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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船只停在樓梯旁,輕晃幾下,阮雪棠平平穩(wěn)穩(wěn)跳到臺階上,帶宋了知上了樓。

    一樓用竹簾劃出許多個四四方方的隔間,是一般客人們喝酒談笑的地方,簾子隔音效果不好,吵吵嚷嚷,碰杯摔筷聲不絕于耳。有一桌顯然是喝紅了臉,不知怎么爭執(zhí)起來,在桌邊你一言我一語的推搡,這一桌誰都不是好開罪的,姑娘們有的忙著勸架,有的跑去叫看場子的打手。

    阮雪棠看見竹簾后閃動的青色官服,心知帝星式微,五品官員竟大白天便穿著官服在青樓喝酒斗毆,說出去也不怕惹人發(fā)笑。

    有人被推出簾外,剛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見一旁的阮雪棠,興沖沖要去拽他:“喲,這不是阮謹嗎?正好,孫耀祖那個混小子非要編排我,你快來評評理�!�

    阮雪棠在京中時,難免得和幾個世家子弟有所應酬,他記得這人是王校尉的外甥,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正要出口拒絕,宋了知卻搶先攔住了那人,將阮雪棠拉到自己身后。

    王少爺搖搖晃晃打了個熏天的酒嗝,顯然是從小就沒吃過癟,有些難以置信的指著宋了知開罵:“你這賊奴才,知道我是誰嗎,你家主子還沒說話呢,輪得著你多管閑事?好嘛,今天人人都要同我作對是不是?”

    宋了知當然不知道他是誰,只是不能看著一個醉鬼對阮公子拉拉扯扯,梗著脖子擋在阮雪棠身前不言語。

    阮雪棠皺眉,原本只是一句話的事,卻因為宋了知對他的回護變得復雜起來。

    他倒是覺得宋了知沒做錯什么,要是那家伙的臟手真碰到自己,潔癖如阮雪棠可能會忍不住當場把他胳膊給卸了。

    因著這一通吵鬧,不少客人都把腦袋伸出簾子觀望,阮雪棠最要面子,不愿再與他多糾纏:“他是奴才,和奴才置氣的你又是個什么東西?”

    “你!”王少爺氣急敗壞,正要動手。

    就在此時,樓上登登登躥出來個身影,笑模笑樣地擠在他們之間,“哎哎哎”地想要開口勸解,卻忽然摔了個大馬趴,剛好跪在王少爺面前。

    王少爺原本就憋著一股氣想要發(fā)作,眼前莫名其妙地跪了個大高個,把他嚇了一跳,氣也消了幾分,定睛一看,跪著的竟然還是個熟人:“何大人,怎么是你?”

    王少爺身上雖然也掛了閑職,卻不好讓同品階的何世奎跪他,他伸手要撫,何世奎卻哼哼著說腿軟難起身,王少爺又打了個酒嗝:“何大人,你得站起來啊�!�

    “這不是腿沒勁兒么?”何大人說是沒勁,卻跪的很自在,“沒事,何某這雙膝蓋啊聰明著呢,見著貴人,可不自然而然就跪了么?”

    王少爺身邊素來不缺拍他馬屁的,可拍馬屁拍到何世奎這個程度,屬實世間少有。臉已經(jīng)露出笑了,嘴上仍說“這怎么是好”。

    何世奎又道:“沒什么不好,我素來癡頑,比不得您,昨日進宮面圣,陛下他老人家也說:‘幸虧你這猴兒家中無人,丟人便丟人罷’�!�

    王少爺還未從馬屁里回過神來,倒是其他人聽出意味,七嘴八舌地把人勸走了。

    混亂既停,何世奎的腿適時適當?shù)睾昧似饋恚瑹o視滿座鄙夷的目光,他從地上爬起來,笑瞇瞇地對阮雪棠拱手:“讓您見笑了�!�

    從殺手團便能看出,葉靈犀用人從來都是往怪了選。

    何世奎的官是捐的,這年頭但凡有些閑錢的,都想捐個官做。何世奎家中沒閑錢,但破釜沉舟,把能賣的都賣了,又借了一大筆款子,終于向藩臺捐了個官。全家都說不值,旁人捐官都捐肥缺好缺,他偏偏選了個最容易得罪人的苦差事,負責官員左遷的相關(guān)事宜。

    這工作不好做,整天與落魄官員打交道,親近了,上頭自有那人的敵對黨羽尋他麻煩;怠慢了,三十年河東河西,保不準對方明日又高升。有人賄賂,有人威脅,何世奎是滑溜溜的泥鰍,竟然哪邊都沒得罪,在如走鋼絲的政途上走得格外穩(wěn)當。

    葉靈犀還在鈺京時便聽說過何世奎,那時候她每天閑著沒事就躲在父親的書房外聽壁角,有人告狀告到父親那里,說自己是何世奎那兒帶肚子的輔佐,仗著資歷老,事事總想壓何世奎一頭,何世奎也和顏悅色,啞巴似得皆不做主,由著輔佐胡作非為。

    誰知何世奎是故意懦弱,讓全城百姓都知道他是個說不上話的小官,最后在官府故意鬧出個人命案,上峰來查,全城百姓都說何世奎膽小如鼠,做不來這種勾當,倒是平日里耀武揚威的輔佐十分可疑,上峰震怒,于是他被何世奎一刮到底還不算,竟把全部家產(chǎn)也充了公。

    葉靈犀當時還沒聽完就被父親發(fā)現(xiàn),只好站出來十分正義地將何世奎口蜜腹劍的小人行徑痛斥一番,等到了夜里,馬上奮筆疾書,給小人何世奎送去了書信。

    她深知過剛易折的道理,阮雪棠再聰明,為人也不夠圓滑,像是一柄只會奪人性命的利刃。而官場上人情世故與陰謀詭計幾乎同等重要,何世奎是甜滋滋的蜜糖,舌燦蓮花,能夠拉攏他人,更能將阮雪棠的鋒芒掩去。

    阮雪棠自然知道葉靈犀的用意,正好他素來不喜應酬,所以對何世奎這個人也挺滿意,覺得對方哪兒都不錯,唯獨一個缺點,許是用腦過度,剛過而立之年的何世奎頭發(fā)竟然已有渾欲不勝簪的趨勢。

    何世奎對著身邊小廝耳語幾句,讓他把在側(cè)房等待的紅倌給遣走。入京前他只查出阮謹是個不受寵的郡王府小公子,猜他受人輕視慣了,刻意想先宴請叫局,一口氣給他備了四個美人,打算好好滿足一下小公子的自尊心。哪知見了面才知道對方是個這樣性子的人物,要是過分討好,恐怕要引他厭惡。

    最主要的是,阮謹生得過分漂亮了,那四個紅倌加在一起都沒阮謹好看,若硬湊到他身邊,不像他嫖女人,倒像是那幫姑娘占了便宜。

    他二人狀若無意地閑聊幾句,中途何世奎稀疏的頭發(fā)果然不勝簪了一回,阮雪棠看他笨拙地將頭發(fā)重新束好,認為何世奎這么幾根毛還能堅持束發(fā),簡直是身殘志堅的典范。

    他難得留意一眼身旁的宋了知,發(fā)現(xiàn)那家伙低著頭不知在思索什么,也懶怠管他,同身殘志堅的何世奎聊起正事。

    錦緞屏風上繡著百鳥朝鳳圖,墻懸名畫對聯(lián),紫檀架擺了尊二尺余高的紅珊瑚樹,宋了知剛到葉家時,以為葉靈犀家已配得上一句富麗堂皇,哪知金陵渡才是盡豪盡奢。然而他因先前的鬧劇思緒不寧,無心欣賞這些擺設,反倒覺得這些貴重裝飾給他一種逼仄感,快把人壓得喘不過氣。

    這里不是他該來的地方,宋了知感覺自己再多坐一會兒,身上可能會起疹子。明明很努力地想聽懂他們在說什么,可惜他對朝堂時局全然不了解,感覺聽天書都比他倆對話好理解一些。

    回想起自己曾大言不慚地說想成為阮雪棠的依靠,事實卻是他連墻上掛著的那副對聯(lián)寫了什么都認不完整,怎能成為阮雪棠的助力?

    就像今日,他以為自己是在保護阮雪棠,卻給阮雪棠添了麻煩,若是沒有眼前的何大人,還不知會如何收場。

    或許是他臉色過于難看,何世奎注意到了他:“這位公子怎么了?可是在下有什么招待不周之處?”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宋了知連忙搖頭:“沒什么......我、我來泡壺茶吧�!�

    剛提起茶壺,何世奎帶來的小廝立刻從他手中接了過去,恭敬道:“哪能讓您動手,我來吧�!�

    宋了知不好與他爭執(zhí),只好看著小廝先用熱水沖淋茶具,隨后又拎起茶壺上傾下提,好幾道工序,顯然也有特定的泡茶規(guī)矩。宋了知暗自嘆息,他素來是抓一把茶葉倒進水壺里就完事了,若是剛才自己來泡茶,想來又會惹出笑話。

    他從椅子上站起,想說些什么,最終又坐下,他以前不讓阮雪棠撕手上的倒刺,如今自己的指尖被無意識的摳扯給弄出了血,卻是毫無知覺。

    “我想出去透透氣�!彼麧M是愧疚地湊到阮雪棠耳邊與他小聲商量。

    阮雪棠見宋了知坐立難安,知曉他是不習慣,開口讓人帶宋了知去別的房間等待,宋了知人生難得鉆一回牛角尖,又自卑地認為阮雪棠這是在嫌他打擾了兩人的事業(yè)。

    他一直知道阮雪棠和他是云泥之別,只是以前他倆住在小院里,阮雪棠因各種情況不得不依靠著他,將兩人的差距模糊了。借居葉宅那會兒他便覺得不適應,現(xiàn)在到了鈺京,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強烈到讓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阮雪棠扛回小院里。

    將腦海里那有些駭人的占有欲壓下,宋了知被領到另一間更為華貴的房間里,屋外琴律雅音間夾著男女調(diào)笑聲,他滿心煩悶,拿起桌上斗彩壺就往嘴里倒,本以為是清水,誰知被壺里酒水嗆得直咳嗽。

    想來也是,大抵也沒人會來這樣高檔的青樓喝白開水。

    甚至將心中那點憤怨都冷給卻了,宋了知落寞地坐在桌邊,苦中作樂地想,至少這酒味道不錯,一點都不辛辣。

    他很少喝酒,以為這酒甜膩,不容易醉人,不知不覺間就著包袱里的干餅子喝了大半壺下肚。聽到推門的聲響,宋了知晃了晃腦袋,起身迎接阮雪棠。

    阮雪棠嗅到宋了知渾身酒氣,皺眉道:“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他乖乖交代。

    阮雪棠見他身形穩(wěn)健、臉色如常,也就沒往心里去,依舊支使宋了知做這做那,自己趴在窗邊看樓下的熱鬧有位御史借酒發(fā)瘋,給姑娘們表演跳水,結(jié)果咕咚一聲沒能浮上來,現(xiàn)在一大幫人都在水里撈他。

    旅途勞頓,兩人洗漱一番也就準備熄燈休息。妓院是最不缺被子的,宋了知一身酒氣,所以又被趕去睡地鋪了。

    屋外燈火明亮,所以屋內(nèi)熄了蠟燭后依舊能看清房間大致輪廓,手指撫過被面上繡的繁復錦紋,宋了知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不過他現(xiàn)在依舊毫無睡意,他等了一天,想要道歉自己沒能幫上他的忙,又想將自己的不安宣之于口,當然,他最想得到的是那個人肯定的答復。

    幾經(jīng)猶豫,他終于開口:“阮公子,我......”

    久久得不到回應,宋了知坐起身,才發(fā)現(xiàn)阮雪棠背對著他早已入睡。

    聽著對方淺淺的呼吸聲,藏在心里的所有自卑和不安將他裹成一個繭,是大刀闊斧也劈不開的重重混沌。

    要怎樣才能留住他?

    宋了知頭昏腦漲,覺得自己必須做些什么。

    醉鬼小宋決定下一章造反

    大概會是小宋人生中最接近攻的一天。

    五十二章

    52

    夢里有只大狗賴在他身上不肯走,阮雪棠氣急敗壞地準備做狗肉火鍋,還沒等他生完火就被雙腿間的異樣生生從夢中喚醒了。

    聽見自己口中傳出無意識的低吟,阮雪棠猛然睜眼,發(fā)現(xiàn)一只有力的胳膊正將他狠狠鎖在懷中,側(cè)躺的他背部緊貼男人結(jié)實的身軀,胯下一片濕濘,火熱的陽具在雙腿間進進出出。

    “宋了知...你、你在發(fā)什么瘋!”

    努力讓聲音聽起來不那么曖昧,阮雪棠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卻不敢大力掙扎肉棒頂端已經(jīng)抵開兩瓣花唇,滾燙的龜頭直直頂在蜜穴入口,幾乎快把脆弱敏感的小縫燙傷,只要宋了知稍一挺身便能插入。

    被酒精占據(jù)大腦的宋了知置若罔聞,反倒將人抱得更緊,有些干燥的嘴唇貼在對方柔嫩的后頸,他像發(fā)情的野獸,難以自制地咬了上去,在阮雪棠脖頸后留下淺淺的牙印。

    即便是醉了,他依舊怕傷到阮雪棠,聽到對方吃痛的抽氣聲后,他愛憐地在那處留下一串輕吻,胯部用力,陰莖擦過花穴與陰核,沾到淫液的龜頭撞上阮雪棠的囊袋。

    過分的刺激把阮雪棠逼出一聲驚呼,下身不自覺分泌出的蜜水更是令他羞憤不已,偏偏宋了知還把手探到他穴口摸索一番,粗糙指腹碰到稚嫩的花蕊,宋了知老實同他匯報:“阮公子...你那里又濕又嫩......稍微蹭一下就腫了......”

    “你快放開!”阮雪棠身子不斷往上躲,想要逃離在他腿間作惡的巨物,“我不會饒了你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反倒觸及那人的心事,紫紅性器蹭著濡濕的蜜穴,宋了知胯下堅硬,心中卻是一片哀戚,眼眶瞬間紅了,趴在阮雪棠頸窩委屈道:“你別怕...我只是太難受了......下面難受,心也難受�!�

    肩膀被哭濕一塊,濕了的衣物黏在肌膚上,縱然阮雪棠見多識廣,也是第一次看見邊作惡邊委屈流淚的,不由愣住,想不通宋了知到底為何反常。

    懷里人掙扎漸歇,反倒方便了宋了知繼續(xù)動作,用力按住阮雪棠臀側(cè),將他白皙修長的雙腿并得緊緊的,勃起后略微彎翹的肉根從股縫滑入,花穴分泌出的汁水打濕了青筋密布的雞巴,令其抽插更加暢快。

    粗壯的陰莖直接挨著豐滿陰阜磨蹭,阮雪棠僵硬地承受著宋了知的欲望,心中是百般的不情愿,但身體卻因前端擦過陰蒂而感到快感,他恨恨咬住枕頭,防止自己發(fā)出羞恥的喘息,在腦海中將宋了知殺了千次萬次。

    宋了知像哄小孩子一樣溫柔地拍著他安慰,胯下那根玩意兒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兩邊花瓣被蹭得腫脹外翻,他故意用龜頭抵住穴口小巧的肉珠碾過,陰蒂慢慢變硬,秀氣地探出頭來,剛好對上陰莖前端的馬眼,兩人都被這樣直白而猛烈的快感刺激得發(fā)出嘆息。

    “我...我一定要殺了你......”阮雪棠將臉埋在枕頭里,氣喘吁吁地放狠話,可馬上又被宋了知的動作逼出呻吟,“別老蹭那里...唔......我殺了你...唔嗯,你快點拔出去...我不行了......”

    阮雪棠人生少有這樣吃癟的時候,他當然可以反抗,可宋了知那物就在自己穴口,他怕宋了知到時候狗急跳墻當真插進去,又被對方莫名其妙的哭泣唬得心亂如麻,一時真被對方抱在懷里為所欲為。

    徹底被酒精和欲望控制大腦的宋了知邊抽插邊向阮雪棠訴苦,眼淚根本止不�。骸皢�...阮公子,你殺了我吧......我知道我不好,我?guī)筒涣四?..我一點都不好......你殺了我以后能不能把我埋在你家附近?不用給我燒紙錢,我就是想離你近一點......”

    阮雪棠被他哭得煩躁,完全聽不懂宋了知在說什么,只當他在發(fā)酒瘋,甚至覺得宋了知哭成這樣下面還沒軟,簡直是種異能了。

    潛意識里大概也覺得男子漢哭成這樣很難堪,宋了知把臉埋在阮雪棠背上,悶聲悶氣道:“我死了以后,你要、要記得回去院子里,我偷偷在枕頭的夾縫里藏了房契和一點碎銀子,也給你了......對不起,我沒讀過什么書,聽你和何大人談事,我根本沒聽懂你們在說什么。”

    真心話一旦開了口,后面便很好吐露,宋了知一腔孤勇,認為自己是在交代臨終遺言,所以什么也不管不顧了:“我很笨對不對?今天我看見何大人的廂房里掛了對聯(lián),我連上面的字都認不全,我也不會寫你的名字,真名假名都不會寫...居然兩個都不會......”

    宋了知似乎覺得自己不會寫阮雪棠名字是件很失敗的事,哭得更厲害了。

    阮雪棠沒告訴宋了知他也沒看懂何世奎房里那副對聯(lián)上寫的什么,只是一邊擔心宋了知把鼻涕蹭到他身上,一邊在努力想將宋了知的器物擠出去,結(jié)果宋了知卻因為阮雪棠的反抗硬得更厲害了。

    陽具繼續(xù)在阮雪棠穴邊磨蹭,甚至從腿間抽出時會用碩根擦過阮雪棠緊皺的菊穴,他對阮雪棠永遠充滿興趣,所以對后面那處小穴也很熱愛,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龜頭繞著肛口皺褶打轉(zhuǎn),他喝醉后總止不住地想說話:“阮公子,你后面的洞和前面一樣...都好緊啊......真怕把你插壞了。”

    這話讓阮雪棠又羞又氣,打定主意不再理會身后的蠢貨,然而宋了知似乎也不期待阮雪棠有何反應,繼續(xù)說道:“我好害怕,怕幫不上你忙,更怕你不要我�!�

    這句話驀地讓一直掙扎不斷的阮雪棠安靜下來,他想轉(zhuǎn)過頭看宋了知,但對方一直將他死抱在懷里,無論如何都不肯松開。

    宋了知含住他精致的耳垂,吐息落在鬢邊:“看見你睡著的樣子,我真的想了很多...想把你直接綁回小院,又想直接肏你......可我不想你生氣,也不要你痛...我只是、只是太愛你了,想要留住你。”

    醉了的他格外誠實,把平日不敢說的話全說了:“你那里真的好嫩,顏色也很好看,是淺淺的粉色,每次我舔它,它就縮得緊緊的,好像貪心的想把我舌頭一起吸進去一樣...嗯,好舒服......”

    宋了知說著葷話,身下動作亦不停歇,雞巴在雪球一樣白嫩渾圓的臀部不斷沖刺,把阮雪棠腿間的嫩肉磨破了皮,雌穴更不必說了,如開到盛季的牡丹徹底綻放般,陰唇被欺負得向兩側(cè)分開,蜜洞不斷收縮著,淌出的透明花汁甚至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這場略顯粗暴的發(fā)泄中,阮雪棠竟然也從中有了快感,后面不僅濕得厲害,前面的陽具也漸漸抬頭,宋了知的手從股間移到胸口,揉著細膩的乳肉,奶尖再度濕潤,有奶汁從頂翹中緩慢滲出。

    阮雪棠按住在自己胸口作亂的手,放在嘴邊惡狠狠咬了一口,阮雪棠欺負人向來是貨真價實的欺負,虎口處很快有鮮血滲出:“你快拿出去...瘋子......你給我等著...嗯......”

    “很快就好...阮公子,不要怕。”不顧手掌的疼痛,宋了知加快了在腿間抽插的頻率,“我就要射了......”

    一聽這話,阮雪棠猛地反抗起來,身子在宋了知懷中扭動:“宋了知!你敢...你、你不準射在那里!”

    宋了知又開始裝聾,抵著花穴重重摩擦幾下,混濁白精悉數(shù)射在穴口,與阮雪棠下身的淫液混在一起,順著腿縫緩緩滑落。

    兩人皆是大汗淋漓,阮雪棠雖然前面未曾射精,但后穴騷水從未停過,又一直擔心宋了知真的做出什么舉動,兩相之下,如今也算是心力憔悴。任由宋了知繼續(xù)將自己摟在懷中,阮雪棠漸漸穩(wěn)住呼吸,準備恢復力氣后好好收拾那個膽大包天的家伙。

    然而宋了知沒能給他這個機會,不等阮雪棠發(fā)作,宋了知卻是忽然放開了他,用被子仔細將人包好,宋了知一言不發(fā)地跳下床撿起衣服穿上。

    見他朝外面走,阮雪棠沒好氣地罵道:“你干嘛去!快滾回來!”

    宋了知依舊沒出聲,只留給阮雪棠一個背影,牛一樣地沖出門去。

    阮雪棠沒想到宋了知如今反叛成這樣,也顧不上下身混亂,一心一意地在床上發(fā)脾氣,偶爾回想起那家伙在床上亂七八糟的哭訴,阮雪棠琢磨出個大概,也并不耽誤他繼續(xù)發(fā)脾氣。

    沒過多久,宋了知又像牛一樣地直直沖了回來。

    點燃榻邊的綠釉鶴燈,屋子里登時亮堂起來,阮雪棠這才瞧見宋了知手上拿了個小罐子。

    裹住阮雪棠的被子被人掀開,瓷白的大腿映入宋了知眼簾,被子曖昧地濕了一塊,混了淫水的白精正順著股縫往下淌。

    發(fā)現(xiàn)宋了知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腿間看,阮雪棠氣哄哄地想扯回被子,卻因動作幅度過大而扯到了傷處,疼到他直皺眉。宋了知心疼地跪在他腿邊,小聲勸道:“阮公子,我是來給你上藥的�!�

    阮雪棠覷了他一眼:“你酒醒了?”

    宋了知其實被阮雪棠咬手的時候酒就醒得差不多了,但那時已經(jīng)不是他想停就能停下來的,破罐破摔似得抱著阮雪棠借酒撒瘋,到外面給阮雪棠尋藥時被河風一吹,連最后一點酒意都消散了,只剩下個滿是愧疚的宋了知惴惴不安地返回房間。

    見阮雪棠還在氣頭上,宋了知也不知如何是好,恰發(fā)現(xiàn)阮雪棠未曾發(fā)泄的陰莖仍然半勃著,宋了知福至心靈,乖順地俯首胯間:“阮公子,我來伺候你�!�

    前端被溫熱潮濕的口腔包裹,阮雪棠喉間溢出一句短促的嘆息,看著對方老實服侍的模樣,阮雪棠雖然還記著仇,卻也不急在一時,壓著宋了知的腦袋逼他含得更深,直到對方快要窒息才又將被舔的水光淋漓的陰莖抽了出來,陰莖鞭撻似得拍擊著宋了知臉頰:“我倒沒想到你有這樣的膽子。”

    “對...對不起。”

    宋了知不敢與他對視,垂著眼,正好可以看見阮雪棠被蹭傷的大腿內(nèi)側(cè),花穴也變?yōu)槌墒斓拿壹t色,精液仍余了一些在穴邊,看上去就像剛承歡過一樣。

    他感覺自己又要醉酒了,忍不住再湊上去,先是心疼地吻著阮雪棠的傷處,然后含住雌穴誘人的花瓣,細細把自己的精液舔去,靈活的軟舌模仿著性交動作在穴口淺淺戳刺,阮雪棠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宋了知,不知是爽還是抗拒:“不要再弄了......”

    宋了知一臉正直的抬起頭答道:“我只是想幫阮公子清潔,等會兒好上藥�!�

    他哪能不知道這是宋了知的借口,但被過度磨蹭的那處被如此舔弄屬實舒服,意識開始淪陷,尤其是在宋了知用舌尖打旋抵弄陰蒂時,他只覺渾身都酥軟了,再沒力氣將人推開。

    兩人胡鬧到下半夜,阮雪棠前面亦在宋了知口侍下射了兩次,整個人都是疲憊的,好在宋了知帶回的藥還算有用,抹在傷處后疼痛有所緩解。阮雪棠不情不愿地又被宋了知抱回懷里,打著哈欠困倦道:“別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宋了知也知阮雪棠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認命般點了點頭,倒也沒逃跑的打算,一心一意摟著阮雪棠不放。

    五十三章

    53

    翌日,神采奕奕的何世奎敲開了阮雪棠的房門。

    何大人大概是昨天被阮雪棠那張臉給刺激出勝負心,自己也有捯飭捯飭的想法,特意戴上介幘,遮住稀疏的頭毛,褒衣博帶,除了不抗凍之外沒什么不好的。

    他本來就冷,強撐面子來臭美一番,結(jié)果看見房里沉著臉的兩人,凍得更厲害了。

    何世奎最擅察言觀色,見到氣氛不對,他笑哈哈道了早安,笑嘻嘻替他倆關(guān)上門,最后笑瞇瞇地跑路。

    屋外笑聲與腳步聲都漸遠,阮雪棠頭也不抬地繼續(xù)品茶。

    宋了知原以為他第二天將要面對的是阮雪棠狂風驟雨般的憤怒,早早醒來跪在阮雪棠床邊等罰,結(jié)果阮雪棠醒來后只是如常的使喚他做事,平靜得簡直不像那個有仇必報的阮公子。

    宋了知當然不會開朗到以為對方會就此放過自己,如死囚臨刑似得坐在阮雪棠對面,不時偷瞄他臉色。

    一炷香后,阮雪棠將茶品得再也品不出滋味了,方才起身。腿傷雖上過藥,但走路時依舊是疼的,難免身形不穩(wěn),宋了知本能想去扶他,卻被阮雪棠一把推開:“你在房里等著,哪兒都不許去。”

    宋了知戚戚應了,有些擔憂地看著阮雪棠扶墻出門。其實不必叮囑他也不敢在金陵渡亂逛,這里五步一裸女,十步一官員,對保守老實的宋了知來說外面無異于妖魔鬼怪的魔窟。

    沒過多久,房門再度被人敲開,幾個五大三粗的狎司搬了許多東西進來,其中最為夸張的是

    一個需要兩人搬運、約莫半人高的器物,不過被黑布掩住,宋了知看不出那是什么。

    狎司放完東西便走,原本寬敞的房間被擠得滿滿當當,阮雪棠款款入室,手上還端了一壺溫酒。

    “阮公子,這些是......”宋了知不安地望著那些器物。

    將酒放在桌子上,阮雪棠隨手打開一個匣子翻看,挑出皮革制的項圈在宋了知眼前晃了晃:“金陵渡這里有意思的玩意兒可不少�!�

    宋了知心頭一緊,有種“終于來了”的認命感,他早知先前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看著房間里許多木匣,不知還藏著怎樣折辱人的淫物,他難免生出怯意,愣愣站在原地不動。

    “傻站在那兒做什么,”阮雪棠冷聲道,“還不滾過來。”

    知曉逃不過這一遭,不必阮雪棠多言,宋了知已經(jīng)自覺在阮雪棠面前跪好。他心理上是真真切切的在害怕,但調(diào)教許久的身體比他先反應過來,盡管阮公子什么都還沒對他做,下體卻條件反射似得開始興奮。

    冰冷的皮革貼上肌膚時,宋了知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脖頸處略微窒息的束縛感令他無所適從。銀色細鏈系在金屬鎖扣上時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宋了知連脖子根都紅透了,剛想開口,阮雪棠便往前狠拽了一下鏈子,宋了知當即被扯得跌在地上,姿態(tài)狼狽。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阮雪棠當成狗牽著到處走了,可是之前阮雪棠都是拿腰帶牽著玩玩,完全不像現(xiàn)在,用的是真正的狗鏈與項圈,而且這次他還衣著整齊,這樣反倒比赤身裸體屈辱感更重,反復提醒著宋了知作為一個人是如何輕賤地被調(diào)教戲弄。

    阮雪棠不滿地踩著宋了知腦袋:“好好爬,別讓我把你送到金陵渡專門調(diào)教妓子的地方去學規(guī)矩�!�

    早晨剛綁好的發(fā)髻被踩散,烏黑的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肩頭,害怕阮雪棠真把他送給外人羞辱,又自知理虧,宋了知撐起身子,不敢懈怠,努力習慣狗鏈牽行的速度。銀鏈總是傳來金屬碰撞聲,令他羞得想閉上雙眼,偏偏阮雪棠不肯輕易放過他,牽著他在屋里走了好幾圈,還逼著他學狗一樣四處低頭嗅味道。

    宋了知爬出了一身汗,手肘和膝蓋也被磨紅,心中羞恥不已,下體卻已經(jīng)興奮得流水。阮雪棠這才坐下,令宋了知叼住狗鏈,跪坐在他面前。

    不同于柔軟細嫩的足心,當阮雪棠鞋底踩上宋了知陰莖時又是一種全新的刺激,粗糙鞋面隔著褲子狠狠碾磨硬挺的陽具,帶了暴戾疼痛的同時也有難言的快感,宋了知全心全意地臣服于阮雪棠面前,想要求饒,卻因為叼著銀鏈無法言語。

    難耐地佝著身子,唾液從無法閉合的嘴角流出,他終于堅持不住,雙手扶住踩在他命根上的腿。宋了知濕潤著眼望向阮雪棠,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呼痛聲。

    阮雪棠向來不顧他的求饒,宋了知也只是單純地想依靠著阮雪棠,并不奢望阮雪棠能輕易放過他。然而阮雪棠今日似乎的確沒有折騰他陽具的打算,踩了一會兒也就作罷,將狗鏈從宋了知口中拿出,阮雪棠捏住宋了知下巴,拇指擦過對方紅潤溫軟的嘴唇,宋了知乖順地含住阮雪棠拇指,軟舌裹著指尖吮吸。

    氣氛仿佛變得曖昧柔和,宋了知專心舔著阮雪棠筍尖般的手指,希望阮雪棠能就此消氣。不料阮雪棠忽地笑了:“這會兒老實了?”

    宋了知慚愧地垂眸:“阮公子,對不起...我昨夜、昨夜喝醉了�!�

    “是么?”阮雪棠似乎變得格外好說話,甚至溫柔地幫宋了知擋住視線的額發(fā)捋到耳后。

    他是最抵抗不了阮雪棠誘惑的,見阮雪棠和顏悅色起來,宋了知點點頭,大著膽子往下說:“我只是害怕,怕自己成為你的拖累,更怕你不要我。我會努力,阮公子,你等等我好不好?”

    宋了知本就不像阮雪棠那樣心眼比針小,昨日沮喪了一陣,第二天便重新振作,開始為如何能配得上阮雪棠做打算。

    四目相對,阮雪棠從未告訴宋了知他有雙一望到底的清澈眼瞳,所有情緒都藏不住。如今那汪眼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以及宋了知從未隱藏過的愛意與赤誠。

    阮雪棠逃似的移開視線:“別以為說些好話就會放過你,把衣服脫了!”

    宋了知并不知阮雪棠心里幾番變化,只以為對方仍未原諒自己,乖乖脫掉衣衫,重新跪回阮雪棠面前。

    天氣轉(zhuǎn)涼,肌膚暴露在冷空氣中,宋了知有些怕冷地搓了搓手臂。

    阮雪棠視線落在宋了知勃起的紫紅粗物上,想起昨夜就是這物什在自己腿間摩擦,還膽大包天的射在穴口,先前那點情愫全散了,再次專心致志地發(fā)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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