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好些了嗎?”
她總覺得玄微蒼溟是在黃鼠狼給雞拜年,忍著甬道深處傳來的噬咬感將殘余龍精掏出,冷汗滴滴滾落。
“大致凈了,好多了�!�
“凈了?”玄微蒼溟重復(fù)著她的話,“凈了很好�!�
欺身上前,兩手猝不及防地按住她正大張的雙腿。
感到那腫脹的龍頭再度抵著下身,合不攏腿的朝游露一驚:“你做甚么?”
“我這數(shù)百年一點未泄的元陽盡數(shù)喂給了你,你卻掏出大半,我又能怎么辦?”
他微微一笑,“自然只能給你喂更多新的進(jìn)去……”
身子往下一沉,再度將翕張的穴口撐開。
“男人那欲根同泥鰍和蛇也似,但凡是有個可以鉆的地方,摩擦之下射出精水也不是難事……”
玄微蒼溟一字不漏地重復(fù)著她的話。
“你既一向饞著男人的精水,日思夜想被男人疼愛的滋味,今日就好好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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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青帝是有情緒當(dāng)場就作了。
這位是延遲型復(fù)仇者。
哪位小伙伴形容的“心眼比細(xì)菌還小”,生動形象。
這就是一篇打情罵俏的小甜餅,來po還不整情趣讓不讓人活了?后面都只有日常,沒有大起大落的劇情,簡介寫得很明白。日到感情差不多就會大結(jié)局,預(yù)感會失望的不要再打水漂了。想罵我的話,得花錢罵。
扣扣號:夢中星推文他吃了絕情丹(帝君真香打臉日常1V1H)且先放你一馬(h,補(bǔ)4000珠第五更)
且先放你一馬(h,補(bǔ)4000珠第五更)
還沒來得及閉攏的入口再度被撐開了,被拉開填滿的幻覺轉(zhuǎn)瞬之間成為真實,異物無法忽視的尺寸提醒她,此時自己正在被危機(jī)四伏地侵占著。
“為什么……”朝游露搖著頭,“你不該這樣的……”
玄微蒼溟看著她倉皇的神色:“我該怎樣?”
朝游露語無倫次的道,“男人……只能堅持「二分二厘」,你說過的……”
玄微蒼溟承認(rèn)。
“說過�!�
但是……
“我說過我是男人嗎?”
見朝游露如同一尾在岸邊跳躍不息的魚一般在他身下掙扎,玄微蒼溟覺得有趣,只用手壓住兩條大腿,任她的上半身不停扭動。
她愈是扭動,就身不由己地將龍根吃得愈深。
乍眼望去,就好像她挺身抬臀,不停地將自己的穴兒送上去套弄龍根一般。
萬千小嘴擠壓吸吮的快感讓玄微蒼溟發(fā)出了一聲喟嘆。
“游露,你如此熱情……”
一向溫柔的神情中隱藏著深不見底的狠戾,終于在這連續(xù)的忍耐中漸漸浮出水面,好似龐大的冰山終于顯露了它可怕的真容。
“那我,便卻之不恭了�!�
“噗——”的一聲,如利刃破開軟肉,穿過無數(shù)戀戀不舍、層巒疊起的凸起,徑自頂?shù)酱嗳醯幕ㄐ�,讓那原本�?yán)絲合縫的入口,也感同身受了處子膜被繃緊時的壓力。
極致的脹痛填滿了曾經(jīng)空虛不已的腔道,肉質(zhì)的長龍嚴(yán)嚴(yán)實實的堵在她的身體中。
朝游露只覺得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好脹……好滿……
更可怕的是,除了脹痛以外,她居然得到了一種異常的滿足。莫非自己有什么受虐傾向……竟隱隱約約期待著那粗壯得可怕的龍根再來回摩擦幾次,殺一殺她的癢意。
腦中的念頭才轉(zhuǎn)了一轉(zhuǎn)。
身子已經(jīng)被玄微蒼溟抽插抵弄了十幾回,她眼睜睜地看著一向板直挺正的健腰伏在自己的腿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聳動著。
滋滋水液被帶出腿間,潤澤了進(jìn)出的龍根。也許是被這番頂撞徹底捅開了,插軟了,朝游露緊繃的大腿自暴自棄地松懈了下來。這密集如狂風(fēng)暴雨的鞭打怎么躲得掉?
感到身下的嬌軀越發(fā)酥軟,玄微蒼溟笑道。
“得趣了?”
朝游露此時全身上下只剩嘴硬。
“我不會……放過你……”
“你最好別放過我,”玄微蒼溟不無期待,“要能讓我淫死在你身上,也算是你的本事了�!�
朝游露一怔,她如何能淫死他?
她已經(jīng)被他弄得快去了半條命了,怕是還沒來得淫死他,就已經(jīng)被他奸淫至死了吧……
雖然朝游露將他之前射進(jìn)去的龍精掏出大半,但殘余在褶皺中的龍精被他撐平,隨搗弄的動作不停帶進(jìn)帶出,又或者是搗入到更深之處。
細(xì)小的傷口似乎是被龍精愈合了,感覺不到火辣辣的疼,卻能夠感受到刻骨銘心的癢。
以及想要被深深搗弄的渴望。
每一次被頂?shù)奖M頭時,都會傳來酸麻的快感。
實在是熬不住,只能將呻吟當(dāng)做發(fā)泄的途徑。
小嘴微張,露出一點柔軟的紅舌,喉嚨間發(fā)出顫音,“嗯……好酸……”
玄微蒼溟盯住她:“哪里酸?”
那感覺異樣又陌生,既誘惑又令她恐懼,朝游露不安地舔著嘴唇,“肚子里……好酸……”
“舒不舒服?”
夢中的他好似也問過這般熟悉的話。
“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朝游露眼神茫然失焦,“我不知道……”
玄微蒼溟將一只手移到她的小腹上,仿佛安慰一樣的輕輕揉按著。在輕緩的舉動之間,突然猝不及防的往下一按。
龍根將小腹頂?shù)猛蛊�,卻又被手掌死死壓住。
兩相擠壓,逼得朝游露崩潰般地發(fā)聲:“啊——”
反復(fù)數(shù)次,大股淫水從穴中泄下,兜頭澆于龍根,為玄微蒼溟帶來如全身浸入溫泉般的爽利。明知她泄了身,卻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一次次地撞入,像逼著攀爬山峰的人只許前進(jìn),不許后退,困在峰頂被迫不停高潮。
她攥住下身的被褥,足背繃直,終于堅持不住,在精疲力盡的高潮中昏厥。
“游露,”玄微蒼溟輕輕在她面頰落下一吻,“今日我且先放你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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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偏執(zhí)變態(tài)不是一蹴而就。
而是逐漸,越來越。
天天車車車也別煩,珍惜我的練手小甜餅。
搞不好下一本坑就不是小甜餅了。
扣扣號:230206c9430夢中星cc推文他吃了絕情丹(帝君真香打臉日常1V1H)來真君喝藥了
來真君喝藥了
與其說朝游露是昏厥過去,不如說她是極度困倦地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能感覺到自己被玄微蒼溟以松軟的被褥裹起來抱在懷中。一路穿云破霧,回到了西方神殿之中。
人聲來來去去。
似有醫(yī)官在與玄微蒼溟交談。
“帝君覺得最近身體如何?”
“還是老樣子,”玄微蒼溟道,“若不吃絕情丹,還有其他方法可治嗎?”
“帝君這舊傷是違背天道的因果,因果孽債一旦背負(fù),任何藥石都不過只能緩解其癥狀。但帝君任由塵毒侵入骨髓,亦不是長久之計�!�
醫(yī)官看了看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朝游露,欲言又止。
玄微蒼溟敏銳的察覺到異樣。
“昆侖真君可有不妥?”
“并無太大不妥,調(diào)息幾日便可痊愈,只是……”
醫(yī)官心中忐忑,既然昆侖真君已經(jīng)昏迷了,想必也不會計較他的大不敬之罪。
“早先昆侖真君在無終山采藥,嘗過人間千百靈草。轉(zhuǎn)世后復(fù)走前路,身為人類,既有人間之氣,又有藥草之力……”
朝游露的心中突突一跳。
她兩世來也頗通些醫(yī)藥之理,醫(yī)官言下之意,竟像她自己也是某味稀缺藥材一般。
玄微蒼溟蒼溟似在琢磨著醫(yī)官的話:“繼續(xù)�!�
醫(yī)官大著膽子道:“下界有爐鼎煉藥之法,倒可以借之一用。以昆侖真君人間之氣,緩解帝君之痛�!�
聲音甫一落下,屋內(nèi)一片沉默。只聞得朝游露有些紊亂的呼吸,好像沉陷于噩夢中無法自拔。
玄微蒼溟低頭沉吟:“這也……”
這爐鼎煉藥之法是將一方視作藥人,吸成精氣衰竭的藥渣。朝游露心想自己畢竟追隨了他許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玄微蒼溟想必念著幾分舊,不會如此絕情。
這也……太過于匪夷所思。
誰知她聽見玄微蒼溟接下來道。
“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頭皮發(fā)麻,耳朵嗡嗡作響,朝游露終于被驚嚇得真正昏厥了過去。
她在混沌中看見了一個火球,那至美至亮的火球一路燃燒到她的身邊,好像天空的太陽游戲人間。
她不由自主為那美妙的光亮所吸引,追逐著那火球的光芒。
跨越千山萬水,橫渡星辰大海,踏入浩渺虛空。
漸漸的她離那火球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終于看清楚,原來那是一條赤金龍。
龍對她說:“我要食你肉、飲你血、吮你汁�!�
她倉皇四顧,卻發(fā)現(xiàn)由于追逐了他太久,身后早已沒了歸路。
赤金龍猙獰一笑,將她拉入光芒萬丈中,將她全身卷纏住,張開利齒,一口一口地吃她。
從嘴唇到喉嚨、胸膛、小腹、手腳,無一寸不是龍的吃食。長長的龍舌如烈焰舔過她的全身,奇異的是不覺疼痛,只有麻癢。
或許在赤金龍身邊呆了太久,連怎樣逃和反抗都已經(jīng)忘記。
她悲鳴流淚:“這些年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赤金龍伸出猩紅的舌頭,吸去她流出的鮮血,喉嚨一起一伏地吞咽著,“那更應(yīng)該為我犧牲你自己�!�
聽著赤金龍因進(jìn)食而歡愉的笑聲,她以為自己行將斷氣,卻不知夢境無始亦無終,要永遠(yuǎn)目睹自己受他的折磨。
只得哀求他:“給我留個全尸……”
血肉就予他了,她說的全尸,應(yīng)該指的是骨頭。
“不可以,”赤金龍嘬吸著什么,嘖嘖有聲,“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連骨髓也是�!�
有冰涼的濕帕擦拭著她額上的熱汗。
好聽的男音在耳畔響起,“做噩夢了?”
朝游露勉力將眼睛睜開一縫。
見到身前站著一位對他自己如春風(fēng)化雨般和煦,對待敵人如秋風(fēng)掃落葉般殘酷無情的美男子。
美男子修長如玉的手中穩(wěn)穩(wěn)地端著一碗藥湯,嘴角有著令人迷醉的好看弧度,看她的眼神卻與夢中那吃肉喝血、扒皮吸髓的赤金龍別無二異。
他的聲音輕輕的,聽來優(yōu)雅又溫柔,蕩漾得如湖中水波。
“來,真君,喝藥了�!�
朝游露的身子顫了一顫。
凡間有一出很有名的葷宴大戲,在風(fēng)騷美艷的少婦希望不中用的丈夫為自己做最后一點貢獻(xiàn)時,便用芊芊玉手端著那碗毒藥,深情款款地對他說了一句。
“來,大郎,喝藥了�!�
她覺得眼前的此情此景莫名的熟悉,哆嗦起來。
“我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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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意識流發(fā)車。
扣扣號:夢中星推文他吃了絕情丹(帝君真香打臉日常1V1H)求求你原諒我
求求你原諒我
玄微蒼溟坐下,舀起一勺藥,輕吹了數(shù)回。
“正好,已不燙了�!�
藥勺遞到她的嘴邊,“喝了藥,身子才會好的快�!�
好起來做什么,盡快給他當(dāng)藥人煉藥?
唯恐一張口就會被他喂進(jìn)一勺,朝游露緊緊地閉起來了嘴,不言不語。
玄微蒼溟耐心道:“乖一點,把嘴張開�!�
朝游露搖頭,臉頰「無意之中」碰到藥勺,汁液飛濺,沾濕了他的袖口和胸襟。
玄微蒼溟的手指僵在半空中。
朝游露心想他若就此怒了,甩袖而去也好,自己又能多了一絲喘息的機(jī)會,琢磨著該如何逃生。
他收回了手,勺子在藥碗中攪拌著,瓷質(zhì)的勺碗相碰,發(fā)出“叮�!钡捻懧�。
“真君可知道,當(dāng)初龍迦葉與白蟒在無終山交歡之時,本君錯眼一看,誤以為那孽畜將你強(qiáng)占……”
“情急之下舊傷發(fā)作,當(dāng)場吐血三升,滋養(yǎng)出靈草無數(shù)。”
他明知故問:“真君可知,那些靈草后來去了何處?”
朝游露也知道他這是要打溫情牌了。
“約莫是……被我吃了。”
“真君,”玄微蒼溟放下碗,執(zhí)起她的手在自己的掌心握著,“你要去尋覓其他的夫君,本君也不能硬攔�!�
朝游露半信半疑:“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