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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買

    鹽鋪在東進巷口,這地方離常記不算太遠,常青青走過去大約一炷香功夫。

    她揣了五錢銀子過去。

    兩斗鹽算作十斤,李銀花沒說鹽價多少,但想來應該也夠。

    還沒到鹽鋪跟前,便聽見人聲鼎沸熱熱鬧鬧的,一大群人聚集在鋪面門口,不知道在吵嚷些什么。

    常青青原以為是隔壁家生意興隆,走進一看,才發(fā)現(xiàn)鹽鋪跟前全是人,聚集在一起吵吵鬧鬧。

    “掌柜的,這鹽昨不還是一百二十文一斗?怎么今天就又換了個價?”“對對,你可得給個說法!今天怎么就一百五十文了?還讓不讓人過日子了!”“哎呦,列位好人啊。

    饒過我吧!”那鹽鋪的老板卻也連天叫苦,“咱們調價也是事出有因啊。

    昨兒個鹽引的大人們上門來,把引錢又提了一半,所以我也只能這么賣��!您甭說是我這兒了,就算是再走幾個街坊,那也是這個價啊。

    ”“別的我不管,你昨兒是一個價,今兒是另一個價。

    有這么做生意坑人的嗎?”“您要是不滿意,可以去找官府掃聽掃聽,看看鹽引如今價格多少。

    您好歹講講道理,這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一百五十文一斗?看樣子是漲了三十文?常青青一時半會兒算不大過來這事情有多大,但也聽得出來是鹽漲價了。

    一斗五斤,就是一斤鹽三十文,折算一下大概不到二十塊一斤鹽,比起她前世一袋鹽一兩塊錢來說,確實算得上貴。

    可是古代原本就物資不算豐富。

    常青青撓了撓頭,這個價格似乎也可以理解?原先就聽說古代鹽價高,稅也高,向來都不允許民眾自營,據(jù)說還有因為販私鹽入獄的。

    不過這些也和她沒什么關系,今天來此只是為了給家里進點貨。

    常青青擠過吵吵嚷嚷的人群湊了進去,費力尋到鹽鋪的跑堂伙計,遞過去五錢銀子,“要兩斗鹽。

    ”鹽鋪的伙計見有人帶頭買賬了,頓時喜笑顏開:“得嘞,給您裝好!”吵嚷著要個說法的群眾原也只是發(fā)泄不滿。

    畢竟這等生活必需品,突然漲價了誰都會不滿意。

    可鹽鋪的老板一口一個官府鹽引,話里話外都讓不滿意的人去找鹽課之人問個說法。

    尋常老百姓當然不敢于去問責官府,聽他這樣一說,氣勢自然弱了幾分,剩下的大多也都是嘴上抱怨而已,心里頭卻已經(jīng)默認接受了這樣的結果。

    而今常青青這樣出頭去購鹽,約等于認可了這個價格。

    鹽鋪的伙計當然歡迎,而剩下一些民眾便也尋了個臺階,罵罵咧咧地也便買了。

    另一些人還想貨比三家,早已經(jīng)暗中囑咐一旁的小孩去三條街坊開外的鹽鋪去問價。

    小孩來回跑得極快,不一會兒也便高聲吆喝著回來了,聲音不大不小,可周圍人全都聽得見:“西連巷子那頭的鹽鋪也是一百五十文一斗!”聽了這話,那些原本不滿的人也只好默默咽了這口不知何處而來的氣,一言不發(fā)地離去了。

    鹽鋪老板卻是此身清白了,朝門前離去的人拱了拱手,笑瞇瞇大聲道:“各位下次還需要用鹽再來買�。 背G嗲嘧屑毚Ш没镉嬚一貋淼乃殂y,一手拎著一扎鹽,回了常記酒樓。

    李銀花見她拎著鹽,便上前去接手。

    常青青將那點被剪得細小的碎銀遞過去:“娘,這是鹽鋪找的錢。

    ”李銀花掂了掂,疑道:“怎么只有二錢?”常青青震驚于她的敏銳,怎么打眼一看就曉得這銀子的量?她解釋道:“鹽鋪今天好像才漲價了,說鹽價一百五十文一斗。

    ”李銀花頓時眉頭倒豎,恨聲道:“這狗日的鹽鋪,鉆進錢眼里了!又漲價!”“又?”“先前我們來的時候,一斗鹽才一百文!”李銀花啐了一口,卻還是接過鹽,憤憤轉身去了后廚,估計是和常富抱怨了。

    常青青站在柜前,接過李銀花沒干完的活,隨手拿過一條抹布擦起來柜面。

    她心中怔怔想著,鹽價漲了,她家店鋪里的飯菜的價格,難道也要漲嗎?可是若漲了,吃飯的食客變少了該怎么辦?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只能先干好眼前的事。

    常青青嘆了一口氣,沖著柜案哈了一口氣,將木柜板子擦得增光瓦亮。

    “結賬!”有食客吃完了飯,招呼道。

    堂里伙計忙得像陀螺,常青青丟開抹布,接了這活:“來了!”常青青這些日子以來已經(jīng)大致熟悉了南鄰巷周邊的街坊鄰居,成日跑著往返,便對路線也已經(jīng)十分熟悉。

    哪條街巷上住了幾戶人家,又開了幾家鋪子,已經(jīng)算是如數(shù)家珍。

    雖說現(xiàn)在常記酒樓的生意已經(jīng)很是紅火,經(jīng)過前一陣子的開業(yè)酬賓攬了不少新客,回頭客也有了一批固定的,也有一些人每日專程遞帖子來定外賣,可是常青青總覺得這樣有些麻煩。

    倘若有那種每天固定需要常記送飯上門的固定客戶倒還好說,可目前她家酒樓輻射的范圍內(nèi),并沒有這等天天叫外食的人。

    再說了,就算是真有這樣的人,也并不會每天都吃同一家店,真那樣每天都吃她家的,估計也早都會吃膩了,反而不利于長久營生。

    但如果是偶爾想起來想嘗一口常記的味道,卻還得派個人專程來叫一份,申明了想吃什么,然后再由常青青記了單子,送進常洪洪那頭,一一炒出來,再裝盒送出去。

    但這樣就有了一個問題,食客家里來的人專程跑了一趟,常青青也要跑一趟,這一來二去,反倒麻煩,還浪費了一趟食客家的人力。

    常青青咬著筆,仔細思索著改進的辦法。

    一轉眼,天色已近漆深,這會兒過了飯點,常記的食客少了許多,伙計也都得了閑不再做工。

    一家人忙活完了一天,總算能坐在一起,閑說些話。

    常富很是高興,下廚做了一大桌菜,一家四口足足有五葷三素一湯,有魚有肉,擺盤在桌子上看著十分色香俱全,令人食指大動。

    “今兒難得咱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常富將茶杯鏘一聲放在桌子上,茶水漾出來些許。

    他富態(tài)的臉上滿是笑意,“慶祝一下咱家酒樓這些日子的起色!讓你娘說說,咱最近忙活了大半個月,有多少進賬!”李銀花也是笑得喜不自勝,掏出個賬本一一給兄妹倆念著:“三月初二開始,招待客人共計一百二十七位,堂食入賬七千一百五十三文,外食入帳一千七百六十文;三月初三,招待客人一百五十位,堂食入賬九千五百三十七文……”她一連念了好幾天的賬單,越念大家聽著越喜歡,單是聽著日日都賺得盆滿缽滿的報賬,便已經(jīng)難能壓制住心中的喜悅。

    放在常青青耳朵里頭,便是一會兒一聲的:“支x寶到賬七千一百五十三元……”這種收獲的快樂,怎么能不令人高興?李銀花念了一會兒,嫌瑣碎,干脆跳過后頭,直戳了當?shù)乜偨Y道:“今日是三月二十三,咱們常記酒樓這些日子共入賬了一百五十三兩銀子。

    刨去聘請伙計、采買食材、進貨置換家當?shù)拈_支,統(tǒng)共落下了六十八兩八錢銀子,到了月底還上欠下的二十二兩銀子,咱們這個月統(tǒng)共有四十六兩銀子的余錢!”前面虛頭巴腦說了一堆,常洪洪聽得只頭疼,待他娘說完之后,當即跳起來,振臂高呼一聲:“咱家掙錢了!要還債了!”常富笑得褶子擠得眼睛都看不見了,活像一尊彌勒佛:“這不都都是因為咱們青青?沒有青青,咱們常記連明天怎么活都不一定有法子!”常洪洪道:“就是!妹子是咱家大功臣!妹子說啥就是啥,誰跟她過不去,我第一個不答應!”被這樣一個個盯著夸,常青青一時間不大適應,只好悶頭灌茶水,訥訥地應著。

    李銀花收了賬本,說話間竟然紅了眼眶:“我們家青青是大功臣,不光想出法子給常記傳名聲,這些日子以來沒日沒夜地在外頭跑著送食盒。

    外頭家哪家孩子有這膽量這想法的?便是你大哥,有一百個也抵不上青青這么厲害的。

    就是苦了娃,成日頭在外風吹日曬的……”她說著,眼淚竟淌了下來:“姑娘家哪能吃的了這樣的苦?要我說,青青,聽娘的,從今天起咱別跑這外食了,太累你了。

    大不了雇幾個伙計,咱們就坐在店里幫娘算賬。

    怎么樣?”女兒什么秉性,她豈會不知?先前就是悶聲不吭的性子,卻會為了體恤家里去做灑掃的活計。

    現(xiàn)如今落了一場水,竟也不叫苦不喊累,每日在大日頭底下這么跑著來回送餐食。

    總叫她心如刀割。

    每日她歇下了夜,想去尋青青說些話,卻都看到女兒熟睡的模樣。

    想來定是白日里累壞了,那樣的活計,換誰都干不來,她家孩子一干就是大半個月,一句怨言都沒有,她當娘的看在眼里,如何不心疼?李銀花有心去勸,可見著青青這樣興致勃勃,又一心為了酒樓這樣,每回起了心思也把話咽到了肚子里。

    但現(xiàn)如今家里再不欠外債,她又如何能憋得下這些話?說著,李銀花已是淚如雨下。

    常富聽了這些,拿帕子掩起了眼,又不敢在兒女面前表露太多情緒,只好背過頭去,將鼻涕擤得震天響。

    常洪洪則是虎目含淚,臉龐氣得通紅,只恨自己怎么從來沒想到這茬。

    常青青:“……”她還沒怎么的,怎么一家人就哭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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