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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可這一切的前提是況鷺留在他身邊。

    “就快要上班了,開心點吧,況鷺,這是你最喜歡的生活�!�

    手機響了,靳司陽又親了一口才松開他,用濕巾細致地擦了擦手后才去拿了手機。

    靳父的聲音在另一頭響起,“公司臨時有事,我先走了。”

    靳司陽應了聲,打開門后走了出去。

    “你那些混賬事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靳司陽說,“我說過不讓你來�!�

    靳父:“你媽給你安排了相親,是你陳叔叔家的女兒,你之前見過的。我警告你,陳家不是小家小戶,最好把你那點見不得人的東西給我收起來,真要是喜歡,就給我藏嚴實點�!�

    “見不得人?”靳司陽從冰柜里挑了瓶紅酒出來,聽見他這話覺得有些好笑,他回頭看了眼,見況鷺沒有出來,略微壓低了聲音說,“你剛才都把況鷺嚇哭了,他可是一如既往的當您是長輩呢�!�

    靳父聲音沒什么起伏,“我資助過的學生那么多,他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每年給我寫感謝信的一大堆,我那么忙,哪能記得過來,要不是你跟他處到一塊……”

    靳父頓了頓繼續(xù)說,“也不知道你看上了他什么,之前跟宋瑾樂結婚本就鬧得沸沸揚揚了,現(xiàn)在可別又讓人抓住你退婚以后去包養(yǎng)男人,說出去我跟你媽的臉都沒地放,要是因為你這些事影響了公司形象,我看你以后也就別在公司待了�!�

    【第六十四章

    是自愿的嗎】

    況鷺復工第一天,他從很早就起來開始收拾。

    就像很久以前放完假開學一樣,哪怕外面只能穿校服,他也會因為校服里穿什么而糾結半天。

    當時宋臻家里已經有些小錢了,假期總是會跟著家里出國玩,況鷺有一個多月都見不到他,開學那天就是他能見到宋臻的日子。

    細想來那時候的日子已經有些模糊了,他甚至記不清當初見到宋臻時是個什么場景,留在記憶里的只有翻箱倒柜時的緊張和期待。

    如今他站在鏡子前,里面的人臉色蒼白,眼底青黑,雙目深度近視般沒有神采,嘴唇也有些干裂,看上去說是個絕癥病人都不為過。

    這才過了多少年,他就好像已經把這一生給過完了。

    靳司陽從床上起來,他先是掃視一圈,聽見洗手間傳來聲音,才放松身子伸手去夠了桌邊的手機,光裸的上半身肌肉線條十分豐滿,以往梳上去的頭發(fā)散落下來,平添幾分少年感,他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拿了根煙點著。

    況鷺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就聞到空氣里彌漫著的嗆人煙味,他皺起眉頭,腳步不頓地走了出去。

    他先一樓去開了門,可是門緊緊鎖著,他又回了二樓,面色冷淡的望著靳司陽,“我要上班。”

    靳司陽把剩下的半根煙碾滅在煙灰缸里,見況鷺站在臥室門口,連踏進來一步都不肯,于是故意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況鷺加重語氣重復一遍,“我要上班�!�

    “親我一下我就讓你去�!�

    兩人間的氣氛忽然僵住,況鷺立在原地,靳司陽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憎惡和絕望,如同絲絲縷縷纏繞過來的荊棘,把人錮得喘不上氣來。

    靳司陽掀開被子,黑色三角褲里的形狀十分明顯,他光腳踩在地上,兩條長腿暴露在空氣中,慢慢朝況鷺走過來。

    “怎么了,很難抉擇嗎?只是讓你親我一下。”

    靳司陽慢慢湊近況鷺,又在咫尺的距離停了下來,靜靜等著。

    況鷺覺得太近,微微抬起頭,垂眼看了他兩秒,然后退了一步。

    靳司陽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下來,“以前都可以,為什么現(xiàn)在不愿意了�!�

    況鷺并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他只是從門邊看到墻角,又從墻角看向窗戶,最終將視線定格在那里。

    半晌后,他推開靳司陽走了過去。

    靳司陽蹙眉回頭,“況鷺?”

    等況鷺走到半路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他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跟著往過走了兩步,“況鷺。”

    況鷺走到頭,抬手打開窗戶,冷風頓時灌了進來,連鼻尖的煙味都沖走了。

    那就是沒有靳司陽的地方。

    靳司陽忽然瞪大了眼,呼吸一滯,臉色驟然變了,他用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速度沖過去,然后一把把想要往外跳的況鷺給拽了回來。

    因為太急,手肘狠狠撞在窗臺上,靳司陽沒有停頓,撈住況鷺的腰后大力關上了窗戶。

    “砰”的一聲,連玻璃都差點要震下來。

    靳司陽死死掐著況鷺的手腕,幾乎是怒吼著,“你瘋了嗎!”

    相比于他的激動,況鷺就平靜多了,他淡淡看著靳司陽,好像剛剛要往外跳的不是他。

    剛剛的心悸依舊讓靳司陽感到后怕,他這會兒才后知后覺從右手手肘慢慢傳上來的尖銳疼痛,手指都有些無意識的顫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他掐的很重,可況鷺并沒有什么反應。

    他只是疲憊的閉上眼,“從這跳下去摔不死�!�

    摔不死,但是可以遠離靳司陽。

    這對剛剛的況鷺來說,是根本不用考慮的選擇。

    “摔不死?摔殘廢就行是嗎?”靳司陽冷聲笑了,咬著牙說,“把腿摔斷了就不會跑了,況鷺,你就一輩子跟我爛在這里吧�!�

    如同最惡毒的詛咒,況鷺猛的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不想跟他沾上一點,但因為用力過猛,硬生生被扣了塊皮肉下來,血順著手肘流到了襯衫上。

    那點猩紅刺到了靳司陽,他伸手想去看,被況鷺躲開了。

    況鷺無力地又說了一遍,“我要去上班�!�

    靳司陽的手慢慢收了回去。

    他此時竟然真的有些慶幸,況鷺還想著要去上班,他還敬重著自己的父親,如果這個人真的對這個世界沒有牽掛,恐怕早就義無反顧的跳下去了。

    靳司陽的確可以困住況鷺,但他沒法決定況鷺的生死,如果有一天況鷺真不想活了,他竟然沒有一個能夠阻止的理由。

    這讓他頓時有些恐慌,幾乎是急切地看向了況鷺,確保這個人還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況鷺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他幾乎把靳司陽無視了個徹底,靳司陽有些恍惚。

    他忽然開口問,“你剛出獄的時候答應跟我,是自愿的嗎?”

    況鷺眼底露出嘲諷。

    他覺得靳司陽問出這種問題就已經夠可笑了。

    靳司陽喉嚨干澀。

    其實況鷺從出獄開始就已經不愛他了,他之前有過這種感覺,只是從來沒信過,也不屑去考慮——當時況鷺很乖,這就夠了。

    可現(xiàn)在他竟然問出了況鷺是否自愿的話。

    他第一次覺得有些無法面對況鷺看他的眼神,這讓他忍不住抬腳離開。

    況鷺在原地站了半天,然后才慢吞吞的下樓。

    門已經開了,況鷺很輕松地就走了出去,回過頭看看,還有些不敢相信。

    靳司陽就這么輕易的讓他去了?

    他忍不住想,靳司陽會不會從他這里再拿些什么他無法負擔得起的東西?

    一輛車慢慢停在況鷺面前,靳司陽降下車窗喊他,“上車,我送你去�!�

    況鷺盯著他看了會兒,錯過那輛車往外走。

    現(xiàn)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況鷺打了輛車去上班。

    靳司陽升上車窗,掉轉車頭往跟況鷺相反的地方行駛去。

    靳母的電話打了過來,一接通就問,“司陽,到了嗎?”

    靳司陽對這次相親并沒有什么想法,甚至有些厭煩,連帶著回靳母的語氣都有些敷衍,他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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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靳叔叔】

    回到工作室,況鷺站在門口,竟然有些畏懼般不敢往里走。

    有同事看到他,熱情地跟他打了招呼。

    況鷺下意識的回應他并叫了她的名字后,竟然有種久違的,重回人間的感覺。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熟悉的設計紙和文件資料很快就投到了工作中,因為積壓了很久,所以他幾乎一整天都在馬不停蹄的干活,誰從他辦公桌路過都得面色一緊。

    太卷了。

    于是有人拍拍他的肩說,“你都干挺久了,要不休息一會兒吧�!�

    況鷺從電腦前抬起頭說,“我不累。”

    隨后又埋頭進去,迅速進入了狀態(tài)。

    同事:……

    況鷺沒辦法告訴他們,在他們看來十分痛苦想要忙里偷閑的工作,對況鷺而言說是救贖都不為過,只有在工作的時候他才會覺得自己真真切切的活著,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的活著。

    負責人把一沓資料放在他面前,“你跟下這個項目,過兩天去公司交接一下�!�

    “這幾天你沒來可能不太清楚,我待會兒把東西發(fā)給你你大致看看,我覺得以你的能力應該沒問題�!�

    況鷺拿過來,一眼就看到上面醒目的兩個大字——宋氏。

    他想,這個世界可真小。

    關于宋臻的信息他都是聽靳司陽說的,再多的他沒打聽,也不感興趣。

    剛出獄的時候他或許還對宋臻抱有戲弄的心思,可現(xiàn)在就完全沒有了,他很累,連自己的生活都過得一團糟,不想再牽扯別的人或事了。

    至于居案。

    這個說要追自己的人就這么消失了,估計也是個騙子來的。

    他早該意識到的,哪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居案這樣的人,估計早被監(jiān)獄外頭的花花世界迷眼了。

    “況鷺,你沒事吧?”

    況鷺回過神,“什么?”

    同事指著他手里的東西,“你要把資料給抓壞了……”

    況鷺松開手,把紙張鋪平,淡笑道,“沒事�!�

    況鷺下班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城市里燈火通明,他有點餓了,琢磨著要不要去吃頓飯,但一想自己沒手機也沒現(xiàn)金,算了。

    只是他剛往地鐵站走兩步,身后突然傳來聲音,“小鷺�!�

    聽見這個聲音的況鷺猛地回過頭,不確定地問,“靳叔叔?”

    靳父站在路燈下對他點了點頭。

    他走到靳父面前,勉強笑了一下,“靳叔叔怎么來了�!�

    靳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一如既往的平靜溫和,但況鷺卻覺得渾身發(fā)癢,哪里都不自在,于是不自覺低下頭避開了那道視線。

    或許是因為被迫跟靳司陽做了那種事,況鷺總覺得沒臉再見靳父,不知道那天靳司陽發(fā)瘋的時候靳父聽到了多少,有沒有懷疑過,靳司陽是怎么跟他解釋的。

    “都這個點了,吃飯了嗎?”

    況鷺搖搖頭。

    “那叔叔請你吃個飯,你不介意吧?”

    況鷺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說,“不,不介意�!�

    坐在靳父車上的時候,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司機在前面開著車,況鷺坐得筆直,頗有種小學生坐第一排的感覺。

    他提心吊膽地看著前面的車座,生怕靳父問他的事情,因為他的生活一片狼藉,就算挑挑揀揀也并沒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好在剛開始問了兩句后,靳父就不再問了,車里頓時安靜下來,幸而菜館很快就到了。

    靳父定的是市中心很有名的湘菜館,他拿著菜單點了幾樣后又問況鷺,“你想吃點什么?”

    靳父并沒有把菜單遞過來,況鷺又覺得剛剛點的已經夠多了,所以就擺擺手說,“不用了叔叔,就這些吧。”

    “好�!�

    靳父合上菜單還回去。

    “小鷺啊,這家的菜不錯,待會兒別跟我客氣�!�

    “好的靳叔叔�!�

    這家菜館光是地段就能看出不凡,上來的菜式也香味俱全,況鷺夾了塊魚,慢慢咬著,卻因為對面坐的是靳父,一直也沒能吃出菜的味道來。

    “小鷺,”靳父停下筷子,“前幾天司陽受傷住院,傷口不小,醫(yī)生說差一點就可能……”

    說到這他停頓下來,他已經年過半百了,對他來說這唯一的兒子就是后半生的指望,靳司陽受傷,最擔心難過的還是他的父親。

    罪魁禍首況鷺沒敢說話,當時他已經沒了理智,對靳司陽的恨意沖昏了頭腦,好像如果倒下的不是靳司陽,就一定會是他。

    “以前上學的時候司陽就跟你關系好,現(xiàn)在他沒什么朋友,跟我這個做父親的也疏遠了,問了多少遍這傷是哪來的,他就是不說,也不知道是惹到什么人了,這孩子,真是急死人�!�

    靳父嘆息道,“小鷺,我有個不情之請�!�

    況鷺其實差不多已經能猜到一些,但他還是說,“靳叔叔請說�!�

    “他傷這么重又不愿意住院,我跟他母親都很擔心,我希望你這些天能在家里照顧著些司陽,他住的那套房子離你公司也近,出門上班還是很方便的,等他傷好了,你再搬出來就行,你覺得怎么樣?”

    老實說,靳父已經很久沒跟他聯(lián)系了,上一次見面還是在靳司陽家里,那時候不過匆匆問了句好就被靳司陽給拉走了,后來靳父沒找過他,他也沒臉去見靳父,現(xiàn)在第一次坐下來好好吃頓飯,也是因為靳司陽。

    多少有點私心的意思,但靳父是他的恩人,又用這種語氣跟他商量,況鷺根本沒法拒絕。

    他低下頭看著盤子里的菜,輕聲說,“我知道了靳叔叔,”

    在靳父第三次看表時,況鷺貼心道,“靳叔叔,已經很晚了,您要是還有事就先走吧�!�

    “晚上確實還有事,那叔叔就先走了,賬已經結了,小鷺你慢慢吃�!�

    況鷺站起來送了靳父一段路,靳父擺擺手示意他回去,然后走出了包間門。

    他一走,況鷺臉上的笑意漸漸就淡了下去。

    他哪里看不出靳父是故意看表暗示他的,雖然心里有些悶,但也算能理解。

    不知道是不是靳司陽告訴靳父讓他來游說的,但不得不說,靳父的確是他的軟肋之一。

    【第六十六章

    聚會(月票加更)】

    靳司陽今天一天過得都不順,他跟那個陳歡顏相完親后,還陪著她逛了一天的街。

    這女人話很多,又麻煩,嘰嘰喳喳的,還對他頭上的傷很感興趣,一直問是怎么來的。

    靳司陽開車回去的時候只覺得自己頭都疼的厲害,他伸手去碰,手指觸到粗礪的紗布,不禁想到那天晚上。

    況鷺是真下了死手嗎?

    這個問題他一直都沒敢問醫(yī)生。

    甚至醫(yī)生稍微問一句這傷是怎么來的他都有些抗拒。

    怕什么呢?

    他靳司陽從小到大就沒怕過什么。

    墻上的掛鐘從下午六點一直轉到晚上十一點,門口傳來一陣開鎖聲,靳司陽轉過頭,見況鷺慢慢推門進來。

    “怎么回來這么晚?”

    況鷺一邊換鞋一邊揣測靳司陽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

    見他不回,靳司陽說,“我在問你話�!�

    這棟房子可能是被詛咒過,況鷺從一踏進來就被壓得喘不上來氣,連帶著心情也低落下來,表現(xiàn)在臉上的就是面無表情的冷漠。

    靳司陽擰起眉頭,可他想起今早上況鷺的自殺行為,又忍下去了。

    況鷺錯過他走進去,靳司陽拽住他,在他耳邊說,“如果以后超過八點回來,我就去你公司接你�!�

    工作仍然是況鷺珍視的東西,只是他不會像之前那樣無底線地縱容靳司陽,僅僅是“八點前回家”這樣的事情他可以做到,但再多的他做不了,比如討好靳司陽,因為這在他心里的惡心程度已經遠高于失去工作帶來的痛苦。

    “過兩天跟我去出去一趟,有個聚會�!�

    況鷺冷淡地說,“我要上班�!�

    靳司陽伸手握住況鷺細長的脖頸,他喜歡這種完全把況鷺掌握在手里的感覺,這讓他感到安心。

    他說,“沒關系,聚會晚上開始,你整天在家里憋著應該也挺難受的。”

    手指滑進況鷺的衣領,隱隱有往深處探去的意思,況鷺抓住他的手腕拽了出去,格外冷漠地瞥了他一眼。

    靳司陽低下頭,兩人的鼻梁幾乎錯在一起,“或者你今晚陪我,我就給你放假。”

    哪怕離這么近,靳司陽也絲毫沒有從況鷺眼里看到一絲情緒波動,這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知道我今天去哪了嗎?”

    “相親�!�

    今晚靳父跟況鷺閑聊時談起過,但況鷺有種靳父就是在說給他聽的直覺。

    靳司陽一怔,“你怎么知道?”

    接著他很快反應過來,“我爸找你了。”

    況鷺卻再懶得跟他說一句話,推開他自顧自的往樓上去。

    如今的況鷺像個渾身豎刺的刺猬,靳司陽有心把他從地上撿起來放手心里護著,卻始終也不得其法,如果把這些刺都拔了,說不定就能好好地抱住況鷺。

    況鷺跟宋氏敲定了見面日后,又在辦公室加了會兒班才出門。

    他拿出剛買的手機看了眼,靳司陽給他發(fā)了個定位。

    ——不來的話自己看著辦。

    “況鷺,”開車經過這里負責人跟他打了聲招呼,“下班早點回去��!”

    況鷺應了。

    等負責人的車走遠了,況鷺深吸一口氣。

    沒必要為了這點事丟了工作。

    他站在路邊打了輛車,目的地就是靳司陽發(fā)過來的位置。

    PUB里令人目眩神迷的動效燈光交錯在一起,濃重的煙味和酒味混雜在一起,震耳欲聾的DJ聲在整個擁擠的空間響起,每一下鼓點都仿佛在敲擊著大地共同震顫。穿著暴露的女人們站在高臺上盡情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臺下圍著不少用垂涎目光打量著她們的男人。

    靳司陽坐在沙發(fā)上,一手劃著手機盯著況鷺的界面,上面沒有一條消息,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都這么久了,就是爬也爬過來了。

    “靳哥,來,我敬你一杯。”

    那是個從來沒見過的生面孔,臉上諂媚的笑意都沒邊了。

    靳司陽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說,“你配敬我酒嗎?”

    他這時候脾氣正不好,偏有人往槍口上撞。

    這人落了面,臉色微變,卻也不敢說什么,畢竟靳司陽的確是他惹不起的人,只能陪了笑,灰溜溜的拿著酒杯走了。

    旁邊的醫(yī)生笑著搖了搖頭,“喝酒對你的傷不好,你確實應該少喝�!�

    靳司陽擺擺手,“不用管我。”

    這次聚會本來就沒靳司陽什么事兒,只是他愿意來湊熱鬧,醫(yī)生就也喊上他了。

    有個小姐端著酒杯風姿萬種的坐在靳司陽邊上,她一進來就看到了靳司陽,知道他是這里頭最有錢的公子哥兒,雖然看著不好相與,但在風月場混跡多年的她一向對自己的皮囊很有自信。

    她柔下聲音問,“哥哥,要喝一杯嗎?”

    原本想讓她滾,但一想到待會兒況鷺要來,靳司陽忽然莫名想看看他的反應,因此手上動作頓了頓,沒把人趕走,還伸手接過了她手里的酒。

    那小姐卻以為自己今晚真的釣到了大魚,笑的魚尾紋都要出來了,更加賣力的討好著靳司陽。

    但靳司陽雖然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但卻不允許她有什么過分的舉動,小姐眼珠轉了轉,知道會有這種嫌她們臟的客人,于是識趣的沒再撲過去,只靜靜的待在那。

    李文緒站在略顯安靜一點的廁所打電話,外面是擋不住的勁爆音樂,“對對對,趕緊過來,我都快被喝趴了�!�

    “不是我怎么知道這新來的醫(yī)生這么能喝!”

    “走不了,我才剛來多久,反正你快點來吧,替我擋兩杯�!�

    “剛回國怎么了?你少蒙我,你時差沒倒過來這時候正精神著呢�!�

    “況鷺重要還是你小舅重要!你要不怕我今天喝死在這你就別管我!”

    李文緒氣憤的掛掉電話,他在廁所躲不了多久,沒一會兒就有人來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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