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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55章

    在姓歐那里肯定碰上事了,但既然春月不說,竇任也不問,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春月自行拉開車門鉆進后排,坐在了駕駛位后面的位置。

    能看見后視鏡的位置。

    鏡子里,她能看見那帶著獨眼眼罩的男人,而那男人,也透過鏡子直勾勾望著她。

    烏韞挨春月身邊坐,視線偷偷在她和刀疤男子之間來來回回,嘴巴閉得緊緊不敢說話。

    竇任坐進副駕駛位,清了清嗓子打破僵局:“那我們現在去哪?”

    一句話像落進深淵的石頭,一點回音都沒有。

    空氣沉默了許久,連烏韞都開始覺得窒息,皺了皺鼻子打算做那個不怕死的和事佬,沒想春月自己先開了口,“找個地方,安靜點的�!�

    這句話也是沒頭沒尾的,偏偏那人聽懂了。

    熊霽山面上不顯,但胸腔里早已是驚濤駭浪。

    這是那一夜之后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掀起的浪花泡沫飛快涌至鼻梁,叫囂著要從缺口涌出來,左眼視力是不行了,但不妨礙水汽逐漸積聚。

    擋風玻璃外的世界像被雨澆濕的花瓣糊了滿地,他用力壓下手剎,沉沉應了聲好。

    *

    富商秦天笙因突發(fā)心梗不幸離世,是近期最熱門的話題之一。

    不知迫于什么壓力,大部分媒體對他的葬禮沒敢大肆報道,放飛慣了的港媒就不同了,八卦周刊整個禮拜都在做秦天笙“人物專欄”,從小到大的事跡,秦家的發(fā)家歷史,還有各種似真似假的花邊緋聞,這些已經讓老百姓看得津津有味。

    連秦太都有單獨一篇文章講述她的生平,畢竟秦天笙沒有子嗣,沒立遺囑,這個繼承了丈夫巨額遺產的女子,一夜之間成了許多人關注的焦點。

    其實除了秦太,還有另一位女子也繼承了丈夫的遺產,雖然沒有秦太那么多就是了。

    姚菲接過殯儀館工作人員遞過來的骨灰甕,望著上面的黑白寸照有些出神。

    太不真實了,太不真實了,她的丈夫,就成了這么一捧灰?

    這是老天在懲罰她的越軌嗎?

    之前她和幾個閨蜜的澳洲行,其中一個玩得比較開的閨蜜在最后一夜帶她們開了眼,年輕健壯的男生們在她們面前脫掉一件件衣物,牽住她們的手放到胸肌上,往下,往下,在快觸到那一團時猛地松開她們的手,在幻變霓虹燈下跟隨音樂扭著胯,看得她心臟噗通噗通快要撞破胸膛。

    帶頭的那個閨蜜那晚單獨訂了房間,挽著她挑中的男生,滿臉潮紅地跟她們幾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太太說,你們真孬,指不定你們的老公這時在哪個小妖精身上耕耘呢,我們玩玩怎么就不行了。

    曹燕拉著姚菲回房,憤憤不平地為自己老公抱不平,但姚菲知道,那晚曹燕和她都沒睡好。

    輾轉難眠,手里好像還殘留著那些男生的溫度,胸口好燙好燙。

    后來平安夜還是那閨蜜組的局,又是叫來一群盤條靚順的小年輕。

    曹燕私下罵是罵,但那晚玩得最瘋的也是她,姚菲也有點放飛自己,但中途還是給丈夫打了電話,問他在做嘛,丈夫當時說正在開車回家,反問她平安夜派對好不好玩。

    姚菲呵呵笑,說就是一群人妻,再好玩也就那樣了,喝了些香檳,再唱一會兒歌就洗洗睡了。

    后來丈夫沒再打給她,她也裝作自己已經睡過去。

    一個禮拜前的那一晚是曹燕的生日,姚菲提前和丈夫報備,說晚上要陪姐妹,得玩?zhèn)通宵。

    開了竅的曹燕約的還是那班小年輕,她和其中一個弟弟私下一直保持著聯絡。

    姚菲微信也加了個體育生,兩人之前聊得比較曖昧,但肢體越軌沒有。

    生日派對體育生也來了,這次年輕健壯的男生比上一次主動許多,姚菲快招架不住對方濃烈荷爾蒙的時候手機震動起來。

    是警察,問她是不是歐晏落家屬。

    歐晏落今晚夜跑,過馬路的時候讓一輛小貨車撞了,司機棄車逃跑,而歐晏落搶救無效身亡。

    姚菲趕到醫(yī)院認尸,丈夫的頭部遭車子碾壓過,樣子慘不忍睹,姚菲看臉實在認不出,但尸體手指上帶著的婚戒她很清楚,沾血的衣褲也是她熟悉的款式。

    良伯隨后趕來醫(yī)院,跟姚菲說要節(jié)哀順變,哭得老淚縱橫。

    歐晏落留下了房子老鋪和許多錢,銀行卡密碼是美珠的生日,還有好幾份保險,全款賠償下來能抵一套珠江新城的房子,受益人寫的是姚菲的名字。

    殯儀公司是姚父姚母幫忙找的,姚菲要通知歐晏落的朋友來參加葬禮,翻看他手機,發(fā)現他微信里幾乎只有客戶,多是外地和外國的。

    歐晏落認識的人里頭,姚菲發(fā)現自己只認識良伯和兩三個在大喜幫忙的小工。

    告別式姚菲的閨蜜們也來了,曹燕掃看了一圈,發(fā)現幾乎都是女方的親戚朋友,男方的只來了幾個交好的客戶,在大喜工作的那個良伯,說是身體不適今天沒能來出席,只托人帶了一筆金額不算少的帛金。

    曹燕小聲跟別的閨蜜說,真沒想過姚菲的老公交際圈那么小,還挺神秘的感覺。

    美珠已經過了用幾句謊話就能騙過去的年紀了,姚父姚母也直接告訴她,爸爸意外去世了。

    小姑娘哭了好多天,說那以后沒人能給她講春兒的故事了。

    姚菲捧著骨灰甕準備去陵園,上車之前看見站在樹蔭下的一個中年婦女,微胖,穿一襲黑裙,頭發(fā)燙成卷。

    她是大喜的客戶之一,給帛金的時候說她姓張,姚菲能記得,是因為她給的帛金包很厚。

    只見對方望著她,過了一會轉身離開。

    中年婦女剛走出殯儀館大門,一輛奧迪駛過來穩(wěn)穩(wěn)停在她面前。

    她開門上車,不用她開口,車子已經加速駛離。

    車子中間的擋板沒升起來,阿九聽見后排窸窸窣窣的聲音,大概知道春月在做什么,他沒敢抬眼去瞧后視鏡,伸手想去按按鈕把擋板升起來。

    好擋住那一抹春光。

    春月解完裙子開始脫假肚腩,聲音比街邊曬太陽的貓兒還懶洋洋:“不用升板子了�!�

    阿九耳朵燙了燙,嗯唔了一聲,還是沒敢看后視鏡。

    解下全部假體,再把裙子穿回去,春月突然開口,語氣好可惜的樣子:“這車你們不帶走吧?好可惜啊,花了那么多錢改裝�!�

    “嗯不帶走,那邊已經準備好其他的車了……”阿九想想,說:“要不跟歐生說一下,把車留給你?”

    春月呵呵笑得清脆,應了句:“再說吧�!�

    富華住了半滿,都是歐晏落的人,都身穿戰(zhàn)術馬甲手持沖鋒槍。

    頂樓套房的走廊上戒備森嚴,阿九難得拉著一張嚴肅兇狠的臉,挺直腰桿在前方替春月開路。

    他知道,在這個節(jié)骨眼,春月并不受待見。

    明明刺殺歐生的另有其人,但不知怎么,大家都把她當成了罪魁禍首。

    好在,要見春月,是歐生下的旨意。

    如今除了阿九,沒人有特權,包括春月。

    兩個持槍的彪悍大漢在套房門口將她攔下,說要搜身。

    “搜身可以呀,”春月也不惱,主動抬起雙手,對阿九笑笑:“你來搜,搜得仔細點,別落人話柄了�!�

    阿九臉都燙了起來,只希望燈光再昏暗點,別叫人看見他臉紅。

    他快速拍過她的手臂腰肢背部和小腿,說可以了。

    “不行不行,阿九,你這樣不行的�!�

    春月拉起他雙手直接壓在自己胸脯上,阿九腦子嗡的一陣響,下意識就想抽出手,卻對上了一雙沒染上情欲的眼眸。

    “接下來無論是誰,你都不能再放松警惕了,知道嗎?”

    動作看著很曖昧,但春月聲音無比嚴肅,剛才還在曬肚皮的貓兒,這會渾身毛都站起來了。

    阿九一下明白她指的是哪件事,羞愧一擁而上。

    不知不覺,他又被上了一課。

    阿九按下那些總想冒出頭的非分之想,當著兩個護衛(wèi)的面認真地檢查了春月全身,包括臀部和大腿內側。

    他給春月推開套房大門,垂首在她耳邊說了句:“謝謝你�!�

    春月莞爾一笑,黑色裙擺搖晃,走進房間。

    客廳沒人,春月走向臥室,邊走邊把身上衣物褪下,平底皮鞋,有些寬松的黑裙,文胸,內褲。

    到臥室門口時,她已經全裸。

    就像好多年前,她第一次意圖爬歐晏落床的那一夜一樣。

    臥室房門沒闔緊,沒開燈,不過落了紗簾,所以房間里并不陰暗,只是光線也沒多少溫度。

    一周前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男人,這時正倚靠著床板,像是在閉目養(yǎng)神。

    他沒穿上衣,沒戴眼鏡,不知是受傷的原因還是光線的原因,臉色有些蒼白,但胡茬刮得干凈。

    下半身讓被子遮住,腰間還纏著雪白繃帶,床頭有生命監(jiān)護儀,但沒開,看來是不需要用了。

    嗯,這幾天是瘦了點。

    春月踏進臥室,落腳像雪般無聲無息,一步步走到床邊。

    床墊微陷,她跨坐在歐晏落大腿上,手臂也像藤蔓般攀上他的肩脖。

    她放軟聲音呢喃的時候就像個禍國殃民的妖精:“幾時走呀?今晚?還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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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苗(3700+)

    才剛問完,妖精就“啊”了一聲:“不好意思啦,我不應該問這個問題�!�

    幾時走,去哪里,怎么走,這些都只能讓少許人知道。

    春月并不是裝委屈來套話,她確實是不想知道詳情。

    沒戴眼鏡,男人的眼皮似乎都變得有些透明,薄薄一片,藏在底下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楚。

    眼皮微微睜開一條細縫,歐晏落睨了眼在他面前晃晃悠悠的兩顆奶桃。

    清冷光線澆淋在上方,白得好似冬天里的雪堆,如若用手去捧,指尖可能都要被她凍傷,要是用嘴去含,又怕把她給含化了。

    雪堆里本來埋著兩顆紅果子,在他的注視下,竟一點一點浮了起來。

    紅彤彤的,是血一樣的顏色。

    眼皮往上慢慢撩起,鎖骨,下巴,唇齒,鼻尖,眼睛。

    眼睛。

    她的一雙眼珠子似原料上乘的黑瑪瑙,不管殺了多少人染上多少血,只要給她一束月光,她就能洗得一干二凈。

    連死后去地獄見閻羅王時她都能眨巴著這雙清澈圓眸,一臉無辜地說自己沒殺過人。

    指不定那老眼昏花的閻羅都會讓她蒙騙過去。

    前些天手術后麻藥漸退時,腦子里又冒出來好些歐晏落以為忘記了的畫面。

    那畫面好像讓水浸得濕透的老相片,里面裝著一顆扒拉著泳池邊氣喘吁吁的小豆芽。

    那家伙用浸了水的眸子狠瞪著他,心里肯定把他十八代祖宗都罵了一遍,但無膽啊,那股氣焰只能燒到喉嚨,從打顫的齒縫間滲出來的只有小獸一般的低鳴。

    本來沒放在眼里的小豆芽,以為會是吊車尾的存在,誰知在之后幾年里陸續(xù)有人向他匯報,說貝爾松出了個新人,編號2007,看著細細粒,但上場時那眼神可真夠狠的,歲數比她大身材比她高的都不一定能打贏她。

    2007今天又違反規(guī)定被關小黑屋了,2007今天又把誰打得頭破血流了,2007今天把誰的耳朵咬下來了,2007……2007……

    歐生,2007把校外實習的攝像頭都破壞掉了,要繼續(xù)嗎?

    聽到這匯報的歐晏落終于睜開了眼。

    孤島上的監(jiān)控頭壽終正寢前拍到的最后一個畫面,是一張污糟邋遢的小臉,稚嫩得不行,唯獨那雙眼黑白分明。

    當時歐晏落沒把她和泳池邊的那顆小豆芽聯系在一起,高層緊急開會,是他拍的板,說實習繼續(xù)。

    要看看這家伙能翻出什么水花。

    后來上島的工作人員胸口都別著攝像頭,傳回來的畫面質量不太行,把月光都搖成一地梅花瓣。

    看到那座尸山時視像會議就像煮沸了的開水,歐晏落嫌吵,把會議聲音關了,安靜凝視著那大字型躺在月光中的小家伙。

    有點意思,2007。

    也不知什么時候掉了顆豆子進了懸崖峭壁的石縫里頭。

    多么貧瘠的地啊,還真讓它長出了新的芽苗,顫顫巍巍擠開堅硬石頭,從罅隙里鉆出來,風吹不跑,雨打不動,反而讓它越來越茁壯。

    就像手術后的這幾天,他意圖拿斧頭劈折那棵苗子,卻發(fā)現,它已經堅韌得無法砍斷了。

    歐晏落也沒回答春月的問題,再次合上眼。

    微涼的手掌貼住她腳踝,從這里開始往上撫摸,一寸一寸,速度很慢,掠過逶迤雪臀,在腰窩處拍了拍,問了句無關緊要的:“怎么就脫光了?”

    他說話的時候喉結上下震顫,沙啞聲音鉆進耳朵里,像有火柴擦過,沒完全點燃,但迸出的那幾顆火星才讓人心癢。

    春月半瞇著眼,伏首探出舌尖,在喉結處舔了一圈,又含進口中輕吮一下,才道:“你的人要搜身,我說既然都要搜了,那脫光光不是更方便么�!�

    “哦?是誰摸的?”修長手指沿著臀縫往下,把雪分成了兩半,輕劃過許久沒造訪過的后穴。

    春月忍不住朝他顫動的喉結嘆了口氣:“阿九,阿九摸的�!�

    “摸哪里?”

    再往下,指尖抵開已經有些潮氣的小洞,沒再往內走了,就在肉唇上繞著圈:“摸這里了?”

    春月癢得咯咯笑,雙腿分得更開一些:“對啊,他這人扮豬吃老虎,一直摸著我小屄不肯松手�!�

    “嗯,那等下把他手指剁了�!睔W晏落說得倒是云淡風輕。

    春月眉毛一挑,笑得更開心了,手搭著他肩膀,前后搖晃腰肢,就這么蹭著他的手指。

    穴口一翕一張如小魚嘴巴,聞到了餌食的味道,歐晏落才摸了沒一會,小嘴已經吐出一包淫液,手指瞬間濕透,連指根都泛著水光。

    今天的他們好像回到以前的樣子了,不走心,嘴巴說著十句里有八句的謊話,扯東扯西,就是不談那些掃興的事。

    黑鯨,殺手,任務,積分,暗殺,偷襲,槍支,匕首,拷問,葬禮,遺照,婚姻,女兒,諾基亞,良伯,鵼……在這張床上全是禁忌的話題。

    手指送進來的時候春月仰高了脖子喟嘆,又不禁心想,是因為受傷嗎?這狗男人今天怎么這么溫柔。

    因為平時的歐晏落從前戲開始就兇狠無比,有的時候氣氛到了,連前戲都沒有,她偶爾也喜歡那樣粗暴的性愛,像兩只野獸,你咬我,我咬你。

    她的每一處敏感點他都熟悉得不行,而她確實饞他的身體,只要他對著那處軟肉狠按十來個來回,她就已經渾身戰(zhàn)栗,淅淅瀝瀝滋他一身水了。

    但今天的歐晏落格外耐心,慢條斯理地弄她,像是要數清楚她肉壁上有多少褶子,把一池春水攪出圈圈漣漪。

    手指插了會兒穴,撤出來揉她那顆肉蒂,又去逗她尾椎骨頭最不經撓的地方,晶瑩銀絲牽拉得哪哪都是,像許多許多的星辰劃過夜空時留下的痕跡。

    最后還是喂進去她水穴內,緩緩抽送著,仿佛要把手指皮膚都泡爛才甘休。

    春月被他弄得難受又沒得泄出來,挺直腰把奶肉送到他嘴邊,嘟囔著要老板舔舔,奶頭癢了。

    要以往,歐晏落會順著她的話,用手或陰莖扇她奶子,惡劣地說打一打就不癢了,還用龜頭去撞她奶尖尖,流出來的前精裹著嫣紅果子,再托著她乳根,推高奶肉,讓她低頭含住自己的乳尖止癢。

    哪曾試過像現在,手指刮了些春月的水兒涂到乳尖乳肉上,直到亮晶晶泛水光,他才張口含住,舌尖把小果子舔得俏生生立起來,像在酒里泡了許久的櫻桃,散著令人微醺的香甜氣息。

    還不夠,沾了花液的手指送進去春月口中。

    指節(jié)蹭磨過嬌嫩舌尖,在濕熱的口腔里燃起一串串火花,把她舌頭勾出來,歐晏落仰起頭吻她,舌頭纏繞著彼此,把那火花咽進他喉嚨里。

    在水穴里搗來搗去的手指終于按在那塊兒軟肉上,指節(jié)一勾,逐漸加快速度。

    已經積累了許多的快感很快雀躍沸騰起來,春月皺眉嗚咽,小腹里好似藏了許多小人,它們快樂地叫啊跳啊,像參加著什么嘉年華。

    它們大聲倒數著,五四三二一,咻,煙花便升了空。

    璀璨火花灼燒著全身每一寸肌膚,等待了好久的高潮這時一層接一層沒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春水涌起,從彎蜷的腳趾到膝蓋彎彎,從震顫的腹部到胸腔,從放聲吟唱的喉嚨到泛酸鼻梁,最后漲到了眼眶里,落下了雨。

    歐晏落的手指還在她體內,被那層層媚肉緊緊裹住,她不松開他,他也不想走。

    他的傷還沒全好,剛才還連著監(jiān)護儀,阿九匯報說接到春月了,他才讓人把監(jiān)護儀關了。

    聽了好多天滴滴滴聲,沒有一晚能睡得好,好不容易入睡,還夢見他和春月兩人潛在貝爾松的三米泳池里,呼吸都顧不上了,還要接吻,還要做愛。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但他選擇用水泥把心封起來。

    沒用,沒用。

    那株豆苗生命力太頑強,只要稍微有縫隙,它就能冒出頭。

    本來蒼白的胸腔染上一層紅色,像酒喝多了那樣,歐晏落喘得也比平時厲害,胸口內火燒火燎,喉嚨都要被灼傷。

    呼吸太急,腰側的傷口被帶著一扯一扯的跳動,身子里頭被子彈打穿過的內臟器官也開始發(fā)疼。

    歐晏落不管不顧,手按著她后腦勺往下,這次吻得好深好急,咬她的唇,牙齒都磕碰了許多次,像大海漩渦中快要撞得粉身碎骨的兩艘船。

    春月也受不住,扯開他身上的被子,手探進條紋病褲內,直接把滾燙炙熱的肉莖掏了出來。

    她舔著唇角,媚眼如絲:“這里倒是生龍活虎啊�!�

    歐晏落抽出手指,被浸得發(fā)白的指尖往下滴水,“坐下來�!�

    這個姿勢在他們之間不常出現,有時春月只騎了幾下,就讓歐晏落扯住腳腕翻了身,輪到她被騎。

    今天她想怎么騎就怎么騎,要快要慢,要前要后,要抵著哪個點不停撞擊,都由她話事,累了就伏下身子,吻去歐晏落額頭的汗珠。

    而這個角度,她能清楚捕捉到男人臉上的表情,隱忍的,深沉的,咬牙切齒的,眼角發(fā)紅的。

    春潮汩汩,病服褲子濕得不像話,體液搗成粘稠蜂蜜黏在兩人結合處,空氣里灌滿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味道,連陰冷的光線都變得暖和起來。

    忽然一抹血色進了春月眼里。

    她緊急剎車,指著他滲血的繃帶皺眉問:“你傷口怎么還沒養(yǎng)好?”

    歐晏落倒是不客氣:“年紀大了,恢復能力比不上你們這些后生�!�

    他攬住她的腰把她往床上放,兩人下身還連著,就這么換了個姿勢。

    腰背用了力,那白紗布上的鮮紅自然擴大了面積,痛是肯定的,不過沒見他皺過眉頭。

    春月主動捧住自己的膝蓋彎彎,試探問道:“要不算了?我給你重新包扎?”

    歐晏落搖頭,聲音啞得像撕爛的牛皮紙:“我想要�!�

    他聳腰抽送,傷口撕扯,血味漸濃,還要低頭去吻她:“春兒,是我想要�!�

    春月瞇著眼,隨著他的沖撞,在彎彎月牙上搖搖又晃晃。

    她咬著歐晏落的耳朵,“嗯”了一聲。

    結束時歐晏落身上的繃帶都脫落了,錯落著斑斑點點的鐵銹紅,連床單都濺上幾滴。

    春月裸著身子下床,在醫(yī)療柜里翻找東西,歐晏落還在喘,目光凝在她背影上移不開。

    當她走動時,穴肉含不住濃稠白精了,從她大腿洇開一兩道星痕。

    他的呼吸一直無法緩下來,漩渦還在卷著他,想要把他拉進海底深淵。

    春月剛找到繃帶,背后歐晏落已經貼了上來,重新硬挺起來的彎彎雞巴只在花縫劃拉了兩下,便熟門熟路地挺送進去,把還沒來得及淌出來的精液,全堵進她最深處的地方。

    “歐晏落你瘋了啊……”春月扶著柜子承著身后逐漸增加的重量,手里和柜上的東西跌跌撞撞落滿地。

    這次輪到歐晏落“嗯”一聲,掐著她的腰大力抽送。

    我瘋了,真的瘋了。

    未來的許多時日,歐晏落都能記得這一日。

    有個人兒裸著身給他包扎傷口,清冷陽光在她肩頭淌下,連她眼角淚痣都映得清楚。

    她拿手指點了點他左胸口,說,歐晏落,你曾對我說過的話,你自己可別忘了呀。

    你這里,不能軟下來。

    這一章我單曲循環(huán)BGM是《The

    Untold》

    stud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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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合之眾(3900+)

    「001:各位晚上好呀,今天的任務做完了嗎?」

    「477:做好啦,yahoo和filmarks我都用新注冊的賬號刷一星了,還拜托了我朋友在其他國家的電影評分網站都刷了負評!」

    「821:我也是!只要有梶浦那只母豬參演過的電影,我都刷一星了」

    「001:嘻嘻嘻,各位太棒啦梶浦賤女人以為把社交平臺都清空就沒事了嗎?我們一定要讓她看到我們的厲害!」

    「066:對了,我剛剛做了一張新的圖哦,大家想看嗎?」

    深夜的匿名聊天室里仍有近千人在線,氣氛熱鬧,刷屏很快,一個不留神信息就會被沖走。

    066移花接木的修圖技術爐火純青,把女演員長相清純的臉加到AV女憂惹火性感的身體上也毫無違和感,看上去就是梶浦彩子本人赤身裸體、被幾個看不見臉的男人包圍著。

    自然是在做那檔子事。

    看得出修圖的人對她深惡痛絕,相片中的女子大腿內側寫滿了各種侮辱性詞語,肉便器精液廁所之類的少不了,還有好多個「正」字,恨不得她真被人輪暴個三天三夜。

    不雅相片引發(fā)了聊天者們的狂歡,甚至有人說,指不定梶浦賤人私下也是這樣的呢,我們的藤原歐尼醬肯定被這只母狗蒙騙了。

    電腦屏幕滲出光將大泉舞一張臉映得好似只幽靈鬼怪,青面獠牙,瞳孔倒映著屏幕里飛快竄過的氣泡信息。

    她勾起嘴角笑,又在photoshop里打開了新的一張“素材”圖,準備在睡覺之前再改一張梶浦彩子讓男人們顏射到滿臉精液的相片。

    梶浦那賤人憑什么能跟藤原翔談戀愛呢?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別怪我們讓她過得生不如死!

    聊天室里突然有人提起:「好可惜,前幾天眾籌投票的結果居然是‘不該死’,那些蠢貨在想什么啊!怎么會是不該死呢!」

    大泉舞皺眉,一提起這件事她更惱火了。

    對��!怎么會是不該死呢!

    梶浦賤母狗就應該死��!

    筆在畫板上不停刷刷地畫,大泉舞在梶浦彩子的臉蛋上不停加上“精液”。

    作為工口畫師的得力助手,她做這種事情簡直如魚得水,沒一會她又改好了一張圖,正想保存發(fā)到聊天室內,這時門鈴突然響了。

    門鈴電量快沒了,鈴聲嘶啞,大泉舞嘖了一聲,丟下筆在催命符般的鈴聲中走到玄關。

    “誰?”問話的同時她已經撥開貓眼擋片往外看。

    是個男人,鴨舌帽和口罩遮住大半張臉,身穿統(tǒng)一的外賣員紅黑外套。

    “你好,你點的麥當勞外賣到了�!�

    “我不是在單子上備注了放門外地上就行嗎?”她語氣不耐,隔著門板說。

    外賣員“啊”了一聲,道歉說他剛才沒留意,把東西放到門邊,再說了句抱歉,就離開了。

    大泉舞沒有立刻開門,等聽到有摩托車駛離的聲音,她才解開門鎖拉開門。

    廊燈是裸露在外的燈泡,是發(fā)霉的黃,外賣盒就在地上,她便彎腰去取。

    一片陰影驀地將她籠住,好似烏云蒙住了月,她還沒來得及起身,后頸傳來一陣劇痛,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暈眩。

    靳安右的動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在人倒地發(fā)出聲響之前就穩(wěn)穩(wěn)把她身體接住,連同那外賣紙盒,一并拉進去屋內。

    另一道黑影也跟著他進屋,門輕輕掩上,上鎖。

    遠處響起幾聲狗叫,但很快又歸于平靜。

    好像被什么怪物吞進肚內。

    *

    大泉舞清醒時發(fā)現自己坐在電腦前,手腳都被膠帶緊緊捆在椅子上,嘴被布團塞住,她想發(fā)出聲音,喉嚨卻像被火燒過,連嘶啞的喊聲都發(fā)不出來。

    而且渾身肌肉都是僵硬的,只有肩脖位置稍微能動。

    看著此時電腦屏幕正中央的網頁,她滿眼驚恐。

    身后傳來聲音,是很標準的日語,“你膽子真大啊,連「F神會」都敢模仿?”

    只一句,大泉舞渾身汗毛全站了起來。

    這聲音比屋外的溫度還冷,不,可能比北海道的雪都要冷!

    被打開的網頁,是她模仿「F神會」做的投票網站,問梶浦賤人該不該死的那個,但投票結束后她就連夜刪了,怎么這個時候又被找出來了?!

    等等,不對……不對,這不是她做的假網站。

    上面寫的不是梶浦彩子的名字……而是問,大泉舞該不該死!

    她瞳孔劇烈震動,好似快要墜落的隕石。

    電腦屏幕很大,除了這個投票網頁,還在右邊一列同時開著其他網頁。

    匿名聊天室正在熱烈討論著什么話題,大泉舞無心去看,因為另一個網頁是一篇半小時前發(fā)出的推特。

    推特附圖只能發(fā)四張,縮略圖圖片雖小但能看得出來,第一張是匿名聊天室里的對話截圖,滿屏都是對梶浦的惡意辱罵,第二張圖是聊天室內教大家如何給她參與的作品打低分的流程圖,第三張是她這段時間拿梶浦的臉做的色情圖片,推特尺度向來極高,不用打碼都不會被禁。

    最后一張圖讓她腦袋轟一聲炸裂,是她的身份證相片,真實的三次元信息被公諸于眾。

    推特文字里附上了投票鏈接,并說這次屬于“公益活動”,無需眾籌付款,贊同的人數多于反對的,「F神會」將會免費為大家清理掉這份“垃圾”。

    到底是誰?

    把她用來遮掩真面目的層層遮羞布剪了個稀巴爛,將她躲在電腦鍵盤后做出的腌臜事全拉出來,赤裸裸地曝曬在強光燈下,無所遁形,一點余地都不留給她。

    這次,被投票「該不該死」的人,從梶浦彩子,變成了大泉舞。

    這次,「該死」的選項已經有一千多人投票,而「不該死」只有寥寥數十人。

    最讓她驚慌失措的,是這次的網頁上增加了一個翻牌倒數的時鐘。

    這次的投票竟是倒數制的,而時間只剩下……38分45秒!

    “如果在倒數結束時,投反對票的人數多,你就能免于一死,相反的,你應該清楚會發(fā)生什么事吧?”

    一把銀色匕首從身后伸到面前,大泉舞微顫著,在電腦屏幕深色部分的倒影里,終于看見了一直站在她身后的人。

    男人還是戴著口罩,但摘了帽子,露出狹長犀利的一雙眼眸。

    她發(fā)不出聲,只能用眼淚求饒。

    靳安右反手握著匕首,用刀尖輕輕一點便嫻熟地刮走了女子眼角滾落的淚珠。

    再往前兩三毫米,或者女子顫抖的幅度稍大一些,刀子就要插進她的眼里了。

    “哎,我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這樣,我給你個翻盤的機會吧�!�

    靳安右沉聲笑,前傾了身子,把匕首放到桌上,并在鍵盤上敲了一行日文,準備發(fā)到那不停刷屏聊著“大泉舞投票事件”的聊天室里,幽幽說道:“目前這個聊天室的在線人數已經上千了,如果里面的人都愿意立刻幫你投票或拉票,說不定就有轉機哦�!�

    信息發(fā)出去了。

    「066:各位,我是那個被曝光的大泉舞,求求各位,幫我投‘不該死’一票可以嗎?」

    「066:拜托大家了!」

    大泉舞抱著希望,畢竟這里面都是“戰(zhàn)友”、是這段時間一起沖鋒陷陣的“伙伴”啊,雖然大家素未謀面,但都是藤原翔后援會的死忠粉絲,有著同樣的敵人,肯定……肯定會幫她的對不對?

    可本來熱鬧非凡的聊天室,在這兩行信息后徹底安靜了下來,如死氣沉沉的沼澤,風吹不開,石落無聲。

    再過了一會,才有信息陸續(xù)跳出來。

    「你在開什么玩笑��?」

    「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才會被人曝光?」

    「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們的聊天記錄都被公開了?這下可怎么辦?」

    「這人被公開了資料,下一個會不會輪到我們��?!」

    「管理員呢?趕緊把她踢出去��!」

    ……

    不停跳出來的留言密密麻麻好似垃圾堆上盤旋的蒼蠅,大泉舞還沒來得及看完,頁面已經跳出一個小框,說她被踢出聊天室了。

    轉頭再看投票頁面,贊同的票數竟快速飆升,血紅的計數條像一條狼吞虎咽的蟒蛇,一口口吞下了人類嗜血的丑陋私心,不停地變長,變長。

    似乎沒料到會這么快就被踢出聊天室,靳安右捧腹大笑:“呵呵、呵呵呵……哈哈哈……真是一幫烏合之眾啊�!�

    也不知這事觸動了他哪一條神經,他竟笑得停不下來,胸膛上下起伏,笑到最后喉嚨已經漫起了血腥味。

    咳意止不住,他轉過身捂著口罩咳嗽不停,等咳完,口罩已經被鮮血打濕。

    他扯下沾血的口罩,雙目通紅,大口粗喘著調整呼吸。

    “father,給你�!�

    這時從旁邊遞過來一個新的口罩,像是一早就預料到這樣的情況會發(fā)生。

    靳安右接過口罩,把帶血的折成幾塊塞進褲袋里,戴好新的,才回過身。

    坐在電腦前的女人像是已經被網頁上飆漲的票數嚇呆了,絲毫沒察覺入侵者有這么一會兒停頓。

    靳安右瞄了眼時間,35分20秒。

    他走回電腦旁準備取回自己的匕首,才剛探手,那瑟瑟發(fā)抖的女子猛晃了一下,接著好像被點了穴,一動不動。

    眼珠斜睨,女子兩腿中間的電腦椅墊網面正一點點地變深,屋內開了暖氣,使得窄小房間內的腥臊味道快速發(fā)酵,蔓延到每個角落里。

    女子顧不上難堪,涕泗橫流,她眨著唯一能控制的眼珠,斜挑看向陌生男人,再飛快看向屏幕邊角還沒關閉的photoshop,喉嚨深處唔了兩聲。

    她想告訴入侵者她什么都愿意做,和那相片一樣也行,只求他饒她一命。

    靳安右嗤笑一聲,不再管她,走向一直坐在昏暗角落里的人,把匕首遞給對方。

    剛才冰川一般的聲音此時好似讓春風拂過,冰層一點點融化:“等會交給你了,可以嗎?”

    從暗處緩緩探出一條黑色的衛(wèi)衣袖子。

    袖子太長,罩住了那人大半只手掌,只從袖口露出兩根白得幾近病態(tài)的纖瘦指頭,虛虛夾住刀柄。

    “無問題,father�!�

    男人連眼神都帶上幾分罕見的溫柔,眼角擠出淡淡皺紋,摸了摸對方烏黑發(fā)頂,表揚道:“安喬好乖�!�

    外套內層口袋里的手機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震顫起來。

    靳安右眉心微擰,拿出手機,本想直接掛線,但在認出電話號碼后,還是按下接通。

    語言頻道切換回中文,靳安右淡淡喚了聲:“歐陽老先生,這么晚了,您還沒睡下?”

    話筒另一方的聲音蒼老如枯枝,“阿右,訂金已經收下一個月了,這委托什么時候才能完成?”

    靳安右低笑:“這事急不來啊,畢竟對方是世界排行榜第一……”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瞬間靳安右眉頭擰得更緊。

    他把手機拿開一些,咳嗽好像會傳染,他不想讓老頭兒的咳嗽聲惹得他也跟著咳嗽起來。

    好一會兒對方才停住,喘著氣,直截了當說道:“實話告訴你,我時間不多了……阿右,在我入土之前,我一定要看到那混賬小子身首異處,我要拎著他的頭顱,去祭拜我那可憐的娃兒啊……”

    沒等到靳安右的回應,對方繼續(xù)說:“當初你們倆兄弟四處躲藏的時候,我也幫過你們不少,阿右,這活兒沒人能接,我只相信你�!�

    半晌,靳安右淡聲道:“知道了,等我解決完日本的事,明兒個飛一趟日內瓦�!�

    尾段劇情請一起沖�。。。。。。ńo自己打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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