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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幫助你看清一個人��!萬一你被騙了怎么辦?那個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你的朋友�。 �

    他一副洋洋得意的作態(tài)。

    我無語住了:“關你什么事,不要擅自探進我的交友圈,幫我做決定啊。很討厭的�!�

    “……哈?”青木愣住了,似乎完全沒想到我是這副反應。

    他任性妄為習慣了——正常人的邊界與諒解退步,他是一個也不會。

    我沒理,掠過他準備離開。

    “詩緒里?”他跟上來在一旁叫我。

    我有點生氣了,沒有搭理。

    “詩緒里!”青木又叫了一聲。

    我還是沒理,走下樓梯。

    青木雖然任性,但平常收斂時還是很會看人神色的,他看著我,沒有強行拉住。

    “詩緒里!”

    “詩緒里詩緒里!”

    “詩緒里!你改名字了么!”

    “……”我煩了,停下腳步正對他,認真道,“以后你要做的事情,不能摻雜對我干涉的意思。你做什么我管不著,但是你不能存有干涉我的心思,或者跟我商量,畢竟這是我的事情,我得知情的吧?而且萬一你的處理方式太過剛烈,會毀了一個人的。你要毀了我身邊所有的朋友嗎?……雖然現(xiàn)在一個也沒有了�!�

    “當然,這是桃子她威脅你的問題,我知道這是她的錯,我并沒有因為她的改變而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怪你不和我說,怪你是因為我才做出這些事情�!�

    他如何對待其他人,這是他的事情,但是擅自以為我好的名義對待我身邊有感情的人——即便我是膽小鬼,也是會生氣的。

    “我哪里干涉你了?”

    “幫我驗證朋友啊,我不需要——或者你和我坦白商量就行,我聽得進去話的。我不探究你的秘密,你也不要過于一意孤行地干涉我啊。我并不是單指桃子這件事,她已經和我分開。我是指以后的事情。”

    青木聽得疑惑極了,我一頓,換了個說法。

    “——這樣講,如果你是報復桃子威脅你的事情,我不會怎么樣。但如果你是抱有惡意的,想幫我驗證朋友的意思才用這種方法的話……我會有點難過的,因為是為了我……而我什么都沒有做�!�

    青木不能理解,他純黑的眼眸在仔細端詳我的神情,仿佛在妄圖揣測我的心情。

    桃子無法接受他行為,他會肆意嘲笑。我不能接受他,他至少能安靜下來。

    “反正我這一周都不想和你說話了,”我特別嚴肅,“不要跟過來�!�

    我離開后,對青木驟然難看又委屈的神色記憶猶新。

    不過,他卻真的異常聽話地沒有再黏上來。

    第38章

    我如同我所說的,再沒有理會青木。

    白天里,我們本就不會有什么話可說,但他熱衷于在放學后——或者在學校某一處與我單獨相處時,放肆地交流。

    他嘗試再次甩開蒼蠅一樣不散的人群來到我面前,而我說到做到地目不斜視地掠過。

    “…詩緒里!”青木憤怒出聲。

    我并沒有停下腳步,于是連他憤怒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青木對待那些看著不爽和因嫉妒而欺負過自己的人的方式,就是領著自己的“狗”,心高氣傲地將人報復回來。

    他非常小心眼,愛報復,喜愛“仇人”痛苦不堪的掙扎。

    我不知道他的具體手段是什么,聽人說是逼人吃掉隨處可見的蟲——……真的假的?

    別人把臟水潑在他的身上,將刀劃在他令人妒忌的面容上留下血痕,而他的反擊就是將對方束縛住,讓對方吃下惡心的蟲豸。

    或者他瘋狂的追求者們擅自選擇更加殘忍的方式。

    但這次青木氣的跳腳也閉上嘴,沒在有人的時候抱怨,他周圍的人只知道原本性格就糟糕的富江最近更加糟糕了一些,不知曉具體緣由。

    “這就是我們這次考試的成績,各位同學注意課下查缺補漏,考差了的不必太在意,考好了的要繼續(xù)努力……啊對了……我們學校傳統(tǒng)的以兩周為期限的一對一組隊互幫互助也會在這次考試后進行,我來念一念組隊情況�!�

    老師在講臺上絮絮叨叨,說到組隊時神情麻木的眾人才驟然迸發(fā)出奇異的神采。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期望“和富江同學一組”的強烈期盼。

    老師看在眼里,微不可查地變得面目猙獰一瞬,又在別人察覺之前瞬間恢復正常,他裝模作樣地拿起成績表,清了清嗓子。

    我在補上節(jié)課的筆記,在他講時一直在寫東西,他安靜要讀組隊信息時,我才抬起頭。

    老師似乎在仔細瀏覽名單,企圖在夾縫里找出一個不會因靠近富江而引起他嫉妒的人選。

    可惜,沒有人不喜歡富江。這個班級嫉妒厭惡富江的,早已被富江剔除掉。

    他左挑右選,長吟片刻:“那就……按照最后一名和第一名來吧。依次組隊�!�

    話音剛落,除了青木,所有人都扭頭望向我,死寂的眼神充滿攀爬的妒羨。

    我頃刻間冷汗直冒。

    很明顯,老師以為我不喜歡青木——這是對的。

    但他也以為青木不會在意我,對待我像是對待每一個卑微的跟班隨從——錯的離譜。

    起碼,在眾人的注視下,那少年才故作不在意地偏頭側眸,看了我一眼,故意朝一整天沒理他的我表露出不高興的情緒,微微蹙眉,然后又悠悠轉回去。

    ——雖說如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隨心所欲、僅憑自身喜惡做事的青木同學并未對此發(fā)表什么抗拒言論。

    默認了一樣。

    整節(jié)課我坐立難安,面對無數(shù)針扎似的視線死死低著頭盯著作業(yè)本。

    等下課鈴聲一響,我立刻跟著老師進辦公室,道:“老師,我不想和青木同學一組�!�

    “為什么?”

    我豁出去了,一直以來從不對老師說任何撕破臉皮的話,現(xiàn)在不得不說了!

    我鼓起勇氣說:“因為我現(xiàn)在根本不想搭理青木同學!”

    我已經預想到老師嚴厲地說一些“同學要和諧相處”的場面話。

    然后,他露出微妙的欣慰笑容,對我放下了警惕。

    “挺好的。知道了,回去吧。”

    我:“???”

    不是……老師……你……那啥……什么?

    我想過老師可能也是青木的崇拜者,但沒想到和其他同學的崇拜是一個樣。

    我神情恍惚道:“……即便我一周都不會對青木同學提供任何學習上的幫助也可以嘛?老師?”

    消極怠工也可以嘛?

    老師笑道:“當然可以了,間織同學。”

    我徹底沉默了:“……”

    我嘴硬道:“反正,我不想和青木同學一組�!�

    “聽老師的話,間織。好了,快回去吧�!�

    ……靠!

    我郁悶地走出辦公室,一人正好依靠在墻壁旁,周圍簇擁著異常聽話的眾人,少年神色冷淡地聽著別人重復的奉承話,忽的掀眸映出我皺眉的表情。

    “……間織!”他還未說話,其中一人便憤怒地喊出來,“你最好懂……”

    那人剛要說出難聽的話,就被踢了一腳,踢得很狠,他的頭猛然撞向了瓷磚,發(fā)出咚的一聲巨響。

    眾人噤聲,死寂一片。

    那人踉蹌著爬起來也不敢多說,頂著流下的鮮紅血液訕訕地退回原地。

    我害怕的情緒沒來得及產生,就頓然消散。

    青木并沒有看我,神色既難看又憤恨,那張臉在慍怒之下顯得異常鮮活綺麗。

    我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不發(fā)一言,也怕生出更大的禍端,那群人看起來就不好惹,我沉默地扭頭離去。

    走至拐彎處,背后傳來那人大動肝火的響動,東西的破碎聲與怒罵聲一齊迸發(fā),還有人悶哼的忍痛聲。

    “……”我快步離開。

    ……

    作為青木的組隊隊員,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

    似有若無的目光總會縈繞在身旁,而我還沒來得及升起警惕,青木就先察覺到,頃刻間被激起磅礴的怒氣。

    宛如注視那些企圖搶奪主人注意的可惡第三者的貓,極具攻擊性。

    在我安安靜靜努力縮小存在感地寫作業(yè)時,青木在班上大發(fā)雷霆,其中幾人的課桌被推翻,書嘩啦啦落了一地。

    我:“???”

    我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估計是那些追求者哪里又把他惹惱了。

    但那一刻那些若有若無的目光消失,都被青木完全吸引過去。

    下午,下課的時間,社團中除了一些每日需要基礎性訓練的活動,其余的都會停止兩周,而這段空閑的時間則用在學習小組上。

    下課鈴聲響起,眾人都沒有移開座位,或明顯或隱藏,若隱若現(xiàn)的目光游離著、觀察著,每個人皆在靜等。

    青木全無忌憚,他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尖銳的摩擦聲。

    他旁若無人地徑直走至我的課桌旁。

    我們已經兩天沒有說過一句話。

    青木偏著頭看向別處,面上并無表情,淡淡的,也不催促。

    就安安靜靜地站著。

    噤聲,寂靜。沒有一個人搶先說話,經過這幾天青木陰晴不定的無數(shù)舉動,現(xiàn)在沒有不長眼的人會貿然開口。

    我收拾好東西,頂著一眾人的盯視低著頭繞過青木走出教室。

    他神色變差了一瞬,頓了頓,又乖乖沉默地跟上來。

    我走向了學校附近的室,目不斜視,對身后的青木道:“……你隨便做什么吧。反正你也不想學,不必浪費雙方的時間�!�

    “誰說我不想學了!”青木乍一被搭話,愣了愣,反應過來后立刻走到我旁邊,大聲嗶嗶,高揚的聲線顯示出他瘋狂想要繼續(xù)對話的欲望。

    但我沒再說了,快步走著。

    青木跟了會兒,不甘寂寞地繼續(xù)說:“詩緒里,你居然還是不理我?”

    沒理。

    “為什么不理我!”

    沉默。

    “……詩緒里詩緒里詩緒里詩緒里!�。 彼鼻械爻乙恢焙�。

    我抱著書,小跑起來。

    “��!”青木下意識跟上。

    我跑到室門口時在微微喘氣,臉浮現(xiàn)出薄薄的緋紅,是運動后的反應。

    青木也停下,皺著眉看我:“詩緒里,你怎么這么容易就累了?”

    我:“……”

    我這是正常的好吧!

    青木竟然和跑步之前的狀態(tài)一樣才是最讓我驚訝的。他看著不像是喜歡鍛煉的樣子。難道自愈能力還能用在這上面……?不斷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

    他蒼白的臉依舊蒼白,呼吸根本沒有變化,一雙微微上挑的眼低斂下,注視著。

    我歇了幾分鐘就走入室,尋找到一個學習單間關門——他跟只泥鰍一樣馬上擠進來。

    我沒管他,坐下,翻開今日的學習筆記復習。

    青木坐在我旁邊,他什么都沒帶,無所事事,堅持向我搭話。

    “詩緒里你在寫什么?”

    “詩緒里你這都會寫嗎?好厲害,其他人都不會,我看見了,整個班上只有你一個人解出來了吧?”他偽裝出的彩虹屁加上那副崇拜的姿態(tài)很容易就能蠱惑住人,可惜我沒看。

    “……”青木靜了靜,再說道,“你理理我�!�

    “為什么生氣了?”

    “你前幾天說的話什么意思?”

    “我沒有做錯什么?”

    “……是那個女人的錯吧!就是從她開始,詩緒里你才不理我的!”

    在他最后一句嫉恨的話語里我不得不開口:“不是,是你讓我不開心了。”

    青木見我說話,極其有眼力見地湊近,擺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為什么為什么?”

    他的確不懂,連黑眸都是純粹的困惑。

    我提了提氣想要解釋,又覺得上次那番話他都沒有理解,那我再怎么解釋都是不管用的了。

    ……青木的思維可能就是如此與眾不同,企圖用常人角度說服他是不可能的。

    我有點泄氣了,搖搖頭,垂首繼續(xù)做作業(yè)。

    “……為什么。”青木盯視我半晌,聲音頓然變得詭異的平靜,黑眸一潭死水透不出任何光線,濃稠的顏色,翻滾著他真實又卑劣的內里,那一刻,骨子里的異常殘忍地顯露。

    “為什么還在生氣,詩緒里。”

    我沒有看他,只是覺得他聲音突然平靜了不少,但過了幾秒,青木忽然站起來,打開門走了出去。

    ……唔,膩了嗎?我想到。筆停頓了一秒又繼續(xù)寫字。

    不知過了多久,門再次被打開,我抬頭——是青木。

    他反手關上門,再一次坐到我旁邊,面色認真,將一樣東西塞進我的手里。

    青木彎腰,伏身幾乎快籠罩住我,我驚訝了一瞬,他垂下的碎發(fā)近在咫尺。

    黑色的瞳孔,像是無可救藥的死水,卻透出純粹的認真。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手里的是一把鋒利的刀。

    他說道:“那些討厭我的人,消除怒氣的最好辦法就是殺了我。雖然我很厭惡那些人——同樣會報復回去,但如果是詩緒里,就可以。”

    我啞口無言,腦子空白一片,根本不知道他的思維怎么轉向了這里。

    青木甚至掀起了上衣,方便我動作似的,“我的內臟、我的骨頭、我的肉、只要是我身上的,就都是詩緒里的——剁成渣滓都可以,攪拌成泥也可以。我不會報復……”

    他猶豫了幾秒,似乎自己也在疑惑自己突然冒出的詭異想法,說道:“……不僅不會報復,我還會很高興,一遍一遍回憶。啊,光是想想就心情好�!�

    “……你瘋了吧??”我目瞪口呆,手握不住刀柄,松松落下,卻被青木蓋住我的手背幫助我握住。

    我有點急了,掙脫不開,他力氣怎么這么大!

    他的眼底蘊藏著扭曲的執(zhí)著,似乎堅信只要我搗爛他的內臟,就一定能徹底消氣。

    我第一次看見他這副神情,宛如黑泥里爬出來的怪物,從我的腳踝處死死纏繞向上,非要把我整個人纏繞得不露出一點兒肌膚才行,我不能完整理解他的內心想法,卻不由得懵懵懂懂地感到害怕極了。

    眼看青木握住我的手使力,我無法抵抗,刀鋒就要刺破他的胸膛,我急到眼淚都出來了,“等…等一下!等一下啊喂!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用殺人來撒氣��!”

    “……那詩緒里,你要怎么消氣?”青木停住,慢吞吞說道,他眨了眨眼睛,睫羽倏地盈滿了淚,一滴一滴地落下,哭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要可憐,還要真實,“…詩緒里我好難受啊�!�

    “…”我冷靜了一下,盡力把這當做他奇葩事情中的一件,畢竟他的腦回路有時候我真跟不上,抽泣了幾聲,問,“那你知道擅自干涉別人,是會讓人不喜歡的嗎?”

    青木幾乎是在我話音剛落就回答:“我當然知道!”

    ……不,你根本不知道吧!看你那副樣子臉上就完全寫著“不管詩緒里說什么就說知道就可以了吧”的字樣��!

    他并不能理解真正的緣由,因為在他眼里,別人身上不存在私人領域這個概念,在青木富江的想法里,自己是能夠隨意進出任何領域的——別人拒絕的權利從來就是不存在的,反正到最后都是巴不得他不離開,跟狗一樣,所以他會愈發(fā)的不以為然。

    我仰頭,看著他昳麗的臉,那顆淚痣隨著眼淚的浸染而變得愈發(fā)顯眼。

    而我剛剛被他瘋狂的舉動嚇得也在哭泣,他的淚水滴在我的下顎,混同我的眼淚一起滑入我的衣領。

    我臉上是怯怯的后怕,他則是可憐巴巴的委屈悲傷。

    面對腦回路異于常人的青木,我破罐子破摔道:“反正你只需要知道你做了我就會不高興——這樣能理解了嗎?”

    “大概,能�!卑堰@歸結于一己私欲,那青木就懂得不能再懂了。

    不需要任何正當理由,只要自己不高興就惱怒,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提醒道:“那以后不要替我做這種事了。如果你再做就繼續(xù)不說話�!�

    “好吧,”青木一答應就討要好處,“所以現(xiàn)在和好了?”

    “……還有不要讓我殺人!你真是討厭死了!”

    我一說起這個就啪嗒啪嗒掉眼淚地哭,他剛剛強勢又自帶詭異執(zhí)念的氣場的舉動把我嚇得一懵,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把我往法律邊緣硬拽,刺破柔軟人體的可怕觸感我是一丁點兒都不想感受。

    我強撐著裝滿淚的眼睛瞪他,青木眨了眨眼,未干的睫羽沾著淚,他松了力,我把刀摔在地上,還踩了兩腳。

    青木看了幾眼,抬手摸了摸自己有著淚痕的臉,他已經沒有哭了,不如說他沒有表演痕跡的真實的眼淚一旦察覺到被原諒的預兆,就再也流不下去。他本就是漠然的人,根本不會自然落淚,更喜歡演戲的——所以對這次流淚他很是新奇,摸了又摸。

    摸完再伸出手,濕潤的指腹按上我濕漉漉的臉肉。

    我以為他是要幫我擦淚,就沒動。

    青木見我不生氣了,面上悲傷的神色便很快消失,愉悅地笑起來,與淚痕相比,顯得十分割裂。

    他的指腹摩挲盡我的臉,再摸到我的眼,我不得不閉上眼,青木的指腹再下移,摸到我的鼻尖。

    “紅的。”

    我:“……當然了!因為哭過�。 �

    和好之后,他特別想要肌膚相觸似的,不想離開,于是彎腰,整個人抱過來,將我完全覆蓋住。

    青木把頭埋進我頸肩,一察覺到我不生氣了就立刻恢復蠻橫無理的狀態(tài):“而且詩緒里,你居然都不想切開我的!”

    “……你又不是水果我干嘛切你�。 蔽覚喈斔o賴,畢竟他身邊的確圍繞著殺人犯……這個思維方式…正常,正�!�

    ……果然還是不能習慣��!

    青木不爽地哼唧幾聲,故意將淚痕濕意全蹭在我的脖頸處:“雖然我很討厭那些想要殺我的人……也討厭那種自以為是,不想殺我、而是想保護我就自以為會在我心目中與眾不同的蠢貨。想殺我的,和那些不想殺我的,都讓我感到惡心�!�

    “但是詩緒里不想切割我……我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他最后一句話跟撒嬌一般輕輕的,宛如一只貓咪露出肚皮冒著咕嚕咕嚕的舒服聲音。

    我聽得無語住了,真誠道:

    “你可能是腦子壞了吧�!�

    第39章

    和好之后,當然是繼續(xù)學習了,我還沒有復習完。

    青木一臉夸張表演出來的被辜負的表情,然而我并不欣賞,正在思索一道歷史題。

    ……有點忘記了。我也沒有帶厚重的歷史課本。

    青木沉默了片刻,把頭趴在桌面上,漂亮的黑如漆的眼眸看著我,柔軟烏黑的發(fā)散在白色桌上,連發(fā)絲都能讓人聯(lián)想到美麗。

    少年不甘寂寞,非要弄出點噪音讓我注意到似的,但他又不敢動靜太大,桌子下面的腿無聊地動來動去,膝蓋輕輕撞到我的腿。

    退回去,然后再撞了一下。

    我甩了甩有點斷芯的筆,繼續(xù)寫。

    青木見我沒反應,對作業(yè)的專注度十分高,他引以為傲的吸睛能力半點沒發(fā)出作用,就伸手拿了一本我擺放在桌面上的書,翻了翻。

    “詩緒里,詩緒里,我想在上面寫�!鼻嗄敬亮舜廖�。

    我:“啊……是國語課本,可以啊。用鉛筆,寫完擦掉就行�!�

    青木露出好麻煩的表情,還有點不可置信,仿佛我的要求對他來講簡直是不合理的取鬧。

    我將鉛筆和橡皮擦遞給他就再次投入到復習里。

    一時間狹小的學習室內只有筆尖唰唰的輕響,青木怕是無聊至極,但慢慢地竟然安靜下來,再也沒有雜音。

    斜陽爬進小小的窗戶,橙色的夕陽光映在我的課本上,我才停止了寫字,伸了個懶腰舒展身體。

    才一側頭,就對上青木的目光,他趴在桌子上枕在臂彎里,正從下至上的凝視,黑色眸映出夕陽光的橙色輝,碎光在睫羽上跳躍,破碎斑斕的暖光讓這個冷心冷情的人也染上些許溫色。

    他的表情純然,似乎僅僅是在注視我的動作,也不知道看多久了。

    我:“好累啊,我該去兼職了。”

    “…嗯?”青木眨了眨眼睛回過神,“詩緒里你怎么還要工作!不要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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