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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拉動十力弓約莫需要一百二十斤的拉力,可他氣息平穩(wěn),看上去極輕松,像在拉動一把輕飄飄的小弓。

    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皇帝倏地將箭矢對準(zhǔn)來者,頃刻間,羽箭劃破空氣飛射而出,風(fēng)馳電摯。

    蕭琂反應(yīng)極快,一個側(cè)身閃避,鋒利尖銳的箭鏃與他的俊臉僅隔毫厘之差。

    皇帝放下弓箭,滿意地笑了。

    蕭琂也笑了。這是他們父子之間的默契。

    他作揖行禮,“父皇宣召兒臣前來所為何事?”

    皇帝將十力弓遞到兒子手中,“來,讓朕看看你近來有長進(jìn)了沒�!�

    父子倆并肩而立,一個如同偉岸雄渾的高山,一個宛若挺拔俊秀的青竹。

    蕭琂目前只能使用八力弓,拉力約九十斤,也算百步穿楊,而十力弓他單憑蠻力勉強(qiáng)能拉動,只是射不準(zhǔn)。

    他微扎馬步,將羽箭搭上并奮力拉動弓弦,單眼瞄準(zhǔn)靶心,即將松手之際卻被父親攔了下來。

    “子安,你最后的發(fā)力點不對。”皇帝淡淡地說。

    他拍拍兒子的臂膀,“歸根到底還是力量不足,你平日還得多練練,不可松懈,只有擁有強(qiáng)健的體魄才能游刃有余地處理繁雜的政務(wù)�!�

    蕭琂羞愧難當(dāng),對父親的孺慕愈發(fā)加深

    ?

    ,“是,兒臣記住了,兒臣定會持之以恒強(qiáng)身健體。”

    默了須臾,皇帝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昨夜,你與太子妃可圓房了?”

    “你與太子妃是朕強(qiáng)行撮合到一起的,朕知道是委屈你了,你若對她不喜大可與她分宮而居,咸安宮就不錯。”

    咸安宮位于皇宮最西邊,與最東邊的東宮幾乎隔著整座皇宮�;实塾X得自己考慮得極為周到。

    蕭琂心下詫然,委實沒料到父親會詢問如此隱秘的事。

    他耳尖泛紅,壓低聲音道:“回父皇,兒臣昨夜與太子妃圓房了的�!�

    聞言,皇帝臉色陡然一變。

    心中驟然騰升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情緒,眼神也越發(fā)晦暗難明。

    略頓了頓,太子又道:“父皇不必為兒臣擔(dān)憂,太子妃很好,她與兒臣同住東宮即可,若讓她搬至咸安宮,恐怕會傳出些閑言碎語。”

    皇帝墨眸微瞇,看向身旁新婚過后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

    他有種錯覺,自己像是從來沒真正認(rèn)識過這個自己教養(yǎng)十?dāng)?shù)載的孩子。

    子安與楊氏并沒有過任何接觸,怎會在新婚夜就有了夫妻之實?

    可轉(zhuǎn)念一想,他自己不也是在御花園里初遇楊氏就破了戒,將她按在身下寵幸了?

    他記得楊氏的穴兒極窄極小,如針眼大小,根本捅不進(jìn)去,兒子的陽具與他不相上下,她竟能受得�。�

    早知如此,那夜他就該狠下心把她肏透了,叫她再沒力氣逃跑,也不會有如今尷尬的局面。

    見父親神色陰沉滲人,蕭琂面露茫然。

    他繼續(xù)懇切認(rèn)真道:“太子妃是兒臣的結(jié)發(fā)妻子,兒臣自會好好待她的�!�

    這番話如同火上澆油�;实凵钗丝跉猓瑥�(qiáng)壓心頭洶涌的情緒。

    他冷厲地沉聲道:“嗯,朕知道了,你先回罷,朕還要同內(nèi)閣大臣商議朝政�!�

    蕭琂越發(fā)不解了,只好揖禮告退。

    看著兒子清瘦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皇帝猛然攥緊手中的十力弓,手背與衣衫下粗壯臂膀的青筋猙獰暴起。

    ******

    東宮正殿內(nèi),楊滿愿回來便更換了一身輕便的常服,此刻正坐在軟榻上用著茶點。

    她身旁的杏云道:“主子,方才內(nèi)府遣人送來幾冊書籍,說是給您解悶兒的,您可要瞧瞧?”

    “好,都拿來罷�!睏顫M愿點點頭。

    楊家原就只有一個婢女杏云,同時伺候楊滿愿楊靜真兩姐妹。

    但她們兩姐妹自小長在鄉(xiāng)野,許多事都親力親為,杏云一人也不算太操勞。

    如今楊家搬入侍郎府,又額外雇了幾個丫頭婆子,杏云則作為陪嫁丫鬟跟著楊滿愿進(jìn)了東宮。

    內(nèi)府送來的幾冊書籍皆是《女則》《女訓(xùn)》《女誡》一類,唯一有所區(qū)別的就是《詩經(jīng)》。

    楊滿愿深覺無趣,只好拿起早已倒背如流的《詩經(jīng)》翻了翻。

    恰好這時,太子回來了。

    他徑自在妻子身邊坐下,溫笑著問:“你識字?”

    男人的氣息突然靠近,楊滿愿這顆心怦怦亂跳,“是,妾身念過書�!�

    蕭琂眸光微動,又問:“你出閣前看過什么書?”

    楊滿愿不禁遲疑了一下。

    她知曉自己應(yīng)該回答《女誡》一類的倡導(dǎo)女子遵從三從四德的書籍,可又實在說不出口,連演都不想演。

    這些都是壓迫禁錮女子的枷鎖和牢籠。

    良久,她才大著膽子道:“回殿下,妾身看過《史記》《資治通鑒》《尚書》《春秋》《左傳》�!�

    “都是史書?”蕭琂詫然,“你都能通讀?”

    他隨口問了幾個簡單而膾炙人口的典故,楊滿愿無奈地一一回答了他。

    隨即蕭琂又問了幾個晦澀難懂且鮮為人知的史料,少女卻忽然一改平日的羞怯之態(tài),神采飛揚(yáng)對答如流。

    她記性極好,幾乎是過目不忘。

    蕭琂頗為意外,一抬眼,恰好對上她那雙顧盼神飛的美眸。

    心口像是被羽毛輕輕拂過,酥酥麻麻的,他喉結(jié)滾動幾下。

    020|小淫核充血腫硬(微h)

    東宮正殿內(nèi),西側(cè)臨窗的位置立著一道紫檀嵌琺瑯五倫圖寶座屏風(fēng),楊滿愿與太子就坐在屏風(fēng)后的黃花梨木軟榻上。

    不知何時,殿內(nèi)的宮人太監(jiān)已默不作聲退了下去,只余這對新婚小夫妻悠然閑適地談古論今。

    蕭琂望向身旁神采奕奕的少女,在午后日光的映照下,她嬌艷如花的臉龐像鍍了一層柔軟的暖光。

    他忽而心跳漏半拍,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

    旋即,他又不禁感慨自己閱歷還是太淺了,看人的眼光也過于狹隘。竟險些把滿腹經(jīng)綸、才貌雙全的“女諸生”錯認(rèn)為是才疏學(xué)淺的小家碧玉。

    蕭琂又問:“除讀書外,你可還有什么喜好?”

    見他如此平易近人,楊滿愿也放松了下來,笑道:“妾身平日在家還時常會與妹妹手談對弈�!�

    楊父雖是寒門仕子,但楊母薛淑蘭卻是原保定府高陽縣縣令之女,薛家還是保定府赫赫有名的書香世家。

    若非楊謙行年方十四便考中秀才,且儀表不凡,文質(zhì)彬彬,也不可能教縣令千金下嫁給他這農(nóng)門小戶的窮小子。

    楊謙行夫婦膝下只有兩女,自然愛若珍寶,也不大約束她們,還親自教導(dǎo)她們讀書識字。

    蕭琂輕笑,“孤亦喜好圍棋,時常會與父皇或伯軒等人對弈幾番�!�

    話音方落,他的笑容倏地凝結(jié)了一瞬。

    伯軒,正是他的伴讀魏國公世子徐承宗的表字。

    徐承宗與他的太子妃之間興許有過齟齬,復(fù)選當(dāng)日徐承宗就曾在他跟前說過她的壞話。

    楊滿愿眼神同樣微不可見地閃爍了一下。

    數(shù)月前楊家便從魏國公府搬出,并喬遷至侍郎府,她都差點忘記徐世子是太子的伴讀了。

    徐承宗在她心底的印象極差。

    雖說初次見面確實是她醉酒失態(tài),可她也當(dāng)場鄭重道歉解釋了,此后每回碰見他對她冷嘲熱諷的,甚至還莫名其妙說要納她為妾……

    一時間,小夫妻倆對坐無言。

    殿內(nèi)只余呼吸聲此起彼伏,一道清軟微促,一道平緩沉穩(wěn),漸漸多了些曖昧的氣息。

    “你,可有小字?孤私下里如何喚你才好?”男人率先打破沉寂。

    楊滿愿搖搖頭,“妾身極喜歡父母給的名字,故而并未起小字,家中長輩皆喚妾身滿愿或愿愿。”

    滿愿?蕭琂心中默念這二字。

    此名意為心愿圓滿,雖略顯直白卻又可以窺見其父母的拳拳愛女之心。

    “孤的表字是子安,私下里你也可如此喚孤。”

    他的聲音朗如珠玉,清沉好聽,楊滿愿只覺耳朵都有些酥了。

    她紅著臉點點頭,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是”。

    蕭琂見她雪白的肌膚泛起淡淡緋紅,如朝霞映雪,不禁聯(lián)想到昨夜他們二人抵死纏綿之際,她渾身布滿潮紅的嬌態(tài)。

    他急忙移開視線,并端起案上早已涼透的茶水一飲而盡,這才勉強(qiáng)壓下在體內(nèi)瘋漲的燥熱。

    “方才孤才說過要親自帶你在東宮里逛逛,現(xiàn)下可要隨孤出殿外走走?”

    楊滿愿遲疑了一下,“可否改日再逛?妾身身上還有些不爽利�!�

    蕭琂微怔,關(guān)切地問:“是哪里不適?可要傳太醫(yī)?”

    楊滿愿卻是支支吾吾的,臉頰的熱意霎時蔓延到了頸間。

    蕭琂心念電轉(zhuǎn),瞬間反應(yīng)過來她是哪里不適,不禁喉頭發(fā)緊。

    昨夜她承受過他的嬌嫩處被撞得又腫又紅,還隱隱有些破皮,像遭受摧殘蹂躪的嬌花,慘兮兮的。

    “還腫著嗎?”男人的嗓音微微發(fā)啞,“孤給你再上一回藥罷。”

    楊滿愿嚇得杏眸圓瞪,搖頭如撥浪鼓,“殿下別,昨夜上過藥后已經(jīng)不腫了�!�

    昨夜兩人清洗過后還是太子親自替她涂抹的藥膏,她羞赧得差點暈過去。

    男人卻不放心,堅持要再上一回藥。

    楊滿愿無法,只得咬著下唇任由他掀起洋紅色團(tuán)花紋的襕裙并褪下內(nèi)里的素縐緞褻褲。

    頃刻間,少女腿間秾艷誘人的春光盡數(shù)暴露在空氣中。

    如她方才所言,卻是消腫了許多。

    兩瓣肥厚的蚌肉已恢復(fù)回原來白白嫩嫩的模樣,只是蕊瓣間的小淫核還充血腫硬著,高高凸起。

    這才是楊滿愿不愿走動的原因。

    那小肉粒昨夜被男人褻玩許久,腫大到縮不回去,褻褲稍一摩擦小腹里就有一股酸意涌上來,讓她渾身發(fā)軟。

    見男人一瞬不瞬緊盯著她的私處看,楊滿愿羽睫顫抖得厲害,臉上嬌艷之色也越盛。

    蕭琂眸色暗了暗,喉頭又緊了幾分,腹下硬得像鐵,又如燒著一團(tuán)火。

    他看著妻子腿間這顆腫硬似要滴血的花蒂,竟生出想要埋頭舔舐的怪誕想法。

    敦倫是夫妻之間天經(jīng)地義的事,可舔吃妻子的私密處也太過于淫亂孟浪了,絕非君子所為……

    可就在蕭琂思緒發(fā)散之際,他的俊臉已無意識越貼越近,馥郁幽香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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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稍微解釋一下小劇場里為什么女主五年后還是太子妃,因為后面皇帝求著想當(dāng)正室沒當(dāng)上,只能當(dāng)無名無分的情夫,冷臉洗人家小夫妻的內(nèi)褲hhhh

    021|愿愿下面的小嘴好貪(h)500珠加更

    午后的日光透過紗窗映入,殿內(nèi)的光線通透明亮,能清晰可見少女的雪膚如羊脂玉般細(xì)膩,白得刺眼。

    她的腿間飽滿丘陵微微隆起,中間一道細(xì)縫,縫中透著嫣紅的媚色。

    在男人灼熱的視線下,緊閉成線的花縫兒漸漸溢出晶瑩的水意,如幽蘭泣露。

    楊滿愿見他越湊越近,腦中嗡嗡作響,急忙伸手去遮擋腿心的風(fēng)景,“別,殿下別這樣……”

    如此甜膩的嬌喊愈發(fā)將男人刺激得血脈僨張,蕭琂忍得艱難,眼尾已有些泛紅。

    他不由分說挪開少女的手,并用粗糲指腹撥了撥那顆腫脹殷紅的陰蒂。

    “會疼嗎?”他沉聲問。

    楊滿愿拼命搖頭,“不疼不疼,殿下快讓妾身穿上褻褲罷……”

    她羞赧得幾乎要哭出來。

    可男人卻沒有放過她,反倒將她的兩條腿分得更開了,層層疊疊的蕊瓣驟然綻開盛放。

    因他方才的撥弄,整處私花都濕漉漉的,誘人采擷。

    蕭琂眼熱得厲害,喉頭干澀到快要冒煙,心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他捧起少女挺翹飽滿的雪臀,舌面輕輕勾掃了一下紅腫敏感的花核——

    “啊……”楊滿愿被激得渾身一麻。

    男人有力的舌頭直把充血敏感的淫蒂舔得東倒西歪,舔得汁水漣漣。

    楊滿愿如遭雷劈,抽泣著哀求,“唔……殿下快起來……別這樣……”

    如此宛若謫仙的太子殿下舔她的羞處,楊滿愿甚至有種是自己褻瀆了他的錯覺。

    可蕭琂卻食髓知味了。

    呼吸間皆是少女腥甜的幽香,肉蒂軟嫩嫩的,他只想大快朵頤。

    他將整顆肉核含入口中,重重地嘬吮,舌尖抵在花蒂上來回舔舐打轉(zhuǎn)。

    “嗚嗚……別……”楊滿愿抖若篩糠。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淫豆子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還腫硬著,隨便一碰都酸麻至極,更別說像眼下這般讓男人含著嘬舔……

    滅頂?shù)目旄忻透Z至四肢百骸,不斷堆疊,強(qiáng)烈到她根本承受不住。

    小腹無法控制地顫個不停,花穴瘋狂翕張,淫液淅淅瀝瀝噴出。

    蕭琂不自禁吞咽了幾口,是清甜的,還有少女身上獨特的幽香。

    奈何她的春水實在過于豐沛,來不及吞下的只能沿著他的下顎滑落,將他的錦袍淋濕一大片。

    他嘬吃肉蒂的動作越來越熟稔,戳刺、吸吮、含咬,每一下都讓楊滿愿頭皮發(fā)麻、渾身酥軟。

    且吮嘬聲格外清晰,挑逗著她敏銳而脆弱的神經(jīng)。

    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意貫徹全身,楊滿愿失聲尖叫,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

    她倏地一陣劇烈痙攣,小腹墜脹到根本無法忍受,電光石火間,一注清液乍然噴濺。

    足足持續(xù)了幾十秒,她才驟然卸了力,淚眼汪汪,無力地癱倒在軟榻上。

    蕭琂坐起身來,俊臉泛著水光,雙眸布滿猩紅。

    “愿愿喜歡嗎?”他啞聲問。

    楊滿愿抬眼對上了他灼燙的目光,心底猛地一顫,連呼吸都忘了。

    男人又就著滑溜溜的汁液將兩根修長手指插入蜜穴,指節(jié)被層層媚肉緊窒地裹住。

    他不禁回味起昨夜肏入媚穴內(nèi)蝕骨銷魂的觸感,本就硬挺的肉棒腫痛到幾欲炸開。

    蕭琂忽然又將軟綿綿癱在軟榻上的少女抱了起來,將她擺成背靠在他懷里的姿勢。

    他親了親她的耳朵,低喘著說:“愿愿你看,你的小嘴好貪,緊緊咬著孤的手指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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