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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楊滿愿下意識低頭看去,頓時又羞又窘,渾身顫栗,滿面潮紅。

    她活到這么大還是初次看清了自己身下長什么模樣,這對她來說過于刺激了,尤其是她的小穴還含著男人的手指……

    “好緊,好小,昨夜愿愿是怎么吞下孤的?”男人悶沉的聲音再度響起。

    楊滿愿腦袋轟地一聲炸了,這真是端方有禮、光風(fēng)霽月的皇太子殿下嗎?

    沒等她回神,插在她體內(nèi)的雙指開始抽送起來,“咕嘰、咕嘰”的插穴聲越來越響亮。

    蕭琂俯首低喘著在她耳邊、玉頸落下細細密密的吻,空著的另一手也摸索著解懷中少女的上衣。

    楊滿愿重新被卷入洶涌的情潮中,可很快就在男人的手中攀上了云巔,再次哆嗦著潮吹了出來。

    她雙眸渙散,像是七魂六魄都丟了。

    男人單手扯下褻褲,釋放出蟄伏已久的猙獰兇器,又緩緩將埋在穴內(nèi)手指抽出,帶出來極大一股晶瑩黏膩的花液。

    他也不愿浪費,隨手將淫水糊在分身上。

    少女腿間的小嫩屄已在他的百般撩撥下變得熟透軟爛,汁水泛濫宛如澤國。

    “噗嗤”一聲,滾燙堅硬的碩棍就這么整根沒入小嫩洞內(nèi),圓碩龜頭直搗敏感花心。

    蕭琂爽快得悶哼出聲,額角青筋突突直跳。

    甬道內(nèi)的嫩肉層疊濕熱,緊得要命,嚴絲合縫地死死箍吸住了整根大雞巴。

    “好脹……”楊滿愿經(jīng)歷數(shù)次高潮早沒了力氣,只能紅著眼眶蹙眉嬌吟。

    略緩了緩,蕭琂又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面對面跨坐在他的腰間。

    兩人相連處緊緊嵌合著,隨著更換姿勢的動作,性器肉貼肉旋轉(zhuǎn)了一圈,楊滿愿雙腿直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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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2|猛戳進被肏軟的花心(h)550珠加更

    少女的上衣雖未褪下,但衣襟早已松散,兩團鼓鼓囊囊的弧度袒露大半,紅嫩的奶尖亦是若隱若現(xiàn)。

    因女上的姿勢,那根粗碩堅硬的肉刃也入得極深,哪怕一動不動也教她渾身酸麻。

    大婚前內(nèi)府呈遞到東宮的秘戲圖不僅步驟詳細,花樣也極多,各種的交歡姿勢都惟妙惟肖躍然紙上。

    昨夜兩人初嘗云雨用的是最傳統(tǒng)的男上女下姿勢,如今才第二回親密,便用上了新的姿勢。

    肉棒被潮熱的穴肉瘋狂裹咬著,蕭琂爽快到尾椎發(fā)酥,險些就被夾射了。

    他伸手揪住少女腿間的淫珠子細細揉搓幾下,蜜液很快抑制不住地潺潺流出。

    “啊,啊……”楊滿愿倏地玉頸后仰,被這尖銳的爽意刺激得嬌哼連連。

    她委實想不通,太子殿下這般如同清風(fēng)朗月的人物,怎會在情事上如此熟練老道?

    莫非……他早已收用了通房侍妾?

    楊滿愿心口莫名一陣發(fā)悶。

    其實早該知曉堂堂一國儲君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的,可她還是覺得膈應(yīng)得慌。

    無關(guān)情愛,就是單純覺得這根東西進過別人的身子再進她的身子,膈應(yīng)極了。

    蕭琂敏銳地察覺到她神色的微妙變化,不由關(guān)切地問:“可是疼了?”

    楊滿愿輕咬下唇,旋即搖搖頭。

    蕭琂眼底劃過一絲茫然,只好安撫似的啄吻幾下她潮紅的臉頰。

    隨即便一面聳動腰腹貫穿緊嫩的花穴,一面掐著她的軟腰往下摁。

    為了延緩射意,他嚴格遵循著秘戲圖上寫的“九淺一深”來律動。

    楊滿愿每每因那漫長磨人的九次淺插而難耐之際,就會兜頭迎來一次強勁兇悍的猛干。

    花徑最深處的幽蕊被撞得又酸又麻,快感不斷堆積,渾身上下一陣接一陣地顫栗。

    而她胸前兩只肥美的雪乳不住地搖晃起伏著,又被男人握在手中肆意把玩,揉圓搓扁。

    兩人交合處淫液四濺,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噗嗤噗嗤”聲響。

    數(shù)不清究竟泄了多少回,楊滿愿雙腿不住地顫抖,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

    猝不及防間,鵝卵大的龜頭猛戳進被肏軟的花心,死死卡在深處,層疊媚肉也被帶動著向內(nèi)凹陷。

    爽快到幾乎窒息的感覺逐漸淹沒她的神智,楊滿愿忽覺眼前閃過白光。

    蕭琂亦是精關(guān)失守,悶哼著激射而出,極大一股濃精一滴不漏全滿滿當當?shù)毓嗳肷倥哪垩ㄉ钐帯?br />
    緩了小半晌,兩人才從至極高潮中緩過神來。

    怎么這東西還是硬邦邦插著她……楊滿愿羽睫輕顫,滿心不解。

    蕭琂深吸了口氣,竭盡全力壓下仍想要狠狠頂肏的欲望。

    他將懷中少女抱了起來,并朝另一側(cè)隨時備著熱水的浴間而去。

    可走動時,緊密相連的性器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了摩擦,兩人呼吸再次急促起來……

    ******

    夜已深,乾清宮南書房內(nèi)卻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皇帝端坐在楠木大書桌后,不緊不慢翻開這封剛呈上來的密報,一目十行迅速看完。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今日太子在他面前坦言與楊氏圓了房,可他心中仍存有疑慮,便派人去暗訪了侍奉東宮的宮人太監(jiān)。

    誰曾想,兒子與楊氏不止昨夜真的圓房了,今日午后他們又燕好了兩回。

    一次是在東宮正殿的黃花梨木軟榻上,一次是在浴間內(nèi)……

    密報上只有三言兩語,可蕭恪的腦海中卻莫名幻想出兒子兒媳在東宮內(nèi)顛鸞倒鳳的畫面。

    他記得東宮那張黃花梨木軟榻并不大,定是躺不下他們夫妻二人,他們究竟用什么姿勢交歡?

    楊氏的屄穴肥嫩如水豆腐,稍稍一碰就汁水橫流,哪怕不肏進去也……

    思及此,他喉頭發(fā)緊,燥熱直沖腹下。

    粗長雄偉的巨根一柱擎天,將玄色暗紋龍袍頂起一個極顯眼的帳篷。

    總管太監(jiān)常英湊過來給他換茶,恰好看到了這一幕,莫名有些心酸。

    蕭恪尚是皇子時,常英已在他身邊服侍,如今算起來也有二十余年了。

    他也是親眼看著圣上從一個生母不疼、養(yǎng)母不愛的小小少年長成如今這般氣勢沉穩(wěn)凌厲的天下之主。

    常英雖早沒了孽根,可也是年少喪妻后為了守貞與謀生才凈身入宮的,他自然知曉男人在這方面的需求。

    他實在不懂,究竟是何等強大的意志力,才能讓一個富有四海的帝王每日過著和尚般禁欲的生活?

    每逢精氣旺盛之時,他也只拼了命地練武發(fā)泄精力,絲毫沒動過任何欲念。

    半年前,圣上好不容易破例寵幸了一個小宮女,怎么就偏偏找不到人呢?常英百思不得其解。

    一道低沉而冷厲的嗓音響起,“常英,你杵在這兒做什么?”

    常英這才思緒回籠,忙不迭訕訕一笑。

    他忽而靈機一動,大著膽子問:“陛下,奴才前些日子親自挑選了幾個窈窕貌美的宮女,讓她們過來伺候您可好?”

    他心想,圣上正值鼎盛之年,又魁梧英偉,夜御數(shù)女定是不成問題的。

    他可都是依照圣上口中描述的那個承過寵的小宮女找的人。

    個個都膚白貌美,珠圓玉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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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〇^-)

    023|楊氏那女人果真怪異

    南書房內(nèi),空氣凝滯一瞬,鴉雀無聲。

    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驟然籠上幾分陰鷙之氣,周身往外散發(fā)著滔天的冰冷戾氣。

    他一字一頓地說:“常英,朕看你是活膩了�!�

    常英微怔,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不小心觸碰了帝王的逆鱗,瞳孔驟然一縮。

    背脊發(fā)寒,膝蓋一軟,撲通跪地。

    他狠狠狂扇自己耳光,“陛下恕罪,奴才罪該萬死!”

    “奴才嘴賤,奴才不該胡言亂語!”

    “奴才不該自作主張,求陛下饒命!”

    蕭恪面露不耐,只冷聲道:“自己出去領(lǐng)罰。”

    “是,謝陛下開恩,奴才感激涕零!”

    常英心有余悸,連滾帶爬地朝前走,“嘭”的一聲巨響,他竟摔了個大跟頭。

    “等等�!被实塾骤F青著臉出言攔他。

    “內(nèi)府派遣到去侍奉太子妃的宮女,你可有親自去掌掌眼?”

    常英微怔,忙不迭諂笑道:“陛下放心,這個奴才敢保證,都是些年長穩(wěn)重的大宮女,都家世清白,絕沒有任何問題。”

    “嗯。”蕭恪抬手揉了揉眉心,再次揮手屏退了他。

    他對太子管教極嚴,從不許他身邊有婢女伺候,哪怕他移居至東宮也一樣。

    如今東宮有個女主人,不可避免要添些宮女進去,只得讓底下人專門選些年長且長相平庸的宮女過去當差。

    前車之鑒近在眼前,蕭恪絕不可能讓自己與兒子再步兄長的后塵。

    經(jīng)過這番打岔,他方才身上那股難以自持的躁動也終于消停了下來。

    楊氏那女人果真怪異……

    蕭恪眉頭微蹙,神色幾番變換,英毅的臉上呈現(xiàn)出無法辨識的復(fù)雜之色。

    而南書房外,小太監(jiān)們方才聽到里頭又是扇耳光又是摔跟頭的聲響,沒忍住面面相覷了一番。

    可待總管太監(jiān)常英一瘸一拐走出來,他們又急忙頷首低眉,目不斜視,生怕成了常大伴泄憤的對象。

    常英心中倒是毫無憤恨之情。

    不過方才不小心摔得那一下確實挺疼的,疼得他齜牙咧嘴。

    這幾年他順風(fēng)順水慣了,又知曉了皇帝半年前成破例寵幸過宮女,便誤以為皇帝已對過去釋懷。

    常英回頭看向燈火通明且將通宵達旦的南書房,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太子殿下在乾清宮時,圣上還有些人氣兒,如今太子娶了新婦,圣上是徹底成了孤家寡人了……

    ******

    一連數(shù)日,東宮寢殿內(nèi)喜慶洋洋的大紅色布置仍未卸下,只是楠木拔步床上的床鋪衾被更換了一遍又一遍。

    清晨,天際尚未破曉,漆黑如墨,朔風(fēng)簌簌,秋意正濃。

    半夢半醒間,楊滿愿莫名感受到一道灼熱的視線正盯著她看。

    她半掀起濕潤的眼睫,果不其然,目光來自與她同榻而眠的太子殿下。

    “殿下,什么時辰了?”她揉了揉眼睛,嗓音嬌軟而微微沙啞。

    蕭琂心底一軟,抬手輕撫她一頭柔順濃密的秀發(fā),“卯時了,孤該去早課了�!�

    他習(xí)慣了如父親那般朝乾夕愓、焚膏繼晷的生活,僅在大婚之初的頭兩日暫停了功課。

    楊滿愿眼皮沉得像有千斤重,隨口問一句:“可要妾身伺候您洗漱更衣?”

    蕭琂沒忍住輕笑一聲。

    溫香軟玉在旁,又是清晨欲望瘋漲的時刻,他有些心浮氣躁,下體硬邦邦挺著。

    “愿愿繼續(xù)睡罷,孤習(xí)慣親力親為,不必人近身服侍�!彼穆曇舫羻厝帷�

    說罷,他又將睡眼惺忪的少女攬入懷中,默默溫存了片刻。

    男人身上清淡的檀木香在鼻端繚繞,楊滿愿只覺困意如潮水一般重新涌了上來。

    不知怎的,蕭琂心里像被輕輕撓了下,跳動得厲害。

    緩了須臾,他起身走出寢殿,并在一群東宮屬臣的簇擁下前往文華殿。

    他的伴讀之一徐承宗也在其中。

    徐承宗敏銳地嗅到太子身上隱約縈繞著淡淡的甜香,不禁恍惚了片刻。

    哪怕他一直心存僥幸,此刻也很難再說服自己了,太子殿下極可能是與楊氏有了夫妻之實……

    楊氏不過是個徒有美貌一心攀附權(quán)貴的寒門女,他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徐承宗心頭難以抑制地泛起一絲酸澀,還有些憤懣不平。

    秋意寂寥,碧空不時劃過南飛的雁群,一行人穿過東宮最南端的徽音門,并進入文華殿。

    為皇太子講讀的皆是翰林院與各部的官員。因太子已將四書五經(jīng)徹底讀透,如今的功課多是律法史籍與農(nóng)政水利人文。

    早課結(jié)束,徐承宗終于記起父親交代的事,忽然低聲道:“太子殿下,您可還記得臣妹妙華?”

    蕭琂仍在翻著手中的書卷,面不改色地微微頷首。

    他的動作慢條斯理,舉止間明顯透露著他與生俱來的矜貴與冷清。

    徐承宗又試探著道:“太子妃曾與臣妹妙華交好,臣妹特意托微臣前來請示殿下,可否讓她時不時入東宮陪太子妃說話解解悶?”

    徐妙華歷來看不上借居魏國公府的楊家,更不曾與楊滿愿交好。

    很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聞言,蕭琂翻書的動作頓了下。

    靜默片刻,他才道:“孤回去會問太子妃,若她同意自會宣召�!�

    徐承宗不知他到底聽沒聽懂自家的暗示,心中五味雜陳。

    而東宮那頭,楊滿愿再次醒來時,外側(cè)的床鋪早已涼透了。

    她抱膝坐在床榻上怔忡半晌,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最近幾日經(jīng)歷的事,仍覺像是做了一場夢。

    恰好這時,杏云湊上前來說了個令她如遭雷劈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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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4|果然是那人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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