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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語氣諂媚:“寧寧,你還真是沈家人啊?”
我挑眉看他:“那也和你沒關(guān)系了吧?”
他急忙開口:“有關(guān)系的!你不是最愛我了嗎?我想清楚了,之前是我不識貨,錯過了真愛!”
“寧寧,我們復(fù)婚吧!”
我嘲諷他:“你不是最愛葉青青的嗎?跟我復(fù)婚,葉青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陸驍寒皺了皺眉:“誰知道她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還沒結(jié)婚就搞大肚子,這女的這么不自愛,誰知道和多少男的搞過?”
我往身后看過去:“你聽見了吧?”
葉青青竄出來,憤怒地撲向陸驍寒:“老娘懷的就是你的種!你居然說我不自愛!你放屁!”
陸驍寒驚慌地左顧右盼,生怕被人看到鬧劇。
但一個不留神,他就被葉青青抓破了臉。
于是他也怒了:“你他媽看看場合行嗎!這是鬧事的地方嗎?!”
葉青青怎么會管呢?
她的指甲依舊抓著陸驍寒的臉。
陸驍寒一掌劈在葉青青脖子后,將她劈暈:“沈?qū)�!你是故意的!故意勾我說這種話!”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樣?”
他壓低嗓音威脅我。
“你可別忘了!你跟我結(jié)過婚!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你流產(chǎn)又離婚,你說外面的那些上流人會怎么嘲笑你?”
我冷了臉:“你什么意思?”
他眼神貪婪又無恥:“跟我復(fù)婚!對外宣布我是你們沈家的乘龍快婿!這樣皆大歡喜,不好嗎?”
我呵呵笑了兩聲,“你以為我會在乎這個?”
我往后退了兩步,拍了拍手。
全場的燈都熄滅了,只有一盞巨亮無比的聚光燈照在陸驍寒的頭頂。
他像陰溝老鼠般,瞬間倉皇。
同一時刻,陸驍寒身后投放了巨大的投影屏幕。
屏幕里放的正是他剛才說話的樣子。
“你可別忘了!你跟我結(jié)過婚!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你流產(chǎn)又離婚,你說外面的那些上流人會怎么嘲笑你?”
“跟我復(fù)婚!對外宣布我是你們沈家的乘龍快婿!這樣皆大歡喜,不好嗎?”
他的貪婪和無恥經(jīng)由屏幕放大后油膩了無數(shù)倍。
在場所有人都發(fā)出鄙夷的呼聲。
爸爸拿著話筒,神情嚴肅憂傷。
“我們沈家屹立至今,遇到的風(fēng)雨無數(shù),孩子看錯人,吃了識人不清的虧,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只是宵小之徒,要是以為這樣就可以拿捏沈氏,那就太自以為是了!”
看客們沒有一個人說我的不是,而是紛紛附和爸爸。
“誰年輕沒遇到幾個渣男呢!沈小姐這才是否極泰來啊!”
“是啊是啊,虧得及時止損了!”
陸驍寒冷汗越來越多,連額頭都有細細密密的汗珠:“怎么會這樣,怎么會呢?”
我很想笑。
拿婚姻失敗來威脅一個當(dāng)代的女性,就像拿著一塊裹腳布走在大街上,毫無殺傷力。
再說,以我們家的地位,所有來賓都要求著合作。
怎么會有人愚昧到和爸爸反著來呢?
最后。
我嘲諷地笑了:“陸驍寒,威脅前任這種事,說出去,你覺得是我更丟臉,還是你更被排斥?”
做生意最講究真誠,他連前妻都能背刺,更何況合作伙伴?
他的公司,不用我家出手也完了。
陸驍寒嘴唇哆嗦了起來,看來他也想明白了。
他腳一軟,跌坐在地上。
保安才不慣著他,拎著他和葉青青,直接“請”出了沈家的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