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這世道早就不是心善就能救的了妹妹。”孔時雨頓了頓，“錢也救不了。”
黑島奈眨眨眼，“我有一個主意�！�
孔時雨：“？”
黑島奈抓住他的西裝，“你陪我一起吧。”
孔時雨：“……做什么？”
黑島奈：“先答應我嘛。”
孔時雨掏掏煙，又把煙塞了回去，無奈道，“我不是一直跟著你的嗎？”
黑島奈：“要一直跟著哦�！�
孔時雨微怔。
……如果他沒有被迫穿女裝的話，某些奇怪的感情可能會更持久一點。
*
黑島奈穿著浴衣，與同行的戴著假發(fā)刮了胡子的孔時雨小聲交談，“真好，我和雨子都應聘上服務員了呢�！�
孔時雨不想說話。
事先聲明，他真的反抗了。
但是黑島奈實在太霸道，根本沒有給他任何反悔的機會。
還軟硬兼施。
總覺得他遇到黑島奈之后，底線越來越碎。
黑島奈湊近，“別難過啊雨子，像你這種大叔胡子三天不刮就長回來了�！�
“想想那個可憐的，孤獨的小女孩，你難道想要一個小女孩的家庭破碎嗎？”
孔時雨鬧脾氣，“黑中介沒有道德�！�
黑島奈拍拍他的靈魂安撫道：“就這么說好了，我們分頭行動，有事給我發(fā)消息�！�
領隊嗓音尖銳，“那倆新來的，交頭接耳說什么呢，規(guī)矩呢？”
黑島奈立正站好，超大聲道，“對不起！我剛剛在和雨子說，姐姐真是太漂亮了，走路姿勢優(yōu)雅又有氣質(zhì)，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能成為向您這么優(yōu)秀的人！”
孔時雨子掐著聲音：“……實在是太讓人羨慕了呢�！�
不知道哪個員工小聲罵了句“馬屁精”，反正領班面色緩和了不少。
她輕咳了聲，“下不為例。”
黑島奈嗯嗯點頭，然后跟著要培訓自己的員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離開之后給孔時雨使眼色。
分頭行動��！
……
高專。
又到了每日團建的時候。
五條悟邀請大家到了據(jù)說環(huán)境優(yōu)美，服務絕贊的私湯。
白毛從湯池里鉆出來，喟嘆一聲，“好舒服啊�！�
夏油杰抬手擋著臉，防止白毛突然甩水。
五條悟抬手拿過池子邊放著的果汁，咕嘟咕嘟喝了兩口：“干脆今晚住在這里好了，明天一早再坐虹龍回學校�！�
夏油杰沒意見。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一般很少提出自己的要求，尤其是和白毛相反的要求。
正在這時。
門外忽然傳來動靜。
聽著好像在抓什么人。
白毛淡定泡在湯池里，“嗯？小孩在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戲嘛？”
夏油杰不感興趣，再次打開手機，見沒有消息又放下。
等等。
腳步聲好像停在了他們房門口。
高專團迅速反應過來，扯了條浴巾圍好。
白毛仍然淡定泡在池子里。
“沒事呢——”
門嘩啦一聲被拉開。
熟悉的粉毛映入眼前。
“！”
黑島奈都快跑到極限了，“雨子，快點，這屋……”
她回頭看了眼。
“只有四個——”
又猛地一回頭看過去。
“�。�！”
第17章
口嗨是一種需要用社死治療的病
“……”
黑島奈呆滯。
推開門之后，還有一道透明的玻璃門，打開之后是露天溫泉。
因為水氣裊裊，玻璃門蒙了層淺淺的水霧，除了增添朦朧美感之外，沒起到一點遮羞的作用。
夏油杰三人圍著浴巾，胸膛裸露，腹肌溝壑分明，肌肉明顯處在緊繃狀態(tài)，瞳孔也放大了。
白毛陷入湯池，手臂自然地搭在池邊，姿勢隨性懶散，乳白的湯水蓋過他的胸膛向下的位置一些，像是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但仔細看看，表情也有點凝滯。
她懂。
這種情況相遇，他們擁有一種淡淡的無助感。
都做不到高抬腿踹人了。
夏油杰等人震驚過后，后知后覺感受到尷尬，以及羞赧。
天殺的。
黑島奈還沒羞澀，夏油杰他們都覺得害羞了。
五條悟都開始伸手夠浴巾了。
“……”
門后傳來腳步聲。
黑島奈猝然回神，死死按住房門，“雨子，這四個都是我的哦，我的！”
孔時雨氣喘吁吁，掐著聲音拍門急道，“黑子妹妹你在說什么呢，那可是四個人啊，快點開門！”
黑島奈：“我可以！甚爾都可以，我也可以！”
別拉了。
知不知道前方是地獄哇！
會死的。
我們倆都會死的。
真的會死的哦。
孔時雨惱怒：“甚爾都教你什么了！”
黑島奈脫離戀愛腦人設：“他專職牛郎，你說他能教我什么！”
不對。
孔時雨心想。
他們已經(jīng)共享過消息了，這個湯池后面是森林，環(huán)境清幽，而且森林里藏著點見不得人的東西。
還有就是。
他們不小心暴露了，后面正有一群人追他們呢。
但這會兒她死死按住房門。
難道里面有熟人……？
孔時雨想了想，掐著嗓音罵罵咧咧，“你這家伙！搶生意敢搶到老娘頭上了，不要命了？這屋里點的可是我的服務！”
說完還tui了一口。
然后飛快逃走。
——也沒什么，就是突然意識到，他可以恢復男兒身擺脫追捕。
黑島奈淚眼汪汪。
謝謝你小黑，我日后一定會照顧你生意。
然后背對著四位男士，反客為主道，“你們四個，點了特殊服務哇�！�
“怪不得都沒穿衣服呢。”
“……”
這話也太無理取鬧了。
就算有穿泳衣泡湯池的做法，但也可以脫光光泡湯池啊。
他們幾個還沒含蓄到那種地步。
七海建人心情凌亂，雖然已經(jīng)決定離這位學姐遠一點，此刻還是克制不住淡淡的怒氣，“學姐，你很喜歡突然闖進來把別人平靜的生活攪到一團亂遭，然后譴責別人嗎？”
黑島奈：“……”
游戲譴責他：“娜娜米變年輕之后真不討喜�！�
黑島奈為他講話：“也可以理解，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會生氣嘛�！�
夏油杰和灰原雄好像喊了聲“七海”，七海建人沒再講話。
黑島奈說，“抱歉，是我的錯，我這就離開�！�
五條悟瞬移揪住她衣領，按住門框阻止她離開：“說說怎么回事，為什么有人追你？”
黑島奈：“……”
夏油杰等人已經(jīng)換好衣服，圍在她身邊等一個答案——她都有種是自己點了特殊服務，因為這個過度的小隔間地方確實有點小，五個人一下子就很擁擠。
有一點點前后左右為男了。
黑島奈眼巴巴望著他們。
放開私湯的工作服是淺藍色浴衣，頭發(fā)原本是盤起來的，但她頭發(fā)長度只到鎖骨，當時隨意一扎，這會兒因為逃跑而變得松松垮垮。
本就驚艷的容貌這會兒反而透著點楚楚可憐。
夏油杰走到她身邊，“我?guī)湍阍幌骂^發(fā)吧？”
雖然是詢問，但已經(jīng)很熟稔地上手了。
她之前也會和真人玩編頭發(fā)的游戲，自然而然地就調(diào)整姿勢側(cè)向他那邊，讓夏油杰更好操作。
“我要個半丸子頭。”
黑島奈提意見。
然后又說，“可以不講嗎？”
五條悟冷笑，“想白占我們便宜？”
黑島奈：“……”
哪里就白占便宜了。
她就看到了胸而已，甚爾還讓她摸呢。
“事情有點復雜�！�
“沒事，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
五條悟戴上墨鏡。
總覺得她和夏油杰之間好像任何人都插不進去的畫面有點礙眼。
黑島奈：“我今天下午取東西是一把能吞噬咒力的妖刀�！�
夏油杰幫她扎丸子頭的動作微頓，“吞噬咒力？”
“不過刀我沒隨身攜帶，等明天回到高專讓你看�！焙趰u奈組織語言繼續(xù)說，“然后又碰到了個剛從幼稚園畢業(yè)的小女孩，她哥哥失蹤了，想拜托我?guī)退艺宜绺纭！?br />
七海建人冷靜分析，“失蹤應該報警吧。她爸爸媽媽呢？怎么都輪不到一個從幼稚園畢業(yè)的小孩求助吧？”
黑島奈眼神飄忽，“她哥哥身份有點特殊。”
灰原雄推測，“難道是他哥哥本身就是警察？是去做臥底了嗎？”
“是詛咒師啦�！�
她說。
灰原雄&七海建人：“什么？！”
夏油杰：“詛咒師？”
五條悟語氣不明，“你這短短一下午，經(jīng)歷很豐富嘛�！�
“……”
黑島奈忽略白毛，“她說她哥哥失蹤前有到放開湯池談生意�！�
“所以你就裝作服務員溜進來找人，然后身份暴露被追了過來？”
五條悟簡直無法理解。
“你好歹也是一級吧，就算不想留下咒力殘穢，打暈不就行了嗎？”
黑島奈嘆氣，“有人看見了我的臉，萬一回頭他們報警我可是會被拘留的。”
五條悟：“……”
狡辯的理由好歹也找的靠譜點吧？
“反正就是這么個情況。”黑島奈摸了摸扎好的半丸子頭，得寸進尺，“油杰，我明天還想要半丸子頭！”
“好。”夏油杰笑笑，“黑子妹妹這會兒準備怎么辦？”
黑島奈：“回高專吧�！�
灰原雄：“黑子是想騙我們回高專，之后再偷偷來解決嗎？”
七海建人：“……”
就這么自然地叫黑子了嗎？
進入臥底模式了嗎？
五條悟熱情高漲：“既然遇到了，身為正義的伙伴，我們當然要幫幫黑子啦�！�
黑島奈：“……”
黑島奈大喜，“不愧是善良熱心的高專團，既然這樣，你們愿意穿女裝出去引開那群人的注意力嗎？”
“……”
氣氛沉默的令人尷尬。
七海建人率先打破寧靜，語氣平穩(wěn)，“我拒絕�！�
停頓了下，他又說。
“我退出�！�
“那我也退出吧�！�
黑島奈扯扯腰帶喘氣，“反正詛咒師談生意沒有音訊十有八九就是死掉了，要不是那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抱著自己珍藏的玩具跑到我面前，哭著說這是她最珍貴的禮物都送給我了，拜托我?guī)退艺宜谶@世上唯一的親人，我都不愿意插手這種事�！�
七海建人眉心一跳：“……”
見黑島奈已經(jīng)開始邀請夏油杰去外面泡溫泉了——
夏油杰完全已經(jīng)是溺愛小孩的父母了，“愛麗絲跑這么一路也累了吧，是要泡個溫泉休息一下了呢。”
灰原雄表情微怔，隨即反應過來，熱情道，“更衣室在外面，我?guī)文芜^去！”
黑島奈推開玻璃門，邀請他們：“沒關系，直接脫掉也可以啦。”
灰原雄緊張，“不不不，奈奈還是要換一下，這里也有泳衣�！�
夏油杰慌亂按住她拆腰帶的手：“愛麗絲，不可以這樣�！�
黑島奈：“……我只是想拉開一點透透氣，系得太緊了�！�
五條悟搭在七海建人肩膀，“是不是特別想揍他們——”
他不滿的抱怨道。
“居然忽略我這個東道主。”
以為白毛會譴責這漏洞百出的道德綁架的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掐掐眉心，走到庭院打開自己的背包，從里面拿出刀，年紀輕輕已經(jīng)充滿了被迫加班的社畜怨氣，“要做什么�！�
“哇，娜娜米，不愧我第一個——”
“朋友”倆字吞了回去，那已經(jīng)是之前周目的事情了。黑島奈換了種說法。
“我喜歡的人！”
七海建人：“……”
比她剛剛突然闖進來還要尷尬的事情出現(xiàn)了。
他都不敢看夏油杰和灰原雄的表情了。
夏油杰和灰原雄其實很平靜。
這種脫口而出的喜歡，他們能感受出并非愛情，但任何事情一旦被賦予“第一”，都好像變得特殊起來。
風聲吹過。
庭院后的森林葉子簌簌作響。
眾人停下玩鬧，抬頭看過去。
五條悟蒼藍色的眼眸微凜：“這家伙有點古怪�！�
夏油杰抬起手，虹龍浮現(xiàn)在身后。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也警惕起來。
等森林里的人出來。
黑島奈沉思。
“我覺得這個靈魂有點熟悉�！�
夏油杰聞言，“嗯？是她哥哥嗎？”
黑島奈：“不知道，我看過他哥哥的照片，但沒見過人�！�
黑島奈努力回想。
游戲：“別想了，先打吧，打贏問問是誰�！�
來人穿著黑色夜行衣，蒙著臉，只露出一雙冷漠的眼睛，聲音沙啞。
“沒想到我們會再次見面吧�！�
黑島奈眨眨眼：“……你們誰認識？”
七海建人：“這明顯是認識你吧，學姐�！�
游戲痛心疾首：“娜娜米！娜娜米不要變成吐槽役啊喂！”
黑島奈還在努力回想。
放棄了。
“算了，不重要的路人甲。”
夜行衣惱怒，“你忘了我？！你當初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講的話你都忘記了嗎？當初那么羞辱我，現(xiàn)在全忘了嗎！”
黑島奈：“？”
黑島奈滿臉茫然。
誰��？
沉思。
夏油杰淡淡說，“這么著急證明自己的重要嗎，不重要先生？”
五條悟：“這么努力地尋求存在感，果然是路人甲呢�！�
灰原雄：“這么看來你不值得被黑子記得啊……話說，我們還要打嗎？”
七海建人：“……”
他還記得臥底角色啊。
夜行衣被激起火氣，開始證明自己很重要：“你真沒想起來嗎？你再仔細想想？”
黑島奈遲疑：“……不重要吧�！�
“很重要！”
夜行衣大聲幫她回憶。
“那天下午，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讓我告訴伏黑甚爾，你要帶著伏黑甚爾的兒子嫁給五條悟，你還沒想起來嗎？”
黑島奈：“………”
“你還給你們兒子起好了名字，叫五條惠惠�！�
夜行衣期待看她，“你想起來了嗎，就是我啊，我?guī)湍恪。。 ?br />
黑島奈一腳踹了過去。
第18章
系浴衣腰帶的時候不要吸氣哇
黑島奈提著浴衣用力踹夜行衣，“混賬！想要毀掉我的名聲嗎，想死是吧一定是想死吧我這就成全你！”
夜行衣顫顫巍巍舉起手。
“你還說，你要和伏黑的兒子玩……”小媽文學。
雖然他不懂，但他覺得一定是很不得了的東西。
黑島奈踹到他臉上。
這句最社死，給我住口！
五條悟從怔愣中回神，揪住她，把夜行衣解救出來。
貓貓發(fā)出驚嘆。
“沒想到新同學這么早就覬覦老子了呢。”
好陰陽怪氣哇。
黑島奈強行鎮(zhèn)定。
“唯一遺憾的就是那個小孩是別人的孩子，不如我們倆生一個吧，還是親生的好……”
她說著開始解腰帶。
游戲代入黑島奈都開始口不擇言了：“你給我冷靜一點！社死就社死了！這一周目說不定很快就過去了！”
五條悟表情都有一瞬空白，反應過來之后，丟開黑島奈如往常般嫌棄道，“你想得美�！�
黑島奈：“干嘛，錯過這次可就沒這種好事了——”
話音戛然而止。
夏油杰抬手勾住了她的腰帶。
“別玩了，黑子妹妹。”
黑奈：“？”
后知后覺意識到夏油杰在幫她調(diào)整浴衣腰帶，她是第一次穿，系的時候很沒經(jīng)驗的吸氣了，導致她總覺得過于束縛。
一晚上都在扯腰帶喘氣。
……油杰真是又細心又貼心啊。
黑島奈拍拍他垂下的腦袋，他頭發(fā)還有點濕潤，搞得她滿手水。
沉默兩秒，自然而然地擦在夏油杰的上衣，“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啦�！�
“因為六眼的名聲在咒術界太響亮，所以不管我和誰決裂，我都會講‘你和五條悟比就是垃圾，我最喜歡五條悟’這類話�！�
她幽幽感嘆。
“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呢，我和我摯友第一次決裂就是因為五條悟，他可生氣了�！睔獾疆攬鰵⑺懒怂�。
五條悟慢半拍哈了聲準備發(fā)表些重要言論，嘴巴都張開了，結果被一道更激動的聲音壓過去——
夜行衣克制不住吐槽欲：“你就沒考慮過根本不是五條悟的原因嗎，本來就是決裂，你還講喜歡別人，就算有可能復合也沒機會了吧，這里面最大的問題難道不是你嗎？”
黑島奈扭頭想要反駁，又被夏油杰托著給拽了回來，“別吸氣，黑子妹妹�！�
黑島奈努力放松。
“那我下次講‘最喜歡油杰’，會不會有復合的機會？”
夏油杰溫聲道，“可以試試呢，說不定有機會。”
黑島奈點頭。
“重點是這個嗎？！”夜行衣怒道，“你這種家伙隨隨便便就把喜歡說出口，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
灰原雄是唯一一個記得“回溯時間”“28歲五條悟老婆”的人：“你根本不了解黑子，她對待感情是很認真的�！�
七海建人覺得自己誤入某種黃金檔無腦偶像劇。
那邊夏油杰給黑島奈系腰帶的畫面唯美又浪漫，他高大的身形幾乎將人籠進懷中。
郎才女貌，養(yǎng)眼極了。
如果白毛沒有搗亂地去指揮怎么系腰帶就更適配偶像劇了。
這邊灰原雄還在和夜行衣?lián)砹幒趰u奈對感情的認真。
這是七海建人打的最亂的一場仗。
他冷靜把話題拉回來，“你是誰？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夜行衣重新恢復世外高人的風范，眼神冰冷如毒蛇，嗓音沙啞低沉。
“我是藤田信，是個不起眼的詛咒師，平常只是接點小單子，直到你出現(xiàn)在伏黑甚爾身邊，我就跟在你們后面撿漏�！�
黑島奈：“……”
五條悟疑惑，“撿漏？”
甚爾不是牛郎嗎？
“因為她總是攪黃伏黑的單子。”藤田信緩緩道來，“你和伏黑決裂的那天，我像往常一樣想看看能不能撿漏，沒想到居然被你如此羞辱！”
男生們：“……”
聯(lián)想到甚爾牛郎的職業(yè)，他們登時腦補了一串狗血劇。
五條悟和夏油杰想的更多一點。
——她來高專之前，在刷伏黑甚爾的狗血值。
黑島奈：“……然后呢？”
藤田信眼中燃燒起熊熊火焰，“從那天之后，我就發(fā)誓，我要變強，強到讓人無法忽略我，我要成為當代最強！”
黑島奈委婉勸他，“對于你們男人來說，夢想太大，抬腿追逐的時候會扯到蛋哦�！�
游戲：“啊啊啊啊��！小仙女不可以說這種污穢語言！到底是誰教你的！”
夏油杰自然地抬手捂住她嘴巴，微笑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參加了放開的訓練營！”藤田信自信滿滿，“我在這里得到了磨練，即便如今無法打過五條悟，對付你也綽綽有余了！”
“我今天原本正在進行每日訓練，負責人突然聯(lián)系我說，證明我自己的時候到了，我就來到了這里�！�
藤田信猖狂笑了起來，“來決斗吧，我要一雪前恥！”
“……”
震撼發(fā)言。
夏油杰抓住重點：“負責人是誰？”
藤田信：“我不知道，我們都是電腦遠程指導�！�
黑島奈扒拉著夏油杰的手：“網(wǎng)課啊。”
藤田信嗯嗯點頭：“沒錯沒錯，這個形容很貼切�！�
“……”
“我知道了，我是個怕疼還沒骨氣的人，算你贏了�！焙趰u奈拿出照片，“認識這個人嗎？”
藤田信欲言又止，憋紅了臉，又被照片轉(zhuǎn)移注意力，擠出一句，“你拿我照片做什么？”
還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