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再見,厲卿�!瘪已雽柷湮⑿�,聲音里幾乎分辨不出情緒,“祝你旅途平安�!�
說罷,他推門離開陽臺,匆匆往樓梯跑。因為害怕被厲卿追上,他慌不擇路,有些冒失地撞上一位大提琴手。
“��!”褚央連忙給被撞到的琴手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沒事吧?”
琴手始終低著頭拿東西,像是很生氣。褚央幫忙一起撿曲譜和穩(wěn)定架,收拾好了遞到他身前。
“您好?”褚央不得不再叫了聲,“請問有損壞的嗎?”
琴手終于動了動,頸骨像是生銹的鋼鐵,咬合著干澀的齒輪,一節(jié)節(jié)抬起腦袋。
向?qū)У谋灸苁柜已氩煊X到危險,他下意識往旁側(cè)看去,卻被琴手猛地揪著衣領摔倒在地,徑直與他對視!
“!”
幽藍恐怖的深色瞳孔射出利劍般的目光,琴手,不,應該稱他為幻術型向?qū)В冻鰺o比陰狠扭曲的笑容:“找到你了。”
褚央呆呆地望著他,失去抵抗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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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防備地承受了幻術型向?qū)У木窆簦已敫械侥X袋里插進一把刀片,疼得快要裂開。他躺在床上依稀睜眼,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咳咳……”
手指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傷痕,褚央強迫自己清醒,看著面前的向?qū)�,咬牙切齒地說:“……左瀟。”
名為左瀟的向?qū)劼暬仡^,來回打量著地上的褚央,斯文地微笑著:“怪不得我一直沒有找到你,這張臉……應該不是你真正的模樣,對嗎?”
褚央虛弱地咳嗽兩聲,聲帶像是浸了酒液,飄出虛無的音節(jié):“你明知故問�!�
“我怎么會知道呢?你身上的秘密比你爸爸媽媽加起來還要多,真是他們最寶貴的結晶,完美的禮物�!弊鬄t踱步到褚央身邊,坐在床沿邊,俯身撫摸他的臉頰,“讓我看看你的樣子,小可憐�!�
褚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卻實在提不起力氣反抗。九點到了,仙女教母賜給灰姑娘的咒語就要失靈,而他也將失去全部偽裝,變成脆弱易碎的玻璃制品。
知道褚央會有這般反應,左瀟并不著急,悠閑自得地看著他:“讓我來猜猜,你每天強迫自己維持這種形態(tài)幾個小時,沒有副作用嗎?噢,應該是有的。對本體的壓抑會讓你活得像個吸毒者,越是想要隱藏,就越會渴望得到……”
手套輕拂過褚央的唇,他扭頭不看左瀟,卻無法阻止聲音繼續(xù)傳到耳朵里:“別忘了我也是向?qū)�,我比你更清楚這種做法有多陰損�?赡銥槭裁匆筚M周章呢?你完全可以來找我呀,我一定會幫助你的,小可憐,你們一家都這么犟,這么固執(zhí)�!�
“閉嘴!”褚央深惡痛絕。他的視線開始模糊,四肢酸軟乏力,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欲壑難填,汗水滑過他頸窩的冰肌玉骨,濕透了衣衫。
“所以你也在害怕,害怕被塔發(fā)現(xiàn),害怕被抓走做軍妓,害怕被當成牲畜一樣供人泄欲�!弊鬄t對他耳語,“我來救你了,小可憐。你的妹妹和你一樣,美麗而愚蠢。”
褚央遽然睜大雙眼,奮起掐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你對小璇做了什么?”
“別著急,我什么也沒做。”左瀟撥開他軟若無骨的手,將他推到床上,“只用了一些小伎倆,就把她騙得團團轉(zhuǎn)——啊,這感人至深的兄妹情,我會帶你去找她,然后一起離開。”
褚央看著他拿出熟悉的針管,登時感到五雷轟頂:左瀟為什么知道家里有藥?他什么時候去家里拿的?如果他手里拿著藥,那自己注射的是什么?
“你當然不會發(fā)現(xiàn)藥品已經(jīng)被我掉包,因為我的精神力遠在你之上�!弊鬄t端詳著針管,“我暗中觀察你很久了�!�
“漢街那次……”褚央拼命說完一整句話,他的大腦已經(jīng)已經(jīng)轉(zhuǎn)不動了,“也是你?你和你的黑色鳶尾,還能死灰復燃?”
“我讓手下過來拿點東西,沒想到他們發(fā)現(xiàn)了你,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弊鬄t放下針管,打量著燈光下的褚央,不由得驚嘆,“孩子,你長了一張勾人犯罪的臉。游走在那群哨兵之間,你就是披著狼皮的小羊羔,玩火自焚�!�
褚央沒再說出任何有意義的詞語,喘息著閉上眼。左瀟給他重新打了一針,維持他半發(fā)情的狀態(tài),但不至于完全昏迷。這管藥劑破壞了褚央的精神力,讓他再也無法創(chuàng)造出平日那般的偽裝幻象。
“好好感受這個夜晚吧,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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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褚央落下的手機,厲卿有些煩悶地走進電梯。粗心大意的向?qū)�,連手機都能忘,害得他接了莫正軒的電話,兩個人隔著網(wǎng)線吵了一架,互相人身攻擊。
電梯門正要合上,一只干凈的手探了進來。西裝革履的大提琴手沖他點頭致意,背著黑色琴包走進電梯,站到厲卿右邊。
沒有任何理由的,厲卿感到更加不爽了。他屈尊降貴地往左側(cè)邁動半步,一邊點燃玫瑰煙,一邊看著鏡中的大提琴手。長年練琴的人手上有明顯的琴繭,站姿挺拔優(yōu)雅,西裝被肩帶勒得有些深,印出幾道褶皺。
厲卿瞇著眼睛,有些玩味地再看了兩眼。
不對,不是樂手。大提琴的重量一般為10公斤,加上琴弓與配器最多不超過15公斤�?蛇@人的后背直得過分,像是為了負重而不得不腰背發(fā)力。從肩帶壓力判斷,他的琴盒里不是大提琴,應該裝著別的,比如……尸體。
火光吞噬了玫瑰花煙,厲卿安靜思考著:難不成遇到同行了?為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因為他以前經(jīng)常這么干。可這事在國內(nèi)不歸塔管,他也沒閑心與這位同伴交流分尸經(jīng)驗,就裝作不知道吧。
粉色煙霧彌漫,漸漸飄到了琴盒四周。電梯即將到達頂樓,厲卿卻聽到細微的、屬于生物的呼吸。
輕輕的,像羽毛撩撥他的心弦。
他聽到求救的聲音。
哨兵頓時繃緊手臂肌肉,丟掉剛點燃的玫瑰煙。大提琴手側(cè)頭掃了他一眼,看清厲卿的面容,臉上閃過曇花一現(xiàn)的驚訝。
“砰——”
琴盒從他肩膀滑落,掉到地上,發(fā)出一陣悶響。厲卿捕捉到更清晰的抽氣聲,挑眉看著大提琴手:“里面裝的什么?”
“琴�!睒肥宙�(zhèn)定如舊,風度翩翩。
“會動的琴,還是會說話的琴?”厲卿把琴盒提起來,沒有還給他,“我能打開看看嗎?好奇�!�
大提琴樂手默默地望著他:“可以,不過請快點,因為我趕時間。”
厲卿拉開拉鏈頂端一小口,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他頓了頓,還給樂手:“抱歉,我……”
“不要……”琴盒里突然傳出熟悉的聲音,沙啞著對厲卿吼,“不要看他的眼睛!”
電梯門開了,狹小空間內(nèi)的氣溫降至冰點。
厲卿陡然搶走琴盒,將大提琴手一腳踹出電梯。他徒手撕開琴盒的黑色絨布與保護罩,發(fā)現(xiàn)里面蜷縮著一個人。
“救……”
厲卿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呼吸變得尤為急促而粗重。他劈開琴盒,一道白皙的身影滾了出來,癱軟在地上劇烈喘息。他的臉頰已經(jīng)汗?jié)窳�,白里透粉,仿佛雪地里盛開的薔薇。
大提琴手從地上爬了起來,撲進電梯要搶人。厲卿像是被爭奪配偶的獸王,抱著少年發(fā)出壓抑示威的怒吼,一腳踢開他。
“別打。”少年用最后的力氣攥著他的西服領,“快走……”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日﹀?更﹥?nèi)?文﹑
厲卿低頭看他,當即失去呼吸。他見到一雙極美的亮藍色瞳孔,像是海洋的戰(zhàn)歌,天空的憐憫,宇宙之主施舍給他最瑰麗璀璨的驚鴻一瞥。他曾在昏暗的地下室見過,如今這雙藍色眼瞳神跡般地回到他懷中,泛著春潮與淚光,凄楚哀切。
而少年的身上,穿著厲卿剛剛見過的、屬于另一個人的外衣。
“褚央?”厲卿死死摟著他發(fā)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想要確定這是真的,“你到底是誰?”
為什么褚央長了這幅陌生的面孔,他的眼睛怎么會是幻術型向?qū)Р庞械乃{色?
褚央下巴靠著厲卿的胸膛,蜷縮在他懷里:“帶我走…”
厲卿猛拍電梯按鈕,把左瀟隔絕在外。一切雜音都被屏蔽,厲卿將褚央壓到電梯鏡面上,掐著他的下巴逼他抬頭。褚央發(fā)出驚呼,癱軟在哨兵制造的禁區(qū)內(nèi)呻吟,頭頂鉆出雪白小巧的貓耳。
終于掉馬,急死我了��!
第22章-22*長,腿22老啊姨22整理
【暴力性愛預警!互扇耳光預警!攻的瘋批暴力程度令人發(fā)指,接受不了的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這是作者最后一次警告,后面不會再預警了!��!】
【暴力性愛預警!互扇耳光預警!攻的瘋批暴力程度令人發(fā)指,接受不了的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這是作者最后一次警告,后面不會再預警了!��!】
【暴力性愛預警!互扇耳光預警!攻的瘋批暴力程度令人發(fā)指,接受不了的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這是作者最后一次警告,后面不會再預警了�。�!】
快要融化了。
情熱中的褚央感到汗水流過他的眼窩,睫羽變得沉重而厚實,在他的世界落下大片鴉黑色。他費力睜開雙目,看到光怪陸離的紛繁景象,又往后癱倒,落入堅實的懷抱。
“唔……”
下巴被捏住,被迫向上仰起頭,危險的氣息在靠近。褚央看清厲卿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迷離的藍色瞳孔氳出霧氣:“厲卿……”
哨兵單手托著他的臀,另一只手解開密碼鎖。厲卿處理好酒店的監(jiān)控,把褚央帶回自己住的公寓,路上還給曲霆發(fā)了消息,說自己今晚直接飛香港,不回北京了。
厲卿踢開那扇搖搖欲墜的門,將褚央放到旁邊的鞋柜上,俯身掐住他的脖子,低聲問:“這才是你真正的模樣?”
褚央滿臉通紅,抓著厲卿的手不停掙扎:“放開……”
聰明的哨兵已經(jīng)將事情想明白了,他串聯(lián)起許多曾經(jīng)被忽略的細節(jié),比如初見的怪異,比如雨夜的對峙,比如車里不該出現(xiàn)的那顆糖果。厲卿在很短時間內(nèi)梳理完一切,發(fā)現(xiàn)向?qū)λf過的話盡是謊言,做過的事膽大包天。
“那些事情我們后面再慢慢清算�!眳柷滟N著褚央的耳廓,一字一句地說,“你的精神體是什么,小貓?”
松手后褚央伏在他肩上咳嗽,厲卿摟著他闖進客房。褚央抬起手腕釋放出亮藍色的精神觸絲,想要魅惑厲卿,卻被猛地甩到床上,頭暈目眩。
“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得手第二次?”厲卿解開領帶,拖著褚央的腳把他拉向自己,“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嗯?”
褚央的唇邊泄出幾聲微不可聞的呻吟,他強撐的力氣在厲卿面前簡直如同蚍蜉撼樹,就連精神攻擊也被哨兵輕易躲開,反而耗盡最后的體力。厲卿用領帶蒙住他的眼睛,在腦后打了個死結。
被剝奪視線的向?qū)Р豢杀苊獾馗械襟@恐,他大叫著要拽下領帶,被厲卿重重地扇了一耳光,直接愣住了。厲卿跪坐在他身上,睥睨著身下的褚央,露出陰寒至極的笑:“你乖點,我就不打你了�!�
褚央反應過來厲卿對自己做了什么,消失的貓耳陡然炸了出來,憤怒極了。他將厲卿撲倒在床上,齜牙咧嘴地想要報復,滾燙的身體卻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很快綿軟乏力,癱成某種流動的液體。厲卿死死摟著他的后腰,將褚央帶到自己懷里,掰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
厲卿翻身將褚央壓進床墊,把人鎖死在自己的領地范圍內(nèi),舌尖來回挑弄他豐盈柔軟的唇瓣,闖進濕熱的口腔里掠奪氧氣。被攻城徇地的褚央拼命掙扎,牙齒咬著厲卿的舌頭,被厲卿的手掌掐住下巴,失去抵抗。他大張著嘴,任由厲卿掃蕩他的貝齒,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唔……厲卿!”
貓咪一般的叫聲讓厲卿的呼吸更重了,他垂眸看著褚央臉上的領帶,心想要是向?qū)Р贿@么狡猾,他們可以一邊接吻一邊注視著對方的眼睛。于是他放過褚央紅腫的嘴唇,隔著領帶親吻他的眼睛,手指揉按他頭頂?shù)呢埗骸斑@里會很敏感嗎?”
褚央的回答是一聲帶著哭腔的臟話,他躺在厲卿身下,四肢都酸軟了,完全被厲卿掌控著敏感點,連抬手都力氣都沒有。厲卿將他耳朵內(nèi)側(cè)的軟骨捏了捏,轉(zhuǎn)而撫摸他嬌嫩細膩的脖頸和鎖骨,種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褚央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浸濕,透明的襯衫內(nèi)里有若隱若現(xiàn)的櫻紅,像是雪地里的梅。
“嗯啊!不要……”
褚央試圖推開厲卿,被含住乳尖后大腦一片空白,嗆出幾絲唾液。厲卿隔著襯衫吮吸他貧瘠的粉乳,手指撕破襯衫紐扣,剝出一具清癯而稚嫩的完美軀體。
“褚央�!眳柷渖钗豢跉�,“我最后問你一次,你的精神體是什么?”
“滾……”褚央扯著領帶罵他,“你給我滾�!�
厲卿勾起唇角,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露出邪妄而扭曲的微笑。他的人生信條是少說多做,所以他打算用行動強迫褚央對他俯首稱臣。
“啊!”褚央尖叫著往后躲,腦袋直直撞上床頭的墻壁。他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感到厲卿的手掌像是帶了燎原山火,將他本就敏感的皮膚徹底引燃,燒起熊熊烈火!
“放開……放開我!”
厲卿抓住他隨意揮舞的手,像是握住上好的釉面瓷具,放在手心把玩。他十分紳士地親吻褚央的手背與每一根骨節(jié),緊接著稍稍發(fā)力——
“咔。”
卸了褚央的左腕。
“啊啊啊!”褚央發(fā)出吃痛的慘叫,雙腿胡亂往外蹬,惹得厲卿更加心煩意亂。他撕開褚央的褲子,把礙事的布料全都扔下床,低頭觀察向?qū)С嗦愕纳碥|。衣物脫去后褚央綽綽緩緩地顯現(xiàn)出純粹的、牛奶般的色澤,光潔的肌膚像是一塊玉,細膩無暇。
厲卿的面頰浮現(xiàn)出東北虎的紋路,他惡劣親吻褚央的身體,用一種野蠻而原始的方式標記屬于自己的獵物。褚央捂著疼痛的左腕喘息,厲卿伏在他耳邊低語:“這不是我們的第一次結合熱,對嗎?”
“……”褚央說不出話,他沒想到厲卿能敏銳到這種程度,甚至將被抹去的記憶都猜了出來。看著褚央緊抿的唇,厲卿心頭燃起妒火與憤意,但他依舊選擇了微笑,慢條斯理地撫摸褚央的下腹,捏住他粉嫩的、淌水的性器。
“別……”褚央聲音打著顫,像是搖尾乞憐,白色貓耳也跟著發(fā)抖,“我回答你�!�
厲卿替他套弄,冷淡地說:“晚了,我現(xiàn)在沒興趣�!�
褚央被他的喜怒無常嚇到,乖乖閉嘴。身體的熱度全都匯聚到下身被厲卿握住的地方,他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挺腰,想要得到厲卿更多的撫慰:“……快……快點……”
厲卿毫不留情地嘲笑他,熟悉的刻薄讓褚央羞憤難堪。他很快釋放在厲卿手心,高潮時往后仰著頭,胸口劇烈起伏。厲卿就著他射出的精液向后探,摸到又潮又熱的穴口,插了進去。
“啊!”褚央抬腿要躲,被厲卿壓死在床上。他在黑暗中瞪大眼睛,驚懼地、呆愣地發(fā)出尖叫,“拿出去,拿出去……”
“你想我直接進來嗎?”厲卿咬牙控制著自己的力道,“你想死?”
“不要,不要……”褚央終于感到害怕,“厲卿,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對我……”
厲卿低頭看褚央,細瘦的大腿布滿掐痕,高潮過的性器再度挺立起來,翕張的穴口吞進兩根手指都十分勉強。他將褚央翻了個面,讓向?qū)Ч蚺吭谡眍^上,塌腰獻祭出飽滿的后臀。
褚央掙扎著往前爬,因為左腕沒有力氣,他的身體不停震顫,失去平衡往一邊倒。厲卿在他臀尖扇了兩巴掌,粉白的臀立刻拍紅了,映出水蜜桃般的色澤。
厲卿看著褚央玉白無暇的后背,凸起的脊骨像是雪山的山脈,小巧可愛的腰窩盛滿了欲色。怎么能這么漂亮,怎么能這么狡猾,怎么能想著從他身下溜走呢?
厲卿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將早已勃發(fā)的性器從褲腰里解放出來,抵進褚央緊窄的股縫。
他要完全擁有褚央,如果不能,那就直接摧毀。
厲卿不再猶豫,掐著褚央的后頸往下栽,同時貼著褚央的臀,將陰莖龜頭插進他那未經(jīng)人事的后穴。
“啊啊啊��!”
褚央喉嚨里震出無比凄厲的、絕望的哀嚎,僅剩的右手往前伸去,在墻上留下長長的血痕。
如果褚央能看到厲卿的表情,一定會驚訝于他現(xiàn)在有多么猙獰恐怖。暴怒而深陷情欲的哨兵被帶入結合熱,此刻已經(jīng)出現(xiàn)狂化跡象,后背隆起野獸似的肌肉。他從身后緩緩插進褚央的身體,感受到屬于向?qū)е赡鄱酀陌捞�,他寸步難行。
“厲卿,厲卿……”褚央只能尖叫著喊出哨兵的名字,他痛得眼冒金星,快要昏死過去,“好疼……”
厲卿只將粗碩的頭端捅了進去,褚央弓腰啜泣,眼淚將領帶徹底浸濕。厲卿掐住他不盈一握的細腰,性器慢慢嵌進他的肉穴里,擦過前列腺凸起,一寸寸地往哪擠:“你放松點……”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褚央回頭哀求地說,他看不到厲卿,但厲卿能清晰看見他臉上的兩道淚痕,滑過因劇痛而慘白的臉頰。
他抽出還沒進入一半的性器,把褚央撈進自己懷里,摘掉領帶。蓄滿淚水的藍色雙瞳倏然睜開,褚央與厲卿沉默地對視著,眼淚無聲而落,仿佛滴進厲卿的心里。
“哭什么?”厲卿捧著他的臉,“太疼了?”
褚央張嘴咬他的手背:“唔!”
他的唇被吻住,感受到某種溫柔的急切,難以開口。厲卿低頭與褚央接吻,雙手扣著褚央的腰,將他慢慢舉了起來,對著自己昂揚的性器放了下去。被撐開到極限的肉穴死死咬著陰莖,褚央雙目圓睜,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
“疼……”帶著哭腔的抱怨都被厲卿吞進肚子里,他們緊密地交合在一起,上半身接吻,下半身做愛。重力作用使褚央沒有任何辦法地承受了這場侵略,他被捅得耳鳴目眩,只感到身體快要被撕碎了,劈壞了,融成一灘濕熱的血。
“慢點……�。 瘪已胙鲱^抓撓厲卿,將哨兵的胸膛抓出數(shù)道爪印。厲卿卻毫不在意,與他徹底契合,將粗長火熱的性器深埋進他的體內(nèi),把向?qū)嫉男「鬼敵隹植赖男螤睢?br />
褚央感到頭皮發(fā)麻,也許世界末日也不過如此,他要被厲卿親手扼殺了。他太害怕了,直覺告訴他,今夜他將與過去的自己徹底告別,踏入萬劫不復,誰又能抗拒命運的主宰呢?
于是他抬起尚能發(fā)力的右手,想也沒想就往厲卿臉上打了過去。
“啪!”
哨兵側(cè)臉赫然出現(xiàn)清晰的掌印,厲卿用舌頭抵著口腔內(nèi)的肉,垂眸看著喘氣的褚央。
沖動過后的向?qū)珔杻?nèi)荏,流著淚與他對視,紅腫帶血的嘴唇不停顫抖,鼻尖布滿汗水。他們臉上都有彼此留下的掌印,交匯的視線流淌著不明不白的情緒。
“滿意了嗎?”厲卿抓住褚央的右手,笑著問他,“要不要再打一下?”
“……”
褚央頭頂?shù)呢埗瘟嘶危械襟w內(nèi)的陰莖漲得更大,如夢初醒般往后縮了下,驚恐萬分。
厲卿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輕笑著揮手,捏著褚央的手臂讓他柔弱的右手重新貼到自己臉上,像是放任寵物玩鬧的耐心主人。最后他讓褚央“打夠了”,卸了他的右手手腕。
“��!”褚央發(fā)出沙啞的慘叫,他已經(jīng)可以預感到自己會經(jīng)歷什么,蜷縮在厲卿的懷里不停發(fā)抖。厲卿下巴靠著他的腦袋,心底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很久才開口。
“我不想把你的腿再掰斷,所以你最好安分一點點,聽到?jīng)]有?”
“……”褚央小聲說,“我好餓……”
“乖點�!眳柷涞皖^與他接吻,“我們快點完成聯(lián)結,然后我?guī)闳コ詵|西�!�
褚央眼前一黑,被直接放倒在床上,大張的雙腿傳來韌帶拉傷的劇痛。他無聲尖叫,生生感受著厲卿的性器將他頂?shù)脦子鲊I,無力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鞭笞,最后被壓著小腹同意了厲卿的威脅。
“輕點,求你……”褚央淚眼婆娑,雪白的身軀被青紫掐痕與吻痕覆蓋,觸目驚心。厲卿沒有說話,陰莖尋到一處狹窄的肉縫,不由分說捅了進去。
褚央痛得屏住呼吸,腳趾深陷進被單里。他哭泣地掙扎著,哀求厲卿放過他,企圖喚醒這位哨兵最后的良知與仁慈。然而他遠遠低估了厲卿的決心,也看輕了自己在厲卿心中的分量——盡管他已經(jīng)將多年前的初遇遺忘了。
“厲卿……”褚央在半暈半醒間說道,“我們之前見過嗎?你是不是恨我?你要把我殺了嗎?”
厲卿凝視著他的藍色眼瞳,言語間有不易察覺的溫柔:“見過。”
他放緩身下抽插的速度,讓性器被火熱的肉壁吮吸,發(fā)出性感舒適的喘息。褚央仰面與他對視,眼淚決堤,哭得傷心欲絕。
“別哭了�!眳柷渖焓植潦盟难蹨I,“你忍一下,好不好?”
褚央閉眼流盡了最后一滴淚,沒有堅持到聯(lián)結開始,低聲啜泣。他的身體周圍開始散發(fā)出奇異的香味,厲卿低頭含住他的唇,像是吸食令人上癮的美酒仙釀。
好辣爽死我了
第23章-23*長,腿23老啊姨23整理
也許過了幾分鐘,也許過了很久。褚央睜眼的時候天還沒亮,他被釘在某種粗硬的刑具上動彈不得。
“醒了?”身后傳來厲卿慵懶的聲音。
褚央沒來得及說話,下身傳來的脹痛感將他拽回現(xiàn)實。喪心病狂的哨兵根本就沒有放過褚央,在他昏睡的時間里仍然保持著大幅度抽插,頻繁的肉體撞擊使褚央臀肉都紅腫了,穴里更是酸脹不已。
“唔……”
厲卿支起上半身與他接吻,褚央迷迷糊糊地要推開他,手腕疼得鉆心,只好放棄抵抗。厲卿已經(jīng)將他的聯(lián)結口操開了,龜頭堵在狹小的腔室里,稍稍一動便能觸到肥厚高熱的肉壁,引得褚央驚喘連連:“不……不要……”
厲卿皺眉在他唇角印下懲罰性的傷口,挺腰將全部性器送入褚央的后臀。褚央捂著小腹拼命抽氣,他感到自己肚子要被捅穿了,五臟六腑都在移位。察覺到向?qū)胍优艿囊鈭D,厲卿用健碩的手臂攔住他的身體,陰莖同時釋放出大量倒刺,死死卡住褚央。
“啊��!”倒刺鉆進嬌嫩的肉壁里,像是殖民者在土地里插上象征劫掠的旗幟,耀武揚威。后背傳來舔吻與啃咬的觸感,褚央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厲卿咬斷他的脊椎。
“乖點多好�!眳柷溆H吻他的耳垂,“是不是?”
褚央被插得翻起白眼,下意識夾緊了臀:“疼……”
厲卿感受到他是真的承受不住了,嘆了口氣:“嬌氣鬼,你放松點�!�
褚央嗚咽著被厲卿抓起大腿,腹前的性器跟著前后搖晃,吐出幾滴清液。厲卿粗喘著咬他的后頸,悶哼著射了出來。精液沖進褚央身體內(nèi)部的聯(lián)結口,他如同瀕死的魚大口呼吸,癱軟的身體徹底散架。
“好癢,好脹……”
褚央受不住地哭出聲來,無力垂落的雙手抱著鼓起的肚子大哭。漫長的最終聯(lián)結讓他感到全身心都浸潤在厲卿的氣息里,這樣陌生而強勢的改變完全摧毀了他的心理防線,讓他除了落淚什么也做不了。聯(lián)結到后半段,他的腿根出現(xiàn)了燒傷一般的灼熱感,像是有螞蟻在吞噬他的骨頭,癢得叫人抓耳撓腮。
厲卿壓住掙扎的小動物,低聲寬慰他:“別動,這是我給你的刻印。”
“不要了……我真的什么也不要了……”褚央難受得想死,“放了我吧……”
向?qū)О尊獎傺┑能|體開始變化,他全身上下最豐腴的大腿顯現(xiàn)出深黑色紋路�?逃∪缤撤N邪惡的花藤,從紅腫的會陰開始,纏繞著褚央的大腿根部,最后蔓延到他側(cè)腰后方,開出一朵妖冶的曼珠沙華。
厲卿目睹刻印出現(xiàn)的全過程,心中的焦躁與不安終于落地,有了聯(lián)結完成的實感——這個人,永遠也不會再離開他了。
“好了,都結束了�!眳柷溆帽M量溫柔的語氣對褚央說,“給我看看你的貓咪,褚央。”
東北虎出現(xiàn)在床下,跳躍到褚央面前,伸出舌頭舔弄它的新主人。最終聯(lián)結需要精神體之間同樣完成儀式,褚央累得不想動,搖頭躲開厲卿的親吻。
“餓……”褚央捏著枕頭說,“我要吃東西�!�
厲卿看著窗外的魚肚白,只好讓精神體替他跑腿:“去餐廳拿點吃的,還有……”
后續(xù)的話語褚央聽不清了,厲卿終于抽身而出,因過度使用而腫脹的穴口立刻涌出大量白濁。厲卿抱他去浴室簡單沖洗,回到二樓的主臥,將向?qū)Х诺酱采�,蓋好厚厚的被子。
東北虎叼著一管營養(yǎng)液走進臥室,尾巴上還掛了一個塑料袋,上面印有外賣配送單。厲卿喝下營養(yǎng)液,嘴對嘴喂給褚央,讓虛弱的向?qū)銖娀謴土诵┥裰恰?br />
“能不能自己喝?”7
1.0﹑⑤.58<8﹀⑤﹐9﹕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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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卿摟著褚央的肩,見他點點頭,把營養(yǎng)液的吸管插好。褚央小口地喝水,眼睛卻看著床下的東北虎,神情略微復雜。
“把藥吃了�!眳柷鋸乃芰洗锬贸鰟傸c外賣買的避孕藥,送到褚央面前。
褚央抬頭看厲卿,哭過的眼睛紅紅的,連瞳孔的藍色都像是被稀釋了,近乎透明。他的鼻尖透著異常的粉色,像是點綴在云朵里的一抹霞光。
“不要�!瘪已胪崎_厲卿的手掌。
“你想懷小貓咪嗎?”厲卿掐住他的下巴,嚴肅地說,“你不吃,就一定會有的�!�
“不會的。”
“會的。”厲卿重復道,“至少現(xiàn)在,不行。”
褚央像是想起不高興的事情,皺眉嘶了聲,眼底又涌出大滴大滴的淚水。厲卿被他哭得心猿意馬,放松了手心的力道:“我沒辦法戴套,以后我會吃藥,你就吃這一次�!比缓髮⑺帍娦形惯M他的嘴里。
褚央躺在床上抹眼淚,他假裝聽不懂厲卿這句話的意思,只覺得身心俱疲,只想好好睡一覺。東北虎跳到枕頭邊,巨大的老虎頭貼著他的頸窩,期待地搖著尾巴。
“它想看你的貓咪�!眳柷涮娌粫f話的精神體解釋,“但你如果太累就晚上吧�!�
褚央閉上眼哼了聲,臉頰的掌印都還沒消,有些腫了:“困……”
厲卿睡意全無,本來這個時間也是他晨起鍛煉的時間,更何況現(xiàn)在剛與向?qū)瓿陕?lián)結,興奮得能繞地球跑兩圈,哪里還睡得著?他收回精神體,守在褚央的床邊,用紗布纏著他受傷出血的手指。
“不……不要……”
向?qū)坪踝隽素瑝�,睡得十分不安穩(wěn),面對厲卿拼命發(fā)抖,嘴里念叨著求饒的話,厲卿低頭沒聽清他說什么。
“不要!”
褚央大喊一聲,被夢魘直接嚇醒了,撞上厲卿的身體。哨兵剛要抬起手,褚央便撲進他的懷里,失魂落魄地喊:“抱我,抱我……”
厲卿鉆進他的被窩里,伸手摟住褚央的腰。褚央?yún)s仍害怕后背有人似的,讓厲卿從身后抱住他,躲在哨兵懷里四肢綿軟。
“褚央�!眳柷洳欢麨楹魏ε�,“你夢到誰了?”
“……”褚央在他手臂留下貓爪般的掐痕,“抱緊我……”
后背傳來令褚央安心的溫度,哨兵像是一堵高墻,籠罩住他無法言說的全部恐懼——盡管他就是恐懼本身。
“好�!眳柷鋽堉男「梗吭隈已攵呎f,“睡吧,我就在這里,哪里也不去�!�
褚央顫栗的肩膀逐漸不再發(fā)抖,呼吸重回平穩(wěn),最后變得羽毛般輕盈。厲卿覺得向?qū)Ш孟�,忍不住湊近他的后頸,用帶著倒刺的舌頭尋找香味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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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又天黑,褚央在厲卿懷中昏睡了十多個小時,發(fā)起了低燒。厲卿起床給他拿退燒藥,褚央察覺到哨兵的離開,閉著眼睛要抓厲卿的衣服,從床上滾了下來。
“啊嗚!”
厲卿立刻回頭將他抱回床上,向?qū)樣譄t了,像是剛出鍋的小籠包,呼吸都帶著病態(tài)的熱汽。
“褚央?”厲卿讓向?qū)Э恐�,撥開他的手,“我去給你拿藥,馬上回來�!�
褚央仿佛聽不懂話,紅著臉往他臂彎里鉆,身后甚至冒出一根白色的尾巴。厲卿撫摸他后頸的牙印,用低沉的嗓音問:“你怎么了?結合熱還沒過?”
肉體的最終聯(lián)結已經(jīng)完成,褚央的精神觸絲卻始終沒有進入?yún)柷涞木癖趬尽@份屬于向?qū)У穆氊煴获已霋佒X后,他的大腦停止轉(zhuǎn)動,唯有抱緊能帶給自己安全感的哨兵,渴求他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