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蕭承掀了眼,抹了一把額上的汗,道:“便在這兒�!�
若是把她肏失禁了,不知該有多少樂趣。
他沉下腰,一下也不歇,肉棒狠狠鞭笞著她的嫩肉。
“嗯……啊!”她的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袖,杏眼里透著懇求,氣息不穩(wěn),“大人……啊,不……呃……我、我要去……”
她急得臉上通紅,嗚咽著保證:“我先去,過會再回來……”
蕭承挑了挑眉,起身把她抱在身上,下了床往凈房走:“何必麻煩,大人帶你去�!�
他平日里習(xí)慣了走大步,現(xiàn)在身上纏著一個她,便跨著小步子,肉棒嵌在她肉穴里,隨著走動廝磨著她。
任卿卿的手搭在他肩上,屁股被他握在手里揉捏,嘴里發(fā)出悶哼:“不……呃,啊……”
蕭承掐了下她軟乎乎的臀肉:“你除了‘不’還會說甚�!�
兩人方才便沒有脫衣,現(xiàn)下她掛在他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兩只奶兒都能從衣領(lǐng)里看得分明。
反觀那男人,卻是衣冠齊整,不過有些微皺罷了。
他每走幾步邊要狠肏她一下,不過幾十步的路段,硬被他走了許久,一路上都滴著水,順著兩人的足跡蜿蜿蜒蜒。
終于見著恭桶,任卿卿掙扎了下,要從他身上下來,不料男人的大掌卻用里扣著她,將她按在墻壁上又一陣猛肏。
穴肉酸脹,里頭敏感的軟肉被他龜頭掠過,漲得像要破了。
穴芯更是在路上就被肏開,此刻正嗦著他的肉棍不讓他離開。
“嗚��!”任卿卿哀叫一聲,嫩穴瑟縮起來,指甲嵌入他的肩頭,腦子一陣發(fā)白——
她穴里噴出來一道淫液,上邊的小口也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
她呆了一瞬,無地自容地哭著。
她竟是尿在了男人的身上!
po18資源裙:11(65(24(28(5奪卿(產(chǎn)乳)歸家的事往后再說(四百珠加更)
歸家的事往后再說(四百珠加更)
蕭承手伸下去,揉了揉漲大的陰蒂,輕彈了一下,又進(jìn)出了幾百下,射了出來。
她此刻正傷心著,也顧不得怕他,臉埋在他的頸窩里,哭得一心一意。
他把肉棒撤出來,撈了屏風(fēng)上的干凈巾子擦了擦她全是淫液的小穴,又拍了拍她的臀:“尿完了?”
女子遮著臉,小聲抽噎著。
蕭承垂眼看著,她趴在他肩上,倒是少有的乖順。
他撫著小娘子光滑的背脊,往回走,把她放到床上,捏著她的下巴:“給我寬衣�!�
他衣服上全是她的淫液,幾乎能擰出水來,騷甜的氣味彌漫了整間屋子。
任卿卿咬著唇坐起來,鼻子一抽一抽的,給他解開衣襟。
她動作太慢,又不敢看他,蕭承索性自個兒脫了,又伸手把她攬進(jìn)懷里。
他們胡鬧一通,現(xiàn)下天色已晚,他闔上了眼就要睡覺。
任卿卿有些猶豫,她不愿同他一道睡,怕他又肏她。
蕭承摸了摸她的臉,道:“怎么?”
她咬了咬唇,含糊道:“床單……好黏�!�
他悶笑了聲,輕輕地揉著她的奶子,沉著聲:“不都是你流下來的�!�
她面色潮紅,低垂著眼,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寶,要我陪著睡�!�
男人掐著她的腰,把她一把送上了前,嘴湊在她耳邊:“你要讓你兒子聞著你的騷味入眠?”
她的心猛然一顫,再不敢說話了,只是死死地拽著身下的床單。
他的大手枕在她臉邊,話里帶了幾分困倦:“先睡,明日再找他�!�
夏季里水災(zāi)多發(fā),他這幾日不眠不休,日日都在處理。好不容易來找她盡了興,此刻只想睡個好覺。
瞥見她仍睜著眼,面上一派失神,想她當(dāng)還沒忘了歸家之事。
這婦人膽小,卻格外好肏。他不愿意放了她,便將她拖進(jìn)懷里:“且先在這里住著,歸家的事往后再說�!�
他對她雖有幾分喜愛,卻是沖著她身子去的,兩人身份懸殊,他只能將她藏在這兒。
任卿卿以為他答應(yīng)了,道:“多謝大人�!�
蕭承撫了撫她的鬢發(fā),闔上了眼。
—
他自來便不愿意與人同睡一榻,昨夜卻是睡得極深,一覺睡到寅時,耳里傳來何天生的聲音:“主子,該回了。”
卯時要上朝,再不起恐就要遲了。
蕭承應(yīng)了一聲,垂眼去看懷里睡得香甜的女人。
她緊閉著眼,紅唇微微張著,呼吸均勻,想是在做什么美夢。
蕭承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湊近了幾分,薄唇將將要與她貼上。
任卿卿卻忽而翻了個邊,唇瓣擦著他轉(zhuǎn)過去。
他的眸色黯沉,盯著女人無知無覺的臉蛋。
他默了片刻,才抽出抱著她的那只手臂,下了床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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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想親老婆
我:別想了狗皇帝!
蕭妙
汝陽公主真被鄭岳逮回了京,他將人五花大綁,極費(fèi)力地送到皇帝跟前。
蕭妙一見他便炸了毛:“皇兄,你這是何意?我想要出京玩玩也不行么!”
蕭承淡淡瞥了眼她,只道:“把公主送回府,嚴(yán)加看管�!�
她扭著身子到處躲何天生,嘴里嚷嚷著:“皇兄,你把那女人藏到了何處?”
她早知周存豐家中有妻兒,只是十六年來頭回萌動春心,不管不顧地也要把人弄到手。
分明已讓人送了休書給她,她竟還不知死活地要來京里告狀,偏偏讓皇兄撞見,把人捉進(jìn)了他的私獄里。
她悄悄離京,不止是為了追周存豐,更是心虛,唯恐皇帝責(zé)罰自己。
蕭承瞇起眼,冷笑一聲:“你堂堂公主,先是倒追有婦之夫,再是買兇殺人、草菅人命,你還有臉問朕?!”
蕭妙瑟縮了下,她這個皇兄最是冷峻嚴(yán)肅,往日自己瞧了他都不敢多言。也就今日,為了先發(fā)制人,這才口不擇言。
她放低聲音道:“周郎心中有她,我……”
蕭承沒由來的煩躁,摔了手中的筆,揮了揮手:“把她帶走。”
竟是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蕭妙咬了咬唇,心中委屈。她十六年來頭次喜歡一個男人,卻要被皇兄這樣貶低。
到底是怕他,行了禮便跟著人出去了。
離遠(yuǎn)了御書房,蕭妙本性又露了出來,急切地對何天生說道:“何公公,你在皇兄身邊久,可知那女人究竟同他說了甚?”
何天生把頭壓得低低的,他自然知曉圣上與那女子的私情,只是卻絕不能叫旁人曉得。他賠笑著答:“殿下,奴才哪里敢議論圣上�!�
蕭妙嘆了一口氣,心里想著周存豐。他此行對自己冷淡了許多,待他回京后倒是要好好敲打他一番了。
蕭承坐在椅子上,他閉著眼,心里想到蕭妙方才那句“周郎心中有她”,手輕輕敲打著桌面。
一開頭藏了她,是為了培養(yǎng)周存豐,現(xiàn)下卻是迷上了那女人的身子。
念及小寶脖子上掛著的青玉,他眉頭皺著,叫內(nèi)侍去拿塊長命鎖來。
把他的東西都拿走,也好叫任卿卿早些斷了這念頭。
等何天生回來,又聽到圣上吩咐:“備馬�!�
他近來出宮都是為著那位小娘子,只是前日才去過,這次數(shù)也太頻繁了些。
外頭恰好來了通傳,說是趙美人為他端了解暑的涼茶來。
蕭承一張俊臉上無甚表情:“趙美人禁足,把他拖下去�!�
指的是報信的小太監(jiān)。
他治下素來威嚴(yán),從不允許宮妃前來御書房。這個趙美人乃是太后侄女,仗著與他有些親緣便犯他的忌諱。
至于那收了賄賂通傳的小太監(jiān),正好拖下去,也省得吃里扒外。
真想死?
那婦人姓趙,似是聽了男人的令來伺候她的。只是回回冷著臉跟在她身后,一步也不離,說是伺候,實則倒像是監(jiān)視。
任卿卿的手撐在案幾上發(fā)著呆,她在這「館里Q;里悶得緊,每時每刻都有人盯著她,連門也出不去。
小寶倒是開心,下人送來的小玩意不知幾多,他團(tuán)團(tuán)的小臉上笑就沒停過。
這孩子素來討喜,便是那位面冷的趙嬤嬤,見了他也會放軟聲音。
天氣熱,小寶就穿了件肚兜,玉佩露在外面,在日光下折著透亮的光。
任卿卿望著它失神,手輕輕摸上去,摩挲著玉佩上的花紋。
這是周家的傳家寶,上頭刻著交頸鴛鴦,另一枚在周存豐手中,乃是他大婚當(dāng)夜親手交到自己手中。
原是想著來上京告狀做個憑證,未曾料到……
忽而,一旁的趙嬤嬤提高音量:“娘子,大人來了�!�
任卿卿打了個激靈,掀眸望去。
身形高大的男人穿著青衫,正面色冷淡地看著自己。
他視線凝在自己的手中,眼中風(fēng)雨驟來,瞧不出何意。
任卿卿抖了下,連忙松開手。
縱使不愿見他,她也不得不起身,勉強(qiáng)地笑了笑:“大人。”
她同小寶都握在這人手中,還能怎樣呢。
蕭承卻是冷眸一掃,叫人心里發(fā)抖。
他揮手讓眾人下去,自個兒坐下來,眸色暗沉地看著小寶。
任卿卿的心緊了緊,慢慢挪到小寶跟前,把他抱進(jìn)懷里,扯著嘴角又叫了聲:“大人�!�
聲聲都帶著笑,只那笑卻比哭還難看。
蕭承張開手臂,臉上面無表情:“把他給我�!�
她的心驟然提了起來,膽怯與恐懼同時升起。他要小寶做什么,莫不是嫌他礙眼,想要……!
見她愣著,男人已帶了不耐,伸長了手把他拉過去。
任卿卿的手攥成了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里。她怕極了他,是真的不敢反抗。
小寶好奇地抬頭看他,一雙圓圓的大眼睛一眨不眨。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垂下來伸過去,越來越近,到了小寶的頸脖處,幾乎一手就能掐斷——
任卿卿忽然撲過去,眼里含著淚:“你不能!”
她生了勇氣,義無反顧地推開他,把小寶護(hù)在身后,像護(hù)著自己的小雞崽一般,閃著水光的眼睛瞪著他。
蕭承被她撞倒一邊,腰撞到桌角,傳來一陣鈍痛。他是頭一回被人推,當(dāng)即便黑下臉,呵斥她:“撒什么潑!”
她卻顫著唇,縱使害怕極了,也聲音抖著回他:“你不能殺了他�!�
他險些被氣笑,索性順著她的話,冷聲道:“不殺他便殺了你�!�
任卿卿頸脖伸直,從前只會在他面前哭,現(xiàn)下卻帶了股英勇:“那你殺了我好了�!�
為母則剛,平日里縱使再膽怯,她也要護(hù)好自己的崽子。
蕭承僵了一瞬,盯著她:“真想死?”
他認(rèn)真極了,話里帶著殺機(jī),似是真的在想要不要?dú)⒘怂?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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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狗:來看老婆,發(fā)現(xiàn)老婆在看前夫的東西,委屈jpg
自甘下賤
任卿卿素來是個膽小的人,遭蕭承這么一說,她一張臉慘白著,真以為他要?dú)⑺?br />
她一雙杏眼里蘊(yùn)著淚,要落未落,擋著小寶不吭聲。
蕭承眉頭橫著,鷹眼瞥她:“不想死便把你的淚收回去�!�
她聽了這話,身子卻抖得更厲害,淚珠子收不住,一顆一顆地落下來。
見他盯著自己,任卿卿后背發(fā)涼,卻控制不住自己,流的淚越來越多。
她心里委屈,把她關(guān)起來,又強(qiáng)迫了她,現(xiàn)下連哭都不行了。
她將小寶摟在懷里,哭得認(rèn)真,恐怕他們娘倆真要被這人殺了。
男人俯身湊過來,一張大手完全籠住了她的臉,大拇指抹了抹她眼角:“莫哭了�!�
任卿卿被嚇得停住,就那么在他的面前打了個哭嗝。
他臉上似乎帶了淺淺的笑意,雙手把小寶抱出來,指節(jié)靈活地解開了他脖子上的紅繩,又給他戴上了一枚長命鎖。
哭了半天,原是個烏龍……
任卿卿眼角泛紅,這才反應(yīng)過來,猶豫道:“大人,不必了……”
蕭承橫她一眼,淡淡地說:“幼兒合該戴長命鎖,這玉太重�!�
她握了握手,其實小寶先頭有塊長命鎖,只是路途中當(dāng)盤纏當(dāng)?shù)袅�。他見了這玉歡喜,任卿卿便給他扣上了。
她咬了咬唇,仍不愿收:“大人,太貴重了,不用——”
蕭承方才已將這玉打量了一遍,上邊刻著的鴛鴦好不恩愛。現(xiàn)下她推三阻四,他以為她還念著周存豐,冷聲開口:“便當(dāng)是我給你的嫖資�!�
任卿卿被說得一怔,垂了眼,默默地不再說話。
她心里苦澀,確實如此。無媒茍合,自己同妓女沒差不多。且還被他關(guān)在小院中,倒不似勾欄院里的妓女,是他獨(dú)一個的家妓。
她嘴角扯了扯,心里無端地想起了周存豐,有些茫然。若自己十六歲時未曾應(yīng)了他的提親,是否不會落到這個境地?
蕭承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里火氣更重。喚了人來把小寶抱走,掐著她便往榻上按。
任卿卿一點都不掙扎,只眼里的淚嘩啦啦地往下流,擦都擦不完。
他冷笑一聲:“讓你伺候我,便這般不情愿?”
他捏著她的臉,手上用力,狠厲地說道:“你若是在等周存豐,想也不要想了。公主與你一個村婦,想也知曉他會選誰!”
任卿卿顫了下,掀開眼望他,一邊流淚一邊一字一句地道:“我一個村婦這般粗鄙,你怎么倒還自甘下賤�!�
自來上京以后,她便知曉自己同這里的人比不了,更何況是一國公主。只是被他這樣指出來,她心疼得更厲害。
她眼里夾雜著厭惡的情緒,這樣直直看著他,蕭承望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