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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時(shí)也不知到底該怎么做,心里極不情愿,又不敢掙扎,只能小聲喚:“陛下……”

    聶鉉在他乳尖上輕輕咬了一口,激得他“呀!”得叫了出來,這才又舔了舔,安撫道:“放松些,夾得這樣緊,弄傷了怎么辦?”

    溫子然聽了,認(rèn)命似得想放松,然而精神集中到那處,卻下意識地夾得更緊了,自己都覺得尷尬。

    聶鉉倒不是沒遇見過這樣的狀況,噗嗤笑了,嘆了口氣低頭吻住他,極盡纏綿地深吻著。

    不屬于自己的軟舌侵入口腔,掃過上腭舔過牙床,曖昧地撩撥著自己的,卻又將自己的舌吮了過去,又咂又含,仿佛在品嘗什么絕世珍饈。

    溫子然從不知道親吻都可以這樣情`色,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喘不過氣,只能呼吸著對方滾燙的吐息勉強(qiáng)維持供氧,淚眼迷離間覺得自己身后插著的手指慢慢動作著將那化開的膏脂向深處抹去,過了片刻,又進(jìn)來一根手指,兩指一起,翻著花樣蹂躪他后穴深處連自己都不曾碰過的腸壁。

    他想叫不要,卻被堵著嘴,嗚嗚嗯嗯地發(fā)不出音節(jié)來,好不容易才等到那兩根指頭退出去,后穴和股間都被化開的膏脂弄得濕滑一片。

    正氣苦,卻又有手指挖了更大一塊膏脂,重新擠進(jìn)他放松下來了的后穴里。

    這次是三根。

    聶鉉的手指修長,但極有力,這一回不像方才那么小心的一點(diǎn)點(diǎn)向內(nèi),而是拈著那膏脂,一鼓作氣抵到極深的地方,溫子然一聲驚呼被他用唇舌含糊成了軟膩的呻吟,直把他的尚書吻得眼前發(fā)黑幾乎背過氣去才放開了。

    唇舌間溢出的津液藕斷絲連牽得老長,終于拉斷了,又被他吃進(jìn)嘴里,循著那銀絲舔回溫子然平日總是小心翼翼抿著的嘴角。

    在他體內(nèi)的三指停了一會兒,待他稍稍適應(yīng),也待送進(jìn)去的那一大塊膏脂化開,這才慢慢動作起來,小心翼翼地一寸寸按過那軟滑緊熱的內(nèi)壁。

    溫子然下意識地抬腰想躲,卻因被他三指撐開了穴`口,這么一抬腰,內(nèi)里盈滿的化開的膏脂便徐徐流出來,那怪異的感覺叫他羞恥得腰底發(fā)軟,又摔了回去,抬手掩著臉細(xì)細(xì)嗚咽著。

    聶鉉細(xì)碎的親吻落在他胸腹間,一面用手指弄他,一面贊嘆:“愛卿這處可真是緊。”

    股縫間溢出的汁液把溫子然的兩瓣臀肉連帶著整個下身都弄得一塌糊涂,皇帝的手指還在里面攪動,每動一下就會弄出粘膩淫靡的水聲。

    溫子然只覺得聽不下去了。

    他往常與人吃酒,酒酣耳熱時(shí)也聽過些粗俗的葷話,但凡說哪家娼館里的婊`子風(fēng)`騷,必然要說那婊`子下頭又緊又嫩水多得很,叫人一插,便汁水淋漓弄得到處都是。

    卻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也會被在床上弄成這樣,張著腿躺在男人身底下,下身汁水淋漓得被人肆意抽`插玩弄。

    哪怕還只是手指,也實(shí)在太過不堪。

    卻又不敢哭出來,生怕觸怒了皇帝,只敢捂著嘴吧嗒吧嗒地掉眼淚。

    皇帝卻似知他心結(jié),軟語哄著:“這樣的話只是閨房情趣,不是作踐你,這般細(xì)致準(zhǔn)備也是為了讓卿一會兒好受些,不要多心�!�

    溫子然抽噎了一聲,體內(nèi)亂摸的指尖卻不知按到了哪一處,他猛地弓起了腰,險(xiǎn)些撞上壓著他的聶鉉。

    那一瞬間竄過脊柱的劇烈快感讓溫子然幾乎尖叫出聲,可就連聲音都被那快感剝奪了,他徒勞地劇烈喘息著,對那般奇異陌生的感覺全然不知所措。

    聶鉉揚(yáng)眉一笑,用指甲在那處用力地刮了刮:“啊,找到了�!�

    第十七章

    那處隱秘的軟肉敏感至極,哪里經(jīng)得起指甲刮搔,溫子然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無法承受似得仰著脖頸,一個勁兒地?fù)u著頭,直把發(fā)髻都搖散了。

    聶鉉見了,便傾身去舔他的喉結(jié),用嘴唇裹住了輕輕吮著,又不敢用太大力氣,唯恐落下痕跡,讓他回去不好交代。

    唇舌雖然溫柔,指尖卻壓著那要命一點(diǎn)重重的揉按刺激,沒兩下便見溫子然腿間的性`器已經(jīng)再次顫巍巍地抬了頭,聶鉉琢磨著差不多了,抽出手來,借著滿手油脂,在自己已經(jīng)興奮勃起的性`器上抹了兩把。

    接管之后他把原主嫌棄得一文不值,卻唯獨(dú)對這個身體十分滿意,不僅皮相風(fēng)流,更是根器雄峻。

    完全雄起的粗大性`器被抹上一層油光,看著越發(fā)猙獰,聶鉉饒有興味地想幸好老他家愛卿已經(jīng)被弄得失了神,否則叫他看見了這樣雄姿英發(fā)的一條龍根,只怕又得哄上好一陣子。

    抵著那已經(jīng)被玩弄得濕滑緊熱的穴兒慢慢插進(jìn)去,溫子然一下子掙扎起來,雖然那處已經(jīng)被手指玩熟了,卻還是受不了皇帝的尺寸,雖未傷著,卻覺得自己整個被填滿撐開,脹得不行,哆哆嗦嗦就想往后躲。

    聶鉉一把按住他的腰身,猛地一插到底,溫子然哀哀地叫了一聲,咬住了嘴唇,哭得抽抽搭搭的。

    聶鉉沒有急著動,要待他稍稍適應(yīng)性`器的尺寸,聽他哭得可愛,湊過去舔他眼角,調(diào)笑著:“愛卿眼睛都哭腫了,不怕回去向夫人不好交代?”

    溫子然頓時(shí)不敢哭了,想要忍住抽噎,偏偏聽他提了自家夫人,只覺心里更酸——賢妻在家倚燈而望,自己卻在皇帝身下大張著腿婉轉(zhuǎn)承歡,以色侍眼淚止都止不住,下頭也夾得更緊了。

    聶鉉被他夾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在他半勃著的性`器上彈了一下:“放松,夾得這樣緊,回頭朕把持不住泄在了里頭,你需怪不得朕�!�

    可能是今晚皇帝的無恥已經(jīng)讓他司空見慣了,此時(shí)聽著這話,溫子然甚至都不覺得驚愕,只是害怕,努力放松了身子,生怕他真的在自己身子里頭泄身。

    他這一放松卻是著了皇帝的道,被按著腰,狠狠地抽`插頂撞起來。

    先前聶鉉已經(jīng)將他內(nèi)里摸熟了,這會兒不費(fèi)什么事就找到了那處,向著那碰都碰不得的銷魂軟肉挺腰狠狠地一撞,便叫溫子然徹底失了神尖叫出聲。

    尾音帶顫,分明情動。

    聶鉉便將那雙白凈的長腿拉到自己腰上,下身一邊深深淺淺地頂送著,一邊得意洋洋地在他耳邊調(diào)笑:“如何?說了叫卿快活,可知道君無戲言了?”

    第十八章

    被擺弄成第三個姿勢的時(shí)候溫子然已被肏弄得昏昏沉沉,只恨不能回到半個時(shí)辰之前,打死那個老實(shí)過頭的自己。

    他才知道皇帝的問詢原來是為了體貼,早知道就該假稱自己腰腿都有疾,欺君罔上也好過被這樣變著花樣翻弄。

    方才跪著承受了下半場性`事,膝蓋、小腿和手肘都磨痛了,現(xiàn)在又被擺成背靠著墻,大張著腿承歡的姿勢,腰都快被頂折了。

    下身被迫撐開的那處已經(jīng)沒了知覺,只有更深處那劇烈的快感沿著脊椎直向上躥,叫他一身骨頭都被情`欲浸酥了,除了哭泣呻吟著夾緊皇帝的腰,再做不出別的反應(yīng)。

    聶鉉胡吃海塞進(jìn)補(bǔ)了這么些,又半年沒碰過人,今天開了葷,勁頭一上來就有些掐不住,把溫子然折騰得只會哭著求饒,到最后連話都說不出了。

    他還顧忌著外面守著兩個老吏,以及皇帝可能帶來的侍從,一直壓著嗓子不敢哭喊出來,殊不知聶鉉體貼至極的把人全攆到了院外去,只是看他這怕羞的模樣覺得有趣,一直沒說。

    他以前只知道皇帝好色,不知道皇帝在床上這樣會侍弄人。

    起初的不適過去后便一直被按在滅頂?shù)臍g愉上下不來,身體陌生得仿佛不是自己得,被撥撩得酥軟火熱,明明是雌伏承歡的那個,他原以為定是痛苦屈辱難以忍耐的,卻被肏弄得比在家和夫人行周公之禮的時(shí)候更快暢。

    情熱上頭,甚至連羞恥都顧不上了,意亂神迷間,腦海里唯一還轉(zhuǎn)得動的念頭就是不能哭叫得太大聲了。

    皇帝第二次抵著他的腿根泄出來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被皇帝肏射了三四回,腰軟得整個人都發(fā)虛,哭都有些哭不動了。

    聶鉉其實(shí)還未滿足,但還是意猶未盡地放開了他,抱在懷里細(xì)細(xì)親吻著他的眉眼,溫聲道:“愛卿初次承歡,還是悠著點(diǎn)好�!�

    溫子然腹誹道到底是誰不悠著?只是不敢說。

    再一想自己居然被人弄后面弄得泄了身,還不止一次,更是腹誹都沒臉了。

    聶鉉摸了摸他光潔如玉卻出了一層薄汗的腰背,嘆了口氣:“此處不便,一會兒只能給愛卿擦擦身,待到卿回去再沐浴罷�!�

    溫子然輕輕應(yīng)了一聲,被皇帝的溫柔唬得越發(fā)臉紅。

    “明日休沐,便好好休息。今日朕做的過分了,恐怕愛卿明日起來要腰疼幾日……可能坐著也會不太舒服。所以,之后幾日也不要日日坐衙到初更了。實(shí)在不舒服,告假兩日也無妨,朕體諒著呢。”

    溫子然聽到后半句,只恨不得把臉埋進(jìn)被子里不要見人了,卻又遲疑:“可……臣還要看秋稅的……”

    “帶回去看就是了。”聶鉉笑著吻了吻他的唇角,“丞相不就經(jīng)常將公務(wù)文書帶回去么?也從沒人敢說什么�!�

    溫子然仍舊猶疑,情事后的聲音微啞帶顫,小聲道:“丞相畢竟是丞相�!�

    “怕什么,你現(xiàn)在是朕的人了�!甭欍C被那聲線撩得心里癢癢的,卻只用手指溫柔地梳著他汗?jié)竦拈L發(fā):“不需再像往日那般謹(jǐn)小慎微,只管放肆些�!�

    “有朕在,任誰也動不了你�!�

    第十九章

    那日情事過后,溫子然休沐回來倒也沒告假,照舊上朝點(diǎn)卯。

    也沒真像皇帝說得那樣,拿了公文回家去看。仍舊是日日在部堂坐到初更。

    只是戶部正堂上尚書坐的那把紫檀交椅上多了好幾個軟墊子,而且一連好幾天溫尚書都見到皇帝就腰軟,跑得比兔子還快。

    聶鉉見了就好笑,只當(dāng)是情趣,倒也不針鋒相對得特地召見他,想著把人晾一晾,回頭再打個出其不意。

    若逼得太緊了,卻是怕兔子咬人。

    只是他禁欲許久,才嘗著肉味,又顧全著對方是初次,并未盡興索需,便很是有些覺得不足。

    這日在翰林院查看國史的時(shí)候正拿眼打量著身邊一群文學(xué)侍從官,才看到一個叫他眼前一亮的新面孔,身邊太監(jiān)忽然來報(bào),說是陛下要的丹藥總算是造出來了。

    “當(dāng)真?”聶鉉一下子來了精神,頓了頓,問:“可仔細(xì)試過了?”

    那太監(jiān)忙道:“哪敢不試!絕對是妥帖的,不然也不敢報(bào)予陛下邀賞不是?”

    聶鉉撫掌而笑,道了聲好,重重有賞。

    也顧不上什么文學(xué)侍從官了,到下午的時(shí)候,便帶人去了郕王府。

    皇帝造訪卻沒有提前通知,郕王府一片忙亂開了中門,聶琪匆匆領(lǐng)人出迎,緩帶輕裘略顯凌亂,連發(fā)上小金冠都沒束正,白玉似的面頰上幾道壓痕紅的可愛,一雙桃花眼惺忪著,猶帶些水光。

    聶鉉打量了他一會兒,只覺得他這小皇叔慵懶散漫倒越發(fā)像個白日眼困的貓兒了,便笑著問:“朕可是擾了皇叔清夢?”

    心里癢的不行。

    聶琪低著頭,打了個小哈欠:“臣一向清閑,憊懶慣了,請陛下恕罪�!�

    “憊懶好啊,朕也想憊懶,可惜朝務(wù)繁冗呢�!甭欍C意味深長地笑著,伸手拉過他的手,一道向王府里去:“好了好了,別在門口杵著,進(jìn)去說話�!�

    郕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生母是先皇他爹續(xù)娶的皇后,也算是正宮所出的嫡子,身份不同其他親王,就連王府的規(guī)格都是頂尖的。不過聶琪好談玄道,府中沒有什么金碧輝煌的奢華,倒有一種林下山間的逸氣。

    聶鉉在心里嘖了一聲:有顆惦記著皇位的心,就算真的叫他撿了仙丹吃,也脫不去這一身俗骨。

    兩人坐定了,自有侍者看茶,聶鉉喝了挑了挑眉,問是什么,口味不錯。

    他那小叔叔瞇著眼小口啜著杯中飲子,慢條斯理地道:“這是歲寒三友飲,取松針清露調(diào)開蜜漬梅花乘在竹節(jié)里蒸了出來,最是清心理氣養(yǎng)神,以之服丹,效果甚佳�!�

    他一說服丹,聶鉉想起了正經(jīng)事,叫人遞了個鏨金銀盒上來打開擱在桌上。

    里頭是兩枚指甲大赤紅如火的丹藥,撲鼻一股奇異的香氣,賣相極佳。

    聶鉉將之向聶琪推了推,笑瞇瞇地道:“先前小皇叔送的丹藥極好,朕吃了神完氣足,這回御藥院獻(xiàn)上的這丹藥也很不錯,朕特地送兩枚來予小皇叔�!�

    聶琪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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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目標(biāo)是:在容相回京之前,把窩邊這幾根草都先啃一遍。

    第二十章

    聶鉉不好修玄,也沒聽說過他喜歡煉丹,之前宮里倒也養(yǎng)過幾個道人,弄些個房中術(shù)壯陽藥之類的東西,聶琪嫌那些烏七八糟,玷污了道門正統(tǒng),都不管他們叫道人,只說是方士。

    現(xiàn)在聶鉉居然上門給他送丹藥,本來午睡沒醒現(xiàn)下也醒過來了,眨了眨眼看著那兩枚赤紅如火的丹藥,遲疑著頷首道:“那就,多謝陛下了�!�

    聶鉉卻抬頭看了看外間的時(shí)辰,淡淡地道:“這藥須得在午時(shí)服,現(xiàn)在時(shí)候正好,皇叔不要誤了�!�

    聶琪垂了眼簾,指尖摩挲著那鏨金盒子,似笑非笑道:“當(dāng)真?”

    服丹多有忌諱,他一貫也是知道的。只是聶鉉送來的藥,平心而論,他不敢吃。

    就像他從來不信他送的丹藥聶鉉敢吃一樣。

    事涉皇位之爭,兄弟似陌路,父子如仇讎,聶鉉那日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睜開了眼,沒三句就問大皇子怎么沒在榻前侍疾的時(shí)候,他就知道此事定是不能善了了。

    聶鉉不理他,徑自掃了一眼這個奉茶待客的廳堂,擺了擺手對周圍的人道:“都出去吧,圍著多悶氣呢,朕和小皇叔說體己話你們也想聽?”

    聶琪指尖微緊。

    皇帝帶來的人聞聲便退下了,王府中人卻看著自家王爺,見聶琪也遲疑地?cái)[了擺手,這才退到外間,體貼地帶上了廳門。

    聶鉉側(cè)了側(cè)頭笑著道:“皇叔還不服丹么?總不是怕朕下毒吧?”

    聶琪臉色微變,抬眼直直看著他這個大侄子,兩人對視許久,卻到底是聶琪先垂下了眼。

    心里琢磨著皇帝怎么也不至于巴巴地跑到自己府里來毒死自己,郕王殿下猶疑了一會兒,伸出手去,心道實(shí)在不行找含在舌下,一會兒悄悄吐了……

    這樣想著,磨磨蹭蹭地取了一枚紅丹含入口中,正要伸手去拿茶盞服藥,臉色猛地變了。

    這丹竟是入口即化的!

    他當(dāng)即就不管不顧地想吐出來,卻被皇帝一把捏住了下巴往上一摜,上牙猛撞在下牙上還咬著了舌頭,疼得他眼里發(fā)濕,一嘴血腥氣。

    卻顧不上,只掙扎著想把化了一嘴的丹液吐出來。

    聶鉉的手卻如銅澆鐵鑄一般,用力捏著他下巴不松手,迫他仰著頭,另一只手則粗暴地揉著他的喉嚨,直到看到他再耐不住,精致的喉結(jié)本能地上下一動,吞咽了下去,方才慢慢地松開他。

    聶琪失了力氣,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面色慘白心如死灰,顫聲道:“到底是親叔侄,萬萬沒想到,陛下竟、竟這般容不得我的性命?”

    說話間喘息著,撒氣似得猛地一把將那鏨金銀盒打落在地,里頭剩下的一枚紅丹滴溜溜地滾在了地上。

    皇帝賜死宗室的聽得多了,卻還從未聽說過皇帝親手給人灌藥的!

    聶鉉卻是笑了,一臉的意味深長:“小皇叔這是說的什么話,你的性命,朕可是在意的不得了呢�!�

    卻又話鋒一轉(zhuǎn):“但謀逆篡位,可是十惡不赦的死罪�!�

    第二十一章

    聶鉉居高臨下地看著聶琪。

    漂亮是漂亮,但是錦毛貓兒再金貴,也不過是權(quán)貴豢養(yǎng)的玩物罷了……這樣怯懦脆弱又毫無擔(dān)當(dāng)?shù)娜�,也配肖想皇位么�?br />
    只合被金籠玉鎖地養(yǎng)起來才是。

    他毫不懷疑如果當(dāng)日不是他這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占了原主的皮囊,叫聶琪遂了所愿登上皇位,他恐怕會更加賣力地搜求仙術(shù)丹方,醉心長生,然后漸漸地把政務(wù)瑣碎都一股腦丟給朝臣。

    哦,難怪周曦那狐貍會肯支持他上位,多半也是看中了這一點(diǎn)。

    他想著,俯下身來,雙手撐著交椅兩邊的扶手逼視著聶琪的眼睛:“小皇叔打得好算盤,看朕病重不起便想圖謀皇位,看朕身子大好了,便蜷在王府里龜縮不出,留周曦一個人頂缸,真真是好算計(jì)啊。倒不想想,世間哪有好事叫你一人占盡,卻不需付出半分的道理?”

    聶琪發(fā)狠去推他,冷笑道:“陛下現(xiàn)在還說這些做什么,要賜臣死,何苦臟了手,一壺鴆酒送到府里,還干凈些!”

    聶鉉腰腿的力道是著意練過的,微微岔開腿,站得極穩(wěn),似笑非笑地道:“那這篡逆之心,皇叔是認(rèn)下了�!�

    聶琪只覺得腹中如火,道是毒發(fā),再懶得管他,凄慘笑道:“篡逆之心?我聶琪,也是中宮嫡出的皇子,是太祖皇帝的嫡系血脈,我父我兄都是天子!你這樣昏聵無能只會在女人身上逞威風(fēng)的都能一坐九五之高,憑什么我就不能?縱是再不濟(jì),也強(qiáng)過你罷!”

    聶鉉笑了一聲,覺得他這副張牙舞爪的小模樣別有一番動人嬌嗔,倒比平時(shí)裝模作樣假撇清的模樣可愛得多,便低下頭用額頭抵著他的,問:“皇叔覺得,朕只會在女人身上逞威風(fēng)?”

    聶琪剛才太過激動,此時(shí)微有些喘息,聞言卻覺得不對。

    他說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話,皇帝卻半點(diǎn)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倘若說是因?yàn)槿酥畬⑺榔溲砸采�,親手鴆殺親叔叔,也不該是這樣的輕松愜意。

    聶鉉性子再怎么翻天覆地的變化,終歸也不是那樣喪心病狂的人。

    遲疑間卻覺得,腹中那一團(tuán)火漸漸地?zé)搅讼赂梗菚r(shí)臉色一變:“那不是毒藥!那藥是——?!”

    聶鉉笑得更厲害了,用鼻尖抵著他的鼻尖說:“皇叔好聰明,是啊。無緣無故的,朕巴巴的跑來給你下毒做什么?如你所說,真要賜死,一壺鴆酒三尺白綾送到府上,豈不干凈?”

    聶琪目瞪口呆,一時(shí)竟不知如何反應(yīng)。

    想著自己剛才情急之下失言妄語,不知說了多少罪該萬死的話,一時(shí)臉白如紙。

    偏偏這樣生死關(guān)頭,一股熱流還直往下腹躥,直叫他腰里都在發(fā)軟。

    聶鉉略偏過頭,咬住他的耳朵,意味深長地道:“朕也不是只會在女人身上逞威風(fēng)的,更會在男人身上逞威風(fēng)�!�

    “小皇叔要試試看么?”

    第二十二章

    聶琪不敢置信地看著皇帝,一雙總是瞇著的桃花眼都難得瞪圓了,氣急敗壞之下口不擇言,脫口而出:“你要睡我?!”

    聶鉉從他耳后舔到頸下,悶聲笑道:“是啊,小皇叔�!�

    聶琪被他舔得打了個寒戰(zhàn),旋即惡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想也不想就一拳揮過去:“聶鉉你這畜生!我今日便要代皇兄好好教訓(xùn)你——”

    卻被輕易扣住了手腕反向一折,疼得“啊”得叫了一聲。

    聶鉉捏著他的手腕居高臨下滿臉玩味地笑道:“小皇叔好大的火氣啊。”

    “你倒還知道我是你皇叔?”聶琪氣得發(fā)昏,只是他尋常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哪里是聶鉉的對手。何況此時(shí)被強(qiáng)喂了那紅丹,更覺得腰底虛軟,渾身都滾燙起來,呼吸發(fā)促。

    哪怕是怒喝,也半點(diǎn)沒有氣勢。

    聶鉉端詳他白玉一般漂亮無暇的面孔上浮上兩片彤云,桃花也似的眼里亦是凝了水光,卻將他的手腕更用力地反向拗去:“剛才出言不遜大逆不道的賬朕可還沒跟你算呢,倒要跟朕動手了?還代父皇教訓(xùn)朕,不知父皇在天有靈,曉得了你的大逆心思,到底會先教訓(xùn)哪個呢。”

    聶琪臉色變了變,卻仍舊是掙扎,咬牙道:“那時(shí)皇侄兒你重病不起,那幾個孩子又都連話都說不清楚,國無長君,我方才動了心思——自你身子大好,我又何曾再動過心思?便是一心尋仙訪道,你也容不得么!”

    皇帝原本是在逗弄貓兒似得逗他,聽得這句,眼神卻忽然變了。

    那一雙含笑多情的眼里,神光陡然晦澀下來,山雨欲來似得可怖,捏著聶琪手腕的手上也更多了幾分力氣,聶琪疼得快哭了,就聽皇帝切著后齒重復(fù)道:“當(dāng)真是……一心尋仙訪道?”

    聶琪狠狠地甩著手腕想甩開皇帝的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自然——可惜陛下卻是不信!”

    聶鉉冷笑了一聲,一把摸到他身下,隔著褲子用掌根壓住那已經(jīng)抬頭的性`器,極富技巧地揉壓了兩下。

    聶琪啊得叫了一聲,徹底軟了腰。

    第二十三章

    聶鉉低下頭吻住了聶琪的嘴唇,一手扯開就他的腰帶,同時(shí)按住了他另一只手腕,綁在了一起。

    那親吻急切而兇狠,聶琪幾乎有一種自己要被拆吃入腹的錯覺,嗚嗚嗯嗯地亂叫著,猝不防聶鉉一把握住了他因?yàn)樗幬镒饔梦⑽⑻ь^的性`器狠狠掐了一把,疼得他立時(shí)軟了下去,含糊地慘叫了一聲,不敢再掙動。

    聶鉉松開了他的嘴唇喘息了片刻,將他一把抱在了桌案上。

    卻不急著做什么,而是俯下身去,撿起了方才被聶琪打落在地上的另一顆紅丹。

    似乎是有些遺憾地道:“落在地上便不能入口了,好生浪費(fèi)呢�!�

    聶琪剛才被他那一下掐的緩不過氣來,只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卻見皇帝用兩指拈著那紅丹,慢慢地伸進(jìn)自己的下裳里,摸到兩瓣滑膩如脂的臀,便將臀肉分開,徑自探到那處窄縫里。

    聶琪驚得掙扎起來,聶鉉卻不理,指節(jié)堅(jiān)定而緩慢地向內(nèi)一推,把那枚紅丹抵進(jìn)了他這小皇叔的后穴之中。

    又用一指猛地用力一摁,將那紅丹頂?shù)搅搜◤嚼飿O深之處,這才抽出了手來,似笑非笑道:“這樣才不浪費(fèi)呢�!�

    聶琪也是金尊玉貴的出身,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折辱,只覺那紅丹在自己腸內(nèi)竟也如在口中一般,很快化開了,慢慢浸潤過腸內(nèi)軟肉,被那化開丹液碰到的地方,便又熱又酸起來,很快酸熱又成了麻癢酥軟一般的感覺,叫他先前被那狠狠一掐軟下去的性`器都再次抬了頭。

    他知道這紅丹是極厲害的催情藥物,只覺得羞憤欲死,渾身顫抖著,閉了眼扭過頭去。

    卻是這一閉眼一扭頭,叫聶鉉本就晦澀下來了的眼神更變了一變。

    記憶里的那個人就這樣和聶琪重疊了起來。

    一樣的桃花眼,一樣的風(fēng)流骨,一樣的緩帶輕裘小金冠,慵懶得好似貓兒一般。

    那人卻毅然甩開了他的手,閉上眼別過頭,淡淡道過一聲珍重后,便羽衣星冠翩然而去,一心去求那冥茫無稽的仙道,再也沒有回過頭。

    任他怎么求都沒用。

    皇帝的眼神陰騭,冰冷徹骨,壓抑著一股子叫人膽寒的暴戾。

    “你不是出塵高鶴么?你煉你的仙丹,求你的仙道,你還要皇位做什么?”

    聶鉉捏著聶琪的下頷,細(xì)細(xì)端詳著他被情`欲侵染得艷麗的臉,目光似是深情卻又迷亂,詰問卻無比刻�。骸叭遄鎺燅{前,莫非還能容你這樣的弟子么?”

    "這樣的淫靡悖亂,就只配留在塵世里,陪我這個俗人一道朽爛啊。"

    那聲音又陰又狠,迷亂里透出刻骨的怨毒。

    聶琪前頭后頭被情`欲細(xì)細(xì)煎熬著,本已昏沉極了,卻還是被那種陰狠怨毒刺得一個激靈,本就盈滿淚光的桃花眼眨了眨,吧嗒一下落下淚水來。

    第二十四章

    皇帝前世都還不是皇帝的時(shí)候,愛過一個人。

    風(fēng)華絕代灑脫清逸的侍講學(xué)士,生得眼若桃花面含春水,一雙桃花眼盈盈含情,年輕有為人才出眾,受天子看重,負(fù)責(zé)教導(dǎo)太子。

    學(xué)識見地自然都是不差的,人又風(fēng)趣,喜笑好謔,不似別的那些太傅太師太保,一大把白胡子的老頭子,只會瞪著眼絮絮叨叨碎碎念,自然最受太子的喜歡。

    那人素性慵懶,卻是個淡薄性子,連讀書仕進(jìn)這樣尋常士人眼里天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一心慕道求真,素喜燒丹煉汞,若非是因?yàn)榕c當(dāng)時(shí)的天子有一段交情,恐怕連教導(dǎo)太子這樣天大的好差事都不愿接。

    卻又一身風(fēng)流骨,最是灑脫不羈的性格——好談玄的人,多有行止放誕的,世謂之魏晉遺風(fēng)。

    小太子眼里的愛慕一日濃過一日,旁人看了都不免拐彎抹角提點(diǎn)兩句,那人卻不避不忌,甚至引得太子識得了龍陽風(fēng)月。

    與心上人鴛鴦交頸身心交契,何等的無邊快活。

    小太子當(dāng)時(shí)便想,我要與他一道,好好地過一輩子。

    后來太子成了皇帝,第一件事便是想著要重用他這位老師,那人卻掛冠而去,只道塵緣已了,償了先帝舊情,如今一心只愿訪道求仙,放鶴云中,凡俗羈絆,再無心理會。

    皇帝留不住他,戚戚地想,原來即使我貴為九五之尊,在你心里,也不過是個凡俗羈絆。

    我想和你過一輩子,你卻甚至從未將我放在心上。

    尋仙訪道,真有那么好?

    皇帝自認(rèn)是此世間最俗的一個人,上輩子沒想明白,這輩子更不想明白,只知道這一次,是決計(jì)不愿再放手的。

    他慢慢地解開了聶琪的上衣下裳,一件件丟到桌下去,想了想,卻解了塊玉佩下來。

    那玉佩上雕的是鳳穿牡丹,冰絲流蘇是富麗的淺金色,長長的墜下來。

    皇帝握住他小皇叔下身的性`器打量了一眼,那物件生得和他這個小叔叔一樣俊秀漂亮,可能因?yàn)樾薜赖木壒剩玫貌⒉凰愣�,此時(shí)正可憐兮兮地半勃著。

    皇帝手上功夫極好,輕巧地?cái)[弄了幾下,便叫他下身漲的筆直,吐出一縷淫`水來掛在前頭。

    聶琪明明被他弄得舒服極了,被擺弄的時(shí)候貓兒似得呻吟,緩過勁來又意識到此時(shí)的不堪,咬著牙罵他畜生叫他放手。

    皇帝只當(dāng)沒聽到,拿那流蘇玉佩,將這已經(jīng)完全情動的漂亮性`器的根部綁了起來。

    綁完才傾身去,笑著說:“小皇叔一心求仙道,輕易不能泄了元陽,朕體諒著呢�!�

    眼底卻殊無笑意。

    第二十五章

    聶琪側(cè)躺在桌上,赤`裸修長的雙腿微微張開,細(xì)細(xì)地嗚咽著。

    皇帝的手指在他腿間攪動著,抽`插間水聲淫靡,細(xì)細(xì)看去,白皙的大腿內(nèi)側(cè)盡是一層濕滑的水光。

    被束縛住的性`器已經(jīng)漲的紫紅,卻得不到紓解,那玉佩流蘇還正搔在會陰敏感之處,隨著身子的顫抖,磨得越發(fā)難耐。

    聶鉉嗤笑了一聲抽出指頭來,將出未出的時(shí)候遭遇了火熱的內(nèi)壁熱情的挽留,�。嘌ㄒе闹割^不放,拔出來時(shí)弄出分明濕潤的一聲,再看手指,上頭裹了厚厚一層濕滑黏膩的清液,甚至牽出一縷來掛在指尖上,被他抹在聶琪通紅的眼角:“看看你這騷浪的樣子,后頭居然出了這樣多的水�!�

    他的小叔叔已經(jīng)被玩弄得徹底失了神,一雙桃花眼半張著神光渙散,嘴唇也微微張著,嘴角有涎水沿著下頷線淌進(jìn)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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