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好吧,那我求你別走,行不行?”
他在她耳旁說話的聲音帶著點鼻音,悶悶的,許慕儀吃軟不吃硬,心神劇烈地搖晃著,她聽到自己說,“好吧,就陪你一會兒�!�
寧涉輕輕笑了起來,一翻身就把許慕儀卷進了被窩里壓在身下,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樣。
“寧涉你……你好重,我要喘不過氣了!”
寧涉的身材太過高大,整個人又發(fā)燒燒得滾燙,許慕儀覺得自己就是不該一時心軟,就該把這個賤男人一個人丟在這里才對。
可他卻低頭吻了下去,捉住她抱怨的嘴唇,手臂撐起身下的空隙,肆無忌憚地親吻著蜜糖一般甜蜜而柔軟的嘴唇,過于激烈兇猛的親吻,試圖奪取著她全部的呼吸。
“……寧涉你別把我傳染感冒了!唔!……松開啊你!你是狗嗎!”
像是被熱情的大型犬撲倒在地被狗狗的舌頭舔個不停一般,寧涉的親吻也帶著不容許她拒絕的意味,不是強迫,更像是狗狗的搖尾乞憐。
不,不對,熱情的大型犬不會把手伸入人類朋友的身下亂摸一氣,寧涉的手從她的后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伸入衣服的下擺摸了上來,當(dāng)他觸碰到許慕儀沒穿內(nèi)衣的胸乳時,許慕儀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寧涉!你要干什么��!”許慕儀氣憤不已地大喊大叫著。
“發(fā)燒的話,出汗就可以了是吧?”寧涉緊閉著眼睛,憑著直覺去親吻著撫摸著她,她的衣擺也被拉了起來,滾燙堅硬的腹肌貼上了許慕儀的小肚子,許慕儀覺得簡直要被他燙化掉了。
“這樣的話,我想跟你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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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h]
槍與絲緞花[先婚后愛](南法假日)|PO18情愛原創(chu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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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h]
這句話簡直比他的體溫還要灼熱,如同火山噴發(fā)一般,許慕儀只覺得被他燙得體無完膚。
太熱了,所以任由他脫掉了自己的衣物,與他赤裸相擁。
她想,寧涉這個神經(jīng)病一定是燒糊涂了,平時的寧涉冷漠如同堅冰,對很多事都無動于衷,總是嘆著氣收拾許慕儀的爛攤子,稱得上是溫柔,可他望過來的眼神里全都是漠然和不在乎。
現(xiàn)在的寧涉卻跟平時截然不同,那雙漠然的眼睛因為發(fā)燒而變得通紅,血絲密布之下是不加以任何掩飾的渴望。
許慕儀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他身上帶著清爽好聞的沐浴露氣息,體溫升高也讓這種好聞的氣味大幅擴散起來,一陣眩暈之中,許慕儀完全忘記了兩人之間難以言說的實際關(guān)系,只是仰著臉順從著他的親吻,周身一片酥麻。
他吻過了嘴唇和下巴,在脖頸處留下一連串吻過的痕跡,像是電流經(jīng)過一般,比平時熱上許多的嘴唇又吻過她的鎖骨,吮吸輕咬著,最后捧起了她的一團豐盈的乳房輕輕啃咬了起來。
許慕儀嚶嚀出聲,原本還只是輕輕捏著乳肉,用舌頭舔動著挺起的乳尖,時不時夾雜著輕微的啃咬,可寧涉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手指在雪白的乳肉上甚至留下了淡淡的指痕,牙齒啃咬也更加用力,許慕儀忍不住吃痛地驚呼起來。
“你輕點行不行��?每次都那么粗魯……”
她的語氣聽起來總是那么嬌生慣養(yǎng),寧涉松開了手,盯著雙乳上的淺淺緋色痕跡,許慕儀以為他總算還聽得懂人話,沒想到下一秒他就起身握著一只乳房用力吻住了許慕儀吵吵嚷嚷的小嘴。
許慕儀氣急敗壞,立刻就蹬著腿反抗起來。
“都說了讓你別那么粗魯你還來勁了是吧!”
掙扎之間,被子被完全蹬開了,地上和床邊扔著亂七八糟脫下來的衣物,寬大的床上赤裸的兩人明顯地纏斗在一起。不對,也不能叫纏斗,準確地說應(yīng)該是寧涉壓在她身上完完全全制住了她反抗的動作。
“發(fā)燒了力氣還這么大……就不應(yīng)該覺得你可憐!”許慕儀咬牙切齒地罵完,直接在寧涉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下口很重,咬完又覺得他的手臂肌肉口感不錯,想了想又啃了一口。
“原來你在可憐我�。俊睂幧嫖⑽⑿α似饋�,甚至帶著紅血絲的眼底都充斥著溫柔的笑意,“那你就可憐我到底好不好?”
“不要!你放開我!不想跟你做了!寧涉是大騙子!”
兩手手腕被他握在一起按過頭頂,掙扎之后的劇烈喘息,挺著一對巨乳的胸口也大幅度上下起伏著,性感得要命。
寧涉伸手順著她的小腹而下,一撥開緊閉飽滿的外陰軟肉,滑膩濕潤的愛液就順著縫隙留了出來,他輕笑了起來。
“許慕儀才是小騙子呢�!�
說著,手指更加深入,燙燙地侵入那意志極不堅定的花穴,許慕儀立刻就扭動著屁股掙扎起來,大喊大叫。
可寧涉卻在她耳邊可憐兮兮地吹著風(fēng),他語調(diào)輕柔地說“求你了”,胯下的硬物在她的大腿上難耐地磨蹭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連番攻勢之下,許慕儀節(jié)節(jié)敗退。
“別……別裝可憐啊你……”
手指在bzm緊閉的甬道里試探著她的敏感點,像是有肌肉記憶一般,明顯看著燒得迷迷糊糊的寧涉竟然也能精準地找到之前觸及過的敏感位置,許慕儀顫抖著,抱著他的手臂被手指弄到了高潮。
叫床聲格外激烈,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寧涉捧著她的乳肉親了又親,跪在她的雙腿之間迫使她大張開腿,扶著巨物就想要硬頂進去。
發(fā)燒時的性器似乎比他的體溫還要高些,許慕儀被燙得渾身一激靈,堪堪頂進一個龜頭時,許慕儀忽然從一室情欲中清醒過來。
“寧涉……你得戴套!”
寧涉假裝沒聽見,直接往里全塞了進去,氣得許慕儀不停地掙扎著,被肉刃猛地頂進來釘死在床上的感覺太超過了,她心跳猛烈加速著,氣憤不已地嬌聲罵了起來。
“不戴套就不跟你做了!再也不跟你做了!”
這一招很有效地恐嚇到了寧涉,他抱著許慕儀翻了個身,扶著她跪趴在自己身上示意道。
“床頭柜抽屜里�!�
他的手扣在許慕儀的后腰上不允許她離開,她只能努力伸手去拿,乳尖在他臉龐上拂過,寧涉實在沒忍住,又咬著她的乳尖舔弄了起來。
好不容易拿到了抽屜里的那盒寧涉買來之前用過的避孕套,許慕儀已經(jīng)漲紅了臉,隨手摸出一枚直接甩在了他那張俊臉上。
邊角銳利地劃過臉龐,寧涉完全不生氣,甚至帶著點被許慕儀用避孕套砸臉的隱隱得意。他直勾勾的眼神是明顯調(diào)情的意味,拿起來用牙齒咬著撕開包裝,盯著坐在他身上的許慕儀,不緊不慢地戴好了套子。
像是被他用濕漉漉的眼神撫摸過了全身一般,許慕儀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寧涉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可以坐上來了,可許慕儀卻驚慌得一動不敢動。
“你發(fā)燒燒得好厲害,要不還是別做了……”
寧涉干脆抱著她又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孩子氣地反駁著。
“就要�!�
灼熱滾燙的肉莖頂入下身,許慕儀雙腿夾在他的腰際,卻又被他的肌膚溫度燙到,就連他的呼吸都帶著粗重的熱氣,他親吻著許慕儀的臉龐,一次又一次用碩大的性器去擠開她緊閉的花穴腔室,層層疊疊的軟肉包裹著過分滾燙的巨物,許慕儀覺得寧涉發(fā)燒起來簡直比平時還蠻不講理。
他的懷抱異常滾燙,整個人都被寧涉的氣味包裹其中,肚子里還被故意作亂的兇器猛頂著最深處,許慕儀沒一會兒腦子就亂成一團漿糊了,勾著寧涉的脖頸完全無法自控地呻吟喘息起來。
發(fā)燒時的性愛甚至比醉酒時更加灼熱,醉酒的許慕儀大腦完全松弛著全盤接受寧涉的粗暴對待,而這次她卻是完完全全清醒的,劇烈的快感像是海嘯一般襲來。
明知道不應(yīng)該順著發(fā)燒的寧涉胡作非為,可還是會被他濕漉漉的眼神和孩子氣的語氣所俘獲,而總是以年長者自居、高高在上的寧涉居然會說“我想要跟你做愛”“求你了”。
即使是隔著一層避孕套也仍然能感受到的滾燙灼熱,許慕儀只覺得被頂?shù)靡凰�,平坦的小腹上也隨著肉莖的進進出出而冒出淺淺凸起的痕跡,許慕儀被嚇得不輕。
而寧涉惡劣至極,他察覺到許慕儀驚恐的眼神時,下意識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腹,一陣狂亂猛烈的挺入之后,許慕儀拽著枕頭大聲喘息呻吟著,被發(fā)燒到不知道多少度的寧涉干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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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才是發(fā)燒的特效藥[h][600珠加更]
槍與絲緞花[先婚后愛](南法假日)|PO18情愛原創(chu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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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才是發(fā)燒的特效藥[h][600珠加更]
混亂不堪的呼吸間,許慕儀覺得自己的體溫都快要趕上寧涉了。
過于強烈的快感從小腹瞬間蔓延至全身,許慕儀楚楚可憐地對寧涉伸出手臂索要著擁抱,寧涉心領(lǐng)神會地將她拉起來抱入懷中,坐在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脖頸尋求著高潮之后的安慰。
不知道是吃了退燒藥的原因還是因為激烈的性愛,許慕儀摸到了寧涉身上微微冒出的汗液,可他身上還是那么滾燙。
“你出汗了。”她說話的聲音比平時更加甜膩,有明顯而不自知的撒嬌意味。
“也許做愛才是發(fā)燒的特效藥,”寧涉笑了笑,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也許你就是最好的退燒藥呢?”
寧涉居然說得出這么含情脈脈的話,許慕儀被嚇壞了,怔愣著完全無所適從,只能任由他抱著自己又親又咬,在細嫩的肌膚上留下種種曖昧的痕跡。寧涉似乎非常熱衷于這種在她身上留下歡愛痕跡的行為,自從他發(fā)現(xiàn)許慕儀其實也沒那個厚臉皮出去堂而皇之地說這是他干的之后,他便有了這個癖好。
性器仍然在她的腿心間進出個不停,女上的姿勢讓宮頸口更加容易被頂?shù)�,許慕儀扶著他的肩頭無助地呻吟,如同小貓被擼得呼嚕個不停一般。寧涉很顯然被取悅到了,按著她的腰臀使勁地挺動著,往日里嬌蠻又愛耍大小姐脾氣的許慕儀乖乖地任由他操著,發(fā)出動情至極的叫床呻吟聲,他完全不能抗拒對這種快感的上癮。
“許慕儀,你究竟愛我還是愛你的學(xué)長?”
伴隨著問句而來的是更加強勁的撞擊,許慕儀被干得失聲大叫,穴肉一陣抽搐緊縮著,眼角帶著生理性的眼淚憤憤罵道。
“問這個問題干什么?唔啊……寧涉你燒糊涂了吧?”
可寧涉摁著她的后腰又是一陣不講道理的猛頂,泛紅的臉頰上是十足的挑釁意味。
許慕儀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帶著淡淡胡茬的下巴還有點喇嘴,許慕儀呸呸地用舌頭舔著嘴唇,又勾得寧涉吻了上來。
面對面相擁而坐的性愛,沒有任何可以逃避的空間,寧涉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她,又問了一遍。
許慕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貓,炸著毛吱哇亂叫,直接把寧涉推倒在了床上,兩手撐在他身側(cè)傲慢地放著狠話。
“我才不愛你呢,寧涉你就是個發(fā)高燒還要做愛的色情狂!”
難得占據(jù)了主導(dǎo)權(quán),許慕儀氣鼓鼓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許他再問這種難以回答的問題�?蓪幧姹凰孀×俗於歼在悶悶地笑,按著她的腰臀又磨蹭挺動了起來。
“看吧!就說是色情狂!”許慕儀氣急敗壞地松開手掐了掐他的臉頰。
寧涉只是垂下眼眸,盯著她一陣晃動勾得人發(fā)瘋的巨乳輕聲說道:“不行了,要射了�!�
聽到他說“不行了”,許慕儀一下來了勁,主動地按著他的胸肌扭動腰臀,惡狠狠地說:“現(xiàn)在是我在上你,寧涉你最好乖一點!”
好奇怪,完全想不起來什么時候?qū)W會的,但是就是騎在他身上動得非常得心應(yīng)手,明顯能感受到擠在甬道里的巨物再次漲大,寧涉甚至皺著眉頭難耐地粗喘起來,低啞的聲音簡直動情得要命,勾得許慕儀一陣心神晃蕩。
“快一點。”低沉嘶啞的聲音不再是命令的語氣,而是近乎于哀求。
許慕儀覺得自己也開始冒汗了,肉芽緊緊貼在他的下腹處磨蹭著,洶涌的高潮來得格外猛烈,可是如果在這個時候停下來,寧涉肯定會又再次把她壓到身下奪回主導(dǎo)權(quán),許慕儀才不想要又被他玩弄于鼓掌間,咬著牙拼命試圖把精液榨取出來。
就像是她高潮前總會拼命扭動著腰臀希望被更猛烈地頂入,寧涉也同樣粗喘著按著她的大腿使勁挺動著,下墜的宮頸口被死命地頂著不斷試探著極限,寧涉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猛烈喘息之間,肉棒一鼓一鼓地劇烈顫動著,深埋在她的穴肉里噴涌而出。
許慕儀脫力地趴在了他身上,高潮的襲擊太過強烈,她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還好剛才非要逼著寧涉戴好了避孕套,不然這么玩下去肯定會懷孕的。
兩人擁抱了很久,寧涉身上的汗水甚至在被單上浸出了淺淺的痕跡,許慕儀嫌他熱得要死又一身是汗,推拒著他的擁抱起身來。
“現(xiàn)在該睡覺了吧?寧涉大壞蛋�!�
她一張漂亮的小臉像紅蘋果一樣紅撲撲的,被情欲浸泡過的眼睛也亮晶晶的,抬起屁股時,肉棒似乎跟之前沒什么區(qū)別,仍然是硬硬的從她身體里滑出來,帶著大量的水液和精液。
可寧涉似乎沒打算就此打住,他再次扣住了許慕儀的手腕。
“不要,再做一次�!�
許慕儀被嚇了一跳:“不要!才不要呢!寧涉你就該進醫(yī)院老老實實打退燒針才對!”
可寧涉完全沒給她拒絕的機會,把她又拖回了床上來,用腿強有力地壓著她的腿釘死在身下,伸手隨意地扯掉了避bzm孕套打了個結(jié)扔在地上,之前的愛干凈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管不顧了,從抽屜里拿過一個避孕套來又飛快地套上。
“不……寧涉你最好別猝死在這里了!我好不容易布置得那么漂亮的房子不能變兇宅��!”
寧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捏著她的臉頰親了一口。
“不會的,你是這個家最好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