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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天啊,求婚,這詞用在他這個男青年身上,真是太可怕了!

    而且,為了說這幾句可能不知道私底下排練過多少次的話,緊張得一反常態(tài),表現(xiàn)古怪,連話都說不出來,進(jìn)個門還被門坎絆倒,還說得磕磕巴巴。

    但是,他竟然完全不想吐槽,不想口嫌體正直——對,沈清秋驚恐地發(fā)現(xiàn),最可怕的是,他竟然,有點,高興。

    洛冰河明顯還緊張著,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見沈清秋把臉從手里拿出來,似乎想說話,連忙道:“師尊你要是不想的話,就不用回答我這個問題!你,你不回答我我也明白是什么意思的,你千萬不要說出來,沒有關(guān)系,要是嫌麻煩的話不用理我就可以了,你當(dāng)我是在開玩笑,沒事……”

    “啪”的一聲,沈清秋氣得甩手往他頭上飛了一扇子,道:“沒事個屁!”

    洛冰河頭上被飛了一記扇子,摸摸頭,眨了眨眼,明顯沒搞懂自己為什么會被打,沈清秋又被他這無辜的神情氣得夠嗆。

    他剛才還在暗戳戳的高興,結(jié)果這小子下一刻就來了一句“沒事,不用回答我,你就當(dāng)我是在開玩笑!”

    沈清秋因為最后一句話勃然大怒,甩手又是一扇子:“這種事情也是開得玩笑的?!”

    洛冰河乖乖挨打,委委屈屈地道:“我錯了……”

    沈清秋道:“你當(dāng)然錯了!虧為師剛才差點就想答應(yīng)你了!”

    “我……”洛冰河還要認(rèn)錯,突然一愣,小心翼翼地道:“師尊,你說什么?”

    沈清秋道:“什么都沒有�!�

    洛冰河急了:“師尊!”

    沈清秋嘆了口氣,沒說話,舉了舉手,示意洛冰河過來。

    洛冰河果然過去了,見沈清秋又對他示意,洛冰河對他的肢體動作熟悉至極,不需要言語指使就能明白他的意思,乖乖倒了一杯酒,然后,沈清秋拿過酒壺,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讓洛冰河拿起他的那杯。

    洛冰河道:“師尊,這是……”

    沈清秋拿起他自己倒的那杯,繞過洛冰河的手臂。

    剎那間,洛冰河那張俊美的臉上,忽然迸發(fā)了巨大的生機和光采。

    他的手抖得幾乎拿不穩(wěn)酒杯,手臂顫得嚇人。沈清秋與他手臂交迭,幾乎被他帶得也要將酒杯里的酒灑落到胸口。

    洛冰河道:“我、我、我以為……我以為……”

    沈清秋面無表情道:“你以為一定會被拒絕是不是�!�

    洛冰河:“……”

    沈清秋道:“所以說不想聽到答案。因為你覺得一定會被拒絕。”

    洛冰河道:“……我很焦躁�!�

    他直視沈清秋的眼睛,道:“師尊,那天,你不是問我以前真的沒想過那種事情嗎?我是真的從沒想過�!�

    沈清秋道:“你可以想�!�

    想想又怎么了,想想還犯罪了不成,再說萬一想想真的能實現(xiàn)呢!

    洛冰河道:“因為小時候我覺得我這種人是不會有人喜歡的,所以從沒想過有誰會愿意要我�!�

    沈清秋道:“你這就想岔了……”

    “后來,”洛冰河道:“有了師尊。明明師尊你已經(jīng)在我身邊了,可我還是,總是控制不住地會焦躁。覺得你什么時候就會離開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我想變得更強,想變得更好,可我還是覺得不夠。還是……難以自控的感到害怕�!�

    沈清秋也只是著他的眼睛,半晌,揉了揉他的腦袋,嘆氣道:“冰河,你啊�!�

    洛冰河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做�!�

    沈清秋道:“那就按你想做的去做�!�

    兩個時辰后,二人相對坐在床上,悉悉索索地寬衣。

    洛冰河也真是執(zhí)念頗深,不知從哪里就立刻摸了兩套新郎的衣裝,軟磨硬泡地要沈清秋穿著跟他再來一趟,拜堂、交杯酒、洞房,全套做足。沈清秋心想,穿了喜服待會兒還不是要脫,心中好笑,但也由著他來了。

    他真是沒想到,洛冰河竟是那種相當(dāng)傳統(tǒng)的類型,居然一直巴巴地盼著成親,實在是讓他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憐愛,不由自主地也認(rèn)真對待起來。

    洛冰河自己的紅衣穿了一半,便盯著沈清秋動不了了。沈清秋道:“洛冰河?怎么了?”

    洛冰河認(rèn)真地道:“師尊,你穿紅衣真好看。”

    沈清秋膚色白皙,著喜服時,臉上映著紅衣的三分緋色,瞧來比平日里無端平添幾分奪目顏色,洛冰河看他的目光也比平日更為癡迷,沈清秋微微一愣,清咳一聲,雖說洛冰河說話就是這么個性子,但還是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他矜持地道:“你穿紅衣也很……好看。”

    豈止是好看,他不相信有哪個姑娘看了這般俊美的新郎,還能不哭著喊著要嫁給他。他還要再夸兩句,便見洛冰河捧出了一迭雪白的絹布,虔誠地鋪在了床上。

    “……”沈清秋心中涌上不詳?shù)念A(yù)感,道:“你在干什么?”

    洛冰河赧然道:“徒兒聽說,新婚夫婦洞房之夜都有這個規(guī)矩……”

    不等他說完,沈清秋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別的什么規(guī)矩習(xí)俗都沒什么,但是這個習(xí)俗用到他身上,實在是非常詭異啊!

    洛冰河連忙道:“師尊,徒兒發(fā)誓不會讓您真的流血的!”他紅著臉道:“我就是想盡量像真正的夫妻一樣,每一步儀式都做到位……”

    沈清秋汗顏,道:“這種繁文縟節(jié)就忘掉它吧。”他剛要把那張白布撤走,就看到洛冰河泫然欲泣的眼神。

    他最受不了洛冰河用這種目光看著他了,這手無論如何也下不了了。良久,無奈地擠出了幾個字:

    “可照你這么說,你就算鋪著,也沒什么用啊……”

    洛冰河委屈道:“可是,少了一件重要之物、重要一步,還如何算得洞房�。俊�

    “……”沈清秋道:“行行行,你若是一定要,鋪就鋪吧�!�

    洛冰河立刻摟住他,把頭埋在他肩窩里,哼道:“師尊,你對徒兒真好�!�

    沈清秋強行淡定:“一般般吧……”

    說著說著,他就覺得摟著他的手伸到不對的地方去了。

    洛冰河兩三下便將沈清秋衣衫除得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只剩足上還著了一只雪白的中襪。

    雖說這對師徒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可對沈清秋這種個性的人而言,做多少次也還是有些顏面上的東西克服不了的�?粗灞拥能|體壓上來,沈清秋一陣輕微的緊張,側(cè)首閉上了眼,感覺一雙手撫上了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試圖分開他的雙腿。先開始還輕微抗拒,須臾,還是順從地分開了。

    一只手指送到他唇邊,洛冰河柔聲道:“師尊……”

    沈清秋微微張嘴,任洛冰河把手指送到他嘴里,細(xì)細(xì)舔舐。因為仍是閉著眼,修長的手指在溫?zé)岬目谇粌?nèi)翻攪挑弄軟舌的感覺愈加鮮明。一根不夠,片刻之后,塞進(jìn)了第二根�?粗蚯迩锱⑺鼈兒母�、舔得更濕潤的模樣,洛冰河目光閃閃發(fā)亮,抽出手指,往沈清秋身下探去。

    一番侍弄,沈清秋雙腿幽深谷地之間那那緊閉的淺色穴口變得水光淋漓,看起來柔軟極了。洛冰河覆到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沒有壓住他。沈清秋感覺一個硬熱的圓頭抵住了身下最隱秘之處,穴口微含著那根猙獰物事的小半個頭,還能感覺到其上筋脈有力地突突跳動。

    洛冰河沉聲道:“師尊……我要進(jìn)來了�!�

    沈清秋自始至終閉著眼,微微點了點頭,洛冰河兩手按住他的腰,將自己往前一送。

    剎那間,沈清秋忍不住從喉嚨中發(fā)出一聲難耐的痛吟,舉手抓住了洛冰河鉗在他腰間的手臂。

    饒是他早有心理準(zhǔn)備,也盡量放松了身體,可吃不下就是吃不下,洛冰河的物事才進(jìn)入一小半,便被緊緊卡住了。

    身下人內(nèi)里分明溫?zé)崛彳�,穴口那一圈肉卻極不配合,死死絞著不讓他深入,于是,洛冰河騰出一手,細(xì)細(xì)套弄起沈清秋前端。沈清秋男性部位受到照顧,一陣舒慡,待洛冰河感覺他稍稍放松了些,有機可乘,便繼續(xù)往里挺進(jìn)。

    一路被人往里開辟的感覺難受極了,沈清秋不由自主挺起胸膛,胸前淡色的兩點無意間被送到身上之人的面前,洛冰河那只手又來揉弄他乳尖。

    沈清秋作為一個男人,始終是不太喜歡被人玩弄這種地方,滿心都是詭異的羞恥感,哆嗦著手要去推,可洛冰河一低頭,他右胸上便傳來濕潤而脹痛的異樣感覺,沈清秋一霎臉紅得要滴血,連忙去推洛冰河。誰知,就趁他這微微慌張分神的一瞬,洛冰河又是一沉,猛的把身下之物整個兒地埋進(jìn)了他雙腿之間的那一點里。

    沈清秋覺得整個人被一柄肉刃從中劈為兩半,下體傳來爆炸般的痛感。

    這痛感源于洛冰河那過于巨大的前端,在甬道里推進(jìn)時,一路撐著內(nèi)壁碾壓過去,給他一種下體被塞進(jìn)一條手臂的錯覺,而那碩大飽滿的前端就仿佛一顆拳頭,令他恨不得昏死過去�?稍诼灞計故斓牟吝^沈清秋內(nèi)壁某一點時,他的呼痛聲又變了調(diào),被洛冰河捉住腰部,狠狠往那一點上撞,撞了數(shù)次,穴肉終于跟他緊繃的臂部肌肉一樣,軟了下來。

    一旦軟了下來,沈清秋身下那一點,也就變得極為可愛了。甬道深長,溫暖濕熱,且可以長驅(qū)直入,無力抵抗。從洛冰河的角度,一低頭就能看到沈清秋在他身下的模樣。大腿分開,一雙光潔筆直的長腿被折到胸前,足上雪白的中襪還未除去,穿得好好的。

    這使得他興奮極了。

    沈清秋雙手緊抓著床單,咬牙感受著洛冰河的陽具在他腹內(nèi)的每一記重?fù)�,每一記都讓他恐懼�?nèi)臟是不是就會這樣被頂?shù)藉e位,可他對此毫無辦法,只能雙腿主動纏上對方腰間,調(diào)節(jié)自己的節(jié)奏,松松緊緊、吞吞吐吐地迎合洛冰河。穴口的嫩肉被撕扯的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道:“嘶……冰河,輕……”

    他感覺肯定還是流血了。

    洛冰河低頭一看,整個人都定住了。果然,一縷殷紅自兩人結(jié)合處留下,沾在雪白的布巾上,艷色暈開,猶如桃花殘瓣。

    好半晌,洛冰河才喃喃道:“師尊,對不起……說好不會讓你真的流血的,可我還是……”

    沈清秋正被他肏得死去活來,根本沒力支起去看下半身的景象,反正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很可怕。他比較崩潰的是洛冰河口上道歉,身下啪啪動作可半點也沒有緩下來。沈清秋被他撞的上下顫動,屁股又麻又痛,道:“別……別……”

    洛冰河道:“別什么?”

    沈清秋道:“別叫師尊……”

    在這種屁股開花的時候還被人喊師尊,總讓他覺得自己這個師長當(dāng)?shù)奈疵庥悬c過分鞠躬盡瘁嘔心瀝血身體力行了!

    洛冰河道:“不叫師尊,那叫什么?”

    沈清秋嗚咽道:“……隨便……隨便……你慢點啊啊啊……冰河你慢點……”

    洛冰河摟著他的腰,又狠命頂了兩記,喘了口氣,道:“好,那……師尊你換個方式叫我,我就慢點!”

    沈清秋被他一托,感覺那巨物在自己體內(nèi)侵入的更深,道:“叫……什……么?”

    洛冰河動作頓了頓,抱著他,十分含蓄真且羞澀地道:“我、我們今夜洞房,師尊你說,該叫我什么……”

    “……”

    救——命——��!

    沈清秋猛的搖頭。瘋狂搖頭。

    洛冰河還在歡欣地期待著:“師尊,你叫一下我‘那個’好不好?”

    沈清秋卻還是咬緊了牙關(guān),眼角沁出了淚也不肯開口。見他這副抗拒至極的模樣,洛冰河眼眶中霎時含起了一汪淚水。

    他沮喪道:“師尊,我們都這樣了,你……你為什么還是不肯……”

    他的聲音聽起來難過極了。沈清秋心說絕不再吃他這一套了,可是,洛冰河的眼淚真是一種說來就來的神奇之物,稀里嘩啦地便開始往下落。

    洛冰河道:“只一次,師尊若是不愿,就這么一次,我記住了,今后就在也不勉強你了,這樣也不行嗎?”

    沈清秋上面被他的淚水糊了一臉,下體也在被他那物事反復(fù)鞭笞中,簡直苦不堪言。

    你這樣,讓我怎么說不行?

    終歸,沈清秋還是決定再妥協(xié)一次。

    不過,絕對、絕對再沒有下次了!

    他艱難的吸了一口氣,勉勉強強小聲叫道:“……相公……”

    洛冰河眼神登時一亮,道:“師尊,你說什么?”

    沈清秋道:“相……”后半個字聲如蚊吶,被他偷偷摸摸吞了,改口哀求道:“冰河你……慢點好不好……”

    洛冰河卻哪里肯這樣讓他蒙混過去,道:“師尊,你大聲點,我我我沒聽清!”

    他熱血上涌,過于激動,連帶動作幅度也大了起來。幾個狠沖之下,沈清秋只覺五臟六腑一陣翻江倒海,終于徹底繳械了。

    沈清秋十指無力地揪著他的頭發(fā),哽咽道:“……嗚嗚……啊啊啊……相公,相公,求你了,你停下來吧,我受不了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不等他哭完,洛冰河便把沈清秋整個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懷里被捅到最深處,一手托著他的臂,一手抱著他的腰,上下動作,歡喜至極的道:“娘子……”

    ……饒——命——�。�

    一聽到這個稱呼,沈清秋羞恥得渾身上下連帶后穴都緊縮了起來,崩潰道:“臥槽住口!……不要……別亂叫!”

    洛冰河卻根本不聽他的抗議,一邊逼著他吞吐自己的陽具,一邊抱著他,小聲道:“師尊你真好……我一直都想你這么叫我,你再叫幾聲好不好?”

    后頸有細(xì)微的熱流涌過,不用看他也知道,洛冰河此刻肯定又是熱淚盈眶了。

    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人手足糾纏,滾得一身熱汗,甚是粘膩,洛冰河腰背汗津津的,沈清秋的雙腿幾乎夾不住,不住下滑,只得手臂勾緊他脖子,讓兩人貼得更緊親密無間,用細(xì)碎熱情的吻鼓勵洛冰河。

    覺察到他的配合,洛冰河像被喂了糖的小孩子一般,高興得眼睛都亮了,下身越發(fā)賣力,堅硬且?guī)в欣饨堑膫銧铑^在沈清秋飽受折磨的內(nèi)壁里來回碾壓,碾得他終于投降,徹底放棄咬緊牙關(guān),又痛又慡地叫出了聲。

    洛冰河歡喜極了這聲音,沈清秋發(fā)出的所有聲音他都喜歡,在沈清秋的意識模糊之前,還聽到他在耳畔輕聲道:“師尊……再叫我一聲……”

    第二天早上醒來,沈清秋第一個念頭,就是想一頭撞死在清凈峰那頭發(fā)育情況極為良好的短毛怪的身上。

    他發(fā)誓,他老人家這輩子的臉都在昨晚丟光了。

    絕對不可能再有更丟臉的一刻了!

    洛冰河躺在他身邊,精神奕奕,一覺察沈清秋醒了,就趁機親了上去,沈清秋懷疑他一直沒睡,就這樣盯著自己看了一整晚,裝睡也沒用了。本想開口說話,嗓子卻沙啞無比,只發(fā)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音節(jié)。

    洛冰河親了親他,看樣子是心滿意足了,道:“師尊,你好好休息,我我去給你做早飯。”

    他正要起床穿衣,沈清秋含混地說了幾個字,洛冰河道:“什么?”

    沈清秋這時臉色已經(jīng)很紅了,洛冰河這么一問,紅得越發(fā)明顯,他囁嚅著道:“……沒,沒什么�!�

    洛冰河本想窮追不舍,卻強行忍住,道:“那我去做早飯了�!�

    他細(xì)心地給沈清秋蓋好薄被,轉(zhuǎn)身下榻,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戴起來。

    沈清秋坐在床上,披著他給自己拉上的衣服,盯著洛冰河頎長好看的背影,定定看了半晌,突然鬼迷心竅了一般,嘀咕了一聲:“……相公?”

    洛冰河的背影都僵住了。

    他整個人都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極為緩慢的轉(zhuǎn)過身,道:“師尊,你剛才叫我什么?”

    沈清秋張口結(jié)舌。

    “欸?”

    他想解釋點什么,卻又沒什么好解釋的:“為,為師……呃,我,呃,嗯……”

    所以說人就是不能立fg啊,才說這輩子不可能更丟臉了,馬上就更丟臉了!

    這個時候,他沒被洛冰河逼到意亂情迷,也沒因為洛冰河的眼淚而胡亂心軟,一切的借口都不管用。也就是說,他只是,忽然不知道為什么,想叫這么一聲看看而已。

    然而叫了之后,他又羞恥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或者一頭撞死在豆腐塊上。

    最后,沈清秋終于放棄了解釋,自暴自棄地躺了回去,強行淡定道:“為師餓了�!�

    洛冰河也笑著跟他一起躺了回去,道:“師尊,我也餓了。”

    “餓了就去做飯……”

    偶爾遲一點再去管早飯,大概也沒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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