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廖昭杭笑,示意她接過傘,然后從包里掏出紙巾一點點擦去她手上汗?jié)n,重新握住。
初夏日光溫暖,有微風(fēng)輕拂,行道樹沙沙作響。
中午是廖昭杭定的餐廳,廖昭杭點的菜單,意外都很合阮芙夏口味。
阮芙夏能明顯感覺到和周源那次約會的不同。
廖昭杭更周到。雖然他溫柔體貼,一直很照顧她的情緒感受,但廖昭杭習(xí)慣處于引導(dǎo)方,就算她坐在他臉上,他也是從容的那個。
可能因為有了“男朋友”的身份,廖昭杭比以前要游刃有余。
阮芙夏偷瞟著廖昭杭,暗暗想,她還挺喜歡在某些事上被他操控的。
飯后,廖昭杭和阮芙夏在街上消食。
廖昭杭把阮芙夏牽到一條小巷,從包里拿出一樣?xùn)|西給阮芙夏。
阮芙夏接過他手里的小玩具。
“?”
廖昭杭微笑:“新任務(wù)。”
“自己放進(jìn)去還是我來?”
0035
35.主人任務(wù):塞小玩具約會人群中高潮
阮芙夏只覺拿的是塊燙手山芋,熱得掌心都在發(fā)汗。
她偷偷觀察手中的物品,淡淡的粉,是她喜歡的顏色。
觸感很軟,形狀像海浪,又似兩座連綿的小山。
她沒用過這種款式,但也能猜出一頭貼合陰蒂,一頭貼合入口。
見她遲遲不說話,廖昭杭低問:“不想?”
阮芙夏很矛盾,她愛玩,但又怕玩脫,最后還是遵從內(nèi)心:“想……”
“你會喜歡的�!绷握押嫉哪樕蠏熘V定的笑意,又問,“要我?guī)湍惴艈幔俊?br />
太陽烘烤得她脖頸出了薄汗,阮芙夏細(xì)若蚊聲:“我自己來�!�
她背過身,掀起裙子,研究了下手里的東西,撩開內(nèi)褲小心翼翼對準(zhǔn)位置,放完后假裝淡定地轉(zhuǎn)身。
裙擺落下,遮住了所有風(fēng)光。
無人知曉,在她裙下,內(nèi)褲包裹的私處,有一物貼合著敏感位置。
廖昭杭牽起她的手,“走吧�!�
他們下午的計劃是逛街,阮芙夏事先提的。
阮芙夏和廖昭杭并排走。
廖昭杭的手機(jī)早連上了小玩具,他先開了一級讓阮芙夏適應(yīng)。
剛出小巷,阮芙夏的腳步驟然定住,落后廖昭杭一步。
私處的那物開始小頻率的震動,柔柔按摩著花核。
阮芙夏感到輕微發(fā)癢,下體好似被茸茸的羽毛撓蹭。
“廖……”她被癢得沒叫完他的名字。
“在。”廖昭杭應(yīng)道,牽緊她的手,溫聲說,“任務(wù)是,走完這條街�!�
這日是周末,又是好天氣,商業(yè)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阮芙夏抿了下唇,忍著癢慢慢地走。
“美女,要不要買棉花糖?”
她走得實在太慢,在一個攤位前駐足許久,引起了小攤老板的注意。
阮芙夏側(cè)過頭和小販說話。
“不用了……”
廖昭杭打斷:“來一個吧,夏夏。”
阮芙夏瞪了廖昭杭一眼。
他絕對故意的,還給她取新昵稱。
“好嘞。”小販喜笑顏開,“想要哪種顏色的?”
廖昭杭眼神詢問阮芙夏,手指不動聲色點了點手機(jī)屏幕。
阮芙夏正欲開口,羽毛撓蹭的頻率倏然加劇。
細(xì)細(xì)密密的震感鋪天蓋地蔓延,陰蒂發(fā)著顫,興奮冒出頭。
她掐住廖昭杭的虎口,臉蛋紅撲撲的,看著盒中各色的糖道:“粉色……”
聲音太輕,老板沒聽清,廖昭杭幫她重復(fù)了一遍。
老板開始制作,阮芙夏沒心思看制作的過程,她注意力全在裙下。
下體快要麻了,淺淺流出水,內(nèi)褲漸漸粘濕一片,酥到她腿軟。
阮芙夏舒服得像被人含在嘴里的棉花糖。
但因為身處大街,所有歡暢快意只能壓制在心中,越抑制,感受越是無限放大。
廖昭杭低頭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問:“開始有感覺了,嗯?”
還問。
阮芙夏打了他一下。
廖昭杭牽起嘴角。
他離她近,外人看去只以為是小情侶在打情罵俏。
拿著棉花糖走了幾步,阮芙夏覺得自己沒法完成任務(wù)了。
每每挪動大腿,隱秘私處傳來的快感便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切了模式,那小小的玩具吮吸著濡濕的花蕾,她腦中全是他伏在她腿間的畫面。
黑色頭發(fā)深埋,靈活舌頭攪動,還會發(fā)出細(xì)膩的水聲,惹人心顫。
她騎坐著他挺立的鼻梁,故意用下體軟肉蹭他堅硬的鼻骨。
舒服到難以言喻。
阮芙夏想高潮了。
仰頭看到廖昭杭好看的嘴唇,還想要接吻,可是不行。
“主人……”她小聲叫著廖昭杭,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得以慰藉。
駐足原地,停在人流量最大的橋邊。阮芙夏面紅耳熱,抱住了廖昭杭,很想依偎在他懷里,得到他的愛撫與呵護(hù)。
“主人、嗚……”
她的聲音已帶哭腔。
“要開三檔了�!绷握押继嵝选�
阮芙夏“嗯”了聲,語調(diào)揚到天邊。
不行……
完全不行……
這和前面完全是兩種程度。
貼合陰蒂的那處帶有螺旋狀,高頻的震動緊密勾起小核的欲望。
穴口被反復(fù)玩弄,涓涓不斷地涌出暖流。阮芙夏像踩在云朵上,渾身綿綿,但神經(jīng)高度興奮著,刺激到忍不住想叫出來。
“嗯……”她明明已經(jīng)在拼命抑制,喉嚨還是溢出了嬌音。
離她最近的路人古怪地看她一眼,阮芙夏羞得滿臉通紅,把臉埋到廖昭杭胸膛。
廖昭杭失笑,摸了摸懷里人的頭發(fā),壓低聲音和她耳語:“夏夏好乖哦。”
“內(nèi)褲濕透了嗎?”
“是不是流了很多水?”
阮芙夏聽不進(jìn)他的話,戰(zhàn)栗到要捂著嘴才能不發(fā)出聲音。
別說這條街,再多走一步她都受不了。
她的哼聲支離破碎:“嗯……要……”
廖昭杭湊近傾聽:“要什么?”
“要、到了……”
旁邊有一個賣爆米花的小攤,圍了不少等待購買的食客。有幾個看了眼他們,以為男生在安慰哭泣的女生。
阮芙夏像個鴕鳥縮在廖昭杭懷抱,閉著眸。
她的確快哭了,爽得眼淚要出來。
心臟怦怦直跳,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周圍街道都是虛無,只有他的懷里是真實,只有身下的快樂是真實。
攤販老板熟練地計算時間,打開機(jī)器,嘭的一聲巨響,玉米粒成了爆米花。
阮芙夏也借著這聲響動,肆意地叫了一聲。
“嗯啊……”
熱烈的,洶涌的,纏纏綿綿的情緒,從痙攣的花瓣里傳出。
她控制不住,還想叫,死死咬住廖昭杭胸口的衣服。
隨即,一根手指探入她口中,不由分說壓住了她顫抖的舌頭。
他強(qiáng)硬地制住了她發(fā)出聲音,可制止不住她抽搐的下體。
阮芙夏含住嘴里那根手指,猛地軟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