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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已經(jīng)擴張好的部位里滿是黏膩的藥膏,祝珩繞著穴口摸了摸,并沒有出血,放下心來。

    “唔,痛,好痛……”燕暮寒喘著氣,生理性的淚水從眼眶里擠出來,連呻吟聲都變得微弱了幾分。

    即使痛的全身都在發(fā)抖,依舊沒說過推拒的話,乖得要命。

    祝珩心尖都軟了。

    “沒事了,沒事了,馬上就不痛了�!彼H了親燕暮寒的耳朵,并沒有急著動作,含著那殷紅的耳尖吮了兩下,“燕暮寒,我屬于你了。”

    這句話奇異的淡化了疼痛,燕暮寒嗚咽了聲,滿心動容,扭過頭:“我也屬于你。”

    他早就將一顆心交給了祝珩,而今連身體都交了出去,完完整整,毫無保留。

    雖然膩膩歪歪的情話很撩人,但是卡著一半實在不舒服,祝珩額角青筋暴起,語帶誘哄:“那我可以繼續(xù)進來了嗎?”

    燕暮寒:“……”

    這種事不要問出來。

    沒有得到回應(yīng),但咬著他的嘴動了動,祝珩了然地笑了,抱住他的小石榴,挺身沒入,去品嘗最甜的汁液。

    夜色深濃,風聲簌簌。

    在勾人的嗚咽聲中,到達了最深處。

    祝珩停下動作,低下頭,親吻著燕暮寒顫抖的蝴蝶骨,呢喃道:“你是我的了。”

    不等燕暮寒說話,他就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被吃掉的小石榴緩了幾口氣,慢慢也咂摸出一點趣味,從隱忍的狼崽子變成了嬌滴滴的貓咪,指著龍陽圖,小聲哼唧:“長安,長安,我,我要學(xué)這個。”

    祝珩看了一眼,那是面對面的姿勢,忍不住笑起來:“好�!�

    他掐了掐那對可愛的腰窩,抱著他的小石榴轉(zhuǎn)過身,都沒有拿出來過,直接磨了一圈,燕暮寒驚呼出聲,緊接著就被撈起了大腿,祝珩低聲命令道:“夾緊我的腰……”

    開始學(xué)習新的內(nèi)容。

    又是一個新的內(nèi)容。

    還有很多個新的內(nèi)容。

    夜還很長,足夠?qū)W完這一本書。

    天邊放曉,每一顆石榴籽都被吮到通紅的小石榴終于被藏進了被窩里。

    祝珩愛憐地親了親燕暮寒的眼睛,感覺到眼睫不安地顫了顫,嗓音沙�。骸跋喙�,困,睡醒再吃……”

    這人寵著他慣著他,主動接受他,整夜都在配合,又乖又討喜。

    順從的接納沒有換來憐惜,反而惹得人得寸進尺,祝珩聽著這句無意識的呢喃,又想起他昨晚哄著逼著燕暮寒叫相公,心頭不禁軟了幾分。

    “不吃了�!弊g穹鏖_燕暮寒臉側(cè)汗?jié)竦陌l(fā)絲,體貼地給他掖好被子,“我給你簡單擦一擦身子,你睡就好,乖�!�

    身體得到滿足后,精神也很亢奮,祝珩喚來人打了熱水,沾濕帕子親自幫燕暮寒擦身。

    他沒有做過伺候人的事情,金枝玉葉端坐明臺之上,為著這雪山上養(yǎng)出來的狼崽子低頭賠禮不說,還紆尊降貴的彎下了傲骨。

    非但不覺得恥辱,反而甘之如飴。

    許是累得狠了,無論祝珩怎么擺弄擦拭,燕暮寒都沒有醒過來。

    目光落在懷中人光裸的肩背上,祝珩動作一滯。

    那里有青青紅紅的痕跡,盡管當時收著力,但冷靜下來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些痕跡堪稱觸目驚心。

    饜足之后,心里只剩下了疼惜,祝珩找出藥膏,將那斑斑傷痕都涂了藥,才輕手輕腳地爬上床榻,將人抱進懷里。

    是他的了。

    從身到心,完完整整,都屬于他了。

    祝珩睡不著,回憶起這二十年的人生,想從中找出一點能與吃石榴媲美的事情,但思索了半晌才發(fā)現(xiàn),他從未經(jīng)歷過這般歡喜的事情。

    這個人填補了他枯燥生命中的缺憾,人間情愛,滾燙真心,他曾經(jīng)以為不會擁有的東西,燕暮寒都給了他。

    從此風雪無懼,他有了屬于自己的太陽。

    行過周公之禮后,兩人越發(fā)親近,時常親親抱抱,若不是軍務(wù)繁重,大有白日宣淫的架勢。

    哈侖桑部已經(jīng)收入囊中,大軍拔營,燕暮寒本來準備留祝珩在此歇息,經(jīng)過一夜的深入交流,最后他被祝珩以強硬的方式說服了,同意一起離開。

    哈侖桑部發(fā)生的事情鬧得其他部族人心惶惶,每日彈劾燕暮寒的折子像雪片一樣送進王廷,都被王上壓了下來。

    雖然王上要保燕暮寒,但表面功夫還是得做,王廷八百里加急的文書和督軍一起到了軍營。

    文書上寫著不痛不癢的譴責,督軍是派來監(jiān)視記錄大將軍行事的。

    啟閑光端著烤好的肉走過來:“軍師,這是我剛剛烤的,你要不要吃一點?”

    “不了,我還不餓。”

    啟閑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耿直道:“將軍還得等一會兒才能烤好呢,不是我說,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變得這么黏糊了?”

    軍師的眼睛黏在將軍身上,撕都撕不下來,要說沒事鬼都不信。

    祝珩已經(jīng)和啟閑光等人混熟了,聞言斜了他一眼:“你很閑嗎?”

    啟閑光撇撇嘴,吃著被祝珩拒絕的烤肉,理直氣壯道:“我這是代表全軍來問的,大家伙都很好奇,每日每夜抓心撓肝,長此以往會影響作戰(zhàn)能力,軍師你小小地透露一下唄。”

    祝珩無語,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羞@么重的好奇心:“有這閑工夫,還不如想想怎么應(yīng)付督軍�!�

    督軍到的第一日,就拿著詔令在軍營里立威,指指點點。

    啟閑光翻了個白眼,咽下烤肉:“拿著雞毛當令箭,還應(yīng)付個屁,直接砍了他得了。”

    祝珩噎住,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都裝了什么東西:“那是王廷派來的人,哪能說砍就砍�!�

    “將軍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南征的時候,他砍了十幾名副將,那些副將也是王廷指派的。”

    燕暮寒因此立威,將大軍的指揮權(quán)牢牢攥在自己的掌心里。

    不愧是他看中的小狼崽。

    祝珩與有榮焉,勾了勾唇,看見燕暮寒拿著烤羊腿過來,提前拿出筷子:“督軍和副將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祝珩懶得解釋,指了指天堯:“去問他,趕緊的,離我遠點,把位置留出來�!�

    啟閑光看了眼走到身邊的燕暮寒,認命地起身:“得得得,我給你們騰位置�!�

    燕暮寒不會做飯,但是烤出來的東西味道不錯,一整個大羊腿被他用刀片成小片,祝珩嘗了一塊,眼底閃過一絲驚喜。

    “好吃嗎?”

    此時天氣已經(jīng)慢慢熱起來了,他在火堆旁坐了很長時間,臉都被烤紅了,乍一看上去,就像染上了獨屬于夜色的緋意。

    祝珩看得眼熱,心神微動,壓低聲音道:“好吃,和小石榴一樣味美多汁�!�

    末尾的四個字咬的很重,燕暮寒拿刀的手一頓,恍然間有種錯覺,祝珩說的不是烤肉,而是他。

    “……孟浪!”

    祝珩彎了眼眸,軍務(wù)繁忙,只吃過一次石榴,吃的太狠,石榴都學(xué)會了文縐縐的斥責。

    “是為夫的不對,怎么可能和小石榴一樣�!弊g駣A了一筷子烤肉,晶瑩剔透的肉片上掛著香料,令人食指大動,“這烤肉雖然味道不錯,但不如小石榴好客�!�

    好客……

    燕暮寒的記憶被勾起來了,他緊張的時候祝珩吻著他的唇,也這樣說過,但說的不是親吻的地方。

    “你——”

    “謝謝款待,小石榴�!笨救獗凰瓦M嘴里,祝珩細嚼慢咽,盯著紅了耳根的人,似笑非笑。

    和諧的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很快就來了攪局的人。

    督軍是西十一部選出來的人,名叫西里塔,和祝珩是第一次見,盯著他打量了半晌,直到燕暮寒將佩刀拍在面前,才悻悻地收回了目光。

    “聽聞軍師才智無雙,今日一見,這張臉倒是驚人,怪不得能迷倒將軍。”

    他在軍營里不是白逛的,聽了不少小道消息,其中就有關(guān)于燕暮寒和祝珩的禁斷之事。

    一個跳梁小丑罷了,王上把人放過來,只不過是為了搪塞部族。

    祝珩懶得搭理他,默然地吃著烤肉。

    西里塔被拂了面子,表情鄙夷:“放肆,本督軍為王廷使者,祝長安你莫不是仗著勾引了將軍,就作威作福,對王上不敬!”

    好大一頂帽子扣了過來,祝珩愣了下,不是害怕,而是覺得這督軍蠢鈍。

    北域中人莫不是都直來直去?

    他按住了要發(fā)作的燕暮寒,低低地咳了兩聲:“大人這是何意,我與將軍之間清清白白。”

    他柔柔弱弱地靠進了燕暮寒懷里。

    “我們只是比普通的將軍和軍師感情好了些�!弊g裱銎痤^,“將軍說是不是?”

    剛剛還夸我好客,現(xiàn)在就跟我劃清界限了。

    燕暮寒掩下了心里的不滿,將刀往西里塔肩上一壓,冷聲道:“本將軍敬你是王廷派來的人,但軍師身體不好,你再辱他清白,惹他動氣,我定對你不客氣。”

    言罷,他打橫抱起祝珩離開了。

    西里塔若有所思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臉上的鄙夷和驚懼都收斂起來,他招了招手,沖身旁侍奉的人低聲吩咐道:“去查祝長安,將他的所有事情都挖出來,尤其要查清楚他和燕暮寒之間的淵源�!�

    那廂進了營帳,祝珩立馬掙扎著從燕暮寒懷里跳下來:“你怎么能這樣抱我?”

    他這個夫君被夫人抱著回營帳,也太沒有面子了。

    “軍師身體不好,我將你抱回來不對嗎?”燕暮寒嗤了聲,“我們是清清白白的關(guān)系,軍師莫要多想�!�

    祝珩被噎住,解釋道:“那督軍殺又殺不得,咬死了不承認,給他找找不痛快�!�

    燕暮寒當然知道,只不過西里塔痛不痛快不清楚,他聽見祝珩那樣說,心里委實是不痛快的。

    “就算承認了,他也拿你我沒辦法�!�

    祝珩笑著搖搖頭:“麻煩多,就是要讓他知道你我有私情,但又抓不到證據(jù)�!�

    燕暮寒在他身旁坐下,嫌太遠了,又黏糊著抱著他的腰:“為什么?”

    “西十一部不會選個廢物送過來,要引他露出馬腳。”祝珩拍拍他的腦袋,“且等著吧,看看他想做什么�!�

    等了幾日都風平浪靜,沒等到西里塔作妖,但等來了暗衛(wèi)的信。

    上一封信是祝子熹寫的,其中只提了他和楚戎去了睢陽城。

    這封信是暗衛(wèi)傳來的,將祝子熹所做之事與南秦變故細細道來。

    “睢陽一役被翻上來了。”祝珩放下信,輕嘆一聲。

    燕暮寒抬眼看過去,撫了撫他緊蹙的眉心:“是好事還是壞事?”

    “睢陽一役中,祝澤安身死,祝家軍群龍無首,當年此案轟動南秦,以楚氏被滅門結(jié)案�!�

    祝珩握住他的指尖,摩挲著指腹上的繭子:“此案一出,南秦必亂�!�

    燕暮寒想收回手,他很在意祝珩的看法,不愿將粗糙的掌心和殘缺的尾指袒露出來:“那便是好事了�!�

    哪里有那么簡單。

    祝珩沒有細說,握住了他的手腕:“我之前就想問你了,為什么不愿讓我碰你的手?”

    每次牽一下手就要躲,很不乖。

    燕暮寒雖然容易害羞,但很樂意與他肌膚相親,牽手理應(yīng)是他喜歡的事才對。

    祝珩百思不得其解,遂直接問了出來。

    “我沒有,我只是——”

    祝珩打斷他的話,目光微沉:“別想騙人,我看得出來�!�

    燕暮寒默默低下頭,像是做了錯事,半晌,將掌心攤開,語調(diào)晦澀:“是不是很難看?”

    第55章

    吵架

    “丑?”

    祝珩微怔,下意識打量起燕暮寒的手。

    這是一雙典型的武將之手,因為燕暮寒擅使弓箭和彎刀,掌心和手指上都有厚薄不一的繭子,看著就十分明顯,摸上去的感覺更重。

    祝珩雖是讀書人,但從小跟著祝子熹學(xué)習騎術(shù),也知有繭子是正常情況,何況他讀書執(zhí)筆也在指尖磨出了一層薄繭。

    他不明白燕暮寒的意思。

    “我的手很難看,不軟�!毖嗄汉^他的手,攤開細膩柔潤的掌心,他想說配不上祝珩,但又怕祝珩動怒,囁嚅道,“繭子很硬,牽手,會讓長安疼�!�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祝珩卻覺得這句話有失偏頗,燕暮寒不用流淚,只是平鋪直述心中所想,他就會心軟得一塌糊涂。

    當然,狼崽子變成小石榴的時候,要哭不哭卻被逼出眼淚的模樣也讓他很喜歡。

    祝珩反手握住燕暮寒的手,掌心相貼:“不丑�!�

    他一直知道燕暮寒在他面前缺乏自信,也一直在想辦法糾正這種想法,但他屬實沒有想到,燕暮寒一個舞刀弄箭的武將會在意這種小事。

    粗獷的性情之下,藏著滾燙熾熱的愛意,被愛意包裹住的,是一顆敏感至極的心。

    祝珩攥緊了燕暮寒的手,好似要通過這個動作,攥住那顆藏匿在深處的心,好好地哄一哄,好讓這顆比想象中更脆弱的心不要胡思亂想。

    “我并不覺得難看。”祝珩摩挲著他的指尖,從指根捋到指尖,每一寸都摸遍了,“能拉得開千鈞弓,握得住奪命刀,還能為我遮風擋雨,我很……喜歡。”

    他思索了許久,對燕暮寒而言,再多的溢美之詞或許都比不過他口中說出的“喜歡”二字。

    他的狼崽子面對他時怯懦又自卑,但也唯有他的偏愛能令燕暮寒改變想法。

    燕暮寒呼吸急促,心口泛起甜蜜的情緒:“長安所言當真?”

    十指相扣,祝珩欺身逼近,蹭了蹭他的鼻尖,過近的距離讓彼此眼中的對方清晰可見:“自然是真的,除了遮風擋雨,這雙手還能幫我拎書,為我盛湯烤肉�!�

    突然,他話鋒一轉(zhuǎn),低聲道:“能抱住我的腰,搭著我的肩膀,在我的背上留下零星的痕跡,不過我最喜歡你抱住自己的腿,對我展露所有……”

    氣氛一下子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

    燕暮寒嘴角抽搐,從感動到紅著眼,變成羞臊得紅了臉,話都說不利索了。

    “怎么,怎么好這樣說�!�

    “有什么不好的?”比起怯懦自卑,祝珩更喜歡他羞惱的表情,“夫妻之間說點閨房秘事是很正常的,這些時日里只能看不能吃,我都對小石榴生出了相思之苦�!�

    祝珩將人抵在桌上,圈著他的腰,貼著他的胸膛,意有所指地蹭了蹭:“石榴籽長好了嗎?”

    第一次吃石榴沒有經(jīng)驗,下嘴太重咬破了石榴籽,祝珩一直很在意,想幫忙施肥,照料脆弱的植株,結(jié)果被拒絕了。

    不僅拒絕,燕暮寒還不讓他碰石榴籽了。

    體貼的相公等了幾日,羞澀的娘子還沒有恢復(fù)正常,他只好來問一問了。

    祝珩問的很巧妙,撒嬌一般貼著燕暮寒的頸窩,呼出的熱氣激得脖子上浮起一片細小的疙瘩。

    “讓我看看?”

    一個“不”字還沒說出口,唇就堵了上來,一觸即離。

    祝珩挑著眉眼,笑意盈盈:“嗯?”

    “不——”

    又是一個親吻,帶著響聲,吧唧一口。

    燕暮寒又歡喜又羞臊,態(tài)度逐漸軟化下來,半推半就地任他檢查石榴果實這些天的生長情況。

    “似乎長大了些�!�

    護心甲上帶著一層薄絨,解開之后,涼風灌進來,刺激得石榴果實抽枝發(fā)芽,挺立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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