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王選認命般地闔眼,掩藏住眼底那一絲不甘和屈辱�?伤晃兜娜棠徒心悄贻p人更加得寸進尺……
不遠處一個小不點咿咿呀呀地啪嗒著虎頭鞋,踉踉蹌蹌地跑過來,拽著媽媽紗裙的下擺。小男孩的眼神懵懵懂懂,好奇地望著抱住媽媽的大哥哥。
“你還有個兒子?我們一塊玩玩怎么樣,我還沒試過父子丼呢�!�
王選陡然一驚,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期期艾艾地濕潤了眼角。
“別…他還是個孩子……我來伺候客人歡心�!�
壯妓連忙捧起厚軟的蜜色乳球送到客人嘴邊,供他淫玩褻弄;再用柔韌結實的腿根暗示性地蹭了蹭客人勃起的男根,嬌聲低喘著討好,才好不容易哄得年輕人斷了念想。
壯妓松了一口氣,他抽出空來望向年幼的孩子,發(fā)現小寶寶正天真地瞧著自己與陌生男人做愛,而那雙黑而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
稚嫩的寶寶完全不明白母親與大哥哥做那檔子事的意義,在他眼里這個哥哥只是代替了爸爸,在跟媽媽撒嬌罷了。
“!寶寶!”王選長大了嘴巴,聲音都帶著些可憐的哭腔:“不要,別…寶寶別看……”
“阿巴……啊哇……”奶娃娃張開稚嫩的藕臂,深處白白胖胖的小手拉著媽媽的手,一對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此時王選的負罪感像山一樣壓在他的脊梁上,整個人難受到了極點。
小伙做足了前戲,他興奮地舔了一圈嘴唇,粗暴拉開褲鏈就要把鳥槍掏出來開干。王選見客人忍耐不得,嗚咽一聲后只好乖順地岔開腿,扭捏地磨蹭著,把畸形肉棒輕輕撩起來扒拉到貼住肚皮,露出下面窄小的陰屄。
熟紅色的媚肉噗嗤噗嗤得外翻,嬌嫩水滑的黏膜散發(fā)淫蕩的腥氣,被亡夫日夜?jié)补嗟拿鄣卦缇蛯δ信詯凼乘柚�,如今被恩客粗魯的摸法引出了饑渴情潮�?br />
年輕人“喝”地吐了一潑口水白沫,火急火燎地涂抹在壯妓的逼口,勃起的發(fā)痛的長屌對著那出捅去——
但年輕人失敗了。
一陣古怪外力從后面把他拎了起來,重力作用下,他的脖子被衣領勒緊而呼吸困難;雞巴滑稽地耷拉著,前段滲出些濕噠噠的前列腺汁,順著凸起的筋脈流進粗糲陰毛里。
“撒、撒開!唔!”
小伙的臉憋漲得通紅,眼珠也可怕地暴起。正當他被窒息的陰云籠罩住心神時,身后傳來兩個劊子手無情的討論聲:
“下次出來嫖記得多帶點錢,寒磣不寒磣啊�!�
“還有,以后別他媽戀童,讓我們看見一次揍你一次�!�
“把他那里剁了吧,太礙眼了�!�
番外:站街賣批寡婦(下)白虎羞辱、噴乳、雙龍ntr
摳搜的年輕客人被兩個粗暴的不速之客扔出了妓樓。
他一邊哆哆嗦嗦地提褲子往外跑,一邊外強中干地怒吼:“你們、你們給我等著瞧!”
周瑞安滿不在乎地縱縱肩,揚聲道:“隨時恭候�!�
但作為軍火商的李維利可沒那么好對付。年輕人剛走出沒多遠,便被維利的人逮住胖揍了一頓,還威脅他以后不許來花窯街嫖娼,否則就賞他一顆絕命子彈。
年輕人還是個大學生,第一次見到這陣仗,連忙哭爹喊娘,屁滾尿流地爬走。他可再也不敢把主意打到站街的誘人壯妓身上了,再也不敢來花窯街嫖了。
可惜,壯妓本人并不領情。
他哀怨地望著兩個陌生男子。他們自作主張幫王選趕跑了僅有的客人,這讓王選心底泛起絲絲喪失生意的沉痛,憂郁的陰云籠罩在他剛毅的眉眼之間,再也不復之前的開朗和灑脫。
在新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他和鳳圩垣本該幸福下去的,但為什么一切都變了呢……
“誰叫你們多管閑事!”
王選激動的胸腔震顫著,前胸一對被男人疼愛調教的蜜乳高聳,飽滿的石榴乳頭把紗衣頂出一個凸起。李維利定睛一瞧;寡嫂那薄透衣衫下若隱若現的,喂過孩子奶水的乳頭輕柔曖昧地凹陷下去,隨著他憤怒的鼻息而微微波動,把那層透亮紗衣撩動得起伏洶涌。
李維利瞬間呼吸一窒,可疑紅暈爬上臉頰。
周瑞安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呼吸粗重的好友,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道:“不是多管閑事。我們是您丈夫的好友,受他的委托過來接您的�!�
“……滾!”
壯妓低吼了一聲,慌亂攏了攏散亂的紅紗,與他們擦身而過,“那短命鬼早就死了,我不記得他提過有你們二位這樣的朋友!如果沒別的事就快滾,別打攪別人的工作。”
高大的男人完全褪去那層青澀的威猛味,因被死去的老公嬌慣縱養(yǎng),他全然變成了風韻猶存的熟婦,除了在男人身下嬌氣討?zhàn)堉庖粺o是處,只能靠出賣肉體依附他人過活。
寶寶咿咿呀呀地小跑過去,眼淚汪汪地拉扯著母親的裙擺,王選嘆了口氣,揉揉寶寶的發(fā)頂:“乖,媽媽要去工作了……”
周瑞安和李維利對視一眼,自討沒趣地往外走去;經過這一遭,他們對這位淪為婊子的寡嫂失去了許多興趣,準備偃鼓息旗,回下榻的地方從長計議。
也許是折騰的太晚了,此時花窯街門前冷落鞍馬稀,來尋歡作樂的恩客們早就找好了今晚的去處,壯妓的“工作”怕是又要落空了。
王選頻頻受挫,只好呆呆地站在路邊咬著下唇,粗大指節(jié)緊緊捏著紗裙下擺。他知道自己這一卦壯實男子不受歡迎,也沒有多少男人會抱比自己體型還壯的雙性。
但是,要說起來,剛剛那兩個打攪他的怪人,不是也沒找到消遣嗎?不如……
“喂�!蓖踹x的受胡亂攪動紗衣的下擺,不情不愿地招呼道:
“你們倆給我站�。 �
李維利狐疑地后頭,朝王選不解道:“你叫我們?”
“對,”壯妓眼神飄忽不定,慌張道:“你,你們兩個趕跑了我的客人,所、所以你們得補償我……!”
李維利皺緊眉頭,把皮夾拉開拽出一疊大鈔,卻突然被王選接下來的話嚇了一跳:
他們的寡嫂竟然恬不知恥地漲紅了臉,邀請道:“來、來我屋里吧……”
李維利和周瑞安齊齊沒料到這樣的反轉,俱是一愣。
只見那壯妓垂著眼睛,把鬢角掉落的碎發(fā)輕輕攏到耳后。他不經意地抬眼,露出濕漉漉亮晶晶的眼瞳,擺出一副邀請的姿態(tài),魅惑而不自知。
周瑞安的喉嚨也忍不住干渴而滑動,金絲眼鏡的后面是一對充血了的,滿是獸欲的瞳孔。
只見瞬間就柔和下來的賣身婊子,裝作親昵攬住兩個青年的手臂,熱情地把他倆擁進房間。
“喂喂,這不太合適吧�!本S利壓著上揚的唇角,惺惺作態(tài)的拿捏道:“鳳圩垣是拜托我們照顧你,可他沒說要和你滾到床上去�!�
“還是說……你生性淫賤,缺了男人的那根東西,就活不下去?”
鄙夷辱罵早已讓王選麻木不仁了,但在聽見亡夫名字的剎那,他呆愣的表情顯得十分落寞:“照顧?照顧多久?一年?兩年?……你們早晚會厭倦了的�!�
“你擔心我們拋棄你嗎?”
周瑞安從舌根處徐徐卷出的低柔話語,順著王選耳廓曖昧地滑了過去,像一根羽毛輕輕搔弄著王選的心尖。2<③0﹑6ˇ92③︰9.6︿日更﹑
他的唇若即若離地貼在壯妓耳邊,緩緩噴出濃烈潮濕的吐息,一下下撩撥心弦。壯妓腿根一軟,小腹亂著子宮都像過電似的酥麻,陰阜立刻就濕了。
肥厚陰唇如同中看不中用的擺設,因為性工作者不能留陰毛,會讓客人倒胃口,于是特殊職業(yè)者幾乎都把三角區(qū)的毛發(fā)刮了個干凈。此時肥美的嫩屄四周毫無絨毛遮擋,兩片黑紅色的駱駝趾被來來往往的男人們肏弄得微微外翻,一看便知道這是個飽嘗男人雞巴滋味的便宜貨。
“……閉嘴!你們到底干不干,不干就麻溜的給我滾!”
王選貌似惱羞成怒地吼道。因被亡夫的舊友挑起不堪回首的記憶,他已經疲于應付了,勾引客人的魅惑法子也憊于使用,干脆坐到床沿邊敞開大腿,黑乎乎的腿根一旦大肆露出,便能讓人徹底瞧見壯妓那熟透的,黑里透紅的淫浪陰屄。
和普通嬌滴滴的雙性不同,王選的那處格外濕軟、肥大,兩片陰唇歪歪扭扭地撇開,毫不知羞地袒露出它們本該保護的柔嫩內芯;被男人調教成熟的陰蒂頭昂首挺胸,屹立在陰部之上,不用人家剝開包皮,便發(fā)出動情的嘰咕嘰咕聲。哪顆小小的紅球像有生命似的,被包皮緩緩包裹或托出,這幅光景讓李維利和周瑞安下腹緊得發(fā)疼,口中止不住地分泌涎液。
可王選的私處“干凈”的要命,幾乎看不見什么遮羞的陰毛。
李維利挑了挑眉,壞笑道:“白虎?”
“……剃的。很多客人不喜歡下面有毛……”被陌生男人打趣私密處的保養(yǎng),這讓王選十分難堪,他下意識地朝里收了收膝蓋大腿,艱澀而笨拙地解釋。
周瑞安蔥白的手撫了上去,不意外地摸到了細致肌膚上覆蓋的極短毛茬�?赡苁蔷嚯x上一次除毛有一段時間了,代表性欲旺盛的陰毛又重新長了出來,蜜色肌膚上附著短短的一層青茬,摸上去微微有些剌手。
李維利見壯妓的臉紅得像燒開的鍋爐,忍不住惡念繼續(xù)調戲他,呼氣如蘭道:“別害羞,下次我給你剃�!�
王選脖子一梗,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就沒有什么�?�,睡過一次的男人往往提起褲子就跑了,嘴上說著“下次還來”,結果個個都說話不算數,轉身就迷失在繁花似錦的長街里,再不記得一位穿著紅紗衣靜靜等待他們光臨的壯妓了……
王選默默從身后的小桌扒拉出一張托盤。
托盤上面靜靜躺著幾塊沒開封的避孕套,一瓶潤滑油,還有一張手寫的價目表。
價目表因為潮濕而變得褶皺,濺上不明體液也讓紙片更骯臟濁劣;周瑞安一眼瞧出這是男人自己寫的——笨拙的字跡和粗糙廉價的油墨,可不是正規(guī)油墨打印出來的東西。
“口交五十元,乳交七十元,花穴二百,菊花二百……?”
明碼標價,白紙黑字。
但李維利愈發(fā)火大,他環(huán)著手臂一臉陰沉,直勾勾地瞪著史上最便宜的公交車婊子。
周瑞安笑瞇瞇地把價格表放在托盤上,從毛呢馬甲的內兜里掏出一卷現金鈔票,輕輕壓在油膩褶皺的價格表上:
“你陪我們玩的盡興,這卷錢都是你的,我在再額外送你一塊表。”周瑞安伸出手腕,白皙骨感的腕間梆著一輪金奢黑月,上面洋洋灑灑著細碎閃亮的星星,圍繞著表盤旁邊是一圈方形未切割鉆石。
帶著腕表的手緩慢滑進紅紗衣里,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大乳暈和肥乳蒂。周瑞安滿意地聽到壯妓的喘息和驚呼,無聲地微笑,他湊近王選的耳廓,直到冰冷的眼鏡框觸碰到后者的皮膚,并將其冰得一陣瑟縮。
“給我肏了,這塊270萬的百達翡麗星空就是你的。”
低沉沙啞的聲音宛若惡魔誘惑的低語,王選的瞳孔極劇收縮,腦中一片空白。他知道鳳圩垣之前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但也沒想過他那么有錢,身邊的朋友更是闊綽。
當然,現在的王選已經被唬住了,完全想不到去找鑒定師辨別這塊百達翡麗的真?zhèn)�。但他心里極度渴望得到救贖……巨額的外債壓的他直不起身,被騙到花窯街賣身后更是一頭跌進無底深淵,別提鳳圩垣生前欠下的賭債了,他連自己的贖身費也拿不出……孩子還小,他也剛青年喪夫,而他們母子倆已經沒有了未來。
而突然出現的兩個俊美男人,給了他最后的退路。無論如何,今晚王選要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他們,逃出這座吃人不吐骨頭的淫欲牢籠。
“當、當然�!蓖踹x笨拙地笑了笑,忍耐著周瑞安的狎昵撫弄。他把托盤上的安全套拿起來,作勢就要往周瑞安的肉棒上套去。
“哎,我們可不想帶套,怎么辦呢?”維利拽住壯妓拿著安全套的手,眼神透著一股濃濃的痞壞。
“確實,”周瑞安附和道,“戴套不舒服,況且這里的套也沒我們的size�!�
王選訥訥地張了張嘴,聲音越來越低:“可是不帶套,會……”
“會怎么?”
“懷上…小寶寶。”
維利和周瑞安不約而同地嘻嘻壞笑,他們扭頭看了一眼鳳圩垣的遺腹子,那天真的小孩兒正悄咪咪站在門外,透過縫隙往里瞧。天真爛漫的他不知道,爸爸的朋友們不僅打他媽媽的壞主意,甚至還想肏大媽媽的肚子,給他生幾個“小弟弟”、“小妹妹”。
“你都不讓客人洗澡就肏你?是不是給點錢就能把你玩?zhèn)遍了?你看看你這奶子黑的,還有這棕黑色的小逼,多少人肏過了嗯?”維利用了力道狠掐了一下王選肥屄上冒出來的騷蒂子,登時王選的腰眼一酸,渾身泛酥,頭一歪軟倒在維利的肩膀上。
“哈啊……沒有、沒有……”
“還狡辯?”
維利沖著壯妓惡聲惡氣地低喃,而那壯妓噙著眼淚搖頭,高大身子蜷縮成一團,可憐巴巴地仰著頭祈求憐愛:“沒有!真的沒有!”
“啪!啪!”無情巴掌降落在豐滿的肉臀上,激起層層腴亂肉浪,王選屁股被扇得發(fā)麻。
“嘶啦——”毫無遮蔽功能的紗衣也被周瑞安從身后扯了開來,大片肌肉嶙峋的光潔肌膚袒露,古銅色的背肌被精油悉心愛護過,一點傷痕也看不見。
“真不愧是賣身的娼妓,”周瑞安的眼鏡泛著冷芒,聲音雖然舒緩,但暗含不快:“肛周也沒有毛。屁股又大又翹,男人天天不停的從你后面肏進去,過不久你臀尖就得結繭了吧?”
“這么嫩的地方結繭,不就證明你是最浪的婊子嗎?”
王選哆哆嗦嗦地扭著腰桿,想到那270萬,把那些臟話默默隱忍下肚。
揭開紗衣后人妻的乳尖徹底暴露在人前,顫巍巍的奶球在空中搖曳,那對圓圓的乳暈大的離譜,因本人的黝黑肌膚襯托得其更加深黑,如若融化的巧克力一般,懸掛在胸口的中心地帶的兩點,格外的惹眼。
維利登時眼神都直了,不知為何嗓子眼一陣干渴,他下意識地俯身,微涼唇瓣緊緊嘬著那顆圓滾滾的黑挺乳頭。奶過孩子的乳袋仍舊源源不斷地生產母乳,維利一陣忘情地漬漬吸吮,腥香的奶汁從乳孔里噴流出來,一滴不剩地被貪得無厭的青年卷入口中。
“……你還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