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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男人坐在床邊,挺直的肩背微僵,時間大概沉默了一分鐘,那雙修長好看,還略微帶著閃亮油潤的指節(jié)放下終端。

    寧培言聽罷一愣,那不僅靠近星獸潮最泛濫的地方,也是最臭名昭著的監(jiān)獄之一。

    【親愛的,明晚六點落地~記得來接我哦】

    后面跟著兩個飛吻的表情。

    寧培言坐起身,愣愣看著終端上那個不斷跳躍的頭像,又看向浴室內,神情怔怔茫然,他記得這個金發(fā)男人,是邢暮的前男友。

    因為他懷上孩子,兩個人才被迫分手。

    可是為什么,倆人現(xiàn)在的稱呼還那么親昵。

    寧培言眨了眨眸子,方才alpha留在身上的味道還在,卻讓他莫名胸悶。

    第三十五章

    邢暮出來時,看見的就是寧培言蜷在一旁休息的樣子。

    “去洗一下再睡�!彼氖仲N在寧培言裸露的肩膀上,對方下意識縮了縮。

    鴉羽般的睫毛顫顫睜開,緩了幾秒才點點頭,垂眸擋住眸中情緒,撐著起身走進浴室,邢暮跟過去幫了點忙。

    寧培言肚子大了,浴室這種濕滑的地方,邢暮也不放心讓他一個人進去,萬一磕了碰了,后果不敢設想。

    等從浴室出來躺在床上,男人又蜷起身子休息,將背影留背邢暮,全程都沒說幾句話。

    邢暮也沒太在意,孕期Omega體力差,她剛才又折騰對方兩次,只覺得是寧培言累了不愿開口,只想休息睡覺。

    這是寧培言的客房,于是邢暮站起身,替男人掖上被角,溫聲囑

    這么早,小暮要去干什么。

    “沒有。”寧培言停在樓梯上,語氣依舊溫潤,卻沒有什么起伏。

    小白就快成年了,送到醫(yī)院檢查后沒問題的話,就可以接回家養(yǎng)了。

    他恨不得痕跡再重一些,留的再久一些。

    “親愛的,這就是你新找的男、”利維話說到一半,目光順著移到寧培言的小腹上,調笑的語調終于有幾分破碎。

    那個時候,寧培言已經(jīng)在混沌情欲里掙扎了兩個小時,衣衫被汗水濕透,那陌生的地方一片泥濘狼狽。

    他不想再多看一眼那位‘情敵’,也不知該如何回復對方可能發(fā)來的話,畢竟先窺私的人是他。

    他記得,邢暮夸過好看來著。

    “當然�!毙夏旱馈�

    他沒理會那些消息,指尖翻著曾經(jīng)的訪問記錄,很輕易就找到那個金發(fā)男人。

    “去干什么?”沙發(fā)上的寧培言轉過頭。

    不可否認,利維長得確實很好看,甚至比照片更美。

    邢暮回來的很快,不到一個小時,期間還給寧培言拍了小白的照片,一夜沒休息好使寧培言一天都處于混混沌沌的狀態(tài),直到傍晚。

    寧培言抬起眸,對面前這個沒什么禮貌的男人有些慍怒,偏生利維沒這個自覺,他撐著臉,歪頭打量著寧培言,從頭到腳。

    有段時間,他很厭惡自己Omega的身份,每月的抑制劑都加大劑量注射,甚至起了過敏反應被送進過急救。

    “她當然喜歡好看撩人的。”利維瞥了眼不遠處的身影,笑意耐人尋味,“就像我一樣�!�

    說完這句話,利維攔住路過的服務員,把寧培言倒過的水壺遞過去,“親愛的,來壺熱水好嗎,我們這桌有位孕夫�!�

    “你想吃什么?”邢暮詢問。

    他不在邢暮身邊這些年,她身邊一直都不缺人,無論是朋友還是什么。

    女人瞥了眼,目光掃過寧培言,他自從利維上車后就抿著唇,端端正正坐著,什么情緒都沒有。

    適當吃醋只能說是情侶的調味劑,可是寧培言現(xiàn)在的情緒,似乎比吃醋嚴重很多。

    邢暮不在,利維也不在喊‘親愛的’,他單純惡趣味,想看看對方吃醋嫉妒的樣子罷了。

    “他……也是alpha嗎?”寧培言這才有些情緒起伏,在回想一下,他確實沒在對方身上看到過抑制貼一類的。

    寧培言緩緩收回視線,臉頰仍埋在軟枕里,隱在被下的手緊緊攥著。不知過了多久,銀灰枕套暈開一小塊水跡,可卻沒有一絲聲響,甚至連呼吸聲都沒有。

    邢暮唇動了動,她當然沒辦法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上樓。

    最后附上幾張偷笑飛吻的表情包,是利維萬能不變的風格,他無論對誰都是這樣。

    在回到家后,邢暮看著沉默的寧培言,覺得事情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樣,就在她猶豫怎么開口時,男人已經(jīng)打算起身樓上。

    “那她以前……喜歡的都是什么樣子?”

    將消息拉到最下面,寧培言才弄清是怎么回事,邢暮點贊了他小號回復的消息,這才有學生順著找過來。

    甚至男人走過來時,她聞到一股淺淺香氣。

    “出發(fā)前在我店門口撿到一支,幸運吧�!崩S的語氣得意,雖然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炫耀的。

    “親愛的,你終于來了,我以為你會把我一個人扔這讓我走回去呢�!�

    面對金發(fā)美人的微笑,那服務員連聲應好,很快就將整壺熱水送過來。

    寧培言這才轉過頭,喉結滾動一下,溫聲回道:“來者是客,聽他的吧�!�

    “利維和你說什么了嗎?”邢暮率先出聲。

    寧培言憋了很久,直到實在憋不住,他才轉過臉,啟唇無聲大口呼吸,纖密睫毛被淚水濡濕,一顫一顫,順著眼角滑落。

    “走吧�!毙夏宏P上門,看了眼時間道,“接完他,順便在外面吃一口吧�!�

    利維挑了挑眉,“看起來不像誒,Omega懷孕后一般不都在家躺著嗎,你怎么還到處逛。”

    想了想,邢暮唇角勾出抹耐人尋味的笑,看向寧培言道,“你想和我一起去嗎?”

    “你干什么�!�

    但他覺得自己不應該一直處于這種情緒里,邢暮很快會發(fā)覺異樣。

    普通朋友,寧培言垂眸將這四個字默念一遍,隨后佯裝鎮(zhèn)定笑笑,“小暮,我還不知道他叫什么。”

    利維看了看寧培言,又看了看邢暮,很快接受了這件事。

    “好吧,我都聽你的�!崩S對邢暮眨了下眼,眸中滿是看好戲的意味。

    【見過,確實配�!�

    寧培言呼吸急促一瞬,又緩緩恢復平靜。

    昏暗視線被水霧模糊,寧培言深吸一口氣,抬手咬向自己手臂。疼意瞬間拉回理智,在留下兩排深紅泛紫的牙印后,他才長舒一口氣。

    “對了,我要出去一趟�!毙夏嚎戳搜蹠r間。

    即使做好了準備,可陌生的情潮來勢洶洶,瞬間席卷少年人的理智,第一次面對這種事,寧培言只能無力蜷縮在地上發(fā)抖,任由身上爆發(fā)出濃烈的信息素。

    他說完后便抬手,欲摸一摸對方的小腹,寧培言蹙起眉,抬手攔住利維的手,語氣更冷淡幾分,看起來有些生氣。

    這頓飯吃的還算和平,利維沒再說些奇怪的話,偶爾會說出些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事,看得出來,倆人曾經(jīng)應該很親密。

    被止住動作,利維也不在意,收回手后碧藍的眼睛瞇了瞇,“讓我猜猜,是俗套的揣崽上位戲碼是不是。畢竟邢暮看起來,不像你能駕馭了的�!�

    RDL:【親愛的,這個是你男友吧�!�

    “接一個朋友,還有些別的事�!�

    只是在剛剛切進那個許久沒登錄的小號后,男人愣了半響,瞇起眸子努力辨別著不斷跳躍的彈窗消息,同時還有十幾條好友申請。

    寧培言倒了杯水,低聲道:“七個月�!�

    寧培言蹙起眉,下意識抽回手后退一步,卻又因為那一句抬眸瞧了對方一眼。

    就在他打算退出時,結果手滑一下,給金發(fā)男人兩分鐘前發(fā)布的最新動態(tài)點了個贊。

    利維站起身,將及腰金發(fā)攏在腦后,他端著盤子,剛離開的步伐又轉回來,懶散坐在寧培言對面。

    利維盯著寧培言肚子看了半響,勾出抹耐人尋味的笑意,他同樣伸出手,握住寧培言的掌心。

    寧培言望著天花板,因為夜盲癥的原因,即使有盞昏暗光線,他其實也看不清什么。

    直到兩年后,他在軍部高校網(wǎng)站看見了邢暮順利分化成alpha的信息,才沒像之前一樣抗拒Omega的身份。

    在邢暮離開后,寧培言也沒了睡意,他沉默著走去浴室洗漱。

    “那你倆打算結婚嗎?”利維好奇問。

    高階Omega的身體愈合能力很好,他身上從沒留下發(fā)熱期時為了保持清醒留下的疤痕,邢暮也從沒發(fā)現(xiàn)過。

    RDL:【親愛的,你怎么找了個這么愛吃醋又盯得緊的,快讓我見見~】

    抱著這種想法,寧培言同意了這條好友申請。

    三人最終還是去了那家自助餐,餐廳的人不少,寧培言挺著肚子,邢暮只讓他坐著,自己起身去替他取餐食。

    看起來,確實打扮的像去見‘情敵’。

    寧培言蹙起眉,看著利維和服務員親昵道謝,甚至離開前還對自己笑笑。

    奈何事不遂人愿,就在他打算切號時,忽然收到一條好友申請,id

    RDL,正是那個金發(fā)男人。

    寧培言站在樓梯上,掌心緊握著扶手,聽著邢暮繼續(xù)說。

    分明剛剛得到alpha的溫柔撫慰,寧培言知道,這么莫名的極端情緒和孕期反應離不開干系。

    寧培言瞪大雙眸,顫著指尖趕緊取消,只能期望這個男人沒注意到。

    這個荒唐念頭很快被壓下去,他身上還留著邢暮的咬痕,身上里里外外都是alpha的氣息。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和邢暮交往的是他才對。

    幾分鐘后,寧培言穿了套與上次見衛(wèi)林差不多的穿搭,又帶上了那副銀絲眼鏡。看起來端莊又溫柔。

    他特意上樓重新洗了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些,帶著淺淺花香的護膚品被涂在臉上。

    邢暮輕咳一聲,她覺得自己還是得解釋一下,“利維和我認識很多年,幫過我很多忙,他以前也是軍部的一員,后來受傷退役,在艾麗西亞開了一家店�!�

    邢暮早已習慣利維的擁抱,就連萊格都曾被他的擁抱逼到無奈過。

    到達時,時間已經(jīng)六點二十,寧培言抬眸看去,那個拖著行李箱的金發(fā)男人極為惹眼。

    睡衣被放在一旁,鏡中白皙的身軀上覆蓋斑駁吻痕,柜里就有邢暮買來遮蓋的藥膏,但他從沒打算用過。

    寧培言這種男人太好看透了,不是他以為的綠茶或白蓮,甚至看起來就沒什么手段。溫潤又沒有攻擊性,就算想裝裝樣子,看起來也只是虛張聲勢,一捅就破。

    他不會被任何一個alpha標記,除非是邢暮。

    邢暮沒回答男人的話,只是摸了一下數(shù)量,眉頭蹙起一瞬,“三支?”

    邢暮剛收起終端,看著樓上下來的寧培言,目光掃過他刻意整理過的發(fā)型與穿搭,有些緊張抿起的唇角,唇角漾起一抹深深笑意。

    前段時間,邢暮在艾麗西亞得到兩支完整的針劑,當年那批針劑,逐漸在艾麗西亞的地下黑市開始流通。

    如今,寧培言眨了眨眸子,起身慢吞吞摸來終端,他曾經(jīng)用小號看過那個男人的社交賬號,現(xiàn)在應該還能翻到。

    寧培言心思很亂,他穿上睡衣走出去,發(fā)現(xiàn)邢暮正欲離開,耐不住心間那點疑問,他還是出聲詢問了對方動向。

    寧培言垂眸咽下口中的菜,沒吃出什么味道,也沒有出聲插話。

    “你好,利維。”說著,利維加重了握手力道,曖昧笑道,“你應該知道我的�!�

    邢暮看向寧培言,從今天早上開始,對方就格外在意她的去向。

    因為那個簡訊,心間莫名涌起一股酸澀難言的情緒,甚至不自覺委屈想哭。

    寧培言回到浴室,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脫下,最后接近赤裸。

    RDL:【剛剛不小心手滑給我點贊咯,取消的倒是挺快�!�

    在第二性別分化后,Omega就會迎來第一次發(fā)熱期,寧培言第一次經(jīng)歷,是在十七歲那年深冬。

    聲音很大,足夠剛下車的寧培言聽見,在看見兩人短暫的擁抱時,他關車門的手一頓,垂眸當做沒看見。

    與此同時,邢暮正看向終端,翻著昨晚的消息頁面。

    這個男人……對誰都能喊‘親愛的’嗎,寧培言忽然又覺得,他好像誤會了一些事。

    那時候寧培言忽然覺得,成為一個Omega是件很可怕的事。隨時被卷入陌生情欲,十七年間的心理防線驟然被擊潰,刻入血脈的基因逼他向著陌生的alpha臣服,只為祈求一個標記。

    可等站在衣柜前,寧培言看著柜子里樸素的衣服,腦中無故想起金發(fā)男人大膽性感的自拍,唇角又緊緊抿起。

    “利維�!毙夏鹤哌^來擋在寧培言身前,語氣比剛才冷了些,“上車,如果你不想從這走回去的話�!�

    “小暮,我昨晚沒休息好,現(xiàn)在有些累了,可以先回去休息嗎。”

    他轉過頭看向邢暮,震驚瞪大雙眸,“親愛的,你口味變了,怎么開始找人夫談了?!”

    咐道:“累了就早些睡吧�!�

    “哦~”利維笑瞇瞇,“別忘了給我發(fā)請?zhí)視投Y物的�!�

    寧培言伸出手,唇角勾起禮貌微笑,語氣疏離客氣,“你好,寧培言�!�

    寧培言沉默良久,似乎在掙扎什么,最后還是點頭同意。

    他被拉去醫(yī)務室,在打了兩針抑制劑都沒有好轉后,學校才意識到普通的抑制劑對高階Omega根本沒有用,這才匆匆叫了急救。

    “別緊張,只是一個普通朋友�!敝型�,邢暮安慰道。

    看著被塞到懷里的醫(yī)療隔絕袋,邢暮將它收起,偏偏利維還要說一句,語調拐了七八個彎。

    可關門的聲音還是比平時大了些。

    邢暮將車停在對方身前,剛一下車,利維便扔下行李箱給了邢暮一個大大的擁抱,金發(fā)貼近女人耳畔,語氣親昵。

    利維本以為說出這句話,面前這個男人怎么也該罵他了,可是寧培言只是一頓,握著杯子的手用力到泛白,竟然出聲問了句。

    床上照例亮著盞昏暗的燈,門被虛掩著,只留了一道縫隙,男人轉過身,恰好能看清邢暮離開的背影。很快,他聽見主臥的關門聲。

    寧培言心間一亂,感受到邢暮投來的目光,他喉結滾了滾,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親愛的,我送你的禮物,喜歡嗎�!�

    “好了別生氣,說真的,她第一次找你這個類型的,看起來很寡淡�!�

    冰涼的水一遍遍潑在臉頰,不知過了多久,寧培言才抬起頭,過涼的水凍得他面色有些白。

    “他很好看。”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寧培言說了一句,沒等邢暮說話,他扯起一抹弧度,語氣帶著些疲憊倦意。

    “利維。”邢暮說完思索了瞬,“他……等你見完就知道了。”

    “寧培言,他也是alpha,對誰都是一副親昵樣子,你別……”吃醋兩個字被咽下,邢暮想了想道,“你別介意�!�

    寧培言輕嗯了一聲,可是幾秒后,原本困頓的腦子瞬間清醒。他坐起身,摸來終端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還是上午。

    玄關處的女人抬起頭,似驚訝寧培言怎么起這么早,還是認真回道:“我去趟學校,把小白送去寵物醫(yī)院,隔離幾天就能把它接回家了,你再休息一會吧�!�

    “沒問題�!边@句話是寧培言說的,他朝利維勾唇笑了笑。

    “我的孩子。”邢暮走過去道。

    在軍校第一次和邢暮見面時,那把掉出來的銀色壁紙刀,被詢問過是不是防身用的,其實也是為了保持清醒。

    “親愛的,我想吃自助�!崩S坐在車后座,將終端舉起來邢暮看。

    他穿著黑褲紅衫,袖子挽起,暗紅色襯衫只系了中間兩個,風一吹就能看見白皙肌膚與大片紋身,奪目又耀眼。

    可是如果,邢暮真的和前男友藕斷絲連呢。

    因為之前從沒在意過打扮,寧培言大多衣服都是舒適的休閑款,還有幾套正裝,集中于淺素色調。沒什么華麗好看的,更沒有穿上很驚艷性感的。

    寧培言看著鏡中這幅身軀與相貌,掌心撐在洗浴臺前,胸膛淺淺起伏著。

    距離星艦場越近,副駕的寧培言神情欲緊張,甚至看起來有幾分不安。

    寧培言心臟跳了一瞬,有一瞬間,他恍惚感覺自己是被正宮抓奸的情人。

    屏著呼吸點進去,依舊是美艷的精修照,還有一些艾麗西亞的風景圖。那確實是一個夢幻的星球,一想到邢暮與這個金發(fā)男人曾在一起共渡過,心間又泛起酸澀。

    “幾個月了?”利維好奇的看著對方肚子。

    臉頰水跡順著尖瘦下顎滴落,落在胸前曖昧吻痕上,小臂上的牙印已經(jīng)淤青泛紫,還在隱隱作痛。

    然后火速切回了大號。

    那個男人不是下午才來嗎?

    邢暮看了眼寧培言,“會的。”

    邢暮點頭,“當然,只是見個朋友。”

    昨夜就在她回屋后不久,利維忽然信息轟炸,邢暮點開才發(fā)現(xiàn),除了正事以外,利維最后給她發(fā)了兩張截圖,id冰淇淋03的頭像很是惹眼。

    他保證自己沒有自虐心理,只是太想保持清醒,不愿在老師同學面前保持這種丑態(tài)。

    寧培言走到邢暮身旁,他不動聲色瞥了眼女人手中的東西,隨后抬眸看向這個金發(fā)男人。

    邢暮坐下時,寧培言還蹙著眉,問他發(fā)生了什么只搖搖頭。

    女人離開前從床上拿起了終端,只是看了兩眼,并沒有其他異樣,也沒有解釋那條曖昧的簡訊。

    天色朦朧亮起時,寧培言才睡下,迷迷糊糊里,他感受到邢暮進來過一次,溫熱的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溫聲囑咐他多睡一會,自己出去一趟。

    不算疼,畢竟以前再疼的事他也干過。

    利維瞇了瞇眸子,唇角笑意更甚,寧培言的這句話,倒是把他架在兩個人關系之外。

    于是在醫(yī)生趕來之前,他把自己半個手臂都咬到血淋淋,強迫自己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后來被強制用束帶綁起才逼他停下這種行為。

    沙發(fā)上的男人身子一怔,唇瓣動了動,“我,方便嗎?”

    他確實,很在意這回事。

    一夜輾轉難眠。

    寡淡……

    他想起利維對他的評價。

    不算太惹眼的長相,樸素的穿搭,還有懷著孕的身材。

    如果他能和小時候一樣漂亮就好了,寧培言忽然不切實際的幻想。

    邢暮推門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幕,寧培言和幽靈一樣安靜站在鏡子前,透過鏡子看向她時,她有瞬間沒反應過來,男人面上是淚還是水跡。

    第三十六章

    “你、”邢暮眉頭蹙起,只是剛說一個字就被寧培言打斷。

    “小暮,你怎么來了�!蹦腥四闷鹈�,匆匆將臉上水跡擦干,喉結滾了滾,掌心還握著淺藍色的毛巾。

    “寧培言,你還好嗎�!毙夏憾⒅哪�。

    “我沒事,只是有些困。”寧培言努力擠出抹笑,垂下的睫毛擋住眸中情緒,聲音疲憊中帶著抹沙啞。

    即便他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可是邢暮還是感受到,他那股難過的情緒。

    緩了一瞬,寧培言又道:“小暮,你能幫我拿一下睡衣嗎,就在房間里。”

    邢暮無言轉身,他的睡衣就掛在房間里,幾步路的距離,等她拿著睡衣回來時,寧培言還站在那里,手腕上搭著毛巾。

    “謝謝�!睂幣嘌月曇艉茌p,他接過睡衣。

    “你哭過。”就在對方背過身穿睡衣時,邢暮忽而開口。

    “……小暮,我不想做�!奔澎o深夜里,寧培言喘息著開口,顫抖的語氣藏著一絲哽咽。

    小臂上慘烈的咬痕稍微好點,同樣,女人留在他身上的吻痕也淡下許多。

    男人很輕易被摟過來,盡管手掌還扒著床沿。

    “小暮,你沒那么喜歡我,不是嗎�!�

    現(xiàn)在想想,寧培言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在打算留下這個孩子時,寧培言就將零歲到一歲的嬰兒用品加入購物車,那時候他躺在軍校宿舍的小床上,每個深夜都在細細瀏覽對比,選出絕對符合標準對嬰兒無害的用品。

    那日之后,一切又恢復平靜,仿佛那場關于結婚的夜談沒存在過,邢暮和他的生活依舊平淡似水。

    他就是柔韌度再好,也不能咬到自己后背。

    而寧培言始終沒有表達過自己的想法,也沒有拒絕過她。

    邢暮意識到,但也沒阻止。

    “小暮,我真的有些累�!�

    潮濕的雨天,澆過的荒野,那就是寧培言的味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邢暮咽下安慰的話,沉默抬起手,順著男人瘦削的背脊,一下下安撫著。在觸上那瞬,寧培言僵了一瞬,又放松依偎著她。

    寧培言愣住,只聽邢暮繼續(xù)道:“還有三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登記表上也需要母親簽名,不是嗎�!�

    他后來問過邢暮,知道那是利維從艾麗西亞帶來的針劑,其實兩支被送去實驗室,結果檢測不是當年那一批,只是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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