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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因為上次已經(jīng)借過一次錢,丁盞很軟弱地又想到了李延霸,李延霸會借的,只是他還不起。

    他甩開這個念頭,硬著頭皮去鄰居家里借了幾塊錢,還只是杯水車薪。

    要不要再向李延霸求助一次呢?

    這次,不等丁盞開口,李延霸就問:“我先給你填上這個空子,渡過這一關(guān)再說吧?”

    只需要順?biāo)浦奂纯桑姑馊チ怂_不了口的煩惱。

    三天后,劉老倌就平安回來了,手還好好地長在身上。

    丁盞沒有解釋這筆錢是從哪里來的,這就更加坐實了有私藏的這一點,不僅有,還不少。只不過現(xiàn)在是理虧,兩公婆不好再去責(zé)難他。

    按元貞村的習(xí)俗,新婚滿一個月之后,娘家擺回門酒,夫妻兩個人要回來住幾天。

    劉家夫婦和丁盞都沒有說起這件事情,表面上還是其樂融融的樣子。

    翠姐已經(jīng)嫁人,不能再像未出閣的時候睡在樓下,而是跟丈夫荊光祖一塊睡在樓上的房間里。

    半夜,丁盞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聽見窸窸窣窣的人聲,他披著衣服起來,推開門,站在廊道上,隔壁屋里傳來吵架聲。翠姐的聲音很大,荊光祖偶爾回復(fù)一兩句。

    怎么剛新婚就會吵起來呢?他皺起眉毛,不知道該不該去問。正常夫妻之間,私下的相處是怎么樣,他可以說是全無經(jīng)驗。要是李延霸在身邊,還能問問他,該怎么辦。

    該死,這個時候想起他干什么?他也是個光棍,沒人疼沒人要的。

    早上,丁盞又心事重重地給全家人做早飯。

    翠姐像從前做女兒的時候一樣,幫他一起擇菜洗菜,問他說:“我不在,爸媽有沒有為難你��?”

    丁盞說:“沒有。”又問她:“你呢,你好不好?”

    翠姐說:“我很好的,就是想吃家里的酸豆角了�!�

    臨走前,丁盞就把大缸上面蓋的石灰塊搬開,把腌好的豆角、藠頭撈出來,又把鴨蛋一個個擦拭得光潔如洗,埋進糠里,裝了一籃子。還包了只大紅包給她,耳提面命地說:“受了委屈一定要跟家里人講,知道嗎!”

    翠姐打開紅包,吃驚道:“這么多錢!乖乖,我們家發(fā)了?”

    送走了荊光祖和翠姐的那天晚上,家里又變得冷清起來,沒有什么人氣了,丁盞在廚房端著碗吃飯的時候,抬眼看到碗櫥里露出一枚紅紅的角,扯出來,是那封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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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三紙包不住火

    劉老倌這個時候染上愛賭的毛病,無疑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又給這個風(fēng)雨飄搖的家庭增加了一筆沉重的負擔(dān),然而并不是巧合,始作俑者是誰,當(dāng)然不必說了。

    有時老天爺偏就這么不開眼,老實人往往受盡世道的磋磨,而李延霸這個作惡多端的強盜悍匪,不但沒有遭到報應(yīng),還夜夜摟著劉家的兒媳,過得瀟灑快活。

    他就是吃準(zhǔn)了小寡夫骨子里這么善良,不會眼睜睜看著公公殘疾,才想出的這條詭計。也慶幸當(dāng)時沒有殺掉這兩個老貨,想不到留到今天還有如此妙用,很滿意。

    與此同時,丁盞也在苦苦思索,他拿什么還錢?

    李延霸為了寬他的心,就跟他說:“你不要還了吧�!�

    孰料小寡夫娓娓地跟他說:“我知道你家大業(yè)大看不上這點錢,但是我良心不安,一定會慢慢還給你的,一年還不清,三五年總夠了吧�!�

    原來他已經(jīng)算到三五年以后去了,李延霸沒想到這回走的還是一著遠棋,靠幾個銀幣,就把他牢牢攥在手心里了。

    與此同時,他又有點暗暗地不悅,小寡夫一分一毫都要跟他厘清,這不是個好現(xiàn)象。為了消除他們之間的隔閡,李延霸拿起他的手放在臉旁,吻了一下,情真意切地注視著他,沉聲說:“寶貝,你答應(yīng)我,別放在心上,我們兩個該是什么樣子還是什么樣子,因為這件事生分了,那我倒后悔借你了!”儼然是一副道貌岸然的虛偽嘴臉。

    丁盞聽了,卻很感動,哪里有人對他這么用心過、這么為他著想呢?李延霸身上是有缺點,但對他,真是好得沒話說。他以前對李延霸的確是有一些偏見,不過今后不會再那么想他了,他要珍惜這份恩情。

    劉翠姐剛走,李延霸就又住進了樓上,他也是耐得煩,天天都要到這里睡,大清早又回去,公府里上班的都沒這么勤快。

    自從嘗試了跟小寡夫?qū)︾R歡愛,他就樂此不疲,把丁盞整個人禁錮在懷里,埋下頭咬著他的衣領(lǐng)扯下來,跪在鏡子面前,壓著小寡夫亂頂。

    “��!”

    粗長的雞巴用力頂進騷洞里,頂?shù)煤苌�,丁盞的雙手被他鉗著按在鏡子上,被一連串的爆插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淚嘩嘩地流出來:“太深了啊啊啊嗚嗚……要死了……”

    小寡夫成了他的玩具,想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雞巴撞得小腹鼓鼓的,騷水亂噴。私密的甬道是如此的甘美,嫩肉擠擠地吮著他的雞巴,好像更樂于接納他了。

    與此同時,丁盞還會不自覺扭動腰臀,迎合他的抽插。小寡夫?qū)W會的所有技巧,都是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李延霸看著他從青澀懵懂變得春情蕩漾,好像果實逐漸成熟飽滿,咬一口就滴出香甜濃郁的汁水,心里怎么會沒有成就感?

    “賤婊子……你怎么這么騷?”

    他心里的施虐欲望暴漲,往前狠頂了一記,又把龜頭擠進了狹窄的子宮口里,在里面細細研磨幾下,就開始猛搗狂插。

    “�。。�!”丁盞痛苦地哀鳴,快感像海浪般一遍遍沖刷著他的腦海,好像沒有盡頭。

    很快,李延霸把他抱起來,丟到床上,找了根腰帶,蒙住了小寡夫的雙眸。整個身體壓了上去,并不急著進入,兩根陽具互相摩擦著,像在真刀真槍地比武。

    李延霸掰開他的嘴巴,整張臉埋下去,極盡野蠻專橫地挑逗著他的舌尖,“哈啊……”丁盞的嘴角溢出唾液,被他盡情舔舐干凈,吞咽下肚,又用濕熱粗糙的舌頭去舔他的臉頰,再一路舔到耳垂。

    丁盞被蒙著眼睛,觸覺、嗅覺、聽覺都被無限放大,李延霸的吮吸愛撫、李延霸身上的雄性體味,李延霸的喘息和調(diào)情,無一不是催情的春藥,讓他意亂神迷,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赤裸裸的玩弄,身子都酥了半邊,小腹一顫,居然就這么射了出來。

    外面風(fēng)大,刮得嗚嗚作響。

    今晚也是巧,劉婆起夜的時候,想著女兒走后,樓上屋子還沒收拾,窗戶也不曉得關(guān)好了沒有,就上樓去,正準(zhǔn)備進翠姐的屋,忽然間,聽見一陣細細的低吟。

    她右眼皮一跳,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緊步過去。

    門沒關(guān),稍微一推,就開了條窄縫。

    丁盞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背對著房門,露出大片白皙的脊背,男人握著他的腰,把粗黑硬挺的大雞巴插進臀縫之間,瘋狂地撞擊。

    那飽含歡愉的媚叫,帶著絲絲情欲,鉆到劉李氏的耳朵里。

    她從沒見過丁盞這副淫亂的樣子,瞪大了眼睛,眼角的皺紋瞬間張開了,捂著心口,瞬間喘不過氣來!

    這野男人是誰?她看到那滿身猙獰的刺青,盤踞在健壯的肌肉上,心頭冒出一個讓人不敢置信的答案,難道是……

    其實李延霸早就聽到腳步聲了,可他的動作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粗暴,捏著小寡夫的臀肉,捏到變形發(fā)紅,他一下下地往上沖頂,只為頂?shù)阶钐鹈缷赡鄣年幒恕?br />
    隨著一聲靈魂出竅似的哭喊,丁盞仰倒在床上,不知道第多少次達到了高潮。他神志不清,淚水把蒙眼的黑布打濕了。

    劉李氏的雙腳像生了根,她想沖上去揪起這蕩夫的頭發(fā)一頓抽打,又害怕“小甘寧”那出了名的兇悍,一時之間定在門口,猶豫不決。

    “喜不喜歡,嗯?”李延霸拍了拍他的臉,又把兩根手指插進他口腔里。

    丁盞抽著氣,神志不清地啜泣,含住李延霸的手指,懂事地吮吸著,半晌,才含含糊糊地說:“喜歡……喜歡你……”

    “心肝,我也喜歡你呀。”李延霸俯下身,把他壓在床尾,捧起小寡夫泛紅的臉頰,忘情地與他接吻。

    不要臉!劉婆牙齒咬得咯吱響,拳頭緊握,這個殺千刀的賤人哪!

    這時,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李延霸忽然抬起頭,向門口望過來,直直跟她對視了一眼,用手背擦掉唇上的唾液。

    劉李氏心里突地一跳,后退了兩步,害怕得渾身顫抖,落荒而逃。

    下樓時,她差點跘了一跤。那個幽暗的眼神還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在黑夜里,就像一頭雙眼散發(fā)著兇光的獵豹,他是在挑釁啊。

    門外的人走了,李延霸輕蔑地哼笑了一聲,把蒙眼布抽開,觀賞著小寡夫被他操到失神的媚態(tài)。

    他早就在盼望這一天了。

    涼風(fēng)灌進來,丁盞被冷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雙腿還軟得像泥巴,完全動不了。

    再過一會兒,才能勉強穿上了衣物,驚訝道:“……門怎么是開的?”

    李延霸懲罰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巴,笑著說:“看你怕成什么樣,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忘了關(guān)了�!�

    一個白天過去,李延霸悠閑地等待著他勝利的結(jié)果,晚上依然大搖大擺地過來,像不把官府放在眼里的江洋大盜。

    他看見小寡夫抱膝坐在床頭,披散著頭發(fā),伸手去抬他的下巴,發(fā)現(xiàn)左頰完全腫起來了,拋得高高的,大得像只包子。

    他明知故問,皺起眉毛:“怎么回事?”

    今天一整天,劉家都死氣沉沉,到了夜里,丁盞去做了飯,剛要端上桌,就被公公扇了一個大巴掌,把他扇得臉頰火辣辣的,飯菜撒了一地。

    他剛要質(zhì)問,劉老倌就指著他的鼻子,臉色陰沉地說:“這一嘴巴,是替伯隆打的。”

    丁盞扶著桌子,抬手捂著左臉,垂下眼眸,盯著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瓷碗,輕輕喘息。

    他不知道事情是什么時候敗露的,也不知道公婆會如何處置他。

    就這樣恍恍惚惚地上了樓,晚飯也沒吃,躲在床上,等待著憤怒的人群闖進來,判他的死刑。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枯坐了一個多時辰。腦海里還在不斷地、不斷地重演著剛剛被扇巴掌的那一幕。

    李延霸看他真的嚇壞了,也有幾分后悔,坐上床,把小寡夫冰冷的手腳放在自己懷里暖著。

    “怎么辦,怎么辦……我不想死……”丁盞縮在他懷里,害怕得牙齒咯咯響。

    李延霸說:“還記得嗎,我跟你說過,我會護著你,別怕。”他看小寡夫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就把他抱在自己懷里,溫和地說,“放心吧,他們不會鬧大的�!�

    日子都過到這一步了,劉老倌還有閑錢拿去賭,家里飯桌上還有新鮮大塊的豬肉,一家人還能穿光鮮的、沒有打補丁的衣裳,這些錢是從哪里來的?總不是憑空變來的,根本不用想了,就是出自兒媳的情夫手里。

    既然守貞可以帶來利益,那么淫亂也當(dāng)然可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誰會跟錢過不去?

    李延霸的確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他把劉家夫婦的心思都摸透了,他們果然沒有再追究,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只是頭幾天一句話都不跟丁盞說,后來還偶爾嘲諷兩句:你是傍上大的了,可別忘了我們兩個老東西!

    丁盞現(xiàn)在根本不敢回家,無顏面對公婆,只是龜縮在酒坊里。

    可是過了沒幾天,連這間棲身的酒坊也失去了。

    如李延霸所提醒的那樣,禁酒令頒布了下來,丁盞完全失業(yè)了,現(xiàn)在是想忙也沒得忙。這無疑是一記重錘,砸在劉家所有人的頭上。

    要說這件事,雖然不是他的錯,卻好像有種總有種羞恥的意味在里面。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李延霸的事業(yè)如日中天,就好像芝麻開花節(jié)節(jié)高。烏云壓城一樣,一寸寸吞噬了聶旦的版圖。

    他年輕,有本錢,有無限的精力,有蓬勃的野心,還有鋼鐵般的手腕,在不遠的將來,他要挑戰(zhàn)聶旦這只頭狼,成為泗南第一號角色。

    而丁盞這邊,他也傾注了無限的柔情,他知道小寡夫的內(nèi)心再堅強,也難免會覺得凄惶無助,就時不時地安慰他,開解他,等丁盞好一點了,又試探地跟他說:“……給我生一個好不好?”他是認真地跟他商量這件事。

    丁盞雖然是低落,可他還沒蠢到那一步,說:“你瘋了么,肚子大了怎么辦!”看來也產(chǎn)生了一絲動搖。

    “這個好辦,我在泗南城有棟洋房,你只要跟人說出門做生意就是了,那里有保姆,萬事都不用你操心�!�

    丁盞聽了,就低著頭沒說話了。

    李延霸撫摸著他的肚皮,懇求道:“現(xiàn)在可以了吧?生一個吧,寶貝�!�

    小寡夫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李延霸知道他沒有選擇,緩慢而堅定地挺入了他。

    丁盞的內(nèi)心充滿了激烈的矛盾,要他跟李延霸一刀兩斷,他也做不到,更何況他還是他的債主,也是一直關(guān)心照顧他的人。

    李延霸一邊吻他的脖子,一邊壓抑地急喘道:“答應(yīng)我吧,求求你,我這輩子沒這么求過人……求你了,寶貝……”

    過了好半天,丁盞微微點了一下頭。

    心愿達到了,李延霸松了口氣,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

    他很有自知之明,他本人沒有任何魅力,脫去這一層金錢和權(quán)勢的光環(huán),內(nèi)心是鄙陋丑惡的,連路上的乞丐也不如,誰愿意跟他?誰會高看他一眼?他只能用錢財牢牢地把小寡夫捆綁住,小寡夫才會留在他身邊。而現(xiàn)在,他即將又要擁有一個新的籌碼,那就是用他們兩個的骨血做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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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四一筆糊涂賬

    之所以李延霸要舊事重提,迫不及待地跟小寡夫生個毛毛,是因為他碰見隔壁村有個算八字的楊半瞎,前幾天喝多了,在路上遠遠地指著他,口齒不清地跟別人說:“這個人手上沾染的人血太多,一定會絕后。”李延霸當(dāng)時聽了只是覺得可笑。

    諸如此類詛咒的話語,他聽得也不少了,大多只是一些垂死的哀鳴,他從來不放在心上�?墒沁@回不同,從這個無怨無仇的酒醉的八字先生嘴里說出來,就有種宿命論的味道,好像一個魔咒縈繞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令他耿耿于懷。

    動物繁衍幼崽,人類綿延子嗣,這是本能。尤其是在這樣朝不保夕的情況下,孩子是一種物美價廉的投資品,兩口飯、半匙湯,就能換取一個人力,這可比現(xiàn)在捧得老高的橡膠、西藥、棉紗合算得多。

    李延霸不是沒算過這筆賬,正因為他做的是刀口舔血的買賣,知道人命的微賤,生出來搞不好是要受苦受難的,所以他不想他的孩子步自己的后塵。

    但隨著盤口的開拓,羽翼逐漸豐滿,李延霸心里慢慢有了底,如今又有小寡夫在抱,他認為這個時候可以考慮要一個了。

    從前兩個人夜夜纏綿廝磨,只為發(fā)泄欲望,享受云雨的歡樂,今天則不同,是為了備孕,這就又給身體的結(jié)合賦予了一層神圣的使命。

    “來,”李延霸把枕頭墊在他的后腰,低聲道:“把腿分開�!笨葱」逊蚰欠莶蛔匀坏臉幼�,不由得說:“怎么忽然害起臊了�!�

    丁盞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想到兩個人要有一個孩子,就不敢看李延霸的眼睛,他偏過臉去,含羞忍恥地分開了雙腿。

    “再分開,開到最大。”

    小寡夫完全把私處暴露在他眼前了。

    “大家都是這樣的,不要怕�!崩钛影月裣氯�,握住他的男根,含在嘴里耐心地吐納吮吸,等他出來了,就把臉埋進去奮力舔穴。

    丁盞真是把羞臉兒揣懷里,雙腿大開,承受著李延霸細致又暴風(fēng)驟雨般的疼愛,渾身都泛起淡紅色,他把李延霸的里衣蒙在臉上,太怪了,他都覺得這不是他了。

    終于,“嗤”地一聲,李延霸終于挺身進來,用碩大的雞巴把他的穴道撐得又滿又漲。

    為了讓陰莖進入得更深,李延霸又用手掌托著他的腰,稍微扶起來一些,挺得高高的,讓下腹貼合得更緊密。

    兩個人嘗試了幾個易于受孕的姿勢,只是丁盞依舊不愿意撅著屁股讓他從后面騎——上次的強迫給他留下了陰影。李延霸已經(jīng)得寸進尺太多,也不為難他,在他穴道里淺淺地沖刺著,一邊“啪啪”地撞擊,一邊用食指在他乳暈上畫圈,捏著乳頭玩弄,挑逗他的情欲。

    今天的小寡夫好像稍有緊澀,進入后略微有些吃力,難以撫慰他的昂揚。

    李延霸把他的腿掰上去,放在臉的兩邊,令那個神秘幽深的入口朝上對準(zhǔn)了他,然后再長驅(qū)直入。

    滾燙的呼吸噴在丁盞脖子上,他身體僵直,反應(yīng)生硬了很多,也不懂配合,咬著被子,在他身下戰(zhàn)栗。

    今天的小寡夫好像怎么也沒來感覺,李延霸弄了幾下,慢慢退出來,抓起衣服穿上,平息了粗喘聲,壓抑著沙啞的嗓子說:“你不愿意,就不要做了吧,我不勉強你�!�

    過了半天,小寡夫坐起來,訕訕地說:“我愿意的……”

    “你扯謊,別以為我不曉得�!�

    丁盞連忙從背后抱著他的脖子,把手掌攏在他的耳邊,眼睫在他臉頰上輕刮,用羽毛一樣輕的聲音說:“我愿意、愿意懷你的孩子……”

    頃刻間,李延霸下面那根東西簡直要硬得爆炸了,把他抱起來,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他知道小寡夫是個冷性情的人,要他說句貼心的話,可比登天還難!

    丁盞抬起眼睛,小聲地請求他:“李延霸,讓我懷孕吧。”

    這居然是小寡夫親口說出來的,李延霸的下腹涌上一股滾燙的氣血,再也忍不住,把他壓倒在床上,用力地、翻來覆去地、不分青紅皂白地收拾了一頓。哀求和肉體拍打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

    今晚,他把小寡夫弄得太慘了,像雨打的梨花一樣,散落了一地的花瓣。

    “我不知道,能不能懷上……”小寡夫沒有自信,盯著自己的肚子,心有戚戚地跟他說,之前吃的避孕的藥湯都是涼性的,可能會損害他懷孕的能力,又說他兩只手常年泡在冷水里淘洗衣服和米菜,身上扯了很重的寒濕氣,還有,平時喝涼水、吃冷飯菜也多,再有就是……他的八字太硬了,會不會對孩子不好?

    李延霸越聽越覺得離譜,就擁著他,哄道:“這都是你自己嚇自己,過兩天請個醫(yī)生來看看,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好。”丁盞心里還是沒底,把洞口溢出來的精液也用手指重新塞了進去,他不想浪費半滴,剩下的就塞進嘴里舔干凈。最后,把手掌捫在李延霸胸口上睡著了。

    自從破廟那次見面以來,他就對李延霸鼓鼓的胸口表現(xiàn)出非同尋常的迷戀,經(jīng)常忍不住抓兩下,咬兩下,睡覺的時候也要把臉嚴(yán)嚴(yán)實實地埋進去,李延霸失笑,心想:不會是想他娘了吧?

    這是一個非常莊嚴(yán)的夜晚,月亮從云層里顯現(xiàn),在小寡夫曼妙的身形周圍鍍上圣潔的光輝,毯子里露出腳踝,李延霸一下子看到了那根五彩繩。

    這個時候,小寡夫還是沒有賣掉這枚白玉小鹿,李延霸的心像爆開的一粒香噴噴的苞谷,膨脹得很大,此刻他難得沒有任何心計,握著腳踝吻了吻,把被子給他蓋好了。

    回去之后,他就托了一個靠譜的熟人,去招募合適的廚師,尤其要善于制作溫補的菜肴湯品,再去城里聘請幾位留過洋的醫(yī)生來調(diào)養(yǎng)小寡夫的身體。

    又叫下人去庫房里調(diào)了幾支名貴的老山參過來,檢視了一遍,交給小廚房的人,下回來了別苑,再給他燉了吃。

    備孕是一項嚴(yán)肅而鄭重的工作,需要周密的安排,馬虎不得。

    而丁盞這頭呢,心里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人在前路不定的時候,就容易陷入迷茫,他不知道這個決定在冥冥中,會給他的命運帶來什么改變。

    這兩天,他找了份紙扎店的活,很清閑,工錢又是出乎意料地多,養(yǎng)這一家人是完全足夠了。

    這年頭,竟然還能找到這樣的工作,果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丁盞領(lǐng)這筆工錢,良心倒不安了,做事的時候也加倍用心。誰知道老板和老板娘把他供得高高的,粗活也不許他干,臟活也不讓他干,真不知道是請了個伙計還是供了個菩薩,把丁盞弄得真是滿頭的霧水了。

    然而,日子有一方面過得順,就有另一方面不順,總也沒個定數(shù)�;氐郊�,他居然看見劉翠姐坐在桌邊,神色很慘淡的樣子。

    他還以為是幻覺,走過去問:“你怎么回來了?”

    翠姐說:“我回來你不高興啊。”又跟他說:“我不嫁人了,我要反悔!”

    “荊家對你不好?”丁盞隱約覺得又有一個大麻煩向他襲來。問了半天,翠姐也不肯說個理由。他收拾了房間,決定明天親自去荊家問問。

    到了晚上,荊父荊母居然親自登門了,請兒媳婦回去,這兩個老人也都是通情達理的,這個陣勢搞得丁盞倒是不好意思了,悄悄地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大家開誠布公地講一講,也讓我們評評理�!�

    翠姐哭鬧著說:“你們讓荊光祖自己來,不是他來,我就不回去!”

    荊家夫妻面面相覷,這又折騰到半夜,丁盞打著燈籠送二老回家了。

    第二天,荊光祖總算來了,很客氣地請她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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