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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不要管我!”楊璞有些情緒激動,一下就把楊潛的手給拍開了。

    “好好好不碰不碰”他靜靜盯著楊璞看著,直到對方啜泣的聲音漸弱,態(tài)度稍微軟化了些之后楊潛才伸手將人攬進懷里輕拍了拍。楊璞嚶嚶地伸手攬住他肩膀,就把人整個掛在他身上了,他往床上躺,楊璞就整個人貼著他,雙腿和他的纏在一塊兒,楊潛幾乎能感覺到他弟弟胯下那團熱度略高的肉就貼在他的大腿上。

    埋首于楊潛胸前的楊璞小聲抽噎著,濕熱的呼吸透過布料熨過楊潛的皮肉。楊潛一下一下拍著楊璞顫抖的背,緊跟著整個人就僵住了。楊璞正吮著他的乳尖,布料暈開的濕意擴得更開,被啃咬的感覺十分古怪,令人毛骨悚然。楊潛猛地一下就把人從身上扯開一把推遠,楊璞似是還沒回過神,他紅著鼻頭,眼角邊上還掛著兩滴沒掉下來的眼淚水,可模樣卻怔怔的呆滯。過了半會兒,楊璞舔了舔嘴唇,喉結(jié)滾動幾下稍作吞咽。

    “楊璞�!睏顫摰纳ひ魤旱�,略像是警告一般喚他的弟弟。

    可這就像是在火上澆油一般令楊璞更是魔怔,他的眼睛看向那塊被自己舔濕的地方,那里已經(jīng)近乎透明了,透出里面顏色略深又嫩的乳暈與翹起的小乳蒂�!案纭彼穆曇糇兊萌缤l(fā)情的貓,他往楊潛得方向手腳并用地靠過去。楊璞伸手抓住了楊潛的手腕,另一只手則伸進衣服,竟然摸上了楊潛的胸口。

    “喂!”楊潛伸手阻止,卻與楊璞拉扯間被對方壓倒在床上。

    就和以前一樣,楊璞死死地纏在楊潛身上,他掀起楊潛身上的衣服,雙手揉著他哥那對鼓起飽滿的胸肌,“哥”他輕聲失神喚著,下腹挺起的性器頂在楊潛的腿根處,在楊潛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楊璞就在觸到他屁股的時候射精了。粘稠的精液帶來的黏膩感令楊潛幾乎瞬時間就下意識做了反擊,他掄起拳頭一下就將楊璞從身上揍了下去。

    “你他媽的”他喉嚨里擠出暴怒的嘶聲,楊潛一個翻身將楊璞壓在身下,幾乎是立刻就掐住了對方的脖頸。

    “咳!”楊璞掙扎起來,鼻血倒灌進喉管令他嘗到了一股甜腥的鐵銹味。那張漂亮的臉蛋右臉頰幾乎是立刻就紅著腫了起來�!案纭睏铊钡穆曇糁щx破碎,淚水接連滾落�!案绺纭彼耷�,看著眼前咬著牙神情陰沉似是真的要扼殺了自己一樣的楊潛卻并沒有掙扎。

    輕扶著自己手臂的手指似乎逐漸開始變得冰涼,楊潛猛地回過神松開了手縮了縮身子。楊璞面色已經(jīng)有些泛紫了,等緩過一會兒之后才猛地吸上了口氣咳嗽起來。等他找回自己意識發(fā)現(xiàn)并沒有被楊潛掐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對他動手的人已經(jīng)落荒而逃得離開了房間。

    之后一段時間無論楊璞再怎么發(fā)訊息或是打電話給楊潛卻都只如石沉大海一般杳無回應。而且就算時楊璞再怎么等,楊潛這段時間也都沒有回過家。他臉上被揍得青腫變形,脖子上一圈被掐出的淤痕,整個人簡直狼狽不堪。

    在楊潛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準備回去和楊璞好好聊聊的時候,卻看見在客廳沙發(fā)上瞧見昏死過去的楊璞。他急忙把失去意識的楊璞送進了醫(yī)院,醫(yī)生說了一大堆專業(yè)詞匯,最后通俗一說就是已經(jīng)絕食好幾天了。楊潛一顆心臟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特別是看著對方臉和脖子上還沒好透的傷

    甚至還被醫(yī)生追問過是不是家里存在暴力虐待的問題。

    楊潛這個始作俑者干巴巴得說不出什么話,只能守在楊璞病床邊上等著他這個讓人鬧心的熊弟弟恢復意識。楊璞醒來的時候是深夜,楊潛剛?cè)ベI了一大堆楊璞的配方藥,累得趴在床邊就睡了過去。然后被臉頰邊似有似無的觸碰驚醒。他看向床上比起之前瘦了許多的楊璞,對方正眼都不眨地盯著他,手指在他臉頰邊來回摩挲。

    “哥你回來啦?”他的聲音較之之前略微甜膩,又因為傷了嗓子而顯得有些怪異沙啞。自那天之后楊潛還未聽過楊璞出聲,他一時之間有些愣了,楊璞之前的聲音并不是這樣的,對方天生有著一副極好的嗓子。似是因為楊潛的眼神太過明顯,楊璞輕聲笑起來:“你終于回來啦”

    他笑起來的模樣叫楊潛一時之間感到毛骨悚然。

    楊璞出院那天甚至向他哥哥要求做輪椅,他們在回家的時候碰巧在門口遇上了孟槐。他見楊璞坐在輪椅上一下子就變得擔心起來,這會兒便主動朝楊家兄弟走近�!皸顫摚 彼麊玖艘宦�,卻沒有將視線放在坐輪椅的楊璞身上,以至于并未瞧見楊璞一下丕變的眼神�!斑@是怎么了?”

    這對楊潛是個難以啟齒的事情,明知道自己弟弟的心理問題卻將對方一個人扔在家里。他不應該逃避的,雖然給了自己緩沖的時間卻忘了楊璞是個并不能被忽視的�?杉词故沁@樣,在照顧楊璞這段期間楊潛也依舊有些不知如何開口,人也越發(fā)緘默下來。

    這會兒見到孟槐可以說是意外之喜了,他稍微放松下來了一些�!吧晕l(fā)生了點事情”他含糊其辭,對著孟槐勉強笑了笑。

    “這樣啊總感覺很久沒見到你們倆了呢!”孟槐說著,有些開玩笑一樣的調(diào)侃。

    “那是”

    楊潛正打算說話的時候,楊璞卻忽然打斷:“哥!”他繃著臉,看向楊潛�!拔覀冊撨M去了。”楊璞語氣生硬,就連孟槐都感到幾分尷尬。

    “那,那我先回去啦。以后有空再聚一聚吧!”

    “嗯”楊潛扯了扯嘴角,有些心不在焉,緊跟著就推著楊璞進了家門。

    直到關(guān)上門,楊家兩兄弟都沒有回頭看孟槐一眼。像是在不知道的時候,他們之間就忽然有了一層摸不透的屏障孟槐忽然覺得身上有些泛涼,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之后轉(zhuǎn)身回家。

    “嗯”淅瀝水聲中,嘶啞的低吟被沖刷湮沒。楊璞躺在浴缸里,他的哥哥正面色僵硬得伸手幫他自瀆,“哥哥,我想摸你的奶子。”楊璞笑了一下,他看著楊潛在猶豫片刻后自己撩起了濕透的白色短袖,露出里面早就已經(jīng)被玩腫的乳頭。那是在醫(yī)院里被玩出來的,楊璞醒來之后依舊拒絕食物和水,在抗爭了幾天之后越發(fā)衰弱的楊璞到底還是讓楊潛妥協(xié)了。那兒被舔吸了好幾遍,被捏被揉被掐得顏色幾乎褪不下腫脹的瑰紅。

    “哥,瞧瞧你的小奶頭都已經(jīng)被我掐得這么腫了。”楊璞看著那一對可憐的小東西,伸手捏住了楊潛一邊的乳暈下了狠手掐緊,一邊這么做一邊看著楊潛悶聲隱忍的表情。他下邊那根東西越發(fā)硬了,可楊潛那敷衍的搓擼并沒有讓人感覺有多爽快�!案缒氵@樣是想讓我真的肏你嗎?還是你希望我干你的嘴?”楊璞像是徹底崩壞了似的,說起話來粗俗得不堪入耳。

    楊潛忍得幾乎渾身發(fā)抖,他的額上鼓起青筋,幾乎得費盡力氣才能遏制住不痛毆面前這張熟悉卻日漸可憎的面孔。被褻玩乳頭并不會多有什么感覺,帶給楊潛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的屈辱不堪。他看著楊璞湊過來,在自己胸前咂著啃咬已經(jīng)有些疼的乳尖�!斑怼睏铊币У糜行┲亓耍男厣暇投嗔藗可笑的不淺的牙印。

    他是穿著白色短袖坐在浴缸里,可底下卻也穿了一條淺色的內(nèi)褲,這會兒已經(jīng)濕的幾近無物。他那里的恥毛被楊璞在醫(yī)院里的時候剃掉了,甚至在那時候還不停玩弄他光禿干凈的下體,在楊潛的陰莖上系上蝴蝶結(jié),或是掛上鈴鐺,弄的滑稽又可笑得拍攝下照片。

    這會兒被扯下了內(nèi)褲之后楊璞就捏揉起楊潛那兩瓣兒對男人而言生得過于挺翹結(jié)實的臀肉,那兩團肉緊繃起來雖然有韌勁卻捏起來并不怎么叫人滿意。楊璞猛地烙下狠狠兩巴掌下去,“屁股繃那么緊干什么!想吃雞巴��?!”

    “楊璞你他媽的還要不要臉!”楊潛忍不住了,他氣得連脖子都脹紅了,拳頭攥得死緊像是如果楊璞再說一句話他就能這次徹底把人打死在這兒。

    但這次楊璞倒是沒有再說話,他忽然使出吃奶的勁兒把楊潛往墻壁上一推,整個人兇狠得撲到男人身上啃咬起來。原本揉著楊潛屁股的手也曲起十指在對方的皮肉傷狠狠用指甲摳扯起來。楊潛吃痛,也還是忍不住掙扎起來,楊璞這次嘗到了血的味道,他舔了舔唇,連那雙眼睛都似蒙上了一層血色�!坝斜臼履憔桶盐移涝谶@兒,楊潛�!彼凰坏男χr著嘴角未舔去的血漬讓人感覺對方像是寄生黑暗中的吸血鬼一樣。

    這就像是楊潛的死穴,他下不了手真的對楊璞做出什么,至少在還沒有被逼迫到退無可退地步的現(xiàn)在還下不了手。楊潛死死得抓著浴缸的邊沿,緊張與憤懣令他不自覺的渾身繃緊,卻還是任由楊璞對他的身體為所欲為。他的乳頭被咬破了皮,被對方含進嘴里一吮便被口水泡得生疼,特別是明明能夠瞧出楊潛他吃痛的模樣,楊璞更是加重了吮吸啃咬,等從嘴里吐出時,原本并不起眼的小乳蒂已經(jīng)腫得跟石榴粒一樣,殷紅得裹著一層水光。

    楊潛胸前已是一片狼藉,甚至有兩滴血珠順著他的腹肌線淌落,滑下一條并不怎么明顯的勾勒血線。楊璞垂著眼,睫毛微顫,他離著極近,鼻尖幾乎是貼著楊潛那一對大胸間的淺壑。他扶上男人繃緊的腰身,伸出舌尖沿著那條血線勾勒,從腹肌上一路舔上楊潛的左乳那個被自己咬出的血痕。

    那眼神的意味簡直昭然若示,楊潛在楊璞開口前打斷道:“夠了吧?”他唇色抿得發(fā)白,怕是已經(jīng)被逼到了了臨界點。楊璞嗤笑了一聲,倒是沒有再做下去。

    楊潛的乳頭被弄得幾乎沒辦法接觸衣服,他就只能用創(chuàng)可貼貼住乳頭,這在楊璞眼里就成了別樣的色情。有時候便要求楊潛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胸前兩點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的給自己‘服務’。給他的雞巴戴上安全套,然后跨坐到楊璞身上,用那兩團飽滿肉多的臀瓣兒擠出的深溝夾住雞巴來回磨蹭,楊潛會遲鈍得扭動腰胯,在中途被強逼著半褪下內(nèi)褲露出那個被剃光了毛的下腹與根部系箍著鈴鐺的性器。

    安全套上的潤滑油濡濕了內(nèi)褲的布料,黏膩地沾在股間變得叫人感覺作嘔的溫熱。直到楊璞射了精,他也只是指使著楊潛為他收拾。

    這種生活磋磨得楊潛越發(fā)內(nèi)斂沉默,以至于孟槐一時之間幾乎差點沒有認出對方。楊家兩兄弟自從上次從醫(yī)院回來之后幾乎就從未出過大門一樣,他看向楊潛,對方微低著頭連視線都沒有與他對上。“楊大寶,你們倆兄弟這段時間是怎么回事?”孟槐語氣略帶上幾分質(zhì)問一樣的調(diào)子,可對方聽了卻只是悶聲搖了搖頭。

    幾乎是沒法面對孟槐視線的楊潛覺得身上被楊璞弄出的傷口都在隱隱發(fā)燙,羞恥感席卷而上,令他根本無法正視孟槐。他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與孟槐拉開了距離,“沒什么”

    孟槐上前拉住了楊潛,“你怎么了?是不是楊璞出什么事了?”

    楊潛嘴里發(fā)苦,“沒有,他很他很好�!辈缓玫膽撌亲约喊�。楊潛攥緊著拳頭,壓下了與孟槐聊更多的念頭�!拔乙厝チ恕彼p聲說著,可孟槐卻并不罷休,他沒放開拉住楊潛的手,只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忽然就聽到了楊璞的嘶喊。

    “哥!”那聲音像楊璞,卻較之之前嘶啞破碎許多。孟槐微楞,一時之間竟然未發(fā)覺楊璞正坐在窗臺上欲縱身跳下的模樣。孟槐忽然被一把甩開了手,那力氣甚至令他的手腕隱隱作痛,再收回視線時,卻只能瞧見楊潛疾跑進家門的背影。孟槐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忽然有些心悸。

    再抬頭看時,楊璞已經(jīng)不在窗臺那兒了。

    “你瘋了��!”楊潛將楊璞從窗臺上一把撈下來,狠聲罵道。

    楊璞抬頭看向眼睛發(fā)紅的楊潛,嘶嘶笑了兩聲。“哥你聽好哦要是你再和孟槐見面的話我就真的跳下去,死在你面前�!彼麛埳蠗顫摰募绨�,幾乎立刻感覺到對方呼吸一滯的片刻僵硬�!暗剿�,我都會看著你”楊璞的語氣帶著病態(tài)的偏執(zhí),輕聲輕氣的卻叫人不寒而栗。

    “我”楊潛語氣澀然,他松開了觸碰到楊璞身體的雙手,便又一次沉默下來。

    那是一次將他逼退的‘懲罰’,楊璞在他的房間讓楊潛給他做了第一次口交。他甚至讓楊潛一邊自慰一邊口交,等到楊潛那根東西好不容易硬了,他便讓楊潛給他那根雞巴綁上粉紅色的綢緞,系著違和的蝴蝶結(jié)。楊璞讓楊璞張著嘴,一邊用舌頭輕舔著自己的龜頭。他打開了攝像,對準跪在自己面前赤裸的楊潛。“來介紹一下自己是誰啊。”

    “不要這樣”楊潛嘶啞著低聲說著。

    “把腿張開,讓我看清楚你那個打扮過了的雞巴。”楊璞置若罔聞,見楊潛磨磨蹭蹭的就干脆伸出腳踩住男人腿根硬是掰開著露出了那個顯眼的打著蝴蝶結(jié)的勃起性器。楊潛面上通紅,幾乎連耳朵都紅透了,“摸一摸你那兩個騷乳頭�!�

    “我不”楊潛做著消極的抵抗,他清楚這次只要做了他如今早已經(jīng)退讓多次的底線將會再一次被逼壓低�?蓷铊眳s伸手拉扯住楊潛的頭發(fā)迫使著對方含住了自己的雞巴,“嗚!咳”這是單方面的泄欲,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性虐待,他的龜頭每一次頂入都磨進男人的喉嚨口。

    “好棒嗯哥你竟然正在給我深喉口交”楊璞亢奮得把心里的想法都喃喃說了出來�!班弈銜盐业木撼韵氯�?還是顏射?”他自言自語了好一陣之后還是將精液射在了楊潛的臉上,這令他亢奮得有些不正常,甚至按著楊潛的臉貼上自己的雞巴磨蹭,“好棒啊哥你最棒了你是我的了對不對?”楊璞魔怔著嘀咕著,“沒關(guān)系啊你不喜歡自己玩奶子就我來,我會把你的小奶頭調(diào)教得以后摸一摸就會高潮,把你的奶子揉得又大又騷”

    楊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伸手給了楊璞一耳刮,啪的一聲令所有聲音一時之間都如按下了停止鍵一般戛然而止而這一巴掌換來的則是更多被楊璞捏進手里的照片和對于楊潛更為惡劣的環(huán)境。

    他們家里逐漸開始收到越來越多的快遞,大多都是為楊潛準備的,開襠露出屁股的內(nèi)褲,系帶的女士三角內(nèi)褲和靠細繩鏈接的兩小片三角布料只能遮擋住乳頭的胸衣之類的以及整整一箱的大量情趣玩具。

    隨著折辱的花樣越發(fā)層出不窮,楊潛便越發(fā)覺得楊家看上去越發(fā)像是一座囚籠。他有時候甚至會被楊璞銬在客廳,一身赤裸或是穿著根本遮不住身體的布料被楊璞玩弄。有時候楊璞光是拍攝楊潛被跳蛋折磨得高潮射精的畫面都能津津有味得呆上許久。

    “呃”楊潛眼中焦距模糊,身體不受控制得抽筋痙攣,過多高潮后令他產(chǎn)生近乎失禁一樣的反應�!斑腊 彼碾p腿蜷起,大腿肌肉卻不停抽搐。楊璞捧起男人失神的臉,將手中小黑瓶的瓶口放到了對方鼻下。這是他買來的最為強效的催情藥了,似乎比市面上的RUSH效果要好上太多了。楊潛也只不過吸上兩口就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得任由他玩了。

    將楊潛上半身托抱進自己懷里,楊璞伸手拿過一旁早有預謀準備好的G點按摩器,那是一根向上彎曲的黑色膠質(zhì)的丁字型震動棒,細度剛好能夠輕松突破楊潛的穴口抵進里面,這種東西就是專門為了刺激前列腺點所設(shè)計的,輕松便頂?shù)搅肆顥顫撋胍髯冋{(diào)的位置。

    而在外的部分則恰好能夠刺激到男人的會陰與精囊。

    待到那東西震動起來,楊璞搗住了掙扎不斷的楊潛的嘴,強迫性的令對方只能靠鼻子吸進了不少小黑瓶里的氣體。楊璞看著楊潛被刺激得咿唔呻吟,忍不住低頭咬上了男人顫抖的嘴唇。這是第一次他與楊潛接吻,對方口腔里熱得像是燒起來似的,舌頭軟乎乎的被楊璞吮吸舔弄卻做不得反抗。楊潛下意識的扒拉著楊璞桎梏他后頸的手,卻與之前相較起來輕的像是貓撓一般無用。

    “呃啊”楊潛的聲音中含上了哭腔,直挺挺的陰莖勃起著竟然就這么潮吹著噴出大量腺液,腰上抽搐著扭動個不停,似是受不了后穴里不停被震動刺激的前列腺。楊璞打開了攝像,對準了在地上被綁縛著,穿著情趣內(nèi)衣潮吹著高潮的楊潛�!肮“ 睏顫摬鳖i上的青筋暴起,最后竟然受不住側(cè)身將挺起腫高的乳頭貼上地板磨蹭。

    這是一幅再淫穢不過的畫面,楊璞搓揉著自己勃起的陰莖,看著自己的哥哥在地板上扭動著陷入情欲泥沼的狼狽模樣,他喃喃著:“對,再騷一點”他跪坐在楊潛面前,將精液射向自己哥哥微張的嘴�!斑@才是我的我的哥哥�!彼麑⒕汗芜M對方的嘴里,笑得饜足。

    而楊潛藏在床底的那一箱相冊被發(fā)現(xiàn)是個意外,楊璞想要讓楊潛搬到他的房間用以更為方便地玩弄自己的哥哥,卻沒想到竟然會翻出這么個玩意兒。一個藏滿了秘密的小箱子,全部都是孟槐的照片楊璞難得舊毛病復發(fā)開始咬起了自己的手指甲,神情詭譎。他坐在相簿前半晌,最后動手將相片一張張抽了出來。

    嗤撕碎的聲音有些刺耳卻叫人感到幾分扭曲快意。他將照片撕得粉碎,一張接著一張,直到楊潛聽到聲響到了他的面前。他依舊是以前那個高大又沉穩(wěn)的男人,卻到底是不一樣的,他衣服底下穿著的是取悅楊璞的女式情趣內(nèi)衣,開襠的內(nèi)褲下露出的屁股間含著一根假陽具。在日趨妥協(xié)下他幾乎是被調(diào)教得沒了爪牙�!案绺纭睏铊鞭D(zhuǎn)過頭看著男人笑了笑,“過來吧�!彼曇籼鹉�,破碎的嗓子在這段時間也已經(jīng)被養(yǎng)得差不多了。

    幾乎像是立刻明白了楊璞是什么意思的楊潛略有些躊躇,但還是走到了楊璞的面前,他沒有去看那堆被撕碎的照片,應該說對他而言曾經(jīng)孟槐對他而言本就遙不可及,但現(xiàn)在幾乎成了令他自慚形穢的存在。這樣倒是最好了他出神得想著,但很快就意識到了現(xiàn)在他現(xiàn)在的處境,他被要求跪在那幾本相冊前,里面的孟槐笑靨如春日驕陽,卻還是止不住他身上泛冷。

    “哥,我要肏你了�!睏铊比缤籼抟话隳笈獥顫撛谶@段時間被玩得有些肥厚的屁股,“瞧瞧你,現(xiàn)在就算是知道要挨肏了也只會聽話得撅起屁股了。”楊璞的語氣矯作地捏著如同嫌棄失望一般的調(diào)子,可眼神卻死死地盯著楊潛。他抽出那根被燙得溫熱的膠質(zhì)假陽具,一邊抵上去用雞巴頂弄著男人濕濡的臀縫。

    幾乎是沒有給楊潛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那根東西就借著之前假陽具拓開的空間猛地一插到底�!鞍“ 睏顫摻┯驳寐柶鸺绨�,但是腿根卻誠實地因為快感而隱隱發(fā)顫。他被調(diào)教得太好了,再加上之前楊璞假以時日在他身上用的道具,在真的被楊璞肏了的時候他竟然半點都沒嘗到疼痛,只有瞬間沖擊大腦的快感。

    “呃楊璞、楊璞”他嘶聲喚著,癱軟著身體任由頂弄,那對被揉大了一圈的奶子輕微搖晃,而楊璞則撐在楊潛翹起的屁股上揉捏,一邊聳動肏干著他的哥哥�?粗鴮Ψ娇±实哪又谢祀s了情欲,在快感中掙扎,矛盾到最后只由沉溺�!皸铊薄�

    “別干叫我名字啊哥,說點好聽的叫床不會嗎?”他嘶嘶喘息著,楊潛的穴兒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很好了,會夾得不得了,這會兒吸著楊璞的陰莖就像是個再熟練不過的騷貨。

    楊潛埋下頭,咬住了唇。

    “嗤,現(xiàn)在只是被干穴就能勃起了啊哥”楊璞將對方翻了過來側(cè)身伏在那對碎照片上,也看見了楊潛那根勃起著淌水的雞巴,“是不是,哥哥?你現(xiàn)在爽不爽啊,嗯?”楊璞伸手搓起男人勃起的陰莖,一邊用力在楊潛穴里頂弄著。

    “嗚不”楊潛略微沉下腰,幾乎是慣性得去迎合楊璞的肏弄�!皸铊辈灰恕彼粏〉穆曇舻统恋昧萌�,他蜷曲的手指攥住了身下那些被撕得支離破碎的照片,在反應過來之后便下意識的松開了手指。“唔嗯”他低聲嗚咽著,像是籠中無力掙扎的困獸一般忍受著折磨。

    果然,雖說楊潛后面依靠長時間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有了快感,卻還是沒法直接靠后面高潮。楊璞本來是想要再將楊潛調(diào)教一段時間的,可這意料外的事情幾乎完全令他喪失了理智。不過沒關(guān)系,他依舊能夠好好磨掉楊潛的爪牙。他從口袋里掏出已經(jīng)是隨身攜帶的小黑瓶,將瓶口放到了楊潛的鼻下。

    可楊潛卻極為抵抗這東西,他幾乎在驚了一下之后立刻扭頭避開了瓶口。“不要用這個東西!”之前這東西帶來的經(jīng)歷對楊潛稱不上美好,他甚至緊張地一下絞緊了楊璞埋在他身體里的雞巴,差點弄得楊璞沒繃住直接射出來。

    這惹得楊璞氣惱得狠狠兩個巴掌打在楊潛屁股上,緊接著便不容置喙得伸手捂住了楊潛的嘴,和之前一樣將瓶口放在不停掙扎的楊潛鼻下。他能感覺到手心上被楊潛越發(fā)急促起來的呼吸熏濕的溫度,對方想要用手扯開令他呼吸困難的桎梏,卻在每一次動手時都被狠狠肏上十幾下,在缺失氧氣供給的情況下楊潛最還是下意識的用鼻子猛地深深吸進了一大口氣。他的胸膛挺起,背脊僵硬了好一陣之后才整個頹敗得癱軟下來。

    “啊”楊潛的聲音都顫起來,勃起著的性器跳動淌出大量的腺液。他的腰上一陣抽搐似的,“唔嗯嗯”絞著陰莖的穴道收縮著達到了高潮,“呃”他的腦子里一團混亂,只是隨著楊璞的肏弄,那種異樣的快感便越來越強烈起來。那玩意兒在他穴里搗得厲害,楊潛本能得蜷曲起身體,“不要呃不行了”他伸手推拒起身上的楊璞,但對方卻卡住男人顫抖緊繃的腰一陣兇猛得肏弄。他的雙腿痙攣得顫抖起來,“啊啊嗚唔嗯”楊潛雙手抵著地面似是想要扭動身體從楊璞身下逃開,可就算是這樣卻還是抵不過被干到再一次后穴直接高潮了。他的那根雞巴就像是擺設(shè)一樣在那兒勃起脹硬得跳個不停,卻沒有射精。

    “怎么了啊哥,是不會用雞巴高潮了嗎?你的騷穴都已經(jīng)濕乎乎得絞著我高潮了兩次了��?”楊璞說著,伸手去捏楊潛眼看就漲得浮出青筋的精囊。

    剛一用勁,楊潛便立刻噴精了。楊潛顫抖著幾乎咽不下口水,只能嗚咽個不停。

    “哥你是只小母牛嗎嗯?得讓人給你擠一擠才能噴奶是不是?”楊璞說著,加重了手勁揉捏起楊潛鼓鼓漲漲的精囊�!八晃暮镁o啊哥”楊璞呼吸有些亂了,他抽動了幾下,在即將射精時一下將雞巴抽了出來。楊潛射出了好幾股精液,略帶疼痛的擠弄伴隨著后穴一陣收縮帶給了他快攀上高潮的快感。

    楊璞將手指插進楊潛被他玩得已經(jīng)濕軟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翻攪起來,“呃”楊潛還有些回不過神,卻能夠感覺到身體上的不滿足。他的眼神有些虛無的散著焦距,卻還是看向了楊璞的方向。他夾著對方的手指輕晃著腰,“楊璞楊璞”他小聲喃喃著,聲音中含著不知所措的茫然。

    “哥哥,再吸一口�!睏铊睂⒋咔閯┑钠靠谠僖淮畏诺綏顫摫窍�,這次男人聽話而馴服得吸了兩口。楊璞用拇指揉著男人肉多飽滿的會陰,在適當?shù)膶嶋H曲起手指開始刺激起楊潛的前列腺�!斑記得之前是怎么潮吹的嗎哥哥?”

    “呃啊啊啊操!啊不要”楊潛大腦一片空白的遲鈍,“要壞了要壞了!”他晃著頭,聲音帶著哭腔,“要尿了嗚”楊潛看向自己燙得麻木的性器,那里在一陣劇烈抖動后甩出一道水線,在楊璞的指奸下不停潮吹著。

    楊璞一點點把雞巴磨進了楊潛的濕穴里,高潮地幾乎半失去意識的楊潛伸出手臂攬住了楊璞的肩膀,腿也勾上了對方的腰。他睫毛上掛著一層濕意,順從得被肏干著�!案绺绮还缘男『⒖墒且魂P(guān)起來的”楊璞靠在楊潛耳邊低語。

    在近快半年之后楊父楊母從國外回來之后就只從楊璞嘴里聽到楊潛離開家的消息。起因似乎是兄弟倆吵架了,楊潛走的時候連去了哪里都沒有說,似乎就此斷了音訊。楊父楊母發(fā)了郵件打了電話,都是石沉大海一樣,楊璞的狀態(tài)似乎也不太好,終日心不在焉的,在過了兩三個星期之后才拾起了曾今著迷過一段時間的網(wǎng)絡直播。

    玩游戲,唱唱歌,楊璞就像是回到了曾經(jīng)的那個狀態(tài)。

    孟槐知道楊潛離開的事情還是從自己父母嘴里,感嘆著楊家大寶那么乖的一個小孩,沒想到這會兒卻一個家里人也不聯(lián)系就跑出去了。他依稀記得那時候楊家兩兄弟之間的氣氛就很微妙,卻未想到楊潛會就這么負氣離家,丟下似乎身體狀態(tài)并不那么好的楊璞。

    他借著看望楊璞的機會問起了這件事情。楊璞這段時間零食不離嘴,竟比之前一段時間要氣色好了不少。聽孟槐問起楊潛的去向時連眉毛都沒抬一下�!澳阆雴柺裁窗�?”楊璞正在玩一款逃生系的游戲,這會兒連眼睛都未往孟槐那兒瞥上一眼。

    “我是想說,楊潛不像是個會隨隨便便就跑了的人,你”

    “他是我哥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睏铊贝驍嗟�,“我這次可是惹得他真生氣了,他都手機都給砸了呢。”他這么說著,嘴角卻往上翹了翹,有些違和的詭異。似是說起來那時候的畫面令他感覺到十分愉悅似的,孟槐有些感覺心里別扭得慌,卻不知是怎么回事。“也許哪天他想明白了,就會自己回來了吧�!�

    “這你不擔心他嗎?”孟槐有些無法理解這對好了十多年的兄弟怎么會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他心里有些擔心楊潛因為對方幾乎像是要和過去完全斷絕聯(lián)系一般的行徑,于是只能將語氣放得更為柔軟的勸道:“楊潛以前那么護著你,不過是一次兄弟吵架而已”

    楊璞總算回頭看了看孟槐,眼中帶著意味深長的打量。最后便是笑了,“孟槐,你不懂。”他像是有些得意,又極愉悅得重復了一遍:“你不懂,哈哈你不明白,你不知道�!边@里面包含了太多孟槐所不知情的東西。

    孟槐皺了皺眉,卻并不知道該追問些什么。在溝通上,他總是與楊家兄弟里的楊潛聊得多些,與楊璞卻多了一層朦朧不清的隔閡。“你真的沒辦法聯(lián)系上楊潛嗎?”他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有�!睏铊毕胍矝]想得回答道。

    這次見面有些不了了之,孟槐甚至不知道該和楊璞聊些什么好。他的興趣愛好是琴棋書畫,可楊璞卻更喜歡那些槍火連天的網(wǎng)絡游戲。

    碰巧看見楊璞半夜忽然走出楊家是個意外,孟槐心里埋下了個疑問的影子。直到陸陸續(xù)續(xù)看到楊璞好幾次獨自離開家之后才終于在幾經(jīng)猶豫下跟上了楊璞。對方總是挑在中午吃完午飯之后或是晚上七八點夜剛黑的時候出門,往市區(qū)走,直到進了一棟公寓樓。

    跟了將近快兩個月,孟槐才摸清楚了路線,等對方進了電梯,他就站在電梯前看著最后停下的樓層。第二天提前一些在那個樓層等待著,直到看見楊璞進了2702室。孟槐猜測這就是楊潛暫租的地方,卻不敢貿(mào)貿(mào)然跑出去和楊璞碰面。對方本就是個性子略傲的小年輕,如果一下被自己戳破可能會惱羞成怒,到時候牽連了楊潛和楊璞交惡�?墒窃跅铊彪x開后,孟槐怎么敲門都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在考慮了許多之后,孟槐終于還是做了個大膽的決定。他趁著楊璞進門的時候拉住了門,在門鎖的位置上貼上了一塊小薄鐵片。等到楊璞離開之后他才揣著一顆怦怦亂跳的心拉開了門走了進去�!皸顫�?”他喊了一聲,往客廳走了兩步,屋子里面開著地暖,暖烘烘的�!皸畲髮�?”他停下腳步,聽到了從臥室傳出來的細微聲響。

    推開了虛掩的門,孟槐的心臟因為面前的畫面抽痛起來。他搗住自己的嘴,身上甚至克制不住的發(fā)抖。楊潛赤裸得橫陳在床上,身上滿是咬痕與斑駁的烏淤。他的股間被塞著一根肉色的假陽具,肉棒上系著粉色綢帶,掛著鈴鐺的細簪插進他的尿道,隨著性器的晃動呤啷作響。楊潛并沒有注意到孟槐的存在,他的眼上蒙著黑色的眼罩,帶著傳出窸窣聲響的耳機。他的脖子上甚至掛著一把栓鎖的項圈,如同被圈養(yǎng)的牲口一樣。

    孟槐上前幾步,想要去弄掉楊潛身上那些作踐的東西。但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靠近,楊潛仰起頭,似已是十分熟悉一般仰起頭用嘴唇與鼻尖去觸碰來人。他吻到了對方的脖頸,并用細碎的輕吻摸索到了對方的下巴,緊接著是嘴唇。

    討好的吮吻了一會兒,楊潛語調(diào)嘶啞得喊著:“求你不要這樣”楊潛顫抖著,而孟槐則整個如遭雷劈一般僵硬著。他像是看到了走馬燈,那個曾經(jīng)擅長投進三分球,得意時會揚起眉毛稍微勾一勾嘴角笑的男孩,低頭彈起吉他時專注的青年,入職后越發(fā)沉穩(wěn)笑起來會習慣先眨兩下眼睛的男人現(xiàn)在卻被作踐成這樣。

    他的腦子嗡鳴,眼眶發(fā)熱,幾乎快要喘不上氣。孟槐伸手摘掉了楊潛的眼罩,對方稍微蜷縮了下身子,在看到孟槐時幾乎像是立刻停止了呼吸一樣。孟槐卻抿著唇,摘掉了那個不停傳出污言穢語的耳機,然后猶豫著伸手去拆開了楊潛性器上纏著的綢帶,在拔出簪子的時候,楊潛沒有來得及阻止,孟槐拔出簪子只見男人下腹一陣肌肉抽搐便射出了幾股積攢的精液�!皼]事的�!甭愿械綆追謱擂蔚拿匣钡吐曊f了一句,最后還是將楊潛后穴里插著的假陽具拿了出來,而那個項圈卻是暫時無法出去。楊潛幾乎立刻身體就軟了下來,他胸口起伏,結(jié)實而肌理分明的腰身總算放松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槐問著,楊潛卻無意回答的樣子,因為她也不知怎么自己會逐漸被逼迫到這個境地,甚至偶爾會想如果當初那次遂了楊璞的愿沒有動手反擊甚至想要扼死對方是不是現(xiàn)在就不會遭受這樣的事情了,又或者那個時候掐死了楊璞他蜷縮起身體,遮擋住了私處�!皸顫摗泵匣庇行┘逼饋恚膊蛔杂X和以前一樣拉近了與楊潛之間的距離。

    “唔”溫熱的呼吸撩過背脊,楊潛悶哼出聲�!半x我遠點!”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幾乎像是被桎梏著失去領(lǐng)地而瑟瑟發(fā)抖的狼一般,驚惶與狼狽不堪。

    “對對不起”孟槐退后了許多,去看拿光裸的背脊對著自己的楊潛。對方的背脊還如同以前一般寬闊,背肌與肩胛間交匯的線條完美而有力,而兩扇肩胛骨微微隆起如同憩息的黑豹一般的弧度,凹陷的脊椎線延伸至尾椎骨的位置,兩側(cè)凹陷著腰窩,再往下便是兩瓣濕淋淋的臀肉。

    濕淋淋的,有些粘稠混著點半白的那些液順著腿根淌下來浸濕了床單。孟槐猛地收回視線,將注意力放在栓柱對方的那根鎖鏈上,找到盡頭才發(fā)現(xiàn)這條鎖鏈被焊死在角落,甚至用鐵片加固得根本無法撼動�!皸顫撨@到底”孟槐有些磕磕巴巴的,他發(fā)現(xiàn)了楊潛有些局促得不知所措,床上沒有被單,幾乎沒有任何遮擋物。

    “不要看”楊潛的肩膀蜷起,孟槐還沒明白過來看什么,就聽見一股咕嘰作響的水聲,那兩瓣臀肉微縮著,最后那肉縫間便滲出一股水流,孟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那水似乎是流不完一般一股一股得就這么淌出來。孟槐幾乎回想起了之前抽出那根假陽具的時候聽到的水聲到底是什么。

    “楊潛你后面怎么那么多水?”孟槐幾乎是直接就問出了口,等過了腦子之后立刻自己先臊得紅了臉�!拔摇⑽沂钦f你是不是那里呃”孟槐干巴巴得解釋不出什么,腦子里頭亂糟糟的。

    還是楊潛先開的口,他似是有些疲倦,始終垂眸連個正眼都不給孟槐�!捌鋵嵤虑橐獜臈铊币虿⊥藢W那時候說起”他換了個更加蜷曲的姿勢,卷起的腰身上帶著揉捏過的淤青,看上去有些色情這不自覺得勾住了孟槐的視線。但是隨楊潛逐漸將事情原原本本的敘述出來之后,孟槐也不知該說什么。他印象里,楊璞還是那個性子肆意妄為的不懂事的小孩子,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會對一直都挺護著他的哥哥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個東西”孟槐看著對方頸上那個帶鎖的項圈,抿了抿唇考慮了半晌后才問:“楊潛,你要報警嗎?楊璞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在監(jiān)禁你了”然而楊潛卻沉默下來,他不知道如果報警的話到時候楊璞會做出什么來,對方當著他的面把楊潛的衣物都燒掉了,手機身份證銀行卡之類的也全部被毀,幾乎像是要抹消掉楊潛的存在一樣。

    當年楊璞當網(wǎng)絡主播掙的錢甚至已經(jīng)能夠租下這么一套公寓,而且也開始陸續(xù)將生活用品一點點的從楊家搬出來。如果沒有孟槐的出現(xiàn),楊潛不會懷疑在一兩年之內(nèi),楊璞就會搬進這套公寓,將自己徹底圈禁起來。

    “你有帶電話嗎?”楊潛斟酌再三還是想要脫離現(xiàn)今的處境。

    可臨到關(guān)頭,卻是孟槐猶豫起來。他似乎有些不忍心就這么決定了楊璞接下去即將面臨的命運�!澳菞钍迨鍡畎⒁淘趺崔k?你要讓他們知道你你一直被楊璞這樣監(jiān)禁的事情嗎?他們現(xiàn)在年紀也大了,到時候如果被氣出病了的話該怎么辦?”孟槐實際也并未想那么多,可說出來的話卻著實戳到了楊潛的痛處。

    是啊,爸媽怎么辦?他也算是半百的老人了,這種事情如果被知道了的話萬一有個好歹楊潛略微怔住了。

    “所以我想,這件事還是咱們私下里解決比較好?楊璞肯定不知道他現(xiàn)在做的事情有多離譜�!睏顫撘馕渡铋L的看了一眼孟槐,對方就像是無意識的在為楊璞開脫一樣。但是這件事真的不能聲張出去,不光是爸媽如果楊家傳出這樣的家丑,以后怕是再沒臉生活下去了。即便如此,他現(xiàn)在也只能咬牙忍了。如今孟槐知情,也算是一些保障。

    想了太多,楊潛幾乎身心俱疲。他聲腔嘶啞,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我知道了但是孟槐,”他看向面前這個從小到大一塊兒長大的人,幾乎像是被逼到了絕境一般輕言道:“孟槐,幫幫我”

    孟槐將發(fā)抖的雙手在背后緊緊攥著,鄭重其事得保證:“我會的,我會幫你離開這里的�!�

    “那先,”楊潛咬了咬牙,“那先幫我綁回去吧如果楊璞發(fā)現(xiàn)了的話,會很麻煩�!彼詈竽畛龅哪莾勺窒袷秋柡�,“只要把我的手綁到背后就可以了。”楊潛坐起身,依舊背對著孟槐,他兩條滿是捆綁痕跡的手臂背到了身后示意讓孟槐綁上。直到過了幾秒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輕喊了一聲:“等等!”

    孟槐拎著繩子有些不知所措,他似乎是聽到了楊潛又接著說了一句什么,但還沒問出口就看見背對著自己的楊潛忽然伸手自瀆起來。沙啞低沉的呻吟令他耳尖發(fā)熱,眼睛該看哪兒都不知道。但過了好一會兒,楊潛依然沒有準備好。

    他搓揉著自己的性器,卻始終只是半勃著。即使是摸了自己的乳頭也依舊沒有作用,就像是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別人來玩弄自己的身體一樣。楊潛眉眼間浮現(xiàn)出苦悶的神色,“孟槐”他近乎自暴自棄的喊了一聲,“能閉上眼嗎?”不知所措的發(fā)小聽從了他的話,閉上了眼輕聲詢問他做什么。楊潛回過頭,看著孟槐那張臉再三掙扎,他伸出的手都在顫抖,最后還是捉著對方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孟槐的手指有些微涼,楊潛引導著對方摸到了自己的乳頭。

    “楊潛?”孟槐的聲音不自覺發(fā)顫,卻沒有縮回手。

    楊潛伸手捂住了孟槐的眼睛,“用力掐住”他的身體因為羞恥在發(fā)抖,“孟槐唔!”楊潛及時咬住了嘴唇制止自己發(fā)出更為下流的聲音。對方掐住了小小的乳蒂,“再再重點”楊潛氣息不穩(wěn),在性器完全勃起了之后便將掛著鈴鐺的細簪插進了尿道。“孟槐別睜開眼�!彼麑Ψ降氖謴淖约旱男厍澳瞄_,一邊輕聲說著。

    “嗯”孟槐收回手,攥了攥拳。即使遮住了眼睛他也無法控制的去描繪楊潛的模樣。他在進門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于是想象起來并不多困難。楊潛胸前的那兩粒乳頭很紅很腫,應該是早已經(jīng)被玩兒熟了的,甚至就連手淫也得靠別人褻玩那對騷紅的奶尖才能完全勃起。

    如果這樣的話,楊潛如果離開這里變成自由身了之后,難道每次自慰都得在別人面前,求著別人捏玩他那對鼓囊的胸肌嗎?按照楊潛的性子也不可能會去麻煩別人,那只能是自己這個唯一的知情人了。孟槐胡思亂想著,說起來男人的胸肌是那么軟的嗎?摸起來吸手的,又不會太過綿軟,甚至他一只手都沒有包握住。

    光靠掐捏的不可能弄得那對乳頭腫成那樣,怕是楊潛是被吃過奶子了,又吸又舔的嘬成了那樣。孟槐又吞咽了一口口水,忽然回憶起以前楊潛的胸脯,似乎是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的,怕是被每天都用手揉得,活生生被揉軟了又被捏大了。

    “可以了�!睏顫摰穆曇舸驍嗔嗣匣蹦д艘粯拥耐崆铑^,他睜開眼,看向又一次重新背對自己的楊潛�!鞍盐业氖纸壠饋戆伞!泵匣蹦笞±K子,一圈一圈得纏上了男人的手腕,綁緊扎牢。這個時候就算對楊潛做什么,他也反抗不了吧?“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什么?”孟槐回過神,看向背對著他的楊潛。

    “接下來你想怎么辦?”

    孟槐看向靠床的衣柜,“等楊璞來了,我會從衣柜里出來阻止他對你做什么,如果勸不好他的話我就看看他身上有沒有開鎖的鑰匙。”楊潛沉默下來,他沒有問如果到時候沒有阻止成功的話會怎么樣,到時候楊璞會做什么,自己又會落得什么處境?也許是已經(jīng)再找不到其他辦法,也許是因為孟槐是現(xiàn)在唯一也僅存的希望,楊潛并沒有反對對方的行為。

    在聽到衣柜打開的聲響時,也只不過又一次問:“孟槐,你會幫我的,對嗎?”

    “我會的�!卑察o了片刻,孟槐給了他之前一樣的答案。

    將近晚上八點,外面車水馬龍聲漸歇,公寓的門被打開。楊璞放下了給楊潛買的晚餐,先進房間看了看楊潛的狀態(tài)�!案缡懿涣肆耍俊彼纯磾R置在旁的耳機與眼罩,并沒有多在意是不是楊潛掙脫掉的問題。

    “拿掉”楊潛說道,他被綁在背后的手臂已經(jīng)發(fā)麻得像是快要失去知覺了,因為血液不循環(huán)而冷冰冰的。楊璞伸手將哥哥扶起來,伸手去摸對方被綁在身后的手臂,他摸到那發(fā)涼的溫度時微微皺眉,加快了解繩子的速度,一邊給楊潛搓揉起手臂。

    “下次不給你綁手了”如果把手勒壞了怎么辦?楊璞似乎是有些不開心,連向來能逗弄到楊潛的下流話都不說了,悶聲直接便把折磨楊潛性器上的玩意兒給弄了下來,一般楊潛射精高潮的時候他也得總來來回回弄些花樣出來,這卻是太平。等給楊潛揉胳膊揉得手酸了,楊璞便伸手勾住楊潛脖子上的頸圈將人扯到面前親吻。啄吻了兩下,楊璞便抱怨起來:“怎么了?之前都還乖得讓我親呢,今天怎么又嘴巴閉那么緊?”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沉默男人的唇瓣,“張嘴�!�

    似是掙扎過了,楊潛垂著眼睛避開著旁邊的衣柜,順從的張開了嘴任由楊璞纏著他的舌頭吮吸舔弄。楊璞將人一把放倒在床上,等了老半天也沒見楊潛張開腿,就有些氣笑了:“楊潛,怎么回事兒��?幾個小時一過我之前教的就全忘了啊?”

    楊潛轉(zhuǎn)過頭看向另一邊,最后還是伸出酸麻的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窩,向楊璞大敞開了雙腿。“求你用大雞巴肏哥的騷穴”他兩瓣臀肉間露出的那處濕軟穴口正微微收縮著,他嘴上說著這般下流的話,可臉上卻還是略帶抗拒又逃避現(xiàn)實的表情。楊璞俯身輕吻楊潛的肩窩,“唔”乳尖被含住的感覺刺麻得厲害,楊潛挺起胸口,“不要舔了”他哀吟一聲,兩道生得俊氣的劍眉蹙起,略顯得有些可憐相。

    “做過一次就讓你吃飯了�!睏铊边浦腥说哪痰伲袷且獜哪莾撼猿瞿虂硭频�。他就是這么控制著楊潛的,衣食住行,硬是讓楊潛必須依附著他生活�!敖裉旄缫潜晃颐H到潮吹了,我就放你好好休息一個晚上,嗯?”

    楊潛的身體是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好了的,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他也照樣會被楊璞肏出快感。但楊璞卻很喜歡瞧楊潛失禁一樣不停潮吹的模樣,看體格健壯的對方用肉穴含著他的雞巴,整個人控制不住的痙攣尿出的失神癡態(tài)。自從將楊潛關(guān)進這套公寓之后楊璞也是有意想讓對方習慣這種高潮方式,道具什么的也玩得比以前更多了。

    他抓著楊潛的手摸到自己胯上,“哥”楊璞用唇舌描繪著楊潛的結(jié)實腹肌,最后還是楊潛妥協(xié)了,他動手解開了楊璞的褲鏈將那根勃起的玩意兒放了出來。楊璞跟發(fā)春的貓似的叫了兩聲,貼著楊潛的手心聳動起來�!案纾约喊汛箅u巴喂進騷穴里,嗯?”

    那根東西又熱又硬的,楊潛胸口被舔得濕乎乎,似乎連心都跟著乳尖一塊兒癢起來。楊潛略微抬起腰,將楊璞的雞巴一點點主動塞進了穴里�!斑怼彼p喊了一聲,眼神便有些熱烘烘得勾人了。楊潛那穴早便習慣了被肏,這會兒軟軟得絞住了楊璞的雞巴,前列腺被淺淺磨了兩下勾得前面射過兩次的性器也跟著顫巍巍立了起來�!奥c”楊潛啞聲說了一句,似是摻了哭腔似的語調(diào)微顫。楊璞等不及得淺淺抽送肏弄起來,“慢點楊璞慢點”楊潛拽著身下的床單,從前那雙矯健結(jié)實的長腿現(xiàn)在也早已經(jīng)習慣性得環(huán)上楊璞的腰,“呃唔”他輕聲哼著,一對胸乳被楊璞抓在手里粗魯揉捏。

    屁股被干得啪啪作響,楊潛身上熱得出了汗,蒸出一股極淫靡的味道�!斑溃 睏顫摯笸鹊募∪馕⑽⒊榇�,腰上也不自覺聳動了幾下,這是他用后穴直接高潮的反應。“停一下楊璞,先停一下”楊潛兩排牙齒上下打顫,還在高潮中的后穴被楊璞忽然加重了肏干,他的屁股被對方撞擊得像是快變了形,每一記聲響都帶著狠勁兒。楊潛面上浮出一層潮紅,雙腿軟得幾乎沒辦法掛在楊璞的腰上。

    “哥,你現(xiàn)在怎么老是用騷穴高潮�。俊睏铊币灿行┐�,“嘶夾得你弟弟我好爽啊哥!”他肏得越發(fā)快,又在逼得楊潛快要高潮的當下停了下來,那根紅得烙鐵一樣的雞巴也從被搞得一塌糊涂的泥濘肉穴里頭拔了出來。被肏開的淫穴一時半會兒回不了原樣,楊璞便伸手玩起楊潛被自己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騷乳。

    “輕點”楊潛看著自己高腫的乳暈,這已經(jīng)是快要被玩壞了的模樣,稍微碰一碰都癢進肉里似的。楊璞倒也沒有用力掐虐,反而只是用指尖繞著鼓起的乳暈輕輕打轉(zhuǎn),這似是勾起了肉里的癢勁,楊潛挺起一對被玩得敏感的不行的奶子,只是被搔了一會兒便禁不住高潮了�!安恍辛藙e摸了騷穴要高潮了”楊潛喊著忽然就被掐住了兩邊乳首向上拎起,“啊啊不行!啊嗯!”他正高潮的后穴被猛地干了個透,前面的雞巴便直接射出了幾股濃精。

    “哥,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婊子樣可真欠肏�!睏铊毙α藘陕�,雙手虐玩著楊潛的一對騷乳蒂,一邊肏得楊潛噴精。楊潛軟在床上,素來正直的面上流露出幾分溺于情欲的癡態(tài)。這以至于楊璞將快要射精的雞巴從他穴里抽出來,用手勾住了他的項圈時楊潛也并未做防抗。

    他被拉扯著跪坐了起來,被強行壓低了腦袋用嘴含住了楊璞的龜頭。

    在淺淺抽插兩下之后,楊璞便將精液全部射進了楊潛嘴里。男人也并不拒絕得做著吞咽,直到將嘴里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了為止。楊璞扯住項圈將人拉起來親了親楊潛的臉頰,軟聲靠著楊潛耳根說道:“我去給你拿晚飯�!�

    吃完了晚飯,楊璞又纏著楊潛膩乎了會兒才走,也許是心情極好的原因還真的是沒有再給他身上用什么道具放置。在幾近窒息的一段寂靜沉默后,衣柜的柜門便緩慢打開了。楊潛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背著身像是已經(jīng)因為疲累過度而睡著了。

    “我對不起,楊潛我”孟槐微啞的聲音從背后傳進了楊潛的耳朵。“明天明天我一定會阻止他的�!币膊恢朗钦f給楊潛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孟槐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像是為彌補話語中的不確定感。

    楊潛猜測許多,也還是沒有猜到自小到大秉性純良的孟槐會在那個時候拍了錄像攝了照片,僅僅是從兩扇衣柜門之間細長的那道縫隙。孟槐回到家便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上了門,他看著鏡頭中楊潛被他弟弟肏干,低沉的呻吟,微弱的哭腔又或是偶爾不自知的主動迎合,都不再像是記憶中的楊潛。色氣卻性感的男人與孟槐記憶中那個內(nèi)斂成熟的竹馬摻雜在了一起,矛盾得成就了一個個體一個令孟槐看著照片便起了生理欲望的個體。

    悖德與愧疚相撞,最后成了陰暗扭曲的快感。他靠著門板,耳邊是楊潛陷入情欲的哭吟,孟槐的手伸進了褲子里,“對不起對不起”他顫聲喃喃著,卻看著鏡頭逐漸拉到最近,縫隙在邊緣化成模糊的界限,鏡頭中的楊潛卻越發(fā)清晰。這會兒楊潛的騷穴正高潮著,孟槐舔舔唇,雙眸中的清澈逐漸被肉色熏染渾濁,他喘息著,看著自己的好友被肏干得一塌糊涂的偷拍視頻自瀆出了精液。

    第二天他依舊去了那間公寓,楊潛也依舊被項圈拴著脖子赤裸著躺在床上。他昨晚上徹夜想了許多,想他從小到大最多注意的還是楊家兄弟里的弟弟,對方模樣姣好天生愛鬧,有著與他截然不同的肆意性格,吸引著他的注意。等到年紀大了,甚至有些時候都不怎好意思

    和對方說話,像是錯位的憧憬。可現(xiàn)在,曾經(jīng)只不過是好友的楊潛卻令他有了性欲,對方陽剛俊朗,沉穩(wěn)而不多話,可在床上卻像是倒翻了荷爾蒙一般散發(fā)出性感又色欲的氣息,那副不適合雌伏在他人身下的身軀卻被強行桎梏著褻玩,飽滿有力的胸膛被玩弄得敏感又騷浪,挺翹結(jié)實的臀部也只能被肏到撅起迎合。

    他呆在衣柜里蜷縮著,如心里見不得光的齷齪念頭一樣。孟槐看著楊璞走了進來,欺辱玩弄楊潛,這次楊潛只有自慰到潮吹了才能吃到午飯。

    楊潛跪坐在床上,他一手捻著自己的乳尖,一手揉搓著雞巴。到最后,因為實在射不出精而在楊璞的面前自己用假陽具插入了后穴,他扭動著胯,兩個腰窩若隱若現(xiàn)著,但這樣也只是射了精,楊潛最后從抽屜里拿出了那個插尿道的細簪。他用那根冰冷的細鐵棒子肏弄起自己的尿道,“楊璞唔楊璞,哥要去了要用雞巴潮吹了”楊潛說著,將那根細簪抽了出來,忽然整個人便痙攣著高潮了,陰莖一下噴出一道水流,可楊璞卻不罷休,他硬是

    讓楊潛用跳蛋繼續(xù)玩。

    男人便只能忍著高潮,將跳蛋抵在了馬眼口,“呃啊啊啊啊”他嘶喊起來,聲音幾乎不成調(diào),雙腿猛烈地抽搐著,楊潛失禁的尿水順著腿淌濕了床單,“不行!不行!”楊璞神情亢奮得強行按住了掙扎的楊潛,不停用跳蛋刺激著男人跳動的雞巴。“饒了我楊璞,饒了我啊啊不要再碰了,要壞了要壞了!”楊潛的哭腔破碎,竟是被玩哭了,他下面淌著水像是關(guān)不上閥口,“楊璞嗚啊啊尿了真的要尿了!”

    “快點噴尿出來啊哥。”楊璞話音剛落,楊潛便在高潮中失禁了。這次的高潮時間顯然很長,楊潛掉下兩滴眼淚,無聲得張著嘴喘息。楊璞便上前將人吻住了,到最后午飯都是楊潛騎在楊璞雞巴上自己動到后穴高潮了才準吃,飯菜上還被楊璞澆了精液一道喂進楊潛嘴里。

    孟槐依舊到最后才從衣柜里走出來,他看著床上的男人,低聲道:“我明天”

    “你走吧,不要來了。”楊潛打斷了他,嘶啞著嗓子說道。

    然而第三天孟槐還是來了,他看著楊潛被百般玩弄卻只是呆在衣柜里。

    第四天第五天,孟槐心里的愧疚與心虛逐漸扭轉(zhuǎn),柜門外楊潛呻吟聲煽情得很,像是明明知道他在衣柜里兒故意叫給自己聽的一樣,是想要勾引自己嗎?不會的楊潛會是那樣的人,但是他是想要離開楊璞啊現(xiàn)在他這樣的身體除了找他這個知情人之外還能找誰呢?太多的問題與鉆牛角尖一樣的偏執(zhí)令孟槐的思想越來越危險。

    直到一個月后的現(xiàn)如今,他站在被自己親手蒙上眼睛的楊潛面前,搗著胸口略微壓下過于急促的心跳�!拔疫@是為了幫你�!泵匣碧蛄颂虼�,即使是他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得過于冠冕堂皇。他看著楊潛毫無遮掩的赤裸身體略微怔著,最后還是強迫著自己回過神去專注在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他準備了幾個微型攝像頭安裝在這個房間,畢竟自己的身體不可能一直呆在狹小又空氣不流通的衣柜,他不能讓楊潛知道攝像頭在哪兒,不然一定會避開鏡頭的。他笑了笑,是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微澀又古怪的弧度。

    等裝好了,他便回到床頭,有意伸出手從對方的腿根一路摩挲到了臉上,摘掉了楊潛的眼罩�!盀槭裁�,孟槐?”楊潛的悲意幾乎從眼中滲出來,這比起楊璞給他的打擊更大,他曾以為干凈到不諳世事的人,在被楊璞羞辱時幾乎都抬不起頭對上視線的人,假借著幫他的借口,藏身在衣柜里偷窺著他被人凌辱玩弄�!盀槭裁矗俊彼滩蛔�。

    “我只是想我們?nèi)齻能和以前一樣”孟槐笑了笑,言語中的意思卻更為深遠一點。三個人和以前一樣?怎么一樣?親密無間?那么是想在楊家兄弟當中橫插一腳,作為再一個分食的人?不楊璞怎么可能會同意,當初如果不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孟槐的照片他也不會被這么監(jiān)禁起來,徹底與外界隔絕。

    “楊璞不可能答應的”楊潛閉上眼,沉聲說道。

    孟槐抿著唇笑,伸手摸過楊潛的耳廓�!斑@個你不用擔心”他的手繞到了后頸,摸上楊潛的頸圈�!斑@里的鑰匙我已經(jīng)想辦法配到了,就算是楊璞不允許我也可以”他扯住項圈,將楊潛帶到自己面前緩慢得貼上一個輕吻在對方唇上。

    怔愣了好一會兒,楊潛才明白過來孟槐話語里的意思。他揮手拍開了孟槐的手,壓低的聲音如同咆哮:“滾,滾出去!”他扯著桎梏住自己的鎖鏈,就如同被栓在一塊地上的狼,任是誰都能跑過來叼他一口肉。

    孟槐卻并沒有收手,他伸出雙手從背后摸向男人的騷乳,那里太過敏感了被摸一摸便讓人沒了力氣�!懊希�!”楊潛想掙扎,卻被對方捻起了一對小奶尖褻玩。“不”他勃起了,“別碰我”他喘息著,卻因為快感而瑟瑟發(fā)抖。

    “果然你的胸被調(diào)教得真敏感,摸一摸就已經(jīng)像是快要射了。”孟槐輕笑了一聲,楊潛的胸乳摸起來的手感比他意淫的要好上太多,他加重了手上的勁道,“其實你更喜歡這種被虐玩的感覺吧?真是一下就淌出那么多水”那對胸乳在他手中被捏變了形。

    楊潛忍了許久到底還是沒有挨過去,他輕聲喊起來:“輕點好痛”

    可是孟槐卻并不吃這一套,他在楊潛耳邊說道:“低頭看看,你的胸都要被我捏壞了。”楊潛循聲低頭,自己的胸被掐得紅了,乳頭翹起著漲得像是快要裂開�!班湍闵渚伺叮瑮畲髮�。”疼痛對于楊潛如今像是成了快感,在他不自覺的時候不光是身體就連心理也逐漸開始變得越發(fā)逆來順受。若是以前,孟槐這樣摸過來他怕是早就一拳將人打了再掐住脖子教訓了,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人摸摸奶子就高潮,還半點掙扎的勁兒都出不來。

    逐漸孟槐的行徑日趨越軌,他已經(jīng)指奸過楊潛幾次了,楊潛就算想說也根本沒有辦法,若是和楊璞說了,怕是要被折磨得更過分。孟槐就像是走了楊璞的老路,從動手動腳到開始逼迫楊潛為他口交,性欲的攀升令孟槐幾乎再沒有從前的影子。他笑起來的時候有些虛假,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對方嘴里也開始跑出一些粗俗的羞辱話來。不過與楊璞不同,孟槐玩起來并沒有多少分寸,與循規(guī)蹈矩的日常截然相反的極端。

    這樣的生活令楊潛不堪重負,最后便發(fā)起了燒。楊璞因為楊潛生病嚇了一跳,可從小到大卻都沒有買過藥,就連現(xiàn)下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能出去買了粥,稍微給楊潛喂了一點東西進胃里,接著不知道該做什么好了。

    門鈴聲響。

    楊璞關(guān)上了臥室的門走了出去,楊潛僅依靠模糊的意識大約也已經(jīng)能夠猜到會來這間公寓的人是誰了。他聽不到臥室外的聲音,外面如同死寂了一般沉靜了許久。他聽見門鎖打開的聲音,他看見門把轉(zhuǎn)動的畫面。

    無論打開這扇門的是誰,這天之后,怕是楊潛便再也逃不出去了。

    第1章

    2.

    沉魔(3p注意)

    金家小公子被魔教孽黨擄走的消息一時之間在江湖中掀起一陣喧囂漣漪。金家乃是武林名門正派大家,且不說那小公子自小身體羸弱,就算是武林上如今哪個拿得出手的青年豪杰落進魔教手里也怕是難逃一死。

    實際魔教前兩年剛剛易主,其風聲也收斂下去不少,可到底抵不過其曾經(jīng)的聲名狼藉�,F(xiàn)在的魔教教主姓涂名子龍,相較曾經(jīng)魔教暗地里動作鬼祟,涂子龍上任后卻是行為高調(diào),經(jīng)常光明正大地跑出來招搖過市,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就大庭廣眾地打上一架,美其名曰切磋。

    可三番兩次下來,他們也逐漸發(fā)現(xiàn)涂子龍實力難測,于是也歇了明面上的沖突,只暗地里盯梢,生怕魔教又在武林上攪個雞犬不寧。金小公子被擄走這天正逢佳節(jié),這才準許了身體羸弱的小公子出來沾沾人氣兒,沒準想竟碰上了涂子龍在酒家小酌。

    也不知是怎么招惹上了那廝,竟被當眾搶人。

    涂子龍武功高強,饒是碰上人阻攔也只挑挑眉嗤笑道:“不知好歹�!本退闶且皇骤滂糁煌暝男」�,對付圍上來的七八人涂子龍也不見慌張,竟僅憑只手便破出重圍兀自走了。再想想其逗留城鎮(zhèn)數(shù)月,一見金小公子便強搶的行徑實在讓人難以不去懷疑其目的就是那小公子。

    能讓涂子龍瞧上的,必然有其過人之處。金小公子金許緣自小模樣便如精雕細琢,身上常年帶著藥浴的草木香,隨年歲漸長出落得便越發(fā)標志,隨了他那位當年第一美人的母親,凝膚如瓷白,眉如黛,眼含秋波,笑一笑便是傾國傾城的姿色。

    那名聲傳播的廣了,引來了涂子龍也并不稀奇。

    再說回金許緣被擄回魔教當夜便是郁結(jié)在心,竟是在涂子龍面前自顧自暈過去了兩三次。惹得男人朗聲大笑,差人領(lǐng)來了郎中診斷,又是眼都不眨地掏出魔教私藏的藥草喂了金許緣服下。等人悠悠轉(zhuǎn)醒,見涂子龍側(cè)躺在旁興致盎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便是倒抽一口冷氣捉起一旁的枕頭就扔了過去�!暗峭阶樱∧Ы藤\人!你咳!咳咳”他冷不丁被自己嗆住了,掩嘴咳嗽起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這著實逗樂了涂子龍,他把丟向自己的枕頭往角落一扔。“小病貓一只,倒是張牙舞爪�!彼χ鴵P眉,再多打量了金許緣幾眼后便是笑贊:“人說金家小公子這樣貌就是如今世上第一美人也比之不得,倒是不假�!蹦腥松焓肿藙葺p浮地掐著小公子的下巴抬高了那張小臉,對方咳得雙眸浮上一層水光,霧蒙蒙淚閃閃的,泫然欲泣的實在是一副極讓人生出保護欲的模樣。男人的指腹上有著一層薄繭,磨得小公子下巴一下就紅了起來。那皮子嫩得像是豆腐,再掐重些就會碎了似的,惹得涂子龍不自覺就放松了手勁。

    涂子龍放輕了動作,指腹輕輕揩過被自己掐紅的地方。他垂眸時笑意微斂,那張臉在金許緣眼中放大,男人的長相實際不差,甚至也許有著胡人的血統(tǒng),眼窩深邃,鼻梁直挺,他是典型的上唇薄下唇厚,看起來便非薄情的模樣,若是看細些,涂子龍一雙眼睛是墨綠近黑的顏色,接近瞳孔的一圈則是略黃的淺色,看上去像是隨光暈而變換的琉璃珠。

    回過神的金許緣伸手拍開了男人的手,“魔教賊人!休得無禮!”他學著家中父親的威嚴樣,卻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一股子底氣不足的樣子。

    收回被打的手,涂子龍笑道:“金小公子不必擔心,在你應允之前我是不會碰你的�!彼鹕硐铝舜查剑硇慰喔叽�,將金許緣整個人都籠在了其陰影下�!爸徊贿^這段時間就請金公子在我教安分作客了�!�

    “你!”金許緣起身忽然攻向男人,他的姿勢有模有樣,拳頭啪的一下打在涂子龍胸口上。可惜武功對他不過是強身健體的假把式,打在男人身上不過如貓撓一般。甚至因為涂子龍的胸膛硬梆梆的,反倒是金許緣的拳頭一下發(fā)紅了,隨著一起紅起來的還有眼眶。“你你做出這般事,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哦?”涂子龍?zhí)袅讼旅�,這是他表示不屑的習慣性小動作�!澳俏业挂纯�,你爹到底是能怎么不放過本教主�!�

    金許緣動作一頓,上下打量了番涂子龍�!澳憔褪悄Ы探讨��!�

    男人睨他一眼便轉(zhuǎn)身出了門,門外還站了兩人。涂子龍吩咐道:“把人看好,別讓他出門�!苯鹪S緣這才發(fā)現(xiàn)己是被軟禁了起來,心氣不順到幾乎下一秒又要暈過去似的。

    而說回另一頭,武林盟因為金家小公子被魔教擄走的事情而糾集到了一塊兒,其中不少剛?cè)虢哪贻p子弟,最為引人矚目的就是白家的少主白煌。所有人都知道白金兩家是三代世交,這次年輕一輩自然是由白煌領(lǐng)頭。

    說起來白煌與金許緣也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對體弱的金許緣身為大一歲的兄長白煌自是諸多體貼,金許緣那些花拳繡腿就是白煌教的,只不過他天資聰慧是塊學武的料子,如今才不過十七就已經(jīng)能與其父打個平手,若是再修習下去怕是前途不可估量。

    “這次是去與魔教人協(xié)商的,莫要動手�!毙闹约覂鹤幽贻p氣盛的白老提醒道�!澳銈兡贻p一輩這次只是去見見世面,不得聲張,切記�!蹦Ы倘缃竦准毑幻鳎麄円膊荒馨训着迫紨偝鰜�。如今正道新人不足,若是被魔教盯上了,怕是要被斬草除根。

    “是,謹遵父親教誨。”白煌應下了。

    這次正道派出足有百人,風聲甚至傳到了涂子龍的耳朵里。他正與金許緣在月下小酌,知道對方從小就被限制在家中,男人就從江湖事說起,逐漸令不諳世事的小少爺卸下了心防。再多將魔教其中的艱辛不著痕跡地流露出來,金許緣對魔教人的抵觸也就越發(fā)減少了。

    “這是怎么了?”金許緣正捧著一盅溫水燙過的桃花酒,許是酒意與越發(fā)松懈下的警惕令他軟言問出了聲。他發(fā)現(xiàn)魔教并非傳言中那般可怕,他們甚至為他做上好的藥盅調(diào)理身體,也不如金父那般總是嚴格限定他的出入,大多數(shù)時候甚至會有人帶著金許緣在魔教內(nèi)到處逛賞。魔教很大,占據(jù)了大半座山頭與野林,被魔教中閑情雅致的人更是將那兒開拓成一片世外桃源鄉(xiāng)比金許緣想象中的好過太多。

    男人揮退了上來稟報消息的人,回道:“無事�!蹦侨赫赖睦嫌馗M麄兡芎煤孟硎芤环Ы趟偷拇蠖Y了。仰頭一口飲盡了杯中的溫酒,涂子龍笑起來:“只不過是些小事罷了,我給你說說劫富濟貧的俠盜的事吧�!�

    “好好”金許緣生在武林世家,即使身子羸弱易病,卻著實對江湖事秉持著不得了的熱忱。若是金許緣給涂子龍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個病弱的嬌貴少爺,充其量就是個擺放著用來觀賞的花瓶。那現(xiàn)在說起來,涂子龍倒是挺喜歡對方在一聽到武林中發(fā)生的事情時發(fā)亮的眼睛。金許緣的身子讓他用上不上名貴藥材養(yǎng)得差不多了,金家雖說在武林上地位不低,卻終究恪守本分只守著武林上的虛名度日,在自己病重的兒子身上連點藥都用不起,實在叫人不禁嗤笑他人的敬重可不能當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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