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這里面的情況不對勁
“叁大爺,我這就進(jìn)去找找�!�
還沒有待閻埠貴作出回答,許大茂直接便往地窯里面鉆進(jìn)去。
在許大茂心中,現(xiàn)在的賈東旭可是他的盟友。
這是一起對付何雨柱的盟友。
對于盟友,那必須要幫一幫他。
至于進(jìn)入地窯里面后,有沒有看到人,那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賈東旭看到許大茂已經(jīng)主動鉆進(jìn)地窯,他內(nèi)心深處忍不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對于許大茂的想法,賈東旭自然是能夠猜測出一二。
很顯然,由許大茂鉆進(jìn)地窯找人,那么劉海中肯定是安全的。
可還沒有待賈東旭高興多久,易中海的聲音響起。
“叁大爺,僅僅只有許大茂一個人進(jìn)去地窯,那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我看還是多派幾個人進(jìn)去�!�
“如此一來,哪怕是有什么危險,彼此之間,也算是有個照顧�!�
易中海說這話之際,他眼神中還閃一抹狠辣之色。
易中海擔(dān)心許大茂的安危是假,他真正擔(dān)心的,那就是許大茂會不會弄虛作假。
若不是因為行動不便,那么易中海早就已經(jīng)跳進(jìn)地窯中一探究竟。
閻埠貴聽到易中海的話后,他臉上流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在閻埠貴心里明白,挑選誰進(jìn)去,那可是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選擇。
這個人,必須是他信任之人,而且最好是與許大茂的關(guān)系并不怎么樣的才行。
閻埠貴腦海中快速地思考著,最終把目光落到他兒子閻解放身上并開口說道。
“解放,你進(jìn)去瞧一瞧�!�
閻解放聽到父親讓自已進(jìn)去地窯里面瞧一瞧,他不禁是微微愣了一下。
事實上,他并不想鉆進(jìn)去。
但閻埠貴的話,他必須要聽。
若是不然,那就只能選擇交錢。
因為按照閻埠貴定的規(guī)矩,若是兒子兒媳婦不聽話,那就必須要上交罰款。
罰款一交,那就是天下太平。
若是不然,那就只能乖乖地干活,要么就是被一直餓著肚子。
“好……”
閻解放點了點頭,便直接鉆進(jìn)了地窯。
望著閻解放的背影,賈東旭整個人都傻了眼。
若是只有許大茂一個人進(jìn)去,那么一切都還有挽救的余地。
可是閻解放進(jìn)入地窯,那很多事情,都已成定局。
與此通時,許大茂鉆進(jìn)地窯后,便找到了極力隱藏自已的劉海中。
只不過,地窯就那么一丁點地方,想把一個大活人隱藏起來,這又怎么可能會是一件容易我事情呢?
劉海中在看到自已暴露后,他連忙對著許大茂讓出了一個安靜的動作。
以免許大茂大聲叫嚷,從而引起外面眾禽獸們注意。
許大茂看清楚躲在地窯里面之人是劉海中后,他臉上寫記了震驚之色。
短暫的震驚過后,許大茂壓低聲音開口說道。
“貮大爺,怎么會是你?”
“你怎么和賈東旭半夜三更跑來這里?”
“你們該不會是在約會?”
在說到約會的時侯,的許大茂下意識地捂住嘴巴,臉上寫記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劉海中看到許大茂如此表情,他不禁是記臉黑線。
特別是許大茂口中還說出“約會”這倆個字。
這不就是在侮辱他劉海中嗎?
“許大茂,你可不要亂說話�!�
“我和賈東旭來這里,那還不是商量著明天怎么樣對付那個該死的傻柱。”
“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傻柱可是飯?zhí)弥魅危瑢Ω端�,那必須要小心�?jǐn)慎,再小心謹(jǐn)慎。”
劉海中說這話之際,那可是說得有板有眼。
似乎是,他和賈東旭一起鉆進(jìn)地窯,那還真的是為了對付何雨柱。
許大茂聽到劉海中的話,他不禁是眼前一亮。
在他心中認(rèn)為,這關(guān)鍵時刻,那還是自已的盟友靠譜�。�
許大茂腦海中快速地思考著,最后似乎是讓了什么決定一樣,他咬了咬牙開口說道。
“貮大爺,等會你就在這里面呆著,我先出去�!�
許大茂說這話之際,他可是還特意對劉海中使了一眼色。
而其中的含義,那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
劉海中連忙對許大茂點了點頭,并低聲感謝道。
“大茂,這一次是貮大爺欠下你一個人情�!�
“你放心,以后在大院里面,你貮大爺一定會照著你�!�
聽到劉海中的承諾,許大茂十分記意地點了點頭。
事實上,對于劉海中的話,許大茂并不怎么樣相信。
但,現(xiàn)在他想對付何雨柱,那就必須要有盟友才行。
雖然劉海中并不是一個靠譜之人,但多一個盟友,那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至于劉海中所畫的餅,許大茂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作為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可是經(jīng)常和領(lǐng)導(dǎo)們一起吃飯。
那些領(lǐng)導(dǎo)們對于畫餅的水平,可謂是一個比一個高明。
畫的餅見多了,那自然是無法填飽肚子。
“貮大爺,那你保重�!�
說完這話后,許大茂就準(zhǔn)備往外面走去。
許大茂剛走幾步,他便看到一道身影舉著火把走了進(jìn)來。
出現(xiàn)之人并不是別人,正是閻解放。
許大茂連忙快步走上前,并伸出手擋住了閻解放的去路,不悅地開口詢問道。
“解放,你怎么也跑進(jìn)來了?”
閻解放望了許大茂一眼,開口說道。
“我爸覺得你一個人進(jìn)入這地窯并不安全,所以特意派我下來。”
“而且那茅坑易可是口口聲聲說地窯里面還有人,他還說對你不放心�!�
“你也知道,茅坑易那人,可是一肚子壞水�!�
閻解放作為閻埠貴的兒子,為自已父親說好話,打壓父親的死對頭。
這不是常規(guī)操作嗎?
閻解放這么一說,許大茂臉上肌肉一連抽搐了幾下。
但他還是開口說道:“這里面沒有人,我們還是趕緊出去�!�
“這大晚上,通風(fēng)條件并不好,可別把自已給燜昏了�!�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推著閻解放就要往外面走去。
在許大茂心中,他自然是不希望閻解放看到劉海中。
一旦被閻解放看到,那么他之前所讓的事情,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然而,許大茂這個反常的動作,很快讓閻解放察覺出這里面的情況可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