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你們誹謗我,你們在誹謗我
“許大茂,你這么急著讓我離開,該不會是里面的人是你不敢得罪的?”
閻解放說這話之際,他臉上浮現(xiàn)出壞笑之色。
下一秒。
閻解放趁著許大茂愣神之際,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并伸出手把許大茂拉到一邊,然后徑直往里面走去。
許大茂并沒有想到閻解放會來上這一手,待他反應(yīng)過來,閻解放已經(jīng)是出現(xiàn)在劉海中面前。
劉海中記臉震驚之色望著閻解放,他倒是想伸出手捂住閻解放的嘴巴。
但,閻解放已經(jīng)是大聲喊了出來。
“劉海中,你怎么在這里?”
閻解放喊這話之際,他可是連吃奶的力氣也使了出來。
如此一來,在地窯外面的眾禽獸們可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眾禽獸們都忍不住互相對望起來,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絲疑惑不解之色。
短暫的寂靜過后,在場眾禽獸們便紛紛議論起來。
“這是什么情況?劉海中在地窯里面,那豈不是說劉海中和賈東旭兩人一起鉆地窯?”
“我還以為賈東旭是和別的女人鉆地窯,萬一沒有想到他竟然和一個男人鉆進地窯里面,這又算是什么破事呢?”
“哈哈……哈哈哈……”
“我可是聽說,這愛情不僅僅是男人與女人之間有,就連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有愛情�!�
“瞧你說這話,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愛情,那一樣是存在著愛情,只不過是特別惡心�!�
“劉海中與賈東旭兩人半夜三更在地窯里面,這到底是發(fā)生了多么精彩的事情�!�
在這個年代,雖然已經(jīng)有不少人是崇尚自由戀愛。
但自由戀愛,那也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愛情,而絕非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愛情。
在眾禽獸們當中,最為之高興的那自然是易中海。
他還是壹大爺?shù)臅r侯,他與劉海中之間就有不少矛盾。
而他壹大爺?shù)穆毼槐粩]掉后,那自然是少不了劉海中的數(shù)落。
而現(xiàn)在,不就是他展開報復(fù)的最好機會嗎?
“叁大爺,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劉海中竟然會有這樣的愛好。”
“這真的是世風日下,傷風敗俗,我們大院有這樣的人當貮大爺,那真的是一個恥辱�。 �
易中海說到最后,他還特意給了閻埠貴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在易中海心里明白,雖然閻埠貴表面上裝出一副對權(quán)勢毫不在意的模樣。
但,閻埠貴作為大院的叁大爺,他又怎么可能不想進步部呢?
在易中海的理念,那就是一個人若是不想進步,那么他和咸魚可是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對于易中海的話,閻埠貴并沒有接話。
若是易中海還是壹大爺,那么閻埠貴肯定不會錯過如此之好的落井下石機會。
但,現(xiàn)在的易中海,那只是普普通通的住戶。
不對,易中�?墒沁B普通住戶也比不上。
因為易中海的名聲,那簡直就是臭名遠揚。
對于易中海的話,他必須要慎之又慎,只有如此,那才更好地保護好自已。
就在閻埠貴腦海中快速地思考著這件事情之際,他兒子閻解放已經(jīng)從地窯里面鉆了出來。
閻解放一出現(xiàn),他便大聲嚷道。
“大家肯定沒有猜到,地窯里面藏著之人竟然是我們大院的貮大爺劉海中。”
“劉海中和賈東旭半夜三更跑來地窯,他們該不會是在談情說愛?”
閻解放說這話之際,他還特意對著自已父親閻埠貴眨了眨眼。
閻埠貴先是愣了一下,但隨即懂了。
若是劉海中與賈東旭兩人的事情被宣傳得沸沸揚揚,那就是說劉海中的個人私生活有問題。
在這個年代,個人私生活有問題,那就是有很大的問題。
只要這件事情一旦舉報到街道辦,那么劉海中貮大爺一職肯定保不準。
現(xiàn)在是壹大爺位置空缺,若是劉海中貮大爺?shù)穆毼灰脖粩]下來。
如此一來,他這位叁大爺不就可以成為新的壹大爺。
閻埠貴想著想著,他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因為這種種的操作下來,他,閻埠貴,很快就會成為大院新的壹大爺。
閻埠貴想著想著,他目光落到了地窯深處,然后對眾禽獸們高聲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劉海中和賈東旭竟然半夜三更到地窯里面約會。”
“這樣的讓法,那真的是傷風敗俗,不知廉恥�!�
閻埠貴這話一出,瞬間引來眾禽獸們的通意。
“我覺得茅坑易和叁大爺說得沒有錯,他們?nèi)胍古苓M去地窯,那肯定是約會�!�
“你們想一想,劉海中已經(jīng)步入中年,他大兒子都快娶媳婦了,他竟然還讓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這個賈東旭也是極品,家里有老婆不用,偏偏跑來找一個老家伙�!�
“難道是偷圖他老?”
“圖他身上有老人味嗎?”
“哈哈……哈哈哈……”
眾禽獸們說著說著,他們可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對于他們來說,真相可一點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的生活,可必須要有點樂子才行��!
賈東旭聽到眾禽獸們的議論紛紛,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在場的禽獸們可是把他往火上烤啊!
賈東旭伸出手指了易中海,又指了閻埠貴,大聲嚷道。
“閻埠貴,易中海,你們可不要在那里胡說八道。”
“你們這是在誹謗,你們這是在誹謗我�!�
“我要告你們誣陷罪。”
賈東旭說到最后,他用惡狠狠的目光望向易中海。
在賈東旭心中,之前僅僅只打斷了易中海的右腿,那可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早知道如此,那就應(yīng)該把他的左腿也打斷掉。
而這個時侯,許大茂與劉海中兩人也從地窯里面鉆了出來。
許大茂并沒有開口說話,而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已高高掛起的模樣。
在許大茂心中明白,眼下發(fā)生的事情,那并非是他所能夠阻止的。
這種情況下,最好的選擇,那當然就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說。
這才是明哲保身的好辦法。
劉海中從地窯里面鉆出來后,他便指著易中海,閻埠貴破口大罵道。
“易中海,閻埠貴,你們在那里胡說些什么?”
“我倒是覺得,你們之間,那才是不清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