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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說的好,那你們打算是什么時(shí)候行動(dòng)?”劉素忙問道。

    程力點(diǎn)起火把,眼里盡是貪婪的神色:“就現(xiàn)在�!�

    程松兒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陣喧嘩的聲音吵醒,她急忙從看上爬起來,往窗外看去。

    只見外頭火光沖天,無數(shù)人往徐叔家里沖,林大娘和兩個(gè)女兒和一群蒙面的賊人廝打在一起,她們大約有幾百個(gè),林大娘她們很快寡不敵眾,徐叔和女婿無助的哭喊救命。

    但根本沒有人理會(huì)他,一切平日和徐叔關(guān)系好的鄰居爬出來看,但看到這些人足有一百多人,知道幫忙也沒用,又縮回了屋。

    這些賊似乎早有預(yù)謀的一樣砸開了柴房的鎖,看見里面堆積滿了的糧食不要命的往外搶。

    好在她們的目的是糧食不是人命,來去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就把柴房半空,人群也如潮水般褪下去。

    留下倒在地上流血不止的林大娘和兩個(gè)女兒。

    徐叔看著倒地不起的她們流淚不止,朝著那伙賊人離去的背影大聲喊道:

    “你們這群天殺的狗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誰,竟敢搶我們的糧食,你們還要不要臉!”

    “來人吶!有人搶糧!”

    “松兒別去�!背糖嘀Σ恢螘r(shí)也被外面的吵鬧聲吵醒,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去也沒用,她們?nèi)颂嗔恕!?br />
    程松兒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

    亂世當(dāng)?shù)�,只能明哲保身�?br />
    天亮之后,一些人鄰居來到徐叔家門口探望,一夜的功夫,徐叔已經(jīng)形容枯槁。

    眼看徐叔家里沒有了糧食,一家人連喝一碗稀粥的糧都拿不出來。

    反倒是平時(shí)跟他一起談天說笑聊八卦的鄰居們突然開始生起了灶火,滿院子的香氣。

    徐叔心里那叫一個(gè)恨啊,卻又無能為力。

    這些村民終于吃了一頓飽飯,心里得意滿足的不得了,不由得開始說起了風(fēng)涼話。

    “早知道他家有這么多糧,就該早點(diǎn)動(dòng)手�!�

    “對了,你們聽說了嗎?昨晚有流民趁亂闖進(jìn)了幾個(gè)鰥夫家里,把大人、幼子一起擄走,至今生死不明的,估計(jì)是被糟蹋了。”

    “真的?”

    “可不是嘛,張鰥夫的屋子都空了,衣服還在床上,估計(jì)是睡著的時(shí)候被人擄走的�!�

    “天吶,這些人真是越來越猖狂了,竟然敢入室搶人!”

    “沒辦法,誰讓官差不管呢�!�

    “看來今晚得把門窗關(guān)嚴(yán)實(shí)點(diǎn)�!�

    這些人的議論聲被程青枝聽見,他垂著眸,心中越發(fā)慌亂起來。

    程松兒還在做彈弓,她最近發(fā)現(xiàn)干枯的枝丫上偶爾會(huì)有一兩只小麻雀停在樹梢上,因?yàn)樯聿男�,而且�?dòng)作敏捷,所以一直沒有被人捉到。

    她盯上了這只小麻雀,雖然還不如鼠標(biāo)大,但好歹也是肉,而且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回去,不會(huì)引起別人的懷疑,也不會(huì)讓人眼饞。

    她一心一意的做著彈弓,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程青枝似乎有千言萬語的眼神。

    夜里程松兒將做好的彈弓那給他瞧,說道:“這個(gè)是我做的彈弓,趕明兒給你弄個(gè)麻雀湯喝喝�!�

    程青枝溫和的笑著:“好。”

    她將彈弓放在一邊,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便對他說道:“你快回去休息吧。”

    程青枝鼓起勇氣拉著她的衣袖,清墨般的眼眸凝望著她:“松兒我......我能跟你一起睡嗎?”

    “啊......啊?”程松兒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程青枝低下頭,輕聲道:“今天我聽到外頭有人在議論最近流民猖狂的很,敢闖進(jìn)屋子里擄人,張鰥夫就被人擄走了......我有些害怕�!�

    “......是這樣啊。”程松兒遲疑了半晌,點(diǎn)頭:“那好吧�!�

    程青枝心中剛剛涌上一絲欣喜,還來不及為兩人同床共枕而面紅耳赤,就聽程松兒繼續(xù)說:“反正我的炕也夠大,你睡炕頭我睡炕尾,行嗎?”

    “......好�!彼麎阂种闹惺�,心里難受極了。

    “快上來吧�!背趟蓛鹤约合壬狭丝�,脫下外頭的衣裳,露出單薄的中衣,將隱約的輪廓描摹。

    程青枝低下頭,臉漲的爆紅。

    程松兒躺在炕上,臉對著墻壁:“你睡吧,我不看著你�!�

    程青枝準(zhǔn)備上床的腳步一頓,本應(yīng)如水流淌的眸子此刻宛若一灘死水一般,他咬著唇,心臟狠狠的揪起。

    他多希望她能看著他,一直看著,將他的全部都收進(jìn)眼底,讓他完完全全的屬于她。

    可這段時(shí)間她從來不曾有過任何過界的舉動(dòng),似乎真的把他當(dāng)成哥哥一樣看待。

    是什么勞什子哥哥,他才不稀罕。

    想做松兒的男人啊。

    他爬上床,躺在床上只覺得渾身冰冷,內(nèi)心沒有絲毫的睡意,耳邊傳來程松兒有規(guī)律的呼吸聲,她像是睡著了。

    程青枝打著膽子爬了起來,跪坐在她身邊,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根根分明的睫毛又濃又密,宛若工筆勾勒,在雪白的肌膚上投下一層陰影。

    有了除夕夜的冒犯,程青枝的膽子比之前大了許多。

    他小心翼翼的貼近她,手指在她的眉眼間輕輕描摹,最后落在與她的手緊緊相纏。

    他微微俯下身子,濃密的長發(fā)如瀑布般滑落,掃在她的脖頸間,程青枝屏息凝視,心臟咚咚跳動(dòng)。

    確認(rèn)她沒有醒后,捧著她的手,指尖的香氣裊裊娜娜往他的鼻尖彌漫,程青枝被迷得暈暈乎乎,動(dòng)情的閉上雙眼,在她的指尖落下虔誠而卑微一吻。

    指尖與唇瓣想貼的柔軟觸感,如同在親吻世界上最嬌嫩的花瓣,心臟被激動(dòng)顫栗的幸福扭曲成奇異古怪的畸形,又仿佛被放在篝火中猛烈炙烤,渾身熱烘烘的。

    良久他終于戀戀不舍的從虛幻的興奮中睜開眼,卻對上程松兒目光復(fù)雜的雙眼。

    程青枝腦子里轟然一響,脊背躥過一絲徹骨的涼意,臉色如墜冰窟般慘白。

    “松、松兒......”他害怕得牙齒顫抖,不受控制的咬到了舌尖肉,痛感遲鈍的傳來,他終于意識(shí)到這不是做夢,她醒了,真的醒了。

    他剛剛做的那些下作齷齪的事情都比她看到了。

    他還親了她的手指,她一定是感覺到了,她一定覺得很惡心吧。

    這樣的他,不知廉恥,毫無男子規(guī)矩,連下賤的小倌都不如,遭萬人唾棄。

    他慌張的想要松開手,卻在脫離的那一剎那被她猛地抓住。

    “你剛才親了我,為什么?”

    她說的是肯定句,沒有一絲遲疑。

    她果然都知道了。

    程青枝的世界瞬間崩塌,膝蓋癱軟下去,長發(fā)凌亂的垂在胸前。

    “對不起松兒,我......”他緊咬著唇,鮮紅的血液從口中滲出,將蒼白的唇色染成一片慘紅。

    “我該死,我不知檢點(diǎn)......我......”程青枝慌不擇路的跪在她面前,他的腦子在轟鳴、在尖叫、在沸騰,手指不收控制的蜷縮痙攣。

    他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奢求她的原諒,他能做的只能像條狗一樣卑賤的跪在地上乞求。

    “我不該這樣對你......我魔怔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該死......”他不安絕望的跪在地上,脊背像被折斷一樣匍匐在她身前,瘋狂地哀求。

    “我不想聽你的對不起,我想知道為什么?”程松兒拉著他的領(lǐng)子,將已經(jīng)渾身慌亂無措的他扶了起來。

    她捧著他的臉,杏眸直直的凝視著他:“告訴我�!�

    程青枝渾身顫栗,連呼吸都顫顫巍巍時(shí)斷時(shí)續(xù),潮濕的眼眶里眼淚一下子就奔涌而出。

    他在她的視線中羞愧的低下頭,像陰溝里突然見到陽光的陰暗蟲子,亦像在眾人面前被扒光了衣服羞辱的蕩夫,五臟六腑都在翻攪、抽痛,全身每一塊肌膚都被細(xì)小尖銳的針刺的糜爛徹底體無完膚。

    “我想......伺候松兒。”他咬著唇鮮血涌在口中,將愛慕的心挖開,徹底剖給她看。

    被恥笑也好,被當(dāng)做垃圾穢物隨后扔掉,甚至踩在腳下被踐踏成泥,腐爛在泥漿里也好,他徹底將他的一切交在她的手里。

    “你想伺候我?”程松兒緊扣著他的腰,步步緊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分得清你想伺候的人是誰嗎?”

    程青枝眼中淚花閃爍卻堅(jiān)定無比:“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程松兒,我很早就知道了,我傾慕的人......是你、唔——”

    話音未落,程松兒傾身覆了上來。

    第55章

    .正式告白正式告白

    程松兒將他壓在身下,一手撫著他的后腦,修長的手指插入濃密墨稠的發(fā)間,另一只手與他十指緊扣。

    程青枝腦子里麻麻的。

    除了震驚一時(shí)竟然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貼在他唇上的柔軟是他從未感受過的溫柔,也是他一直可望而不可即,好像在做夢一樣。

    松兒......親了他?

    他嘴唇嚅囁,卻因她以唇封緘,反而從喉嚨間泄出一絲短暫曖昧的聲調(diào),他耳根霎時(shí)通紅。

    程松兒撐著手看他,如寶石般明亮璀璨的杏眸里是他從未見過的柔情。

    程青枝呆愣的看著她,像傻子似的,目不轉(zhuǎn)睛不敢眨眼,好像生怕自己一閉眼,她此刻的柔情蜜意就都不見了。

    看著他傻乎乎的樣子,程松兒不禁一笑。

    凝肌雪膚,眼梢還帶著淚,丹鳳媚眼被淚水浸透更加勾人心弦,而這雙勾魂奪魄的美人目里,只盛著她一個(gè)人。

    她低下身子,在他耳邊嗓音輕柔:“別走神,專心些�!�

    柔軟的觸感再次貼了上來,程青枝呼吸一顫,心臟激動(dòng)地快要炸裂,像被人塞進(jìn)了一團(tuán)綺麗綿軟的云。

    松兒的唇怎么能這么軟,渾身散發(fā)著讓他著迷的香氣,比融化了的奶糖還要甜,令他頭昏腦漲,腳趾興奮蜷縮,幸福到幾乎痙攣。

    程青枝溫柔、不,應(yīng)該說是溫馴的承受著她的親吻。

    任由她隨便怎么玩弄都絕不反抗,像貝類打開了自己堅(jiān)硬無比的外殼,露出顫巍巍地柔軟雪白的蚌肉,嬌嫩的柔軟只暴-露給她一人觀賞,承受著她所帶來的一切。

    程松兒在他唇瓣上輕啄著,被他咬破嘴唇滲出來的血痕,也將她的唇色染地艷紅。

    她輕笑著,早知道他很早以前識(shí)破了自己,她還裝什么,糾結(jié)什么。

    她撐起身子,看著程青枝胸口劇烈起伏的喘息,柔聲笑著將他扶起。

    忍著想要更進(jìn)一步的想法,女尊男子性情貞烈又保守......當(dāng)然,程青枝的生父許藍(lán)除外。

    這個(gè)世界的男子都期待著能在新婚洞房之夜,將自己完完本本的交給心愛的妻主。

    她也想讓程青枝跟這個(gè)世界上所有的男子一樣,所以不打算過早的要了他,也想要他知道,自己對他并非那種輕浮隨意的態(tài)度。

    雖然此刻的程青枝渾身上下幾乎蔓延著紅潮,丹鳳眼里彌漫著水汽,渾身的骨頭更是酥了似的,唇瓣鮮紅欲滴,還有點(diǎn)點(diǎn)亮晶晶的水漬,像熟透了的紅櫻桃,汁水橫流,果肉糜軟,引誘著人來采擷。

    但......程松兒握了握拳,她忍得住。

    “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原來的程松兒的?”她果斷摒棄了繼續(xù)深入進(jìn)行不可描述的想法,問道。

    程青枝低喘著調(diào)整呼吸,長發(fā)披散著,幾縷發(fā)絲垂在鬢角,微紅上挑的眉眼如同灌了葡萄美酒,迷醉勾人。

    他聲線帶著些喑�。骸霸瓉淼某趟蓛翰粫�(huì)吃香菜,不會(huì)突然改變性情對我好、不會(huì)做燈罩,不會(huì)寫字、題對聯(lián)......太多了,輕易就能看透這副皮囊下?lián)Q了芯子,一眼看得分明�!�

    “......”程松兒抿著嘴,原來她的偽裝拙劣不堪。

    好家伙她一直以為自己天衣無縫來著,沒想到被人一眼看穿。

    她咳了一聲,問:“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原來的程松兒,你為什么不揭穿我?”

    程青枝抬起頭,艷紅的眼角看起來醉醺醺的,眼神卻炙熱滾燙:“我不會(huì)說的,如果不是你今天問我,我或許永遠(yuǎn)都不會(huì)說�!�

    “為什么?”

    “......我怕我揭穿之后你就會(huì)離開我回到妖界,我怕你不要我,怕你棄我而去......雖然我卑賤不堪,沒有資格要求你為我留下......所以我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程松兒憐惜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程青枝睫毛顫顫,在她溫柔憐愛的眼神下大著膽子在她的手心微微蹭了蹭,像只邀寵的小狗。

    程松兒的心頓時(shí)泛濫,但是......

    什么叫回妖界?難道?

    她微微貼近,指腹溫柔的擦去了他唇角的血跡:“你以為我是妖?”

    程青枝跪坐在她面前,雙手撐著被褥,微揚(yáng)起下巴迎合她,墨澈明潤的眼眸醉意熏人,似沉迷在與程松兒肌膚相貼地極樂中。

    “難道松兒不是妖嗎?”他癡迷地看著程松兒。

    她以為就算自己被識(shí)破,在程青枝心里的形象應(yīng)該也是高大上那種的,沒想到竟然是一只妖怪。

    在古代,妖魔精怪不都是人人喊打嗎?

    他又為何?

    她想逗逗他,便順勢問他:“既然你知道我是妖,為什么不去找捉妖的尼姑女冠來收了我?我們妖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程青枝搖搖頭:“我不會(huì)找她們來,只要我不說,沒人會(huì)知道,這樣......”

    這樣松兒就不會(huì)離開他了。

    他語意未盡,眼尾癡纏荼蘼艷紅:“......而且松兒如果想吃我一定早就吃了,我能......能被松兒吃掉......我也愿意的,聽說妖都喜歡吃人的心臟提升修為,若是我的心能幫到松兒......我再開心不過了�!�

    程松兒緊緊握著手,心中震撼激動(dòng)。

    她沒想到程青枝竟然......

    她握住他的手,像方才他偷吻自己一樣,在他的指尖上落下輕輕一吻。

    程青枝倒吸一口氣,殷紅的眼尾閃爍著瑩亮的微光:“松兒、不,你不能、”

    這樣卑微的事合該是由他來做的,程松兒不應(yīng)該沾染半分。

    她就應(yīng)該如高貴神祇一般,由他卑微匍匐地侍奉。

    “什么不能?”程松兒抬眸看他,憐惜的在他眼梢輕啄,將他攬入懷中:“我們之間想做什么都可以。”

    程青枝跌入她的胸口,臉貼著她的胸膛,頓時(shí)紅得滾燙。

    鼓動(dòng)地心跳在他耳畔,如夜深人靜地溫柔海波,讓人迷醉沉溺,恨不得永遠(yuǎn)墜入海底,溶陷在她的體溫中。

    “真的什么都可以嗎?”程青枝靠在她的懷中,喃喃道。

    程松兒點(diǎn)頭:“當(dāng)然�!�

    得到肯定答復(fù)地程青枝顫抖的手臂攀上了她的腰肢,幸福的閉上眼睛,喉結(jié)滾動(dòng)發(fā)出一聲情難自抑地嗚咽。

    身體熾熱幾乎快要融化沸騰,他對程松兒的渴求已經(jīng)到了變態(tài)扭曲的程度。

    愛意刻進(jìn)了骨子里,為她地一切沉迷、深陷、無法自拔。

    可另一邊,他又為自己不堪的出身而感到卑賤。

    于是在極度鮮明的對比之下,他越發(fā)覺得自己卑賤如蛆蟲,而心中對程松兒的綺念癡妄便成了罪大惡極、不可饒恕地瀆神。

    他的松兒渾身散發(fā)著圣潔的光芒。

    而她的信徒卻對她藏有如此齷齪不堪的想法,他下賤、無恥、骯臟、是這個(gè)世界上最惡臭地存在。

    他曾以自己為恥,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恩準(zhǔn)了他肖想地一切。

    程青枝將頭埋入她的胸透,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怎么哭了?”感受到胸前忽然一片濕潤的涼意,程松兒輕輕拍著他的脊背,試圖將他安撫。

    程青枝脊背猛地一顫,敏感的弓了弓背,就好像她的掌心是在他的心上游走,每一次觸碰都引得他渾身顫栗,發(fā)出幼犬般的哼唧聲。

    “我......”他咬著牙:“我只是太開心了�!�

    程青枝將頭埋得更深,臉頰赤紅的松開環(huán)繞在她腰間的手,顫巍巍地準(zhǔn)備解開自己的衣帶。

    他想將自己徹底的獻(xiàn)給她,縱然在她的眼里,或許什么都算不上......

    但貞潔已經(jīng)是他最寶貴的東西,是他的一切。

    “你——”程松兒意識(shí)到他想干什么,一把抓住他的手。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準(zhǔn)備地程青枝一下猝不及防,他抬起頭,眼中噙滿淚花,淚珠垂掛在睫毛上。

    猛然間,程青枝臉色煞白,沖著自己的臉狠狠抽了一個(gè)耳刮子,白皙的臉?biāo)查g紅腫。

    “對不起......我誤會(huì)了松兒的意思,我以為.....是我該死......”自卑的暗流變成滔天巨浪,遮天蔽日在他的心口猛烈撞擊。

    沒等程松兒反應(yīng)過來,程青枝又抽了自己一巴掌,響亮的聲音在沉靜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他真下賤,怎么會(huì)因?yàn)樗蓛涸敢庥H他,就得寸進(jìn)尺的以為她愿意和他做那等齷齪不堪地下流事。

    “你、你瘋了?”程松兒將他的雙手控制住,將他緊緊抱在懷里。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在這樣的情況要了你�!彼钗豢跉�,為了怕刺激他,盡量用溫柔的語氣安撫。

    果然,程青枝激動(dòng)的情緒穩(wěn)定了很多。

    程松兒撫摸著被他自殘的臉頰,憐惜道:“我原本是想等饑荒過去,帶你離開程家村,去城里做個(gè)小買賣,等一切都安定下來,再將你明媒正娶,沒想到竟然被你誤會(huì)了�!�

    “娶......娶我?”程青枝眼神中閃過一瞬間的茫然,隨后是不可抑制的震撼。

    第56章

    .吃肉吃肉

    程青枝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你不愿意嫁給我?”程松兒撫著他的臉問。

    “愿意!我愿意!”程青枝拼命點(diǎn)頭,差點(diǎn)又咬到舌頭。

    他本以為能夠伺候程松兒就已經(jīng)是人生最大的幸運(yùn),他的身份如此卑微。

    只期望能留在松兒身邊,為奴為侍,白天照顧她的飲食起居,晚上替她暖床,用盡渾身解數(shù)伺候她滿意就夠了。

    甚至若是以后松兒身邊有了心儀的高貴男子,他已經(jīng)做好了下跪乞求他開恩的想法,只要能留在程松兒身邊,他做什么都可以。

    要是、要是松兒能夠開恩,準(zhǔn)許他為她生兒育女,綿延子嗣,他會(huì)更加瘋癲狂喜。

    但他淺薄自卑的內(nèi)心,從來不敢癡心妄想正夫之位。

    卻沒想到竟然由程松兒主動(dòng)提了出來,滿天狂喜涌入他的腦中在山呼海嘯,他想歇斯底里地尖叫來緩解漲滿胸腔地暴烈洶涌的愛意,可下一秒,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像開閘的洪水一樣涌了出來。

    程松兒溫柔耐心的哄著他,知道這些話一時(shí)有些難以接受。

    這一晚經(jīng)歷了太多,不過終于捅破了這層窗戶紙,程松兒很開心。

    好不容易將他哄得不哭了,她摸著他紅腫的眼睛,輕聲柔道:“太晚了,早些休息了,不然明天該起不來了。”

    程青枝睫毛微顫,被淚水灌洗過的眼眸澄澈如水:“那......那我能離松兒近些嗎......”他勾著程松兒的腰帶,貝齒緊咬著唇怯怯地解釋:“我......我有點(diǎn)冷�!�

    冷?現(xiàn)在可是六月。

    她晚上睡覺熱的恨不得把自己脫光光。

    但是,誰能拒絕一只小可愛的主動(dòng)貼貼請求呢?

    她可是個(gè)正常的女人啊。

    “好�!庇谑撬c(diǎn)頭同意。

    聞言,程青枝傷痕累累地唇邊勾起微微笑意,抱著自己的枕頭蹭蹭蹭、蹭到了程松兒的枕頭邊。

    躺在她旁邊的時(shí)候,程青枝的嘴角始終是上揚(yáng)的,就像內(nèi)心被糖果填滿,眼中再也沒有任何憂愁,完全信任的貼在她身邊。

    他大著膽子,伸出手勾了勾她的手指。

    程松兒沒有拒絕。

    程青枝笑得更開心了,唇角上揚(yáng)的弧度都帶著浸潤的媚意。

    在她的默許下,他變得更加放肆,藤蔓一樣開始攀附上她的手臂。

    然而,程松兒卻就后悔了。

    此刻他們兩個(gè)基本算是同床共枕,睡著的程青枝像只沒有安全感的幼崽,薄薄的毯子蓋在他身上,能清晰的看出他身子蜷縮成小蝦米狀。

    他緊緊摟著自己的手臂,就像、就像小狗緊緊抱著自己最愛的骨頭,身子更是埋進(jìn)了她的懷里,熾熱的體溫在仲夏夜幾乎快要燒透了的熱氣中緊緊貼合。

    程松兒緊閉著眼,內(nèi)心陷入天人交戰(zhàn)。

    此刻的程青枝,因?yàn)閯倓偪捱^的緣故,臉上還帶著一絲淚痕,肌膚潤澤,奶白如雪,淺淺的呼吸好像在無形間瘋狂散發(fā)著信息素,勾起她內(nèi)心最糟糕的想法,將他蹂-躪摧殘。

    她屏息克制了好一會(huì)兒,才終于冷靜下來。

    但程青枝時(shí)不時(shí)在她懷里動(dòng)一動(dòng)蹭一蹭,到了后半夜都依然躁動(dòng)的無法安靜下來。

    她終于忍無可忍,摁著他的腦袋,箍在自己懷里:“別亂動(dòng),睡覺�!�

    “......嗯�!背糖嘀K于安靜了下來,蹭了蹭她的鎖骨,隨后趴在她的懷里一動(dòng)不動(dòng),格外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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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終于過去,程松兒一覺醒來,感覺懷里有點(diǎn)沉。

    她睜開眼一瞧,程青枝正眼巴巴地望著她,明明是一雙勾魂奪魄地丹鳳眼,此刻卻像一只等待主人蘇醒地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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