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廖昭杭以輕柔的力道按下她酸脹的部位。
那是雪崩前的最后一片雪花,她再也憋不住,一瞬間,抵達云霄。
喘息聲里帶了輕微的鼻音,阮芙夏叫著廖昭杭的名字,高潮時,踩在他肩上的腿陣陣抽搐。
阮芙夏打著顫,滴滴嗒嗒尿了出來。
液體淋滿了白皙的屁股,沿著椅面漏到地上,將灰色的地板浸成深黑。
“嗚嗚……”失禁的感受浮上來,阮芙夏哭著喊叫,卻又根本抑制不了,唯有盡情釋放。
下身像開了閘的水庫一般,汩汩地涌出尿液,停都停不下來。
身體里滿是電流激過的軟麻感,下體連連痙攣,她的聲音帶了哭腔,沉溺在迷亂又刺激的快感中。
可廖昭杭還不沒放過她,仍埋在其間舔舐。
此時的陰蒂敏感不已,碰一下,阮芙夏便渾身顫抖。
她想推開身下的腦袋,可手不能動。
廖昭杭繼續(xù)深埋進她腿間,雙唇抵壓上去,含吮著戰(zhàn)栗的陰蒂。
阮芙夏還未緩過神,哪里受得了他的二次舔弄,大腿抖得不行,本能往后縮,嗚嗚叫停。
廖昭杭不肯,瘋狂挑逗充血的那顆,阮芙夏尖叫著再度噴出液體,泣喘連連。
廖昭杭笑了,如愿將她送上第二波高潮。
阮芙夏從沒有體驗過這么持久又劇烈的高潮,身體仿佛已不屬于自己,她乘在云團之上,酥麻不已。
她已然被舔昏頭腦,毫無意識地滋射著細細的水柱,澆到了廖昭杭臉上,廖昭杭盡數(shù)喝進嘴里,又故意用唇含住小小的尿孔,接住源源不斷流出的液體。
感知他的動作,阮芙夏聲音變了調(diào),卻又完全沒力氣阻止。
她軟綿綿地癱倒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喘氣,眉頭緊緊蹙著。
約摸尿了半分鐘,阮芙夏終于結(jié)束。
廖昭杭給她松綁。
雙手得了自由,阮芙夏用手背捂住眼睛,哼哼著抹眼淚。
廖昭杭拿紙巾擦她的淚,擦拭她的下身,而后溫柔地將她抱進懷里。
阮芙夏依戀地靠在他的肩窩,緊緊抱住他:“主人……”
懷中人還在抖,廖昭杭摸著她的后腦勺,輕輕地說:“不哭了�!�
他貼著她的耳朵說情話,安撫她的情緒:“寶寶,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歡你……”
0034
34.新任務(wù)
家長會結(jié)束,阮芙夏生氣了,單方面宣布和廖昭杭斷絕關(guān)系。
她已然恢復(fù)正常,只是一想到在那間昏暗的舊教室,那張冷硬的椅子上,自己被廖昭杭逼著尿進他嘴里,她便要爆炸,氣不打一處來。
臉面丟光了,難堪得想鉆進地縫,阮芙夏做了一晚上他舔她尿的夢,感到無比羞恥。
夢醒后,內(nèi)褲黏膩一片。阮芙夏紅著臉在大清早洗澡,然后給小藍發(fā)了一大串罵人的話。
[我的主人好變態(tài),我要和他絕交��!]
[怎么會有這種人!]
對面回:[怎么了?]
阮芙夏沒法告知對方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但要求圈內(nèi)好友必須和自己站一條戰(zhàn)線。
[反正就是很討厭!快幫我想點罵人的話,我想罵人!丟大便]
對面隔了半分鐘才回:[他一定做了很過分的事。]
阮芙夏附和:[對啊對啊,太氣人了!]
抱怨完畢,阮芙夏以學習壓力大為借口,向阮父申請暫停一周的課外補習。她假哭著撒嬌,阮父素來寵她,二話不說同意。
如此,阮芙夏接下來一星期都不會在家里見到那個變態(tài)男友。
她冷戰(zhàn)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
課間,廖昭杭主動找她說話,她假裝聽不見,挽著女同學的手去洗手間。
食堂偶遇,她翻個白眼,當他空氣。
體育課,班里的女生圍坐在操場上聊起班上男生的顏值。
說到班長,眾人一致好評。
阮芙夏聽了呵呵一笑,瘋狂在女同學面前說廖昭杭的壞話。
兩人在學校一向沒什么交集。
她坐前排,他坐后排,她常去小超市和校外的奶茶店,他則只在教師辦公樓和籃球場出現(xiàn)。
阮芙夏有意躲人,廖昭杭卻絲毫沒有和她吵架的意愿,在一個大課間“逮捕”了阮芙夏。
“阮芙夏,”廖昭杭面色正經(jīng),“林老師找你。”
阮芙夏正和鄭柯聊天,聞言,鄭柯調(diào)侃:“是不是你上課畫畫被老班發(fā)現(xiàn)了。”
“……不知道。”
阮芙夏看著廖昭杭那平靜的眼神便知曉他在找借口,可是在同學面前,她又不可能拒絕班主任的“傳喚”,只得硬著頭皮出教室。
辦公室在另一棟樓,廖昭杭卻把她帶到了上次那間舊教室,關(guān)了門,將一臉苦大仇深的阮芙夏摟進懷里。
那天的狼藉早就被廖昭杭清理干凈,可阮芙夏一看到那張椅子便有陰影,掙扎著不讓抱。
“又騙人,放開我,根本沒有老師找我……”
她對他拳打腳踢,他也不還手。
隨后,他的胸膛微微震動,阮芙夏聽見頭頂傳來帶笑的聲音:“我不算你老師嗎?”
“你算什么老師,你只會欺負學生�!�
廖昭杭吻了吻她的發(fā),拍了下她的臀部:“別生氣了。”
他的手撩起校褲的松緊帶伸進去,揉捏著圓滾滾的屁股,懷里人頓時哼哼著停下打人的動作。
廖昭杭太懂阮芙夏,她和別的女生不一樣,吵架冷戰(zhàn)的時候,打一頓反而會乖乖聽話。
他悄悄拽下那寬松的校褲,讓她露出內(nèi)褲,大掌揚起,再重重落下。
那一掌落在內(nèi)褲布料上,聲音沉悶。
阮芙夏果然安靜了,臉埋在他的胸膛,哼了一聲,也不知是舒服還是在和他慪氣。
廖昭杭又打了一下,力道更大,嘴里說道:“還氣么?”
她又哼一聲,不接話。
廖昭杭將內(nèi)褲撥到她的臀縫中,撫著兩瓣圓潤命令:“翹起來點�!�
阮芙夏雖不吱聲,卻抱著他的脖子乖乖撅起了屁股。
廖昭杭失笑,如她所愿,接連不斷地揮掌。
紅印紛飛,啪啪聲不停,她的臀肉顫抖,心靈亦翩飛。
阮芙夏軟了聲音:“嗯、主人……”
“打你就舒服了?”
她紅著臉不語。
“不要冷戰(zhàn)了,親一下�!�
阮芙夏挪著屁股不給親,意味明顯。
廖昭杭拍拍她的屁股,笑說:“現(xiàn)在不能打,你會濕�!�
阮芙夏張牙舞爪要打人:“……你很煩�!�
他還是笑:“親一下�!�
預(yù)備鈴響起,他們在逼仄的舊教室門后接吻。。
……
……
兩人以這種奇異的方式重歸于好。
周末,廖昭杭約阮芙夏出來。
他對阮芙夏和周源約會耿耿于懷,必須要讓阮芙夏也和自己約一次會。
艷陽天,阮芙夏穿得清涼,短袖短裙,這回連絲襪也沒穿。
廖昭杭在她家門口等候,插著口袋,不敲門,也不發(fā)消息催她。
阮芙夏搗鼓半天頭發(fā)才出門,驚訝:“誒,不是說東街碰頭么�!�
廖昭杭的手伸出口袋,牽她,眼從被風吹起的裙擺滑過:“想早點見你�!�
他的聲音很低,掩在風里,帶點陽光的溫度。
“呸,油嘴滑舌。”阮芙夏啐了他一句,側(cè)頭看過去。廖昭杭因她這句話笑開,眉眼彎起的模樣正好落入阮芙夏視線。
阮芙夏微怔,撇過臉,捏了捏他的手心。
廖昭杭背了個運動風的挎包,他從里面摸出一把陽傘:“撐么?”
阮芙夏怕曬黑,點頭:“你來撐�!�
他就這么一手撐著傘,一手牽著她。
兩人牽手次數(shù)很少,明明赤裸相見過,此刻這么單純地十指相扣,反倒有些羞澀。
廖昭杭的反應(yīng)表現(xiàn)在頻頻揚起的嘴角,阮芙夏則別別扭扭地甩了甩他的手。
“怎么了?”他低頭問。
阮芙夏掙開,攤開掌心,訥訥道:“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