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困獸(指J/逃跑/折疊被)
話音剛落,池曉洲就感覺左臂被鋼筋鐵臂鉗住,接著就被他弟蠻橫地拖進房門。
整個過程雖然突然且暴力,但他沒做一點掙扎,仿佛一只被捏住命門的脆弱的小動物。
門被哐鐺一聲關上,月光見房屋的主人并不善待它,于是黯然神傷地退走了。
這里是被光亮拋棄的世界上的一處小角落;這里是只有在陰暗中才能滋生的事物的小天堂;這里有兩個與命運苦苦搏斗的人惺惺相惜。
白色襯衣上的紐扣被強硬地撕開,再也發(fā)揮不出它的功能,淪為一張破布,胡亂地躺在地上。
而它的主人此時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去。池曉洲全身的著力點都在他弟身上:背倚池云盡的手臂,臀壓池云盡的大腿,雙腳翹至半空,想要收回,卻只能被迫架在池云盡的肩膀上。
不仔細看的話,以為池云盡正以公主抱的姿勢摟著他哥;走近一看,卻是與那種溫馨場面全然相反的另一回事。
且不論池曉洲上半身不著寸縷,就是下身傳來的聽了要面紅的水聲,都讓人一下子明白二人正在行那茍且之事。
池曉洲的牛仔褲被褪至大腿根,褲鏈稀稀落落地耷拉在兩旁,微微扭曲,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模樣。
然而主人的身體卻是神采奕奕:身下的肛口在不斷出入的兩根手指的刺激下,周圍泛起淺紅,越往里越加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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腸道劇烈地收縮,著急地分泌液體。
本意是保護主人柔軟的腸壁、減輕異物造成的傷害,卻不想無意間起了潤滑的作用,反倒鼓勵了外來者的暴行。
“哥,你怎么每次都這么緊?這才放了兩根手指。”
“哥,我渾身又痛又癢的。但靠近你好像會好一點。”
“你放松點,不然待會很疼的�!�
池云盡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狀態(tài),急需通過他人的回應,和刺激的感受來驗證自己還活著。
若是換作以前,池曉洲聽到他弟說這些葷話,早該面紅耳赤。
可方才池云盡說自己很難受……
池曉洲的臉煞白,酸澀的石塊卡在喉間。他咬緊牙關的同時,雙手交疊捂緊了嘴,勉強才忍住撕心裂肺的哭聲,哪還能做出回應。
“哥,你就這么嫌棄你的親弟弟嗎?”池云盡將他哥的行為解讀為厭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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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身下的動作愈加粗暴,池曉洲的觸感被無限放大,其它四感不再如往日般敏感,甚至達不到基本水平。
淚水于眼眶中蓄滿,只差一點就會決堤。
眼前朦朧一片,加上身處不能見五指的黑暗中,池曉洲只能看到他弟模糊的身影,很遺憾地錯過池云盡臉上危險、夾雜著報復性的神色。
他稍微松開手掌,想作出否認的回答,剛開始醞釀,就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了與預想中截然相反的聲音。
那是被利刃毫不留情地捅穿身體時的痛呼,是靈魂并作身體一齊被強行一分為二的呻吟。
池云盡的嘴角由于繃得過直,看起來有點像是在冷笑,在他哥身體內進進出出的不再是手指,而是比手指粗了、長了不知幾倍的陰莖。
池曉洲整個身體的著力點,只有背部蝴蝶骨往上的部分靠在床墊上。
蝴蝶骨往下則盡數懸空,雙腿并攏,被池云盡高高提起,腳踝與池云盡的發(fā)頂平齊,幾乎是完全倒掛在他弟身上的。
這樣的姿勢讓下面之人只覺頭腦充血、渾身發(fā)熱發(fā)脹,然而卻方便了位居其上之人實施暴行。
池云盡只需略一挺腰,頎長的陰莖便能以前所未有的深度鑿進他哥身體里面,兩人之間的負距離輕松實現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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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曉洲不是不清楚他弟的長度,之前有好幾次親眼看著他弟是如何用那條長物貫穿自己的經歷。
但此刻隱隱約約被頂到胃,有點想吐的沖動,讓原本懵懵的池曉洲再次刷新對他弟的認知。
池曉洲的眸光被撞得稀碎,只剩下失焦后無神的雙眼。
又一次被那根陰莖頂端的龜頭頂到身體內部最隱秘之處時,池曉洲陡然從床上仰起頭,身體哆哆嗦嗦地發(fā)起一陣痙攣,他茫然地長大嘴巴,胡亂地大喊大叫,后才迷迷糊糊地思忖自己為什么張著嘴巴。
池曉洲明顯地感受到腹部的表面被澆上粘稠滾燙的液體,他看著自己通紅的腿間,視覺和感覺都在他腦子里喧囂,強烈地提醒他:他高潮了。
甬道絞緊放松,放松又再一次絞緊,終于逼得那與之緊密交纏的異物也緊繃起來。
沒過多久,閘口被一下打開,滾燙得有同巖漿般的液體在身體的最深處爆發(fā),卻由于無路可退,只好往池曉洲臨近胃部的腸壁沖擊而去。
池曉洲用力地闔上眼皮,掩蓋住里面被刺激得不斷往后翻的白眼。
兩人都沉默了,都張著嘴巴瘋狂地喘息,身上都被汗液浸濕。
似乎是覺得衣服變得過于粘膩,又似乎是覺得房間的溫度過于燥熱,池云盡就著這個姿勢,慢條斯理地把上衣的襯衫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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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曉洲的一雙細長的腿暫時失去支撐,自然而然地隨著同樣酸疼的臀部一起往下滑,企圖回歸柔軟的床墊的懷抱。
然而剛往下沒幾寸,就又重新被提了起來,原本已經退出去了一點的異物和精液,又再一次強勢地對脆弱敏感的腸道發(fā)起攻擊,似乎在有志氣地宣言,不徹底攻占這座城池就永遠不會罷休。
池曉洲久久含在眼里的淚倏地泄了出來,他驚恐地看向他弟,顫抖著聲音道:“不要了……我不要繼續(xù)了……小盡,你快放開我……放開我!”
他一邊可憐巴巴地求饒,一邊看池云盡的眼色緩緩地往后撤。
見池云盡久久沒有阻止的動作,池曉洲心里涌起幾分感激的僥幸,不再那么小心翼翼,雙肘撐著身體往后退得越來越快。
池云盡陡然撫上他哥的穴口,感受著那一處的戰(zhàn)栗與緊縮:“哥,上下兩張嘴雖然都屬于你一個人,說的卻是兩副話呢�!�
池曉洲愣住了,問道:“什么?”
池云盡勾起一個有些森然的笑,微微俯身,越靠越近,邊揉捏他哥的穴口,邊耐心地解釋道:“你看啊,它在挽留我呢�!�
池曉洲見勢不好,也不跟他弟虛與委蛇了,狠下心就準備直接起身離開床上。
然而池云盡似是早有預料般,他哥的動作快,他的動作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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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曉洲還沒來得及逃走,他弟的臉龐就已經近在咫尺,眼底是藏不住的情欲和怒意,看得他背后不斷滲出的汗中突然多了幾滴更加細密與冰冷的。
雙腿一左一右分別架在他弟寬闊的肩膀上,但也因為他弟俯身貼近的動作被強硬地折疊在胸膛的正上方。
池曉洲莫名暗嘆幸好自己的柔韌性不算差,否則以現在的彎曲程度,怕是要疼得哭爹喊娘了。而后突然反應過來,還有什么比被他弟無情地強上更痛;而且,這是現在這般危急的情況下他該想的事情嗎。
池曉洲雙手顫巍巍地抵上他弟的胸,不偏不倚正好靠在雙乳上,惹得池云盡意味不明地垂下頭看著那雙為非作歹的手。
池曉洲訕笑,只好又收回手,虛虛地橫在兩人中間,充當某種防御:“那是正常應激反應,我真的累了�!�
池云盡不答,雙手扣住他的手腕,強行按在他哥頭頂:“嗯�!�
然后挺腰再次進入他哥的同時,低頭吻住了池曉洲,把罵聲和嗚咽一齊不由分說地吞噬入腹。
池曉洲雙手被拘,雙腿又被壓在身前,半腰處往下均懸在半空,就連嘴也被叼住,渾身上下居然沒有一處能推拒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