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在卸貨的時候,還是由跟司機有過接觸的白言上前,朝那個身形健碩的黑人問道:“老哥,我朋友用自己的手機給貴公司打了個電話,說要訂‘兩腳羊’,貴公司的人說今晚會來找我的朋友,我家主人也讓他半夜十二點在這里等著,請問這應該沒事吧?”
“用自己的手機?”黑人露出森森的白牙,嘿然道:“你的朋友沒救了,今晚等死吧。”
見白言還想再問,他不耐煩地道:“你的朋友死定了!我要是你,從現(xiàn)在起就會做好打算,重新找個新朋友。我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個沒什么朋友的人,再不盡快找,你以后都不會有朋友了。”
這還用你說?我朋友早死了!
被黑人司機調(diào)侃,白言儼然受到了打擊。然而不管他心里多氣,都不能立時懟回去,反而要好聲好氣的繼續(xù)向黑人套話。
然而,和昨晚一樣,黑人拒絕再回答其他問題,怎么叫都不理。
望著絕塵的汽車尾氣,這次不光白言一人,三個人都陷入了郁卒。
尤其是朱富貴,他的臉上不禁是郁卒,簡直是陷入了絕望。
“完了,俺徹底完了!”他鼻頭一酸,竟然流下淚來。
朱富貴一個壯年漢子,來到游戲后一直樂呵呵的,就算平時再慌,也不輕易表露出來,生怕他的害怕影響到幾個妹子,鬧得她們也跟著害怕。
聽完黑人司機的斷言,陸天翼也說不出話來。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朱富貴,自己也拿出一根叼在嘴里,點燃了煙。
第20章
“白言,你要不要也來一根?”
朱富貴心情不好,三人就坐在臺階上陪他一起抽煙。盡管白言以前從未抽過,但他還是接過一根,試著吸了兩口,被嗆得一直咳嗽。
白言覺得自己不喜歡香煙的味道。
不過,抽煙也不是沒有好處。咳嗽能止笑,朱富貴臉上的表情太苦,他怕看多了,真的會笑出來。
據(jù)說抽煙能緩解壓力,白言沒這么覺得,不過朱富貴和陸天翼抽了一根又一根,把自己弄得無比嗆人。
朱富貴邊抽著煙,邊含淚道:“俺,俺要是死在這游戲里,恁們能不能幫俺個忙?俺女兒今年才五歲,她娘早走了,現(xiàn)在俺也也要找她娘去,她一個人留家里可咋辦?”
“你住哪兒?”陸天翼掐滅了煙,轉瞬又點燃了一根。
“路牙村兒,黃豐市,村頭唯一一個飯館就是�!敝旄毁F擤了把鼻涕道:“大兄弟,恁去了告訴俺女兒,俺去找她娘了,不回來了。她叔跟俺們住一個村兒,叫她去她叔叔家,以后好好聽叔叔嬸嬸的話,別想爹娘。以后爹也不在了,不能慣著她了,她要是不聽話,被叔嬸送走,俺也再管不了哩�!�
“好,如果你死了,我回去就去找你的女兒。”陸天翼承諾道:“老朱,你也別太悲觀,現(xiàn)在距離十二點還有三個多鐘頭,只要我們能在這三個小時里找到生路,你就不會死。”
“不會死,俺真的可以不死?”朱富貴把煙頭按在地上,勉強有了兩分精神:“那俺們走,去哪兒找線索?”
“我去地窖找大少爺,問問他知不知道什么�!卑籽云鹕恚瘍扇藬[手:“你們可以去問下男女主人,是不是必須在十二點接貨�!�
陸天翼和朱富貴分頭走了,白言找蘇曉倩問了地窖的位置,也依言去了地窖。
老實說,他對這次行動并不看好,黑人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們,用自己的手機聯(lián)系公司死路一條。
如果當時朱富貴向女主人借一部手機,用別人的手機撥打號碼,或許還會有幾分生路。然而,錯過就是錯過了,一旦踩了死路,命運幾乎就是注定的。
白言覺得朱富貴找到生路的可能微乎其微,他這次去地窖,也是有事情想問里面關著的那位大少爺。
一級級數(shù)著臺階,當下到最底層的時候,白言在那個關押大少爺?shù)姆块g里聽到了一陣?O?
聽到有人接近的腳步聲,里頭那個瘋子又開始大吼大叫,嚷嚷他沒有瘋,瘋的是把他關在這里面的人。
為了制止這陣魔音穿腦的吼叫,白言用腳猛踹了兩下門,鐵門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哐當聲,才止住了大少爺?shù)暮鸾小?br />
“大少爺,你聽得到嗎?聽到了就吱一聲。”
里面的人沒有回答,白言早料到會是這種情況,就自顧自地發(fā)問道:“重復的話我也不多說了,我知道問你父母的情況,你肯定會叫你沒瘋,瘋的你爸媽。那這樣,我問個其他的,你是不是還有個弟弟,他現(xiàn)在還在別墅里好好活著呢�!�
“不!不!我沒有弟弟!”里面的人大叫道:“我弟弟早死了!說什么你們把弟弟帶回來了?你們都瘋了!”
用弟弟來刺激大兒子果真有非同一般的效果,通過新的吼叫內(nèi)容,白言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和俱樂部里得到的情報綜合,一切異常都發(fā)生于半年前。
半年前的某天,夫妻兩人不知為何遇到了幾年前就不幸死去的小兒子,兩人欣喜若狂,沒多想就把小兒子領了回家,然后把大兒子逼瘋了。
隨著時間推移,先生和夫人也染上了譬如‘砍頭’、‘食腐’之類的不良癖好。估計在這個過程中早已經(jīng)稀里糊涂的死了,只有被關在地窖里的大兒子幸免于難,一直惦記著證明自己沒瘋,卻不知自己的爸媽早已被潛入家里的鬼給弄死了。
第33章
白言知道,鬼有各種各樣的能力,因此人類對它們防不勝防。
男女主人能和失了智似得把早已喪生的兒子領回家,說明鬼一定對他們的記憶做了手腳。
而且,那個鬼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小兒子也說不準,連記憶都能改,把夫妻兩人腦中關于小兒子的影像一變,再扭曲一下兩人對正常事物的認知也實屬稀松平常。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白言也不想在這個彌漫著酸臭味的地窖呆了。
以他推測,現(xiàn)在整棟別墅只有大兒子還算個人,但這個人已經(jīng)半瘋,很難與他取得有效溝通。
臨到走時,白言不抱希望的隨口問了一句:“大少爺,我也算你們這兒的員工了,問你個與工作有關的事。今天別墅里的廚子用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向平時送食材的公司訂購了‘兩腳羊’,有什么辦法能讓他今晚逃過一劫?”
“兩腳羊,兩腳羊……”里面的人念念有詞,這次好像激起了他什么回憶,讓他立馬又陷入了瘋癲。
“兩腳羊…不吃,我不吃!死了,他們都死了!”
“媽!別喂我吃,我不吃這個……滾,你們都滾!”
知道從大少爺這里再問不到什么了,白言聳聳肩,上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過,他知道朱富貴是徹底完了。
劉逵死后,白言他們的房間只剩下了兩個人。
因為今天陸天翼忙著幫朱富貴尋找生路,沒有人陪同,李豪也不敢再一個人去花園閑逛。
劉逵的死是前車之鑒,不想步他的后路,李豪早早洗漱睡了。
臨到十點的時候,陸天翼和面色慘白的朱富貴失望的回來,他們一無所獲,這次干脆悶在房間里一根根的抽煙。
見到白言過來,兩人對他投以希冀的目光,見他搖了搖頭,朱富貴徹底絕望了。
他揩了把眼淚,順手抹在床上,梗著嗓子道:“大兄弟,謝謝恁們。俺想好了,一會兒俺自己去,恁們別陪俺了。一人做事一人當,俺不能連累恁們,有時間恁們幫俺看看女兒,就幫俺帶個話就好,讓她別等俺了,俺回不去了�!�
陸天翼悶悶點頭,也抽了口煙:“老朱,要不你別去了,今晚就呆在房間,我陪著你。你不出去,我就不信那鬼東西還能進來把你拉走!”
“大兄弟……”朱富貴感激地不知道該說什么,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意義。
兩人吧嗒吧嗒的抽煙,白言想知道這條死路到底是什么,就在一旁陪著他們,不過坐在窗口,離著兩人老遠。
吸了一晚上煙,兩人身上的味道不能再難聞。
他們似乎是想用煙熏味把鬼熏走似得,抽到無比兇狠,時間很快就在打火機的吧嗒聲中過去。
十二點。
朱富貴坐在床上,看著時鐘滿臉慘白。
突然,門外傳來了剎車聲,朱富貴一聽到這個聲音,竟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一步步的走向門邊,打開門,然后朝別墅門口直挺挺的走去……
“老朱,你干什么!”
見狀,陸天翼連忙出門想攔住他,白言也幫忙扯住朱富貴的腰。
然而,朱富貴的力氣憑空大了幾倍,他一胳膊一個把兩人狠狠甩在地上,一時半會起不來身。兩人眼睜睜地看著朱富貴渾渾噩噩地走出別墅,走向一輛鮮紅的、在月光下無比耀眼的汽車。
隔著老遠,兩人看不清黑乎乎的架勢座上到底有沒有人。
不過隨著朱富貴走進,后備箱突然啪的一聲開了。
從后備箱里面,伸出來幾只黑色的,細長的鬼手。
朱富貴肥胖的身體被鬼手整個拖了進去,車蓋猛地關上,隨著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剁肉聲,烹炒聲,煮東西的咕嚕聲,汽車開始劇烈的晃動。
良久,車蓋再次打開,從里面吐出一個裝滿了菜肴的食品箱。
看到紅色汽車開遠,兩人才敢走近,走到朱富貴被拖走的那個地方。
“老朱……”
男兒有淚不輕彈,看到這個食品箱,陸天翼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怕他一時情緒激動,失了智把食品箱撂倒,白言搶先一步抱起箱子,把食品箱里的菜肴存放到了廚房的冰箱里。
這些菜肴……將會在后天招待客人。
招待和男女主人同樣可怕的客人。
第21章
朱富貴死后,一直到周四,別墅里都沒有發(fā)生別的大事,就是聽說老朱也死了,眾人的情緒更低落了兩分。
這兩天晚上,敲門鬼去找了安晴和陸天翼,不過兩人都記得關于敲門鬼的故事,所以沒讓它得逞摘頭,平安度過了晚上,很快一天過去,時間就到了周四。
第四天早晨,白言照常早起了一個小時,給男女主人準備早餐。
廚子被迫離職,做飯這項工作被女主人安排給了他,于是他不得不一天三頓飯都宅在廚房里,與那些死貓爛狗耗子肉做斗爭。
和朱富貴做飯的熟練不同,白言切個肉也磨磨唧唧,下刀無比之慢。
他生怕一不留神割傷了手指,再不慎沾到變質(zhì)生菌的爛肉,被迫得狂犬病之類的疾病,到時候沒被游戲搞死,反倒在病痛之下一命嗚呼。
人一多慮,動作就會變慢,但男女主人開飯的時間卻不能耽誤,因此,白言只能用時間彌補速度,總算成功頂替了朱富貴的工作,沒有耽誤開飯時間。
第34章
應付過早餐和午餐,晚上男主人邀請的客人們就要來了。
在這群客人抵達之前,李豪忐忑不安地進了女主人的房間,然后一臉絕望的出來。
繼朱富貴被女主人指派了任務之后,他也成了新的倒霉蛋。
“我完了!我要完了!女主人說她的小兒子不喜歡那些花了,讓我今晚十二點把花園里的第四棵月季鏟了。鏟花什么時候不行?非要半夜十二點!這不是故意要整我,非要取我的命嗎!”
有朱富貴的前車之鑒,李豪急的不行,根本冷靜不下來,就算眾人讓他思索這幾天的工作細節(jié),他也靜不下心。
不過,李豪到底也不想坐著等死,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拼命回想這兩天在花園里見過的一點一滴,并不時出門去花園打轉。
在李豪努力搜尋線索的時候,手頭沒事的人也在幫他一起想辦法。
不過,這些人不包括白言。晚上客人到來,他要擔負起協(xié)助主人迎接客人的職責。
……
夜晚。
六點的鐘聲響起,客人們一露面,陸天翼的臉色明顯暗了些,原來男主人請的客人都是俱樂部的熟人,而且還是見男主人殺了劉逵也不害怕,留到最后的那三個。
“王老師,趙老板,劉小姐,你們一起來的?歡迎歡迎。”
男主人熱情的把一干人迎進別墅,請他們在餐桌上坐下。
跟客人們聊了幾句,他示意白言可以開始上菜了。
“白言,我們上哪些?非要把老朱……”廚房里,蘇曉倩用手拽著女仆裙,最后半句話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沒辦法,男主人特別交代了,除了三吱菜,其他的只能上這些,招待客人總不能只上老鼠肉吧?客人里可能有普通人�!�
白言從冰箱里取出一盤鬼做的菜,這菜在冰箱里放了兩夜,竟然還是熱乎的。它一離開冰箱,就開始發(fā)出誘人的香氣,勾引任何看到它的人去吃。
要不是知道這盤菜的原材料到底是什么,白言也抵御不了這種香氣的誘惑。
因為蘇曉倩的臉很白,怕她端菜的時候出錯,把盤子砸了,白言干脆自己把所有的菜端上桌,這才侍立在男主人后面,靜待客人們享用午餐。
可惜,蘇曉倩到底是沒躲過端菜。
當她白著臉出去的時候,女主人遵循每晚的慣例,把自己的一盤菜抽了出來,交給了蘇曉倩,示意她把這盤菜送給她的大兒子。
“好,我這就去……”蘇曉倩端著這盤菜手在發(fā)抖,比她端耗子肉的時候手還要抖。
她幾乎是忍著眼淚,才把菜送到地窖。
……
宴會上,客人們觥籌交錯,吃得滿嘴流油。
因為有客人在的原因,男女主人吃的文雅了許多,他們優(yōu)雅地用刀子切割盤子里的肉,不過吃相卻沒改變多少。
不過,最令人驚異的是,向來只吃蔬菜的小少爺竟然也開始吃肉了,而且今天他吃的比誰都多。
看小少爺如此有胃口,盡管十分不舍,女主人還是忍痛把自己那份切了大半給小兒子,讓他好好享用。
那家公司提供的企鵝肉數(shù)量有限,即使他們這樣的人家,也不能多訂一份,只能看機緣。但想到這里,女主人有些不解,既然孩子喜歡,她為什么不換家公司提供企鵝肉,讓孩子一次吃個盡興?
還有,每次訂餐過后她好像都忘記了什么,她到底忘記了什么呢?
女主人想的腦仁發(fā)疼,不過,菜肴的美味很快驅(qū)散了她的疑問。這個念頭剛一閃過,她就好像忘卻了般,專心的享用難得的美味。
“顧老板,你們家的菜真好吃,這種肉我從來沒吃過,是用什么肉做的?”
趙老板吃的津津有味,他看旁邊的劉小姐,也早放下了女士的矜持,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肉。
“養(yǎng)殖的企鵝肉�!鳖櫪习逍α诵Φ溃骸昂贸园�,我夫人和兒子都喜歡吃企鵝做的菜�!�
“企鵝肉,沒想到這種畜生做的菜如此好吃�!壁w老板頻頻點頭:“不錯,以后我也讓我家廚子用企鵝做菜�!�
趙老板又吃了一口,越吃越覺得好吃。不過,他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他瞥了眼王老師,這個一向儒雅的男子也狼吞虎咽,如餓死鬼投胎一般大嚼大啖,沒了以往的書卷氣,倒和這家沒教養(yǎng)的小兒子有些像。
這菜好吃是好吃,劉小姐這個一向的瘋丫頭也就罷了,怎么連王老師也不顧形象了?
<a
href="
target="_bnk">美食的力量有這么厲害嗎?
趙老板滿腹疑惑地享用完大餐,瞇眼休息了一會,才跟又恢復了儒雅的王老師一起去了男主人的書房,同去的還有劉小姐。
除了吃晚餐,他們來此的目的還包括欣賞男主人親手做的石膏像。
石膏像整齊的擺在書房里,個個栩栩如生,令三人嘆為觀止。
三個人興致勃勃地在男主人這里聊了一晚上人頭,一直聊到十一點多。
看時間不早了,男主人叫白言領他們?nèi)タ头啃菹ⅰ?br />
等白言安頓好了三人,回來報告的時候,男主人又道:“管家,你去叫女仆、清潔婦,讓她們今晚給趙老板、王老師值夜。至于劉小姐……我看她挺喜歡你的,你今晚就去她房間里照顧她,務必要讓他們感到賓至如歸�!�
第22章
“我們的工作還包括這項服務?”白言有些詫異。
第35章
“不然呢?不然你以為只工作七天就能有這么高的工資?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蹦兄魅死涞氐溃骸昂灪贤臅r候你們應該就清楚,再說劉小姐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你去陪她也不虧�!�
好吧……又得到了新情報,這次問的確實不虧。
知道男主人心意已決,白言行了個禮,就去通知蘇曉倩和楊琪這個不幸的消息。
得知自己晚上不能休息,還得去值夜,兩個女孩子的表情明顯陰沉了下來。尤其是楊琪,她忍不住大聲道:“這個游戲太變態(tài)了吧?我們不光要干這么多變態(tài)的活,晚上還得去陪客?”
“比起失身,我覺得咱倆還是擔心客人們是不是鬼吧�!碧K曉倩嗤笑一聲:“失身你還有辦法反抗,要是陪著睡覺的是鬼,睡著睡著你的頭還在不在你脖子上還不一定�!�
磨磨蹭蹭了一會兒,兩名女士都知道再拖下去也沒用,就心不甘情不愿,一步三回頭的跟白言去了客房。
當然,男性客人有兩個,因為男主人沒說死,所以就哪個人陪哪名客人的問題,兩人又起了爭端。
不過她們都知道,讓客人等急會有不好的后果。最后拉拉扯扯了一番,還是蘇曉倩退了一步。她想明白了,如果客人是鬼,那無論長什么樣子她都抵抗不了,但如果是人,最差也不過是被性騷擾,她打得過小三,斗得了流氓,難道還怕區(qū)區(qū)一個男性npc?
最后,蘇曉倩選了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派人的趙老板。而楊琪,則進了儒雅男子,也就是被男主人稱為王老師的房間。
瞧著兩名女士進去,沒有半途跑出來逃跑的架勢,白言舒了口氣,也推開了劉小姐的門。
當他進去的時候,劉小姐已經(jīng)洗漱完畢,正坐在床邊看男主人所著的那本書。
看到白言進來,劉小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白言坐到她身邊來。
“白管家,真巧,那天的事你考慮的如何?”
“什么事?那天您說了什么來著?”白言裝傻。
“你真是忘性大,我說的是來我這邊工作的事�!眲⑿〗闼菩Ψ切�,似乎是在嘲弄白言的記性:“你考慮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