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阮雪棠的確是睡不著的他吃了太多烤串,有些吃撐了,何況剛殺過人,大腦仍興奮著,本能地想要繼續(xù)作惡害人。
忽然,被子下宋了知牽住他的手,阮雪棠早習慣宋了知偷偷摸摸的親密,本不放在心上,然而宋了知卻拉著他的手往自己那對肥厚豐潤的胸上放。
手掌觸到飽滿結(jié)實的乳肉,阮雪棠莫名其妙地想將手抽開,卻被宋了知緊緊按住。
黑暗中,阮雪棠看不清宋了知通紅的臉,卻能感到對方滾燙的體溫和慌促的呼吸。
似乎感到阮雪棠的抗拒,他自己也羞得無地自容,卻不肯放手:“阮公子,我......你...你別難過了�!�
他太笨拙,不知如何寬慰心上人,只好傻乎乎地奉上肉體來討好阮雪棠。
宋了知把奶子往阮雪棠手上送,以往阮雪棠最愛折磨他這處,心想這次哪怕受傷也要哄阮雪棠開心。而阮雪棠,在認真思考過宋了知被狐妖附身的可能性后,終于隱隱約約明白過來,指甲掐著微凸的乳尖往下拉扯,把宋了知逼得不得不彎起身子緩解痛意。
狠狠擰著小巧的乳頭,阮雪棠在宋了知耳邊吐氣:“才幾天不肏你,這就忍不住求人干了?”
乳頭被折磨到腫脹發(fā)硬,以往只有意亂情迷之時才會吐露幾句浪語的宋了知難得主動道:“是、是賤狗想了。”
阮雪棠將奶尖從小小一粒掐得腫大,乳頭細嫩的肌膚早已破皮,他仍毫不留情地用指腹狠狠揉搓,逼供似得問道:“想要怎樣?”
無法忽略的疼痛令宋了知低吟出聲,顧忌著這是葉府,下人眾多,宋了知把臉埋在阮雪棠肩上,閉上眼小聲道:“想要阮公子弄我......”
似是對宋了知含糊的答話并不滿意,阮雪棠威脅般用力掌摑那豐盈的乳肉,在寂靜的黑夜中,皮肉拍打的聲音格外明顯,宋了知生怕別人聽見,忙道:“要阮公子的大肉棒插到...插到里面......狠狠肏我......”
宋了知聲音越說越小,阮雪棠繼續(xù)狠抽那對柔韌的奶子,肉浪軟波,本就肥滿的胸部更是高高隆起,他催促道:“接著說�!�
“唔...母狗淫穴好癢...奶也好漲......想要阮公子干我,后面快流水了......”
宋了知越說越羞,要不是還記著自己是想哄阮雪棠高興,當真恨不得找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見阮雪棠沒有叫停,他只能硬著頭皮半真半假地繼續(xù)往下說:“想舔阮公子的陽精...唔...屁股也想被堵得滿滿的......啊...輕點......”
阮雪棠將蜜色的胸膛掌摑至一片緋紅,腫而破皮的乳尖高綴在奶肉上,宋了知陽具早就撐起帳篷,把布料頂濕了一小塊,因羞澀和快感而逼出的淚水流個不停,他神情恍惚,像是被人玩弄到失神的性奴。
被打過的地方又麻又痛,宋了知衣襟因先前的褻玩亂作一團,阮雪棠嫌宋了知那幾件破衣衫礙事,便將他腰帶解了,宋了知見狀,乖順地將雙手手腕相貼,遞到阮雪棠面前。
見阮雪棠停了動作凝眉望著自己,宋了知雙眼通紅,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語氣間也含了軟弱的哭腔,怯怯問道:“阮公子不綁我么?”
原是阮雪棠常在房事時綁住宋了知奸淫,以至于一見到阮雪棠手拿腰帶,他習慣性地以為阮雪棠又要將他捆起來,便乖乖把手送過去方便阮雪棠捆綁。
阮雪棠有些嫌棄宋了知,認為宋了知以后極有可能被賣了還要幫別人數(shù)錢,然而身體卻對這樣柔順服從的宋了知產(chǎn)生了欲望,不知不覺間,他的陽具也跟著勃起了。
既然宋了知這樣配合,阮雪棠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對方,當即將他的雙手束于頭頂床梁之上。
宋了知跪在床上,上半身被緊緊吊起,不得不挺直身子,像展示般露出自己被阮雪棠凌辱虐待的胸膛。阮雪棠特意將蠟燭重新點上,仔細打量這艷麗淫靡的景致。
宋了知乳肉紅成一片,奶尖更是瘀紫滲血,被阮雪棠輕輕一碰便敏感得渾身顫抖。阮雪棠故意留著宋了知下身衣物,貼身的褻褲不僅將豐滿臀肉凸顯出來,更是把已經(jīng)勃起的陰莖形狀仔細勾勒出來,阮雪棠手探到他的身后,隔著布料按摩著宋了知緊致的后穴,試著往里探入手指,連帶著布料一同被送到穴中,宋了知難耐地搖著臀部,不知是想將磨人的手指擠出,還是渴望對方進得更深。
他自己也知自己這幅樣子著實淫賤,閉緊了眼想逃避現(xiàn)實,可惜阮雪棠便不讓他如愿:“睜眼�!�
宋了知不情不愿地睜開眼睛,見阮雪棠手持燭臺側(cè)坐在自己面前,燭光下阮雪棠的雙眸格外清澄明亮,顧盼生輝,宋了知心頭一熱,不顧束縛,撅著身子就往阮雪棠唇邊湊。
阮雪棠將燭臺稍稍移開,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粉舌靈活地探進宋了知口中同他唇齒交纏,吻得宋了知呼吸不暢,滿臉通紅,雙唇分開之時甚至仍留著一小截紅舌在外面,儼然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欠玩弄的騷貨,被綁起來還止不住你發(fā)浪!”阮雪棠用手掌摸了幾下宋了知挺立的陽具,受到撫慰的陰莖當即吐出更多前液。
見宋了知褲襠處越來越濕,阮雪棠繼而嘲諷道:“怎么,賤狗又忍不住胡亂撒尿了?看來不把前面堵住,你就老實不下來�!�
宋了知以為阮雪棠又要拿簪子插他尿道,嚇得連忙搖頭:“我沒...賤狗沒有......這,這不是尿......”
“褲子都濕了一大片,你倒是說說,不是尿還是什么?”
“是......”宋了知再度因為不堪而闔上眼,結(jié)結(jié)巴巴道,“是陽精...是騷狗的淫液......”
上次阮雪棠將木簪強行插到他陰莖里,雖然當時有爽到,但之后幾天別說射精,就連撒尿都是痛苦的,這樣的刺激宋了知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受一次了。
阮雪棠自然猜出宋了知心中所想,故作體貼地沖他笑了笑:“你放心,這次不會再往你尿道里放東西了。至多...也只是幫你用蠟油封住。”
話音未落,不待宋了知理解話的含義,阮雪棠舉著燭臺的手稍一傾斜,滾燙的蠟油隨之滴落到宋了知勃起的陰莖上,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宋了知依舊痛呼出聲。
阮雪棠似乎將痛與欲的界限把握的很好,宋了知神情雖然是痛苦的,但陰莖卻沒有因為疼痛而軟化,反倒比先前還要粗硬。
蠟油很快凝固起來,點點紅梅綻在上面,米白色的褻褲像染了鮮血。
四十七章
47
“太燙了...不行的,那里會被燙壞的......”
宋了知邊掙扎邊求饒,手腕因過分用力被勒至破皮,努力將臉埋在阮雪棠頸間,討好似的輕蹭。
阮雪棠被蹭得發(fā)癢,身子一偏,避開了宋了知的親昵,但修長手指卻往下探去,蜻蜓點水般快速劃過柱身,隔著褲子都能觸到宋了知陰莖上凸顯的青筋:“燙壞?我看是要快活死了才對吧�!�
“嗚......”似是被阮雪棠道破心事,宋了知羞愧地哼哼著,身體卻很誠實地往阮雪棠的手靠去,“阮公子,你碰碰我...摸一摸賤狗那里......快脹死我了......”
阮雪棠并不理會,冷眼旁觀宋了知發(fā)騷,然而宋了知受到冷落的陽具并沒有因此平靜下來,反倒如性交般挺身,用頂端磨擦著緊繃的布料,他自己也知模樣孟浪,一想到阮雪棠在邊上看著自己,心便如重鼓亂錘,垂眸小聲道:“阮公子,你別看我。”
他不說還好,這樣一說,阮雪棠反倒很有看的興趣,十分“好心”地將束縛住宋了知勃發(fā)欲望的褻褲往下扯了扯,登時,滾燙而堅硬的性器便這樣跳了出來,紫紅色的肉棒看上去很有分量,大玩意兒直挺挺地翹在小腹,若是去了勾欄楚館,恐怕會備受青睞。
阮雪棠不由又開始小心眼,既怨恨宋了知有健全的身子,更被莫須有的事情氣得發(fā)酸。他威脅似得從根部攥緊宋了知的陽具:“沒人碰還能自己玩起來,發(fā)情的母狗都比你老實些。像你這種饑渴的蕩貨,恐怕幾個男人都填不夠你!”
宋了知命根子被阮雪棠緊握著,又痛又爽的呻吟出聲,內(nèi)心其實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又如何惹到了阮雪棠,但認錯認得極為誠懇:“對不起...阮公子......我錯了...嗚嗯...賤狗只要阮公子肏,不給旁人......”
聽了最后一句話,阮雪棠這才勉強消氣,獎賞似得擼著宋了知的雞巴,淡青的血管令陽具看上去有些猙獰,把頂端的薄皮往下?lián)芘�,露出敏感圓滑的頂端,動作有些粗魯?shù)膶⒋竽粗父苍隈R眼上用力揉搓,這樣直白的刺激令宋了知幾近瘋狂,身子軟了下來,全憑吊起的雙手支撐著他不往下滑。
情難自禁的喘息自口中泄出,汗水順著肌肉往下滴,打濕了胯間黑亮的毛發(fā)。宋了知舒服得閉上眼睛,跟隨著欲望本能往前挺腰,斷斷續(xù)續(xù)淌出的前液起到了潤滑作用,陰莖在阮雪棠手中抽插,不時跳動幾下,顯然是快要到達射精的高潮。
就在這快要登上情欲頂峰之時,阮雪棠再度拿起放在一旁的燭臺,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紅燭傾斜,滾燙的蠟油徑直滴在陽具最為敏感的頂冠處!
“唔!”
宋了知慘叫出聲,驀地睜開雙眼,可憐的陰莖因疼痛軟了下去,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像被火燒過的刺痛令他將雙腿緊緊合上,企圖通過這樣來緩解胯間的灼痛,可不待他從這堪稱刑罰的折磨中緩過來,阮雪棠再一次傾斜紅燭,蠟油這回落在性器的根部,周圍皮膚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多余的燭淚將根部的毛發(fā)凌亂地凝固在一起。
所有的掙扎都被阮雪棠強行鎮(zhèn)壓,為了讓宋了知老實些,阮雪棠嚇唬道:“你再亂動,我就把你的騷屁眼里也灌滿蠟油。”
此話一出,宋了知果然老實不少,吸了吸鼻子,眼淚滴到阮雪棠的手背上,他很委屈地同阮雪棠打商量:“別、別這樣,阮公子,別再用蠟燭了�!�
他小聲補了一句:“......我用后面伺候你好不好,我真的會壞的�!�
阮雪棠看著宋了知堪稱斑駁的下身,陰莖可憐巴巴地蜷成一團,蠟油凝固在上面,像是結(jié)了痂的傷疤。他順手將根部的蠟塊揭了下來,敏感的宋了知又是一陣顫抖,阮雪棠將疲軟的陰莖握在手里揉了幾下,向來最給阮雪棠面子的那玩意兒居然沒能勃起,可見的確是痛著了。
夜還很長,阮雪棠沒興趣那么快把宋了知玩壞,難得大方地決定放他一馬放的有限,只是沒再把蠟油往宋了知陰莖上滴而已。
其他部位沒能逃過被滴蠟的命運,很快,宋了知的胸膛、小腹、大腿內(nèi)側(cè)都滴滿了紅蠟,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留下了吻痕,曖昧又凄慘。
宋了知大汗淋漓地跪坐在床上,蜜色肌膚在紅蠟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誘人,阮雪棠揉著宋了知肥厚的臀肉,按摩肛口緊密的皺褶,手指輕輕搔弄穴口,宋了知難耐地擺腰,努力側(cè)過頭和身后的阮雪棠說話:“阮公子,求你給母狗松綁......啊...我堅持不住了�!�
他被綁了快有大半個時辰了,又因身體發(fā)軟,全憑吊在床頂?shù)氖謸沃�,現(xiàn)在雙手已失去知覺,兩條胳膊也酸得不行。
阮雪棠并未理會宋了知的求饒,一根手指探入宋了知穴中,他條件反射般縮緊后穴,卻換來阮雪棠毫不留情的拍打:“還沒開始肏就夾那么緊干什么!狗爪子沒出息,騷穴也那么嬌氣?”
宋了知被一番話羞得面紅耳赤,只能努力放松后穴方便阮雪棠玩弄。手指輕而易舉地找到宋了知體內(nèi)凸起,惡意地按壓著,宋了知感覺體內(nèi)涌過一股酥酥麻麻的熱流,先前因疼痛而沉寂的性器在腿間動了動,漸有復(fù)蘇之勢。
阮雪棠一邊指奸宋了知,一邊羞辱道:“還以為你那玩意兒真的不行了,現(xiàn)在還不是被人玩玩屁股就起來了,可見你天生就是被人肏的淫蕩身子,若是賣到外面,指不定能賺多少銀子�!�
宋了知已經(jīng)沒有辯駁的力氣,只能痛苦地搖了搖頭,扭過頭啞著聲音道:“阮公子,求求你,幫我解開吧�!�
探入體內(nèi)的手指增加了一根,兩指探索著柔軟的腸道,對上那雙氤氳的黑眸,阮雪棠終于答應(yīng)了:“給你松綁也可以,不過等會兒你知道該怎么伺候。”
說完,又狠狠地掌摑起宋了知柔韌結(jié)實的肥臀,直把那臀肉也打得紅腫高脹才算滿意,他終于動手解開了束縛住宋了知的腰帶。
宋了知雙手剛獲自由,整個人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無力地癱軟在床上,發(fā)出沉重的喘息,只是屁股仍然撅著,方便阮雪棠手指在他體內(nèi)進出。
陽具不知何時再度勃起了,不知羞恥地抵在床單上,阮雪棠正惡劣地捏著他的卵蛋:“怎么,剛剛才答應(yīng)的事,現(xiàn)在就想反悔?”
宋了知深吸一口氣,強提起精神,上半身仍趴在床上,高高抬起屁股,正是母狗雌伏求歡的姿勢。酸軟無力的手探到身后,無須阮雪棠多說,自己笨拙地開始擴張后穴,待后面變得足夠松軟后,宋了知雙手掐住豐滿的臀瓣往兩側(cè)分,只余兩根手指仍留在穴中,用力分開,將穴口展露在阮雪棠面前。
穴口在手指的擴張下被展開一個小洞,隱隱約約能看見里面媚紅的腸肉,阮雪棠下面早就硬了,只是他定力驚人,一直強忍住欲望。
宋了知此刻仍不怕死,只想著要討好阮雪棠,刻意放柔了聲音道:“阮公子,你快進來...騷穴癢得厲害,需要你的大肉棒填滿......唔!”
話未說完,阮雪棠炙熱的硬物直直捅了進去,肉刃不容拒絕地向里挺進,粗大到將穴口皺褶都碾平,空虛已久的后穴被陽具擠得滿滿當當,宋了知將臉埋進手臂中,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濕熱的腸道緊緊吸附著陰莖,阮雪棠憑著欲望的本能律動,囊袋拍擊臀肉時清脆作響,夾雜了宋了知歡愉又痛苦的呻吟:“輕點...被肏開了......慢、慢一點......”
“那么饑渴的身子,慢一點怎么能滿足你這貪嘴的母狗?”
阮雪棠像勒緊韁繩一樣扯著宋了知的頭發(fā),迫使他不得不仰起頭,露出被情欲染紅的臉頰。
陽具每每蹭過體內(nèi)磨人的那處,都帶來致命的快感,宋了知結(jié)實的大腿開始打顫,阮雪棠卻依然不管不顧地在他身上發(fā)泄,穴口被撞得發(fā)麻,身體被頂?shù)貌粩嘞蚯�,又被阮雪棠用力摜回來,他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快被頂破。
“嗯...騷穴好脹...好舒服......”
他忘情地喊道,但這樣的背入式亦令他有些不安,手往后探去,勉強握住阮雪棠放在他胯部的手掌,企圖從中獲取安全感。
阮雪棠邊肏邊掐宋了知被拍打紅腫的臀肉,毫不留情道:“回來就看見你這幅欲求不滿又不敢說的樣子,真夠騷,什么時候也學會婊子拿喬攬客那一套了?看來不把你肏爛,你就安分不下來。”
“什么...我沒有....嗚嗯......阮公子,你不要一直頂那里...我受不住了......”宋了知腦子本就被情熱燒得暈暈乎乎的,這時聽了阮雪棠的話,更是覺得莫名其妙。
“還敢頂嘴,”阮雪棠懲罰似加快了速度,“是哪個賤狗今日一整晚都欲言又止地想要求歡?”
宋了知被他頂?shù)眠B話都說順暢,這才明白阮雪棠誤會了什么,他不知如何安慰阮雪棠,卻被對方誤以為是他想挨肏了。
他昏昏沉沉地解釋道:“不是的...我只是...有話想對你說.....”
自從插入后就一直沒被觸碰過的陰莖竟然有了快要射精的趨勢,宋了知剛想伸手觸碰,誰知阮雪棠拉著他的一條腿,竟然直接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他翻了個身,肉刃頂著那處在體內(nèi)大幅度旋轉(zhuǎn),宋了知小腹一陣酸麻,竟然就這樣被阮雪棠肏射了。
高潮時后穴本能地縮緊,但阮雪棠并未停下抽插的動作,反而問他:“你想說什么?”
“我......”
他不知道要怎么開口,也不認為這是個對話的好時機,只能失神地望著阮雪棠身上的精液,那是他方才高潮時不小心射到阮雪棠身上的。
阮雪棠似乎也并不是很在意宋了知的話,汗水從下巴滴落到宋了知的腹肌上,阮雪棠不斷往宋了知體內(nèi)深處狠搗,有淫水從兩人交合之處流出,他正想多諷刺幾句,宋了知卻突然抱住了他,懷抱是那樣的炙熱緊貼,而且并不陌生與那天他們在屋外做愛,他故意嚇唬宋了知,而宋了知卻拼命將他護在身下的懷抱一樣。
“阮公子,”他擁著他,努力抬起身子親了親阮雪棠額頭,“你...可不可以多依賴我一點......我想成為你的依靠......”
因為過激的性愛,宋了知的眼睛紅得不像話,說話也因為交合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你相信我...好不好?”
抽插的動作停了一瞬,緊接著是更加用力的頂弄,阮雪棠不再言語,只專心肏人。
宋了知以為阮雪棠沒把他的話當真,倒也不氣餒,畢竟這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改變的。很快,情欲再度涌來,宋了知也顧不上這些了,一昧在阮雪棠身下求饒。
“唔...別...太深了......慢點......”
“阮公子,你、你快點射吧...我真的不行了......”
過了良久,阮雪棠終于泄在宋了知的體內(nèi),然而宋了知此時已是雙目失神,淚水弄得臉上濕漉漉的。
阮雪棠垂下眼簾,避開身下那人純凈真摯的眸子,粗暴地用袖子胡亂擦去宋了知臉上的淚水,嫌棄道:“被操哭的人還好意思說要成為別人依靠,你羞不羞?”
宋了知也覺得自己有些說大話了,慚愧得只想快點把阮雪棠哄睡著:“阮公子,你先睡吧。我歇一會兒就來替你擦身子�!�
阮雪棠卻像精神很好似的,居然主動攬過宋了知,讓他側(cè)坐在自己身上。受寵若驚地坐在阮雪棠懷里,宋了知不敢亂動,怕驚擾了這一刻的親昵。
被遺忘多時的紅燭悄然燒至盡頭,屋里霎時陷入黑暗,阮雪棠依舊沒有松開宋了知的意思,反而一只手捏著宋了知的乳首隨意玩弄,弄得宋了知不清楚阮雪棠是想再來一次還是打算如何,不得不微微掙了掙身子,結(jié)果換來阮雪棠警告式的拍臀:“知道自己挺沉就不要亂動�!�
聽見阮雪棠嫌他太重,宋了知更不好意思了,又不想輕易放棄兩人溫存的機會,黑暗中紅著一張臉道:“那...要不然,換我抱你吧?”
阮雪棠想了想,居然答應(yīng)了。
于是兩人在黑暗中換了位置,宋了知繼續(xù)受寵若驚地抱著阮雪棠,怕他著涼,順手扯過被子將兩人身體蓋住。阮雪棠很不客氣地在宋了知懷里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窩著,兩人都不再說話,只是在黑暗中安靜相擁。
過了半晌,阮雪棠突然開口:“現(xiàn)在不就正靠著你么?”
宋了知沒能反應(yīng)過來,支支吾吾地應(yīng)了一聲,等他終于后知后覺想通那句話含義,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阮雪棠已經(jīng)靠在他懷里安靜地睡著了。
四十八章
48
直至日光滿戶,阮雪棠方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枕邊已空,只留下被榻上淺淺的凹陷和余溫證明那人剛離去不久。
尚未睡清醒的他從被窩里坐起身,正望著宋了知枕上的斷發(fā)走神,便聽見推門聲響起,宋了知攜著陽光的暖意走進屋中。
見人醒了,宋了知連忙把食盒放在桌上,又將一旁疊好的外衫披在阮雪棠肩上:“怎么就這么坐著,若是著涼便糟了�!�
阮雪棠終于清醒一些,揉眼問道:“你去哪兒了?”
宋了知替他穿襪子時偷偷捏了捏阮雪棠柔軟的腳心,低聲答道:“阮公子昨夜休息得晚,我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所以去把早點打包帶回來了�!�
說到這里,宋了知想起葉靈犀聽說阮雪棠還在睡覺時那意味深長的眼神,難免有些不好意思,好在阮雪棠還迷糊著,并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
這原只是讓丫鬟通傳一句話的事,宋了知不敢使喚別人,自己走去飯廳和葉靈犀把緣由說了,葉靈犀笑瞇瞇地聽完,一副“我懂你”的樣子,甚至在聽到他說阮雪棠睡得太晚時拖長尾音的哦了一聲。
“宋公子,”葉靈犀由衷地向他抱拳表達敬意,“昔有武松打虎,如今看來,君之勇謀遠在武二郎之�!�
葉小姐邊摸狗邊暗自咂舌:大蟲固然可怖,但能把阮謹這樣歹毒的家伙干得下不了床,可比打死一頭老虎危險千倍萬倍。她只恨不能送宋了知一面牌匾,否則上面定要刻上為民除害四個大字。
宋了知還不知曉葉靈犀是顛倒了他與阮雪棠的上下之分,就這樣沒由來的得了好一通夸獎,暈暈乎乎地拎著食盒回到了住處。
伺候完阮雪棠用餐,他才對付著把阮雪棠喝剩的粥倒進肚子里,又吃了幾塊軟糯糕點:“對了,葉姑娘說下午想去寒隱寺一趟,問阮公子可愿同往�!�
“她去廟里干嘛?”
宋了知耳根有些發(fā)紅:“葉姑娘說寒隱寺新住持長相俊美,她想去看看�!�
他將葉靈犀的話美化了不少,葉小姐的原話是:“長這么大,我還沒見過長得好看的禿驢,我得去長長見識。對了,寒隱寺求姻緣最靈了,你不如帶著那誰去拜一拜�!�
他原本對鬼神之說向來是敬而遠之的,可如今對阮雪棠生了傾慕,免不得有所貪圖,心中也有些躍躍欲試。
阮雪棠知曉葉靈犀素來是有厭人癥的,一度認為她會守著自家的狗終老,沒想到如今竟然會對個和尚起心思,起了好奇之心,又因閑著無事,遂道:“那便去吧�!�
下午時分,三個早過婚嫁年齡的男女詭異地一同前往姻緣靈驗的寒隱世家女子若想出門,必以帷帽覆面,葉靈犀雖不在乎閨中規(guī)矩,但為了防止嚇到路人,還是乖乖從丫鬟手中接過帷帽戴好,將大半個身子都藏在白紗之下。
她邀請他們二人同去,本是存了看阮雪棠發(fā)窘的壞心思,心想阮雪棠會因為后面使用過度而下不了床,好讓她過去嘲笑一番,哪知道阮謹能跑能跳,見面后還照樣能來一句話氣她:“把你那丑臉遮了后順眼多了�!�
寒隱寺離葉府不遠,葉靈犀只帶了幾個仆人隨行,她衣著富貴,白紗下身姿婀娜,難免引得一些登徒子多看幾眼,幻想里面是如何驚世的容顏。同樣惹人注目的還有阮雪棠,宋了知努力將人護在身后,恨不得也給阮雪棠找頂帷帽戴上。
阮雪棠正同葉靈犀說話,全然體會不了宋了知拳拳之心:“看不出你會對出家人感興趣�!�
“我是看你作孽太多,去求求菩薩,讓他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時多罰幾道�!比~靈犀毫不客氣地回敬道,“你知不知道昨夜死了多少人?”
“那邊回消息了?”阮雪棠眸子一亮,連宋了知又去偷牽他手也默許了。
帷帽下傳來幾聲輕笑:“瑤州淪陷,瑤州太守在城墻上攜全家跳了下去。”
阮雪棠這次是真心實意笑了出來:“倒沒想到那人下手那么快�!�
“再過幾天,說不定戰(zhàn)火真燒到瑤州去了�!比~靈犀瞧見兩人在寬大袖袍下緊握的手,撇了撇嘴道,“還不趁著沒打仗前能撈多少算多少。對了,過幾天那人進京述職,恰好與你見面。”
阮雪棠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等到了寒隱寺,著緇色僧袍的新住持恒辨正與沙彌講經(jīng),阮雪棠原以為恒辨能當上住持,至少也該過而立之年,哪知眼前之人看著和少年無異,最多也只有十六七歲。
“葉靈犀,你這也算是一樹梨花壓海棠了�!比钛┨某靶Φ馈�
不過恒辨模樣的確生得好,唇紅齒白,戴著叆叇也遮不住那雙異于常人的眼眸他的瞳孔竟是如琉璃珠一般的灰藍色。
今日寺中香客并不算多,但也不少,葉靈犀竟直接掀起白紗,露出她半美半丑的臉,嚇退周遭一圈的人,笑盈盈地上前打斷恒辨講經(jīng):“大師,我想請你做幾日水陸道場�!�
恒辨這才看向他們,目光掃過阮雪棠時,微微皺起眉頭,不過很快被冷淡的神情掩去,對于葉靈犀毀容的臉亦無任何反應(yīng),只是點了點頭:“法事素由恒慧主管,施主略等片刻,他隨后便來�!�
“不必了,那只是我同你搭話的借口�!比~靈犀擺手道,“我聽說寺里有一只通體雪白的長毛大犬,是恒辨師父一直在喂養(yǎng),可否借我一觀。”
恒辨一怔,他自幼便遇上各種理由同他親近的女香客,說自己被狐妖附身強行撲他身上要吸陽氣的都有,看見葉靈犀這樣莽撞直接,原本以為她也不例外。
快速將情緒收斂好,恒辨從容地向他們行了禮:“既如此,請諸位隨小僧前去�!�
一行人來到僧人起居的院落,果然見到一只白色大狗蹦跶著跑了過來,阮雪棠先前還未見過毛發(fā)這樣蓬松的狗,一時也看得起勁。最高興的莫過于葉靈犀,挽起袖子就抱著狗不放,認真問道:“大師,它雖然是在寺里養(yǎng)的狗,但它不出家對吧,可不可以等它下崽子后分我一只,啊不,兩只。”
恒辨從未遇到這種請求,一時答不上來,葉靈犀還以為他不答應(yīng),連忙勸道:“大師,俗話說兒大不由娘,你要青燈古佛隨你,它可不行。當然,你要是擔心它找不著相公,我們家有一大堆公狗呢,環(huán)肥燕瘦隨它挑,保證選妃都沒那么隆重�!�
恒辨合掌躬身:“萬物有靈,一切自在。施主,我想它自有造化�!�
“我懂,大師你這是答應(yīng)的意思�!比~靈犀厚臉皮地笑了,依舊死摟著狗不放。
恒辨突然感覺太陽穴隱隱作痛,思及正事,不得不忽略正嗷嗷想回主人懷里的大白狗,對阮雪棠道:“這位施主,請隨我來,有一樣東西,我想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阮雪棠若無其事地打量恒辨幾眼,對上那雙灰藍的眼珠子:“物歸原主?”
恒辨點了點頭,阮雪棠神色不明地跟在他身后,宋了知原本也想跟上去,卻被恒辨已佛家重地,旁人不便進入為由婉拒了。
宋了知有些不安地望著阮雪棠,壓低聲音道:“阮公子,你一切小心�!�
眼前這個戴著叆叇的少年腳步虛浮,一看便知從未習武,阮雪棠并不認為他能對自己做什么。隨著恒辨走了好一會兒,天公不知何時變了臉色,隱隱嚎出雷鳴,豆大的雨點落在地上。他們快走幾步,來到一座塔樓前,匾額上高懸著藏經(jīng)閣三字。
恒辨推門引阮雪棠進去,一進門便見經(jīng)書滿樓,鎏金蓮花香爐正燃著一縷檀香,只見那少年抽出幾本經(jīng)書,按照特定順序重新擺放回書架上,頓時,屋里傳來機關(guān)響動的聲音,并排而立的書架往兩側(cè)滑開,露出一道暗門。
恒辨先行走進暗門之中,阮雪棠忽然笑了笑,用香灰埋掉那截香料后也跟著走了進去。暗門后是一段幽暗深長的樓梯,連接著一戶暗室,依舊擺放著許多書籍卷軸。恒辨從中抽出一副畫卷,當著阮雪棠的面鋪陳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