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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卿燭想了半天,找到一個新話題:“你上的是什么大學(xué)?”

    “明澤大學(xué)�!边@是季游月自己現(xiàn)實世界里的大學(xué),卿燭沒聽說過,他沉默了一會,“什么專業(yè)?”

    “金融�!�

    這下有了切入點,卿燭繼續(xù):“你最喜歡什么課?”

    “博弈論。”

    “我也是�!�

    多么災(zāi)難的一場對話,季游月在心里想,干巴巴的,無趣的,卿燭和人搭訕的技巧需要更多訓(xùn)練。

    看著對方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卻努力尋找話題,笨拙地試圖和季游月聊天,簡直有種奇怪的反差,季游月順著對方的話題走,談話漸漸地演變?yōu)橐粓鰧W(xué)術(shù)研究。

    很嚴(yán)肅,但又有種荒謬的好笑感。

    卿燭上課時應(yīng)該沒開小差,他看上去恨不得把課本從頭到尾背一遍。

    聊到后面,差不多快結(jié)束了,卿燭或許覺得這個搭訕技巧不錯,故技重施:“你還有其他喜歡的課嗎?”

    他輕咳一聲,臉上還是冷漠的,語氣也沒什么變化:“我們可以互相討論一下�!�

    這真的有點好笑。

    季游月被他逗笑了。

    和上一次的曇花一現(xiàn)不同,這一次季游月看上去真的被逗得很開心,他笑出了聲音,紅唇彎起,露出雪白的牙和嫩紅的舌,他的笑聲持續(xù)了一會,卿燭覺得有點天旋地轉(zhuǎn),好像地震,耳邊嗡嗡作響,眼睛因為不眨而感到干澀。

    時間好像被拉長了,過去了一個世界那么久,又好像被加速了,只一瞬間就過去了。

    季游月笑聲停了,重新恢復(fù)成冷淡的樣子,只是眼睛里偶爾還閃動一點笑影,卿燭覺得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季游月的笑就沒有了,有點悔恨自己不該眨眼。

    一切都沒了,他有點失落,但他很快想起之前的話題,他不知道為什么這具簡單的話會讓季游月笑,嘗試再次重復(fù):“你還有其他喜歡的課嗎?我們可以互相討論一下�!�

    “宏觀經(jīng)濟(jì)學(xué)我也覺得不錯�!�

    這次季游月回答了他的問題,但沒有笑了。

    卿燭思考著這是為什么,想不通,然后在腦海里檢索有關(guān)宏觀經(jīng)濟(jì)學(xué)的知識。

    也許,他該找本有關(guān)溝通技巧的工具書看看。

    13

    “你不聽話,小娼妓,你需要一點教訓(xùn)�!�

    那場略顯尷尬的對話悄無聲息地改變了些什么,卿燭一改初見的冷漠獨裁,變得稍微有些拘謹(jǐn)起來。來

    1,追更本小說,找文機(jī)器人秒出文件

    不過一開始,季游月沒看出他的改變,或者說看出了,但裝作沒看出。

    被困在套房里總是孤獨的,沒有可以消磨時光的東西,即便是寬大的豪華套房,待得久了也會令人生厭。為了找點趣味,季游月一開始總向卿燭借手機(jī),這里的時間像是定格了,手機(jī)的電量始終沒有發(fā)生變化。

    卿燭的手機(jī)里來來回回就那么一點東西,季游月不厭其煩地翻了一遍又一遍,但每次到了最后,他和卿燭都會開展一場對話。

    異常尷尬的開頭,牽引出有關(guān)大學(xué)課程的內(nèi)容,卿燭一邊講知識點,講感悟,講實際應(yīng)用,一邊用眼睛看季游月,似有若無的,時不時偷偷瞥一眼,然后迅速收回去。

    有一次他講起學(xué)校的貓咖,其實他從沒進(jìn)去過,只是隔著玻璃窗經(jīng)過,但想想同學(xué)們都很喜歡那些毛茸茸的貓,抱著碰運氣的想法,他也說了,講起那只總擠在玻璃上的緬因貓,他印象深刻,因為從沒見過那么大只的貓。

    季游月來了興趣,并非全是偽裝,因為生病,他在出院前從未飼養(yǎng)過寵物,后來身體好了,又沒有時間和精力,聽卿燭講這些,感覺還挺有趣的。

    卿燭只對那只緬因有印象,見季游月對這個話題有興趣,面無表情的搜腸刮肚,拼湊記憶里的每一點片段,鐵灰色的,耳朵尖尖,很會掉毛,叫起來聲音和外表不符,嬌嫩地像在撒嬌。

    總共也就這么多了,但為了延長話題,卿燭撒了謊,他說自己偶爾也會進(jìn)去坐坐,因為摸貓很解壓,除了緬因貓,貓咖里面還有美短貓,布偶貓,貍花貓,三花貓,橘貓,黑貓干巴巴的,把自己路上遇見過的流浪貓也通通塞進(jìn)記憶里的貓咖,在他的描繪下,貓咖里仿佛擠滿了貓,空氣中總是飄著貓毛,人一進(jìn)去簡直無從下腳。

    季游月聽出他在撒謊,沒忍住笑了,一間開在學(xué)校里的貓咖,怎么可能會有六十多只貓在地板上喵喵叫,卿燭看他笑了,不明所以,更賣力的描述起三花貓身上的花紋,但說著說著,他漸漸住了口,看著季游月臉上的笑,看得入了迷,直到季游月被他看得不自在,停住了笑,他才用力眨眨眼,“嗯其實還有其他的貓�!�

    很好,到目前為止,貓咖里的貓咪成員已經(jīng)增員到了八十只。

    他們沒再做過什么事,卿燭現(xiàn)在幾乎有點不敢碰季游月,早上起床發(fā)現(xiàn)挨在一起,還會說聲對不起。

    他的傷漸漸好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是很自然的,他們的關(guān)系也漸漸拉進(jìn),季游月在演戲,但眼前的卿燭實在讓他有點觸動,人生得意須盡歡,他想,眼前的卿燭很快會消失,不礙著什么。

    季游月也投入了這場游戲,他不再披著一件睡袍蜷縮在藤椅上,像是準(zhǔn)備重新開始面對生活,他重新恢復(fù)了考究的穿著打扮,穿著西裝坐在吧臺前喝茶,卿燭看到穿著西裝的季游月,在門口足足站了半分鐘,然后帶著半夢游的表情走到他身邊。

    “喝茶嗎?”季游月問。

    “呃,喝。謝謝�!�

    季游月給他倒了一杯,他拿起來,兩秒就喝完了。

    季游月于是再給他倒,他又很快喝完。

    然后他笑了,卿燭也跟著笑起來。

    季游月用鉛筆給卿燭畫了一幅速寫,寫下日期和落款,卿燭如獲至寶,想了半天該把它放在哪里,總是改變地方,覺得不安全,季游月說丟了可以再畫,于是卿燭在套房的某個柜子里翻出一本空相冊,把速寫放進(jìn)第一片塑料膜里。

    “這本相冊好厚�!彼f,看了眼季游月,撥弄了一下內(nèi)里,白色的塑料膜浪花一樣嘩啦啦地涌動。

    “我天天給你畫,總有一天裝滿它�!奔居卧滦χ�,給了一句近乎承諾的話。

    又過了一段時間,卿燭的傷好了。

    其實他很留戀待在這的時光,但知道自己必須出去廝殺,長時間停留在這里是危險的,未來總有一個他自己會找過來,如果他不磨煉身手,警惕心下降,他可能會死。

    現(xiàn)在他不能如一開始那般坦然接受自己的死亡。

    他不想死了,他想活下去,和季游月一起活下去。

    如果可以,就把他帶走,如果不行,就留下。

    卿燭出去了,臨走前對門鎖做了一點改造,確保想進(jìn)來的人得花很長時間。

    他很謹(jǐn)慎,不知道是天賦還是運氣,可能兼而有之吧,他再也沒有受過嚴(yán)重的傷,頂多一天小擦傷。

    出門和自己廝殺變得有點像打獵,另一個不同的自己身上總有些東西,卿燭找到了七八個手機(jī),帶回去給季游月玩,他覺得自己有點像戰(zhàn)場拾荒者,從死人身上獲取好處,但樂此不疲。

    他找到了鋼筆,防風(fēng)打火機(jī),眼鏡,手表

    這一天運氣好,倒地的另一個自己身上帶著一本小書,卿燭撿起來,是一本詩集。

    他從來不耐煩看詩,覺得都是無病呻吟,但隨手翻開看見了兩句詩:

    【我給你關(guān)于你生命的詮釋,

    關(guān)于你自己的理論,你的真實而驚人的存在。

    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

    卿燭沒看過詩,對詩從來沒有感覺,但這幾句詩突然擊中了他。

    他合上書頁,將書本收起來,準(zhǔn)備帶回去。

    但臨近門扉時,他突然感到大腦一陣眩暈,緊接著,一切都黑了下去。

    一切都結(jié)束了嗎?

    不想結(jié)束。

    親愛的,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

    天黑了。

    緩慢的步履不緊不慢的向前,修長的手指曲起,輕輕扣響門扉。

    三下,兩下快,一下慢。

    這熟悉的節(jié)奏,和約定中的如出一轍,門內(nèi)的人小跑著過來開門,輕捷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逐漸增大。

    手按上門把,逐漸施力,露出溫暖的燈光和一張漂亮的笑臉:“歡迎回來,快進(jìn)來�!�

    季游月握著卿燭的手腕將他拉進(jìn)來,“沒受傷吧,來坐下�!�

    他走到餐桌邊,給坐在桌前的卿燭倒茶。

    今天的卿燭不愛說話。

    突然,季游月看到了卿燭的眼睛。

    霎時,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一切都安靜下來。

    茶壺掉在桌上,順著桌沿滾到地上,茶水流得到處都是,淡淡的茶香頓時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為什么不笑了?”

    坐在桌旁的卿燭抬起頭,看向胸口劇烈起伏,驚惶恐懼后退的季游月,病態(tài)地彎起眉眼:“你笑起來很好看�!�

    他站起來,慢慢走過去,咀嚼著記憶里的畫面,甜美的沉醉,蜜糖般的時光:“來呀,跟我說說話吧,對我笑一笑吧,為什么要躲呢?”

    “他呢?”

    終于,季游月開口問了,雖然帶著恐懼。

    “你說他?”

    他是我的記憶,是過去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存在了。

    但卿燭沒有這么說,不知為何,他選了另一個答案:“你猜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他贏了,然后他走了,事情就是這樣�!�

    卿燭彎起唇笑了:“但沒有關(guān)系,我也是他,不是嗎?”

    記憶里的糖太甜蜜,而且觸手可及,他也想嘗一嘗,這應(yīng)該很容易,對吧,反正都是他。

    然而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沉重的煙灰缸,在他的腳邊四分五裂,巨大的聲響驚醒了他,抬起眼,是季游月冷漠防備又厭惡的目光:“你說謊�!�

    那股厭惡像一柄尖刀,又像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卿燭甚至有點不明白為什么。

    但緊隨而來的就是憤怒,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恐懼。

    只要我給他點教訓(xùn),剝了他的衣服干他幾次,他就會乖了。

    到時候季游月就會聽話的笑,聽話的和他說話。

    卿燭斂下眉眼,走了過去:“你不聽話,小娼妓,你需要一點教訓(xùn)。”

    “我會慢慢教你,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

    14

    上面很會哭,我想知道,小母狗下面是不是也一樣很會哭

    卿燭步履緩慢,他慢慢朝季游月走過去,腳步不快不慢。

    他知道這樣能給人帶來心理壓力,卿燭斂去憤怒,因為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不能達(dá)成目的。

    季游月在被卿燭扯進(jìn)這個世界前就因為噩夢而心理脆弱,在那之后,他又因為恐懼和害怕順從了卿燭許多次,無論是口交還是張開腿被奸,他都挺乖,基本上沒什么反抗。

    卿燭是他最深的夢魘,是他的恐懼所在,他現(xiàn)在的一切反抗只是因為和那個太過溫和的,擁有大學(xué)生記憶的卿燭相處過久,卿燭的溫和讓季游月產(chǎn)生了不切實際的幻覺。

    但是沒關(guān)系,他會重新讓季游月從幻覺回到現(xiàn)實來。

    卿燭把季游月逼到墻角,用力扣住他的手腕,將人往墻上壓,另一只手不算溫柔地摩挲著他嬌嫩如玫瑰花瓣的嘴唇。

    “你沒有選擇,季游月�!�

    “我讓你笑,你就要笑,我讓你說話,你就要說話�!彼f著,用力的吻上去,唇舌交纏后,他稍微退了一些距離,嘴唇還時不時摩挲季游月濕潤的雙唇,潮熱的吐息相互交纏,一個舒緩平和,一個急促緊張。該文檔來自6巴4午764久伍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手里的玩偶,一個漂亮的洋娃娃,就是這樣�!�

    “但最近的放縱似乎讓你被帶野了,連主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卿燭彎唇微笑,居高臨下的,帶著些許嘲弄和病態(tài):“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變回那個聽話乖巧的小娼妓。”

    季游月瞳孔放大,臉色蒼白,身體輕顫,卿燭身材高大,能完全將季游月籠罩在他的陰影中,在暗淡的光線下,卿燭那雙如狼般的狠毒殘忍的淡色雙眸鎖定在季游月的身上。

    他像一只饑餓的野狼,盯上了落單的綿沒關(guān)系的,我會身體力行的,好好教導(dǎo)你�!�

    卿燭松開桎梏著季游月雙腕的手,開始粗暴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他力道不小,沒打算溫柔,衣扣被繃開,滾落在地上。

    季游月胸口起伏,他顯然還是很恐懼,但第一次,他有了反抗的動作。

    他用力抓緊自己的衣領(lǐng),狠狠推了卿燭一把,或許卿燭看輕了季游月的力氣,他真的被推開了一些,季游月趁著這個時機(jī),從露出的間隙往外跑,但只走了幾步,襯衫后領(lǐng)就被用力扯住。身后的力道大的令人無法抗拒,季游月被迫停住了腳步,緊接著手腕也被制住,卿燭用力一拽,把人扔到床上。

    季游月被摔在床上,還沒來得及撐起身體逃離,卿燭的身體便壓了上來,他看上去有些憤怒,但仍舊保持著優(yōu)雅,因為他認(rèn)為這不過是季游月尚未認(rèn)清現(xiàn)實的反抗,只要稍微教訓(xùn)幾下,就會重新認(rèn)清現(xiàn)實,變回那個乖巧聽話的季游月。

    所以他雖然生氣,但也很輕微。

    獵物已經(jīng)被困在網(wǎng)中,讓他再多掙扎一會又何妨?

    他用絕對的力量壓制著季游月,按著肩膀?qū)⒓居卧律砩系耐馓缀鸵r衫剝光,扔在一邊,季游月在他手中掙扎,甚至被嚇出了哭腔,卿燭用膝蓋壓住他的后背,游刃有余地將季游月身上剩下的蔽體衣物也全部脫去。

    似乎是被逼到?jīng)]辦法了,季游月眼看實在無法和卿燭抗衡,便狠狠心咬住了他的虎口,他很用力,唇齒間嘗到血液的腥味,像只被惹急的貓,一邊咬人,一邊掉著眼淚。

    卿燭感覺到了疼痛,但他面不改色,連臉上的微笑都沒有褪去分毫。他早就體會過無數(shù)常人根本無法忍耐的痛苦折磨,這點疼痛對他來說什么也不算。

    他唇角的笑還深了些,湊得近了些,仔細(xì)看了看季游月濕潤黏連的睫毛和發(fā)紅的雙眼,輕描淡寫地開口:“好會咬人吶,不過不聽話的小母狗的確容易咬人�!�

    卿燭拍了拍季游月的側(cè)臉,順手勾走幾滴淚,然后突然用力,硬生生將自己的手扯出來,鮮血順著重力淌下,卿燭的虎口印著一圈深深的壓印,還不斷往外冒著血。

    他將流血的手腕湊到季游月的面前,“小母狗不聽話,把主人給咬上了�!�

    “通常來說�!鼻錉T淡淡開口:“小狗不聽話咬人,作為主人應(yīng)當(dāng)教訓(xùn)一頓,最普遍的做法是在不傷著的情況下打一頓�!�

    他靠著床頭坐下,將渾身赤裸的季游月背朝上抓到膝蓋上,“我舍不得用辮子抽你,簡單的打幾下,小懲大誡好了�!�

    “畢竟這么漂亮的小母狗,還要用來干呢,打壞了多可惜?”

    他嘴上的話很溫柔,手上卻毫不留情,話音剛落,就用力在季游月白皙的臀部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響和火辣辣的痛感讓季游月的掙扎都暫時僵住了。

    巴掌接二連三的落下,越來越疼,季游月的反抗掙扎地更劇烈了些,但慢慢的,隨著疼痛的逐漸升級,他不得不絕望地放棄,伏在卿燭的腿上,不再試圖逃跑,只是將臉埋在手肘里,壓抑著聲音哭泣。

    卿燭沒有用十足的力氣,季游月身嬌體弱,他要動真格的,季游月?lián)尾涣诉@么久,早就哭著投降了。等到他停手時,季游月原本白皙圓潤的臀部紅了一片,嬌膩的臀尖像熟透的桃尖,卿燭用掌心用力按了按,腿上的季游月又是一陣輕顫。

    “看,我就說你會學(xué)會聽話的�!�

    卿燭抬起季游月的臉,讓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微微泛腫的臀部碰到點東西就會又泛起疼痛。季游月漂亮的臉已經(jīng)被眼淚染地一片潮濕。

    這是第一步。卿燭滿意的想。

    接下來,季游月會乖乖的挨操,再然后,他會聽話的做好卿燭要求的每一件事。

    只需要有些耐心,按部就班的來。

    他把季游月的腿分得更開些,想了想,勾起一抹略帶殘忍的笑:“上面很會哭,我想知道,小母狗下面是不是也一樣很會哭。”

    卿燭隨手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隨意將其鋪在床上,“什么時候你逼里的水把我這整件西裝都弄濕了,什么時候再放你休息�!�

    “我知道你怕我干你�!鼻錉T掐著季游月的下巴逼他抬頭:“你似乎被我奸得很怕�!�

    “那我今晚就不操你�!彼f著,把季游月放在了鋪開的西裝上,“你就用你自己的水把我的西裝弄濕,要濕的能擰出水來�!�

    他伸手插進(jìn)了季游月干澀的肉縫里,開始往高熱的更深處探索,用力地攪動。

    “當(dāng)然,如果實在受不了了,你也可以求我插你,讓我在你肚子里射點精液,精液從逼里流出來,也能勉強算你流的水�!�

    季游月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隨后厭惡的瞥開頭,也不說話,狠狠咬著唇。

    卿燭不喜歡季游月眼睛里的厭惡,感覺有些刺痛,他的臉色沉了下來,隨即又恢復(fù)了漫不經(jīng)心。

    “好,幾天不見,你有脾氣了�!�

    “就讓我看看你的脾氣有多硬。”卿燭唇邊沒了笑意:“能不能堅持不向我搖尾乞憐,求我插你�!�

    “那么,我們開始吧�!�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今天晚了點

    15

    你自己想自討苦吃,我不是沒給過你機(jī)會,你給我記好了

    卿燭抽出手指,夜還挺長,他有的是時間和季游月慢慢玩。

    季游月已經(jīng)被剝?nèi)ニ幸路�,渾身赤裸。卿燭則衣冠整潔,他穿著襯衫西褲,慢條斯理,一截一截挽起袖口,露出帶著肌肉線條的小臂,取下左手腕上扣著的腕表,隨意放在床頭柜,腕表堅硬,季游月的脾氣還沒磨干凈,要是等下又不乖鬧起來,卿燭不想弄傷他。

    換做一開始,他是不會在意這些的,傷著就傷著了,反正也不會是什么大傷,但這下意識的思緒轉(zhuǎn)瞬即逝,取下腕表的動作也十分自然,等堅硬的腕表和床頭柜相互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卿燭才略微愣了一下。

    但腕表已經(jīng)取下,卿燭也沒必要再將它戴起來,干脆忽略了這個細(xì)節(jié),只當(dāng)是記憶帶來的一點小慣性,他重新把目光鎖定在季游月的身上,和常人相比顏色略微淡些的雙瞳輕輕顫動,唇邊勾起一絲笑,和臉上的肌肉動向配合,湊出一副猛獸注視無助獵物的表情。

    柔軟的床墊被壓出凹陷,卿燭緩慢地朝季游月移動,仿佛從噩夢中猛然回神,季游月突然睜大了雙眸,像是才發(fā)覺卿燭的存在,他條件反射般的逃跑,白皙纖細(xì)的腳腕卻被卿燭攥住。

    卿燭故意放慢速度,一點一點將季游月拉扯回來,讓他深刻感受到自己的無力和孱弱。季游月用力抓著床墊邊緣,努力想要逃離,卿燭由著他,惡趣味發(fā)作,有時會故意松松手,讓季游月以為自己有掙脫的希望,然后在下一秒加大力道。

    身體的征服一貫是簡單的,只要施以絕對的暴力,季游月的身體就會自發(fā)的,條件反射的記清楚該怎樣張腿,怎樣流水,怎樣高潮,卿燭此前的要求也簡單,讓季游月做他的小娼妓,只要用身體討他歡心即可,但現(xiàn)在他想要更多。

    他要季游月順從他,張開腿讓他上,又想讓季游月像對待擁有大學(xué)時期記憶的他一樣,那樣微笑,那樣談天,那樣關(guān)心。

    卿燭要情感,也要身體。

    要讓季游月知道他無論如何都逃不了,他剩下的人生都被卿燭扣押,無論如何掙扎也只能待在囚籠,他自然就會放棄希望,轉(zhuǎn)而把期待寄托在卿燭的身上。

    一向欺負(fù)他的人只要稍微不欺負(fù)他一段時間,或者只是欺負(fù)的程度輕微一點,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感到感激。

    這種操控的手段當(dāng)然是卑劣的,但卿燭已然根本不在乎這些。

    反正這一切都是季游月欠他的,是季游月該還的債。

    終于,季游月被硬生生的扯了回來,床單因為這次的掙扎被弄得一團(tuán)糟,卿燭重新把他放回床單上,決定先來上一個開胃菜。

    他讓季游月就著跪立的姿勢張開腿,像擁有大學(xué)時期記憶的他一樣,再度插進(jìn)了季游月的身體。

    卿燭早已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季游月感到歡愉,他的指尖像一尾蛇,在季游月狹窄的肉洞里進(jìn)進(jìn)出出,不斷向更深處探索,鉆涌,身體的本能讓季游月很快就難耐的低聲呻吟起來,卿燭唇角笑意更深,他靠近了些,另一只手環(huán)住季游月的肩膀,連帶著困住了他的雙臂,阻止他抗拒的推避,手下動作更快,更用力,指尖用力捅開緊閉了許久的宮口,手指卡在宮縫出用力進(jìn)出抽插。

    這快感刺激的季游月不停地掙扎,然而他的體力在快感和掙扎中逐漸耗盡,到最后也沒能掙脫出卿燭的懷抱。

    沒過多久,季游月的小腹便一陣抽搐,四肢和全身也都在輕輕顫抖,他高潮了,肉縫里淌出透明的稠液,落在鋪在他身下的灰色西裝上,暈開一點深色的痕跡。

    “你看,你有了一點進(jìn)展�!�

    卿燭輕輕按著季游月的后頸,讓他低頭去看灰色西裝上的痕跡,季游月又是羞又是氣又是厭惡,但也明白自己逃不脫,咬著牙開口:“如果,如果你真的這么恨我你可以殺了我�!�

    他冷淡又帶著怨恨開口,側(cè)頭去看壓制著他的卿燭,眼睛一眨,落下點淚水,“對不起,我欠你的,我愿意用死來贖罪,你殺了我吧�!�

    卿燭壓制著他的動作稍微一滯。

    聽清季游月的話之后,緊隨而來的就是滔天的怒意和一股連自己也未曾察覺的妒忌和醋意。

    之前季游月可從來沒說過愿意去死,那時候他很怕,卿燭稍微用死亡來嚇唬他幾下,他就什么都肯做,張開腿,乖乖的給他口交,聽話極了。而現(xiàn)在,只不過和那個擁有大學(xué)時期記憶的自己相處了一段時間,竟然連死亡都不怕了?

    不肯讓他上,不肯讓他玩,寧愿去死?

    “脾氣真是越來越大�!鼻錉T彎起唇露出一個沒有感情的微笑,話語里帶著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我這段時間是對你疏于管教,你現(xiàn)在居然被人帶壞成了這個樣子。”

    “沒關(guān)系�!�

    他用力把季游月按在床上,“我會讓你聽話的�!�

    季游月現(xiàn)在硬氣,只不過還沒嘗到苦頭,他這段時間過的太順了,擁有大學(xué)時期記憶的卿燭處處捧著他,順著他,把他嬌慣的不成樣子,給他大少爺?shù)男宰羽B(yǎng)回來了點,所以在這發(fā)少爺脾氣呢。

    卿燭可不會慣著他。

    “你一開始的時候多聽話,多乖�!鼻錉T掰開季游月的腿,慢條斯理地往他的肉縫里塞了一顆細(xì)長的按摩棒,指尖頂住按摩棒的底部,用力往里推,直到捅開宮口插進(jìn)子宮,頂端抵到宮壁,卿燭才松開手,“我會讓你回想起你那時候的樣子,你會再次學(xué)會順從我的�!�

    卿燭說著,反剪住季游月的雙手,往后將他從跪趴的狀態(tài)重新扯回跪立。卿燭緊緊箍住季游月的手腕,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guān)。

    輕微的嗡鳴聲響起,季游月的身體剛剛結(jié)束高潮沒多久,現(xiàn)在又被按摩棒插入子宮,連宮口都被撐開,按摩棒開始震動,季游月的身體敏感地開始顫抖,很快就再度陷入高潮,抖著腰泄出一股股清液,滑膩地順著腿根留下。

    季游月狼狽的呻吟哭泣,他的眼淚落得更多,唇也更濕潤更紅,原本說出惹卿燭生氣的話的嘴里現(xiàn)在只能吐出不成語調(diào)的呻吟。

    卿燭從背后抱住他,感受季游月的顫抖和掙扎,像是手中捏了一只想要逃跑的小雀,溫?zé)犷澏兜男∩碥|被完全掌握在手中,要他怎樣,他就得怎樣,半點反抗不能。

    “季游月,有沒有后悔跟我頂嘴?”來一衣0З7舊6吧爾1

    他伏在季游月耳邊輕聲發(fā)問:“要是你受不了了,乖乖的過來求求我,說不定我會考慮放過你。”

    季游月在過于強烈的快感中緩慢地眨了眨眼,似乎在理解卿燭的話。

    卿燭等待著他的回答。

    如果,季游月真的愿意求他,保證會像以前那樣聽話,今晚也不是不可以比較輕松的結(jié)束。

    但沒有。

    卿燭沒有等到任何回答。

    季游月理解完卿燭的話,在快感的刺激中垂下脖頸,眨著眼睛淌著淚,沒給他任何回答。

    卿燭等了一會,怒火更熾。

    好,看來已經(jīng)被徹底帶壞了。

    這么的不聽話,必須要狠狠的懲罰,用最殘酷的手段讓他認(rèn)清現(xiàn)實。

    “脾氣真的很硬�!鼻錉T的語氣又清又淡,“我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季游月,肯不肯乖乖聽我的話?”

    卿燭等了十分鐘,還是沒有得到回應(yīng)。

    “這是你自己選的。”他幾乎咬著牙說:“之后不論你哭得再厲害,我都不會輕易饒了你�!�

    “季游月,你自己想自討苦吃,我不是沒給過你機(jī)會,你給我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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