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兩顆碩大的卵蛋墜在屄口,躍躍欲試地想要擠進來。
柯斂實在被他嚇怕了,前有狼后有虎,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刺激讓他腦子一片空白,雙腿開始不由自主地亂蹬。
頭頂傳來一聲悶哼,緊接著凜煜就俯身下來,眸色暗沉地盯著他的眼睛,“亂動什么?發(fā)騷了?”
他還沒說話,凜煜就笑了聲,“騷屄夾這么緊做什么,急著被干爛嗎?”
柯斂順著他的視線,看到自己被頂得鼓起來的肚子,“外面……”
“在宿舍不是很大膽嗎,舍長,”
“這么緊張?讓人進來參觀下怎么樣,治治你怕人的毛病�!�
凜煜含著笑,事實上,他也不過是想逗逗柯斂,并沒真想讓人看活春宮的癖好。
可他平時就一副笑面虎的樣子,柯斂都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沒有這瘋子做不出來的事。
一想到郁熾待會看他嫌惡的眼神,他就難受得發(fā)瘋。
“不要�!彼浀乜聪騽C煜。
甚至主動撅著雪臀往那根可怖的雞巴上套弄,生疏地用一腔軟爛的淫肉伺候著身前的人,生怕他有空做別的什么事。
凜煜衣衫齊整,只有褲鏈拉開,和他比起來不知道要體面多少倍,面貌得體的人輕飄飄地掃他一眼,理所當然地開始享受起身下人的無聲討好。
郁熾站在門口,久也等不到的回應讓他面色微沉,原本約好6點的調研,凜煜已經遲到快半個小時。
握住門把手,郁熾語氣不耐,“我進來了。”
室內的氣味很奇怪,郁熾思索片刻,覺得聞起來有些熟悉。
直到,他看見沙發(fā)上交疊的兩具人體。
他知道是什么氣味了。
缺席的室友壓著個渾身赤裸的人,手里握著那人的腿,從腿部的肌肉線條看,明顯是個男性。
而那張被肏干到失神的臉,不是他老實自閉的室長又是誰呢。
因為平時被欺負得太狠,所以為了討好不惜獻上身體嗎?
郁熾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他握著門把,腳步往后退著關門,卻被一抹紅吸著視線停了動作。
兩人的身體側對著他,小自閉外側的腿被壓了個對折,腿間的風景一覽無余。
秀氣的肉棒高翹著貼在肚皮上,兩瓣布著手印的臀尖顫著,中間的一圈粉色褶皺染著水光不住收縮,嫩得像是沒開過苞。
可男人昂揚的肉棍分明已經插入了身體,猙獰深紫的柱身埋在一片軟爛殷紅的花泥之中,裹挾著勁風一遍遍地抽插操弄,每次插入時還會擠出些泛濫的淫水。
那是什么?
郁熾像是著了魔,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那處,不該窺探他人隱私的修養(yǎng)被丟到角落忘了個干凈。
只見柯斂那糜紅的陰阜之中,一片花瓣似的東西貼合在侵犯他的雞巴之上,每當雞巴急速肏干貫穿之時,那瓣淫肉便好似受驚擾的蝴蝶,被拍得不停撲騰著翅膀。
郁熾眸色暗啞,眼睜睜看著柯斂高昂地哀叫了一聲,用手摟緊了凜煜的脖子,顯然是被那一下肏得狠了,粗大的肉棍抽出之時,嫩紅的屄肉被帶著外翻出許多,同時發(fā)生變化的還有他肉棒之下的那顆淫豆子,腫得有指甲蓋那么大的陰蒂有節(jié)奏的跳動著,緊接著整片陰阜都開始跟著抽搐起來,一大股透明的黏液從兩人相連之處涌出。
在看那張臉的上的表情,總也不敢說話的嘴微張著,吐出一聲聲細碎的呻吟,連白眼都爽都翻了出來。
騷貨。
郁熾心里沒有來地涌起一股無言的怒氣,全身都不自在起來,手心發(fā)麻發(fā)癢,想一拳揮出去打斷這兩位不知廉恥猶在交媾的人類。
閉了下眼,郁熾強行壓下這種不正常的情緒,打算徹底離開。
原本乖順的柯斂卻突然反抗起來,被掰起來的腿掙脫了鉗制,踢打著凜煜的腰身亂蹬,腿間的肉不自然地抽動著,平坦的小腹被性器頂起一個極為明顯的凸起,此刻那里正起起伏伏,像是一只正在被灌精的母獸。
女穴、內射、懷孕。
幾個詞在郁熾的腦中接連蹦出,像是突然找到留下來的理由,將門一關厲聲呵斥,“你瘋了嗎?”
凜煜驟然回眸,里頭一片血色,待看清來人是誰之后,一手按在柯斂的小腹上,身子微側,一派休閑放松的姿態(tài),饜足地舔著嘴角開口,“你進來做什么,也想試試?”
他這樣問,眼里確滿是警惕,如果郁熾敢回答是,接下來毫無疑問將會是一場惡戰(zhàn)。
郁熾臉色鐵青,像是在極力壓制著什么情緒,清雋的面部有些不自然的抽動,“平時使喚些小事也就算了,現在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
“過?”
凜煜嗤笑著反問,回身看著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小自閉,“聽見沒,我們學霸要給你出頭呢。”
柯斂一邊飽受著男人的內射,還要面對如此難為情的場面,眼都不敢抬一下,只能努力夾緊了蜜穴,讓被捅得軟爛的淫逼不至于夾不住里頭洶涌的精液,讓自己避免露出更加難看下賤的一面。
凜煜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對上閃避的眼神,笑著開口,“那個奸夫不會是他吧?”
柯斂瞳孔震縮,渾身都僵了。
凜煜只是這么一打趣,對方的反應卻讓他暴跳如雷,后槽牙磨出難聽的聲響。
凌厲的視線射向門口,凜煜有些暴躁地宣誓主權,“我對我的人怎么樣,輪得到你評價?”
“你不該強迫他,”郁熾邁著謹慎的步子靠近,似乎打算直接搶人。
凜煜怒極反笑,把矛頭對準了柯斂,“室長,我有強迫你嗎?”群⒉一有后張
雞巴粗暴地再次頂進了一寸,將宮腔頂得酥麻不堪,讓柯斂完全失去了掌控身體的力量,任由屄口放松溢出濃稠的白精,淌在兩人本就黏膩的腿間。
可郁凜煜仍不滿足,依舊硬挺的龜搗弄著他的宮腔,將里面糊成一團的精液撞開飛濺,手指揉著他腫大的陰蒂拉扯。
柯斂捂住肚子,很難受的樣子,宮腔中被灌的精液太多,被雞巴堵著宮口大部分都出不來,還要被人惡劣地一下下撞開,窄小嬌嫩的宮腔哪里經受得住這樣的折騰,他只能帶著哭腔求饒,“沒有強迫,出去,求求你別弄了……”
得到滿意回答的男人似乎很好說話,雞巴還硬著都聽話地抽了出來,龜頭輕輕抵在汁水充沛的陰阜之中磨蹭,一大團濁精從翕張的艷紅屄口中掉了出來,稀稀拉拉地掛在軟爛的水淋蜜桃之中。
郁熾看得眼睛冒火,加快了腳步。
可接下來的對話卻讓他生生中斷了進程。
“要說什么?”凜煜看著柯斂問,眸光中隱含威脅。
柯斂不敢造次,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到陰阜之上,捏著兩片淫亂的陰唇掰開,將自己的屄穴拉出一個蛋大的艷紅爛洞,郁熾甚至能看見里面蠕動的淫肉。
柯斂顫聲開口,“請老公肏小母狗的騷逼�!�
“為什么給我肏?”
“因為喜歡老公�!笨聰看鸬煤芸�,沒有絲毫的猶豫,像是已經熟練地說過無數遍。
郁熾聽著他略帶著撒嬌意味的示弱語氣,整顆心沉了下去。
他后悔多管閑事了。
嘴角勾起個愉悅的弧度,凜煜瞟了眼身后的人,“聽見了?”
他絲毫不顧郁熾難看的臉色,轉而笑道:“你來做什么?”
郁熾板著臉退出房間,走得頭也不回。
門板開合,凜煜把眼神轉回柯斂身上,看著他如同接客婊子一般敞開腿雌伏,不知廉恥地張著自己吐水的淫穴吞著他粗硬的肉棍。
“叫我什么?”他又問了一遍。
“老公。”小自閉的嗓音細弱,低眉斂目的樣子不知道有多乖。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敢背著他跟別的男人鬼混。
“看著我�!彼谅暶�。
再不情愿,柯斂也不敢有所異議,瑟縮著看了凜煜一眼,又極為迅速地躲開。
“是他嗎?”凜煜強勢地捏著他的兩腮,不許他避。
“不是……”柯斂不住地眨眼,他心虛極了,對凜煜的質問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用飛快地轉動他 的愚鈍的腦子,開始低級地轉移話題,“已經射了一次,還剩九次�!�
“唔!”
碩長的雞巴噗嗤一下捅入盡頭,重重地鑿了下飽受淫虐的宮腔,大量的精液被擠著流了出來,宮口酸脹地收縮著,柯斂哭叫著用手去捂自己的下體,卻只摸到了痙攣的屄口。
“你就想著這個?”凜煜冷著臉,帶著幾分自己都未察覺的不甘心,“母狗逼這么欠插還跟我斤斤計較,我沒把你干爽?”
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般四處亂竄,柯斂難以忍受地咬著唇,掌心被指甲戳得生疼,“不,太重了……”
他的下體著實可憐,那么小的一個屄口插著根巨大的男根,周圍的筋肉都被緊繃成了透明度極高的白色,糊了一圈又一圈濃厚的濁精,漂亮嬌嫩的陰唇肉蒂被之前的扇打虐得變了形狀,被精液和淫水糊著縮成幾團糜紅的爛肉。
里頭看不見的地方更是慘不忍睹,柯斂甚至能想象到緊閉的宮口是如何被退出的龜頭一遍遍地撞開,直至腫成肥嘟嘟的一圈箍著肉棒聽話地討好。
宮腔被鑿得不停震顫,柯斂發(fā)出求饒的聲音,“別弄了,已經……嗚嗚……已經被肏爛了……要破了老公……里面要破了……”
凜煜干紅了眼,死命縮絞的宮腔將他伺候得舒爽不已,暫且歇下了盤問的心思,只想一心干爛身下這個只會發(fā)騷勾人的淫賤母狗。
寬大的手掌揉上了搖擺的奶肉,在上面留下鮮紅的指印,“破就破了,出來賣的爛逼母狗還怕這個嗎?”
“大不了我再多給你些錢,把你被肏爛的賤逼修復一下怎么樣?”
他挺動著腰身,將身下的人干得劇烈搖晃,嘴上還不饒人地惡意羞辱。
“說話啊,”大力揉了幾把奶子后,作惡的手又游到了柯斂嘴邊,捉著嫩紅的舌尖戲謔把玩,滿意地看著津液不受控地溢出,“小母狗喜不喜歡被老公肏爛?”
“不……不……”
柯斂面上失神,被肏干到完全失去了理智,下意識反駁了凜煜的話,還大膽地伸手推拒壓著他的胸膛。
他沒了分寸,把凜煜的衣服崩開好幾個扣子,胸口露了大半出來,纖長的手指不知摸到哪里,還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
凜煜黑了臉色,拉開那只蹭他乳頭的手,“亂摸什么,欠干?”
凜煜的音色又低又啞,帶著點和之前都不一樣的火氣,柯斂感覺到危險氣息的靠近,縮著屁股往后退,“沒……”
凜煜冷哼一聲,兩手握著他的臀間翻了個身,擺成個標準的母狗姿勢,雞巴擦著充血的肉蒂重重地插了進去,將柯斂的身子捅得直顫,又惡狠狠地往那肥臀上添了兩巴掌,抽成了個淌白汁的膩紅爛桃。
插在里面的雞巴棍一刻不停地奸弄著一腔淫肉,每每感受到里面收縮的力道,凜煜便會毫不留情地補上一掌,罵他是個愛勾人的賤逼母狗,屄都要被肏爛了還敢發(fā)騷。
柯斂無從反駁,臉上一片濕熱,分不清是什么液體,他偶爾能在這場淫事之后抽回一絲清醒的神志,還沒來得及為自己淫亂的身體感到羞恥,馬上又被身后劇烈的肏干拖回情欲的泥沼。
等他稍微恢復些思考能力的時候,他的肚皮已經高高腫起,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被灌了滿滿的濃精,他的屄口仍盡職盡責地夾著依舊硬挺的肉棍,柯斂別開眼,有些不敢看自己被肏得變形的陰阜,他抖著手去摸自己的肚子,眼里一片癡楞。
“還真是淫亂的蓄精盆啊�!�
戲謔的調笑聲從頭頂傳來,這個稱呼將他羞辱得渾身一抖,溫熱的液體成線從眼眶掉,柯斂真想不明白,這么好聽的聲音怎么總愛說這種話呢。
他有些賭氣地想要起身,強硬把雞巴往屄外抽,糜紅的肉在他粗暴的拉扯之下外翻出來,期間還混合著些許濃稠的精液。
“怎么這么嬌,”凜煜制住他的動作,聲音帶著幾分別扭的惱意,“說你兩句都不行了?”
深知爭辯不過,柯斂不作聲,抿著唇去扯凜煜壓制自己的手。
力氣不大,卻執(zhí)拗強硬,明明雞巴還插在里面呢,人卻不管不顧地往前爬,凜煜看著被拉扯得發(fā)白的屄口,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按著他的腰自己把雞巴抽了出來。
捏著小自閉的臉將人轉過來,看著他張開的口,問得咬牙切齒,“我還沒怪你吃野男人的雞巴,倒先跟我耍起脾氣來了?”
要放以前凜煜才不管他什么情緒,自己干爽了再說。
可最近不止怎地,小自閉臉上一旦露出那種木然的表情,他就煩得渾身刺撓。
柯斂如同被針扎了孔的氣球,積攢的氣勢一泄如虹,他不自在地抓著身下被揉成一團的沙發(fā)墊,氣弱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唇齒張合之間,凜煜總覺得里面還有殘存的腥氣,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他推了把小自閉,將人放倒在沙發(fā)背上,“要洗干凈知道嗎?”
柯斂愣愣地點頭,眼神有些木,不敢相信這么輕易就被放過。
誰知下一秒凜煜就站起了身,俯身貼近,碩大的肉棍直直地伸到了他嘴邊,“張開。”
他還沒來得及問,就被等不及的男人強行破開口腔,雞巴入洞,長久以來的習慣讓柯斂下意識收起牙齒,粗長的肉棍插了大半根進去,龜頭直接頂到了喉頭,他被弄得不住嗆咳出聲。
身前的小腿輕慢地踢了下他的胸口,“給你洗下臟嘴,別亂發(fā)騷。”
話音剛落,劇烈的水柱噴涌而出,直直地打在喉頭之處,腥臊的尿液直接從喉管順滑而下,咕咚一聲,他下意識做出吞咽的動作,柯斂眼珠突瞪,開始瘋狂得捶打著凜煜的大腿。
“唔……唔唔!”
凜煜充耳不聞,收緊了固定住他腦袋的那只手,雞巴稍微往后退了些,讓激烈的尿柱噴到口腔內壁,看著薄薄的臉皮被射得鼓起,“好騷啊老婆,賤母狗喝個尿都這么騷�!�
柯斂拼命地搖著頭,洶涌的尿液在他口腔中晃動,澄黃的水液灌得滿滿當當,他不愿意往下咽,只能被激蕩著流出嘴角。
他徹底哭出了聲,覺得自己骯臟又下賤。
一只手卡住他的下巴,喉頭不受控地發(fā)出吞咽的動作,男人腥臊的尿液被他一口口吞入肚中,等凜煜放開他的時候,柯斂眼中已經布滿了血絲,眼淚不要錢地掉。
“哭什么。”罪魁禍首蹲下身,狀似憐憫地摸著他的面頰,“洗干凈了不開心嗎?”
“開心……”柯斂啜泣著,巨大的羞辱將他的胸腔整個淹沒。
“那要說什么?”
“謝謝老公�!�
凜煜對他這個稱呼極為受用,大手一撈將人抱起,“乖,帶你去洗澡�!�
柯斂不看他,細聲細氣地拒絕,“我要回去,馬上門禁了�!�
凜煜的腳步頓住,手指收緊,細嫩的皮肉被他抓得凹陷下去微小的弧度,“什么?”
“我要回去�!笨聰考哟笠袅炕亓艘槐�。
尾音未落,他就被扔回了沙發(fā),柯斂垂著頭,縮了縮腳,把自己狼狽的腿間的藏起。
凜煜眼瞅著他的動作,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那回你的宿舍好了,滾回去找你的郁熾哥哥�!�
柯斂肩膀一聳,閉著嘴巴不敢出聲。
射滿臟精的爛逼給高冷純情室友開苞,初精爆漿賤逼宮腔億3,94群94硫③
柯斂回到寢室已經是十點過后,沒想到一開門,里面漆黑一片。
暗暗松了口氣,柯斂放下心往里面走。
路過3床的時候,聽見旁邊有細微的呼吸聲,綿長而輕緩。
搭上扶梯的手頓時僵硬起來,柯斂一動不動地保持著攀爬的姿勢,屏息凝神。
確認自己沒聽錯后,柯斂壓力倍增,感覺室內的空氣都壓抑了不少。
冷汗滑落,柯斂呆了一會,輕手輕腳地往床上爬,生怕驚動已經熟睡的郁熾。
腿間有一絲涼意,隨著攀爬的動作,這絲涼意從腿根一路向下蔓延,等躺到了床上,涼意已經滑到了腳踝,褲管被黏膩的液體浸濕了大半。
是凜煜射進去的精液。
柯斂難堪地閉上眼,指握成拳,用力抓了抓身下的被子。
擦一下吧?
他伸手往左側摸了摸,發(fā)現紙巾還在下面桌上。
清洗就更別想了,郁熾就睡在左手邊不到三米的位置,他根本不敢使用浴室。
于是只能努力忽視下體的不適感,強迫自己入睡。
原以為會很困難,結果不到兩分鐘腦子就已經昏昏沉沉,直接睡了過去。
郁熾倏然起身,偏頭看了眼柯斂的方向,烏眸閃著寒光。
茭白的月光灑進來,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柯斂被照亮的下半截身子。
天氣熱,身形清瘦的男生只蓋了個肚子,大半的腿都裸露在短褲外面,好似上好的羊脂玉膏,冰清玉潔得跟什么似的。
郁熾眼睛瞇起,眉梢掛著幾分譏誚。
白日里,那處被手指掐得凹下去幾個小坑,一挪開,就是幾個清晰的指印,像是被男人打下了獨屬自己的烙印,被抓在手里搖晃的時候,纖長的小腿還會蕩出重疊的白影。
看著純,實際是個給錢就賣的騷貨。
100塊,郁熾哂笑,廉價又下賤。
他躺了回去,閉眼半晌也睡不著,身上縈繞著一股郁氣。
腦海里的畫面怎么也揮之不去,一會是插著根猙獰雞巴的腫爛屄穴,一會是白的晃眼的小腿,長相綿軟的男生半蹲著跟他說要給錢。
郁熾喉頭莫名發(fā)干,連呼出的鼻息都是燥的。
他把這歸結于空調的問題,利落翻了個身,下床去找遙控器。
腳步不自覺逗留在1床邊上,忽地聽到一聲哀叫。
聲線較細,聽起來少年氣十足,帶著點沙啞的哭腔,像是被人欺負得受不了才輕輕哼出這么一聲,似乎想勾起憐憫之心,又像刻意勾著人要愈加過分地玩弄。
騷貨。
郁熾面色微沉,想起他被壓在凜煜身下的時候,也是這么叫的。
柯斂睡得不安穩(wěn),夢里他被人射了一身的精液,濃稠的白精被命令涂滿了每一寸肌膚,由于時間用的太久,大部分地方已經干涸成精斑,幾個軟爛的洞口被射了好幾灘,黏黏糊糊地蕩漾出一圈圈的水花。
有輕微的刺痛從胸口蔓開,一只手捏著他的乳尖把玩,聲音貼在他耳朵邊上,“小母狗都要懷孕了,怎么還不出奶�!�
懷孕?
“不……不要!”
從噩夢中驚醒,柯斂猛地坐起,驚魂未定地大口吸著氣,忽地感受到身旁有道不同尋常的視線。
他僵硬地轉過腦袋,看見照進來的月光之下,正是郁熾那張布滿寒霜的俊臉。
柯斂靠坐在墻上,不敢動也不敢吱聲,直到郁熾先一步移開眼,從昏暗的宿舍走了出去。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柯斂大大松了口氣,略有不適地移了下身子,就坐了這么一小會,他就感覺身下那一小塊被褥被涌出的精液浸濕了。
喉頭咽了咽,里頭仿佛還有難聞的尿味,柯斂往門口看了眼,有些厭棄地脫了褲子扔到一邊,撐起身子往床下爬。
他必須洗一洗,現在這樣……實在太臟了。
郁熾一進門,見到的就是柯斂撅著腚在扶梯上的模樣。
他站在門邊,外面通道的燈光打進來,可以清晰地看見順著長腿往下滑的白濁,而流著這臟污的源頭,正是淫亂得像婊子逼一樣的糜紅陰阜。
那地方完全被男人肏了個透,泛著柔光的殷紅屄口微微張著,兩瓣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陰唇懈怠著耷拉在邊上,黏稠的白精從洞口中成股流下。
他那陰阜也不知是天生就長得這么肥,還是被男人捏在手里扇狠了,紅成一片地高高聳起,活像是個欠肏的饅頭逼。
可不是欠肏嗎,郁熾無聲嗤笑,淫肉外翻的屄口周圍,被糊了一圈又一圈的精液,干涸的精斑隔了老遠,都能聞出散發(fā)的腥臊氣味。
原意是出來吹吹風降降燥,這下體內卻更是涌起一把燥熱的火,燒得他腦子都有些不好使喚了,思想劍走偏鋒,100塊他還給不起嗎?
他默不作聲地看著柯斂往下爬,一邊摸出手機翻出通訊錄,給人轉了個賬。
動作帶了點難以察覺的急躁,他沒注意數字,隨心情按了幾下,然后就看見收到轉賬通知的小自閉朝這邊看來。
腳才落地,柯斂就看見大敞的門口,站著他此時最怕面對的那個人。
門口的人身姿挺括,背著光看不清神色,柯斂害怕地往扶梯上靠了靠,兩瓣唇開開合合,發(fā)不出聲。
“砰�!�
門被關上了,室內重新陷入昏暗,對他來說壓迫感十足的人正一步步靠近。
柯斂死死握著鐵欄桿,指骨被他攥得發(fā)疼,“錢……”他哆哆嗦嗦地開口,尾音軟弱地向下撇,“你轉……轉錯了嗎?”
似乎終于找到逃離這窒息氛圍的借口,柯斂低下頭看手機,顫抖的指尖點著屏幕,想把錢退還回去。
腳步聲落,一只修長玉白的手伸了過來,制住了他忙活的動作,柯斂詫異抬頭,對上郁熾意味深長的目光。
有些直白裸露,像往常凜煜看他的那種眼神。
柯斂輕微地晃了下腦袋,“做……什么?”
“不是要錢嗎?”郁熾傾身靠近,那種獨屬于情欲的味道愈發(fā)明顯,將他激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平時沉穩(wěn)冷艷的學霸聞著柯斂身上的味道,像個急躁的毛頭小子,攬著腰托著臀把人往桌上一抱,烏黑的腦袋往人頸間埋。
“等……等等!”
柯斂腦子還是懵的,驟然靠近的清冽氣息讓他無法冷靜,只能慌張地用手去推肩膀。
“等什么?”郁熾頓了下,語氣變得有些重,“你平時也敢讓凜煜等嗎?”
腦門被人當頭一棒,柯斂猛地明白了郁熾這突如其來的反常舉動代表著什么意思。
“不行……”酸澀從心口往上蔓延,直至鼻根都脹得難受,眼里蓄滿了淚光,柯斂忍著哭腔拒絕,“不可以的�!�
他又不是真出來賣的,郁熾怎么能這么看他?
“沒什么不行,”郁熾拿出他一貫強勢的語氣,不容置喙地握著腿搭在腰上,“夾好�!�
命令的口吻讓柯斂下意識服從,等他反應過來,雙腿已經牢牢夾住了勁瘦的腰身。
郁熾的身形看著單薄,衣下卻藏著極強的爆發(fā)力,從他剛剛輕松被提起的動作就可以看出,柯斂面色爆紅地胡思亂想,忽地,他羞恥地扯著郁熾的衣服往后縮了縮,剛剛……他好像已經磨到腹肌了。
郁熾走了兩步就停下,按亮了邊上的開關,明亮的燈光從兩人頭頂照下。
他按了按柯斂的背部,嗓音發(fā)緊,“別亂動�!�
溫軟的身體窩在懷里,郁熾才發(fā)現自家舍長怎么這么乖順招人,連走動間身體的磨蹭都讓人有些情難自制,熱意直往鼠蹊部竄。
他抱著人站在原地,心里有些沒底,接下來應該怎么?
郁熾沒怎么看過那方面的片子,覺得拍攝得毫無美感,也無法激起他的性欲。
但多少囫圇吞棗地瀏覽過兩部,再加上白日里瞟的那幾眼,基本流程還是知道怎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