你不要再繼續(xù)說了。”

    太宰治一手捂住了江的嘴,下身被那些話勾引的硬如烙鐵的雞巴狠狠鍥入肉穴深處。他看著江因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動作而難耐的皺起眉眼的模樣,頓了頓,接著說:“我會生氣的,江耀,你不要讓我生氣�!�

    因為我生氣的話,就不會滿心滿眼都想著應(yīng)該怎么讓你爽了。

    太宰治清楚知道江不是重欲的人,但男人總是有欲望的,更遑論江曾經(jīng)因為對艾德的感情而荒唐過一段時間。

    江說的很對,黃昏時候他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就知道這間浴室很適合做愛。光線明亮臺子高度也合適,鏡子很不符合江的性格,很大一面,是為了在臺子上做愛的時候不管用什么體位都可以讓兩個人看清彼此的模樣,給與兩人最大的性刺激。

    不僅如此,浴缸旁邊還有一扇很大的窗戶,朝向西面。洗澡的時候太宰治就看見,黃昏時候橙紅的陽光會毫無阻礙的灑在浴缸里面。如果浴缸里面有人,那么人的身體都會染上溫暖欲色的光。

    現(xiàn)在結(jié)合江的話,他幾乎可以想象江把長得漂亮的男人女人按在鏡子前狠操,或者在浴缸里騎乘的時候。

    他性奮,又控制不住的生氣。

    但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他稍微冷靜下來,壓抑怒氣,緊接著情欲就更加高漲。畢竟江改裝這個浴室的時候,一定沒想過這些燈光鏡子都會用在他自己身上。

    于是現(xiàn)在,那身覆著薄汗的蜜色肌理被明晃晃的燈光照得透亮,純銀的乳釘閃著冰冷的光,又被肉欲熏染的溫暖。本就緊致的肌肉蒙上一層水光,叫太宰治想要將男人的身體狠狠舔舐一遍。而因為那面鏡子的存在,男人繃緊的背肌和手臂后面流暢的肌肉線條都可以被他看見。

    性欲叫囂著想要肉體的碰撞,他遵從本心按著男人的下巴迫使男人閉嘴,以免叫自己想起更多不好的畫面。但與此同時,他又聽話的握著男人粗硬滾燙的雞巴上下擼動起來。

    他想在這里用背后位操江,他要江親眼看見自己是怎么在這個地方給他高潮的。在這個,江曾經(jīng)按著別的人狠操、給與別人快感的地方。被他操到高潮,甚至任他做出更過分的事,卻因為沉浸情欲四肢無力,根本無力反抗。

    只是想到那樣的事,太宰治就性奮的肩胛肌肉鼓動。男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變化,大抵是因為他的聽話而感到愉悅,攀著他的肩膀吻他抿緊的唇。

    “放松點,太宰,今晚還有很多時間呃啊……摸下面一點,用點力,唔、別撞得這么深……”

    被自己限制在盥洗臺上的男人已經(jīng)情動到了極點,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肉繃緊了,腿間欲念的肉花卻依舊柔軟的,任由他的雞巴反復(fù)貫穿摩擦,還規(guī)律的吮著想要他的精。他被攬著脖子和人深吻,濕熱的舌頭被勾搭舔弄,讓他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很會接吻。

    是接吻都讓他性奮,甚至能讓他射精的程度。

    但幸好他們不是只接吻,身體深度的負(fù)距離接觸,體液和溫度一并互換,就連男人最脆弱的雞巴都被他握在手中不停擼動愛撫。粗硬的莖身曾經(jīng)給過很多男人女人快感,但自從跟他上了床,唯一一次插入的機會就是那天他壓著人強迫進行的口交�,F(xiàn)在他用手將莖身圈起來,但又到底不像操別人或是被口交,莖身能被完全包裹�?芍皇菙]動也已經(jīng)很足夠了。男人早就被他操得雞巴流水,一副隨時都會射精的模樣。于是這會兒他只按著男人狠操一陣,雞巴在他手里抽送幾回,大股的精液就肆無忌憚的射在他胸膛上。

    濁白的精水無規(guī)律的往下蜿蜒,他停下動作低頭看了一眼,就很快重新按著男人的肩膀?qū)㈦u巴狠狠鑿進去。

    “射得好多,我操得你很爽,對么?”

    他滿臉認(rèn)真的看著男人,就好像是在真誠發(fā)問。但實際上,他卻沒想得到答案,只自顧自的壓著人一下一下的狠操,直到昂揚的雞巴突破宮頸的阻礙鑿進男人身體深處緊致隱秘的小口,這才抵著宮壁射出濃精。

    兩個人都在高潮的余韻中低喘,太宰治想說話,結(jié)果抬眼就看見江一手呼嚕了把黑發(fā),讓被汗浸濕的發(fā)根短暫的透了透氣。

    他的雞巴重新硬挺的過分,這樣的程度不僅讓男人睜大了眼睛,就連他自己都有些詫異。他覺得江之于他好像是最烈的春藥,只是看著江抬手呼嚕頭發(fā),男人手臂繃出的肌肉線條和帶著情欲潮紅的俊臉就讓他心動不已。

    他握著江的腰抽送兩下,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聲音很低的說:“轉(zhuǎn)過去,江耀�!�

    “你答應(yīng)我的�!�

    這樣的話大概是男人的死穴,他清楚知道,江耀是輕易不會食言的。于是他就看著男人輕笑一聲,順從的轉(zhuǎn)過身去跪在盥洗臺上,將赤裸的毫無防備的后背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站在盥洗臺前,叼著男人肩頭的皮肉撕咬,雙手繞到前面握著男人鼓脹飽滿的胸肌胡亂揉弄。但他很快感覺到不對,于是手往下滑,自外而內(nèi)地扣住了男人肌理結(jié)實的大腿,嘶聲說:“腿,再分開點。”

    男人呵笑一聲,但沒遲疑,利落地將跪著的雙腿分得更開,身子順勢矮下去一點。

    因為鏡子的存在,哪怕是這樣的背后位太宰治也可以清楚的欣賞男人的身體。不管是肌理漂亮的身體還是硬挺昂揚的雞巴,都坦蕩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舔了下嘴唇,不受控制的一手繞到前面掌著男人的頸子將人壓進自己懷里,然后咬著男人的肩膀重新把雞巴送了進去。

    就算是咬著男人的身體,可他依舊抬著眼睛。他親眼看著那張淡定自持的臉上滿是情欲,最后忍無可忍似的頭顱后仰,將脆弱的脖頸暴露出來。于是他就含著男人頸子上的皮肉撕咬舔吻,蜜色皮膚上滿是他留下的吻痕、隱隱有些皮下出血的齒痕,甚至是之前面對面做的時候,他一時控制不住留下的指印。

    他幾乎要懷疑自己是想殺了男人,畢竟在這個分外美好的夜晚,一切都很恰到好處,適合停在這里。

    但他又實在舍不得,他對江索求的量還沒有到他愿意分開的程度。不管是他們之間誰將迎來死亡,都會令他痛苦。

    清楚知道這一切,于是太宰治更加肆無忌憚的操干江的肉穴。他強迫男人回頭來接受自己的吻,等到男人喘息劇烈一副呼吸困難的模樣他才把人松開,用滿是情欲的聲音說:“摸你的雞巴,江耀,自己摸給我看�!�

    “老子真是慣得你�!�

    男人略微帶著點惱怒的話叫太宰治有些失神,他猛地抬眼看著鏡子里那張滿是情欲的臉,沒來得及問問這到底是不是真心話,就見男人扭了扭脖子,一手握住了自己的雞巴。

    漲紅的雞巴已經(jīng)流出許多腺液,之前那一次射精只讓這次的高潮能夠得以延緩,并不是就得到了滿足。于是這會兒那根雞巴就被男人的手掌圈住擼動起來,情動的腺液從馬眼擠出來,流在男人的指縫間,最后全部成了潤滑劑一樣的存在。

    太宰治看著那一幕,明明自己的雞巴已經(jīng)埋在男人的肉逼里,可他又覺得不滿足了。他也想被那只大手?jǐn)]動,之前在巷子里他就試過,那感覺很爽。難耐的沖動叫太宰治面色發(fā)紅,他反復(fù)聳動腰胯狠狠撞擊男人的臀,雞巴像是上了發(fā)條,不管不顧不知疲倦,狠狠操干那口濕軟緊致的肉逼。他站在后面看著男人一邊被自己操一邊自瀆,寬大的鏡子讓男人一絲一毫的動作都無可遁形全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就是在這樣的時候,生了更加欲色的心思。

    如果只是兩處敏感點就被照顧到男人就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那再多呢?他會不會終于承受不住,像是貪歡的被操得服帖的雌獸,向他索求更多。

    于是在男人再一次高潮之后,太宰治咬牙忍過了雞巴被高潮的肉穴絞緊舔弄的快感,抵著宮頸狠操兩下,舔吻著男人耳后的皮膚,低聲說:“江耀,我會讓你爽的�!�

    江身子后仰靠著太宰治低聲喘息,聞言也沒能給出什么回答,只陷在高潮余韻中,射精結(jié)束的雞巴都還輕微抽動兩下。等到腰上好不容易恢復(fù)點力氣,他正想說今晚就到這里,卻猛地被身后的青年握著臀肉揉了兩把。

    那是種很色情的揉法,五指分開了盡量托住更多的臀肉,兩只手同時靠攏又向外拉開,江明顯感覺到自己身后沒人碰過的地方都被揉得向外張開。他也操過男人,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于是有些急切的想要轉(zhuǎn)身制止,“不!太宰!唔嗯、操,老子今啊啊……”

    “你放心,我不會操進去�!�

    迎著男人滿是不信任的眼神,太宰治又默默在心里補充,只是今天。他很快一手拍開了旁邊的水龍頭,“我只是讓你爽,江耀,你該相信我,畢竟我怎么敢騙你呢�!�

    緊澀的穴眼被沾了水的手指一點一點朝外按開,暫時還沒有什么疼痛,但江就是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他被推著身子前傾,只能一手扶著鏡面,難堪的低頭不愿意看鏡子里的自己�?缮砗笤囂街氖种竻s又開始得寸進尺,想要將指尖塞進去。他不自覺的握緊拳頭,聲音難耐的叫:“太宰、唔……”

    “別怕,江耀,你操過男人,知道這樣也會爽的�!�

    一直跪得筆直的男人終于塌下身子,太宰治心情很好的揉按著男人屁眼一周的軟肉,還很有耐心的從不斷流淌的水龍頭接了更多的水做潤滑。他也不再看著鏡子了,只垂眼看著男人帶著一道筆直的明顯的痕跡的臀肌,不難猜測是剛剛坐在臺子邊沿被他操的時候留下的。如果不是現(xiàn)在姿勢不方便,他幾乎想要舔吻男人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臀。

    “江耀,你不要緊張�!�

    如果不是因為喘息不及,江幾乎想要低咒。要知道以前從來都是他勸床伴不要緊張,現(xiàn)在自己卻淪落到了被個兔崽子安撫的地步。他到底低估了自己對太宰治的吸引力,還以為是太宰治沒操過男人對后面好奇,應(yīng)該不會真的狠下心操進去,于是也看開了點,吞了口唾沫低聲說:“你慢點弄。”

    太宰治當(dāng)然會慢點,他知道江的屁眼一定沒人碰過,于是格外耐心。穴口攏緊的褶皺被他悉數(shù)按開,里頭滑膩細(xì)嫩的腸肉都露出來一點含著他的指尖。他胯下動作不停,但又緩慢,想著肉逼被操的快感應(yīng)該能讓江放松一點,不至于自己進去丁點就緊張的夾緊了叫他動彈不得。

    等到屁眼一周被按得軟了,他才小心翼翼將最長的中指往里刺探,并且也沒有加入更多的打算,只一點一點往里研磨,試圖尋找自己只在資料里看過的那個硬塊兒。他知道男性的腸道會有前列腺,就像肉逼的陰蒂一樣會很容易感受到快感。他是打定主意之后要操江的屁眼的,但又不想自己莽撞的不能給江快感,于是權(quán)當(dāng)這次是練習(xí)了。

    但饒是太宰治再細(xì)致,江還是覺得這感覺對于他來說有些過于磨人了。他是做慣了上位的人,之前會讓太宰治操是因為那口逼就長在他身上,他也沒覺得有什么難堪的,于是順其自然而已。但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生澀的穴口被手指按壓戳弄,緊致的腸道含著異物,甚至還在不斷被打開,這樣陌生的感覺叫他幾乎想要發(fā)出難耐的綿長呻吟,可最后還是礙著面子忍耐了下來。

    他以為自己可以忍耐的很好的,畢竟他不想今晚之后太宰治會因為自己反應(yīng)而對那個地方產(chǎn)生多余的好奇。但當(dāng)太宰治的手指戳到某個地方,他霎時就忍耐不住發(fā)出令他難堪的尖喘。

    那是一種他很難形容的感覺,像是身體真的被打開,快感從尾椎骨一路往上蔓延,幾乎叫他跪不住。

    他難耐極了,但身后的青年卻像是終于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輕笑著,格外愉悅的吻他后頸,“找到了,前列腺,居然真的會這么爽么�!�

    青年話里含著笑,但江卻敏銳的察覺到危險。他急切的叫青年的名字,最后尾音陡然變得高昂婉轉(zhuǎn),是腸道里的腺體被手指按著狠狠玩弄了。

    “唔啊啊不!呃啊……慢點、慢點太宰,不要那么一直按,會受不了的唔不要操那么快啊啊……”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這是第一次,江發(fā)出這樣的聲音,甚至沒有挑釁他,而是主動跟他說這樣會受不了,讓他輕點慢點。

    這讓他更加堅定,總有一點要把江的屁眼操開。

    但今天并不是合適的機會,他只能盡力忍耐著,一邊用手指玩弄男人腸道里的腺體,一邊打樁似得操得男人身形不穩(wěn)幾乎就要滑倒。

    最后是他一把按著男人的胸肌將人壓進自己懷里,但這樣的舉動卻又算不上好意。他是故意的,因為知道男人快要高潮。那口逼把他的雞巴吸得很緊,就連被手指插入的腸道都開始不規(guī)律的收縮。

    就像一開始想的那樣,他要江親眼看著自己被他操干肉逼指奸屁眼達到滅頂?shù)母叱薄?br />
    “江耀,是誰在操你?嗯?誰操得你逼里這么多水不說,就連屁眼都夾緊了?”

    那些赤裸的話像是在江的神經(jīng)上跳躍,他感覺到自己額角的青筋在跳動,因為忍耐的太過辛苦。但身后的青年卻在這時候胡犯了惡劣的性子,咬著他的頸子狠操,聲音模糊的催促:“說話,江耀。”

    “唔。太宰……”

    那兩個字脫口而出,比起回應(yīng)青年的期待,其實更多的是包含了想讓人停下的意味。但有些喪失理智的太宰治卻根本體會不到,只動作的更勤,操得男人尖喘一聲,精液肆意射在光潔的鏡面上。

    高潮的肉逼像是痙攣一樣在無規(guī)律的抽搐,太宰治咬著江的肩膀狠力抽送,快要射精的時候一舉抽出了插在男人腸道里的手指,指結(jié)摩擦過敏感的腸壁延緩高潮,他就趁著這時候?qū)⑿葷獾木罕M數(shù)射在了男人的逼里。

    可到這里并不是結(jié)束,他記得江說過的,讓他爽,做什么都行。

    于是他掰過男人的身子吻住男人滿是齒痕的唇瓣,埋在逼里的雞巴抽送兩下,趁著男人沒有恢復(fù)過來,將大股滾燙有力的尿液也射進了男人的逼里。

    “唔!太宰、操!”

    這樣的變故是江從來沒想過的,他感受著滾燙的有力的水液抵著自己身體深處勃發(fā)而出,那感覺比被精液內(nèi)射還要難耐的多,見他直接軟了下去,根本無力掙扎,只能任由太宰治在他逼里尿了個干凈。

    而他的腹部變得飽脹。

    【作家想說的話:】

    不知道這章需不需要預(yù)警,很擔(dān)心噠宰控看了不適_(:з」∠)_如果正文看了不適千萬別點彩蛋了,彩蛋是[做你的狗]。

    后期挺想寫一個人犬(偽),還沒想好拆開裝蛋還是直接做番外,那個會預(yù)警,到時候自己斟酌吧。

    這章受了傷害的攻控我先抱歉了_(:з」∠)_為了表示歉意我決定周一停更一天讓你們平復(fù)內(nèi)心遭受的傷害!答應(yīng)我!受傷了自己消化!

    彩蛋內(nèi)容:

    “太宰治�!�

    江站在盥洗臺前用手接水撲了把臉稍微冷靜下來,抬眼就看見剛剛為所欲為的兔崽子還站在身后看著他下身挪不開眼。

    他當(dāng)然知道太宰治在看什么,于是有些惱火的叫了一聲,到底氣不過,一手抓得黑色短發(fā)亂成一團,惡聲惡氣的低吼:“你他媽別再看了�!�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始終移不開視線,不僅如此,他甚至想讓江轉(zhuǎn)過來,給他看看正面。

    因為江的逼還在漏尿。

    男人的臀上滿是指印,之前被臺子硌著留下的痕跡也還在,而臀丘遮擋的更下面的地方,淡黃的尿液合著白色的精水正從那個能夠吞吃男人雞巴的穴口滴落到地上,量不多。

    因為更多的都直接沿著男人肌理緊致的雙腿往下流淌了。

    “江耀,你是我的,我不會讓路易斯再碰你�!�

    江翻了個白眼,走到一旁開了花灑沖洗身上的痕跡。被他嫌棄的青年毫不介意的朝他走過來,在水流底下?lián)崦纳眢w,又試圖用手指堵住他的穴。

    腿間的雞巴還硬著,明顯還是性奮,一走動就一甩一甩的。

    “你下次再這樣,老子真的揍你�!�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驚喜的意識到原來做愛還可以有下次,他不會被一腳踹了。于是他又理直氣壯起來,語氣莫名輕快,“你不是把我當(dāng)你的狗一樣?”

    “哈?”江睜大眼睛發(fā)出一個疑問的單音節(jié),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給太宰治留下這樣的印象。

    但在他開口詢問之前,太宰治先低頭含著他被乳釘貫穿的乳尖舔吻,聲音低沉的說:“狗都是這樣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的�!�

    “……所以你他媽是自己想做老子的狗吧?”

    “對,也可以�!碧字吸c頭,虔誠的親吻江的唇。

    “做你的狗也可以,只要你保證你是我的,只是我的。那么你想我做你的狗、床伴、性奴、唔……”

    江眼皮子一跳,趕在更多他無法理解的詞從那兩瓣唇里說出來之前一把把人捂住了。這是他不知道第幾次刷新了自己心中太宰治的危險程度,緊接著就是瘋狂后悔真不該招惹這么個瘋批。

    但已經(jīng)都招惹了,還能怎么辦。他嘆氣,抓著太宰治的頭發(fā)和人額頭相抵,“不用到那個程度。你別再莫名其妙發(fā)瘋就行,畢竟我不喜歡麻煩,懂?”

    太宰治眨眼,點頭,分外乖巧,“好的江先生�!�

    太宰治你跟我同行,要相配西西里往事

    晚上胡鬧的時候神志不清,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江起床去衛(wèi)生間洗漱,他透過鏡子看見自己一身的痕跡才猛地想起來,他他媽晚上有晚宴要參加。

    “江耀,再多睡會兒吧�!碧字熙晾闲M來,不管不顧的抱著江赤裸的腰不撒手了。他將下巴搭在江的肩上,看了眼鏡子里的兩個人,也沒注意被自己摟著的男人面色不對,只親了親男人的耳垂,“還是你餓了?我去給你做……”

    江眼皮子一搭,把那只往自己褲子里鉆的手拽出來,“滾�!�

    又被讓滾了,太宰治登時就清醒了。他睜大眼睛透過鏡子對上了滿臉不耐煩的男人的視線,感覺很是不可思議,“你怎么總是這樣?做完就翻臉,你以為我是什么用了可以隨手就扔的一次性用品嗎?”

    又是一個滾字在喉嚨里囫圇了一遍,最后還是被咽了下去。江有些無語的回頭看了太宰治一眼,半晌,很是不情愿的解釋,“去洗漱,待會兒要試衣服�!�

    太宰治擰眉,表示自己要鬧脾氣,不愿意聽話了,“我不去。”

    “好的。”江點頭,無所謂的拿了漱口杯準(zhǔn)備洗漱了�!皼]關(guān)系,我會讓娜塔莎幫我找臨時伴侶�!�

    “這!這怎么能麻煩娜塔莎小姐?”太宰治飛快抓了把頭發(fā),試圖讓自己顯得成熟一點,“江先生喜歡哪款的?”

    “我喜歡話少的。”

    “……”

    太宰治覺得一定是這個吃完雞巴不認(rèn)人的渣男在針對自己。

    ※

    簡單的吃了午飯后就有人上門來,江坐在客廳打電話,沖太宰治使眼色,讓人去開門。太宰治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個跑腿的角色,可一想到自己拒絕江就會找借口讓娜塔莎派人上門打擾他和江的二人世界,只能老老實實去開門。

    門一打開,為首的是個黑西裝,就是昨天跟著家具公司過來的那人。黑西裝后面跟了個拎著工具箱的中年男人,看著約莫四十出頭。

    太宰治正想請人進去,原本坐在客廳打電話的男人已經(jīng)快步迎了出來,“娜塔莎可沒告訴我你會親自來�!�

    “畢竟你好久沒出席這種場合了。”

    中年男人將手中的工具箱遞給江,錯身而過的時候多余看了太宰治一眼,“這就是你電話里說的那位?”

    太宰治隱隱察覺出來江對這人還挺尊重的樣子,不動聲色的用意大利語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他話音落下,從江面上看出來點詫異,于是就有些得意的沖江眨了下眼睛,搞得男人有些不自在的率先挪開了視線。

    “這位是阿爾伯特先生,我出席重要場合的套裝都是從他的店鋪定制的�!苯咽稚系墓ぞ呦浞旁诳蛷d桌上,沖太宰治揚了下下巴,“時間不夠給你定制衣服了,只能用我之前定制的成衣改制。你過來把衣服脫掉,量一下尺寸�!�

    太宰治走過去脫了外套,任由那位阿爾伯特先生用軟尺測量他的身體數(shù)據(jù)。他看著又重新坐回到沙發(fā)上聯(lián)絡(luò)人的江,低聲解釋:“我?guī)Я苏b�!�

    畢竟他來的時候還想著萬一他要和江在國外注冊結(jié)婚(?)呢,一套合體的正裝怎么能不準(zhǔn)備。

    江頭也不抬,只說:“白色和駝色都不行。”

    其實那一瞬間太宰治就隱隱有點感覺了,但他還是試探著問:“為什么?”

    他看著男人關(guān)上手機抬起頭來看他,微擰著眉有些不耐煩的模樣,像是為在自己正忙的時候還要回答他這些無聊的問題而感到不快。但他定定的看回去,于是很快,男人淡定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會穿黑色,你跟我同行,要相配才行�!�

    操,太宰治抿緊唇,面上一本正經(jīng),心里全是煙花在噼里啪啦。

    阿爾伯特很快得到了自己需要的尺寸,因為時間緊張,他沒有跟江多敘舊,只合上工具箱準(zhǔn)備離開。

    太宰治和江一起送阿爾伯特出去,阿爾伯特上車,一手從江手中接過工具箱,看著江欲言又止,“你……”

    “嗯?”江挑眉,明顯有些不適應(yīng)自己的熟人對自己吞吞吐吐,“想說什么�!�

    太宰治以為是什么不方便自己聽的話,于是打定主意要做個看不懂眼色的人。卻沒想到阿爾伯特看他一眼,又重新將視線挪回到江臉上。

    “你確定你的脖子不需要遮一下?”

    “……”

    昨天晚上江就知道自己脖子上痕跡明顯,沒想到過了一個晚上,變成了更加猙獰的模樣。幾個指印已經(jīng)淤了血,吻痕紅得發(fā)紫,齒痕更不用說,看著讓人覺得咬他的人是想弄死他。

    開車的黑西裝已經(jīng)開始通過后視鏡往這邊看了,江朝著偷樂的兔崽子飛過去一個眼刀,抹了把脖子有些煩躁的說:“算了,遮遮掩掩的反而更奇怪�!�

    他睨了太宰治一眼,面色淡定的補充,“又不是見不得人�!�

    太宰治舔了口頰邊的軟肉,忍住了在這時候和江調(diào)笑的沖動。他和江一起送人離開,等到往回走的時候才驀地出聲:“這也算是在用我?”

    還是你終于愿意承認(rèn)我。

    江并不回答問題,只模糊的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下午五點,裁縫鋪的小工開車把兩套成衣送來。等到一人高的衣架子被推進去,小工又去副駕駛?cè)硪恢皇痔嵯�,“師傅把領(lǐng)帶、領(lǐng)帶夾和口袋巾都配套準(zhǔn)備好了。娜塔莎小姐額外送了袖扣過來,說是送給您和太宰先生的禮物�!�

    江打開手提箱看了看那兩副袖扣,又拿到手里掂了掂,跟小工確認(rèn)沒有問題,這才和小工道了謝,送人離開。等到房子里只剩下他和太宰治,他取出金色袖扣底下的絨墊,又摳出來一個夾層,從里面剝出來一枚存儲器,面不改色的裝進兜里,然后淡定的沖太宰治說:“去臥室換衣服,六點要出發(fā)�!�

    太宰治看著江,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只從架子上取了自己的那套衣服,拿著去了昨晚他和江睡覺的臥室。

    江拎著自己的衣服上樓,卻是去了和臥室相反的方向,徑直進了書房。他把衣服掛在進門的衣服撐子上,調(diào)轉(zhuǎn)腳步去了辦公桌。打開電腦的時候他摩擦了一下手里的儲存器,最后還是選擇把儲存器插了進去,然后連接耳機,選擇了播放。

    他在家穿的舒適的居家服,面料柔軟甚至有些滑,最后那些衣服被他踩在腳底下。他低頭看了一眼,抬手從衣服撐子上取來成衣店送來的襯衣,慢條斯理的往身上套。

    耳機里的音頻已經(jīng)播放了幾分鐘,電流讓青年的聲音有些失真,但他依舊聽得清清楚楚,聽見路易斯用難以克制瘋狂的聲音沖娜塔莎低吼,“江耀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

    “是我父親收養(yǎng)了他,如果沒有我父親,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了!現(xiàn)在我父親死了,他卻第一時間逃得遠遠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現(xiàn)在我要他回來陪我,這難道有錯嗎�。俊�

    娜塔莎有些頭疼,幾年前她和江關(guān)系還好的時候,去賭場,偶爾會看見過來找江的路易斯。那時候的路易斯看起來是個靦腆內(nèi)向的少年,她沒想到短短幾年過去,人能病態(tài)成這副模樣。

    她試圖和路易斯講道理,“江走的時候就拜托我照顧你,路易斯。不然你以為,你不過也只是艾德叔叔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又對家族沒有丁點貢獻,我為什么要在你身上花費這個精力?”

    路易斯聽不進去,他只覺得娜塔莎的話很是荒唐,“如果真的擔(dān)心我他就應(yīng)該留下來跟我一起生活!而不是拜托你!他根本沒有把我當(dāng)成是他的弟弟!”

    “……”娜塔莎身子后仰,放松的靠在沙發(fā)椅背上,她看著坐在對面滿臉不忿的青年,輕聲問,“那你有把江耀當(dāng)做你的哥哥嗎。”

    “當(dāng)時他傷得很重,江的刀可是很鋒利的,這點你應(yīng)該知道,路易斯,畢竟你曾經(jīng)拿著它以自殺來要挾江陪你去佛羅倫薩。他在薩布麗娜那兒躺了大半個月才睜眼,醒來后就告訴我要離開家族。那時候他確實是打算留在西西里陪著你……是我勸他走的。”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穿的這樣正式了,江莫名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他解開襯衫第一顆紐扣,一手掌著頸子揉了揉,疼痛才讓他清醒一點。

    他想起來自己剛剛蘇醒過來的那陣子,娜塔莎告訴他,艾德已經(jīng)死了,那么為了保護留下來的人,他們只能繼續(xù)用艾德就是心源匹配者的說法。

    一開始來赴江的約的時候她就早有準(zhǔn)備,她知道江總會做點什么,于是最低限度的,她帶了隨行的醫(yī)生候在外面。其實那醫(yī)生是娜塔莎為自己準(zhǔn)備的,但她沒想到到了那樣的關(guān)頭江也不忍心對她下手,反而愚蠢的選擇了自我犧牲。

    時間緊迫,江讓她剖開自己的胸膛,那么合適的心臟會消失,她那個頑固不化一心想著要把家族交給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的父親依舊會死,而艾德能夠被保全下來。但她根本下不了手,她心疼的手在發(fā)顫,想起來旁人對江的評價。

    狠心的男人。

    是了,娜塔莎從未見過對他自己都能這樣狠心的男人。

    她清楚知道江為什么選擇讓自己下手,因為這樣把生命交付給她,才能讓她念著自己的犧牲,在萬一艾德因為他的死發(fā)難的時候留給艾德足夠的體面。

    她清楚知道,但依舊難以下手�?山瓘娖人檬治兆〉侗�,她根本拿不起那把刀,她從未覺得江的刀是如此沉重。但江撫摸她的長發(fā),吻她通紅眼眸。

    “娜塔莎,拿起刀來,你會是家族新一任的BOSS,不能在這時候心軟。雖然現(xiàn)在有些晚了,但我想我應(yīng)該告訴你,你會是一位優(yōu)秀的BOSS,和你的父親是不同的。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在的局面,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但可能這就是天意弄人,對不對?”

    她哭得狼狽至極,甚過她的父親查出心臟衰竭時她在人前所表演的那樣。可這還不是結(jié)束,很快,江用指腹幫她擦干臉頰,用手指梳理她凌亂的長發(fā),最后擁她入懷。

    “你堅強一點,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用這樣的方法脅迫你,但你原諒我,好么,我真的再沒有別的辦法。別再哭了,娜塔莎,我多希望你今天走出這里,就能忘記這個晚上,但這樣的奇跡不會發(fā)生,那么我只能告訴你,不要覺得我的死是沉重的�!�

    “生命都是很輕的,這是我小時候就明白的道理。”

    于是她好不容易舉起長刀,將這個溫柔又狠心的男人的胸膛剖開。

    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艾德會突然出現(xiàn)。

    那個向來優(yōu)雅得體的男人在兩個小輩面前急得語無倫次,只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江,不準(zhǔn)死。不準(zhǔn)死,你死了的話,我不會放過……

    后面的話江根本沒有聽清楚,他的口鼻里滿是鮮血,看人都有重影,胸膛的傷口疼到叫他腦子快要炸開。可他卻突然有了一種荒唐又真實的感覺,覺得自己好像全身都在蘇醒。

    蘇醒這個詞,是后來他無數(shù)次回憶起那天才找到的勉強可以形容那種感覺的詞。就好像,身體和大腦失去聯(lián)系陷入沉睡的那些地方,重新變得活絡(luò)。

    于是他就知道是言靈幫他吊了一口氣。

    而艾德卻因為嚴(yán)重反噬當(dāng)場死亡。

    他的犧牲變成一個笑話,等到他好不容易醒過來,得知娜塔莎為了穩(wěn)住事態(tài)已經(jīng)將那天晚上的事推給了艾德。

    “我告訴他們,艾德因為拒絕心臟捐獻而脅迫我,你是為了保護我才受傷的�!�

    說這話的時候娜塔莎的聲音在發(fā)抖,當(dāng)時她還小,根本不敢看江的眼睛,不然她會覺得曾經(jīng)對自己很溫柔的江想殺了自己。

    艾德是很注重名譽的人。

    但很快,娜塔莎發(fā)現(xiàn)這件事根本不能像她想象的那樣在那個晚上以艾德的死亡結(jié)束。

    因為家族里的一些老家伙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她還年輕,沒有足夠的威勢,自大慣了的老家伙們決定把江抓過去問清楚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于是她只有勸江離開,等到她能夠真正管理家族的時候再回來。

    江不愿意離開這里,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永遠困在西西里,一生背負(fù)艾德的死亡。就是這樣的時候,娜塔莎突然覺得奇怪,因為那天晚上江曾經(jīng)告訴她,“生命都是很輕的”。

    她猛地明白過來,在江心里,真正輕的生命只有他自己。

    但她還是勸江離開,為此她說了一句很傷害江但很有用的話。

    “你想讓艾德叔叔白白死掉么�!�

    她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就很快噤聲,因為看見江在無聲的流淚。

    娜塔莎沒想到,就因為自己勸江離開,路易斯在她和江不知道的時候成長成了這樣扭曲的性格。她定定的看著路易斯,“你想他回來,然后呢?利用他的心軟把他囚禁起來跟你一起生活?就只是一起生活?你那些骯臟齷齪見不得人的心思,你要用這些把江逼死?路易斯,你想要的是這樣的結(jié)果嗎�!�

    路易斯舔了口嘴唇,聲音嘶啞的辯解:“他不是我哥�!�

    娜塔莎當(dāng)即就笑了,“看,你不把他當(dāng)哥哥,卻又希望他盡到做哥哥甚至更多的義務(wù),天底下哪兒有這種好事的?”

    “你跟我說這些是沒用的�!甭芬姿姑鏌o表情的抬了下眼睛,那是一種他從未在江面前露出過的表情�!澳阒恍枰獛臀野阉粼谖魑骼�,剩下的我自己會看著辦。你這個位子是怎么來的你自己清楚,不想你的便宜弟弟在你擺好的餐桌上吃飯的話,就老老實實幫我�!�

    錄音到此為止,江戴好袖扣打算去把存儲器取出來銷毀,卻聽一陣電子音后,娜塔莎的聲音重新響起。

    “江耀,你要軟弱到什么時候。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任人威脅不做打算的人,如果你還是狠不下心來,那么我就要用我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了,到時候我可不會再顧及你和艾德叔叔的面子�!�

    江苦笑了一下,不明白為什么路易斯跟在艾德身邊十幾年,卻丁點沒學(xué)到艾德的處事手段。

    人情終究是會消磨光的,沒有真的實力的話,就不要在這樣的世道亂舞了。退一萬步來講,就算路易斯知道了當(dāng)年的事,也不該就直接暴露底牌,直白的告訴現(xiàn)在的家族BOSS娜塔莎,“我在威脅你”。

    這誰忍得了呢。

    【作家想說的話:】

    最后一章西西里往事的劇情,都說清楚了。我還挺喜歡這個故事,江耀的形象也比較飽滿。

    另外我計劃好了結(jié)局,又怕你們哭,太難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寫東西總這樣,昨晚上點開一篇自己幾年前寫的同人,總共28章從第三章哭到大結(jié)局_(:з」∠)_

    蛋是娜塔莎。

    彩蛋內(nèi)容:

    路易斯喜歡江,娜塔莎對這樣的事實一點都不意外。她想江那樣的男人,被誰喜歡都很正常,不管是瘋狂迷戀想要留在身邊還是滿足于遠遠觀望,怎樣的喜歡都很正常。

    她不知道是不是艾德教得好,江身上有一種浸入到骨子里的紳士風(fēng)度,比絕大多數(shù)的本土意大利男人更讓她覺得相處舒適。

    她想起來自己十七歲那年,她比江小兩歲,還在讀高中,江已經(jīng)在賭場摸爬滾打很長一段時間了。

    一開始她只是跟著父親過去的時候偶然發(fā)現(xiàn)了江,一個眼神淡漠的亞洲青年,但在賭場很有威勢,也很有人氣。父親去談生意,她巴巴的湊到青年旁邊,問是不是給她家打工的。

    青年點頭,很快因為有人鬧事轉(zhuǎn)身離開,走了兩步又回頭,叮囑最近的侍應(yīng)生看好她。

    “別讓她亂跑,更別讓別人送食物飲料給她�!�

    她記下了青年的模樣,問候在一旁的侍應(yīng)生,“他叫什么名字?”

    “江耀。”

    她聽過這個名字,父親前段時間還說起,艾德叔叔的養(yǎng)子江耀,在賭場爬的太快,應(yīng)該找個由頭把他弄下來。因為那一面,她不想江耀被“弄下來”,只能頻繁的去賭場營造出一種自己很喜歡跟江耀玩的感覺,因為這樣才能讓父親稍微礙著她的面子對江耀手下留情。

    但實際上,那個表情冷淡的青年十次有三次在勸她好好回家寫作業(yè),剩下七次是因為太忙了要去揍人,直接把她安排進了自己的休息室去寫作業(yè)。

    這樣過去了很久,江已經(jīng)爬得足夠高,但她還是經(jīng)常去賭場。她問江為什么會在賭場工作,江難得沖她笑了,說因為適合。

    確實,江很適合賭場的工作。

    有天晚上她過來找江,侍應(yīng)生一臉為難,說江在監(jiān)控室。她走進去,正巧看見江一把拎起椅子把一個跪在地上的男人砸的頭破血流偏倒在地。

    有人看見她進來,拉著江的胳膊勸江停手,“娜塔莎小姐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苯乘谎�,從兜里摸出彈簧刀甩開,一把將男人的手掌釘在了地上。慘叫聲逐漸微弱,她聽見江接著說,“作為家族繼承人,連這種場面都不敢看可怎么行�!�

    那時候家族里流言四起,說BOSS將會接回一個私生子。雖然是私生子,但因為是個男孩兒,還是很受眾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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