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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莊強就坐在第一排,聽見毛非說自己走錯教室了,立馬揚聲道:“沒走錯,你快進來!”

    毛非沒進去,他想要逃跑,可是又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臉蛋那么緋紅,一頭亂毛支楞巴翹,嘴巴還在喘息,眼神濕漉漉的。

    特別無辜。

    莊周眼里的驚訝在一瞬間被無法形容的喜悅取代。

    他放下手里的花名冊,朝著毛非大步走來。

    毛非松開門框,趔趄著后退,腦袋里面嗡嗡直響,就像那天晚上聽見了這個男人洗澡的水聲一樣,緊張、茫然,然后全部都是緊張。

    退到盡頭了,后背抵在走廊的圍墻上。

    毛非望著眼前的男人,這是他的一夜情對象,是他好到?jīng)]話說的桃花運,現(xiàn)在,也是他的代課老師。

    毛非嘴唇啜喏:“我...”

    莊周真想抬起手揉一揉他的亂毛,想撫摸他不知是熱還是冷的臉蛋。

    可他只能站定在他身前,以一個老師的姿態(tài)看著他。

    話卻溫柔,帶著滿是打趣的笑意,一開口就變成了那個牽著他走進伯溫的男人。

    “二十五歲?”

    謊言被當場戳破,毛非手心貼墻,指尖抓撓。

    “昨天你沒來,所以,”莊周很輕很輕地笑出聲,“毛非。”

    是,就像莊強說的,昨天兩個班就他一個翹課的,他不叫毛非他還能叫啥!

    當初被那么問名字都沒說,親熱的時候更過分,要么逗弄著不給,要么強勢著給太多,逼迫得他無力哭求,可就算這樣他也沒有把名字交出來!

    現(xiàn)在倒是好了。

    毛非破罐子破摔,瞪他。

    可能他以為自己特別兇,然而在莊周看來,實在是可愛到了心坎兒里。

    “先進來上課。”莊周安撫他,“別緊張。”

    毛非終于開口,嘴犟道:“沒緊張。”

    他就不信下一刻這個男人能掏出銀灰色方帕給他擦擦手。

    這到底、到底是什么孽緣��!

    毛非跟在莊周身后進了教室,表情應是太過悲壯,坐到冉青旁邊時立刻就被追問:“怎么了一臉苦瓜相,被訓了?”

    被倫理了,一朝炮友變師生。

    比聽見宿舍被吐成河還要震驚,驚蔫巴了。

    毛非嘟囔:“嗯�!�

    開始點名了,冉青湊過來小聲問:“是不是很帥?”

    是很帥,還很大,很硬,很持久。

    毛非嘟囔:“還行吧�!�

    冉青“喂!”他:“你眼光咋回事,被你那個社長戳瞎了嗎?知道么,他講課講得也很好。”

    講課很好,唱歌也很好,脾氣也很好,技術也很好。

    他比誰都知道。

    冉青可惜道:“我們還是來得晚了,沒占到前排位置�!�

    后排挺好,越后越好,毛非嘟囔:“他叫啥名?”

    點名到冉青了,冉青舉手答到。

    下一個,莊周看看坐那兒埋頭摳書的人,那不情愿的小樣兒恨不得遁地消失一般,他唇邊淺淺莞爾,看回到花名冊上:“夏肖驍�!�

    夏肖驍一愣,毛非摳書的指尖同樣一頓,他的名字被跳過去了。

    芝麻大的小細節(jié),哼都不值一哼。

    冉青又湊過來,納悶:“你哼什么?”

    毛非心虛:“沒啥。還沒說呢,他叫什么?”

    “莊周。不過他的外號已經(jīng)翩翩飛了,叫‘蝴蝶’。”

    莊周。

    毛非只聽見這兩個字。

    這到底、到底是什么概率的巧合!

    毛非不信邪:“哪個莊周?哪兩個字?莊強的莊嗎?周呢?小米粥嗎?”

    冉青稀奇:“你急什么?”

    毛非塞筆給他催他快寫,冉青不寫:“莊生曉夢迷蝴蝶!”

    偃旗息鼓。

    半節(jié)課過去,毛非看黑板,看課本,看窗外,就是不看講課的老師。

    會出戲的,他的思維不受他控制,光聽個聲音就已經(jīng)在浮想聯(lián)翩,而且屁股,連屁股也不聽使喚,縮什么縮。

    毛非摸出手機,給他的解夢大師發(fā)消息。

    非非:我還會遇見夢里那個煮酒的人嗎?

    解夢十元一次:會的。

    毛非打字:借你吉言,我遇見了。

    非非:不知是喜是憂,我好可憐啊!

    還嫌不夠,吟詩兩句以發(fā)泄抓狂情緒。

    非非:桃花潭水深千尺,一壺濁酒喜相逢。

    非非:我真是...喜極而泣了啊嗚嗚嗚。

    毛非默默一嘆,嘴巴噘得能掛油壺。

    他收起手機,一抬頭,就和莊周目光相撞。

    靠,這畫面怎么有些眼熟?

    那些青春校園,師生CP絕美愛情都是怎么寫的?白天叫老師,晚上叫老公,用一張講學術課題的嘴親你咬你喊你寶貝兒。

    毛非渾身一凜,汗毛都豎起來了!

    課間休息十分鐘。

    毛非還擔心莊周會過來捉拿他,多慮了,講臺被男生女生形成的包圍圈圍住,莊周半伏在講桌上為他們答疑解惑,壓根沒空走下講臺。

    “誒,你們214火了知道嗎?”坐在前排的同學伸手機過來,一段令人不適的視頻正在無聲播放,“造成這種奇觀的原因是什么,跟我們說說唄?”

    毛非立馬閉眼,冉青和夏肖驍連聲嚷:“有話好好說,莫要臟眼睛!”

    同學道:“校內(nèi)網(wǎng)上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猜測,說打架的,食物中毒的,還有說兩人在比賽看誰吐得多的,都啥腦洞啊�!�

    三人無語地望著他,另一個同學也湊過來:“最靠譜的說法就是打架打成這樣的,地上不是有一個錘頭嗎,那個人手持兇器入室搶劫,莊強以孤身之力奮起反抗,然后打到胃痙攣,吐了。”

    冉青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么回事�!�

    同學更好奇:“那個人是誰?他想搶什么?”

    三人不知道咋說。

    “難道是搶老婆?他們倆是情敵?”

    “但是莊強沒女朋友啊�!�

    “喜歡的呢?在追的呢?”

    “不知道...那我要是那女生,我看見這視頻之后保準就不干了,再咋追都沒得用�!�

    “我看帖子里有人說那個人好像是大三的,還是文學社社長�!�

    “我靠,跨年級的愛恨情仇啊!”

    “嘖嘖,一個是社長,一個是學生會部門副委員,這么精彩的嗎?”

    三個人表情服氣,夏肖驍適時鼓掌:“你們倆是相聲社的嗎?”

    上課鈴響,毛非悄悄松下一口氣,瞥見手機的呼吸燈閃著。

    解夢十元一次:當然是喜。

    這是在回答他“不知是喜是憂”。

    非非:給你發(fā)的紅包你還沒收呢,別忘記了哦!

    這節(jié)課毛非的心情平靜不少,想開了,做都做了射都射了,難道就他一個人爽了嗎?憑啥就他自個兒在這抓瞎?

    不會的問題找老師。

    目光不再飄來飄去,毛非開始認真聽課,他已經(jīng)落下一課時,有點聽不懂,茫茫然,聽著聽著還是走神了,在筆記本上涂鴉出一個束著發(fā)揪揪的長須夫子,旁邊再飛上幾只簡筆蝴蝶,題注:莊周夢蝶。

    筆尖一改,蝴蝶變桃花,花瓣幾朵落在夫子懷中。

    毛非想,看來假條是用不上了。

    下課了,冉青把他和夏肖驍?shù)臅黄鸱诺矫敲媲埃骸拔覀儌z去體育館�!�

    新球鞋就穿在腳上,沾了點雪泥,不礙事,還是很好看。

    毛非賊兮兮的:“你和珍珍有情侶鞋嗎?”

    冉青笑罵:“滾蛋,我們倆有情侶名�!�

    “啥情侶名?”

    夏肖驍搶答:“白珍珍,冉青青。”

    毛非樂得不行:“為了和你們整整齊齊,以后要叫我毛非非知道嗎?”

    “那毛非非同學,你現(xiàn)在是要去銷假嗎?”

    也不知道這個假還能不能銷得掉,畢竟代課老師他知道真相。

    毛非干巴巴:“啊�!�

    冉青叮囑:“那你注意避開莊強啊�!�

    毛非比了個“OK”。

    兩人拌著嘴走了。

    毛非嘀咕:“跟打情罵俏似的。”

    再看莊周還在講臺上被問問題,毛非便拿出手機給他發(fā)短信:我們得嚴肅談一談,你等會兒還有課嗎?

    有沒有課他都要先回寢室放書,總不能就在學校里談,得要選一個躲人耳目的地方。

    “做愛心虛嘛我這是?”

    毛非邊喃喃邊抱書從教室后門走,門被堵住,來者不善是朱銘。

    “總算找到你了,”朱銘穿一身寬松肥大的黑羽絨,很保暖,也把他襯得很臃腫,他像說起玩笑話,“我特意問了你們班的課程表,就是怕你一下課又跑哪兒躲著去了�!�

    毛非冷著臉:“干嘛?”

    朱銘收起笑,從兜兒里掏出一把金色的鎖:“說話算話,賠給你的。”

    鎖孔里插著一把鑰匙,環(huán)上還掛一把。

    毛非說:“不要。誰知道你有沒有偷摸留一把鑰匙,省得下次費勁兒掄錘子�!�

    朱銘暗諷不成反被嗆得尷尬,手又揣回兜兒里,反正他也不是真來送鎖的。

    講臺上問問題的同學也走掉了,教室里只剩下莊周在收拾桌面。

    “叮”一聲,毛非掏出手機,莊周回復他了:沒課。

    無視朱銘叫他名字,毛非編輯到:MOMO門口見。

    莊周:伯溫吧,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

    毛非心臟亂跳,干嘛呀這是,怎么又去伯溫,他、他還沒休養(yǎng)好呢!

    毛非:好。

    朱銘見他終于收起手機,深呼吸,耐心地先拉家常:“毛非,什么事啊這么開心?”

    毛非聽罷就不開心了,想翻大白眼,這人都堵到這里了,這件事也鬧騰兩天了,還無心把莊強一番拖累,該落幕了。

    毛非挑開話道:“你帶你女朋友回宿舍那天我就等在你樓下,我尾隨你們,都聽見了。”

    朱銘都不太記得自己說過什么,但不要緊,他環(huán)顧四周,那個他女朋友口里的花蝴蝶老師也已經(jīng)走掉了,教室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他語氣溫柔,輕聲問:“你不喜歡我了嗎,非非?”

    毛非真翻大白眼:“我喜歡你個豬頭三!你好意思嗎?裝什么裝�。磕悴痪褪窍胗媚欠彤嬔b逼嗎?我跟你說,你當初要是直接問我可不可以送給你,我說不定看在你真的喜歡的份上,我就送了,以朋友、以社員的身份,不是挺好嗎?是你非要作,非要瞎撩閑,翻船了吧!”

    朱銘擰著眉頭聽罵,試圖辯解道:“你說你要送給喜歡的人,所以我努力關心你,讓你喜歡,最后我問你要畫的時候,你不是很開心嗎?”

    毛非再翻大白眼:“努力關心我?我謝謝你,我前任都沒這么關心過我!我們心知肚明我說的喜歡是什么意思,你還要狡辯嗎?”

    朱銘沉默地盯著毛非,臉上的溫柔和耐心全數(shù)消失。

    毛非越想越氣,本來都打算不再廢話了,還是忍不�。骸白蛲砟闳デ随i,你說你及時醒悟,是真的嗎?如果沒有我室友攔著你,沒有他吐了你一身,你真的就會停手嗎?”

    昨晚的狼狽和丟臉讓朱銘這輩子都不會忘,那些舉著拍照的手機像是照到了他虛榮又陰惡的黑暗面,他無處躲閃,甚至在暈眩中慶幸自己的臉被穢物沾滿。

    他滴滴答答裹著滿身狼藉逃下樓,脫掉外套和外褲丟進垃圾桶里,瘋了一樣,在刺骨寒風里跑得眼淚直流,他沒莊強那么幸運,宿舍已經(jīng)熄燈斷電,他沒有熱水可以洗洗澡。

    朱銘看著毛非,說:“我上大學三年,是全校最大社團的社長,也是我們學院的主席,還是輔導員的跟班,我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洋相你知道么?今天那些視頻在校內(nèi)網(wǎng)里,你看了嗎?都是拜你所賜。”

    毛非有點被他陰冷的表情和語氣嚇到,不自覺抱緊了書做防備,他無法逃跑,門前是朱銘,門后的走廊里也無人路過。

    毛非咬緊了牙不再出言刺激他,現(xiàn)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

    朱銘邁步逼近,又掏出那把鎖頭:“我女朋友,我追了兩年才追到,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一邊問我油畫是不是騙她的,一邊問我視頻里是不是我,我怎么說?”

    毛非謹慎后退,他不及這人高,不及這人壯,要是打起來,也就懷里的三本《西方經(jīng)濟學》能當武器。

    “開學這兩天我怎么過的?要是你別幾把瞎亂躲到你那什么表哥家,早點老實地把畫給我,不是皆大歡喜么?”

    毛非敢怒不敢言,心想這是你咎由自��!

    朱銘怒道:“你說話啊!”

    叮咣幾聲響,鎖頭被用力地摔出去,砸在桌椅又不知落到哪里。

    毛非真的怕,他從小到大撒嬌耍賴可以,打架斗毆一概不會,但凡玩游戲和唱歌畫畫能變作武力輸出,他都不會這么心肝顫兒。

    被推倒時,書也散了滿地,教室里的桌椅都是固定在地面上的,所以撞上去就會結結實實地承受住反作用力,毛非痛得低喘,側腰麻了一大片。

    他后悔了,就該讓莊周在教室里等著他的。

    朱銘又伸手過來,拉扯住毛非的圍巾將他從桌上猛地拽起,再拎住左右衣領使勁搖晃他:“最后一遍,把你那破畫交出來!老子還要趕去網(wǎng)絡部刪帖子,沒工夫在這里跟你膩膩歪歪地談情說愛!”

    毛非氣得豁出去了,閉著眼睛嚷:“你休想!”

    身上驟然一輕,毛非又跌回桌上,他撐在桌邊啞聲咳嗽,看見朱銘被拎著后衣領拖走,又重重地被摔到地上,失衡失得嚴重,半張臉都蹭滿了塵土。

    莊周站到毛非身前:“還好么,受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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