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灌溉草木
“��!啊……再重些,啊……插進(jìn)去些……�。 痹璐执纱罅搜劬�,他的雙腿不可控地夾在了一起,又很快被一股蠻力推著按在了地上。因著他的反抗,密集的藤曼緊緊扣住了他的腳腕,倒刺插進(jìn)了他的皮肉,麻痹的毒液勉強(qiáng)能壓制些他的動作。
元疏粗喘著尖叫著倒在地上,眼見著自己的精液射上了半空,在藍(lán)天白云的映襯下化作雨水一般,重又打在了他的身上,他脫力倒了下去,伸出的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唇瓣,他咽下口水,無知無覺地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韻中。
叢林中下起雨來,淅淅瀝瀝的,冰冷又散亂,元疏懶散地睜開眼,被草木精靈侍奉的身體胡亂動了動,全沒有要避讓的打算。他粗喘著翻了個(gè)身,拿屁股對著在他身上不斷耕耘的眾多草木、藤曼。濕潤的草木來不及吸收遍布周身的淫水,只得滿含遺憾地退開,讓別的精靈再來侍奉這位欲求不滿的大人。
一株長卿草迫切地爬上了元疏的身子,他滿是絨毛的葉片蜷縮扭曲成了一個(gè)中空的葉柱,在其他草木精靈設(shè)法在元疏身上榨取更多靈力前,先一步將自己一頭扎進(jìn)了那人濕潤、緊致的后穴里。它用著難能可貴的靈力壯大自己,在肉壁的擠壓中磨礪,洶涌而出的淫液很快便將它包裹得粘膩不堪,它的枝葉也因?yàn)閿D壓,流出了深綠的汁水,元疏若有所感,在腰間藤曼的摩挲中,笑著呻吟起來。
元疏的汗水順著他的皮膚,伴著雨水流淌而下,大量的草因此都爭先恐后地?fù)砹松先�,在元疏的周圍搖晃、吮吸,如同千萬只手臂抓著他、爭搶他……元疏毫無反抗地任憑草地抬著他四處搬移,讓每一株小草都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隨著雨勢的加大,元疏不斷地扭著腰,他隨手抓著身下的一把草,難耐地挺高了屁股,草柱在他身子里賣力地抽弄,身下的精靈亦是盡心盡力地撩撥他的前端性器,他整個(gè)人都懶散、酥麻起來,周圍盡是花草的清香,不得不爽得尖叫起來。此間森林熱鬧非凡,嘩嘩搖曳的草木,如同海浪一般。
當(dāng)張文禮好不容易順著那人稀薄的靈力,找到了元疏的位置,就看見這么一副淫亂的畫面,即便是他這樣放蕩不羈之人,也不得不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張文禮化開隱身的功法,在其旁等待片刻,雖然不想打斷宗門弟子享樂,但他還有要事要與人說,便揮了揮手,止住了雨水,并大力地在身旁的大榮樹上撞了撞拳頭,叫停了草木精靈為得靈力不擇手段的放蕩舉動。
見狀,元疏掃興地嘆了口氣,他將頭埋進(jìn)草叢中片刻,便猛地站了起來,儲物戒中的衣物順勢從中流出,極快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別,不用拘禮,你什么地方我沒見過?”張文禮見他起身,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走近后在人身旁轉(zhuǎn)了一圈,笑道,“此番磋磨,讓你靈體越發(fā)強(qiáng)健了,瞧瞧你的經(jīng)脈,便是元嬰修士,也少有你這般結(jié)實(shí)的……”他說著,伸手在元疏的腰上摸了一把,手直接透過布料摸到了皮肉,他手指微動,笑得越發(fā)放縱。
元疏看著他,抿唇不語。他的神思遲緩而游離,好似世間的一切都不能讓他提起興趣。事實(shí)也確實(shí)如此,若不是張文禮破開了他的禁制,他本打算就在這片草叢里爽個(gè)夠的,至于何時(shí)是個(gè)夠,那也很難說,很難衡量,有時(shí)他看了看天,看了看地,便興致昂然,有時(shí)又脾氣暴躁得很,任憑精靈們怎么伺候他,他都滿心的怒火,將一切視為仇敵,隨意揮手便毀壞草木無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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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禮側(cè)目看著叢林中一片深淺不一的草木,雖生長年歲不同,卻都蓬勃茂盛、郁郁蔥蔥,一看便知是受了元疏雨露恩惠。他垂眸沉吟片刻,繼續(xù)道,“我想來驗(yàn)看你的經(jīng)脈、丹田,查一查你是否有本事登階元嬰,若是可以,我想接你回宗門,做我的長老�!�
他看著元疏疑惑的神情,盯著他的眼神便了然了許多。他繞過元疏,在蔥蘢茂盛的草叢間徘徊片刻,最后轉(zhuǎn)過身,在元疏方才躺著的地方坐了下去,他方一坐定,無數(shù)蠕動的青草便糾纏上來,搖曳著在他身上按揉,張文禮笑著站了起來,慌亂地將擠在他屁股上的精靈絞殺。他無奈地注意到元疏越發(fā)疑惑的神情,道,“我也知叢林之樂無窮,但你我到底是人吶,終究須得做人事……享修仙之樂�!�
張文禮見著元疏始終未置一辭,正以為這人已不記得說話,就要伸手直接探看他的心智前,被元疏打掉了手臂。元疏舔了舔嘴唇,用一種沙啞、低沉又蠱惑至極的語調(diào)對他說話,張文禮聽了一句便覺得不對,因?yàn)樗擦�,他呼吸不暢、手腳發(fā)麻、頭暈?zāi)垦!磺械钠鞴俣汲霈F(xiàn)了異樣,這都只是因?yàn)樵鑼λ_口說話了。張文禮淺笑著咽了咽口水,及時(shí)止住了這樣的沖動。
張文禮點(diǎn)點(diǎn)頭,承認(rèn)了他所說的修為見長,指日可到元嬰一事絕非虛言,他思索著打量元疏,道,“元疏,自從城墻一別,已有一年,這一年,你可想過宗門現(xiàn)狀?”
元疏眨眨眼,點(diǎn)頭道,“我知道,我前月回去過宗門,知道了你渡劫再次失敗,師父說你被打斷了閉關(guān),已不可能再晉升化神了�!�
元疏說著,叢林更深處便傳出一陣震山獅吼,他往叢林中指了指,對人笑道,“太上可要見見我做的沼澤陣?比你……”
“他說得不錯,但也不是絕無可能,我來找你,就是為了此事,”張文禮順?biāo)钢姆较蛲艘谎�,�?yán)肅道,“我已經(jīng)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敗了,歲月易逝,我還能活多少年?”
“幾百年吧�!�
“是啊,但是……拖延下去,只會一日日消磨歲月,將一身修為做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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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疏聽得這樣的貼心話,淺笑著沉默了片刻,問,“你,是不想為宗門除魔了?你想讓我替你?”
張文禮點(diǎn)頭,笑道,“疏兒聰慧,一點(diǎn)就通,”說話間,他把掛在腰間的大帶解下,將一柄鑲嵌三顆乳白獸靈的靈劍遞給了元疏,“用你的地方很多,你先接了這寶物,我為你一一說道�!�
元疏聽了,慌忙搖頭后退,張文禮于是上前,強(qiáng)硬地將靈劍塞在元疏手上,兩人一陣推搡,張文禮將靈劍拔出,對著元疏的胸口便抵了上去。
“這把劍乃我貼身所用,原不過是是尋常鐵劍,在兩次天劫中皆隨我抵抗命數(shù),我盡心呵護(hù)、鍛造,用無數(shù)奇珍異寶加持,如今,已是鋒利無比,其上的獸靈更是昂貴……比你搶走的那幾顆都要好。如今我送給你,你拿著它,去成就萬世的美名�!睆埼亩Y說著,便強(qiáng)硬地抓著元疏的右手,用劍在他的手心里劃了一道血痕,元疏掙脫不得,只能見著對面將他的印記吸去,而自己的血則順著劍刃花紋,蔓延到整個(gè)劍身上。
很快,他的靈識中出現(xiàn)了一道新的劍刃,它安然擺在自己原有的靈劍旁,元疏稍一試探,那把劍便從張文禮的手中脫落,穩(wěn)穩(wěn)地飛到了他的手上。
張文禮極近地湊到元疏的面前,幾乎將人抱在懷里,兩人胸前還抵著一柄見血封喉的利器,“……我就要你幫我,我相信你能做到,哈!元疏,你是福星降下的珍寶,之前幫過洛霓君,幫過我,一定還能再幫我一次,讓我得道升天,你的恩情,我永不會忘!”
元疏皺眉哀嘆,欲拒絕,但靈識中那寶劍看著又實(shí)在耀彩輝煌,將他自有的那把都比了下去,愛珍寶之心何人沒有?元疏推脫再三,只得胡亂應(yīng)下,待張文禮將寶劍松手,他撫摸著裝飾精美的劍鞘,忍不住咧嘴笑了。
張文遠(yuǎn)見他答應(yīng),便走遠(yuǎn)了幾步,揚(yáng)言要看看元疏這一年養(yǎng)成的獵獸場是個(gè)什么模樣。他跨過草地,腳下的青草便隨他腳步極快地糾纏了上去,向著他的大腿和屁股摩挲著,他心情大好,也就不在乎這些。但元疏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他本就對這人的美色有些意淫的心,這些年縱情山嶺養(yǎng)出來隨心所欲的野性又逐漸被張文禮謙卑哀求的姿態(tài)勾了出來,如火如荼地烘烤著他的欲望。元疏盯著他的背影,笑著將靈劍收在腰間,快步隨他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