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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這年年關剛過,景元帝久病不愈,大約唯恐自己駕鶴西去新皇無人可用,一連擢升了許多大員。僅都察院內,趙衍便被提為右都御史,錢月牽被提為左副都御史,都察院的官職本就出缺,這么一提拔,左右僉都御史的缺便沒人來填。

    因此上頭雖未挑明,朝廷上上下下都猜到這回景元帝一道旨意令政績卓然的蘇晉半道上折回京師,是要擢升她為正四品僉都御史了。

    蘇晉道:“蘇某本該在驛站歇一晚,明日再回都察院復命,但,還在應天城外就聽說這里出了事,故而趕來看看�!庇謫�,“現(xiàn)如今是怎樣了?”

    言脩回過頭,一看小吏們與仵作還有的忙,便將蘇晉請到一邊,壓低聲音道:“不大好。”他看了看天色,續(xù)道:“一大早,皇上就把柳大人,趙大人,錢大人,還有刑部和京師衙門的堂官招到奉天殿議事,眼下天都要暗了,人還沒出來。這會兒又出了事,我真是,唉,都不知該如何交代。”

    蘇晉回頭看了眼那女尸,問道:“這個是跳河自盡的?”

    言脩道:“是,前兩個一個撞死一個拿匕首扎的脖子,沒防住,這個來的時候,那些小吏已十分當心了,總不能攔著不讓人敲鼓吧,誰知一敲完鼓,回頭就扎進護城河里去了�!�

    蘇晉道:“可溺死之人,必定吃水過多,腹部腫脹,這女子身姿依舊纖細,并無此狀,可見是一落水便被人救起來了,如此怎會是溺死的?”

    言脩點頭道:“蘇大人所言甚是,仵作也這么說,他懷疑是早就服了毒,敲完鼓后毒發(fā)身亡,所以現(xiàn)下打算抬回衙門開膛驗尸。”

    正這么說著,一旁的小吏與仵作過來請示,問是否可立時將女尸帶回京師衙門。

    言脩準了,幾人將尸體抬上板車,蓋了白布,一路推走,那群瞧熱鬧也跟著走了。

    承天門前這才靜下來,言脩又抬目看了眼天色。

    初冬的天暗得早,申時剛過,已白濛濛一片了。瞧不見太陽,周遭仿佛也冷了些許,言脩攏了攏袖口,似面有難色,想了想?yún)s道:“眼下天已晚了,蘇大人離家年余,趕緊回府上與家人團聚才是正經,明日再來都察院不遲。言某還要在宮里逗留些許時辰,自會帶話給柳大人說您已回來了�!�

    他不知蘇晉的身世,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她哪里有甚么家人。

    蘇晉也沒有在意,反是道:“言大人自方才到現(xiàn)在已瞧了兩回天色了,是有甚么急事趕著去做卻又被絆住了么?若如此,蘇某倒可以幫忙。”

    言脩一聽此話,本想推拒,但他手里兩樁事確實都是大事,耽誤不得,只好跟蘇晉施以一揖道:“如此,言某便卻之不恭了�!�

    “蘇大人想必已知道這頭一個死在登聞鼓下頭的人是陜西鹿河縣一名姓曲的知縣。言某已去查過了,曲知縣來京師后,曾登門拜訪過他的一位故友,誰知這位故友只見了他一面,之后便對曲知縣閉門不見,可謂十分無情。前幾日曲知縣一死,這故友竟說要為他辦喪事,還要辦三日流水席請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去吃。這前后態(tài)度反差,實在太怪。”

    蘇晉算了算日子,明白過來:“今日是流水席的最后一日,言大人本想趁著這個時機,混進去打聽一下究竟,沒想到登聞鼓這里又死了人,您一時走不開才為難?”她一頓,說道:“言大人不必憂心,流水席那頭,蘇某可代您去�!�

    言脩心想眼下也沒別的法子,便道:“那蘇大人記住了,這家人姓馮,曲知縣的故友正是這一家的老爺,叫馮夢平,家里是做茶葉生意的,住在城東魚裊巷,門口有兩尊石獅子的那家便是。”

    蘇晉點了一下頭,折身欲走。

    言脩叫住她,大拜而下:“如此,當真多謝蘇大人了。”

    蘇晉道:“言大人客氣了。”

    言脩直起身來笑道:“蘇大人有所不知,前兩月皇上命你回京的旨意下來,都察院里里外外都高興,錢大人還說,等你回來要找一日為你擺酒吃席,柳大人一向不喜熱鬧,當日竟也沒推拒�!�

    蘇晉一聽這話,頓了頓問:“柳大人,他還好嗎?”

    言脩道:“好是好,但還是老樣子,操持太過,常宿在都察院,除了公務就是公務�!闭f著又笑道:“等登聞鼓這樁事結了,想必年關也快到了,圣上的壽辰也趕在那幾日,陛下他今年高興,打算好好祝壽,早便下了旨令在藩的各位殿下回京,腳程快的,說不定近日就要進京了,咱們都察院到時也趕在年關歇上幾日�!�

    蘇晉目光半沉,須臾又抬起眼問:“十三殿下也回來嗎?”

    言脩道:“也回,但仿佛聽人說,南昌府有些事耽擱了,要晚幾日�!闭f著又一笑,“蘇大人您這一年來不在京師,是不知發(fā)生了多少事,回頭得空,言某一樁一件講給您聽�!�

    蘇晉點了點頭:“那先謝過言大人�!�

    天暗得實在快,方才還白濛濛的,眼下暝色四起,大地仿佛擎起一團蒼藍的霧,蘇晉穿過霧色往前走,心里頭竟突生了一絲情怯。

    是近鄉(xiāng)情怯。

    她頭一回有這樣的感受。

    其實各驛站通政司都有邸報,柳朝明與朱南羨都不是籍籍無名之輩,有心者一看邸報便知。

    所以她知道,在蘇州府御寶文書作假一案案發(fā)后,柳朝明上書朝廷,建議設置勘合(注2),外派官員一律作勘合比對,可便真假。彼時景元帝龍顏大悅,說柳卿慧極,可惜已位極人臣,無法再升品級,饒是如此,卻令他入了內閣,與一群老臣一起為皇上票擬,可謂大權在握。

    她也知道朱南羨就藩南昌以后,短短兩月就領兵平息了流寇,開倉散糧令飽受流寇迫害的百姓日有所食,隨后輕徭役,減賦稅,親力親為,令各農戶有田可耕,各商戶有物可販,再設立自己的親軍衛(wèi),不過半年已成氣候,直至今年秋,南昌府估出來的稅糧竟比去年多了一倍。

    蘇晉撩開霧色,看見在巷口等自己的覃照林與阿留。

    覃照林問:“大人,俺們是回驛站歇腳不?”

    蘇晉想起言脩方才的話,搖了搖頭道:“不了,我還有事。照林,你一年多未著家,先回去見見家人吧�!庇挚聪虬⒘舻溃骸澳阋彩�,你先回柳府看你三哥,他當是十分掛念你了。”

    第43章

    四三章

    覃照林與阿留本不愿丟下蘇晉一人,但他們跟了蘇晉年余,深知她說一不二的性情,只得走了。

    得到馮府,天已全暗了。

    馮府的門半敞著,外頭掛著白燈籠,一片縞素。

    府門前有個迎來送往的小廝,只見蘇晉一身淺青直裰,外罩牙白大氅,氣度不凡,迎上去見禮道:“公子可是我家老爺故舊?”

    蘇晉不置可否,只道:“在下聽聞馮老爺正為登聞鼓下自盡的曲知縣辦喪事?”

    小廝稱是,哈著腰將蘇晉往里面請。

    流水席就擺在前院,來吃席的都是些蹭閑飯的,臉上沒有半點郁色。

    但馮夢平戲做得很足,還請來一個草臺班子披麻戴孝地跪在前堂哭喪。堂當中居然還停著一口棺材,曲知縣的尸體早被刑部抬走了,棺材里躺著的是找著知縣模樣糊的紙人。

    小廝將蘇晉往排頭一桌請。

    那一桌坐著的都是些有身份的客人,一旁有個十分富態(tài)的主人模樣,正抬手招待著一位公子。

    公子身形修長,身著月色披風,舉手投足間恣意瀟灑。

    蘇晉看了這背影,覺得十分眼熟。

    小廝對富態(tài)主人道:“老爺,您看可要將這二位公子安排在一處?”

    月色披風回過頭來,目光與蘇晉對上,不由抬起眉梢。

    蘇晉也愣了愣。

    桃花眼下一顆淚痣,不是沈青樾又是誰。

    馮夢平看這二人像是舊識,不由揖道:“還未請教兩位貴客高就?”

    兩人微一沉默,同時答話。

    “不才,區(qū)區(qū)都察院蘇御史扈從。”

    “不敢,在下是戶部沈侍郎隨侍�!�

    這話一出,蘇晉與沈奚同時無言地互看了一眼。面上雖沒甚么,心里都知道是壞事了。

    蘇晉想著馮夢平家做得是茶葉生意,沈奚一個戶部侍郎來此,想必是稅銀出了問題,正好謊稱與他一伙。

    沈奚亦作如是想,這喪事是為曲知縣辦的,都察院不是正查此事么。

    沒成想彼此都是來渾水摸魚的。

    馮夢平的臉色頃刻就變了,圓得如肉團子的臉上一雙細眼瞇了瞇,忽然笑道:“既然當真是貴人,在此處就席是馮某怠慢了,不如里面請�!闭f著,比了個“請”字。

    沈奚上下打量著他這副端莊圓潤的相邀之姿,忽然嘻嘻一笑道:“不必了,我家青天御史念及曲知縣或有冤屈,著區(qū)區(qū)來祭拜,不吃席�!�

    說著,大搖大擺走到正堂前,合起手,胡亂對著棺材里躺著的紙人拜了三拜。

    蘇晉也對馮夢平一頷首,跟著沈奚拜過。

    兩人前腳后腳地出了府門,原本若無其事的面色倏然變得難以言說——當年光祿寺少卿刺殺十三殿下,他二人在馬府外涂花臉唱戲潑了曾友諒一身臟水的默契哪去了?怎么年余不見,就互相拆起臺子?

    然而現(xiàn)在卻不是尋彼此晦氣的時候,看馮夢平方才的樣子,只怕已是打草驚蛇了。

    再晚一步,只怕這蛇就要鉆洞跑了。

    為今之計,只有先下手為強!

    暗夜里忽然傳來更鼓聲,就在鄰巷。

    沈奚看蘇晉一眼,也沒來得及解釋太多,只問:“你的官印呢?隨身帶著嗎?”

    蘇晉微一搖頭,但她知道沈奚此言的用意,回問道:“沈大人身上可有信物?”

    二人說話間已趕到鄰巷,一把攔下了更夫。

    沈奚自懷里取出折扇,放在更夫手里,言簡意賅道:“你去應天府衙找府尹楊知畏,就說戶部沈侍郎命他立刻帶衙差來魚裊巷馮夢平府邸�!�

    更夫聽了這話,人頓時傻了。

    戶部侍郎,這是幾品來著?

    他杵在原地呆了半晌,忽然腿一軟,登時就要跪下磕頭。

    蘇晉伸手一攔,斥道:“甚么時辰了還磕頭?”一頓,冷言道:“還不趕緊去,耽擱了大事,本官砍了你腦袋!”

    這話果然管用。

    更夫脖子一縮,往地上砸了個響頭,丟下更鼓撒丫子就跑了。

    沈奚與蘇晉這才折回身,疾步往馮府趕去,生怕晚一刻,馮夢平就跑了。

    二人一時間也來不及商量,蘇晉只問了句:“甚么罪名?”

    沈奚利落道:“隨便套一個。”

    蘇晉一點頭:“行�!�

    回到馮府,馮夢平果然已將來吃席的人都請走了,小廝正要為府門上閂,不成想府門忽然“砰”的一聲被推開。

    沈奚與蘇晉一左一右負手站著,目色泠泠地看向府內。

    他二人一時沒有說話,大氅自風中向后翻飛,恍若月色在周身流轉,平添三分威儀。

    一整院子的人都懵了。

    馮夢平目中閃過一絲惱色,走上前來合手揖了揖,分外和氣道:“二位不是——”

    “馮夢平。”未等他把話說完,沈奚便冷聲打斷道:“本官接到密信,說你謊報稅糧,特來拿你回戶部審訊�!�

    馮夢平默了默,仍是賠笑道:“閣下方才不是說是御史扈從嗎?怎么轉眼又成戶部的人了?”

    沈奚輕飄飄道:“本官說甚么你就信甚么?”

    說著,他慢條斯理地從袖囊里摸出一張紙,對著紙念道:“此信上說,你馮夢平除了茶葉生意,今年一年還接做了棉布絹布生意,合產五萬匹�!�

    蘇晉站在一旁,想著怎么這么巧,沈青樾竟有密信,那為何不早拿出來?

    然而目光往他手里的信紙上一掃,居然是張銀票?

    沈奚說完,將“密信”往身后一背,繼續(xù)胡說八道:“棉布一匹折色(注1)一石糧,絹布一匹折色一石二斗,為何你報上來的只有四萬石糧?當真是泉臺鼙鼓動,驚起老秦兵啊,怎么算都不對吧?”

    這一番胡謅,看似像說給馮夢平聽,其實是說給蘇晉聽的。

    蘇晉自然也聽明白了。

    重點有二,其一,他查出今年的稅糧似乎有問題,奈何沒有實證;其二,出問題的地方正是陜西道,否則他不會平白念一句“泉臺鼙鼓動,驚起老秦兵”(注2)。

    曲知縣正是陜西鹿河縣人,而沈奚的暗示,是不是說明曲知縣的死,或與陜西的稅糧有關?

    馮夢平聽了沈奚的話,冷靜下來:“一派胡言,你若真是戶部的人,當知我馮家百年除了茶葉生意從不染指旁的生意。我看,你就是來鬧事的,來人——”

    “本官看誰敢?”不等他下令,蘇晉斥道。

    然后她平靜地問道:“馮夢平,曲知縣進京后,曾登門拜訪你,他都跟你說了甚么?”

    馮夢平臉上的肥肉顫了顫,似乎十分抵觸這個問題,剛要拒答,蘇晉又道:“怎么,你是不知道登聞鼓是我都察院的御史在守?曲知縣既然敲了登聞鼓,自然有御史前來查案,馮老爺不想這里答話,是盼著本官將你請到都察院么?”

    這話一出,馮夢平果然讓步道:“回御史大人,草民當年考秀才,與曲知縣是同年,尚算個舊識,他來找草民不過閑話家常,沒說甚么�!�

    曲知縣是撞死在登聞鼓下的,想必當時已是報了必死的決心。

    一個決心赴死的人,又怎么會去找一個相交尋常的人閑話?

    蘇晉這一問實乃詐問,馮夢平只要說謊,就說明他八成是有問題的。

    若是一個普通茶葉商人,哪怕生意做得再大,怎會惹來戶部侍郎親自查問?又怎會跟一個上京告御狀的知縣扯上瓜葛?

    蘇晉盯著他,忽然笑了笑,沒頭沒腦又問了一句:“誰是你在衙門的牽頭人?”

    馮夢平一聽這話,目色忽然變得狠厲。

    眼前這兩人氣度不凡,要說當真是扈從隨侍,他是不信的。

    他知道自己惹不起戶部侍郎與都察院,原本打算將二位菩薩送走,自己逃出京師避避風頭,沒成想這兩人竟像是要咬死了他不放。

    眼下看來,得罪不起也要得罪了。

    馮夢平冷冷道:“把這二人捆了,扔到后院柴房去�!�

    蘇晉聞言,自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上刻九條游蟒,面目猙獰。

    她將匕首托于掌上,原想學沈奚,打諢話說這匕首乃御賜之物,哪里知馮夢平一見這匕首,眼里當真露出畏懼之色。

    蘇晉愣了愣,不由移目又看了匕首一眼。

    馮夢平正要跪下,一旁有人忽然喚了一聲:“老爺�!�

    來人是一個丫鬟,她怯怯看了蘇晉與沈奚一眼道:“老爺,夫人忽然腹痛難忍,您快去瞧瞧她罷�!�

    正這時,府外忽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是楊知畏帶著京師衙門的衙差到了。

    楊知畏一見沈奚,當即拜下:“下官拜見沈大人�!�

    沈奚微一頷首,側目看了眼馮夢平道:“把他給本官捆了,明日一早移交都察院�!�

    楊知畏應是,剛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蘇晉手里的匕首,雙眼一直,膝頭發(fā)軟忍不住又要跪,卻被沈奚一手拎起來,笑嘻嘻吩咐道:“楊府尹捆人去罷,本官還有話私下跟蘇御史說�!�

    等楊知畏諾諾退開,沈奚沖蘇晉揚了揚下頜:“這匕首,你知道來歷嗎?”

    蘇晉道:“這是十三殿下所贈�!比缓笏肓讼雴�,“當真是御賜之物?”

    沈奚一本正經道:“是不是御賜的本官不知道,但這的確是朱十三珍愛之物�!彼f著,忽然對蘇晉眨眼一笑,“因為從前他總跟我說,每回揣著這匕首去吃花酒,桃花運都十分好�!�

    作者有話要說:

    注1:古代收稅,如果收的不是糧食,而是棉布,錢,鈔,絲絹等,折成糧食算,就叫折色。

    注2:泉臺鼙鼓動,驚起老秦兵——出自《長安行》,長安即西安,所以蘇晉判定是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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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飯睡著了,更新晚了點,讓大家久等了。

    今天先把沈小哥哥牽出來遛一遛,馬上遛柳哥和十三。

    第44章

    四四章

    蘇晉聽了沈奚的話,愣了一愣,垂眸又看了匕首一眼。

    她的臉上浮起不知所措的神色,似乎不知當怎么處置這把匕首才好。

    沈奚莞爾一笑,從楊知畏那里取回折扇甩手走了。

    楊知畏捆好人,過來喚了一聲:“蘇御史�!�

    蘇晉這才反應過來,將匕首收了,揖道:“下官失禮,還未曾拜見楊大人。”說著就要跪地見禮。

    楊知畏連忙將她攔了。

    蘇晉眼下的身份今非昔比,且不說都察院的御史本就可以越級彈劾,前一陣兒宮中更是盛傳,圣上突然招蘇晉回京,是要擢升她為正四品僉都御史。

    楊知畏十分有禮道:“人已捆好了,明日一早本官就著人送往都察院,也不知蘇御史還有甚么旁的吩咐沒?”

    蘇晉又是一揖:“沒有,勞楊大人夜里辛苦一趟,下官有愧�!�

    楊知畏說了句哪里哪里,也帶著衙差走了。

    蘇晉出了馮府,一下子無處可去,本來想上接待寺,官印卻沒帶在身旁,只好找了間簡陋的客棧歇下,隔日天不亮便起身,跟客棧借了匹馬,往正陽門而去。

    她昨日與覃照林約好,五更天在城南正門口見。

    得到城門,覃照林已自驛站取了寄放的行囊等在此處了,四周還是暗沉沉的,不遠處忽然傳來馬蹄聲,蘇晉舉目望去,借著月色,只能瞧見浩浩蕩蕩一群人策馬而至,將腰間的令牌給城門護衛(wèi)一看,出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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