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唔,嗚嗚嗚嗚……”
這次面對王選的眼淚,鳳圩垣并沒有心軟,他狠心撒開了手,獨自把王選晾在這棟空曠的大平層,驅(qū)車離開了。
鳳圩垣走后,吩咐人把這里打點得井井有條,不僅是食物和生活用品,甚至還有一些“特殊道具”,比如小跳蛋、飛機杯、雙頭龍按摩棒什么的。鳳圩垣越是“貼心”,王選就越是慌亂,他生怕鳳圩垣把他遺忘在這里。王選甚至悲觀地想,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要么餓死在這里,要么因為孤獨寂寞而自殺。
無獨有偶,鳳圩垣曾經(jīng)多么期待看見被扯碎翅膀失去鋒芒的王選。他來不及做的,便器所替他做到了——便器所將王選調(diào)教成鳳圩垣理想中的“色犬”,鳳圩垣非但不喜歡“色犬”這副奴顏媚骨的模樣,甚至反過來被主人嫌棄。
連鳳圩垣自己都很迷�!降资悄膫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或許是,潔癖作祟吧。
一個月后。
這段時間鳳圩垣回到學校,做了許多事情。
先是向?qū)W校管理層施壓把便器所關(guān)停,緊接著辭退了劉主任,處理勸退了賀景天和其他幾個男學生。
除此之外他也沒閑著,又是準備即將到來的期末考、又是抽空學習管理家族事務(wù),忙到腳不沾地,甚至忙碌讓他沒空去看王選,整日就呆在學校里。
一會到宿舍——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鳳圩垣就能記起來他曾經(jīng)和王選在哪里做過愛,在哪里給發(fā)燒的王選喂藥,在哪里捆了王選一整夜……
他們的關(guān)系好似沒有多少溫情,但足夠刻骨銘心,讓鳳圩垣割舍不掉,也無法釋懷。
至于王選與楊樂、李維利的事,是刻意勾引,還是惡意強奸,這些都要一步步調(diào)查清楚,他打算決定在沒理清這些線索之前,先延后和楊樂的訂婚,并單方面和楊樂斷了聯(lián)系。
鳳圩垣自認為延后訂婚的事,不光為了王選,還是因為鳳圩垣確定了自己對楊樂毫無戀愛想法、沒有情欲之心。自從被那位可愛嬌小的未婚夫“戴綠帽”之后,他看透了自己對楊樂的感情,便預(yù)感他們兩個都沒辦法好好當個商業(yè)聯(lián)姻的傀儡。
楊樂這邊出于家族壓力還不停地找他,偶爾厚著臉皮來電:
“小垣,你晚上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鳳圩垣內(nèi)心好笑。楊樂也變了,現(xiàn)在臉皮也變得比以前厚多了,還敢約他共進晚餐?他干脆而淡漠地拒絕道:
“不了,沒空�!�
“我知道你在生氣!”楊樂見鳳圩垣態(tài)度消極,連忙搶過話頭:“我們中間有誤會……雖然、雖然我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是鬼迷心竅……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過去的事就當他過去吧,好嗎?”
鳳圩垣被氣笑了:“那我問你,王選進便器所的事,你知道么!”
“我……”
“你大可敷衍了事,”鳳圩垣頓了頓,堅定道:“但我一定會查清楚,我走之后你們到底都干了哪些‘好事’!別以為可以輕輕松松蒙混過關(guān)。”
“對不起……但是這件事的參與者不僅僅只有我和李維利、你聽我說完……”楊樂有些哽咽,他還想再挽回一下,但被鳳圩垣直接掛斷電話。
鳳圩垣暗暗發(fā)誓:“待自己繼承鳳家,與楊樂解除婚約后,就對楊家實施商業(yè)手段的打擊,一定要讓楊樂承擔惹怒他的后果……至于真相是什么,不用楊樂告訴,我自己會查明清楚!”
隨著這段時間更加深入的調(diào)查,鳳圩垣的確查出了一些別的東西。賊子們合伙預(yù)謀的和奸逐漸漏洞百出,也因關(guān)鍵人物的缺失,變得愈加撲朔迷離。
楊樂和李維利作亂的這段時間里,周瑞安又充當了什么角色?
周瑞安太干凈了,干凈到像是在珠港新墅里人間蒸發(fā)。這反而讓鳳圩垣更覺得違和……他們都是一丘之貉,周瑞安肯定更早知道他們犯下的錯,沒有理由不去阻止和告發(fā),既然如此,為什么直到王選進了便器所被人輪奸之后,周瑞安才姍姍來遲地發(fā)了通知短信來呢?
而他匆匆去往日本,不像是有規(guī)劃的留學,更似是畏罪潛逃匆忙遁走……看來,這件事周瑞安也必定脫不了關(guān)系。
真相,就在不遠的未來;鳳圩垣堅信,總有撥開云霧天日的一天,而那個藏在影子里的人,總會水落石出……
番外:穿俗紅色紗衣站街賣批的寡婦(上)
墓園。
“兄弟,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替你照顧好嫂子。”
李維利和周瑞安分別在篆刻黑白遺像的墓碑前放上一束純白雛菊。遺像上那個男人有著一雙能令人過目不忘的上挑鳳眼,決絕狠戾且充滿煞氣。
作為鳳家繼承人的鳳圩垣為了與命中注定的愛人結(jié)合,逃離了家族和安排好的未婚妻,也放棄了富貴無憂的生活。
可惜多舛不公的悲慘命運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這對苦命鴛鴦上……7%10
⑤︰5︿88〃⑤90﹕日〉更
鳳圩垣突發(fā)惡疾,沒多久便撒手人寰;臨終前他曾給生前好友寫信,請求他們幫忙照顧自己孤苦伶仃的妻兒,并附上自己和家人的照片。
老天爺仿佛跟他們開了一個惡劣玩笑,當李維利和周瑞安收到信時,這封信已經(jīng)漂流過海輾轉(zhuǎn)了長達數(shù)月,而且信紙的底部似乎受到了人為的破壞,變得犬牙差互,并且缺失了一部分內(nèi)容。
他們根據(jù)殘頁里標注的地點,來到了這座城市,尋找朋友的“命中注定的愛人”。
當他們好不容易來到信中所附的住所時,房子卻人去樓空,隔壁鄰居說這間房早早就易了主,因為屋內(nèi)死過人所以并不好出售,就被孤苦母子以低價拋售出去了。
“那您知道她們母子去哪了嗎?”
鄰居的臉色突然變得怪異矜奇,他老邁的臉頰肉抖了抖,語氣有些不忿和鄙夷,看向李維利和周瑞安的眼神也帶了幾分審視:“哼,你們找那婊子干什么?真晦氣……”
兩人對視一眼,雖然覺得很蹊蹺,但仍耐著性子跟鄰居解釋他們是來代替亡友照顧他的遺孀。
“照顧王寡婦?”鄰居嗤笑一聲,“那你們快去照顧照顧他的‘生意’吧!”
說完,向城中紅燈區(qū)的位置指了指,“喏,他就住在那些窯子窟�!�
鄰居像甩開瘟疫似的迅速關(guān)上門,留下李維利和周瑞安二人面面相覷;挨過了一整個白天,終于到了夜行動物活動的時間。
風俗店紛紛點上曖昧是暖燈,燃起芬芳撲鼻的催情香薰,是時候該開張接客了。
夜晚的花窯街一改白天的沉寂,街道上霓虹璀璨令人目不暇接,這條門庭若市、熱鬧非凡的街上,無論是想在此地春風一度的客人還是拉客的俗媚妓子,人人都面帶笑容和和氣氣,若不是張羅叫賣聲、盡是些淫言浪語,恐怕和普通的集市無二差別。
李維利焦躁地繞著馬路牙子走,跟在他身后的周瑞安望著母子倆的照片蹙緊眉頭,詫異道:“這么……雄壯的男人,會在風俗街干什么工作呢?”
被塑料薄膜細心包裹好的照片上,神采飛揚一臉跋扈的高大男人領(lǐng)著一個胖乎乎的奶娃娃,小孩兒那肉包子似的小臉依稀有些鳳圩垣的樣子。
“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李維利挑挑眉,咋舌道:“竟然拋棄楊家公子和這種貨色私奔,這人到底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
周瑞安搖頭嘆氣,用中指推了一下眼鏡,頗為理智的反駁道;“說這些還有什么用?逝者已矣,我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頓好他們母子倆�!�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時,突然被當街一個拉客老鴇攔下了。
“哎呀,兩個小哥哥是找什么人吶?來我們館里坐坐,許能瞧中合意的人兒呢�!�
甩著香噴噴手帕的胖女人向他們拋了個媚眼兒,她見李維利和周瑞安談吐不凡,氣質(zhì)上佳,便牟足了勁將他們招引進來。
周瑞安掛起淺淺笑意,將照片亮給胖女人看:“您認不認得此人?”
胖女人吸了一口鼻煙,把煙壺往門口的石獅子上磕了磕,倒出些許烏黑的灰末出來。周瑞安這才發(fā)現(xiàn),白玉獅子的頭頂就像是河童腦袋,黑漆漆的被長期以往氪出來的煙灰沾染出一個丑陋黑圓。
周瑞安掩飾住眼底的嫌惡,他站在骯臟油濘的路邊,一身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色西裝顯得他長身玉立,看起來十分儒雅俊美,不落凡塵。
“這……你可就問對人了。”胖女人斜著瞇瞇眼輾轉(zhuǎn)捏了幾下手指,做出一個索要小費的動作,李維利滿不在乎地從錢包里抽出幾張現(xiàn)金大鈔往她手里一塞。
“哦喲哦喲,您真夠豪爽的,”女人的瞇瞇眼徹底變成一條縫,她諂媚地拱了供手,彎下身子刻意沉下嗓音低聲道:
“這個男的,是我們這條街最便宜的娼!您吶,隨便給他點小錢兒,他就什么都能跟您玩了,嘻嘻嘻�!�
“最便宜的……娼?”周瑞安震驚地說不出話,呆愣愣地望著手中的照片,沉吟許久;李維利轉(zhuǎn)過頭來,眼珠一錯不錯地打量照片上男人的臉和身材,像是在重新評估此人肉體價值,企圖品鑒遺孀那剛毅外表下的騷浪靈魂。
浸淫聲色場的老鴇練就了察言觀色的功夫,見二位貴客面色不虞,立刻噤了聲,訕訕地躲去一旁拉客去了。
李維利一把扯住胖女人的衣領(lǐng),惡歹歹地脅迫道:“帶我們?nèi)フ宜 ?br />
“唉,好好好,貴客且松開罷……”老女人揩了揩虛汗,一路點頭哈腰地帶著他們走進風俗街的最深處,逐漸人氣低迷,煙火稀少的巷尾。
壯妓斂著眸子,眼睫低垂,與周遭的笑靨勾引相比尤其格格不入。這騷貨為了招徠恩客,不惜穿著那浪蕩的情趣紗衣;紗織得艷紅外衣如透明的琉璃般無法隱藏他的皮肉,而衣下流暢韌勁的肌膚與常年以色侍人的娼妓不同,更像是常年在田地耕耘勞作而曝曬出的華麗蜜色。這樣的壯妓在一群柔弱無骨、白皙細嫩的男男女女之間,就如同一個闖入陌生世界的異類……
周瑞安把眼鏡摘下來,揉了揉眼眶,再看向壯妓,詫異道:“這就是王選?那個體育大學畢業(yè)的猛男?”
李維利黑沉沉的眼底終于凝結(jié)出些許興味,對于這項無聊的贊助活動突然出現(xiàn)的小插曲,他很熱衷于摻上一腳。
當初寡嫂照片上傲氣凌人模樣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他給李周二人的初印象也被打了個粉碎。
“當年衣食無憂的少爺客死他鄉(xiāng),而他最愛的那個人卻在他死后出來賣身,哈哈哈哈!有趣,真有趣�!�
李維利捧腹大笑,周瑞安無奈地望著前仰后合的好友,耐著性子道:“不管怎么說,我們得把他帶回去,好生看養(yǎng)著�!�
“不急,再看看�!崩罹S利看熱鬧不嫌事大,拉著周瑞安躲在人群之后。
正如維利所料,這條街上的客人幾乎不會停靠在壯妓附近,更沒人光顧他的“生意”。
壯妓咬著肥厚的下唇直到咬得發(fā)白,一對兇惡的狼眼像被水洗過似的澄澈,淡淡的凄苦縈繞在他極為慘淡的臉上。他痛苦地攬緊透明蟬翼似的薄衣,因為在花窯街受盡委屈,淚珠子一個勁兒地在眼窩里打轉(zhuǎn)。
周圍吆喝的娼妓們紛紛約到自己今晚的客人,扭腰擺臀,媚笑著挽住客人的隔壁往店里走去。壯妓羨慕地瞧著同行們紛紛找得了客人,心底愈發(fā)焦急。
夜深了,街區(qū)內(nèi)人流攢動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如果再空手而歸的話,當初買下他的老鴇將會把他和兒子從花窯街趕出去,并且催促他立馬還清債務(wù);如果到那個份上,恐怕就只有販賣臟器這一條路可走了……
王選這廂又急又慌,全然沒注意到兩雙眼睛探究地打量自己——
人煙散開,周瑞安和李維利這才看清寡嫂的全貌:之前粗糲鋼針似的短茬頭發(fā)被刻意蓄起,慵懶地扎了一條麻辮,順著頸側(cè)斜斜垂了下來,給王選平添了幾分熟婦的嫵媚�?翱肮∩眢w的紗衣,幾乎讓雄壯男人衣不蔽體,胸口那對渾圓肥大的贅奶隨著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將要呼之欲出;倒三角的腰身處那性感腹肌和鯊魚肌若隱若現(xiàn),俗媚的全套紅衣一眼便能瞧得出是從舊貨市場淘來的過時貨,緊緊巴巴地貼住壯妓的身軀。
明明是無比低俗熱辣的艷紅色,卻能將壯妓那股欲語還休、凄苦良家的喪夫人妻味道襯得七七八八……令人不禁感嘆,也只有他,才能將這身俗紅色情趣裝穿的如此和諧誘惑。
維利吹了一聲口哨,揶揄道:“沒想到這位小嫂子身材還蠻有料。不怪咱兄弟非他不娶了呢!”
“確實,我能理解他了�!敝苋鸢搽y得贊同了一回維利的觀點。
正當他們感嘆時,有個年輕人到王選跟前搭話,離得遠聽不清內(nèi)容,不過年輕人色瞇瞇的眼神和急不可耐地蹭上王選窄腰的手倒是昭然若揭,年輕人對著壯妓既下流又油膩的作態(tài)讓李維利和周瑞安驚呆了。
兩人站著調(diào)情了一會兒,年輕人便和壯妓商量好了,摟著后者的滑溜溜的肩膀往妓館走去。
“他們這是要去干那檔子事……?”周瑞安微微瞪大眼睛,屏氣凝神地注視著那對怎么看都不甚和諧的皮肉買賣。
“廢話!”維利啐了一口,“這就和那男的走了?都不會講講價嗎!”
王選的手緊緊捏握著一張銅綠色的五十元紙幣,那是今晚包下他客人大發(fā)善心給他的嫖資。妓子已經(jīng)很知足了,畢竟有人肯花錢給他,已經(jīng)比花窯街大部的娼都幸運……
王選低眉順眼地努力縮小自己的體型,拱著身子依偎在年輕人的懷里。因為縮肩含胸、合隆胳膊,使得他胸口的乳肉顯得愈加豐滿,圓潤弧度的乳袋相互擠壓,一道深深的溝壑從紅紗衣下劈開,誘得年輕人的目光像黏在上面似的,直直地膠著在肥膩胸肉上。
“咕咚�!�
王選聽見吞咽口水的聲音,疑惑不解地望了望客人。漂亮的年輕小伙不復(fù)外面時的冷靜,他滿面潮紅,一對漆黑眼珠泛起王選熟悉的雄性欲念。
不等進入王選的屋內(nèi),小伙像個渴求嗑藥的癮君子,一頭扎進王選軟綿綿的胸脯上如狼似虎地啃咬撕嗜。
“哈啊……”
客人“嗬呲嗬呲”的激動舔咬讓王選難得起了些羞恥心,他推了推客人的肩膀,壓低嗓音澀然道:
“客、客人…咱們?nèi)ノ堇铩?br />
小伙充耳不聞,依然我行我素地叼著那對肥碩大奶,滑溜溜的舌頭吸吮著頂端的小奶球,
口水滋滋地狼吻那顆熟紅色人妻乳頭。
被啃咬敏感地的喪偶熟婦一下子就軟了腿,反抗的話憋在嗓子眼,星星散散的吟哦溢出口。
“呃啊、哈啊…嗯嗯……”
壯妓的可愛反應(yīng)鼓勵了年輕小伙,他更加賣力地舔舐起嬌俏的小乳粒,手也不老實地撩起薄紗裙擺,撫摸起柔韌結(jié)實的腿肉,再緩緩伸進妓子私密的胯下。
那妓子最可取的地方便是極受歡迎的雙性小屄。年輕人的手指摸到濕濕軟軟的嫩陰后,頓時雙目發(fā)紅,再也憋不住兇惡的嘴臉,俊俏清秀的面龐因忍耐獸欲而忍得發(fā)皺。
“我觀察你好幾天,今天可算得手了。”陰柔的聲音在王選耳廓爆炸開來,“得虧現(xiàn)在你還不受歡迎,要不然我可睡不起雙性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