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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可他沒想到,三天之后,等他收拾好東西,跟琴柳一起搬回去的地方,卻不是熟悉的小院子,而是一間七進院落。

    琴柳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

    小芝人也傻了,不是要回家嗎?怎么到了這里?

    程松兒幫他們將行李搬下來,說道:“這是我前幾天匆忙花五百兩銀子找牙商買下的院落,之前是一位儒商的家宅,后來因為饑荒,儒商家里人丁凋零,又欠了外債不得已賣掉。雖然價格不便宜,但不愧是儒商的家宅,環(huán)境品位都是極好的,尤其是后院,花園、錦鯉池、假山、亭臺一應俱全�!�

    程松兒帶著他們往后宅走,介紹著七進園的每一處風景。

    琴柳面容沉冷,問道:“那你和他呢?”

    “我和青枝還要做生意,暫時就先不搬進來,這院子就你和小芝一起住。之前你不是嫌沿街吵鬧么?現(xiàn)在這院子這么大,絕對吵不到你,風景也好,隨時可以去后院散心,賞梅逗魚玩雪都行�!�

    程松兒心想,這下你總挑不出毛病了吧?

    這院子頗有江南韻味,還有北方少見的園林,程松兒自己都覺得撿了個漏,等琴柳跟著徐冷玉走后,她就帶著程青枝搬進來。

    其實程松兒原本不想買這個院子的,畢竟她和程青枝就兩個人,住的了多大的院子?

    可現(xiàn)在程青枝懷孕了,為了孩子以后可以有玩耍的空間,她還是決定買下。

    “我原本想做找?guī)讉仆人伺候你,可后來想了想,畢竟現(xiàn)在人多眼雜,不是誰都能像小芝一樣可以信任,萬一又出了一個小李可怎么辦?所以這段時間還是讓小芝伺候你吧,快進來,雪又下大了�!背趟蓛簩⑿欣钐岬轿輧�。

    回頭一看,琴柳默然站立在風雪之中。

    “你還站在外頭干什么?”程松兒頂著雪跑了出去,為他撐起了一把傘,語氣有些責備:“本來就生了病,現(xiàn)在還不好好愛惜自己,以后落下病根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琴柳自嘲的笑了笑:“反正沒人會在乎我�!�

    程松兒奇怪的盯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又發(fā)燒了?燒糊涂了?”

    琴柳神情復雜的看了她一眼,又望了望這間幽深的大宅子,他忽然覺得喘不過氣,不想進去。

    “你之前說花園里有梅花?”

    程松兒點點頭:“嗯,開的挺漂亮的�!�

    “我想去看�!鼻倭f道。

    “可你還病著,外頭冷,要不等你病好了之后再去吧�!背趟蓛撼鲅宰柚埂�

    琴柳不為所動,強硬的又說了一遍:“我想去看梅花,就現(xiàn)在,你陪我�!�

    程松兒嘆了一聲:“行,那我去給你拿一件斗篷,你披上避避風行嗎?”

    琴柳這次沒有說話,程松兒就當他是默認了。

    “你幫我拿著傘,我去里面給你拿披風�!背趟蓛簩惚鷰Ыo他。

    琴柳表情冷然,雙手交疊垂在身前卻始終不肯接過傘。

    他好像很喜歡這種被她伺候的滋味。

    程松兒無奈對里面整理屋子的小芝說道:“小芝,去把最厚的那件斗篷拿出來�!�

    小芝頂著雪抱著斗篷跑了出來,因為他個子不高,琴柳又始終高傲不肯彎腰,他根本無法給琴柳披上斗篷。

    “我來吧,你幫我給他撐著傘�!背趟蓛赫f道。

    小芝聽話的借過傘,手臂舉得高高的為他擋雪。

    程松兒展開斗篷,為他披上,并在他胸前系了一個簡單的結。

    琴柳濃密的睫毛終于有所觸動,他伸出高貴的手,落在她的肩上,拂去了她肩頭積落的雪花。

    “你也會為你夫郎做這種事嗎?”

    程松兒坦率的搖頭:“我倒是想,不過他心思比我細膩,更多時候都是他照顧我�!�

    他不說話了,耳邊只有風雪嘯嘯。

    良久,他淡淡道:“走吧。”

    程松兒為他撐傘,積雪厚重,每踩一下就會發(fā)出沉重的碾雪聲。

    不一會兒,風中傳來陣陣奇香,梅園到了。

    院中紅梅在雪中傲然盛放,似乎要將這個深冬燃燒殆盡。

    “梅蕊臘前破,梅花午后香,你要是喜歡梅花,過了中午就讓小芝去給你折些,放在花瓶里養(yǎng)著�!背趟蓛赫f道。

    “我不喜歡梅花�!鼻倭恼f。

    不喜歡梅花,干嘛還非要來梅花?折騰她這么久好玩嗎?有�。�

    程松兒在心里罵。

    琴柳繼續(xù)在梅園中緩慢前行,他的眼尾天生上挑,因為生病而帶著一種天然的清艷感,像一只誤入梅花林的小狐貍,只是這只小狐貍不再像以前那樣開心了。

    “我聽說你和你夫郎是繼兄妹,你以前的性格也不是現(xiàn)在這樣?”他折了一朵梅花,沒有放在鼻尖輕嗅,反而混著雪碾碎成泥。

    “慚愧慚愧,我以前確實不是東西,偷雞摸狗、欺女霸男的事情沒少干,不過后來我看見了程青枝,看見他受的苦,我就決心改過了,我想跟他好好過日子。”程松兒說著半真半假的話。

    “因為他過得苦,受的欺負多,你就感動了?同情心泛濫想對他好?”琴柳眼神晦暗不明。

    程松兒沒打算跟他掏心掏肺,隨便應付:“嗯�!�

    “你還真是個善人�!鼻倭蹟嗔嗣分�,眼神寒冷。

    可既然是這樣,為什么他受的苦,她看不見?他也受了很多委屈?為什么她就能視若無睹,對他沒有半點情誼。

    還是因為他出現(xiàn)的太晚,本該屬于的他的位置,被另外一個男人占據(jù)。

    “那如果有一個男子,他從小過得日子豬狗不如,被人不停的轉手賣來賣去,如果你遇到他,你也會像對你夫郎那樣對他嗎?”他的眼中搖曳著詭譎的火光。

    程松兒皺了皺眉,覺得這個問題有些不太對勁:“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琴柳轉過身,攥住了她握著傘柄的手,眼神堅定像跌入了濃艷的深淵中:“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比程青枝更先遇到你,你會不會像現(xiàn)在寵愛他一樣,寵愛我?”

    第102章

    .婉拒婉拒

    程松兒沒想到他會問的如此直接,但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她說道:“沒有什么如果,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程青枝是我的唯一,而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備選�!�

    琴柳久久的凝望著他,風雪吹拂過他的眼,在其中釀起一場浩大的風暴。無數(shù)細小的、尖銳的雪花,像小小的尖刀,割裂了他的眼睛。

    他飛快的拂過眼角,抹去眼底一滴溫熱。

    他笑了笑,血一樣的唇色綻開比紅梅還要艷絕的花:“瞧你,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真以為我看上你了�!�

    程松兒順著他的話,替他搭好了臺階:“我從沒奢望你會看上我,區(qū)區(qū)商賈,起早貪黑做些小生意,怎能配得上你。你應該與這世上最優(yōu)秀的女子一起策馬逍遙,而不是窩在這種小宅院了,被妻主孩子絆住一聲�!�

    若在以前,琴柳或許會因為她這句話而觸動,逃離怡紅院、深宅的牢籠,是他一輩子的夢想。

    他做夢都想像話本子里那些游俠一樣,快意恩仇,游歷江湖。

    可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在程松兒家里住的這短短幾個月,他竟然享受起了平淡的美好,那些在他看來是虛度光陰、乏味無趣的重復勞作,也逐漸變得有趣起來。

    他甚至想,如果程松兒愿意接納他,只要她點頭,他就留下來,跟隨她一輩子,至于礙眼的程青枝,他有辦法讓他跟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消失。

    可這些最終還是成了妄想。

    如果程松兒真的接受了他,那她和外面那些女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扭曲的心態(tài),將程松兒擺在了一個荒謬的天平上,無論她選擇哪個都是錯。愛與恨同時交織在一起,嫉妒和惡意在心底醞釀。

    程青枝是一切的根源,如果他死了就好了。

    浸淫青樓多年的琴柳對那些腌臜齷齪的手段了如指掌,只要他動動手,程青枝和孩子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一尸兩命很容易,可那樣程松兒一定會很傷心......他舍不得。

    舍不得......琴柳的心臟又痛又癡,仿佛天旋地裂,他竟然也會有因為一個女人,而對情敵心軟的那一天。

    程松兒并不知道,就在剛剛須臾的瞬間,程青枝的性命與鋒刃擦肩而過。

    她彎下腰,折下墻角一枝白梅花:“回去吧,雪下大了�!�

    琴柳呼吸微滯,原本已經(jīng)淹沒的心,又死灰復燃......這是送給他的嗎?

    但程松兒并沒有將話遞給他,而是自己拿在手中,琴柳心中諷刺,明明她心里沒你,為什么還要心存幻想?

    這枝白梅花,是她折回去送給她的夫郎。

    她的世界從來沒有他,是他自己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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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松兒帶著白梅花回了家,這枝花她剛進梅園的時候就看上了,想帶回院子送給程青枝,幸好沒有被琴柳盯上辣手摧花。

    她拿著梅枝穿過生意紅火的店鋪,穿進小院。前店的喧囂聲在她進入后院之后戛然而止。油煙味仿佛也被隔絕在外,只余梅花襲人香氣。

    廚房里煙火繚繞,熱騰騰的水汽與屋外的冷空氣碰撞,燒撩出大片的水霧。

    程青枝就像山間清冷氤氳的煙霧中一枝隱隱綽綽的翠竹,他孕期還未有3個月,從身形上幾乎與平時無異。

    但是程松兒知道這個世界也有頭三個月胎位不太容易穩(wěn)定的說法,因此幾乎不讓他干什么重活。

    尤其最近下了雪,臺階濕滑,稍不留神就容易腳滑跌倒,弄得程松兒提心吊膽,恨不得他一整天都待在屋子里不要出來。

    “怎么又出來了?不是讓你不要做這些粗活嗎?午飯我來做就好。”程松兒進入廚房,握著他的手。

    “你知道的,我閑不住,這梅花好香啊�!背糖嘀乃种薪舆^白梅,笑意清淺溫和。

    “閑不住也不能這樣。”程松兒語氣悶悶:“我還是去外頭買個仆人伺候你吧�!�

    之前她就提過這件事,畢竟小芝現(xiàn)在不能回來,而他隨著懷胎時間越長,身子也會越來越不方便,買個仆人伺候多好。

    可程青枝偏偏不同意,說什么琴柳過段時間就被接走,小芝就可以繼續(xù)回來伺候他了。

    搞得他們主仆倆關系多好一樣。

    之前她勉強縱容著他,但是看到程青枝這些天幾乎沒有歇著安胎的樣子,她不得不從做打算。

    “不用了,一點小事而已�!惫黄淙�,程青枝還是拒絕買仆人的提議。

    “不行。”程松兒難得強硬道:“今天一定得給你買個仆人回來,不然我不放心,我現(xiàn)在就去。”

    “別——”程青枝面色為難,但看到程松兒堅定地眼神不情不愿的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程松兒點點頭:“好�!�

    兩人一起來到街上,成陽縣城有一條小街,接到陰暗濕冷,但常年有人牙子帶著從五湖四海搜羅來的‘貨物’在這里交易。

    “來,小心臺階。”程松兒率先跳下馬車,將凳子搬下,扶著他下了馬車。

    人牙子一看程松兒和程青枝,頓時就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群人沖了上來:“姑娘,你想買哪種貨?我這男的、女的、年輕的、小娃娃都有。”

    “我想買個仆人,男的。”程松兒的目光從人牙子興奮的眼神滑向墻根里瑟縮的眾人,他們衣衫襤褸,無論男女都擠在一起,凍得瑟瑟發(fā)抖,眼神驚恐,好多人甚至連一雙鞋子都沒有,就這么赤腳踩在雪地里。

    天正下著大雪,他們的頭上、肩上都覆蓋著一層很厚很厚的雪,人牙子好歹有個棚子可以擋雪遮風,但這群人卻什么都沒有,赤-裸的皮膚被凍得開裂流膿,看得讓人直皺眉。

    “男的?好說好說,我這里最多的就是男人,您看看這個怎么樣?”人牙子像挑貨物一樣,從擠在一起的人中,挑出了一個,抓住他的蓬松凌亂的長發(fā)就往后薅,迫使他露出面容。

    “這個是我們這里最好的貨,年輕,才16歲,而且人也漂亮,怎么這么臟?”男子露出的面容臟兮兮的。

    人牙子有些嫌棄的從地上抓了一把雪,朝他臉上胡亂的糊了一通,勉強洗干凈了他的臉:“姑娘您看,我說的沒錯吧,您買回去肯定錯不了�!�

    那名男子洗干凈臉后確實不錯,但是......

    “我要他�!币幌蛟谒磉厹仨樀某糖嘀鋈婚_口,指尖指著一個人。

    程松兒循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那是一個蓬頭垢面幾乎連五官都看不清的人,但從他的身形可以看出,他已經(jīng)不年輕了,身子有些佝僂,臉上還有一些崎嶇的傷疤。

    “他?”人牙子似乎不敢相信:“這人年紀大,長得也不好看,之前已經(jīng)被倒賣過好幾次了,除了能干活其他什么都干不了,姑娘您還是再看看吧�!�

    人牙子依然在竭力推銷那個漂亮的年輕男人,畢竟漂亮的賣的更貴,像那種丑貨色,最多也就十兩銀子。

    再說了,女人買男仆,不就是為了那檔子事嘛。

    如果真的想找個能干活的,招個力氣大的女人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

    但她不知道,程青枝在聽到人牙子嫌棄的說出,年紀大,長得也不好看時,帷帽之下偷偷露出了一絲笑容,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男人。

    否則買個年輕漂亮的小騷-貨,趁著他懷孕身子不便時,替他照顧松兒照顧到床上去,那他真是掐死他的人都有。

    “那不是正好嗎?松兒咱們家里正卻一個可以干活的仆人,我那看位年輕的小郎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買回去估計還要我去幫他干活�!背糖嘀φf道。

    “聽你的,就要他了�!�

    人牙子心中嘆氣,但還是扯出一個笑臉:“行,您給10兩銀子就成�!�

    程松兒掏錢的手一停:“你之前不是還說他年紀大又不好看嗎?還賣這么貴?”

    “這......”人牙子一時吃癟。

    “7兩。”程松兒說著把七兩銀子塞給她。

    人牙子只能收下,解開套在男子脖子上的鐵項圈,將捆束著他雙手繩索的另一端放到程松兒手里,并將男子的契據(jù)交給程松兒:“姑娘這人以后就是您的了�!�

    程松兒點點頭,將男子領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他洗澡,因為他衣衫殘破,還拿了一件程青枝不常穿的舊衣服給他。

    洗完澡后,男子終于露出了真容,果然如同人牙子說的那般。

    他約莫40歲的樣子,面容是普通的村夫,臉盤大而寬,皮膚蠟黃,眼角有明顯的皺紋,即使沒有任何表情也非常明顯,尤其臉上還有一道傷疤。

    看見他的樣貌,程青枝心中終于放松下來。

    “你叫什么名字?”程松兒坐在炕沿邊,纖長的腿隨意搭在矮凳上。

    “木金�!�

    “你的傷是怎么來的?”

    “上一位主家用鞭子抽的�!蹦窘鹇曇羯硢�,眼神也黯淡無光。

    “為什么?”

    木金沉默了一下:“他心情不好�!�

    程松兒微微嘆息說道:“我們不是什么嚴苛的主子,不會打你罵你,買你回來只是想請你幫我夫郎做做飯、洗洗衣服,若干的好,我也會給你發(fā)些月錢�!�

    木金有些詫異,抬頭看了看程松兒又看了看程青枝,沉默地跪在地上,朝著兩人恭敬的磕了個頭。

    第103章

    .回現(xiàn)代回現(xiàn)代

    不得不說,木金的手腳真是麻利,尤其是做劈柴挑水這一類的粗活,動作也干凈利落。有他在程青枝的生活輕松了一大截。

    就在他到來的第三天,徐冷玉與顏清終于姍姍來遲,顏清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但是明眼人似乎都能看出,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比之前朦朦朧朧親密了不少。

    自從上次在梅園說開了之后,琴柳很少來找她。

    聽到徐冷玉來接他之后,并沒有由于太久選擇跟她離開。

    臨別的那一天,程松兒給他們送行,琴柳唯獨要和她多說兩句。

    城外風雪飄飄,草木蕭條,琴柳看起來比之前憔悴了許多,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程松兒說道:“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堅定的認為我要和徐冷玉走了。”

    程松兒不懂什么意思。

    男配跟女主走難道不是理所應當?shù)膯幔?br />
    琴柳默然,之前他是有過留下來的打算,但是在他看到徐冷玉的第一眼時,腦子就像被莫名控制住了一樣,深深的被她所吸引。

    “怎么你喜歡上她了?”程松兒忍不住問。

    琴柳沉默了良久:“算是吧。”

    乖乖,不愧是女主光環(huán),惡毒男配一見鐘情。

    其實琴柳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看上徐冷玉,如果沒有遇見程松兒之前,他或許會喜歡這樣的女子。但現(xiàn)在,他分明對徐冷玉無意,可眼神就是離不開她身上。

    就像是從靈魂深處被束縛住的傀儡,按照他腦中不受控制的想法,做出不受控制的舉動。

    甚至在看到依偎在徐冷玉旁邊的顏清時,他的內心都涌上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嫉恨。

    或許這就是喜歡吧。

    琴柳安慰自己。

    “那我走了?”琴柳低聲道,微弱的聲音差點淹沒在風雪中。

    在不受控制癡迷于徐冷玉的心中,還有一個無人問津的小角落,還在期待程松兒可以留下他。

    “保重�!背趟蓛阂痪湓挻蚱屏怂詈蟮幕孟�。

    琴柳最后還是跟著男女主離開了程松兒,回歸到原本的劇情中。

    終于送走了反派男配,程松兒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甚至連走路的步伐都比以前歡快了不少。

    她從菜市場買了一些柿子,冬天水果實在不多,但孕夫卻需要各類營養(yǎng)膳食均衡,柿子又甜又軟是絕佳的選項。

    她提了一大串回家,屋內燒著炭盆,暖氣隨著炭火的燃燒而散發(fā)出溫暖的熱量,程青枝半坐在床邊,手邊全是各種針線棉花。

    孩子才三個月,他就已經(jīng)開始準備出生后的衣裳了。

    懷孕的這些日子,程青枝的胃口比之前大了一些,但身材還是跟以前一樣,未見任何孕期長胖的跡象。

    針線在他指尖穿梭,衣著寬大的他側顏柔和,時不時溫柔的撫摩一下肚子,笑容如同冬日暖陽。

    “我回來了�!背趟蓛旱吐暤�,不忍心打破這樣溫馨的場面。

    程青枝眼前一亮,放下針線朝她伸手。

    程松兒坐在他身邊,說道:“把我琴柳送走了,過幾天我們就搬進宅子里好不好?”

    琴柳住的地方是廂房,并不是主臥。他們想搬進去,只要簡單收拾一下就行。

    程青枝笑意繾綣:“好,都聽松兒的�!�

    程松兒的視線停留在程青枝的肚子上,如今已經(jīng)有三個月了,他的小腹比之前稍微凸出一些,她好想摸摸看啊。

    正當她如是想著卻不敢伸手時,程青枝已經(jīng)握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他的聲音就像柳絮一樣輕柔和緩,語氣洋溢著說不出的幸福:“雖然寶寶還很小,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在我的肚子里慢慢成型,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圓滾滾肉呼呼的女娃娃跌跌撞撞的向我奔來,我好開心。”

    程松兒心中笑,程青枝是真的喜歡女孩,連做夢都夢到是個女兒。

    不過未免他期望太高,失望太大,程松兒還是給他打了一劑預防針:“女兒固然好,但是兒子我也不會嫌棄,都是我們的孩子,都要好生對待。”

    程青枝點點頭,頭倚在她的肩上:“妻主....”

    “嗯?”

    程青枝摸到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有你真好�!�

    -------------------------------------

    晚上,程松兒睡下,忽然在夢中一陣暈眩在睜開眼,眼前一片燈紅酒綠,閃爍的彩燈晃地她睜不開眼睛,耳邊充斥著各種激-情的音樂。

    她揉了揉眼睛,忽然發(fā)現(xiàn)在自己眼前一陣肉浪翻涌,一個身材高挑有八塊腹肌的男人雙腿跨在她的兩邊,上半身全部赤裸,正對著她瘋狂熱舞。

    什么鬼?

    程松兒猛地站了起來,沖著她熱舞的男人嚇了一跳,討好著來到她的身邊問道:“程小姐,怎么了?是我跳的不好嗎?”

    程松兒腦瓜子嗡嗡嗡,至今搞不清楚狀況。

    要是兜里的學生證和身份證這些都在,她還以為自己又穿越異世了。

    所以她這是穿回來了?

    她沒有理會身邊那個男人的挽留,去前臺結了賬。

    一說起結賬,程松兒就肉疼,出了包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家高檔ktv里,一共花費2萬多,其中最貴的就是點了一位少爺。

    唉——

    程松兒已經(jīng)快瘋了,沒辦法她只能匆匆結了賬,然后快速奔回學校。

    她回到寢室時,正好是在熄燈前夕,三個室友正在宿舍里嘰嘰喳喳的聊天,走在樓道里都能聽見她們熱火朝天的笑聲。

    但當程松兒一打開門,三個室友齊齊閉了嘴,三雙眼睛震驚的看著她。

    “你們干什么這么看著我?”程松兒平時跟他們相處的不錯,寢室關系也很和睦,并不像電視里演的那種勾心斗角。

    三個室友面面相覷,最終什么都沒說,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并把床簾拉上,態(tài)度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她們不想搭理她。

    可程松兒一臉莫名。

    她不明白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室友這種表情,她已經(jīng)能猜到是不好的事情。

    她開始打開手機,試圖從里面查出一些線索。

    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

    企鵝軟件里突然有了幾十條添加好友的信息,但每一條點進去一看,全都是罵她的。

    罵她不要臉、普信女、丟了學校的臉等等等等。

    救命,她到底做了什么?

    不對,準確的說,是在她穿越期間,她這具身體做了什么?

    程松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分析,自己穿越的這段時間是占據(jù)了‘原主程松兒’的身體,那么相應的,‘原主程松兒’的靈魂或許也在這段時間內占據(jù)了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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