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鄭尋川只“嗯”了一聲：“自慰時，有體驗過陰蒂高潮嗎？”
鄭尋川態(tài)度很專業(yè)，做了很多功課。
我配合：“有的�！�
我逐項回答。
直到，他又翻過一頁紙：“小蓁，你有用玩具或手指插入陰道嗎？”
明明港區(qū)宿舍里只有我一個人，我卻不自覺地捂住眼睛。
我自欺欺人。我鉆語言漏洞。
按照鄭尋川的問法，我沒撒謊。
我循著他的指導(dǎo)，用一根手指蘸一蘸陰道口附近分泌的液體，裹住布滿槍繭的指腹。再用它撥開薄薄的陰唇，把內(nèi)外都涂滿，反復(fù)幾次。
我又用整個手掌罩住陰阜上下揉磨。
我呼吸漸重：“……只有我的手指…艸…尋哥，我真服了你了…一個比一個淡定。你不可以繼續(xù)問了…你就說我現(xiàn)在怎么辦吧…大爺?shù)�，我寧可因為宰了陳槐被法律制裁，也不要…里面火燒火燎的。�?br />
我沒好意思說出口：酥酥麻麻的。
鄭尋川似乎輕輕笑了一聲。
他貼心建議：“那好。孟蓁，聽我說�！�
“下床。坐到地板上去�！�
“這樣，你事后清理會很省時很輕松。”
于是，我打開免提，面向海天，背靠床身，屈膝敞腿，大剌剌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降降溫。
窗前乳白色的紗簾飄了起來。
鄭尋川說：“答應(yīng)我。放松身體，別多想。對你自己溫柔一點，好嗎？”
我：“好。”
“我是醫(yī)生，是男人，也是你的朋友。孟蓁，原諒我的用詞和冒犯，好嗎？”
“是我打擾你休息。我和你還有什么不能說的…你和我客氣個屁…好好好。”
“我知道了�！编崒ごǖ穆曇魧庫o遙遠(yuǎn)：“小蓁，你今晚有做性夢？夢里有誰在嗎？”
我的煙癮蠢蠢欲動：“嗯�！�
鄭尋川：“他漂不漂亮。我們都知道，你喜歡長得漂亮的男人�！�
夾煙似的，我兩指夾住那粒瘦瘦小小的陰蒂擰揉：“……特別漂亮。”
鄭尋川笑了笑：“小色鬼。”
“想要他吻你嗎？”
“孟蓁，他會抱著你，與你十指相扣，撫摸你，也吻你，吻你的嘴唇，耳垂，脖頸，胸口，腹肌，腿根�！�
“孟蓁，他很喜歡你，你也很喜歡他。他喜歡你的一切。他急于向你證明這一點。所以，他會忍不住吻你的陰莖，忍不住吻你現(xiàn)在濕漉漉的……”
窗外有夜航貨輪鳴笛離港，駛向天際。
我從不敢想，逼，這一個粗俗的字眼會從鄭尋川嘴里說出來，如飛逝的浪花一般涌向粗俗的我。
我的嘴唇耳垂，我的脖頸和胸口，被“他”撫摸過，注視過，吻過的一切全熱了。
胸腹背脊都淌滿了汗珠。沿著我同樣濕漉漉的肌肉溝壑，不斷蒸騰著熱霧。
我不由自主地大敞開腿散熱。
而那透明的安全的火焰還在持續(xù)攀升，擴(kuò)散。
鄭尋川像在講睡前故事：“他會把你的大腿扛上肩膀，強(qiáng)迫你不要罵人不要打架不要害羞，不要躲避他的吻�！�
我看著自己勃發(fā)的陰莖，感受著腿間的癢意——似乎真有那么一位喜歡我的人。他烏黑的頭發(fā)如夜晚的海風(fēng)，輕輕拂過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
我不得不用力咬住嘴唇，好讓自己顯得和鄭尋川一樣鎮(zhèn)定。
“他很餓，很口渴。他恨不得吃盡你吸干你。他會把那張漂亮干凈的臉埋進(jìn)你的腿間，吻你，聞你，看透你，讓你的水把他的嘴唇染得更紅，睫毛染得更黑更濃�！�
“孟蓁，他的鼻梁上都是你的水，像剛渡過你眼中的海�！�
“小色鬼，你把他糟蹋盡了。”
“可他很喜歡，非常喜歡。你的眼神，你的喉結(jié)，你的肌肉狀態(tài)和你的體溫告訴他。你很喜歡他�！�
“他受到了鼓舞，便想要你更喜歡他。他的舌尖勾開你的陰唇，找到你的陰蒂。他一下接一下地挑撥它，卷著它含住它，像吮吸乳汁或者煙蒂那樣，像舌吻之于你的口腔那樣，把它嘬腫嘬硬，將它融化嚼爛，弄得更濕。”
我試圖用手擋住那張臉，擋住那副正在磨蹭我陰莖的高挺鼻梁，擋住那兩片正從我劇烈痙攣的陰道中吸出更多淫水的紅唇。
可我失敗了。
他那么喜歡我。
我太高興了。
我只想給他更多，不，與他分享更多。
可我不知道那個人在哪里。
所以我拜托鄭尋川轉(zhuǎn)告他。
“我知道錯了…”我將濕潤的手指貼在滲血的唇間用力一吻，笑聲沙�。骸啊也欢�。他喜歡我…再親親我…”
鄭尋川沉默良久。
直到我能聽見自己的喘息，他才重新開口：“孟蓁，不許用手指插進(jìn)去，不干凈。你乖。”
“我讓他再親親你�！�
連番高潮中，他滾燙的嘴唇一直在輕吮我充血的陰阜，翕張的龜頭鈴口。
他一直在吻我，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像陰晴不定的海。
當(dāng)他強(qiáng)勢地掰開我的臀腿，把舌頭淺淺地鉆進(jìn)我的陰道口，舔吻肉膜和那些竭力掙扎的內(nèi)壁褶皺時，我簡直以為他是擁有很多觸手的怪物。
鄭尋川禮貌地笑了笑：“同意他進(jìn)去嗎？他的舌頭很靈活很柔軟很濕潤很愛你，是不是比干燥粗糙的手指強(qiáng)千萬倍？”
“孟蓁，你要小心。他快被你的腿夾死了，餓死了。他會把你撕碎的�！�
我頸間血管憤然擴(kuò)張：“艸…讓他來…我怕過誰…撐不死他…嗯…算我輸…”
腥風(fēng)獵獵，最后的射精和潮噴幾乎同時發(fā)生。
我微微抽搐的大腿肌內(nèi)側(cè)灑滿汗珠，水珠和斑駁的精液。
像一條被捕撈上岸的深海魚。所有的感官和想法都從內(nèi)到外炸開，情態(tài)丑陋的我睜著眼睛，半張著嘴唇，卻什么都看不到，吻不到。
“尋哥…”
“嗯。我在呢。情況有緩解一些嗎？”
脫離鄭尋川塑造的簡單情境，我擦掉胸肌上的汗，懶懶地笑了一聲：“我會睡得很香。”
鄭尋川也笑。他輕描淡寫地說：“那就好。去再洗一個澡吧。早點休息，明天精神飽滿地去工作�！�
“我還有幾篇論文要看。你周六還要去和你的新朋友玩貓�！�
我頓覺愧疚，像個提起褲子就走的渣男。
我：“…尋哥，那個…”
“沒關(guān)系。我們以后的日子還長。他畢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和你從前的朋友回不到過去，也該多結(jié)交一些有助于你事業(yè)的利益盟友�！�
鄭尋川淡淡地同我道：“小蓁，你只要記得，他們和我是不一樣的。我和陸如琢是不一樣的。我就很滿足了�！�
我猛拍胸脯：“當(dāng)然。”
鄭尋川笑聲溫柔：“你輕點。我相信你。�！�
我等著鄭尋川掛斷電話，立刻翻找到手機(jī)上的健康監(jiān)測app。
雖然我和鄭尋川“斷交”過一段時間。
但我知道，他一直沒有摘掉我送他的健康手環(huán)。
我始終在關(guān)注他的各類社交賬號，包括學(xué)術(shù)平臺。偶爾我也會派雇傭兵公司的大哥們?nèi)ジ桓?br />
我看著鄭尋川最近三小時的心率和血氧趨勢圖。
鄭尋川身體健康，情緒穩(wěn)定。
我何德何能，可以擁有這樣專業(yè)，冷靜，赤誠相待，兩肋插刀的朋友。
下次見面，我準(zhǔn)備鼓起勇氣問問鄭尋川到底喜不喜歡楚玖，為啥非要和他睡一個被窩。
根據(jù)鄭尋川的回答，我決定：是做好保護(hù)措施，和他溫柔地打一架，再做一輩子的好朋友。還是直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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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nesex
第18章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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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加班之后有“獎勵”，所以我專心致志地參加完周六午間的第二季度財報視頻會議，特別開心地告別屏幕那邊的各位海外高管與合伙人。
我簽下兩座新接卸主港的建設(shè)審批書，吃了三助姐姐分給我的半顆橙子，“飄”上本部中心大樓55層，“飄”向正在我辦公室兼臨時住所等待我的新朋友。
我迅速整理儀容儀表，一點一點挪開小隔間虛掩的靜音門，遇到了久別兩周又重逢的陸如琢。
我的春游前夜綜合癥不治而愈。
陸如琢很忙碌，貓很年幼。
他和它都在小憩。
我單膝跪地。
柔和的日光徐徐降落。胡桃木躺椅上，陸如琢以手撐頭，側(cè)枕著，臉頰玉白，眉眼低垂，紅唇微抿。
他穿藍(lán)襯衫黑長褲，腰間蓋著我的薄毯。薄毯一角遮住了貓起伏的肚皮。
在起伏的心跳中，我想起我去過的遠(yuǎn)方。
我第三次以船員的身份，隨公司的遠(yuǎn)洋運輸船隊出行，實地學(xué)習(xí)、考察各個裝卸環(huán)節(jié)與物流網(wǎng)建設(shè)期間，那四艘30萬噸級的海岬錳礦輪曾停靠在G國的補(bǔ)給港。