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私有化(強(qiáng)制/春藥/束縛懸吊/蒙眼/掙脫/N腹)
房間內(nèi)很昏暗,即使以哨兵過人的視力,時文柏也看不清四周的陳設(shè)。
他的上衣不知所蹤,褲子應(yīng)該還完整地穿在身上。他被固定著手腕吊起,腳尖繃直才能讓鞋尖勉強(qiáng)接觸地面,腳踝上墜著金屬鎖鏈,限制了身體的活動范圍。
“呼……”
時文柏呼出一口熱氣,腦子還有些昏沉。
這是哪里?
我剛才……不是在和遲謙喝酒嗎?
頭疼欲裂、記憶斷片,我不會又精神暴亂了吧?
時文柏咽了下口水,干渴的感覺從心口一路向上,心臟跳動如擂鼓,他花了好幾秒,想起自己昏迷前在做什么,啞著嗓子自語道:“……我沒跑掉嗎?”
那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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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文柏只覺得周圍越來越熱,呼出去的空氣又干又燙,像是能烤干呼吸道粘膜,詭異的熱度隨著血液傳遍全身,最終集中到下身。
陰莖違背意識充血勃起,將西裝褲撐起一個鼓包。
“我被下春藥了……?”
時文柏手臂發(fā)力,原本足夠他掙脫的力量消失不見,只在半空中徒勞地晃了兩下,也不知道是迷藥的效用沒褪,還是這春藥帶有肌肉松弛劑的效果。
燈在這時被突然打開,時文柏眼前一陣發(fā)白,眼皮顫動著將淚水趕出眼眶。
沒等他恢復(fù)視野,腳步聲靠近,一塊布條遮住了他的眼睛。
來人的指尖落在了他的腦后,手掌擦過他的耳垂,蒙他眼睛的布條被系緊。
時文柏嗅到了一絲血腥氣。
“這位閣下,我、唔……囚禁是違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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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這人可能就是遲謙提到的“惡魔”,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涼意還是讓時文柏下意識地貼了過去。指尖在他的臉頰上滑過,燥熱的欲火沒有被熄滅,反而愈演愈烈。
時文柏抿緊了嘴唇,后牙咬住口腔內(nèi)側(cè)的肉,用疼痛維持理智。
帝國嚴(yán)禁私刑和囚禁,但是唐安的地位僅次于執(zhí)政官,又是執(zhí)政官的左膀右臂,不在被約束的范圍內(nèi)。
唐安輕笑了一聲,視線一寸寸打量過面前的哨兵。
房間里的光線比上次集市和小旅館的燈光亮很多,黑色的領(lǐng)帶遮住了時文柏深邃的眉眼,幾縷金發(fā)發(fā)尾被壓在了領(lǐng)帶內(nèi),發(fā)絲拱起,柔和了他面部硬朗的輪廓線,臉頰浮起的粉紅和濕潤的嘴唇更添色氣。
他的上身赤裸,身體不知為何泛著紅,脖頸轉(zhuǎn)向一側(cè),喉結(jié)聳動著,胸膛隨著粗重的呼吸時上下起伏,形狀飽滿的胸肌被手臂向上的姿勢牽拉,擠壓出明顯的中縫。
因?yàn)閼业醯淖藙荩母共可煺�,腹肌線條不怎么明顯,西裝褲被腰帶箍在肚臍下方兩指的位置,一枝玫瑰被斜插在腰帶和褲腰之間,花朵正好落在人魚線的位置上,失水的花瓣邊緣發(fā)黑皺起,散發(fā)著爛熟的花香。
唐安最近心情不好,把時文柏抓來是他臨時起意。
相比于他那令人厭惡的,同父異母的三哥巴爾克,哨兵明顯順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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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想把地下室的刑房騰出來給時文柏用,現(xiàn)在又覺得那里太過陰暗,沒法好好欣賞哨兵燦爛的金發(fā)。
唐安伸手從哨兵的玫瑰花上揪下一片花瓣,在襯衣的袖口上揉散,花汁和深紅的血跡融為一體,蓋掉了血腥味。
“剛才不是還打算跑嗎?”他拍了拍時文柏飽脹的褲襠,“那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是給誰看的?”
下藥的不是你嗎?!
時文柏的意志力一半分給了躁亂的精神力,另一半全部用來壓制喘息和挺腰的沖動,根本沒有把唐安的聲音和那晚上的向?qū)?lián)系起來。
他緊咬下唇,把即將冒出口的呻吟和怒罵咽了回去,啞著嗓子問:“我是有哪里得罪您了嗎?”
兩人唯一一次交集就是那個晚上哨兵的邀約,于是唐安答:“沒有�!�
聽到綁架犯簡單的一句“沒有”,時文柏心口憋悶極了,追問道:“那為什么……?”
“我想要的東西,我都會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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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理所當(dāng)然地,哪怕僅僅是出于好奇。
唐安從不考慮“東西”本身的意志。
他回味了一會兒指尖的余溫,伸手越過時文柏的側(cè)臉捏住了哨兵的耳垂,那里有耳洞的痕跡,卻什么也沒帶。
向?qū)氐牧亢苌�,味道淺淡,混在玫瑰花瓣汁液之中并不明顯。
時文柏猛吸一口氣,手臂發(fā)力,禁錮著他右手腕的金屬拷被扯變形。他從拷環(huán)中抽出手,掩蓋著的兇狠勁露了出來,不顧手掌側(cè)面被劃傷的疼痛,摸黑一把抓住了唐安的手臂,扭頭就咬了上去。
尖銳的虎牙隔著衣服壓上皮膚,很疼,唐安冷著臉回了一記精神鞭笞。
“咳�。 �
時文柏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痛呼聲被肺內(nèi)空氣擠壓出喉間。
他的眼前本就被遮擋,是一片黑暗,黑暗中現(xiàn)在翻滾浮動著淺灰色的細(xì)碎光斑,來自他眼底快速流動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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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鳴如驚雷劈開了他的意識,他的頭低垂著,左臂高舉、手腕被固定在金屬拷環(huán)里,右手肩關(guān)節(jié)被唐安扯脫臼,無力地垂落在身邊,身體因?yàn)樘弁葱》阮澏吨栝g因藥物勃起的性器也萎靡了一些。
“嗬呃——咳咳……”大約過去了五分多鐘,時文柏才從精神鞭笞帶來的痛苦中回過神來。
“你該慶幸我不喜歡斷肢,讓你保住了這條手臂�!�
唐安放開捂著衣袖的手,轉(zhuǎn)而掐住時文柏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手指在虎牙上敲了敲,“哨兵的恢復(fù)力很強(qiáng),但就算是s級,也不能憑空再長一顆牙出來吧�!�
他早就憑著哨兵當(dāng)時告訴他的名字找到了檔案資料,看完了時文柏曾經(jīng)的履歷。
“……呃?”時文柏還有些耳鳴,沒太聽清他的話,只捕捉到了“手臂”和“牙”這樣的名詞。
“這么喜歡咬人�!�
唐安的指腹在時文柏的牙齒上一一碾過,語氣森然道,“干脆全都拔掉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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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文柏打了個激靈,倏地憶起自己正處極其危險的環(huán)境里。
形勢比人強(qiáng),他喉頭涌動“啊”了一聲,舌尖討好似地舔上唐安的指尖。
“你果然很有意思啊�!碧瓢卜Q贊道。
放得下面子、演得了戲,能屈能伸的,如果不是受限于精神力狀況,時文柏絕對能在軍部混出頭,而且,他看著絲毫沒有受困于極危精神力的頹廢樣,分明還有很強(qiáng)的求生欲。
也對,上次他送花的時候,就是情緒飽滿、熱情洋溢的。
求死之人才不會四處尋找向?qū)髑蟀矒帷?br />
唐安松開了手。
“閣下。”時文柏心道自己選錯了反應(yīng),下意識地試圖補(bǔ)救,“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精神力狀況很差的哨兵,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死了,沒意思的�!�
可惜他才在唐安面前露出過獠牙,如今,示弱的樣子演得再好也于事無補(b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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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您……唔!”
腹部突遭重?fù)簦瑫r文柏的聲音哽在了半空,腹肌收緊顯露出清晰的輪廓線,整個人受力向后晃了一點(diǎn)點(diǎn),又被腳踝上的鏈條扯住,很快蕩回原位。
他受傷的右手已經(jīng)止血,殘留在手指上的血珠甩落在地上,形成連不成線的鮮紅痕跡。
唐安脫下禮服外套隨手扔在地上,解開了襯衫領(lǐng)口處的扣子,挽起袖口。哨兵剛才那一下在他右手小臂上留下了極深的齒痕,虎牙對應(yīng)的位置有些滲血。
“時文柏,我還是更喜歡你兇狠的樣子�!碧瓢踩嗔讼麓掏吹膫�,手攥成拳,擊打在哨兵的下腹。
人體的本能讓腹肌在受擊的瞬間收緊,以保護(hù)內(nèi)臟,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指節(jié)與肌肉纖維碰撞的觸感,由柔軟有韌性的橡膠軟墊變成堅(jiān)實(shí)的壓縮板材。
“唔呃!”時文柏痛哼出聲,腹腔也跟著發(fā)出沉悶的共鳴。
他的大腿向上微抬想要蜷縮,與地面相連的鎖鏈扯住了他的腿,哨兵這才意識到腳上的鐐銬并不是為了防止他逃跑而拴上的,只是用來限制他搖晃的幅度和姿勢,讓他能更好地保持伸展的狀態(tài),充當(dāng)一個“優(yōu)質(zhì)沙袋”。
“身材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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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文柏的腹肌很結(jié)實(shí),換句話說,十分抗打。唐安甩手,滿意地在自己打出的紅痕上拍了拍,沾了一手的汗水,但他毫不介意,反而稱贊道,“聲音也不錯�!�
雖然看不到哨兵被遮擋的表情,不能欣賞水中的翡翠,但蒙眼會令人失去預(yù)判的能力,哨兵不知道下一拳什么時候會來,打起來更有意思。
“呼……閣下、呃!”
唐安并不是想要和他聊天,又一拳打在了剛才對稱的位置上,力道更重,深紅的淤血很快聚成一片,讓那處皮膚腫脹起來。
緊接著又是一拳。
“嗬呃!”
時文柏攥緊了拳頭,手臂發(fā)力努力向后躲避,腹肌也防御性地提前繃緊,被擊中悶痛感還是讓他痛呼出聲,聲音卻和之前有所不同。
身體受到創(chuàng)傷的疼痛反饋給大腦,內(nèi)啡肽降低了哨兵對痛覺的敏感度,情欲的火重新燃燒起來。
“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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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文柏夾緊雙腿,試圖掩蓋自己從疼痛中獲得了快感的事實(shí),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在腦內(nèi)瘋狂搜刮一切可能結(jié)仇的對家。
他確實(shí)得罪過很多人,可穿鞋的總怕光腳的,在他因精神力五維評分不達(dá)標(biāo)而停職后,就沒人來找過他的麻煩。
“呃……!”
受擊的瞬間,時文柏的胸膛和腹肌一起收縮,整個人在半空中晃了一下。
他的肌肉隆起,身上覆蓋了一層汗水,腹部皮膚紅得如同熟透的櫻桃,比起卡在他腰帶上的玫瑰花來也不遑多讓。
唐安摸了兩下又熱又軟的成果,抻直手臂放松肌肉,心頭的郁氣在“運(yùn)動”后消散一空,好心地說了一句,“結(jié)束了�!�
“啊嗯……呃……”
時文柏大口喘著粗氣。
殘留的疼痛需要時間消退,哪怕?lián)舸蛞呀?jīng)停止,他的腹肌仍在緊繃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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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用腹部發(fā)力就只能鼓動胸腔,汗水顫抖著聚成一路,沿著胸肌中縫一路向下,在肚臍處蓄積,盈滿后繼續(xù)向下,沒入褲縫中。
唐安扯掉他的皮帶扔到一邊,與哨兵一起飽受摧殘的玫瑰花跟著落在了地上。
西裝褲向下滑落了一截,堪堪掛在胯骨最寬處,內(nèi)褲邊緣和金色卷曲的毛發(fā)一起露了出來,他的陰毛不算濃密,但在哨兵深色的膚色襯托下,很是顯眼。
更顯眼的是下方的一個鼓包,和褲子上深色的水痕。
“挨了打也不軟,我該怎么說你呢……真是,不知廉恥�!�
“咳…你、呼……”時文柏受不了他惡人先告狀的行為,忍不住反駁道,“你給我下藥,還說我不知廉恥咳咳、你,草你這個混蛋……”
唐安沒下過這樣的指令。
上次和時文柏做愛的體驗(yàn)還不錯,但比起性激素和神經(jīng)刺激帶來的快感,他還是更喜歡掌控欲被滿足的感覺——那讓他覺得自己是無所不能的。
做愛對他來說不是必須的,多半是把時文柏安置在這里的下屬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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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討厭多事的下屬了。
唐安沒有解釋的意思,“看來你很想一直被掛在這里�!�
“……”
時文柏識時務(wù)地閉上了嘴。
他的體重全部掛在了被吊起的左手上,血液流動不暢,手臂肌肉已經(jīng)開始發(fā)麻,手腕的受力點(diǎn)更是疼得厲害,別說被一直掛在這里了,最多再有一個小時,他的手就要廢了。
也不是治不好,只是他不確定這個綁架犯會給他治療。
時文柏又想起了遲謙說過的話,以及遲謙提到“威爾科特斯”時眼中閃過的畏懼。
他大概想起了威爾科特斯這個家族是做礦產(chǎn)生意發(fā)家的,家族史沒過百年,在帝國算是新晉豪門。但無論他怎么努力,也想不到自己和名叫威爾科特斯的向?qū)в羞^什么糾葛。
唐安瞧見了哨兵抿嘴無聲吞咽的樣子,健壯的肉體在空中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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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意味著恐懼還是憤怒,只要時文柏的情緒是因他而起,唐安就異常暢快,語調(diào)也輕快了不少,“把房間濕度降低,讓你像一塊臘肉被慢慢風(fēng)干也不錯�!�
“……”時文柏被他話語中勾勒出的畫面惡心到,小聲罵了一句,“瘋子……”
唐安沒有理會他的話,彎腰打開哨兵左腳上的鐐銬,掐著腳踝,提起他的腿架在肩上。
“呃——”
時文柏的右腿還被禁錮著,左腿抬起被擺成近乎一字馬的角度,拉扯韌帶的疼痛超過了脫臼的右手,疼得他的嘴唇有些發(fā)白。
唐安拍了拍他的臉頰,扯下哨兵的褲子,“瘋子現(xiàn)在要肏你了。”
褲頭的紐扣崩落,在地上彈跳了幾下,隱沒在角落里。
懸吊著時文柏的金屬架向下降了一些,他的右腳終于落地,左手壓力驟減。
還沒來得及喘息一會兒,一根棍狀物就抵上了他的臀縫,被疼痛暫時壓住的情欲重新冒頭,來勢洶洶,時文柏有些頭昏腦漲,向前傾倒靠在了唐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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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犯的要害近在咫尺,可是頸動脈出血并不會讓向?qū)Я⒖淌ヒ庾R,向?qū)狼霸俳o他一記精神鞭笞綽綽有余,咬下去意味著他會被困死在這里。
但凡時文柏的精神力還在,他也不會受到這樣的屈辱,可現(xiàn)實(shí)如此,哨兵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這不是一個好選擇。
失去了精神力的s級哨兵如同受了傷被驅(qū)逐出狼群的狼王,平時只能夾著尾巴墜在狼群的末尾。
現(xiàn)在他被抓住了。
這個向?qū)婺伭艘苍S會放他走,也許不會,時文柏不想把自己的性命當(dāng)作賭注壓在對方的情緒上。
他得等待,等一個破綻,等一個能翻盤、重新定義獵手和獵物的時機(jī)。
“閣下,我以前只挨過一次肏……”
時文柏放松身體依偎在唐安頸側(cè),聲音輕柔如同情人間的呢喃,“您想要怎么做我都配合,我、只希望您能輕一點(diǎn),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