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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諸王都捧了杯盞起身謝天子祝酒,聶琪也不例外。

    散宴的時候時辰已經(jīng)很不早了,諸王酒酣紛紛告退的時候,聶鉉出聲道:“小皇叔,且留一留�!�

    聶琪抬眼看他,神色清冷,端坐不動。

    聶鉉忍不住輕嗤了一聲,慢慢地走下玉階去。

    皇帝徑自走到他面前,捏住了他的下巴,端詳著,笑著問:“裝成這副樣子,給誰看��?”

    皇帝也喝了不少酒,呼吸間都是酒氣,聶琪皺了皺眉。

    皇帝湊到他耳邊,吐息濕熱,吹進(jìn)耳孔里。

    聶琪有些哀涼的想,只怕又不免是一場情事了。

    卻聽皇帝在他耳邊沉聲道:“說是要修道,你知道什么是道?”

    聶琪聞言一愣。

    皇帝嗤笑一聲,將下巴擱在他肩窩里,懶洋洋的瞇起了眼:“小皇叔,朕教你,不是穿上道士的衣服,裝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來,就叫做得道了的�!�

    “道本求真,講究清凈逍遙,你心有所圖,六根不凈,違心行事,不得逍遙……這算是修得哪門子道?”

    聶琪怔怔地聽著,竟說不出話來。

    皇帝的下巴沉甸甸地壓在他肩頭,說話的時候口齒其實也不算是很清楚,是喝醉了的模樣,靠在他肩頭,他也看不清皇帝的表情。

    只是這樣耳鬢廝磨,就心跳得厲害。

    是無關(guān)情欲的心跳。

    他抿了抿唇,有些悲哀得想,皇帝說得對。

    他確實是裝模作樣,六根不凈。

    心頭有種難以言喻的哀慟,那日在宮中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悟道了,可是回到府中,卻怎么修行都覺得欠缺些什么。

    卻是被皇帝一語道破。

    聶琪瞇了瞇眼想,我的本心是什么呢?

    皇帝今日宴上祝酒十分頻繁,他其實也有些醉了。

    微微側(cè)過頭,就能看到皇帝酡紅的醉顏。

    才二十歲的年輕人,眉目五官無一不出挑,沒有了平日里那樣喜怒無常威嚴(yán)自蘊的氣概,熏熏然靠在他肩頭,嗤笑著他的癡妄。

    皇帝的嘴唇其實很薄,面相上說這是寡情的象征,可他想起了當(dāng)年那個目光灼灼又深情,一直一直凝望著他的小太子。

    那是何等專注又溫柔的眼神啊。

    聶琪忽然失笑出聲,喃喃自語道:“我的本心么?”

    黑琉璃似得眼睛里那種無機(jī)質(zhì)的冰冷驀然松動,他側(cè)過臉,在皇帝的眼瞼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

    聶鉉一愣。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隔日醒來的時候又是在龍床上,腰下卻沒有熟悉的鈍痛感。

    倒是肩膀酸得厲害。

    聶琪睜開眼,就看見皇帝抱著他,整個人壓在他半邊身子上。

    他有些好笑又好氣地掙了掙,聶鉉也醒過來,茫然地睜開眼看著他。

    時隔多年,他終于又見到了侄兒這樣不設(shè)防的表情,漆黑的眼睛帶著一種惺忪的濕潤,眨巴了兩下,細(xì)細(xì)地端詳著他,好像是不認(rèn)識他了。

    聶琪笑了笑,伸手去推他:“邊兒去,肩膀疼�!�

    聶鉉卻把他摟得更緊,整個壓上來,把臉埋在他肩窩里,嘟囔道:“沒有早朝,再睡一會兒罷�!�

    說著居然真的又慢慢睡過去了,呼吸越發(fā)平緩,一聲聲響在耳邊。

    聶琪卻沒睡,瞇著眼回憶著昨晚的事。

    叔侄兩個都喝多了酒,皇帝直言指斥他矯情做作,絕非是誠心修道。

    又說道之真諦在于上應(yīng)天意又不違本心。

    他想了一會兒自己的本心:想起對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曾經(jīng)的渴慕,那是父母兄長念茲在茲放不下的執(zhí)念,他也曾追尋過,卻是謬之甚矣。

    還有聶鉉。

    那個會用那樣溫柔深情的眼神看著他的少年,因為他的遲疑和畏懼,到后來親口對他說,那個愛慕你的聶鉉已經(jīng)死了。

    都是些何其可笑的事情啊。

    想著就忍不住笑了,又不知怎么的,一時上頭,輕輕一吻落在了皇帝的眼睛上。

    親吻罷,自己就愣住了,皇帝也怔怔地,然后也驀地笑了出來。

    皇帝其實生得很好看,只是先前病弱荒唐,如今又天威莫測,往往會叫人忽視了他的好容貌,酒醉之后卸下心防,倒顯得格外養(yǎng)眼些。

    他曾被皇帝在后宮中幽禁數(shù)月,肆意索歡隨性擺弄,唇舌交濡本是慣了的,但是兩廂情愿地交換親吻卻還是第一次。

    是全然不同的體驗,妙不可言,又難以言喻。

    后面的事情其實記不太清了,只記得皇帝解自己衣襟的時候,自己輕聲說了一句不想做。

    往日比這更激烈的拒絕的話不知說過多少,從未有被放過的時候,這回不知怎么的,皇帝竟是真的停了手,只抱著自己睡了一夜。

    聶琪眨了眨眼,搖頭笑了笑,想,這到底算是什么事呢?

    他以為已然睡著了的皇帝卻驀地出聲,聲音里透著未醒的惺忪來:“小皇叔笑甚么呢?這樣開心。”

    聶琪沒回答。

    過了許久,等聶鉉真的又睡過去了,方才喃喃自語了一聲:“笑我自己�!�

    皇帝抱著他睡得人事不省,聞聲卻掙扎著“唔”了一聲。

    聶琪越發(fā)樂不可支,慢慢地又補了一句:“也笑你�!�

    誰不可笑呢?一葉障目舍近求遠(yuǎn),都是傻子罷了。

    心里頓時開闊了,自從當(dāng)日起一直籠在心上的連綿陰郁都像是被一陣清風(fēng)吹拂開來。

    聶琪用沒被壓住的胳膊反抱住皇帝,閉上眼,也睡起回籠覺來。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上元節(jié)的好心情并沒能維持多久。

    西南的軍報又送過來,雖然蜀州知州和那兵部主事都堅稱仍是小挫,但字里行間分明可見,官軍儼然已是大潰了,只龜縮在城中不肯出來。

    京中也不太平。

    那日周曦請容涵之吃酒,上至皇帝下至百官都覺得不可思議。

    沒隔幾日,周曦卻又指使了人彈劾容涵之。

    從官儀不整到容氏兄弟在鄉(xiāng)中強買民田,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有憑有據(jù)的過錯,單獨看不算什么,數(shù)目多了便很難看了,何況周曦的人言之鑿鑿,樁樁件件都不是空口無憑,聶鉉只覺得頭疼得不行,想維護(hù)容涵之都十分為難。

    偏偏他的次相似乎是坦然慣了,大都毫不忌諱地認(rèn)下了,轉(zhuǎn)頭卻又在朝堂上直斥周曦心思鬼蜮不夠堂堂正正,恨不能在早朝上當(dāng)著百官的面與他動手。

    聶鉉只覺得額角直跳,抬手用力掐著,厲聲斥道:“夠了!”

    容涵之這才抿了抿唇,跪地請罪。

    聶鉉按著山根問:“容卿可有什么要辯駁的么?”

    容涵之抬首挺胸,昂然道:“沒有�!�

    聶鉉一陣氣苦。

    周曦似笑非笑,高深莫測的模樣。

    刑部尚書已經(jīng)出班,朗朗道:“臣請陛下處置容相,以正超綱�!�

    聶鉉還未說話,容涵之已經(jīng)抬眼瞪過去,寒聲道:“你待如何處置本相?”

    他在邊地多年,殺伐決斷做慣了,自然有一股子戾氣,刻意外放的時候,眼神便十分駭人,竟是嚇得那刑部尚書退了一步。

    周曦卻在此時施施然出班,欠身道:“西南軍情峻急,陛下不如讓容相親自前去領(lǐng)兵殺敵,一來不失重臣體面,二來也好戴罪立功……陛下覺得,這般處置,可妥帖么?”

    話音才落,容涵之便了冷笑一聲。

    聶鉉松了松掐在山根上的手指,意外覺得周曦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叫容涵之出去領(lǐng)兵,避避風(fēng)頭,立些功勞,也總好過現(xiàn)在這般。

    只是他才起意要重用容涵之,轉(zhuǎn)眼就叫人出外領(lǐng)兵,心里總是不甘。

    卻聽容涵之冷聲道:“又是排擠本相出外,周大丞相莫非只有這般伎倆可用了么?”

    周曦仍舊是那般含著笑意的不動聲色,十二萬分的端莊得體,只不理會他。

    聶鉉隱隱覺得有甚么不對,只是一時抓不住頭緒,卻實在不敢叫容涵之再這樣在朝會上肆無忌憚下去,擺了擺手道:“朕覺得丞相的提議很好。擬旨,次相容涵之行事不謹(jǐn),罰俸半年,領(lǐng)平西宣撫使司,即日入蜀�!�

    容涵之惡狠狠地瞪了周曦一眼,伏拜道:“臣領(lǐng)旨�!�

    倒沒什么不情愿的意思。

    聶鉉揉著被掐得通紅的額角,一臉疲憊道:“退朝罷。”

    他對容涵之寄望甚深,實在不知為何他的次相會這般的行事不謹(jǐn)又飛揚跋扈,不得已將人派遣出外,又是不解又是恨鐵不成鋼。

    向后殿走的時候都還揉著額角,心里念著要將他召來好好問一問才是。

    雖說這般任命容涵之并沒有接得不情不愿,可還是……

    驀地停住了腳步。

    隨侍的太監(jiān)宮女們只看見皇帝仿佛是忽然想通了什么,面色一變再變,猛地一甩袖子,恨聲念道:“周曦!”

    這樣咬牙切齒地喊丞相的名字是尋常事,皇帝身邊的人都習(xí)以為常了。

    卻又聽皇帝惡狠狠地念了另一個名字:“容涵之!”

    宮人們面面相覷。

    第一百一十五章

    周曦喝了口茶,老神在在地向世家眾家主笑道:“他容涵之便有圣眷如何,本相能將他攆出京城第一次,便能將他攆出京城第二次�!�

    蘭陵周氏的宗主一如既往的風(fēng)儀無雙,君子如玉翩翩謙雅,笑著道:“只憑他那個死硬脾氣和放誕性子,便是陛下,也保不住他的�!�

    眾人唯唯。

    先前以為皇帝要重用容涵之打壓世家,覺得周曦失勢在所難免,應(yīng)當(dāng)早謀出路的,更是噤若寒蟬。

    周曦不動聲色,竟一樣能將圣眷正隆的容涵之?dāng)f出京城去。

    周曦微微垂著眼,修長白皙是手指捏著茶盞,想的卻是那日天香樓上。

    他端著養(yǎng)胃的八寶茶,為容涵之點了天香樓最好的玉液酒,容涵之不與他客氣,自斟了兩杯,又喚來酒樓里服侍的人吩咐道:“菜都撿最貴的上就是,不然就是看不起周大丞相,可明白?”

    周曦?fù)u頭失笑:“不該說本相做東的�!�

    容涵之冷笑一聲,自斟自酌:“有話直說就是,不必拐彎抹角。”

    周曦點了點頭,開門見山道:“你想去西南領(lǐng)軍�!�

    容涵之針鋒相對:“你怎么就知道我想?”

    周曦笑了笑,含了一口香甜的八寶茶,徐徐道:“你容廣川,難道會甘心爛在京城,整日與大臣們勾心斗角么?”

    頓了頓又道:“偏偏陛下不肯放你。”

    容涵之哼了一聲:“京城不好么?”

    周曦垂了眼似笑非笑:“這就不像是容廣川會說的話了,莫非是舍不得君王榻上恩寵不成?”

    容涵之刻薄地嗤笑一聲:“你覺得呢?陛下在床上,功夫確實不錯,又體貼周至,周大丞相體會的,當(dāng)比我深罷?”

    周曦面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地恢復(fù)了平靜,慢條斯理地道:“本相認(rèn)識的那個容廣川一貫行事肆無忌憚,從不在意身外之名,做事只憑本心。”

    說著抬眼看他,標(biāo)致的鳳眼在燈下閃著漂亮的光彩:“你想去西南,我愿助你,如何?”

    容涵之狐疑地看他一眼:“你有這般好心?”

    周曦輕輕笑了一聲:“左右你只想活得快意,從來不將旁人言語放在心上,是也不是?”

    容涵之哼了一聲,沒有反駁。

    現(xiàn)在想起來周曦都還想笑,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幾分。

    陳楓見了便問他:“伯陽何事發(fā)笑?”

    周曦又抿了一口茶水,道:“笑容涵之�!�

    容涵之先前在殿上實在是演得用力太過,他幾乎都看不下去了,若非兩人相爭日久,時常鬧得不可開交,容涵之又一向是這般肆無忌憚的模樣,只怕當(dāng)時便瞞不過皇帝的一雙銳眼。

    但都無所謂了,如今木已成舟,皇帝便是回過神來,也總不能再把金口玉言吃回去。

    周曦抬了眼看著眼前的世家家主們,溫聲笑道:“如今容涵之獲罪離京,戴罪立功去了……諸位也該,心安了罷?”

    第一百一十六章

    重臣領(lǐng)軍出征或者就任地方之前,慣例是要辭陛的。

    聶鉉瞇著眼負(fù)手站在右偏殿中,看著他英氣勃勃的次相在那張輿圖上指點江山。

    那滔滔不絕的軍略好似都被認(rèn)真地聽進(jìn)去了,又好像一個字都沒能進(jìn)到皇帝耳中。

    容涵之說了一會兒,看見皇帝一直是這樣的姿態(tài)和神色,便也不說了。

    殿中一靜,聶鉉像是才回過神來,過了會兒,慢慢地問他:“容卿,就這樣不想留在京中么?”

    “京中多好,富貴繁華香車寶馬,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北境那等荒涼寒苦之地,西南那般荒僻瘴癘之所,哪里比得上京師半分?”容涵之笑著抬起頭來看著聶鉉的眼睛:“陛下何以竟覺得,這樣好的京師,臣不想留。”

    聶鉉嗤笑了一聲。

    容涵之故作訝然道:“陛下莫非是知道了?”

    聶鉉抿了抿唇,說:“容卿的演技也太差了。朕心里一時煩亂,竟是被你們騙過了�!�

    說著戚戚地笑起來:“也是從未想過,率直如容卿,竟會和丞相一道做戲來騙朕……清譽名聲都不要了�!�

    頓了頓,又自己搖了搖頭:“罷了,容卿原也不是看重這些東西的人�!�

    容涵之只穿了帛襪站在輿圖上,聞言并不說話,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

    聶鉉嘆了口氣:“就這么想去,為何不與朕說呢?”

    容涵之正站在輿圖上靠近京城的地方,聞言低下頭,又向那墨筆勾勒的城郭走了兩步,用足尖點了點:“陛下胸有溝壑,有許多謀劃成算在胸,只怕是容不得臣自作主張,任憑心意,亂了陛下大好的棋局的�!�

    聶鉉微怔。

    容涵之說的是對的,他現(xiàn)在是不可能放容涵之出外掌兵的。

    只要留著容涵之在京中,一日日的盛加隆寵,便能逼得世家離心離德,叫周曦獨木難支。

    卻還是搖了搖頭,說:“知道朕不會許你去,你就伙同丞相一道掀了棋盤,是也不是?”

    容涵之笑了笑,說:“想想其實還是做得不是了……不該叫周大丞相這樣得意的�!�

    聶鉉笑了一聲,說:“是啊,你這么一鬧,他是要得意了。唉,容卿,你害苦朕了。”

    容涵之不以為然地?fù)u搖頭:“陛下英明神武,手段過人,哪里會壓不下他?”

    聶鉉慢慢地向他走過來,脫了靴子,也站道了那張輿圖上,伸手抱住他,把臉埋在他肩窩里,哀哀地嘆了口氣:“世家橫行,皇權(quán)不振,朕心里苦啊。”

    容涵之當(dāng)然是不信的,可是皇帝這樣很有趣,他忍不住笑著回抱住了。

    “容卿不但不為朕分憂,還給朕添堵……你說,要朕怎么罰你才好。”

    容涵之莞爾失笑,手掌貼上了皇帝的后腰,唔了一聲道:“怎么罰,臣都認(rèn)了�!�

    頓了頓卻又道:“就在這兒罰么?弄臟了輿圖……可不好�!�

    話音未落,聶鉉猛地將他一推,旋即整個壓了上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容涵之被推得向后摔下去的時候,本能地?fù)瘟藫�,沒有摔得太厲害,只是手肘狠狠撞在地上。

    輿圖不厚,更不柔軟,手肘疼得厲害,皇帝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好像是不設(shè)防地縱身躍下由他接住一樣的姿勢。

    他笑了笑說:“陛下這可真是……”

    聶鉉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刺痛感影響了聲帶的震顫,他干脆就沒有再說下去,撐著身子的手肘也慢慢放平,完全地被皇帝壓在了輿圖上。

    聶鉉叼著他的喉結(jié)含糊地道:“為朕寬衣�!�

    容涵之懶洋洋地應(yīng)了一聲是,修長有力的手指卻首先攀上了皇帝的發(fā)冠,將那由五爪金龍和東海明珠點綴的金冠拆了下來,看皇帝的長發(fā)披散下來,這才摸索著去解皇帝的衣襟。

    聶鉉終于松開了他的喉結(jié),舌尖沿著脖頸的弧度向下舔去,遇到了領(lǐng)口的阻礙,便又吩咐道:“自己的也脫了�!�

    不知怎么的,聲音里有點氣鼓鼓的樣子。

    容涵之噗嗤笑了,也不解衣,把皇帝披散下來的長發(fā)握住,然后仰起脖子去親他的嘴唇,一邊親一邊說:“陛下別氣了,是我不是�!�

    他其實更喜歡皇帝這副樣子,那種年輕人的意氣和任性十分的鮮活可愛,比平日里天威莫測明察秋毫的樣子,要讓人愿意親近得多。

    于是伸出舌尖舔了舔皇帝的嘴唇:“辭陛之后臣就要動身前往西南了,山遙水遠(yuǎn),一來一回,少說也要一年半載,陛下還要與我置氣么?”

    聶鉉惡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是朕逼你去的么?分明是你和周曦勾結(jié)著……”

    容涵之回吻他,把撕咬引導(dǎo)成了唇舌交濡,一吻綿長直到彼此氣息不穩(wěn),喘息著道:“好了好了�!�

    又說:“今日不論陛下要怎么做,我都認(rèn)罰就是�!�

    聶鉉抬起頭來,喘息著問:“怎么都行?”

    容涵之點了點頭,抬手去解皇帝的腰帶:“怎么都行的……只憑陛下喜歡�!�

    聶鉉低低地笑了一聲,道:“那不如,容卿主動服侍朕一回罷。”

    容涵之“哦?”了一聲,故作不解,解開腰帶后捏上了皇帝緊實的臀肉,問:“主動服侍?”

    聶鉉冷哼了一聲,在他耳朵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容涵之的耳朵是最敏感的所在,被咬了這么一口,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卻仍舊是笑,摟著皇帝猛地翻了個身,將皇帝壓在了身下,坐起身來。

    隨手扯開了皇帝的衣袍,而后低下頭,從胸口吻到小腹,然后抬起頭笑了笑。

    他本就生得眉目艷麗,這樣笑起來的時候,格外冶艷,風(fēng)情萬種一言難盡。

    聶鉉瞇起眼看著,心跳得厲害。

    卻見他的次相復(fù)又低下頭去,用牙齒咬開了他的褲帶。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容涵之笑吟吟地看著皇帝道:“先前沒給人用嘴做過,恐怕不能叫陛下滿意,且將就著用罷�!�

    然后三兩下解開了皇帝的褻褲,低下頭,含住了那根尺寸傲人的巨物。

    聶鉉重重地喘息了一聲。

    容涵之雖然生疏,但顯然對這種事并不陌生,只是不曾親身做過而已。

    他在床上一貫是放得開的,也不管君臣兩個此時衣衫不整地躺在垂拱殿的右偏殿里,連殿中內(nèi)侍都是見勢不妙自己退出去的,專心致志地為皇帝舔弄了起來。

    舌尖靈巧地刷過口中滾燙的硬物,細(xì)細(xì)纏繞著,間或吮一吮。

    聶鉉喘息越發(fā)粗重,偏偏容涵之吮著他性`器前端咂弄的時候,還總愛抬眼看他。

    那細(xì)長艷麗的眼睛里盈滿了笑意,越發(fā)撩得他五內(nèi)如焚。

    偏偏容涵之舔得不緊不慢,仿佛小火慢燉細(xì)細(xì)煎熬著他,煎得他筋酥骨軟神智昏聵,只想按著對方的后腦狠狠地頂?shù)剿韲悼谌ァ?br />
    正待這樣做,卻被握住了手腕,容涵之慢慢地吐出口中已經(jīng)賁張勃發(fā)的性`器,舔了舔嘴唇,問:“膏脂呢?”

    聶鉉瞇起眼,反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唇邊,含住他的手指細(xì)細(xì)地舔舐著,含糊不清地道:“要甚么膏脂……”

    容涵之嘖了一聲,感覺到皇帝濕膩的指尖勾勒著自己指腹上每一處細(xì)微的紋理,裹上厚厚的津唾,也瞇起了眼,用另一只手拉扯著解開了自己的下裳。

    他身上朝服未褪,卻在沉厚華貴的朱紫衣擺之下露出兩條結(jié)實緊致的長腿來,腿上的顏色比身上更白凈些,活色生香的。

    聶鉉慢慢地吐出了他的手指,道:“可以了�!�

    容涵之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被皇帝舔得濕漉漉的指頭摸索著向自己股間探去。

    手指進(jìn)入自己的時候下意識地嘆息了一聲,微微仰起頭來。

    聶鉉端詳著他漂亮的下頷線條,抬手去解他的衣襟。

    容涵之一面開拓著自己,一面又慢慢俯下身去,親吻著皇帝的眉眼,輕聲笑道:“陛下好不體貼,膏脂都不許用呢。”

    聶鉉哼聲道:“廣川自己認(rèn)罰的……”

    一時間除了喘息,便只有手指在后穴出入間,漸漸帶出的黏膩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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