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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林奚身上珠寶不少,以前只有一個耳洞,秦宏帶他將另外一個補(bǔ)全了,耳墜隨動作輕晃叮嚀作響,林奚可憐巴巴地轉(zhuǎn)頭按住腰間腰帶,手指勾在手里,瞥著秦宏,既像是戒備又像是在勾引。

    系帶腰封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但是底下開叉的裙子將屁股繃得又緊又翹,簡直是人間尤物。

    秦宏手指挑開林奚裙下薄薄的蕾絲內(nèi)褲,大概第一次和林奚做愛的時候,他那條內(nèi)褲就是很薄的蕾絲材質(zhì),他一直對此有執(zhí)念。

    曾經(jīng)在林奚還屬于秦戎的時,秦宏曾經(jīng)壓制自己欲望,無數(shù)次用那條內(nèi)褲自慰,然后親自洗去上面的精液。

    就那樣插了進(jìn),因為太兇太猛,林奚一開口全是低軟的哭腔,秦宏越鑿越深,他湊到林奚耳邊說以后不許對秦清和秦戎笑。

    林奚被干得眼淚越是止不住地流,急促地喘了兩口氣,然后又被秦宏翻了個身,扶著他兩條腿勾在自己肩頭,用力壓了下去,往林奚深處頂了頂,林奚頓時拱起腰,難耐的抵蹬著腿。

    “秦宏,夠了,不能再進(jìn)了……”

    發(fā)顫的聲音透著害怕,秦宏噗哧一聲,水漬飛濺,整根抽離又盡根沒入,持續(xù)了幾個來回,過于強(qiáng)烈的快意讓林奚崩潰地不斷哭喊老公,受不住的輕輕抽搐著,眼珠都微微上翻,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背叛秦宏。

    秦宏已經(jīng)操紅了眼,低頭和林奚不停地接吻,交換著唾液,抵著他額頭道:“我不會放開你的。”

    林奚失神,喉嚨里帶著哭腔連忙點頭,口中不停地劇烈呼吸。

    直到林奚被干得暈了過去,秦宏的呼吸才逐漸平穩(wěn),他渾身發(fā)燙,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因為今天林奚多看了秦清幾眼,他當(dāng)時真相把林奚關(guān)進(jìn)房間里去,想再聽林奚哭著求自己停下。

    秦宏抽出了半硬的大家伙,林奚的身體感受到那存在感極強(qiáng)的玩意抽出去的時候,還止不住發(fā)抖,臉頰透著濃濃的紅暈,噙著淚不知道在囁嚅什么,睡都睡不安穩(wěn)。

    林奚此時看起來很糟糕,小穴含不住那么多液體,瑟縮著一直往外吐,大腿內(nèi)側(cè)的白液已經(jīng)干了,腰上和大腿根是掐痕和吻痕。

    秦宏心中時涌上強(qiáng)烈的占有欲,他想讓這些東西留久一點,最好能夠把林奚浸透,讓林奚隨時隨地能散發(fā)出屬于他的信息素味道。

    秦宏看了眼林奚,冷峻的眉眼染上一層陰暗,而后下一刻,他一言不發(fā)地俯身下去,咬住了林奚的后頸。

    林奚痛得在睡夢中蹙著眉頭。

    而秦戎則是看見了林奚看向陳礪的目光

    等一切都結(jié)束,林奚蜷在床邊上昏睡,瑩白的皮膚被凌亂的長發(fā)包裹,身上的熱汗早已蒸干,腿心的精液濕黏黏地掛在皮膚上。乳頭紅腫,胸口布著青青紫紫的吻痕,而那條裙子已經(jīng)報廢在地上。

    屋子里滿是性愛的味道。

    秦宏穿著浴袍俯下身將人抱了起來,然后走向浴室。

    林奚在昏昏沉沉的低吟中抓住了秦宏的浴袍領(lǐng):“……你覺得我會像以前那個林奚一樣出軌嗎?”

    秦宏打開熱水為他洗澡,分開他的腿,沖凈他腿心的污穢。

    他蹲在林奚面前,撫著他的臉說:“我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的�!�

    林奚被他弄得這么慘:“那你為什么因為還沒發(fā)生的事懲罰我。”

    秦宏手指觸碰著他被使用得過度的穴口,低沉著聲音道:“這對你是懲罰嗎?”

    奇異的電流瞬間由尾椎骨傳至全身,林奚紅了臉,訥訥地沒開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么渴望著alpha信息素。

    或許是因為他植入的那個腺體,他不知道。

    秦清經(jīng)常會來秦家。

    林奚撐在陽臺上看著孩子們和秦清在下面草坪上的歡聲笑語。

    秦清風(fēng)趣幽默,而且很會聊天,他很會做人地給秦家叫得上名的都帶了禮物,送林奚的禮物他也很喜歡。

    可惜秦宏有被綠妄想癥。

    林奚不想再被秦宏應(yīng)激干得下不來床,于是就很少下樓。

    林奚覺得他的擔(dān)心完全沒有必要,無論是從外貌、身份、地位還是財富上,能夠碾壓他的屈指可數(shù),除非是跟他旗鼓相當(dāng)?shù)�,林奚還考慮一下出一下軌。

    這么一想,之前那個林奚果真和他很像。

    秦宏現(xiàn)在下班越來越早了,他看見秦清在家里,顯得并不是很開心。本文檔―來﹐自?群七一﹒零﹒五八.八五

    九︿零

    年年很喜歡這個小叔,秦清給他擦汗的時候,手指輕輕去撫著他的頭發(fā):“年年,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年年捧著足球笑得開心。

    秦宏出現(xiàn)在了不遠(yuǎn)處叫了一聲年年。

    年年抱著球跑到秦宏面前,叫著爸爸。

    秦宏看了秦清一眼,蹲下身拿著手帕給他擦汗:“不許這么瘋玩,去找媽媽去吧�!�

    年年點點頭,依依不舍地跟著傭人離開。

    秦清走了過去:“二哥,你的孩子真可,年年不愧是秦家的孩子,我瞧著四歲,可比尋常的孩子高一些,這對雙胞胎一點也不像。”

    秦宏說:“臻臻在胎中就體弱一些,你該回去了�!�

    秦清點頭,隨后想到什么喃喃道:“要是大哥的孩子還在,應(yīng)該會更大了吧�!�

    秦宏神情未變:“也許吧�!�

    “二哥,你真的朝前看,完全把一個替身當(dāng)做林奚了嗎?”

    秦宏看著他:“清予很好,我現(xiàn)在有老婆孩子,有些事不適合記得了。”

    秦清淡淡道:“可我忘不掉,說來奇怪,我們好像也沒真正相愛過,可能我們一開始都把那段時間當(dāng)做是沒有道德的發(fā)泄和消遣……”

    “你知道他一開始闖入我們的世界,試圖融入的樣子特別我覺得特別好笑,可是我的世界里好像只有他是真實的,大哥自私,二哥你也是,只有他嘆了一口氣,說我可以做我自己理想中的omega�!�

    “本來我覺得他那樣的人說這種話特別可笑,沒有說服力,可是一想,好像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有著無數(shù)人喜歡秦清欣賞他的同時,也有人起了壞心思想得到他。

    林奚騙他是omega,他得知真相后,只覺得他可惡。

    秦清慢慢回味,慢慢回味,他就覺得跟這么一個人相處不累,簡直輕松到了極點。

    他能感受到自己某處情感在急速發(fā)生著變化,可他羞憤地不肯承認(rèn)自己喜歡上了那樣一個三心二意,巧言令色的beta。

    秦清眼眶微紅。

    “我是真的很想他。”

    他們四目相對。

    秦宏開口道:“你該走了�!�

    說罷就轉(zhuǎn)身離開。

    秦清微紅的眼眶眨了眨,而后攤開掌心,里面赫然是兩根頭發(fā)。

    他以為秦宏會對他說什么,可是他沒有。

    林奚這晚扯著秦宏的衣服說他想出去。

    秦宏剛想說不行,又想到了他逃出去那次。

    對上他誘人而又濕漉漉的眼睛,秦宏松了口,不過要讓人全程跟著他。

    林奚激動無比,騎到了秦宏身上,說要好好犒勞他。

    林奚一邊說著老公工作辛苦了,一邊把手指搭在了他的褲腰上,滑了下去。

    秦宏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林奚,他沒想到林奚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舒爽之感接踵而來。

    林奚一會兒閉上眼,一會兒半瞇著,整個人朝著他看,有些艱難地吐著熱氣。

    像一只能夠噬魂奪魄的狐貍,秦宏口干舌燥,出了一身汗,在林奚一次又一次用舌尖舔弄他的龜頭時,他再也按耐不住,主動扣住林奚的后頸按了進(jìn)去。

    林奚這么久第一次出門,即使身后跟著一群沒有眼色的保鏢他也很開心。

    林奚其實很容易滿足,一家商場就可以逛一下午,秦宏本來是想包下整層樓的,林奚皺著眉說都沒人了,他逛什么逛。

    秦宏說那就不要去。

    林奚貼在他胸口:“不要,你就讓我去,那么多人跟著我�!�

    林奚看秦宏不作態(tài),扭頭說好啊,他就要出軌,他要找一個可以讓他出門的老公,他過得哪里是什么富太太的日子。

    秦宏臉都?xì)饩G了。

    林奚被捂暈是在去上廁所的時候。

    等到幽幽轉(zhuǎn)醒的時候,他正蜷在車后座上,他手腳都被綁著,嘴也被封住了。

    駕駛座是一個穿著黑色沖鋒衣的男人,戴著口罩墨鏡,林奚醒了卻不敢動,嘗試著擰了擰手上的束縛,綁得很緊。

    他心跳個不停。

    然后沒過多久,車子就停下來了,林奚連忙閉上了眼睛。

    然后下一秒他就蒙上了眼睛,抱下了車。

    直到被放在一張硬床上,他眼睛上的黑色布條才被扯開。

    林奚閉眼不及,堪堪與綁架他那人對了個正著。

    他摘下了墨鏡眼鏡,是個看起來年輕清俊的alpha。

    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林奚縮到了角落里:“你是要錢嗎?我老公很有錢的,你別傷害我�!�

    “你真的忘了。”

    那人眼神復(fù)雜:“你真的忘了我?”

    “我……我不記得了,我出過車禍,如果我得罪過你,你要多少補(bǔ)償都行,你放我離開好不好?”

    那人神情恍惚了一下,而后握住林奚的肩膀道:“我是來帶你走的,這次沒有人能夠攔著我們�!�

    這是哪里來的情債。

    林奚語無倫次地道:“你是不是認(rèn)錯了人,我……我也許不是你認(rèn)識的林奚,我只是跟他長得像而已,林奚……林奚死了,我只是我老公找來的替身而已。”

    李箏遠(yuǎn)看著面前人發(fā)白茫然的神情,伸手碰了碰你的頭發(fā):“大人還真是什么謊話都編得出來,你為什么會信這種話,你就是林奚啊。”

    林奚睜大眼睛。

    面前的男人臉上俱是偏執(zhí)與仇恨:“你原本當(dāng)初要跟我一起離開的,大人看不得我們好,本來我們都要離開的,可是你卻出了車禍,失憶了�!�

    “放心,我說了我會幫你逃脫他的魔掌,他根本就不愛你,只是為了滿足他的占有欲。“

    林奚愣了愣,面前的男人就抱住了他,病態(tài)地道:“大人就是嫉妒我們,他嫉妒一切占據(jù)你視線的男人,但是以后就不會了,我會帶你走的。”

    林奚:“……你冷靜一點,你要不要再想一下,秦宏有兵啊,你是帶不走我的�!�

    李箏遠(yuǎn)手掌突然緩緩地放在了林奚的脖頸上,不疾不徐地道:“沒關(guān)系,如果這次逃不掉,我會有辦法讓我們永遠(yuǎn)都在一起的�!�

    林奚被嚇得打了一個冷顫。

    方淵急匆匆地推開會議的門,秦宏看見他的神色,就起身扔下手中的文件:“散會�!�

    幾個警衛(wèi)跟在他身后,皮鞋在地面上發(fā)出響聲,一個保鏢上前對著秦宏說了幾句話,然后被他一臉踢在地上。

    “廢物�!�

    秦宏拉開車門坐了上去,身后是一輛輛黑車,緊隨其后。

    “那個人開車往赤街去了,那一片很亂,是金山的地盤。”

    秦宏眼神黑沉:“不管他開出什么條件,讓他放行�!�

    秦清這些日子都是往秦家跑,接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找到了秦戎。

    “大哥,你不是曾經(jīng)跟金山有過利益往來嗎?趙清予被綁到了赤街,你出面,讓他幫忙�!�

    秦戎一臉無所謂:“我的確認(rèn)識金山,可是老二找他老婆,你在這里急什么?”

    秦戎還是當(dāng)初因為為了給林奚那個蠢貨老情人安排新身份才認(rèn)識的金山,他倒是挺欣賞陳礪的,一再確認(rèn)他不會傷害陳礪,才將他真正放了出來。

    “怎么,對著那張臉就摸不到頭腦了,那就是個假貨,老二犯蠢,你也跟著犯蠢。”

    秦清急得不行:“大哥,你若是不想重復(fù)五年前的事,我覺得你最好要管。”

    秦戎皺眉:“你什么意思?”

    “人的皮相能通過一些科技手段改變,可是骨相不是那么容易變的,而且二哥的大兒子,你見過嗎?不像是四歲的孩子,更像五歲�!�

    秦戎當(dāng)即起身,椅子擦過地板劃出一道尖銳的聲音。

    阿虎坐在車?yán)铮г沟溃骸安�,說是哪個大人物的老婆被綁了到咱們赤街了,咱們也要跟著找,真操蛋,這些有錢人,你說都那么有錢了,就不能多請幾個保鏢嗎?”

    “你說是不是,礪哥�!�

    那個被稱作礪哥的人,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低聲道:“別廢話,找吧�!�

    赤街四處之所以被稱為赤街,因為早年這里屬于一片無人管地帶常年有人為了爭奪地盤頭破血流,于是有了一個赤字,而街道林立,交通不便,直到被金山接管了這一片,才逐漸消停下來。

    李箏遠(yuǎn)走出沒多久,就察覺到了來自不遠(yuǎn)處的視線,他是以軍校第一的成績畢業(yè)的,反偵查能力超人。

    可在他想逃的那一瞬,身后就有人朝他撲來。

    林奚掙扎著手腕,最終放棄,頭無力地垂在床上,他把那個男人打發(fā)出去買吃的了,他自然是先把人穩(wěn)住,又說自己從來不吃泡面。

    他又嘗試了一邊,就在此時,門突然被打開,然后狠狠被關(guān)住。

    男人渾身都是臟污,臉上還有血跡,他跪趴在林奚面前,抓著他的手說:“他們追來了,外面都是人,我們肯定逃不掉了�!�

    林奚:“……是嗎?”

    李箏遠(yuǎn)定定看著林奚,眼神中透著一股瘋狂:“你不想回到他身邊對不對?”

    林奚:“……你……你……”

    在屋外。

    陳礪揉了揉肩關(guān)節(jié),他咬咬牙,身邊的阿虎道:“操,這小子居然能在礪哥手下逃跑。”

    陳礪一腳踢開門,拿著一根鐵棍,冷聲道:“你們待會走遠(yuǎn)點,我今天要把他手卸了。”

    林奚整個人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淵之中,被一雙手緊緊地捂住口鼻,絕望而無助。

    “放心,我不會留你一個人在這種地獄生活的�!�

    他感到無法呼吸,仿佛空氣被無形的束縛緊緊困住,最后一絲氣息即將被抽干。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掙扎著,無力地蹬動著腿,每一次蹬腿都帶著絕望的力量,他在快要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希望,身體即將被死亡吞噬的時候。

    門被猛烈地撞擊著。

    只聽一聲巨響,鉗制住林奚呼吸的那股力量消失不見,他的頭套被人揭開的瞬間,林奚眼前一片黑,他垂在床上無力地咳嗽喘息,直到能夠見到光明的那一刻,他看見了陳礪。

    他們四目相對。

    陳礪幾乎快成了塊化石。

    突然門口闖入更多的人,秦宏上前替林奚割開了手腕腳腕的束縛,摟他入懷,不停地檢查詢問他身上有沒有受傷。

    而秦戎則是看見了林奚看向陳礪的目光。

    那幾個男人只會爭奪他把彼此都撕碎

    這個場面秦戎一度覺得非常戲劇。

    當(dāng)很多件可以讓他覺得離譜的事疊加在一起,他居然沒自己想象中的崩潰。

    林奚剛從死亡的噩夢中掙脫出來,整個人處于崩潰和迷茫的邊緣,狼狽不已,長發(fā)凌亂,身上原本仙氣十足的裙子也四處破裂,鞋子早就掙扎得不見了,手腕和腳腕都是束帶勒出的傷痕。

    他看到了陳礪,只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的錯覺。

    陳礪怎么會在這里呢?

    林奚的臉色蒼白,全身細(xì)密的汗珠讓他覺得有些冷,顫抖的肩膀配合著他快速的呼吸,顯露著他內(nèi)心的巨大恐懼,眼神中透露出濃厚的恐懼,雙眼通紅,淚水打濕了眼角。

    顫抖著的嘴唇無聲地顫動著,似乎想說什么,卻無法發(fā)出聲音。

    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秦宏的胸膛上,試圖從那片懷抱中找到一絲安全感。

    林奚的手緊緊地抓住秦宏的衣襟,仿佛這是唯一的支撐,他將自己埋在面前人的懷里,緊緊抱住,仿佛想通過這樣的舉動來尋求一點短暫的平靜。

    秦宏感受到林奚在懷抱中瑟縮,似乎在試圖逃避某種不可言說的恐懼,他脫下外套包裹住林奚的身體,安慰著他。

    秦宏欲抱著林奚離開,卻在下一刻,林奚被人抓住了一只手腕。

    林奚全身顫抖著,在被不知道誰抓住的那一剎那,剛才的噩夢仿佛卷土重來,渾身一激靈,都顫了一下。叩群⑦零

    ⑤88﹒⑤<⑨零看后︰文

    陳礪作勢要去揭遮住林奚的衣物。

    方淵阻止了陳礪,然后兩名秦宏的心腹上前要壓制住陳礪。

    秦宏目光跟看垃圾一樣看著陳礪,氣壓前所未有的低:“你是誰的人,我是不是脾氣太好了,不然你們誰都妄想動我的妻子�!�

    陳礪卻像中了什么邪,定定地看著秦宏懷中人。

    “林奚?”

    秦宏感受到懷中人這次僵了一下,皺了皺眉。

    金山的及時到來,攔住了陳礪,肥大健碩的身體將他擋在身后。

    他向秦宏賠罪:“令夫人看上去驚嚇過度,大人您還是先帶她離開,好好安撫檢查,我們該配合的可是配合了�!�

    秦宏抱著林奚便離開了。

    而在不遠(yuǎn)處站著的秦清跟上了秦宏。

    “你犯什么傻,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他懷里的人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心,你認(rèn)識嗎?”

    陳礪喃喃道:“那是個女人?”

    “不然呢?”

    “……太像了,可又不太像�!�

    金山說他犯糊涂。

    “……是他……”

    秦戎默默地退出了那間屋子,人太多,陳礪正處于恍惚狀態(tài),并沒有看到他。

    秦戎坐在車上的時候。

    說不清內(nèi)心是怎么想的,狠狠捶了一下座椅,隨后嘴里發(fā)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冷哼聲,說不清是笑還是別的,可是眼眶卻紅了。

    在秦家名下的醫(yī)院外面,昏暗的光線灑在一輛黑色豪車上。

    秦戎坐在后座上,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襯衫,襯出他健壯身姿和深邃的眼眸。

    他懶散地將一根煙搭在車窗邊,火苗在黑暗中微焰閃爍,煙霧裊裊升騰,顯得他的身軀更加神秘而迷離。

    在這昏暗而寂靜的小小空間,類似亙古一般的場景,一瞬間里得到了定格。

    車窗外,來往的人幾乎沒有,盡管晦暗的光線無法完全照亮他的側(cè)臉,但在那一點微弱的光芒中,他的輪廓依然清晰可見,散發(fā)出一種冰冷的光澤,似乎驕傲與孤獨并存于他的眼神之中。

    車內(nèi)氛圍沉重,秦戎不開口,無人敢動。

    “回塞拉利斯星系的日程推后,然后多留兩個位置�!�

    徐天說是。

    秦戎的目光注視著不遠(yuǎn)處的醫(yī)院,那是一個白色的建筑,如同一座看守著生與死的城堡,他手中的香煙不由自主被掐滅。

    他一想到林奚要跟別的男人共度余生,他就想讓那人不得安寧。

    五年。

    整整五年。

    五年前,恨大于過愛,他在塞拉利斯星系等著他的妻子和孩子。

    可是隨之而來的卻是噩耗。

    林奚在醫(yī)院做了一次全身檢查。

    秦宏并不見其他人。

    給林奚在車上檢查身體的時候咬牙切齒地問他還一個人出去嗎?

    林奚擠在秦宏懷里,勾著他的脖子,淚流滿面地?fù)u頭,喉嚨里發(fā)出哭腔聲。

    他屏蔽了其他人,林奚受了很大的驚嚇,他脖子的掐痕在第二天便顯得猙獰可怖,林奚發(fā)了高燒,一閉眼就覺得呼吸一窒,在睡夢中胡言亂語。

    秦宏喂他吃了退燒藥,給他換汗?jié)裢傅囊路�,聽他在夢中喃喃叫了一聲陳礪。

    秦宏神色冷冽,給林奚蓋上被子,然后就坐在走廊上靠著墻壁抽煙。

    沒過兩天,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秦戎神情不善。

    秦宏不打算放他進(jìn)來,可他帶了不少人,一副要闖進(jìn)去的野蠻模樣。

    秦宏那個時候正在給林奚喂粥,聞言擱下勺子。

    林奚咽下一口肉糜粥,緊張地抬眸看著秦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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