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碧荷你是不是要送孩子上學(xué)?”
男人沒有進(jìn)屋的意思,反而看向了旁邊的孩子,一臉嚴(yán)肅,“你今天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guī)湍闼停烤褪情T口那個幼兒園吧?”
0081
81.基因延續(xù)物
81.
電梯慢慢合上了。
背著小書包的兒子和白襯衫男人的身影都消失在合攏的門后,碧荷又站了幾秒,這才慢慢的關(guān)上門,提著食盒進(jìn)了屋。
多個人搭把手分?jǐn)傄幌卢嵤�,生活是要輕松一些。以前陳子謙在——沉默的打開黑底紅花的蓋子,里面兩個長方形雙拼的內(nèi)膽露了出來。碧荷咬唇,強迫自己停住了思緒。生活還要繼續(xù),她不能一直把能量用在緬懷那些已經(jīng)失去的生活里。
失去的東西,就真的是永遠(yuǎn)失去了。
永遠(yuǎn)失去了。
永遠(yuǎn)失去了。
永遠(yuǎn)失去了。
兩個內(nèi)膽,兩種湯。
碧荷找了兩個大碗把湯都倒了出來,一碗烏雞湯,一碗燕窩紅棗銀耳湯,還是溫燙的。拿勺子在燕窩湯里攪動了幾下,碧荷拿著勺先盛了一碗燕窩。抿了一口,甜度很淡,入口爽滑,淡淡的雞蛋清味。
她還沒怎么吃過燕窩,以前也就在古詩家里喝過幾碗。沒有經(jīng)驗所以吃不出來好不好,不過是林致遠(yuǎn)給她的——他這種財力——就當(dāng)是最好的那種吧。
喝了一碗燕窩湯,又喝了半碗烏雞湯。碧荷捂著小腹又回了床上。今天經(jīng)期的量少了很多,可是小腹還是墜墜的悶痛。她閉著眼睛瞇了一會兒,又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她和陳子謙的婚紗照還在對面,陳子謙穿著西裝,牽著她的手,低頭看著她。
永遠(yuǎn)失去了。
“啊花花花花花�。�!”
“啊砰砰砰砰砰!��!”
所以,他是討厭小孩的。
小孩是基因的延續(xù)。問題是他自己的基因都還沒有延續(xù),居然還帶起了其他人的基因延續(xù)物。
所以,配嗎?
眉目俊美的男人跟在討厭的小孩身后,笑吟吟的,任由小區(qū)鄰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這個時候正是早高峰,小區(qū)人來人往,梁碧荷的小區(qū)不是什么高尚小區(qū)——但是他早晚會把她挪到他屋里去。
現(xiàn)在她剛剛單身,還對他抱有警惕,所以急不得。
不少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
他向來都是大家的目光中心,男人已經(jīng)習(xí)慣。那小孩自己背著書包,一會兒摸花一會兒奔跑。有幾個路人看起來還認(rèn)識小孩,喊了幾句晨晨,又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他。
男人笑意吟吟,和這幾個路人目光對視,還點了點頭,禮貌客氣。
路人看著他的臉——眉目俊美,又看了看孩子,表情客氣,又略帶猶疑。
“晨晨別跑�!�
林致遠(yuǎn)適時的招呼了一下孩子,笑吟吟的提供了路人想要知道的信息,“小心摔了�!�
路人的表情在他出聲的那刻立馬變得精彩,包含了確定,八卦,興奮,好奇等多種內(nèi)容,就連笑容也真摯了很多,還主動和他搭話,“今天是你送孩子呢——晨晨他媽媽呢?”
甚至還故意往他后面看了看。
“碧荷今天有點不舒服。”男人笑吟吟的,點了點頭,提供了路人想要的信息,卻一副不想多聊的樣子往前走,“我來送�!�
“哦�!甭啡它c了點頭,甚至還自我介紹了起來,眼里閃爍八卦的光芒,“你不認(rèn)識我誒,我是張薇薇的外婆,我家薇薇和晨晨是一個幼兒園的同學(xué)——”
“你好你好。”男人點了點頭,一直往前走,似乎想躲的樣子。
“以后多帶孩子出來玩啊,”張薇薇外婆大聲說,十分熱情,似乎還在一直看著他的背影,嘴里還在嘖嘖嘖。
呵。
轉(zhuǎn)了一個彎,男人的嘴唇慢慢勾了起來。前面的那個基因延續(xù)物還在蹦蹦跳跳,拐了個彎,卻又偏離了上學(xué)的路,徑直往噴泉去了。
“請勿玩水。”
“小心觸電�!�
男人笑吟吟的站在原地,看著小孩背著書包奔向了噴泉,一動不動。
0082
82.湯
82
小孩趴在噴泉邊攪動了好大一會兒水,又蹦蹦跳跳的過來了,身上的黃色校服已經(jīng)濕了一塊。
男人嘴角含笑,垂下了眸子。
“叔叔叔叔�!北持鴷男∨笥沿W耘苓^了男人,舉著手,聲音快樂,“走快點,前面就到我的幼兒園了!”
一抹黃色在前面奔跑。
也許是氣質(zhì)和外形過于的惹眼,男人慢慢跟在孩子身后出了小區(qū)后門,任由一路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出了大門,馬路對面就是幼兒園了,墻壁涂得五顏六色。此時正是接送高峰期,路兩邊停了兩排車,就連后門都已經(jīng)堵住了。剩下的接送孩子的車在人群中艱難的前行,喇叭聲起此彼伏。那抹背著書包的黃色邁著小腿,精力充沛,埋著頭似乎想從路邊停靠的兩輛車之間沖出——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書包把他一下子提了起來。
一輛車慢慢的擦著路邊的車,滑過了。
男人就這么拎著孩子過了馬路,把他放在了學(xué)校門口。隔著大門柵欄圍著家長們,還有輔導(dǎo)班的廣告和買菜的地攤;柵欄里面老師已經(jīng)帶著小朋友們做操了,守在小門的保安看看遲到的小朋友,開門把晨晨放了進(jìn)去。
“陳老師好——”晨晨和門里面等待的老師打著招呼。
“晨晨小朋友早上好——你今天的衣服怎么濕了呀?是不是剛剛?cè)ネ低低嫠搜�?”門口接小朋友的老師低頭和孩子揮手,笑容滿面,又看了看跟在孩子身后的男人。
“我沒有玩水!我去看噴泉的小魚!”晨晨回答,又對門口的男人說,“叔叔再見,你回去吧!讓媽媽按時吃藥哦!”
小朋友已經(jīng)懂了“媽媽身體不舒服”的意思了。
“好的,再見�!蹦腥诵σ庖饕�,這次回應(yīng)了小朋友的招呼,一副親切的樣子。
“讓媽媽放學(xué)來接我喲。”小朋友又重復(fù)了一次剛剛出門時的話,眼巴巴的。
“要看媽媽身體好沒有,”男人低頭對孩子微笑,任由老師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果你是不舒服,就還是叔叔來接你。”
他還這么年輕,就被迫當(dāng)叔叔了。
明明在美國還是“最年輕有為的對沖基金老板”的。
看看梁碧荷干的都是什么事兒。
“啊晨晨媽媽生病了啊,你是晨晨的——”年紀(jì)不大的老師仰頭看著模樣俊美鶴立雞群的男人,眼睛有些亮,“舅舅?”
“不是�!蹦腥颂а劭粗蠋�,笑吟吟的,“我是,”
話斷了,似乎欲言又止,男人笑了起來,“他媽媽這幾天都不太舒服,孩子什么事兒,您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把晨晨昨晚嘔吐的床單換了,地板拖了,洗衣機咕咚咕咚轉(zhuǎn)起來的時候,碧荷又回到了飯桌前,喝了一碗燕窩湯,燕窩和銀耳入口絲絲滑滑的,讓人心情平靜。這一刻的平靜,對于這紛紛擾擾的一個多月來說實在是太稀缺太寧靜了,她甚至覺得有些奢侈。
以后還會這么寧靜嗎?
以后的路還長——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碧荷感覺自己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好像她已經(jīng)從習(xí)慣到麻木。站起來開了門,男人果然站在門口,笑吟吟的,手里居然還提了一兜子菜。
“我的拖鞋呢?”他一步跨進(jìn)來,提著那兜子菜低頭找鞋。
“晨晨送到學(xué)校了?”女人蹲下來,打開了鞋柜,把上次那雙丑拖鞋給了他。
“到了。”男人熟練的換了鞋,把菜提到了廚房,又扭頭看了看桌上的碗筷。
“這湯怎么樣?”他笑。
“好喝,謝謝�!�
“我還沒吃早飯�!彼冗^的湯碗還在桌子上,里面還剩了淺淺的小半碗,男人走過去,在女人的驚呼聲里,端起她的碗把那口湯一口喝了下去。
女人捂著嘴站在旁邊,一臉驚恐,眼睛圓圓的。
“好喝�!毖氏铝四强谘喔C,他低頭微笑,把碗遞給她,“碧荷你再給我盛點�!�
0083
83.添頭
83.
“我給你換個碗�!�
“不用�!�
他的薄唇剛剛貼過了她的碗,和她的唇印重合。碧荷站在原地,只覺得心里有什么擰著,沉重,微酸,又澀。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也明白,要這個人愿意做出這種故意。
她遲遲不肯去接碗。男人看了她一眼,自己拉開椅子坐了下來。他坐在她剛剛坐過的位置上,自己伸手拿勺子去舀湯。
“我給你煮碗面�!北毯烧f,“就拿這個烏雞湯給你煮。”
他這么大個個子,早飯只吃一口湯吃不飽的。
“好�!蹦腥撕戎鴾�,沒有回頭,也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進(jìn)入廚房,打火,燒水。
火苗串了起來,身上也有了些火苗輻射的溫度。家里還有幾顆焉掉的蔬菜,剛剛林致遠(yuǎn)也買了一大包來。碧荷回過身,打開了他提過來的那袋蔬菜,幾把綠葉子就在袋子里,大的小的,青蔥可人。碧荷伸手,摘了幾片中間的水靈靈的嫩葉子。
“你在哪里買的菜?”她一邊洗菜一邊問。
高中的時候同居三年,他掃帚倒了都不扶下的。
“幼兒園門口。”男人坐在椅子回答。他的聲音從客廳傳來,這屋子里終于又有了男人——卻已經(jīng)不是原來那個了。
白云蒼狗,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對了碧荷,”又喝了幾口湯,那個男人想起了什么,“我剛剛?cè)ビ變簣@,陳晨那個陳老師說什么報機器人班——”
“我知道了�!卑讶~子擰成了三段,碧荷又沖了沖水,“我再和她說�!�
“我是說我已經(jīng)給他報上了,剛好陳晨在旁邊也說喜歡。”男人的聲音從客廳傳來,“我還給他報了繪畫,樂高,足球,英語。”
“這個——”
“現(xiàn)在社會競爭很激烈,”男人的聲音說,“陳晨也五歲了,碧荷你也該把他的學(xué)業(yè)計劃推上線了。孩子不能老玩。樂高鍛煉思維,足球鍛煉體魄,現(xiàn)在都是國際化社會了,不學(xué)英語怎么行?這些都是要家長用心規(guī)劃的。我看你天天早接晚送,”
聲音靠近了些,是男人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你也辛苦,先讓他適應(yīng)適應(yīng),到時候我再給他找更好的老師�!�
小孩子應(yīng)該要努力學(xué)習(xí)。天天纏著他媽,早九午三的,梁碧荷怎么脫的了身?
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天干了她一次的原因,最近幾天身體有些蠢蠢欲動,光想一想她就能硬——這不陰莖又噗噗的跳了起來,心里也像貓抓似的。多少年沒這個感覺了?就像回到了十六歲。要照他說,最好馬上抱著梁碧荷在床上干三天三夜才能好。
可是她到底不是那些女人。上次已經(jīng)——他摸了摸下巴,把他臉都撓花了。
急不得,總要按她的流程來。
那小孩,光想一想干梁碧荷的時候外面還有個小孩就不爽;如今不過一些錢罷了,梁碧荷高興,他也還高興,何況他最多的就是錢。
碧荷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一飲一啄,一恩一報。
林致遠(yuǎn)這么熱心,他想要什么?水還沒開,她把菜葉子放在了菜簍子里,又覺得自己有些無趣。他想要什么已經(jīng)表示得如此明白,又出錢又出力,她又何必自欺欺人?
“不要給他報那么多,我付不起這么多錢�!�
承認(rèn)自己經(jīng)濟條件不好,也許是和自己和解的一步。到了三十多歲生活里最大的問題就是金錢問題,可碧荷還是不想就此接受他的恩惠,咬著唇她沒有回頭看他,勉強維護住自己的自尊,“林致遠(yuǎn)你把單子給我,我先把機器人的錢給你�!�
其他的課她就去退了,是真的負(fù)擔(dān)不起這些有的沒的。
“我要你什么錢?”男人只在她身后笑,“碧荷你和我說這些,真是見外了,不用給�!�
“對了,”盯著她的背影,視線又慢慢滑過這細(xì)腰和白色的小腿——感覺著下身陰莖的勃動,男人扯開話題,咽了一口水,又笑,“碧荷我還要請你幫我一個忙�!�
女人果然扭過頭來看他,這圓圓的眼睛。男人站在門口,只是笑,“這不馬上就要國慶了?我老家那邊的宗祠,碧荷你知道的,每年都要搞中秋祭祀�!�
都是一個地方的人。林家在他老家縣城那是根深蒂固的第一大姓,這么多年也搞出不少事來;那邊的風(fēng)俗碧荷也了解,也不用他說更多。
“今年正好國慶和中秋落一起了,宗祠祭祀遇上開元盛世——所以活動會舉辦得更大�!�
是老頭子說他要回來,出了錢贊助的,歌頌祖宗歌頌祖國么。男人只是笑,“碧荷你也沒過去現(xiàn)場看過,很好看的。今年十一你就和我一起過去看看,就當(dāng)散散心�!彼θ菘赊洌终f,“把孩子也帶上�!�
帶給爸媽看看。
順便認(rèn)祖歸宗了。
一次搞定兩件事。
不讓她帶那個贅生物——她估計也不去。
就當(dāng)添頭了。
0084
84.摸摸
84.
她怎么可能和他一起去老家?
“我就不去了,謝謝,這也不太好�!�
那邊的確是盛會不錯,這些年網(wǎng)絡(luò)發(fā)展,信息傳播很快,碧荷也在網(wǎng)上看過這個活動的宣傳。她就算去——也不可能和他一起。水已經(jīng)開了,碧荷丟下面條,客客氣氣,“十一其實我準(zhǔn)備帶晨晨回老家去看看外公外婆的�!�
“那也看不了幾天�!焙竺嬗腥诵�,“外公外婆隨時都能看的,我那邊中秋宴三號才開始�!蹦侨怂坪蹯`光一閃,“十一我也有空,碧荷你老家是在北湖?”
這個地點信手拈來,他就是莫名記得,“不如碧荷我先去跟你去你老家那邊,然后再一起去我老家�!�
怎么可能。
陳子謙尸骨未寒,她怎么能干這種事?哪怕那邊是她娘家。
公公婆婆那蒼老的身影似乎還在后視鏡瞭望,還有那座孤墳。碧荷心里酸澀了起來,可是也不敢惹身后的人,只是說,“那也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后面有人笑。
不方便的多去了。萬般心思婉轉(zhuǎn),又能對誰訴說?碧荷只是說,“我爸最近包了個魚塘養(yǎng)魚,媽也上山了,家里也沒人也沒收拾�!�
天盛太子爺。他這種身份哪里是能隨隨便便去她家的?他爸他媽,林總林太,那對夫婦的音容笑貌她在網(wǎng)上都見過照片——都是體面的有錢人。他怕是一切都想得太簡單。
也許他也根本不需要想。一切對于他只是一場奇遇,對于她的名聲是再也傷不起。
也許那三年也如是。
可她再也沒有三年陪他玩了。
“怕慢待了你�!彼皇钦f。
時間教會了她委婉。
男人不說話了。
過了幾秒,腳步聲慢慢響起,好像是他走了進(jìn)來。旁邊似隱隱有覺,碧荷側(cè)頭去看,腰上又是一癢,是男人的手落在了她的腰上。
“唉碧荷其實我是生活隨意的人�!�
手心一空,是女人看了他一眼,往旁邊一閃,那腰肢閃開了。那微紅的臉龐,圓圓的眼睛,隨意飄蕩的發(fā)絲,一切都在誘惑著他。已經(jīng)硬了一晚上的陰莖早已經(jīng)燙如硬鐵,男人只感覺自己心臟噗噗的跳著,哪里癢癢的,癢的他哪里不舒服只要吃人。手臂肌肉又不自覺的緊了起來,似乎又要發(fā)抖——簡直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她腿叉開捅進(jìn)去裹著,他站在廚房,隱隱有把她堵在墻角的架勢,喉結(jié)滾動,又只是笑,“其實你家怎么樣都無所謂的�!�
“不過大家都要把禮節(jié)做到位就是了。”他伸手去拉她的手,聲音低沉,“我也是個重視傳統(tǒng)禮節(jié)的人�!�
梁碧荷要的禮節(jié),他都會給她。
不過一場表演罷了,卻能安撫住她。
手里的小手軟綿綿的,又要掙脫,他一下子捏住了。梁碧荷紅著臉掙手,她的個子比高中高了些,可是他也長高了更多。現(xiàn)在她就在他的胸膛,穿著寬松的家居服,脖頸白的就像是一只兔子。
“碧荷你幫幫我�!�
她身上來例假了,他自然知道。這是女性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有利于之后操她的時候她的身體更光滑綿軟�;鹧嫘苄芴蝮轮伒祝腥怂浪赖淖е氖�,整個身體把她堵在了廚房,聲音有些喘,“我憋了幾天了——”
“林致遠(yuǎn)我不行!”她低著頭咬牙,手還在一個勁的犟,逼得他使出了更大的力握住她的手。
“我知道你不行�!�
小腹已經(jīng)貼上她的腰,隔著衣服蹭幾下,靈魂似乎都要顫栗得飄了起來。男人伸手拉開自己的褲鏈,又一把拉下外褲和內(nèi)褲,巨大的深褐色陰莖一下子跳了出來,丑陋又猙獰,他握著那小手,陰莖往她手背上蹭,又喘氣,“今天你就給我摸摸。摸出來就行。”
0085
85.舔舔(大章)
85.
“我不�!�
拳頭緊緊的握著,男人的手硬如鉗子,掰開了她的一根手指。碧荷咬著牙,全身緊繃,任由那滾燙的陰莖在自己手背上肆意磨蹭。堅硬的棍狀物燙如烙鐵,又濕濕膩膩的,和她的皮膚粘連。那龜頭頂了一下她的手背,黏液蹭到了她的皮膚上,碧荷全身燙紅,男人卻又嘶了一聲,不知道是痛是爽。
“碧荷你手張開,給我摸一下。”
廚房不算小,可是她已經(jīng)被他頂在了一角。從門口望去,只看見男人白色的襯衫,還有女人被他環(huán)在墻角的幾塊布料和發(fā)絲。他把她環(huán)繞在懷里,一根根掰開了她的手指,把碩大粗壯的陰莖擱在她的小手上,腰肢微微聳動模擬著抽擦的姿勢。梁碧荷就在這里——已經(jīng)是他的了——男人低頭看著她的頭頂,強壯的身體微微發(fā)著抖,喘著氣整個人壓向了她,女人發(fā)出了一聲抗拒的鼻音,他卻已經(jīng)把她隔著自己陰莖的手握回,自己兀自一下下的頂弄了起來。
陽光那么好。
四樓的廚房窗外,是香椿樹的樹梢。幾只鳥落在樹梢上,跳躍了幾下,又呼啦一下飛走了。
廚房里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他細(xì)腰來回挺送,低頭看著女人的頭頂?shù)陌l(fā)絲在他呼吸的氣流下微微飄蕩。梁碧荷已經(jīng)就在他面前,手里還抓握著他的陰莖——這種認(rèn)知讓一股舒爽遍布全身,似乎就連靈魂都爽的一抽一抽。盯著她那微紅的臉和脖子,還有那被他侵染得開始在鼻尖上微微凝聚的汗珠,男人的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腰上,開始往她的衣服里面鉆。
“你干嘛!不要摸!”一只手被他握著握住他的陰莖,面前的梁碧荷掙扎了起來,聲音細(xì)細(xì)的,似乎都要哭了。
手掌已經(jīng)貼住了她的背。那么的細(xì)嫩光滑。梁碧荷是他的——摸一下算什么?陰莖又膨大了幾分,男人喘著氣,不顧她的扭動掙扎,手慢慢往上滑,直到觸碰到了那根布條。
單手解開。
“你干嘛!”廚房里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林致遠(yuǎn)你又發(fā)什么瘋!”
“你能干嘛?”上衣帶著胸罩一撩,那對白兔子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中,明晃晃的紅蕊在空氣里散發(fā)著誘人吮吸的香甜氣息。到底是生過孩子了,乳頭似乎比他印象中已經(jīng)大了一些,男人不顧她的掙扎和抗拒,低頭去咬這對白兔。兩人的身高差那么的大,女人的身體被迫往后仰,那對兔子卻無意識的被挺高了起來。
就在唇邊。
一口咬下。
凝脂玉膚就在舌尖,帶來一陣香甜。男人舌頭一卷,用力一吸�!鞍∴牛�!”是女人受痛的悶哼,她伸手來推他的胸膛,可是哪里推得動?男人俯身咬住了她的奶,滿滿的一口脂肪頂滿了口腔,他的舌頭就在口腔里滑動,細(xì)細(xì)的品嘗她的乳。陰莖越發(fā)的膨大了,全身皮膚發(fā)著抖,男人用舌頭一點點的舔過奶子,又咬住了深紅的乳頭細(xì)細(xì)的吮吸。
滾燙的氣流噴灑在了奶上。
廚房里兩人的身影更曖昧了幾分,女人的上衣已經(jīng)掀起,胸罩也被拉高,男人俯身低頭,咬住了她的乳。他下身還在快速的挺送,唇里卻還吮吸著她那對白嫩嫩的奶子,甚至發(fā)出了滿足的滋滋聲。
唾液沾滿了奶子,男人的呼吸滾燙,舌尖卷著奶頭,使勁用力的吮吸——女人咬著唇悶哼,帶著哭腔;已經(jīng)不是哺乳期,他越吸越用力,女人又伸手拍打他的肩膀——卻什么也吸不出來。
“梁碧荷我要吃你的奶�!�
奶從薄唇吐出的時候,被吸到深紅的奶頭在空氣中跳了跳,已經(jīng)沾滿亮晶晶的口水。男人挺鼻薄唇,又伸出舌頭去舔那顆奶頭,嘴里說著污言穢語,“你怎么沒有奶?”
“滾!”陰莖就在手心磨蹭,就像是一層薄皮包裹著灼熱的鋼鐵。碧荷狠狠的一抓,男人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輕點輕點!”
就算是這樣,男人卻也不舍得把陰莖從她手里拿走,依然握著她的手抓握住自己的陰莖在其上磨蹭。她的發(fā)絲已經(jīng)微亂,圓圓的眼睛,胸前的奶子已經(jīng)在他面前露了出來——男人喘著粗氣,又去舔這兩顆乳頭,“碧荷我要吃你的奶——”
“滾!”女人的手又要抓握,男人抬頭去親吻她的嘴。她往后仰,那薄唇還是落在了她的唇上。
“碧荷你怎么沒奶?”
“是不是生孩子才有?”他的唇貼著她的,手落在了左乳上揉捏,乳肉從他的指尖擠了出來。他舌頭往她的嘴里鉆,“你給我生孩子。”
“滾!”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唔了一聲,被他的舌頭塞進(jìn)去了。
“唔唔唔——”廚房里響起了唇舌交纏的濡濕聲,又過了一會兒,又響起男人的呻吟,“碧荷你身上什么時候好?我好想插進(jìn)去干你,你給我干一下好不好?不要抓我了。我把你綁在床上,就腿拉開,天天干你,一天干滿二十四小時——”
“滾開!”
“干完就在你身體里尿尿。”
“滾開!變態(tài)!”
“尿完再繼續(xù)干�!�
“滾!”
“碧荷我真的好想——”
鍋開了起來,面條的水往鍋外鋪開,灶發(fā)出了嗤啦的響。女人掙扎了起來,男人卻把她壓的愈發(fā)的緊。
“我要煮面,滾開——”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你煮�!蹦腥怂蔽拇剑值皖^去吮奶,又挺送了幾下,松開了她握著陰莖的手,胸膛起伏。碧荷眼里含淚,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關(guān)小了火,又拿著筷子攪動著面條。
“啊!你走開!”
廚房里響起女人低低的尖叫。男人已經(jīng)貼了上來,把她按在了灶邊。
“我快點弄出來,碧荷你別動�!比棺颖蝗肆昧似饋恚冻隽巳馍娜莾�(nèi)褲。兩條白嫩筆直的腿,夾著里面的三角地帶。
“你干嘛——”女人扭著腰掙扎。
“別動�!蹦腥税醋∷难�,把她拉開內(nèi)褲看看,看見了衛(wèi)生巾上面的血,這才戀戀不舍的把內(nèi)褲拉回去了。這筆直的腿就在旁邊,他單手打開水龍頭,接了一點水,往她腿間抹了抹。
“我不干——”
被他重量一壓,女人衣衫不整,單手撐在灶邊,一手拿著筷子,哭了起來。她T恤被人拉高,內(nèi)衣解開,那對白奶子在空中鼓鼓脹脹的晃。裙子也被人掀到了腰上,兩條腿被人弄到緊閉,又粗又長的褐色陰莖插入了腿根兒,龜頭甚至從她的腿前冒了出來。
“嘶——”是男人在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